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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萌神当魔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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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逐渐合拢。
白衣青年立于云头,眼神无一丝波澜,他周身泛着月白光泽,循着光泽看向光源,本是无痕手中握着的结魂灯,此时已经落于他手,同时,光泽之中,萦绕着他飞舞的还有其他两件神器,昊天塔以及天机镜。
驭之曦嘴中碎语,绕着他飞舞的天机镜忽然发出似镜面摔破极为清脆的声音,天机镜在众神魔惊恐之中化为碎片四散开来,而天机镜原本发出的灵光似被什么指引,逐渐向驭之曦身体聚拢,消失在他裹着的白衣里。
自此,再无天机镜能够窥测天机,而世间所有一切应有的发展,冥冥中按照它原有的轨迹行进。
当时连朔未曾陨灭之时,天机镜中自然显示了这一幕,身着白衣的颀长身影将天机镜本身震碎,未来再也无法显象,仅剩一片模糊。
连朔曾以为天机镜所显示的模糊景象是因为整个天地在白衣身影的手中毁灭殆尽,但就他的认知范围,生于宇宙之外且长存不灭的元始天尊尚且被宇宙桎梏缠身了几百个万年,这白衣身影不过是一介神祇,再如何厉害,也是没有能力倾覆天地宇宙的。
那么,这模糊景象,并非天地毁灭,而是天机镜的毁灭。
天机镜毁灭,未来一切对于当时的连朔而言,开始没个准数。不过,这是不是表明,原本规定好的一切开始有了其它发生的可能?
连朔敢赌,控制无痕器灵的元始天尊,自认天地无甚对手的他,轻狂了这么些年,忽然被神裔驭之曦打败,绝对不会甘心就此命丧黄泉。
连朔也敢赌,天机镜中虽然显示自己命劫不过,但依他傲然自信的性子,命劫必有度劫之法。
凤栖梧是他的劫,但他爱凤栖梧。在确定自己的心思之后,他未曾想过要逃避,何不以劫度劫呢?
事实上,他与元始天尊的交易,他的确赌赢了!
就在驭之曦吸收天机镜中神器之力时,沉寂了一阵的冰火炼狱重新有了动静。插在冰火炼狱入口的无痕剑发出轰轰响动,连冰火炼狱似跟着恐惧,随之颤抖着身躯,将无痕剑拔出了自己的身体。
昏黄天空犹如黄泉,一道青碧光芒闪过,停在离驭之曦不远处的云头之上。
凤栖梧神识穿过千里,当神识触摸到那道青碧光芒之时,她脑中一片空白,而心中随着连朔陨灭而死去的藤蔓,正以惊人的速度布满了她心上每一个角落。
青碧光芒之中的身影,不过是换了一身华丽装束,她如何会不认识?
她夜夜梦回,都是自己手心里沾满了这青碧身影的血。他躺在她怀里,朝自己温和一笑,随后静静陨灭。她触摸他的身体,全是冰冷,似乎是在告知她,是自己下的狠手,是自己种下的罪孽,是自己亲手将心爱之人弑杀!
似乎念奴一语中的,他是神,却也奇迹般重生。
忆起当时,她曾与他在凤翎面前起誓:“我愿嫁与成天族君连朔为妃,执子之手,不弃不离!”
他也曾说:“我连朔生生世世只娶凤栖梧为妻,生死契阔,以命相守。”
凤栖梧回过神来,才发现面上全是眼泪,她再也等不及往冰火炼狱方向行去,不顾身后神魔们的惊讶以及梵音等人的呼喊。
驭之曦看着青碧光芒里身着雪青裘羽手执无痕剑的男子,难得有起伏的话语里隐隐听见一丝惊讶,“连朔?”
雪青裘羽男子不羁一笑,斜瞥驭之曦一眼,声音清爽却带着不屑疑惑道:“连什么连?”
驭之曦垂眸沉思,明明他已陨灭,如今却自冰火炼狱之中出现,实在是奇怪,难不成凤栖梧那一掌没将之毙命?
