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师夫请垂怜-第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师傅!”蝉衣着急出声,眼里慌张酸涩一览无余。
她刚刚受了刑,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看似普通的条棍砸下去是个什么滋味,她试图挣脱钟诗诗,却无奈受过三棍,身体里痛得极狠。而钟诗诗也抱得紧,是铁了心不让她过去。
而一旁的月纤也想阻止,可是双脚好似定在了原地,死活迈不出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疏受刑。
一声接一声,沉闷的声音响在众人耳中,却好似砸在蝉衣心上,她在钟诗诗怀中咬紧了唇,眼中似乎有雾气漫过,却没有任何办法。
剩下的杖责似乎很久才进行完毕,容疏仍是站在原地,可额上已经布满了汗,一滴一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
“掌门。”放下条棍,左思出声请示,声音却在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沙哑。
容疏微微偏转过头,没有说话,但却用眼光示意下冰池。
左思抿紧唇,眉间微蹙,终是不敢违背,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左思引着容疏向冰池走去,蝉衣抓着钟诗诗的手不可压抑地颤抖起来,眼眶泛红,在容疏坐进浓浓冰雾之中时终于掉下泪来。
因为冰池寒气太重,寒雾笼罩了整个池面,没有人能看清容疏的面容,只能隐隐瞥见他的身影。
而离容疏最近的左思清楚地看见容疏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紧抿地唇边有殷红血迹滑了下来。
“掌门,请忍住。”饶是再镇静,看见这番情景,左思也忍不住出了声。
容疏没有应他,只是轻轻颔首,极小的一个动作,左思也知道这得费多大的劲,便也不敢再和他说话,而是返回岸边,看着一旁特制的香,煎熬着等着时间过去。
冰池边安静得好似死一般。
蝉衣抬手捂住嘴,忍了又忍,还是无声地哭了起来,钟诗诗紧紧揽着她,手心都出了汗,眼底亦是涌了泪光。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冰池之中一片寂静,就好像没有人息一般。
又过了片刻,蝉衣紧紧盯着池面的眼睛猛地一动,瞳孔紧紧收缩,推开猝不及防的钟诗诗就向池边冲去。
左思忙伸手拦住她,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也怔住了。
浓浓雾气中,一缕血色顺着水面泅浸开来,渐渐越来越多。
钟诗诗赶到蝉衣身边,将她拉了回来,视线掠过水面也是一惊。
“师傅!”蝉衣终于忍不住惊慌出声,声音颤抖,竟将钟诗诗的泪也逼了出来。
“师傅——师傅——师傅——”蝉衣还在声嘶力竭地喊着,嗓子都哑了,仍是一声一声唤着,“师傅——师傅——”
左思扭过头不忍看,好些旁观的弟子也跟着红了眼。
月纤亦是颤抖起来,心头一阵钝痛,不明白设计好的剧情到了这里,为什么成了这般。
“师傅——”哑着声音叫了最后一声,蝉衣终是瘫软下去,钟诗诗忙跟着蹲下身紧紧抱住她,却也忍不住哽咽道:“大师姐,别这样,掌门敢下去,定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可是,这话说到最后,钟诗诗的声音愈发低了下去,就连自己都不敢肯定。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九章驱离青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那香仍有大半,一点微弱的红燃烧在顶端。
蝉衣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那水面上沁出的血色被冲淡,又被新的血液染成一片浓烈的红。
因为容疏那边一直没有声音,有些弟子开始低低说话,提议要不要去看看,以防万一。
有人提议,就自然有人跟。没一会儿,所有弟子都交头接耳起来,想要请左思过去看看。
站在蝉衣向前的左思听到众人的话,心里头也是担心着容疏的安危,然而派中的规矩不能坏,不到一个时辰以后他是断不能靠近一分的。
就这样揪心地等了很久,容疏所在的那一声寒雾越来越浓,只能隐隐地看见那血色破开水面慢慢浸染开来,越来越多,范围越来越大。
钟诗诗半蹲在地上的脚已经发麻了,却还是挽着蝉衣。而蝉衣没有再说话,只是直直看着池水,眼底也像凝了寒冰一样,融不开。
“还有多久?”不知道过了多久,蝉衣微微动了动眸,哑声道。
钟诗诗忙转头去看那香,眼底亮了一亮,握着蝉衣的手微微颤抖,“大师姐,快了!快了!”
