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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邪萌小蛋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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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松松散散的束在脑后,一袭云锦广袖红衣冷艳妖异,勾出了她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肌肤胜雪,幽深的黑眸犹似一泓清水透着一股轻灵之气,顾盼巧笑之间自是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

一顾倾城,再顾倾国,形容眼前的女子再适合不过了。燕兮看着她不禁眯了下眸子,空中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这味道对于他来说很熟悉又很长远,那是小离儿身上的味道。以前每次抱着她的时候这奶香味都是充斥在他鼻间的。

身子猛然一愣,燕兮看着正准备溜之大吉的炎不离眸光一凌,身形一闪便是站在了她眼前。一手揽过了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奶香味。紧盯着她的脸凤目涟漪闪动,明朗的声音有些喑哑的问着,“你究竟是何人?”

燕兮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炎不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挑了挑眉眼,“喂,这种方式搭讪女人很烂的。”

说着炎不离便是猛然推开了他,一个闪身跳下了屋顶,消失在了房屋之间。

燕兮踉跄的退了退脚步,稳过了身子便见地上已没了她的身影。目光在夜色中深幽了一下,呵呵的轻笑了起来,燕兮把玩着胸前的一缕墨发,自言自语道:“她怎么会是小离儿呢!小离儿今年该是九岁,嗯,她一定不会是小离儿的,啊,”说着他困乏的打了个哈欠,“给炎倾下药就折腾了大半天,可真是困了,炎倾这家伙是真他丫的看他不爽,希望这次能毒死他。”

得瑟的笑了两声,燕兮脚下一跃,身影消失在了炎府之中。

另一边,炎不离又悄然的窜上了一处屋顶,小心翼翼的揭开了一片瓦片,看着房中的男人终于兴奋的捂笑了起来。

☆、137 不如一起洗鸳鸯浴

房中,炎倾正站在屏风前脱着衣裳,一旁是冒着阵阵白烟的浴桶。解下了腰带,双手松着扣子,露出了他精致性感的锁骨……

炎不离紧紧的注视着炎倾,喉咙口是一阵发干。她爹要洗澡,那她不就能看到……泥煤泥煤,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是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本就存在感很弱的矜持在猥琐的情绪下更是荡然无存了。

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炎不离眨巴着一双黑眸,是恨不得跳下去帮炎倾两三下就脱了衣裳去。

“爷,郁小姐来了。”

房外传来了辰让的声音。炎倾脱着外衣的动作顿住了,敛了下眼睫,重新穿上了衣裳,便往外室走了去。

看着炎倾离去的身影,趴在屋顶上一脸猥琐的炎不离顿时只觉得一阵心塞塞,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大半夜来找她爹,呜,害她没看成,真是特么的不要脸了。

心里憋着一股火,炎不离翻了翻白眼,起身往周围瞧了一番,陡然翻身下了房顶从窗户中跳了进来。

外室,炎霏郁端着一盅药汤放在了桌上,微笑的刚给炎倾盛好了一碗汤,便见他从里面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这么晚还打扰你真是过意不去,这药汤是爷爷让我送来的,你快趁热喝了吧!对你身体有好处的,”炎霏郁温婉的笑着,一脸的落落大方。

其实这药汤本是爷爷让他的贴身婢女送来的,刚好被她撞见了便从那婢女手中要了过来。她知道炎倾对她无意,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他一点,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炎倾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轻轻的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麻烦你了,这么晚了快回去睡吧!”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她还想多跟他说会话呢!敛去了眼中的一抹失落,炎霏郁笑了笑,答应着,“嗯,好,那我就回去了,你记得把药汤喝了,明日见。”

“明日见。”

炎倾的声音依旧是冷淡并没有多大的起伏。炎霏郁顿了下脚步,终是失落的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虽然表哥依旧是这么的冷淡,但表哥总算是没有像对其他人一样直接无视了她,这算不算是在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同的,呵呵。

这么想着,炎霏郁一改之前的失落,略微沉重的脚步也轻快了起来。

看着消失在院中的炎霏郁身影,辰让叹了口气,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坐了下来的炎倾听见他这话,冷冷的瞥了辰让一眼,伸手端过了瓷碗,“辰让,你的舌头比女人的都还长了,要不要爷给你剪一半去。”

辰让冷不丁的打了个颤栗,冲着炎倾讪笑道,“爷,不用了不用了,我的舌头不长。”

“不长,怎么比长舌妇还多话?”一勺一勺的舀着碗中的热汤凉着,炎倾看也没有看他,淡淡道。

“爷,我错了。”

辰让的话音刚落立马又响起了夜荼冷冷的声音,外加一把锋利的剪刀,“爷,是否要剪了?”