雪青裘羽男子盯着沉思的驭之曦看了好一阵,看得无聊了,便将无痕剑插入云中,无痕剑因之发出铮铮响声,似在昭示着新任主上的凛凛雄风。
雪青裘羽男子终是不耐的将手环抱胸前,倨傲问道:“你可属于神裔一族?”
在驭之曦默然点头瞬间,雪青裘羽男子剑已出鞘,剑锋凌厉果断地挥向驭之曦。
驭之曦手握结魂灯,光芒大涨结成一张结界,将雪青裘羽男子的剑气险险挡住!
难道他已知晓是自己在凤栖梧魂魄之上动了手脚?
☆、第一百二十章 七尘冥澈
凤栖梧一边用神识靠近前方月白光芒与青碧光芒的动静,却见他们忽然大打出手,不免心下疑惑。
按理来说,他们无冤无仇,怎会兵刃相见呢?
驭之曦在结界中蹙眉顶住雪青裘羽男子挥出的剑锋,心下暗惊连朔修为灵力已不在自己之下。他谋划多年,为得到神器之力,在昊天塔中苦修“大般涅槃普陀无量”真经,吸取神器之力为他所用。却不知连朔用了何种方式,短短几年已经可以与自己并驾齐驱了!
驭之曦思忖之余,不想雪青裘羽男子已经布下星宿剑阵,看这剑阵,明明是绝迹剑阵之一。大般涅槃普陀无量真经之中虽有叙,但也只是寥寥几笔,连朔却将这剑阵布置得行云流水,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再不多想,驭之曦祭出身边的昊天塔。昊天塔逐渐增大,犹如佛陀降世,金光大放。
昊天塔出,镇魔压神!
凤栖梧大惊失色,连朔若是被昊天塔给擒住,必定难以逃脱。她祭出九黎壶,默念咒语,九黎壶迅速在脚下增大并以极快的速度朝昊天塔方向袭去。
昊天塔未能擒住雪青裘羽男子,随着凤栖梧一声哭喊,所有的光芒褪去,驭之曦想要收回昊天塔,已经来不及了。
飞来的剑气让驭之曦来不及闪躲,伤了他的右臂,让他来不及收回昊天塔。
凤栖梧被金光伤得遍体鳞伤,昊天塔正要将之吸往内里,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给捞了起来。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呼吸,熟悉的夕罂花香,熟悉的面容……唯独那双曾似融了清墨的眸子,成了碧色双瞳,暗藏一丝妖异血光。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平平安安回到自己身边,已然足够。
凤栖梧虽伤得极重,衣裳都沁出了血,煞气不住往外冒。
雪青男子似乎并不在意凤栖梧煞血冒出的红黑煞气,他依旧抱紧了她。他正要将之轻柔放在云头,再与驭之曦一战,却被娇小的手扯住了衣角下摆。
他皱眉看她,面露疑色。
凤栖梧面容满是泪,她怕一出声就会将之吓跑,犹豫再三,终是颤抖着出声:“连朔,有你在真好!”
雪青男子似明白了什么,不羁一笑:“啊哈,原来连什么朔是名字啊?他跟本君长得很像么?”他垂眸片刻,方对凤栖梧戏谑笑道,“不过,本君乃是魔君‘七尘冥澈’,可不是什么连朔哦!小姑娘可要记清楚了!”
他怎是什么魔君七尘冥澈呢?他该是她的连朔的啊!哪怕改了名字,哪怕换了一身衣裳,哪怕眸子不再融有清墨而是碧色如水,但他依然会傲然不羁的笑,背影依旧是卓然自信,他还会戏谑同她说话,他怎会是什么魔君呢?!他一定还怪罪自己朝他出手,他一定原谅不了自己,他不想再认得她了……
凤栖梧面色异常苍白,没有了一丝血色,眼泪倏倏滴落,她紧紧攥住手中的衣料,不让他走。
七尘冥澈见凤栖梧抓住自己的衣角,神色不满道:“小姑娘舍不得本君去会你情郎?本君会轻些下手的!”
