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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邪萌小蛋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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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是面面相觑,心中疑惑了起来,他怎么会跟空灵国女皇扯上关系啊?

很快,胥婳一众人被请了进来。

看着面前威严硬朗,抚着银白胡须打量着自己的,炎坤胥婳对他笑了笑,抱了抱拳,道:“是我家皇上随性,这两日唠叨你们了。”

胥婳一身银白色绣有大片银色花的锦袍,一头墨发高高的束起,瞧上去精气十足,彬彬有礼,又十分的谦和。

若是之前他们还有什么怀疑但看着眼前气质非凡,冰肌玉骨的胥婳,众人不禁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早就听闻空灵国女皇身边时常跟着一个风姿卓越的绝世美男,还听说那人是空灵国的大祭司。

这么瞧来空灵国女皇还真在他们府上!这究竟是神马情况?

“不知空灵国女皇为何会在我府上?”炎坤扶了下银白的胡子,睨着胥婳问道。

“是我家皇上随性,还望海涵,这时辰也不早了,我家皇上还要梳洗一番进宫贺寿,具体的老爷子问一下炎倾吧!”

炎坤和胥婳客套了两句便是赶往了炎倾居住的院子,荣香院。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炎家众人终是忍耐不住心中的一番好奇,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一走进荣香院便听见屋内传来的吵闹声。

“该死,肉团,那个包子是我的,放手放手,你敢吃,泥煤,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丫的,磐七,这碗粥是我爹给我盛的,你敢喝!妈的,你们两个是要造反是不是?”

“爹啊,这是我的虹牛奶,你怎么能喝我的奶!”

“哦,你的吗?我只喝了一口,还你。”

“可你丫的这一口就喝完了。”

听着屋内生气勃勃的声音,门口的辰让和夜荼不禁失笑了起来。有小爷在的日子总是这么热闹。正在心里感慨着便看见来势汹汹一群人,顿时皱了皱眉,不解的看了眼对方。

看着炎坤,夜荼和辰让赶紧迎了上去,恭敬的躬了躬手,辰让问道:“老爷子,这是?”

炎坤冲着二人笑了笑,看了眼身旁的胥婳,说道:“他说空灵国女皇在尽儿院中,不知此事当真?”其实刚才听见空中悠悠传来清脆的声音,炎坤便是确定胥婳没有说谎了,空灵国女皇果真是在这!

“空灵国女皇,怎么,花落!”正要说着这不可能,陡然看见了胥婳身后的花落,辰让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叫了起来。

与此也响起了夜荼冷冷的声音,“是你!”看着胥婳,夜荼依旧是面无表情,可眸中却闪过一丝惊讶。

蓦然之间他们二人像是明白了什么?辰让蹙眉,看着花落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小爷不会就是空灵国女皇吧?”

花落看着辰让笑着点了点头,“她就是吾国皇上,不然我当初又怎么可能会费尽心思的接近她呢!”

泥煤,原来之前花落的目的不是爷而是小爷啊!不过小爷是空灵国女皇还真是震撼人心。这个三年来传闻一直不断,最著名的就是她扬言的以暴制暴的政治手段,他们都以为她会成为一个暴君,然而这三年来说她残暴空灵国民众几乎没有一人不簇拥她,说她仁义文武百官却是在她铁手扼腕之下换了一批又一批。

若是此时你跟别人说你不知空灵国女皇,那绝对会有人回敬你是个土鳖。

啊!辰让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要被震爆了,他家小爷居然是空灵国女皇!空灵国女皇诶!

“泥煤,老子真是忍无可忍了,吃个早餐都要这么闹心,肉团磐七你们丫的给我滚回去,滚回去。”

寂静下来的院中又传来了炎不离的怒吼,就犹如平地一声雷。雷得跟来的一众宫女太监小心肝颤颤,嗷呜,真不愧是他们家皇上的葵水期,呜呜,真是太可怕了!

