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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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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回赤火也是可以的,贺兰千如今也在东岚。”
在听到方夙银这一番话后,玉清心头的喜悦瞬间被浇熄了一半。
他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BbS?jOOYoO.nEt的,却只是住处,而不是归宿。
他对她的感情,大约,真的不剩了。
或者说,有另外一个人住进了他的心里,而他却不自知。
而她也是自私的,不想让他清楚。
经过这么多跌宕起伏,她好不容易回到了方夙银的身边,决计不会再离开,就算她想要的感情已经不在了,至少在他身边,也算是个安慰吧。
这么想着,玉清低眸想了想,而后抬起头来,笑得浅淡:“好,殿下怎么安排都好。”
方夙银也回她一笑,低头继续吃饭。
玉清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的面上,熟悉的轮廓,熟悉的眼眉,只是他眼里再也没有熟悉的自己。
“大师姐,你的信。”
蝉衣刚踏入容疏的院子,就看见一个弟子拿着一封信朝她走来。
蝉衣伸手接过信,再普通不过的纸,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若是方夙银的信,必然是用青水特有的水鸽,决计不会用这种普通的信纸的。这种普通的信纸必然是有人通过东岚和中原的信使送过来的。
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蝉衣隐隐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却一进想不起是谁的。
“这封信哪里来的?”一边拆信,蝉衣一边问着身前的弟子。
那弟子挠了挠头,说到:“好像是漓城那边过来的。”
“漓城?”蝉衣反问一句,暗想若是漓城的话,那应该就是旧识了,“嗯,好,谢了。你回去吧。”
弟子闻言退出了院子,蝉衣返身朝房间走去,取出信纸,展开一看,顿时愣了。
她就这样愣在原地一字一句将信看完,眼角眉梢一点一点舒展开来,而后,又慢慢染上笑意,渐渐再也藏不住,染透了整张脸。
将信纸收了起来,蝉衣举步朝房间走去,上了走廊后又在原地站了站,转身朝容疏的房间走去。
这个点儿,按照惯例,容疏必然是在午睡。
蝉衣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又反身关上门,想了想,干脆锁上,再慢慢到了里间,绕过屏风,就看见容疏侧卧在弥勒榻上,正闭目休息。
将信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蝉衣走到容疏面前,微微倾身看了看容疏睡得安稳的脸,眸子一转,便拾起容疏落在向前的头发,用发尾去骚扰他。
蝉衣本是极擅隐术的,一路进来无声无息,直到她弯身的时候,容疏都还没有醒来。
可是,当蝉衣拾起发尾要动作时,却见容疏那双眼忽然睁开,墨黑的瞳孔中一瞬间有雾色绕过,而后化作无边笑意,抬手一拉按,就将蝉衣压在了榻上。
为了让容疏坐得舒服,睡得舒爽,这弥勒榻上特地垫了软垫,所以蝉衣躺下去时,并没有觉得后背咯地疼。
“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不老实了?”容疏抬手撑在蝉衣两侧,勾着唇看着蝉衣,青丝从肩侧滑落,有凉凉的触感擦过她的脸颊。
蝉衣咯咯地笑了声,抬手撩起容疏一缕发丝缠在手指上玩着,一边轻轻眨着眼看着他,问到:“师傅怎么知道有人?”
按理说,她这种隐术级别的,是不大可能让人察觉出气息的,不然当初她被陆萧乾带着东拐西绕的,贺兰千一路跟着,陆萧乾也不可能不会发现。
听见蝉衣的问题,容疏笑了笑,将自己的头发从她手中解救出来,而后握着她的手落到她自己的衣带上,声音低低道:“我是没有听见你的声响,只是闻见了你的味道。”
说着,他微微俯身,在蝉衣颈边轻轻嗅了嗅,道,“你这胭脂应该是上次下山时买的吧!”