原来他是以为驭之曦是她的情郎,自己才会如此不顾性命扯着他的衣角阻止他。她怎能听他如此污蔑,她是爱他的啊。
凤栖梧想解释,却因气血不稳,自嘴中吐出一口煞血来。
七尘冥澈见一片血色随云雾蔓延开去,他蹙了蹙眉,蹲下身来,将凤栖梧手腕一把抓住,暗暗渡入灵力助她恢复。
凤栖梧忽感这灵力异常熟悉,眼中犹如见到往时在鬼城酆都那个院子里,连朔手执挽心玉笛教她吹奏一曲九天仙赋,笛音缓缓如流水淌过,音色浑厚而柔和,清新而圆润,如炎夏清风撩起湖心波光,似冬日暖阳洒满素银雪色。
七尘冥澈渡入的灵力似乎正好能够克制九黎煞气,凤栖梧伤口逐渐凝痂,气血也慢慢恢复。
她心上再没有怀疑,他便是连朔无疑,可是为何,他不认得自己了呢?
七尘冥澈察知凤栖梧“正常”了些,方才勾起嘴角倨傲笑了笑,可语气却满是冰冷:“小姑娘若是恢复了,还望速速离去。魔族与神族势不两立,本君也实在不喜欢你们神族这些道貌岸然冷血无情的家伙。你也是神裔,此次本君便饶你一命,若是下回再见,本君必不容你!”
凤栖梧听闻,惊诧的看着他,他说他要杀她,是因为自己曾经狠心对他下了手吗?
七尘冥澈再不理她,转向驭之曦,准备再次出手,却见驭之曦收回昊天塔,正在云头疗伤。
原来这厮受伤了?七尘冥澈暗忖,小姑娘忽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的战斗,这厮应该是刚才为救小姑娘才受伤的吧?
他七尘冥澈怎能趁人之危?
七尘冥澈双手环抱胸前,睥睨驭之曦一眼,“你已受伤,本君万不会做胜之不武之事!今日算是战了个平手,来日本君定会带领数百万魔众,领教你九天神族的厉害!”
不论在哪,实力为尊。此时周遭神仙魔兽纷纷聚集了过来,神仙们心里已经将驭之曦奉为众神之首,而魔兽们也自觉转自七尘冥澈身后。
魔兽们曾听元始天尊会为魔族选一位魔君统领九幽魔族,有能力的魔族将领纷纷跃跃欲试,如穷奇与玄蛇之类,料想会有机会荣登魔君之位,暗地里一番勾心斗角。
然而,在他们心中“伟岸”的元始天尊今日却在神族驭之曦的攻势下,突然消失得不明不白,而此时自称为魔君的七尘冥澈,却将驭之曦右臂伤了个口子,他们不仅惊叹七尘冥澈的实力,且为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理自惭形秽。
众魔族纷纷朝他下拜,面露惧色毕恭毕敬齐声道:“恭迎魔君现世!”
七尘冥澈也不理这群下属,挥剑指着驭之曦身后一个个奇怪表情的神仙们,碧色眸子如水平静,勾起一抹桀骜笑意,他道:“九天神族,请等候本君一个个将你们灭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桀骜魔君
神仙之间早都传开了,九幽魔族的魔君七尘冥澈实际是成天神族上一任族君连朔。
当七尘冥澈公开与神族宣战之时,成天神族这群上神早已忍不住朝七尘冥澈跪拜下去,齐声喊道:“恭见连朔君上!”
七尘冥澈似有些哭笑不得,朝神族讥讽:“本君并非你们所说的连朔!若是你们想要认输,本君也不会介意将你们神族充当奴役。哈哈。”说完与众魔将笑开。
成天中的神仙们一个个相互瞅望,内心疑惑,他不是族君连朔?
