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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萌神当魔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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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之曦全然不顾,恢复古井不波的面容,但眼神却显得十分落寞,早已失了从前的平淡安宁:“栖梧,我已然低下身段求你留你,为何你还要离开我?”

眼中落寞逐渐隐藏,他负手而立,纵是一袭白衣,也是掩不去由内而发的君王气概。

颀长身影透过光线,落在凤栖梧脸上,他低头冷声道:“你终究是我的!又何苦再逃?”

说完,他渐渐低下身子,离凤栖梧越来越近。

凤栖梧自驭之曦眸中似料到什么,虽知无路可退,但也拼了命的往后退。

驭之曦看着凤栖梧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声音低沉:“你若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可以让你光明正大成为九天第一神妃,至尊荣耀,无人能享……”

凤栖梧忍住眼泪,也不求饶,哪怕今日命丧此处,她也不能对不起连朔!

“若是不愿……”驭之曦拉住凤栖梧袍子,小小灵力便将之撕扯下来,冷声,“便如此衣……”

凤栖梧神色恍惚,他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驭之曦吗?还是他本狠戾无情,只是掩藏得够深吧?

衣裙破碎,随着水流飘下,竟有一丝凄美。

凤栖梧捂着仅剩的衣料,维护仅存的尊严……

驭之曦倾身覆下,迎上凤栖梧的粉唇。

刹那间,方握着凤栖梧下巴的手忽然间空落,衣裳不整的凤栖梧已然被七尘冥澈用外袍裹住停在几丈之外。

驭之曦嘴角噙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似早已料到。

捋了捋白衣上的灰尘,朝七尘冥澈看去,“你果真还是忍不住了……”

七尘冥澈傲然瞟他一眼,又看了看怀中惊诧盯着自己的凤栖梧,戏谑道:“这种春意盎然的景色,本君如何能够忍住?”

凤栖梧面色掠过一抹绯红,却见七尘冥澈也在瞅着自己看,慌忙往他怀中蹭了蹭,并用衣角遮住脸。

七尘冥澈敛去笑意,朝驭之曦嘲讽道:“本君在树上呆了也有些时辰了,你竟不顾旁人对她实施此等下作行径,实在是有辱你天君之风姿。”

驭之曦不动神色的挑了挑眉,“若不如此,如何引你出现?”

凤栖梧自衣袍中露出小脸,狐疑地看着驭之曦。

驭之曦朝凤栖梧抱歉一笑,再不留恋,看向七尘冥澈:“不管你承不承认,本君已然知晓,你便是连朔。”

说完此话,身形如风,先行离去。

竹林沙沙,光线自叶缝中挤进来,照在凤栖梧与七尘冥澈的脸上。

两厢不语。

凤栖梧裹紧雪青衣袍,低头看着七尘冥澈为自己细心包扎脚上伤口。

却见他墨眉正鼻,澈目盈唇,与连朔并无二致。他神色沉浮,凤栖梧料不到他心里再想什么。

方才听驭之曦说,他便是连朔。

凤栖梧纵然因此更为笃定,但七尘冥澈此后便暗自沉默起来,这让她隐隐不安,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相问。

七尘冥澈见伤口包扎完毕,也随着她在水涧边坐下,姿态闲适。

凤栖梧不时用余光瞟他,终于鼓起勇气。

“那个……”

“那个……”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异口同声。凤栖梧尴尬偏头,七尘冥澈不羁一笑,问她:“你是不是想问我,我是不是连朔。”

凤栖梧认真点头,犹豫一阵,方惴惴问,“你方才在想什么?”