闻言,蝉衣忍不住笑了,微侧头避开颈边那痒痒的呼吸,“蝉衣真怀疑师傅的鼻子是什么做的,睡梦中都闻得出来。”
说话间,容疏已经握着她的手解开了衣带,又顺手扯落了薄衫,微热的手指拂过她的胸口,“那是因为刚好梦见了你。”说着,便俯身吻了下去。
一场缠吻下来,蝉衣脸色微红,呼吸不稳,见容疏的手已经极为熟练地在自己身上点起火来,不由得轻喘口气,“师傅,你这是白日宣淫。”
闻言,容疏抬起身,纯黑的眸子暗得发亮,“这可是蝉衣自己送上门来的,想推开着实不容易啊!”说着,微微叹口气,不着痕迹地将罪名推回到蝉衣身上。
蝉衣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只是这一声在这种情况下,着实诱人得很。
果然,容疏的眸子因为这一声而愈发黑沉下来,手指已经移到了她的脖子后面,轻轻解开了肚兜的绳子。
胸口一凉,接着,容疏带着温度的身体便覆了上来。蝉衣半眯了眼,微微向后仰的姿势很是让人惊艳。
“还是大白天呢!会有人进来的。”容疏熟练的撩拨让蝉衣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她一阵一阵地呼吸着,声音微低在容疏耳边说到。
容疏微微侧身吻住她的唇,轻揉慢捻中,他笑声低哑:“午睡时间,除了你,谁敢进来。”
这话容疏倒真没说错,他午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故而一般这个时辰里,都不会有人过来寻他。
“师傅,你越来越无赖了。”无奈出声,蝉衣低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
容疏低低笑了一声,而后抬起她的腰,便进入了她的身体,霸道而不失温柔。
总归是白日,又是在派里,蝉衣咬着唇不敢出声,表情隐忍却莫名美得惊人。
将蝉衣这副神情收入眼底,容疏心口忽然涌上莫名的情愫,他揽着蝉衣低了声,在她耳边低低说到:“蝉衣,我想要你的孩子。”
听见容疏这话,蝉衣缓缓睁开眼睛,那双丹凤眼浮有迷离与幽凉的美。
抬手拂过蝉衣发丝,容疏帖着她的唇,低低笑着,声音蛊惑动情,“我想在我有生之年,能看见一个孩子有你的眉眼,你的模样,就像当年的你一样。”
容疏说这话时,明明带着情欲的味道,却突然让蝉衣觉得伤感。
就算她想去不在意,不去刻意记得,却总是无法忘记月纤曾和她说过,容疏可能连十年都活不过。
也不知道是此刻的欢爱太过缠绵,还是容疏的话太过心酸,蝉衣忍不住落下了泪,抬手紧紧圈住容疏的腰,咬着唇轻声道:“好。”
师傅,我会为你生一个孩子,有我的眉眼,我的模样,然后,我们一起将他养大,到他成婚生子,到我们一同老去。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四章殿下,你回去吧
欢爱过后,蝉衣任容疏替她穿好衣服,然后揽在怀中,两个人一起靠在弥勒榻上,静默无声,却好似岁月静好。
蝉衣懒懒地抬起眼,看了看凌乱的弥勒榻一眼,忽然低低笑了笑。
容疏低头看她,笑着问到:“笑什么?”
蝉衣掠她一眼,微低着声道:“蝉衣忽然想着,这弥勒榻之前可是用作静坐习禅或斜倚谈玄的。哪知师傅却在这榻上……”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料想容疏不可能不懂。
谁知容疏却低头看她,挑眉问到:“却在这榻上怎样?”
蝉衣瞪他一眼,只是此时这一瞪着实没有什么震慑力,反倒显得媚意如丝。
容疏忍不住笑了声,又轻轻吻了吻蝉衣的嘴角,低着声道:“我倒是不用习什么禅,你已够我习一辈子的了。”
听到这话,蝉衣妙眸低转,忍不住含笑轻叹,眼底融上化不开的情意。
能到今日,她觉得之前那些坚持,真的是值得的。
屋中又安静了一会儿,容疏又开了口,“你本是来找我做什么的?”
说起这个,蝉衣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便在容疏怀中探起身,将方才搁在一旁的信纸拿过来,在容疏面前展开,口中说到:“这是尔蓝的来信。”
“尔蓝?”容疏似乎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一会儿便恢复了平常,“她和你说什么了?”
蝉衣倚在他怀里轻轻笑了一会儿,道:“尔蓝说,宋祁回来迎娶她了。”
“嗯?”容疏先是应了一声,方笑道:“好事。”
宋祁和尔蓝的事,容疏之前并不怎么知道,都是蝉衣在没事的时候,一点一点讲给他听的。
从容疏身上起身,蝉衣低头整理了衣着,又转身下榻。脚刚落地,就被容疏握住了手腕,她侧头看去,那泓深潭融着她笑意浅浅,“师傅难道要让左思和钟诗诗看见我们这般?”