蝉衣艰涩地转过头,果然见那红色的燃点已经到了香的底端,估计再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能燃烧殆尽了。
“真好。”她低低念了声,扶着钟诗诗站了起来,手仍是在发抖。
左思也松了口气,让钟诗诗看着那香,自己则一目不瞬地看着池面。
一盏茶的时间后,钟诗诗惊呼道:“时间到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好似都大呼了一口气,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落在耳里。
左思也浑身松懈下来,大步朝冰池走去。
哪知他刚往前走了一步,忽然听见“噗通”一声,是容疏倒下去的声音。
他微微一愣,而后瞳孔紧紧一缩,也顾不得冰池寒气逼人,大步就朝容疏的方向奔去。
蝉衣也是一惊,跟着踉跄赶了过去,却正好看见左思将容疏从水里拉起来。→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的目光流转过容疏的脸,眼睛紧闭,唇紧抿,苍白的脸色没有半分生息,唇角那缕红色触目惊心,更别提肩胛以下的位置已然暗红一片。
“师傅!”
蝉衣心头悬起,挣开猝不及防的钟诗诗就朝容疏身边扑去,还未碰到他身份要,就被月纤一把拂袖挡下:“滚开!”
蝉衣抬眸,见月纤一脸恨意地看着她:“你还有脸碰他!若不是你,他怎么会如此!”
心头一恸,蝉衣却道:“若不是你设计我,师傅也不会这样。”
这一话说得月纤一怔。
“大师姐,掌门陷入昏迷了,得赶紧送回去。”说这话时,左思只看了看蝉衣,没有理会月纤。
蝉衣连连点头,看着左思和另外一个弟子扶着容疏赶紧出了洞,自己正要跟上去,却又被月纤拦住了。
“蝉衣,你将容疏害成这样,青水留不得你!”
乍然听到这话,蝉衣先是一愣,才反问道:“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
“凭我是之前的大师姐,和容疏同辈,也凭前掌门是我的父亲!”月纤昂着头,说得理所当然。
确实是理所当然,因为她这话确实不错。故而还未走的弟子便跟着点了点头。
可蝉衣不服,“你也说了,那只是以前!如今师傅是掌门,我是他的徒弟,你有什么资格做主!”
“徒弟?勾引师傅,狐媚惑师,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他的徒弟。”月纤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含冰。
“这也不能由你一个人专断决定。”蝉衣目中含着星冷的光。
月纤笑了笑,语气嘲讽,“如今容疏已经昏迷,方夙银不在派中,你更不可能接任,除了我,谁还有资格?”
月纤这一反问让蝉衣愣怔在原地。
纵使她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月纤说得对。
容疏昏迷,方夙银还在中原,自己如今仍是戴罪之身,这般看来,似乎真的只有她这个曾经的大师姐、前掌门之女才有资格。
蝉衣猛吸一口气,只觉得除了后背,连腹部也隐隐痛了起来,就好似吸了太多冷气一般。
看着蝉衣这般,月纤也不再理会,转身吩咐其他人离开冰池,自己也拂袖往外走去。
蝉衣还要追问,却被钟诗诗一把拦住,钟诗诗将蝉衣稳稳扶住,低头说到:“大师姐,现在确实如她所说,不要硬碰硬。”
蝉衣咬住唇,满心不甘化作疼痛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离开冰池后,蝉衣被钟诗诗带到自己房中,还不待找人来看,便被月纤派人送来了银两和她的几件衣服,让她走。
彼时蝉衣靠在床头,神色也不算太好,却在看见这情况后愈发白了脸色。
钟诗诗接过东西,让那人回去和月纤说,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明日再离开。说完,就关了门,转身到了蝉衣身边。
看着那包衣服和银两,蝉衣偏过头,淡淡道:“我是不会走的。”
钟诗诗在她床边坐下,劝道:“大师姐,如今月纤一个人掌管了青水,你若是留在这里,她保不准怎么对付你呢!”
蝉衣默了默,道:“师傅这般,你让我怎么放心走。”
钟诗诗跟着沉默了会儿,说到:“大师姐,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不走,现在凭月纤的身份,怎么折腾你都可以,若是你出了意外,届时掌门醒来该如何?”