炎不离怒的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上,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两只兽。

她不就是吼了几句,包子包子让肉团给吃完了,小米粥小米粥让磐七一咕噜的给喝完了,泥煤,到头来她撒也没吃成,本就憋着不大的起床气瞬间是火气上脑,若是可以她觉得自个的头发都可以竖起来的。

“让人再给备一份早膳来,一大早生气伤身,”炎倾喝完了碗中最后一口粥,瞥着炎不离说道。

炎不离看着他凑了上去,有些哀怨,“爹啊,这最后一口粥你居然都不给我留。”

优雅的擦拭着嘴角,炎倾说道:“这么一小口粥也填不饱你,我喝了倒是饱了。”

“爹啊,你不宠我了。”

“有三千女婿宠着你又何须要我来宠。”

相信他,他这绝对不是还在赌这口气,这绝对是他的真实想法。

“皇上,该是进宫了,”胥婳走了进来,看着拉着炎倾手臂的炎不离缓缓道。

身后的一众宫女太监也如数的跟了进来,对她行礼了起来。

看着一众宫人,面色冷淡的胥婳,笑颜如花的花落以及一脸幽怨的暮色,炎不离呵呵的讪笑了起来,站起了身来朝着胥婳走了去。有些心虚却是面色严肃的解释了起来,“朕真的是打算一大早就赶回来的,咳咳,谁知昨天午睡过头导致晚上睡不着,闹腾了大半宿,所以早上就睡过头了,呵呵,朕正打算吃完早饭就回去的,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三刻了。”花落道。

“皇上向来我行我素又何须向吾等解释,皇上还是赶紧洗漱一番进宫吧!其他大臣已是在宫门口等候着皇上,你们还不赶紧去伺候皇上更衣。”胥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熟悉她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心中有气。

宫女们领命的应了一声小心的向着炎不离靠了去。炎不离睨了胥婳一眼,跟着宫女向着内室走了去,“闷骚。”

胥婳睨着她面色不改,没再说话。

炎倾走了上前来,这人他识得,四年前他曾出手相助,原来竟是为了她么?站在了胥婳的身前,勾唇笑了笑,“听蛋儿说这四年你很照顾她,有劳你了。”

炎倾一袭琉璃紫暗纹衣袍华贵逼人,乌黑的墨发随意的用着一根丝带束在脑后,随意之中带着一股傲人的疏狂。嘴角浅笑让他那如画精致的容颜添了几分的光彩,丰神如玉,恍若天人,自道是好一番风华绝代之人。

胥婳看着炎倾清冷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照顾皇上本就是我的职责,又何来有劳一说,倒是你,与我家皇上之前萍水相逢却能伸出援助之手将她照顾得如此之好,你这才真是有劳了,本祭司今日就替空灵国所有的老百姓谢谢你。”

炎倾依旧挂着笑,潋滟的黑眸看着胥婳微眯了一下,“呵,祭司大人说笑了,不管如今她的身份是何?她既然叫了我一声爹照顾她那自然是应该的,所以于我又何来有劳一说。当然,蛋儿她性子重情重义也自是知道知恩图报,想必祭司大人也不想自家皇上是个无情之人吧!”

“皇上她自然是个有情义之人,如此,我们二人也何必向对方说有劳,都是自己的职责而已,你说是吗?”

炎倾笑而不语,眸中飞快的闪过一道暗然,这男人不愧是把持空灵国这么久的人,不简单啊!

☆、142 皇上,你没有爹

说话之间,炎不离已是在宫女们的伺候好穿好了衣裳,缓缓的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一袭大红色云锦华衣裹身,外披金色纱衣,看上去霸气雍容之中带着一抹慵懒,衣襟之下露出了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宽大层层叠厚的裙幅褶褶轻泻于地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了起来。

绝美的容颜上略施了一点粉黛,遮掩了些少女的青稚之色,明眸轻灵流转,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高贵优雅,丽质天成。

“爹啊,你跟我一起去吧!”一走出来,炎不离便快步的走向了炎倾,挽着他的胳膊双眸炯炯的看着他道。

不待炎倾开口,胥婳便已是先出了声,“皇上,此事怕是不妥。”

“为什么不妥?”炎不离轻皱了下秀眉,看向了胥婳。

“那皇上是打算用什么身份让炎倾去参加寿宴?”

“他是我爹,你说他该是什么身份?”炎不离不雅的白了他一眼,这胥婳又来挑她刺。

“空灵国之皇乃是神树吸取先皇精血后又聚集天地精华孕育而出,若说神树是皇上的父母那也不为过,皇上之前流落在外不知便罢,如今皇上已是在神树下举行过传承祭典,皇上还是多加注意身份的好。”

“臣知道是他救了皇上,臣很感谢,臣也知皇上重情义但以此认作父亲这身份上是说不过去的,皇上要报答,不如换一种方式?”