每年中秋,派里都会举办术法大会,今年想必也不例外,往年都是方夙银负责此事,今年也不知道方夙银能不能赶回来,所以容疏早早便挑了左思和钟诗诗负责。
容疏微微垂眸,手指摩挲着蝉衣的皓腕,半晌才道:“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闻言,蝉衣轻轻笑了声,道:“知道和看到是两回事,而且,就算左思和钟诗诗不在意,难保没有别人看见。”
听见这话,容疏静默了一会儿,才淡淡道:“差你的一切,我死之前一定办到。”
蝉衣微微张了口,心里有酸涩海潮一覆而过,接着却是微暖滋味。
她微微倾身碰了碰容疏的唇,而后笑道:“师傅,蝉衣说过,只要你就够了。”
容疏动容,松了她的手起身抱住她,刚要说什么,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退出容疏怀抱,蝉衣转眸忽而一笑,走到门口去开门,动作迅速,惹得容疏低低笑Bb S.JOOYOo。NET了起来。
“大师姐?”
“大师姐。”
蝉衣一开门,就看见钟诗诗和左思站在门外,一个瞧见蝉衣惊讶出声,一个倒是镇定许多。
“你们来了?进来吧,师傅刚醒来。”蝉衣侧身让两个人进来,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钟诗诗和左思进了里屋,看见容疏懒懒地靠在弥勒榻上,衣襟并没有系得多严实,微微敞着,倒真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两个人倒也没多想,就在一旁坐了下来,蝉衣陪着容疏坐在弥勒榻上,听着三个人商谈大会的细节。
左思做事比较稳重,虽是第一次接手,但每一步都做了妥当准备。容疏听完他所说,点点头,“就按你说的来吧!”
左思应了一声,又听见容疏说到:“那一日,你两人好好看着,我那天不在。”
闻言,左思愣了一下,问到:“师傅要出去?”
“嗯。和蝉衣一起。”容疏笑着回答,视线掠过蝉衣。
蝉衣微微一怔,而后轻轻笑开。
马车已经备好,在闲王府外候着。
方夙银稍稍收拾了下便出了门,见玉清在门外候着。玉清见他出来,忙迎了上来。
“收拾好了?”方夙银扫过她手里的包袱,微微地蹙了蹙眉。
见方夙银的表情,玉清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便笑了笑,提了提手里很小的包袱,说到:“我也就这些东西。”
方夙银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引着玉清出了门,上了马车,而后就靠在车内闭目养神。
玉清坐在他对面看着方夙银的表情,蓦然有些心酸。
从京城到海边码头至少要七日时间,方夙银算了算,若是快马加鞭的话,应该能在中秋回去。故而这一路上马车行驶的很快。
一路到了去州,方夙银见玉清神情颓靡,显然吃不消这一路的舟车劳顿,便吩咐先在当地的客栈暂住一宿。
进了客栈,定好房间,车夫引着马车去后院吃草,方夙银刚带着玉清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些吃的填饱肚子。
他们坐下来没多久,就有几个衣着显赫的人走了进来,在他们旁边坐下,点了酒菜就开始聊天。
“前些日子我收到京中来信,说是裴将军家喜事临近了。”
“那位常胜将军家?”
“正是。”
方夙银本是对别人的对话没什么兴趣,却因为听到裴将军的名字,便多了个心,仔细听了起来。
“哈哈,什么喜事?难不成是裴将军收了一房美妾?”
“瞧你说的,裴将军和夫人二人伉俪情深,怎么可能收侍妾?我说的是他的女儿,裴晴裴小姐。”
“哦,裴小姐?难不成是要嫁人了?”
“嗯,舅舅在信中说,工部员外郎向裴家提了亲,裴小姐没有拒绝,裴将军便应了,两家商议了一番,说是中秋先定亲,三个月后办喜事。”
“二位客官,菜来了。”
在方夙银侧耳细听的时候,小二忽然端了饭菜过来,一一摆放在桌上。方夙银接过玉清递过来的筷子,再听的时候,旁边二人已经换了话题。他垂了垂眼,有些下意识地伸筷子去夹面前的菜。
“殿下,”玉清忽然按住他的手,低声道:“这是豆花。”
方夙银低头,才发现面前放着的是一碗渝家豆花,垂着的眼轻轻动了动,笑道:“刚才走神了。”说着,放了筷子,转而换了勺子。
看着方夙银这一系列举动,玉清心里猛然不是滋味。她放下筷子,看向方夙银轻声问到:“殿下是在想裴小姐的事么?”