说完这些,钟诗诗见蝉衣没有反驳,似乎听进去了,便继续劝导,同她分析利弊。
到最后,蝉衣终是颓然地垂了眸,应了。
见蝉衣终于答应了,钟诗诗松了口气,想了想,又和蝉衣说到:“大师姐和贺兰掌门似乎有些交情吧?不如就先到贺兰掌门那边好好养伤,别的地方我也不太放心。”
闻言,蝉衣点了点头,掏出一样东西给钟诗诗。
钟诗诗虽然没有见过这东西,但也猜到了应该是联系贺兰千的信物,只让蝉衣先好好休息,她负责联系。
次日一早,钟诗诗当着月纤的面,将蝉衣送出了青水。
那一刻,月纤的笑得意而刺目。
贺兰千为了避开月纤,只在半山腰接了蝉衣。当他看见蝉衣神色憔悴地走到面前时,心里一抽,转头看向钟诗诗。
钟诗诗和贺兰千接触不多,但看他看蝉衣的眼神,便知道自己选择不错,因为昨天联系匆忙,没来得及说清楚,此时便将事情的缘由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这些,贺兰千微微眯了眼,眼底极为寒冷,“月纤这次下了狠手。”
闻言,蝉衣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了眼,脸上神情晦涩不明。
见蝉衣这般,贺兰千大约能猜到一二,从钟诗诗手上接过蝉衣后,便轻轻揽在怀里,低头道:“放心,容疏不会有事的。”
蝉衣没有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好似笑了一笑。
贺兰千眸中微微深了一深,抬手拂过她的鬓角,手指温柔,“不要想这么多,钟诗诗说的没错,如今你确实不该呆在青水,先和我回赤火住一段时间吧,待容疏醒来,一切都好说。”
听到这句,蝉衣终是抬眼看了看他,开口说了话,“那我就放心地去蹭吃蹭喝了。”
这话明明是在开玩笑,可从蝉衣口中出来,却让人倍感心酸。
钟诗诗看在眼里也是心中难受,但见贺兰千这般却也放了心,朝贺兰千和蝉衣各拱了拱手,让蝉衣好好保重后,便转身回了青水。
因为钟诗诗在之前联系他的时候提到蝉衣受过刑,所以贺兰千特意备了马车,蝉衣上了马车后,便靠在一旁不说话,好似闭目养神。
贺兰千也知道她心理不舒服,也不多说,陪着她一路静默地到了赤火。
赤火和青水不同,青水在山顶,而赤火则是穿过一个山洞进入一个山谷。
当蝉衣在赤火门口下了马车时,抬头环视了四周高山,终是轻轻笑了笑,说到:“难怪他们一直找不到赤火,这地儿也忒隐蔽了。”
贺兰千见她笑了,心里一直积压的一口气好似也散了些。他举步走到蝉衣身边,眯眼笑道:“这地是父亲选的,天然屏障不错,可是若被人强行攻入,怕是难留活口。”
“哦?所以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们门派的劣势,不怕我转头回去就带人灭了你们?”
“不怕。”贺兰千侧目看她,笑得洋洋洒洒,“我知道你舍不得。”
蝉衣默了一会儿,静静地笑了。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三十章有孕,错过
蝉衣跟着贺兰千进来赤火,迎面而来 的都是男子,倒是和青水差不多。
待终于遇见一个女子的时候,那姑娘一脸冷冰冰地走了过来,左左右右打量了两个人半天,才终于语重心长的说:“掌门,你终于带了夫人回来,我再也不用担心你是不是断袖了。”
闻言,蝉衣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姑娘见蝉衣笑,转头也冲她笑,她的长相大约本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话倒是客气好笑,“咱们的掌门夫bBS.JOOYOo。nET人连笑都这么好看啊!掌门好福气!”
蝉衣本是要下意识来句“客气”的,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别人夸人都是说:“连哭都这么好看。”怎么到了这里笑都不是正常表情了?
似乎看见蝉衣的纠结,贺兰千拉过她,笑道:“不用理她,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说完,贺兰千就真的不理那个女子,拉着蝉衣朝里走。
“这院子如今只有我一个人住,右侧房间是空的,你就暂时住在那里吧!”将蝉衣带到自己住的院子,贺兰千推开手边的门,示意蝉衣进去。
“早上找人特地收拾过,反正你也不挑,就先住着吧。”
蝉衣进去转了一圈,贺兰千就靠在门口挑眉看着她。
将房间逛完,蝉衣走到门口,抬头看着贺兰千问到,“我刚才一路过来没遇到什么人,是本来人就少吗?”
贺兰千笑着点头,跟着她走进来,口中说到:“派中人虽然不多,但个个可都是精英哦!”