七尘冥澈似乎受她认真所触动,面色郑重道:“你与连朔之事,我的确了解一些……我在想,若我是他,但我却记不得过往,你会如何;若我不是,你又会如何。”

凤栖梧思索须臾,朝七尘冥澈莞尔笑答:“若你是他,我自然高兴,能够活着,便是极好。哪怕你记不得过往,也不打紧,过去我欠你良多,此生我自会好好待你……”

七尘冥澈讶然看她,凤栖梧知晓他误会自己是要以身相许。

她忙解释,嗫嚅道:“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语气不失笃定,“我的意思是,若你不记得,我亦不会勉强你马上记起来。若能记起,还望能够原谅我过往所行之事,若是不能,我也会一如往时那般待你。”

“当然,我不会纠缠你的。”凤栖梧低声道,“毕竟,重生之后,就是另一个自己了。”

七尘冥澈听她如此说,虽然心有不忍,但终归要与之说清楚。未曾寻到过往真相之前,他不便恢复神族身份。

☆、第一百三十八章 水涧谈心

竹林沙沙,水涧潺潺。微风拂过,落下几片翠色竹叶,若蝴蝶般自在。

“若你是他,我自然高兴,能够活着,便是极好。哪怕你记不得过往,也不打紧,过去我欠你良多,此生我自会好好待你……”凤栖梧继续说道:“若你不是,我亦会好好待你。赴汤蹈火万岁不辞!”

七尘冥澈看她一脸正义凛然,似是立了什么大功德,他笑着问她,眼中亦有期许:“为何?”

凤栖梧掰着手指,糯糯答:“呐,你与连朔拥有相似面容、相似性子,他如今不在了,而我却一生罪孽。若哪天你遭逢不测,我定会以命相守,就如当时连朔待我那般……”

七尘冥澈听她如此说,笑声透过竹林,惊起一阵鸟鸣。

“你这乌鸦嘴。若要等到我遭逢不测,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他戏谑完,方目光灼灼看向凤栖梧,自嘲道,“你能够以命相待,那我算是沾了他的光了!”

他瞥凤栖梧一眼,似毫不在意的问她,“若我没有这副与他相似的皮囊,你可还会如此待我?”

凤栖梧自是没料到他会如此问她,她脑中一片空白,终是摇了摇头,轻声如呢喃:“我不知道……”

七尘冥澈嘴角噙笑,掩去那一抹落寞。他心底其实有些嫉妒连朔,哪怕他便是自己前世。他能有一个女子这般爱他,哪怕是爱屋及乌,她也再所不惜。可见情到浓时真能不畏生死。他仰头喟叹。

低头见凤栖梧还在蹙着眉纠结,他不由自主摸了摸她的头,亲密如故,动作不见一丝停顿。

他也未曾觉着有何不妥,笑着安慰:“你也不必想太多了。世间难得痴情儿女,我虽不知你与连朔之间发生过什么误会,但他如果知晓你是这般爱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凤栖梧眼中光彩乍现,笑问:“真的?”

七尘冥澈认真点了点头,“他一定很幸福。”

凤栖梧听他如此说,心中比得到什么了不得的称赞还要高兴,面上掠过一丝绯红。纵然他不是连朔,但他终究与连朔还是有不少相似之处,他都如此认为,连朔一定也会这般想吧?

七尘冥澈见她面色绯红,浅浅笑意漾于双颊,在竹叶翻飞如Lang的声响中,心神一时愣住,竟看得呆了。当他回过神来,却是兀自轻叹,轻叹过后却又释然一笑。情绪真是纠结的紧。

他想自己虽是因凤栖梧爱屋及乌才得到这份信任依赖,但又有什么关系,总有一天,他会将一切想起来。

醒来之时,便了解自己不太一般。潜意识压制自己,以至于对过去产生厌恶与颓败。但如今与凤栖梧愈发亲近,他发现自己愈加期待能够想起从前。犹如被野火烧成死灰的心,本是寸草不生,让人绝望苦闷,如今终于有所期待,心内有了一丝萌芽痕迹。

或许,她才是那个自己应该用命相守的女子。世界瞬息万变,纵然他重生归来丢了记忆,但过往对她的那种强烈爱意,似乎一寸也未曾减弱,并且还正以惊人的速度将他侵蚀湮灭。哪怕他想尽办法阻止,却依然阻挡不了骨子里的感觉。

方才,他听着驭之曦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内心无端冒起一团烈火,若非极力压制,早已与驭之曦大战好几千个回合,不死不休。

尔后,他又眼睁睁看着驭之曦有意轻薄她,火气更甚,再是忍不住出手相助,却还要勉强笑着与之应答,真真是辛苦的很。

这番下来,他倒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若真要因勉强自己而徒增痛苦,倒不如跟随自己的心,若爱便爱,才不辱他傲然不羁的性子。

凤栖梧见他许久未说话,这沉默也是挠心的紧,她试图打破沉默问:“你来睟天却是为了什么?”