胥婳微微敛首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通,直说得炎不离火气上头,面色有些不悦了起来,“胥婳,你少他丫的给我说你的那些大道理,朕不吃这套,朕说他是我爹那就是我爹,你看不过去也得给朕看过去。”

“蛋儿,其实胥大祭司说得没错,如今你我二人再以父女相称着实不合适,”炎倾浅笑道。

炎不离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看着炎倾紧蹙着眉,语气也冷了几分,“所以你是不打算要我了!”

见她你敢说不要我就咬死你的模样,炎倾的笑意更深了,亲昵的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凑在了她耳边轻声道:“我打算换种方式要,可好?”

“换种方式,什么方式?”炎不离眉头蹙得更紧,扳过了他的脸,深深的看着他不解道。

炎倾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笑道:“日后你便会知道了,好了,快进宫去吧!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你真不陪我去?你别在意他说的,他就是这种人。”

炎倾看了胥婳一眼,看着炎不离说道:“他说得不无没道理,我的身份确实不适合随你进宫。”

见他心意已决炎不离也没再多加强求了,生气的狠瞪了胥婳一眼,拂袖走了出去。一众人也紧随着她身后。

“祭司大人貌似还不知道皇上的葵水来了吧!还敢这样惹怒皇上。”

“祭司大人应该知道了吧!但是就如皇上所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祭司大人,他一向就这么伟大,真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

看着成功被胥婳惹怒的炎不离,两名宫女小声的讨论了两句,葵水期的皇上她们真的好怕怕啊!

葵水!看着最后消失在房内的两宫女,炎倾挑了挑眉,嘴角噙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蛋儿真的是长大了,是女人了呢!

院中,炎家众人看着面色冷沉,走在众人之前,大步流星的炎不离不禁诧异了起来,传闻空灵国女皇不是小孩么?为何会是如此这艳丽的少女?看来传闻不可信啊!

正宫门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缓缓停至。各国使臣的马车不会停在宫门口,是直接驶进来宫门,在第一道大门停下来。

而各国来使中的老大有专门的轿撵等候在宫门,自是为了不让别国皇室失了身份的尊贵。看着眼前八人抬的轿撵,炎不离挥了挥手,让胥婳坐上去,自个表示想要去宫内到处逛逛。

胥婳没这个胆礼数上也更是不会,跟着炎不离逛起了这北苍国皇宫的风光。轿撵跟在他们身后,以防炎不离走累了想要乘坐。

北苍国的皇宫与南泗国和空灵国的皇宫不一样。南泗国多注重于雅致风韵,空灵国多注重于布局精致,北苍国却是多注重于大气磅礴。

巍峨宫殿一座连着一座,金色的琉璃瓦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熠熠光辉。廊腰缦回,转折蜿蜒,檐牙高啄,龙飞凤舞。

这个时辰寿宴还没有开始,大多数人会在招待的宫殿内吃吃喝喝,攀附交谈,搞点交际的关系。当然也有人会想出来到处逛一逛打发一下时间。

只是这皇宫重地,到处都是勾心斗角,一般官职较小的官员都会嘱咐自家人别到处乱走。以免就惹祸上身了。所以这出来到处逛逛的人几乎都是些身份显赫之人。

游走在那宽阔的宫道上,炎不离突然顿住了脚步。在空灵国的时候她就不喜欢身后跟了长长一串的跟屁虫。

“别跟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要去打群架,”转过了身炎不离看着眼前的一众人说道。

她这方面的习惯胥婳也是知道的,当下没说什么,爽快的吩咐着花落将他们带下去。各位随行而来的大臣对着炎不离行了个礼跟着花落离去了。

八人抬的轿撵也被赶走了,炎不离的身边只留下了暮色,胥婳和杜顷。

看着眼前的胥婳,炎不离显然还在生他阻止自个带炎倾一起来的气,冲他瞪眼道:“胥婳,你也走。”

胥婳敛了下眉眼,淡淡道:“皇上,臣不走。”

“你凭毛不走?”炎不离更怒,声音都不禁提高了几分。

“臣凭毛要走?”胥婳似乎是有心要和炎不离杠上,清冷的眸子幽幽的看着她反问道。

果然炎不离被气到了,“胥婳,我不就是赖了个床没及时赶回行宫,你要不要这么跟我阴阳怪气的,奶奶的,究竟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是不是朕平时对你们太过于随和了,以至于你可以处处呛朕。”