闻言,方夙银顿了顿,道:“她要成亲,是好事。赶明儿我会让人送份大礼过去。”
听见方夙银的话,又见他虽然笑着,可眼底暗暗神伤,心头痛了痛,道:“殿下应该知道玉清问的不是这个?”
方夙银没有说话,只是舀了一勺豆花送进嘴里,却觉得好似没有滋味。
跟着方夙银一路而来,玉清清楚地看见方夙银并不开心,哪怕要重回东岚,哪怕要见到他的师傅、师妹,他一点儿喜悦都没有表现出来。
玉清放下筷子,心里有些挣扎。
她自然知道方夙银为什么不开心,却自私地不想让他知道。她以为,就这样一路跟着他、陪着他,总有一天他会忘记裴晴,然后回到之前的生活。
可是现在,玉清却犹豫了。
裴晴已经代替她住在了他的心底,她还有这个自信,再抢回来么?
默默地低头,玉清不敢也不想承认,比起自己,裴晴更适合方夙银。
为了方夙银能带自己,裴晴要嫁给她完全没有感情的邵斌,而自己呢?却总是在伤害他,拖累他。
她曾将方夙银的一颗真心践踏到那般,如今却又霸占着心里没有自己的这个人,不愿将他让出来。这样的自己,又凭什么让方夙银好好待她?
方夙银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又为他做了什么?
这般想着,玉清忽然抬起头,对着方夙银认真说到:“殿下,你回去吧。”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五章 你不能嫁
乍然听到这句话,方夙银愣了下,才道:“怎么了?”
看着方夙银的脸,玉清心头涩意愈发沉重。她一手往胸前挪了挪,不着痕迹的以拳抵住胸口,低声道:“我知道殿下心里的人其实是裴小姐,若不是玉清,殿下早就和裴小姐在一起了。”
方夙银皱了皱眉,说到:“不要乱想。”
玉清笑着摇头,“还是乱想,玉清看得清楚。殿下早已把裴小姐放在了心里,只是因为同情玉清,或许还有留恋着那些旧情,看不过去,才将玉清要了过来。这不是爱情,玉清知道。”
饭桌上一时安静。
“所以,殿下,你回去吧。裴小姐为了殿下把自己搭进去,真的不值得。就算殿下不在意别的,也得在意裴小姐这份心思。”
玉清说完这句话,方夙银顿了顿,却是开口道:“吃饭吧。”
“殿下——”
“吃饭。”最后这两个字被方夙银咬得有些重。玉清看出他此时心情烦躁,便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吃饭。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入夜。
玉清刚想入睡,忽然听见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楚。
因为隔壁住着方夙银,所以玉清便出门探个究竟,刚打开门,就见方夙银一身清爽地站在门口,听见玉清出来的声音,便转过头来,一双眸子在夜里格外清亮。
“殿下?”见方夙银这般装束,玉清诧异开口,“殿下要出去?”
“嗯。”方夙银应了一声,道,“我回一趟京城,你在这里等我。”
听到这话,玉清微微一愣,看着方夙银转身朝楼梯走去,不由得叫了声:“殿下!”
方夙银回头,听见玉清隔着夜色轻声问到:“殿下是阻止裴小姐的定亲吧!”
方夙银身形微微一顿,没有说话。
玉清朝他走近了几步,道:“玉清和你一起回去。”
在玉清看不见的夜色中,方夙银微微皱了眉,说到:“你就在去州等着。过几日我就回来了。”
玉清摇了摇头,一步一步走过来,“若是玉清不回去,邵斌不可能取消这场定亲的。裴小姐……也不可能和殿下走。”
静默了一会儿,方夙银低声道:“我自有办法。”
“殿下的办法莫不是带着裴小姐私奔?”玉清一语道破方夙银的想法,“不说裴小姐愿不愿意,若裴小姐真的愿意和殿下走,殿下打算给她什么名分?一辈子就这么跟着你么?你们一个是皇亲国戚,一个是将门之后,要让天下人如何说?”
这个问题方夙银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他只是不想让裴晴嫁给邵斌,确实打算若真的没有办法,就直接将人带走。
而现在玉清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
若真的带走了裴晴,他们在天下人的口中就真的是“私奔”的名义了。自己倒是无所谓,可裴晴呢?他置她的名誉于何地?又置裴将军于何地?