七尘冥澈似小孩一般抿了抿嘴,碧色眼眸瞟了眼凤栖梧,学着她的语调,重复问:“你来睟天却是为了什么?”

凤栖梧被他学着语气捉弄,并无恼意,她禁不住轻笑。收敛笑意,眼中隐见化不开的悲苦:“我来这睟天,一来为我妹妹。二来,想请善逝族君救救无痕。”

七尘冥澈有些疑惑:“无痕?这名字与我配剑倒是一个名字……”

凤栖梧看了看七尘冥澈手中递来的银色长剑,被驭之曦镶嵌的三颗冷焰石已然随着器灵破败而脱落消失,剑身上因之余留下难掩的瑕疵,但纵是这般,依然掩不住剑身雄风,瑕疵更为无痕剑平添一抹苍劲古朴。

她娇小手指细细抚摸过剑身,发出一声幽长叹息,“这剑本是驭之曦的随身神剑。他往日用自己半生修为结合这世间三颗最为精纯的冷焰石,才锻造出无痕剑器灵,那器灵便是我所说的无痕。”

七尘冥澈沉吟不语,听着凤栖梧的介绍若有所思。

凤栖梧将往事逐一叙来,七尘冥澈听之也未有露出过多的惊讶之色,反而面上疑云更浓。

“这般说来,这无痕倒是与魔族有几分联系了?”七尘冥澈愁眉深锁,问凤栖梧,“他还有救么?”

凤栖梧苦笑,“不知道,所以我才来求善逝。”

一阵短暂的沉默。

凤栖梧不想让此悲情话题继续,她打破沉默,推了推他,假装生气怨道:“我什么都跟你说了。你却还没告诉我,你来此的目的。”

七尘冥澈碧色眸子水光滟潋,煞是好看,他想起什么,不羁笑道:“我呀,特地来此想重新认识认识你啊!”

凤栖梧愣怔,忽然想起今日清晨在回廊尽头,有悟跟自己说七尘冥澈特地想让她与穷奇认识认识,而凤栖梧疑惑问起原因,只听得有悟吞吞吐吐说是因为我们都不懂佛语“不可说”讲的是什么。

差些就被他这故作深情的模样给骗了去。她心上不免有些羞恼。

凤栖梧向来对待他人玩笑话,要么便是一笑了之,例如今早那般噎得他们说不出话,华丽转身笑着离去。要么就是有仇必报,且因着幼来顽皮惯了的,如今大了虽收敛不少,但依旧不失幼时那份顽皮心境。

例如现在……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变形计

七尘冥澈碧色眸子水光滟潋,煞是好看,他想起什么,不羁笑道:“我呀,特地来此想重新认识认识你啊!”

凤栖梧向来对待他人玩笑话,要么便是一笑了之,例如今早那般噎得他们说不出话,华丽转身笑着离去。要么就是有仇必报且不顾后果,且因着幼来顽皮惯了的,如今大了虽收敛不少,但依旧不失幼时那份顽皮心境。