“哟,那你这掌门当得不错。”蝉衣转头冲他笑,那一双眸子到了这个时候似乎才有了些光彩。
因为担心蝉衣的身体,所以贺兰千引她进来后,便让她坐着休息,自己去找了派中的大夫来给她看脉。
赤火的大夫是个中年男人,在将手指搁在蝉衣手腕上细细感觉片刻后,便转头对贺兰千说到:“伤得不太重,也不算太轻。好在夫人底子好,虽然动了胎气,但胎儿无碍。”
在听到前面一句时,贺兰千笑了笑,解释道:“她不是我的……”结果,话说到这里,他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一般,急急说到:“你说什么?胎儿?!”
大夫点点头,道:“夫人已有一月身孕。”
听到这话,别说贺兰千微微愣住,就连蝉衣也怔住了。
一个月,竟然有了容疏的孩子。
一时间,蝉衣说不上是喜还是忧,却还是出于母亲的本能,抬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腹部。
看着蝉衣的动作,贺兰千敛了敛眸,笑着对蝉衣说到:“这大概是天意吧。容疏有后,他不会有什么事的!”
知道贺兰千是安慰她,蝉衣还是很给面子地笑了笑。
中年大夫转身去开药方子,贺兰千则走过来俯身看她,忍不住笑了一笑,道,“你这孩子真是坚强。”
蝉衣也笑,“那是自然,他的外公一家人都死在别人的手下,唯有他妈一个人存活下来。作为我的孩子,自然也是命硬的。”
听到这话,贺兰千不由得惊讶出声,“你都知道了?”
“嗯。”蝉衣淡淡地回答,脸上倒也没有过多的表情。
霍靖那般肯定她就是那个女孩儿,而容疏每每跟她温存时,手指总是在她腰背间某一处长时间流连,直到有一天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后背,一切便也得到了结果。
果然如霍靖所说,她就是那个唯一生存下来的女孩儿。
而容疏定然也早早知道了,却一直瞒着她,大约也是不想她染上复仇二字。既然容疏这般为自己着想,她又为什么要违背他呢?就让大家都以为她不知道便好了。
蝉衣在赤火住了下来。
众人都以为蝉衣是贺兰千的妻子,因为之前那场婚事虽然不做数,但好歹是拜过天地和高堂,也传过消息回赤火,自然蝉衣就被理所当然地冠上了贺兰千的名字。
蝉衣这一住就是一个月。
这一个月,钟诗诗零零碎碎地传回消息。日日都是容疏还未醒,而月纤则利用她如今的代掌门身份做了哪些事。
每每蝉衣听完,只是轻轻点点头,而后说到:“以后,我只要知道师傅的消息就好,其他的不用再告诉我。”
又是一个月过去,蝉衣腹部好似有微微地隆起,但平时她爱穿些松散的衣服,便也不太容易看得出来。
贺兰千进来的时候,蝉衣刚刚收到方夙银的来信,正坐在窗前低头想着什么,直到他走到她身后,蝉衣才反应过来般抬起眼,微微笑道:“事情办完了?”
贺兰千颔首,在一旁坐下,听见蝉衣好奇地问到:“什么事儿?非得你这个闲散掌门出面?”
听见蝉衣的问题,贺兰千耸了耸肩,说到:“也没什么,无非是几个弟子争论。”
“哦,争些什么?”
伸腿靠在椅背上,贺兰千半眯着眼笑道:“派中弟子都以为你腹中的孩子是我的,所以有个弟子说不是的,两方便争了起来。”
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起了争执,着实让蝉衣没想到,她先是愣了下,才问到:“那你怎么说的?”
贺兰千笑,随手从一旁拿过一个杯子,就着杯中那半杯水喝了下去。
看着贺兰千的这番动作,蝉衣动了动唇,本想说那是她的杯子,后来想想这屋里头哪样东西不是贺兰千的,他既然不介意就算了,反正先喝水的是她。
“我啊,只需要将他们两个人都丢到祠堂去面壁思过一下,有什么好说的。”放下杯子,贺兰千挑着唇笑,一脸无所谓。
看着贺兰千这幅表情,蝉衣微微垂了眸,半晌才道:“是不是我住这里不太方便了?好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似的?”