看着夜荼手中的剪刀,顿时辰让炸毛了,他奶奶的,这家伙每次都这么正义凛然的落井下石,他是杀了他父母还是抢了他妻儿,泥煤,这么没义气。

瞪着夜荼,辰让气得牙咬咬,若不是还忌惮炎倾在场,他恐怕会立马扑上夜荼干上一架。

“去睡了吧!别闹得太晚了,”炎倾瞥了他们一眼,端起碗喝了一口药汤。

夜荼和辰让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辰让一副磨牙霍霍的睨着他,二人估计是避免不了一场打架了,难怪炎倾会嘱咐他们别闹得太晚了。未雨绸缪啊!

内室,炎不离一副豪放的大字型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她就这么躺在这,看你们怎么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鼻间淡淡的传来了一股清香,是炎倾惯用浴香。炎不离用力的吸了一下,猛然翻了过身子趴在了床上,呜,真是好久没有闻到爹的味道了,还是那么的好闻,还是那么的馥香。只是这一切都依旧,为何人就变了?让她真的好心塞。

不知炎倾在外室做什么?久久也不见他进来,难道是还在跟那女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愤愤的想着,炎不离一把抓过身旁叠好的被子狠狠的蹂躏了起来。我让你们卿卿我我,我让你们你侬我侬。

喝完了药汤,炎倾拿着一张洁白的帕子擦了擦嘴,起身往内室走了去。

刚一踏进去便看见床上蜷缩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墨发在她红衣上晕散开来,修长的双腿夹着被褥,双手也将被褥紧紧的抱在怀中,美艳的脸上愤愤不平,透着一抹红晕。昏黄的烛光之下瞧上去是那么的迷朦,那么的不真切。

深蹙着眉头,炎倾厌恶的睨着她,黑眸中闪过一道杀意,便是一根尖锐的冰柱向她刺了去。

感觉到空中的异样,等炎倾等得昏昏欲睡的炎不离猛然的睁开了眼睛,翻身一滚到了床的另一侧,躲开了那根冰柱。

瞥着深深插进床上的冰柱,炎不离挑了下眉,转眸睨向了冷戾着一张脸向她走来的炎倾,坐起身幽怨的瞪着他,火大道:“爹啊,你这是打算杀了我么?杀了你千辛万苦孵出来的女儿么?是因为有娘了是不是?你容不下我了。”

说最后一句话时炎不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珠子一颗一颗的从眼眶里掉落,很快打湿了娇美的小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让人怜惜。

听到她这话,炎倾猛然愣住了身子,有些呆愣,有些恍然,一时之间竟是愣在了原地。

见着自己哭得这么凄凄惨惨炎倾也不来安慰自己,炎不离憋火的咬了咬唇,果然有女人了就不要女儿了。

火大的从床上下来,炎不离蓦然扑在炎倾身上就狠狠的朝着他白皙修长的脖子咬了去,让你不来安慰她,让你给她找娘了,让你要杀她,她咬死你。

脖子上传来的痛意惊醒了炎倾,想要推开她却发现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的火热,是那么的温暖,是那么的灼人。

蛋儿!是蛋儿!

炎倾的身子猛然一颤,深邃的黑眸骤然一缩。他依旧是不可置信,双手微微颤抖着的抱住了她,是那么的真切,不禁轻声呢喃了一声,“蛋儿。”

听见炎倾的这声喊叫,炎不离松开了口,瞥了眼深深的牙印,推开了他,高傲的哼哧了一声,别过了小脸,“谁是你蛋儿,我才不是。”

不是奶声奶气,软软糯糯的声音,却是清脆娇嗔的那么好听。炎倾目光深深的看着明显是在气刚才自己攻击了她,噗嗤一声轻笑了起来。拉过了她亲昵的刮了刮她高挑的鼻梁,淡淡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任谁看见自己床上兀突突的躺了个女人都会出手吧!”