例如现在……

凤栖梧刻意对七尘冥澈戏谑话语装做毫不知情,见他憋着笑意说出“情话”,她也随之装得十分深情地凑近他,低下双手却毫不停歇。

“你这么说,我很容易当真的……”凤栖梧巧笑嫣兮,一双水灵眼睛无辜的瞅着他。

她性子暗藏狡黠,只是很少显露。模样本就娇俏灵动,羞赧犯傻的模样又极为天真,话语中又似带了一把小钩子,挠得人心头直痒痒,竟觉得她整个都横生出几分妩媚来。

七尘冥澈竟看得有些痴了,目光不知不觉被她娇憨动人的模样给吸引了去。

起初因驭之曦“粗鲁”行径害得凤栖梧衣裳褴褛,七尘冥澈将雪青袍子借给她,如今他只着白色单衣。

凤栖梧瞟他一眼,灵光一闪,小手在袍子低下不安分起来。雪青袍子穿在凤栖梧身上都能装下她两个身躯,自是能够遮挡她这些小动作。手指在袍底结印,暗香拂影逐渐在指尖凝形,一触即发。

她趁七尘冥澈不注意,暗香拂影自袍底向周旁水涧溜去。

水花四溅,里里外外将他浇了个透湿。

当七尘冥澈反应过来,凤栖梧已然笑着跳开,在一旁居高临下看着湿身的自己。

七尘冥澈吃她一瘪,自是知晓凤栖梧方才不过故意装装样子。

这丫头不动之时,娇憨楚楚,动则古灵精怪,竟想出这般馊点子对付他。

凤栖梧朝他扮了个鬼脸,薄嗔道:“看你还敢不敢捉弄我!”

她唯恐七尘冥澈报复,自是不敢怠慢,丢下话,借着他施术驱水的间歇,撒开脚丫子腾云就跑。

七尘冥澈用术法除去一身的水,自地上腾起,停于半空,朝着凤栖梧逃去的背影不羁一笑,神音传去,语气不掩傲然自信:“我纵是让你先跑一炷香的时间,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凤栖梧以为他大放厥词,自是不理会。她自认灵力修为已不是菜鸟之阶,纵然跑不过,我躲还不行吗我!更何况,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他七尘冥澈堂堂魔君,万万是不会对她一个小女子认真的,最后肯定是一笑了之。

想起七尘冥澈被自己占了衣袍,身着单衣被浇了个透,她心中便一阵快意,哪管什么后果呀!

七尘冥澈在云头优哉游哉打了个盹儿,待到一炷香时间过去,果真朝凤栖梧逃跑的方向追去。

这丫头,若不“教训教训”她,定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她是特殊情况,只能对她特殊对待。

“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他一定料不到我会躲在他的住处!”凤栖梧自言自语,化着一缕青烟便蹿进了七尘冥澈的寝居。

在天界,变身术被认作是雕虫小技,好赌的神仙们往往喜欢借此来娱乐。因之这变身术难登大雅,许多神仙也就弃之不用了。

如今凤栖梧哪管大雅不大雅的,躲在七尘冥澈屋子里看到什么变什么。

口中念决,说变就变。

变桌子吧,与旁边桌子比实在是太矮了!

变衣柜吧,太占地方。

变壶茶吧,自己装水还不得湿自己一身呐!

要小得不显眼,又要变得像。纵观这屋子,也不过就几样摆具。

睟天这厢房还果真简陋了些,连想变个像样点的东西都无从下手……

凤栖梧往床上颓丧一坐,暗自烦恼起来。

诶?要不,变成枕头上的一根头发丝?

既小又容易成形。

只是这一身雪青衣袍……藏起来藏起来。

凤栖梧打定主意,全然不顾雪青裘羽那上好料子,毅然脱下将之揉成球状,丢在了衣柜最低层的角落里。

“冥澈!~”

忽听门外一声软绵绵的温柔叫唤,凤栖梧惊得一哆嗦,赶忙变成头发丝直愣愣得躺在了枕头上。

“冥澈?”夕罂敲了敲门,见无人答应,方兀自推开门,将沏好的热茶放在桌上。

夕罂四处扫了眼,忽见衣柜门无端开了条拳头大的缝,她浅笑着摇了摇头。

凤栖梧黑亮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瞅着她,却见她一步一步接近柜门,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心里头不停默念着菩萨保佑,千万看到那身衣服。