胥婳温雅的脸上难得的浮现起了一抹较劲,目光坦荡荡的看着炎不离说道:“皇上,你这话可是冤枉了臣,臣何时跟皇上阴阳怪气了?若是皇上还在为臣刚才阻止炎倾跟进宫一事置了气,臣只能说臣没错。”

炎不离之前缓和下来的面色顿时又沉了下来,“胥婳,你敢说你心中没有憋着气的跟朕阴阳怪气,有没有冤枉了你心中自个清楚。”

胥婳看着她还想说什么,杜顷和暮色连忙出来打起了圆场。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祭司大人不是向来如此么?皇上又何必跟他计较这么多?参加别人的寿宴就该是开开心心,高高兴兴的,而且皇上,女人也有几天心情不好的,男人也会有,这祭司大人估计就是了,”暮色凑到了炎不离的身旁赶紧安抚了起来。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泥煤,他这些都是说得撒啊!

“祭司大人,皇上来了葵水这火气自是不比寻常,祭司大人还是莫跟皇上抬杠了,顺着皇上下吧!别再恼了皇上,本来皇上心情就咋好。”杜顷凑到胥婳身边,边瞅着炎不离的脸色边小声的说着。

葵水来了!胥婳皱了眉头,他自也是知道炎不离葵水来得这几日心情是有多么不好,基本上就是你走个路她都能看不爽炸毛的。看着炎不离眸子闪烁了一下,便是问道:“你葵水来了?这个月还没有稳定下来么?这得找花落瞧瞧。”

在空中蔓延的火药味随着胥婳这兀突突而来的问话,奇迹般的消失殆尽了。

炎不离一脸怪异的睨着胥婳,下意识的便回道:“谁说我葵水来了。”

胥婳眨了眨眼,指了指身旁的杜顷,“他说的,”语气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我就说你的葵水期应该还有半个月的,这个月该是稳定了下来。”

被胥婳指出的杜顷顿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什么呀!祭司大人,不带你这样的,皇上对你动怒那也就是不鸟你几天,不待见你几天,冷落你几天,何时对你动过真格的了?但是对于他们这种像皇上说的身心残缺的人就不一样了,动怒重则打板子轻则扣工资啊!他们不能讨媳妇都已经是这么惨了,每个月就期望着那点工资,如今是要肉疼的被夺走了么?呜呜,不要啊!

“杜顷,谁造谣我葵水来了?”炎不离大声的吼着,这种事能造谣么?“不是,这种事你们怎么会知道?”

杜顷怯怯的瞅了她一眼,说得理所当然,“身为皇上的贴心小棉袄自是要记得皇上的葵水期啊!”是的,皇上的葵水期日子这是每个宫女太监乃至文武百官都必须知晓的一个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卧槽,”炎不离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她向来是不爱记这玩意的日子但是她也用不着一个男人,不,一个断了命根子的男人给她记啊!惊悚有木有?怪异有木有?奶奶的。

这声当下反应的咒骂,听得杜顷腿不禁一软,跪在了地上连忙告饶了起来,“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奴才……”

说了半天的奴才也没见杜顷说了所以然出来,他就是这毛病,一害怕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咳,”胥婳瞥了眼杜顷,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皇上,作为皇上的近身内官是要记这种事的。”

炎不离哼笑了一声,看着胥婳目光灼灼,“那你记这个干嘛?胥婳大人莫不是想要做朕的近身内官。”

胥婳莞尔一笑,坦然的回看着她,“上个月皇上的葵水期搞得皇宫人心惶惶,臣向来记性好,记住也不为过。”

炎不离被气噎了一下,咳,她上个月其实没做什么啊!冲着胥婳虚了虚眼,有些火大又有些囧然的吐出了两个字,“变态。”

☆、143 被燕兮坑了

话说炎不离这一挥衣袖带走一片云彩却留下了两只闷吃傻胀的兽大眼瞪着小眼,互相看不对眼。好一番你争我夺食物之后总算都是填饱了肚子。

然而看着房中没了炎不离的身影,肉团慌了,磐七高兴了。

耶,他终于可以独霸炎倾了,咩哈哈,咩哈哈,他真的没想到幸福会来得这么快!快得他都不敢相信了。

正激动着,瞧着内室跟炎坤谈了好一番话出来的炎倾一个狼扑便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大腿,见他厌恶的皱眉,连忙说道:“本小王昨儿洗了澡的,不脏不脏。”

炎倾睨着他抽了下嘴角,这破小孩为毛这么爱粘着他啊?想起这两日他对他做的各种事他就头疼,为何偏偏就是蛋儿的契约幻兽了?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外公,我这还有点事要处理,随后就来。”