炎不离高扬了下头,睥睨着他哼哧了一声,反驳着,“谁说的,其他男人肯定是直接就扑上了床,管他三七二十一,干了再说。”

炎倾抽了下嘴角,能说出这般猥琐的话已经毋庸置疑她就是他的蛋儿了,无奈的笑了一下,“蛋儿,你不该是九岁么?为何……”她这般根本就不是九岁的模样,难怪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寻不到她。

“我是蛋孵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像一般人那样正常成长,我是嗖的一下就长大了,”说着对着炎倾眨了眨眼,盈盈的问着,“爹啊,我好看吗?”

“好看。”

“是娘好看还是我好看?”

炎倾皱眉,疑惑,“娘?谁是你娘?”

炎不离哼哧了一声,“都陪人家逛街买胭脂了,还不是娘了,以前你会干这种事么?”

逛街买胭脂,呵,炎倾轻笑了一声,“白日里在胭脂店戴着那个丑不拉几面具的是你?”

“什么?什么丑不拉几的面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不懂,”炎不离是打死都不会承认今儿白日里跟踪了他大半天。

“蛋儿,为何那时不上前与我相认?”

“佳人相陪,如此良辰美景,我怎敢上前打扰啊!”

炎不离说得酸溜溜,炎倾又是一笑,连带眼梢都微微上扬了起来,“蛋儿,果然是你!”

这才反应过来炎倾是诈了她的话,有些愤恨,炎不离冷哼了一声。

“蛋儿,这四年过得可好?爹爹找了你很久,可是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拨了拨炎不离额前的碎发,炎倾的声音轻暖带着一丝磁性的喑哑,是感性到了极点。

炎不离瞅着他抿了下唇,眸子突然氤氲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爹啊,我过得很好,想不想知道我这四年来发生了什么?”

“蛋儿愿意讲爹爹自是愿意听。”

橙黄的烛光流转着一室的温馨,馥雅沁人的香烟从九鼎炉中袅袅晕散在空中。只听两人坐在床上,炎不离轻声细语的娓娓诉说着她四年来发生的所有事,大到国家小到上茅厕,娇哝的声音描绘得有声有色。炎倾一直抿笑的静静聆听着,偶尔插上那么一两句话。

听得正起劲,炎不离却突然一拍他的大腿,手劲有点大,别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疼的。抬眸诧异的看着站起身的炎不离,眸中很是不解。

“爹啊,你之前不是要洗澡来着,快去洗吧!或者,”炎不离狡黠一笑,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颈,一脸的暧昧,“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138 爷的房中居然有女人

炎倾的身子僵了僵,瞅着如今她那曼妙的身材,不自然敛了下眸,随即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胡闹。”

炎不离冲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笑道:“我怎么胡闹了,我小时候你不是挺爱干这事的么?都让你给摸遍了,怎么,爹啊,现在才来害羞晚了吧!”

瞥着她那揶揄的猥琐小模样,炎倾知晓她是故意的。微眯了下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蓦地一把抱过了她的头便是吻了上去。

炎不离被他突来的动作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抱得越加的紧了。

“蛋儿,”松隙之间炎倾轻声的呢喃的一句,淡冷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哑然磁性得好不动听。

“唔,”炎不离本想说什么,但还未待她说出口,便再次被炎倾深深的吻住了。

炎不离不知道炎倾为什么会有这么高深的技巧?竟是带着她沉沦在了这个吻之中。

其实这或许不是炎倾的技巧有多好,而是本心使然。不过这当头炎不离是没精力去细想这些了。一吻结束,二人已是躺在了床上。双颊润红,气喘吁吁。

炎倾撑着身子看着身下的炎不离,眼神儿还有着未消散的*和一抹迷离。抿了抿被口水润得发亮的红唇,说了一句,“小妖精。”

炎不离噌的一下脸红了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随即看着一脸*未弥的炎倾不自然的舔了舔唇。

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但看在炎倾的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眸光闪了一下,又是欺了上去。

唇上又传来了沁人的冰冷,炎不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泥煤,还来。

她的唇是那么的暖让他不禁的想要汲取更多。喘息了好大一口气,炎倾的双手不住在炎不离的身上游离了起来。

身上阵阵的瘙痒直袭炎不离的心窝,她猛然的惊醒了过来,推搡着炎倾,“诶,别。”