“所以,殿下不要了犹豫了,带玉清回去吧。我知道,邵斌不是对我没有感情,他只是气我还……恋着殿下罢了。而玉清也清楚,殿下心里已经没有我了。跟着你,无非也是个拖累。”见方夙银在动摇,玉清便继续说到,一字一句不知是在劝方夙银,还是在劝自己:“玉清相信,总有一天我也会放下殿下的,邵斌给了我名分和尊敬,对我也真的不错,我……知足了。”
空气里安静地可以听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方夙银才低沉着声音问到:“你真的这么想?”
玉清笑着点点头,眼睛里的苦涩终是没让方夙银看到,“是玉清当初没有珍惜殿下,如今殿下已经有了心仪的人,玉清能做的就是祝福你们。”说着,她慢慢走到方夙银身边,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到,“殿下,我们回去吧。”
从京城到云州,方夙银用了五天时间,而这次返回京城,他则只用了三天。
一路奔波到京城,方夙银连休息一刻都不肯,便直直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的守卫见是方夙银,便请他进去坐。方夙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先问了裴晴在不在。
守卫回答,裴晴跟着邵斌出去了。方夙银愣了愣,问了具体地方,一转身看见玉清还候在一旁,面色动了动,说到:“你先回闲王府吧。”
玉清笑着摇了摇头,说到:“总是要回去的,既然他也在,我便跟着殿下一起去吧。”
方夙银见玉清决定了,便也不再多说,带着她一起过去了。
戏院中。
裴晴坐在台下,兴致缺缺地看着台上这一出贵妃醉酒,一旁的邵斌倒似有些兴致,眯着眼睛看着台上。
好不容易一场戏结束,裴晴跟着邵斌出了戏院,邵斌提出送她回府,裴晴没有拒绝,扶着邵斌的手踏上马车,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晴儿。”
这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裴晴身体微僵,自疑是听错了,也没太理,掀开车帘就往里走。
“晴儿。”又是一声,比之前更近了几分,裴晴握着帘子的手微微颤抖起来。身体慢慢转过去,看见一身风尘仆仆的方夙银急急朝她走来。
她神情一滞,眼中bb S.joOyoO?NeT滚过万千思绪,最后只化作一句淡淡的“殿下。”
方夙银走到近前,看了一旁的邵斌一眼,却是一把把裴晴拉了下来,沉着声对她说到,“你不能嫁!”
裴晴的脑袋还在浆糊状态,乍然听见这么句话先是怔了半晌,而后却是不耐地道:“殿下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说着,就要甩开方夙银的手。
方夙银不让她挣脱,手越攥越紧,口中跟着说到:“不准嫁。”
裴晴怒了,反问道:“凭什么?”
“凭我喜欢你!”方夙银顺口接过,一句话说出来,两个人都愣了。
方夙银最先反应过来,拉着还呆怔着的裴晴就朝反方向的地方走去,经过邵斌的时候低低说了句:“晴儿我带走了,谢谢员外郎陪她看戏。”
看着方夙银拉着裴晴快步离开,邵斌转过脸,瞧着一直站在一旁的玉清,笑而不语。
邵斌的眼神有些讳莫如深,可玉清并不害怕。从她决定跟着方夙银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好了。
几步走到邵斌向前,玉清慢慢朝他跪下来,额头抵在手背上,轻声说到:“邵大人,玉清不该私自离开,请大人责罚。”
邵斌低头看着匍匐在眼前的玉清,却是挑着嘴角道:“怎么罚?”
玉清低声道:“为奴为婢,玉清都愿意。”
邵斌静默了一会儿,凉凉笑道:“我怎么舍得?”说着,弯身将玉清拉了起来,一把揽进怀里。
“不如罚你暖床如何?”朝着玉清的耳朵吹着热气,邵斌的语气一点儿都不像玉清离开过一样。
跟着邵斌这么久,玉清自然知道邵斌到底是气还是没气,听到这话也只是低了头,顺从地道:“大人高兴就好。”
邵斌低头,眼神复杂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放开她,走到马车边,将她托起放到马车上,自己也跟着进了马车。
进了马车,玉清低着头坐到了一侧,邵斌坐在另一侧,一双眼直直地看着她。
那眼神看得玉清有些不舒服,只能扯了扯唇,道:“玉清不会再走了。”
邵斌却笑,声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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