炎坤看了眼房中的肉团和磐七,点了点头,“嗯,那在大门等你。”

“嗯,好的,外公。”

炎坤的身影一消失在了房中,炎倾便是迫不及待的拎起了磐七,径直朝着肉团去了。

站在他面前尽量让自己柔和的一笑,炎倾轻声道:“肉团,我马上也要进宫你可要牢牢的看好他了,别出去到处闯祸。”

见着炎倾这般模样,以前还是小弱兽的肉团顿时只觉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抱起了双臂,得瑟的冲他哼哧了一声,那模样拽得就跟磐七一样。

见他这样,炎倾微微的挑了挑眉,“肉团,这看好磐七的命令可是你家主子给你下的,不知道你没看好他蛋儿会是怎样的反应?我倒是有点好奇了。”

见他威胁自己,顿时肉团怒了,清秀带着一丝稚嫩的小脸上火了起来,狠狠的瞪着炎倾,青稚的声音带着一丝粗哑,“炎倾,你还是这么讨厌,果然最讨厌你了。”

“你若喜欢我我倒觉得会恶心,”说着将磐七丢在了他怀中,炎倾目光深幽的看着磐七道:“磐七,若是你不想让我生气就乖乖的待在屋中别乱出去。”

本来还在对肉团龇牙咧嘴准备好一番威胁的磐七听见炎倾这话顿时是冲他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你别生气,本小王一定听你话乖乖待在房中等你回来的。”

见磐七就这么乖乖的听自己话了,炎倾嘴角又是一抽,这么容易反而让他不信任了,却还是冲他笑了笑,“嗯,我最喜欢乖孩子了,”说着谎炎倾也是面不改色的淡然,随即冷淡的看了两只兽一眼迈步朝房门走了去。

“清吟和夜荼留下来看着他们,他们想吃什么都可以,前提就是不准出去,否则,随便你们怎么玩,只要不玩死就好。”

说着炎倾蓦然想起了什么,顿住了脚步,侧了侧头睨着两只兽,略微的沉思了一会儿,将白虎给召唤了出来。

“哇,主人你终于舍得召唤本兽出来啦!本兽在契约空间真长虱子了,你瞧你瞧,我爪子上好大一只虱子呢!”白虎依旧是以往咋咋呼呼的声音,也依旧是以往出场第一句话。随即对着炎倾伸出毛茸茸的虎爪便是要让他看着那白色毛发上不仔细瞪大一番眼睛瞧不见的一个小黑点。

“把那桌旁一大一小的两只兽给我看好了,不准出房门,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炎倾哪有闲情逸致的去看它爪子上的虱子,酷毙的丢下了这句话看也没有看它便是潇洒的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张茫然的虎脸,在看见肉团和磐七时,泥煤,顿时吓了一大跳。

两个人!不,主人说是两只兽!兽兽兽!泥煤,传说中的天兽么?主子,这样你让银家怎么给你看住啊!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好不好?呜哇,主人,不带你这么坑兽的。

北方终究是没有南方的细腻。一路走来皇宫中虽是风景如画却也是多为粗矿,比如成群的假山。在南泗国会讲究假山上的造型布局,是否好看是否玲珑是否精致?而北苍国便是自然随意的堆砌一放,你看着它们觉得它们像什么那便是什么?讲究的自是一个自由豪放。

成群的假山从里蜿蜒曲折,曲径通幽。看着炎不离一闪进假山里便没了踪迹,胥婳不禁有些慌神了起来。

“祭,祭司大人皇上貌似不见了,”杜顷擦着汗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说道。

找寻了半天的暮色也从假山一旁里匆匆而来,“找不到皇上,看来她是成心想甩了我们。”

看着四周都是嶙峋的假山,胥婳的眸子闪了闪。其实刚才她说对了,他的心中确实一直是憋着一股气的,他气她在炎府待了两天三夜,他嫉妒她对炎倾的感情。

“罢了,平时她虽是不怎么靠谱但这种正事上她还是有分寸的,且去宫殿里等吧!”叹息了一声,胥婳轻甩了下袖,转身朝着一旁的出口走了去。

另一边,成功利用假山交错杂乱的地形甩掉了胥婳三人的炎不离是心情大好,就连脚步都不禁是轻快了几分。

“不知木头此时在哪?”转过了一条宫道,炎不离看着四周的景色小声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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