陌易穹面对此时狂傲的“连朔”十分疑惑,但疑惑是一回事,成天尊严又是一回事,他身为成天族君,绝不会允许魔族随意挑战他们成天威仪的。既然不是连朔,大可不必行这么大的礼。
陌易穹立时站正,先示意众位成天神仙平身,方朝七尘冥澈礼貌地拱了拱手,和善的说:“前不久我成天神族族君连朔薨逝,又因魔君与我族先君长得有几分相似,还以为族君侥幸逃过命劫,所以激动了些,还望魔君勿怪成天神族莽撞。”
他顿了顿,正义凛然道:“至于认输,神族哪怕战得只剩一兵一卒,也绝不向魔族妥协!”
方才驭之曦受了伤,九天神族之中的神仙自知面子上亏得慌,如今听陌易穹这番言语,一个个热血沸腾,得意地附和他。
陌易穹导致许多魔兽自告奋勇想要挑战挑战他,显然他的话不得九幽魔族的意,但七尘冥澈却十分欣赏陌易穹这性子,毕竟神族里头,内心如汉子般强大的实在是太少了!
七尘冥澈阻下众魔兽们的喧嚣,眼眸中那丝血色逐渐充满了原本的碧色眸子,他望天大笑,笑声令人发冷。他敛去笑意,冰冷而语:“那就等着本君将九天神族杀得只剩一兵一卒,再来验证你的话吧!三月之后,本君定会亲自带兵会一会你们!”
说完拢手轻咳,打算转身带兵离去,却听一声柔声呼唤,让他不自觉停下了动作。
“连朔……不、不是。”凤栖梧慌忙改口,极为卑微地提了个要求,“七尘冥澈……七七能不能待在你身边?哪怕是为奴为婢,我也甘愿!”
七尘冥澈正打算回答她,却被一声银铃般悦耳的空灵女声提前拒绝:“不能!”
七尘冥澈身边忽然多了好些夕罂花瓣,夕罂花瓣逐渐聚形。银光之中,一位身披浅白纱衣内裹点点挑染红色夕罂花的锦绣长裙的清丽女子缓缓出现。她身形如微风拂柳般柔弱,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婉约柔和,清丽脱俗之中又蕴藏浑然天成的媚意。
凤栖梧认得她,是和朔殿后的夕罂花神。
夕罂眯眼看了看凤栖梧,转而朝七尘冥澈柔情一笑,娇嗔道:“冥澈,她乃凤翎上神的女儿,怎能到魔界为奴为婢呢?切莫怠慢了人家才好。”
七尘冥澈见到夕罂,眼神之中方才多了一丝柔和笑意,他将之勾入怀中,不顾大家羞赧表情,用手宠溺地轻刮她鼻子,笑道:“夕罂说的是!”
凤栖梧在身边看着他们亲昵,心中一阵抽痛,她与七尘冥澈眸子猛然对视,却发现他眸子里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柔情。
七尘冥澈冷漠地朝自己扬了扬手,拒绝道:“小姑娘还是乖乖回到神族去吧。魔族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凤栖梧不想就此放弃,他身边的夕罂正能说明七尘冥澈就是她的夫君连朔,若非如此,和朔殿后魂灵形成后的夕罂为何会出现在他身边?她不会再让连朔离开自己,绝不!
“可我没有地方去!”凤栖梧明眸覆水,不管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我不会给你惹麻烦,就静静地呆在你身边,哪怕你把我看成空气,也无妨……”
七尘冥澈心内微微有了一丝无名的颤动,他浊叹一声,方冷冷对她说:“小姑娘,不要以为本君救了你一命,你就要以身相许!你并不欠本君什么,而且魔界自有规矩,留不得你们神祇!”
凤栖梧哭得越来越凶拖住他的腿,七尘冥澈心上一阵烦躁,狠狠拂开她,语气更为冰冷:“给你活命的机会你不要,非要逼本君动手才罢休么?”