似乎自从蝉衣怀孕之后,她的性格就有了微微变化。不再像以前那般伶牙俐齿的,倒是温婉了许多,有时候很让贺兰千不适应。
或者说,并不只是孩子的缘故,还有容疏的关系。
这么想着,贺兰千笑了笑,好像如今也只能笑一笑而已,“你好好养胎,想这么多做什么?日日有美人在旁,这是人生一大乐事。”
闻言,蝉衣“扑哧”一笑,说到,“能看不能吃不是很难受?”
这话一落,贺兰千忽然俯身下来,和她的脸庞离得极近,好似他再往前一分,就能触到蝉衣的嘴唇。
“美人这是在提醒我吃了你么?”贺兰千微微敛了眸,笑得格外暧昧。
蝉衣倒也不害羞,只是勾唇笑了笑,将他看着。
许久之后,贺兰千抬起身来,很是忧伤地叹了句:“怎么办?原来你还不是别人的,我可以为所欲为,现在你可是别人的了,我这怎么都下不了手。”
闻言,蝉衣低低笑了笑,说到:“真是感叹,咱们可是实实在在错过了。”
贺兰千跟着摇头,“是啊,错过了,好生可惜。”
看着贺兰千那一脸感叹的样子,蝉衣终是笑了出声。
而看着蝉衣笑着看他的样子,贺兰千心头有异样的感觉。
那一句错过了,不止是玩笑,更是他的心声。
这一辈子,大约真的是错过了!
等着蝉衣笑完,贺兰千看向她手边那一碟水,知道这一定是方夙银发过来的水鸽。
“你的师兄写了什么?”贺兰千一边问,一边抬了抬下巴,朝那盛在碟子里的水示意过去。
蝉衣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答道:“师兄说,过几日便回来。”
“回来?哪儿?青水还是这里?”贺兰千继续问。
蝉衣顿了顿,道,“他自然要回青水,师傅在青水。”
提到容疏的时候,蝉衣的情绪明显落了下来。贺兰千心中微微叹息,劝慰道:“不急,没有坏消息来,就说明一切都还没事。”
蝉衣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下也只是扯了扯唇角,一手轻轻覆上自己的腹部,垂头道:“我知道,相比别的来说,现在也算是很好的消息了。只是……毕竟也两个月了。”
两个月,容疏整整昏迷了两个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
然而,钟诗诗一直瞒着她的是,大夫曾说,容疏能不能醒过来,他也不知道。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三十一章扭转局面
三日后,方夙银赶回了东岚。
和他一道回来的,还有裴晴。
本来二人互表心思后,方夙银就向将军府提了亲。裴将军知道自己女儿喜欢的就是面前这位王爷,无奈之前答应了邵斌的提亲,正在犹豫时,邵斌却亲自过来道了歉,只说是不能迎娶裴晴。
虽然是道歉,但这不得不说是给了裴家一个大大的台阶,故而两家欢欢乐乐地结了亲,又欢欢乐乐地取消了婚事。
这一事传出来,世人颇为感叹。
听说欢喜结亲的,也听说过欢喜取消婚事的,像这般,用先欢喜结亲然后马上同样欢喜取消的,还真是独此一桩。
于是乎,这在京城变成了百姓们的茶余饭后的头条话题。
而不管别人怎么说,方夙银和裴晴好不容易要修成正果了,自然要好好地筹备婚事。
因为方夙银父母早就逝世了,一切需要长辈出面的事,一向都是新皇出面。故而这一段时间两家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都差不多办妥了,就差等日子最后亲迎了,结果呢,就在这等着嫁娶的日子,方夙银却突然收到了来信,说是容疏出事昏迷。
因为婚事琐事颇多,所以方夙银被迫在京城多停留了一个多月,才匆匆忙忙往东岚赶去。
回到东岚后,方夙银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回了青水。
而裴晴知道方夙银担心蝉衣的身体,便自告奋勇地替他去看望蝉衣,两个人便在山脚下分开,方夙银独自回了青水,裴晴则拿着之前蝉衣发来的地图,独自到了赤火。
彼时,蝉衣正在午睡,听说裴晴来了,便起了身,稍稍整理了下,就听见外面传来裴晴的声音,“蝉衣姐姐。”
蝉衣撑起身,便看见一道身影刷地一下窜了进来,在要扑过来的时候生生忍住了,只是纠结许久,才轻轻问了句:“蝉衣姐姐身体可好?还有……宝宝可好?”
蝉衣轻轻按了按腹部,冲她笑道:“好,都好,你比我想的要BBS。JOOYOO?NET来得早。”
闻言,裴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