声音娇软,似嗔似怪,带着一抹浓厚的鼻音,犹如是一片羽毛在心间轻挠着,那样的让人骚动。

其实别看她挑逗的时候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但在真枪实弹时她总是会没骨气的怂了。不然跟黑藤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又怎么还会是处女一枚呢!因为真干事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找各种理由遁了。黑藤也宠她自是没再逼迫于她,睁只眼闭着眼去了。只是每次都苦得他去厕所待好大一阵。

七刹也总说她有色心没色胆,她算是承认了。在她原则中,男人嘛逗逗就行了,真干事还是不行的。

而本就是想挑逗一下炎倾,恶趣味一下。谁又曾想到一向对这种事冷淡的炎倾会对她如此。泥煤,不该这样啊!

炎倾的反应似乎是超出了炎不离想好的轨道,不过再一细想,也该,他本就是禽兽一枚嘛!

就在她出神之际,唇上传来了一疼,瞬间是拉回了她的思绪。

“蛋儿,是你自找的,小时候这话可以当玩笑,一笑而过,长大了再说这话,你知道的,”炎倾抵在她的额头,深深的睨着她,哑着声线道。

炎不离目光指责有些小委屈,“爹,你果真是禽兽,”

炎倾勾唇一笑,“你不是早知道了,所以以后别再玩了,不然再禽兽的我都能做得出,蛋儿不信试试。”这小妮子不这样惩诫她一下,她永远不知道男人是逗不得的。

似乎缓过了刚才那茬,炎不离又恢复了本色。睨着他傲娇的嗤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坐了起来,不耐烦的冲着他挥了挥手,“去去去,洗你的澡去。”

“都怪你耽搁了这么大半天,水都是凉了。”

“切,”睥睨着他,炎不离哼了一声,“水热水凉对于你来说不都是冷,竟还矫情这劲。”

“是呀!”炎倾看着她一笑,“蛋儿倒是提醒我了,不如就如你说的我们洗鸳鸯浴去,也好给我暖暖身子。”

之前她拿来逗他的话现在来逗她,炎不离脸色一变,心中憋火,对他就是一脚踹了去,“泥煤,滚粗。”

炎倾侧身一躲,从床上站了起来,瞅着一脸气愤的炎不离,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着往一旁的屏风后走了去。

顿时又是气得炎不离心中一噎,抓过身旁的被子又狠狠的蹂躏了起来。这时她突然怀念起了她小时候的样子了,那时逗他,他能奈他如何?还不是一个人憋屈了去。泥煤,哪像现在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挑逗不成反被逗。

憋火,实在是太憋火了!

长大后炎不离第一次有些后悔了,她该是顶着那天真无邪,萌萌无害的模样再多气气炎倾才解开封印啊!

气闷的抱着被子躺了下来,屏风后传来了炎倾撩水的窸窣声。若是在没那茬之前炎不离绝对会饶有兴致的抱着猥琐心情去偷偷的看他去,但现在她被炎倾气到了。她去偷看个屁,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模样,还不是那样。

闹腾了那么大晚上,白天又忧郁了那么大半天。弥漫在空中催眠的意香让炎不离的睡意浓浓的袭上了脑,抱着被子依旧是心有不爽的哼哼了两声,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炎不离挪了挪枕头上的脑袋,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去。

简单的清洗了下身子,炎倾身着内衫从屏风后款款的走了出来。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睡了去的炎不离,心中一暖,扯唇笑了笑。他的蛋儿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轻手轻脚的上了床,炎倾小心的给她脱着鞋袜,随即又扯过她怀中抱着的被子盖在了她身上。自个躺了下去,像小时候一样将她抱在了怀中。一切似乎都未曾变过,却似乎也都变了。

炎不离迷离的虚了下眼,瞅着是炎倾,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身子也往他更加的靠了过去,瓮声瓮气的咕哝了一声,“爹,有我在,你不会冷了。”

炎倾怔愣了一下,瞅着她眸色一暖,抿笑着紧了紧抱住她的力道,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是阖上了眼睡了去。

清晨,万物苏醒,一缕阳光自东方透过云层暖洋洋的照耀了下来。白色的雾气弥漫在空中未完全消散了去,带着一些朦胧,带着一丝凉意。

夜荼一身严谨的黑袍,端着早膳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却见房中没炎倾的身影,顿时皱了皱眉,这四年爷不是都这个点便醒了么?怎么今儿不见他人,莫非爷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点,夜荼心下一惊,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急急的进了内室。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人儿,夜荼一阵风化,呆呆的愣在了原地,思绪在空中凌乱了起来。

谁能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爷的床上会有女人?而且为何爷还抱着她?这是神马惊悚的情况?