夕罂站在身边,安慰着摸了摸七尘冥澈胸口,语气轻软道:“君上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七尘冥澈一把抓住夕罂的手腕狠狠甩开,面色瞬间变得更为冷漠无情。
他将凤栖梧自地上囚了起来,他眼神狠戾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凤栖梧瞬间感觉到呼吸困难,她紧紧闭上眸子,感受熟悉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她轻启眼眸,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俊的脸,可是脸上找不到丝毫柔情与疼惜。
七尘冥澈轻蔑的看着凤栖梧,仔细打量面前这张天姿胜仙的脸,那双眸子正楚楚可怜的盯着自己,盯进他心里阵阵发疼。终是忍受不住心上纠结的痛苦,他松开她的下巴,狠下心肠将之甩出几丈远,他闭上碧色眼眸,不让任何人看出他眼中莫名的不忍。
一声令下,所有的魔兵兽将全部消失在冰火炼狱之中。
凤栖梧被七尘冥澈那么轻轻一甩,险些从云中坠落下海。蹁跹白衣青年速度如鬼魅般出现,稳稳接住她,她拼命挣脱他的怀抱希望能够跟上七尘冥澈他们的脚步,却被白衣青年死死抱住。
白衣青年眼神灼灼,语气威严:“栖梧!”
凤栖梧听到声音唤她,从挣扎中醒来,看着面前拥住自己的白衣青年,面上忽然涨满了惊异与怨怼。
是驭之曦。
这些年,他狠心将自己蒙在鼓里,半句话也未透露父母的消息;他害得她父母离散,而自己还傻傻地将真心付诸给他;尽管未曾正式拜他为师,但他始终是自己的师尊,而出现这样的落差,她如何能够坦然面对?
“你走开,不要碰我!”凤栖梧推开驭之曦的怀抱,以前她渴望这个怀抱一万五千年,如今他紧紧将自己拥在怀里,她却觉得这面相温文尔雅的男子比任何人都要可怕。
驭之曦声音难得有丝温情,“栖梧,他已经不是连朔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各怀心思
凤栖梧听驭之曦说连朔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连朔了,心上异常痛苦,但连朔纵然不再是从前的连朔,她也能将之找回来。
他曾那般爱自己,怎能说变就变?说过生生世世,不弃不离,说过生死契阔,白头偕老,过去都不算什么吗?
她如何能够接受。
驭之曦垂眸看着凤栖梧,眼神坦荡真诚,“栖梧,你还有我!”
若说凤栖梧不懂他此刻的柔情,那真是太笨了。
凤栖梧不再是以往那个傻傻为他付出的小女孩了,经历了以往那些事后,她自然不笨。可让她不能理解的是,惯来无情的他,此般惺惺作态又是为了什么?他明明爱的是她的母神啊!
“你到底有何目的?”凤栖梧斜瞪他一眼,怒道,“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凤栖梧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不要再骗我了!”
驭之曦心上无名一震,但面上无一丝异色。他温文尔雅的脸显得十分无害,语气平淡地道,“你父母之事,我并无愧意。”
凤栖梧听驭之曦语气之中无一丝愧疚,面色怒意更甚,反问:“并无愧意?”
驭之曦淡然看她一眼,也不解释,顺势去拉她的手,却被她突然击中胸口,煞气腾腾,他一时支撑不住,脚步竟有些不稳。
而凤栖梧毫无意识,清醒过来看到驭之曦胸口白衣沁出的鲜血时,错愕异常。她又被控魂了?她伤到驭之曦了?
牧胥原本见到驭之曦现身,已然非常心虚惊恐了。凤栖梧父母之事,是他当众透露,若是驭之曦怪罪下来,他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如今驭之曦忽然中了凤栖梧一掌,牧胥自然想要替他挽回点颜面,来日也好在他面前讨得一条活命的机会。
牧胥运起灵力很及时地出现在驭之曦身旁,稳稳扶住他,大声向凤栖梧呵斥道:“你竟敢如此伤你师尊!从天兵将听令,即刻将凤栖梧囚了送往昆仑之巅受削骨剔灵之刑!”