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夜荼粉嫩是小心肝,随即回过了神,急忙的退出了房间,只是向来冰冷的脸上却是一脸木讷了起来。

轻轻的拉过了房门,夜荼站在门口,望着天是好一番纠结。这种时候原谅他智商不够用,真恨不得长出两个脑袋来思虑这事。真的真他妈的太惊悚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房中依旧是没什么动静。倒是辰让和清吟缓缓的来了。

清吟端着药,精神不错。辰让打着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一只眼睛还挂着淤青。显然昨晚的打斗他占了下风。

睨着笔直站在门口依旧凌乱夜荼,不爽的哼哧了一声。夜荼这小人没义气又阴损,昨晚要不是被他一本正经的偷袭了,他的眼睛能肿痛一晚上么?幸好找了清吟要了点药来抹,不然今天还不能出门见人!

“夜荼,怎么站在门口?爷该是醒了啊!”

清吟看着他不解的说了一声便要推门进去,夜荼赶紧拦下了他。

“爷,还没醒。”

辰让来了精神,“没醒!这个时辰爷早该是醒了啊!爷怎么搞的?终于是想要睡一下懒觉了么?”

夜荼瞥了他一眼,抿唇没再说话了。

也知炎倾的习惯,三人站在了房门外,大眼瞪小眼的等待着。

许久,清吟觉得有些不对劲,皱了皱眉,“爷,不会是身体不适吧?这实在不是爷的作风啊!”

他这话无不没道理,爷今日是有些反常,辰让连忙说道:“指不定呢!清吟,我们快去瞅瞅爷。”

辰让说着便是迅速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夜荼伸手想要阻止也是来不及了。清吟瞥了夜荼一眼紧随其后。

“爷,你没事吧?”一进去辰让便是扯着嗓子吼了起来,脚下更是匆匆的往内室去。

突然身子一个趔趄辰让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仰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一幕,爷的床上怎么会有个女人!

随之赶来的清吟也被吓了一跳,手上不禁一松,木盘掉落在了地上,药碗发出了一声清脆破裂之声。清吟也顾不上了,呆呆的看着他们,表情僵硬的好一番膛目结舌。

一夜好眠好梦的炎倾终于被惊醒,向来起床气大的他,这次比任何一次都不爽。

俊美的容颜覆盖了一层浓厚的冷戾,侧头瞥着辰让和清吟,怕吵醒了炎不离对他们没有动手,低声怒吼,“滚出去。”

清吟和辰让陡然被惊醒,瞅着脸色难看的炎倾立马转身就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待安全的出来了,二人不禁腿一软,后怕的咽了咽口水。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说了爷还未醒,”夜荼瞥着他们,冷冷的说了一句。

辰让来了火气,上前一把揪过了夜荼的衣襟,咆哮却是压低了声音,“爷房中有女人,为何不告诉我们?”虽然不知道爷为何没有动手,但是依旧是很可怕啊!

“就是,爷的房中为何会有女人?”清吟看着夜荼问着。

夜荼敛了敛眼,甩开了辰让的手,“不知,我也思虑了很久。”

“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要变天了?”辰让颓废的靠在了一旁,小心肝依旧是被刺激得砰砰的跳个不停。

为何爷的房中居然会有个女人?

不知是等了多久?清吟也去重新熬了碗药来,三人僵直着身子的守候在门口,就在无念无想中房门终于是被打开了。

炎倾冷沉着一张脸,显然刚才被扰醒的起床气还未消了去。辰让和清吟不禁打了个颤栗。

这种时候没人敢上前去问那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三人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

“夜荼,去备点小爷爱吃的早膳来,”炎倾清冷的开了口。

夜荼看着他愣了会,随即答应着离去了。

夜荼走了,剩他们两个了。辰让和清吟的心中直打鼓了起来,是了,爷,向来赏罚分明,是他们两个扰醒了爷那自然是他们两个受罚。

端过了清吟手中的药仰首一饮而尽,炎倾冷眼的睨着他们,刚要开口说话,屋内传来了炎不离慵懒带着一丝还未睡醒的声音。

“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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