驭之曦听闻“削骨剔灵”这几字,忽然有丝怒气,他威严出声:“谁敢动她!”说完便因急火攻心而咳出了血。
凤栖梧见他如此,心上有些内疚,不管怎样,他与自己在一起生活了一万五千年,不论他如何对自己冷漠无情,他终究在自己心上留有一方位置。他是自己的师尊,往日对错,又如何能阻止自己敬重他的心?
驭之曦一向都是淡泊超脱,如今他却因凤栖梧急得吐血,牧胥想起自己泄密之事,心里更为发虚了。
为掩饰心虚,牧胥表现得十分殷勤,他赶忙向驭之曦出言劝道:“君上身体要紧,方与狂魔大战必定消耗了许多气力,如今又受了凤栖梧一掌,只怕伤得不轻。还请速跟臣下回从天养好身体后才说吧!”
驭之曦心如明镜,这几年来,他虽处在昊天塔中,却时刻关注着外界动静。牧胥心里想的什么,他怎会不明白?况且,牧胥向众神说出一万五千多年前的事情之时,他正好藏在空间细缝中看得一清二楚。他眼神望向一脸谄笑的牧胥,充满着凛冽杀气。
牧胥被驭之曦这一眼瞥得双腿发软,顿时跪了下去,颤抖地念叨着“君上息怒,君上息怒”。
驭之曦为成帝业,如今正是收拢人心的时候,怎会与牧胥计较?
“过往之事,休要再提!若是再犯,魂飞魄散!”驭之曦凑近牧胥密语,狠戾语气渐渐缓和,继续说道,“念你对从天一片赤诚忠心,既往不咎,不过希望牧上神能够将功补过,相助本君荣登天君之位!至于凤栖梧之事,本君自有安排。还望你莫要为了一点小事而误了本君的大事!”
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牧胥,听见“天君之位”这四个字时,立时唬得他抬起头睁大了眼,一不小心对上了驭之曦无波无澜深不见底的眼眸。
驭之曦与“无痕”大战,“无痕”无故消失,这件事虽有些蹊跷,但终归是驭之曦战赢了。哪怕是因为凤栖梧先前赐给“无痕”那一掌让之消耗了力量,才让驭之曦赢得有些侥幸,但这九天之上,已找不粗谁有他这般实力的了。可见,九天神族为抗九幽魔族,这天君之位,八。九不离十,非他莫属。
凡世有俗语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牧胥若是还能够助驭之曦成为天君,今后前途不可限量呀!必定会位高权重吧?
牧胥心上迅速考量,朝驭之曦战战兢兢地跪拜,道:“谨遵君上教诲,牧胥一定不负君望!”
驭之曦虚弱地咳了两声,方倚上牧胥递来的手稳了稳身形,面色柔和朝众神仙恭敬谦虚拱手道:“诸位见谅,本君所执神器无痕剑锻造出的器灵无痕,竟被所谓的元始天尊控制,企图颠覆九天神族,振兴九幽魔族余孽乱党。不过,诸位毋庸担心,器灵无痕所聚成的魂魄已与无痕剑脱离联系,而元始天尊也被本君所伤,怕也是命不久矣。”
众神听言,一片感慨声此起彼伏。
无痕突然消失实在是奇怪的紧,他们虽也讨论过他被驭之曦击败,但考虑到如今的“无痕”与过去驭之曦实力对比,他们迟迟不敢下这个结论。如今亲耳听驭之曦承认无痕是被他所伤,且还伤得“命不久矣”,他们如何能不发出佩服称赞附和的感叹呢?更可怕的是,这九天之上,怕是没有谁能比之更为强大了吧?
还未等众位神仙停下佩服的声音,驭之曦面色淡然,没有情绪地继续道:“众所周知,九天神器之中蕴涵神器之力。神器之力一旦解封,这世间必定会因之外溢六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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