夕罂正要触上柜门,却听身后一阵响动。

“你在干什么?”七尘冥澈狐疑地看着她。

夕罂回头见是七尘冥澈,悠然笑开,“我向有悟讨了些这灵山上的普洱,特地沏了壶好茶,想与你一同品评品评。”

嚯!七尘冥澈还有这雅好?凤栖梧心头暗想。不过想到他乃连朔重生,也就释然了。

夕罂将茶在杯中沏好,递给一旁坐下的七尘冥澈。

夕罂举手投足之间都让变作头发丝的凤栖梧感到一股子清雅,不免在心中暗赞。

“冥澈,你何以不穿外衣?这灵山灵气甘冽清冷,保不住会凉到身子。”夕罂很是关切的问,说着就去柜中寻外衣。

凤栖梧惊得差些变作两节。

“不必了,本君不冷。有些个小妖偏要将本君外袍留作定情之物,本君又怎能不应允呢?”

啊呸!凤栖梧在心底一个劲儿地腹诽,还定情之物,若非她凤栖梧衣裳破败大有走光之势,又何须用那大得能装下两个她的外袍遮蔽。

夕罂眼中闪烁,面上纵有不甘,也保持良好修养,她轻柔启齿,言语间说不尽的温婉:“如今天界与魔界势如水火,虽有议和之势,但却不知能否得到长久安宁……”

七尘冥澈启开茶盖撩了撩未沉底的茶叶,听夕罂此话,复又盖上,语气难掩君王气概:“你想说什么?”

凤栖梧见七尘冥澈摆出这般架子,暗自剜了他一眼,只替夕罂委屈。

夕罂双颊绯红,嗫嚅道:“为了魔界千秋大业,还望、还望魔君女色适度。”

☆、第一百四十章 捉奸是大事

夕罂双颊绯红,嗫嚅道:“为了魔界千秋大业,还望、还望魔君女色适度。”

七尘冥澈听后,将杯子朝桌上随意搁置,压着怒意冷笑道:“本君性子你就那般信不过么?”

夕罂自知失言,忙要福礼。

七尘冥澈赶忙扶她,顺势拉入怀中让她在腿上坐下,十分亲昵地捏了她脸颊一把,叹道:“你呀!明明吃醋了却还要装得大度。有时候,我倒不知如何待你才好。果真是夕罂花神,让人欲拒不能拒。近点吧,怕玷污你,远点吧,却又舍不得……”

夕罂见七尘冥澈未有恼意,反倒与她倾起衷肠来,不免心花怒放,一时难掩眸中欣喜。

凤栖梧在床上却听得心上发闷,酸酸涩涩,不知如何自处。还好,头发丝根本不会流泪。

凤栖梧发呆之时,身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哎呀我滴娘啊,这地方黑得很,难道一不留神就被发现了?

“冥澈!~”忽听身上传来一声娇喘,“大白天的,还是不了吧。”

欲拒还迎!高手!

凤栖梧不免发出一声赞叹,赞叹过后却是一阵发愣。

突然她眼前黑漆漆一片,透过细细光线,原来是另外一大束头发!闻这熟悉香气,比往时浓烈,明显是夕罂的。

他们俩在滚床单?凤栖梧此时心里赤。裸裸显出三个大字:狗男女!

不要怪栖梧嘴损,虽然他失了忆也不承认,但他明明是自己夫君好不好。凤栖梧心内一阵翻腾。

她今日在灵山水涧旁的确对七尘冥澈说自己不会纠缠他了,但如今这俩明目张胆在她眼前,不,是在她腰杆上玩激情,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了了。

失忆有什么了不起!捉奸才是大事!

凤栖梧使出一根头发丝吃奶的劲,拼了老命往夕罂头发里钻,心头似那唱号子的纤夫重复着一句话:钻不死你钻疼你,钻不死你钻疼你,钻不死你钻疼你……

终于,作为头发丝的她,毅力感动了老天,对夕罂起了些作用。

只听夕罂一声不情愿地闷哼:“冥澈,帮我挠挠……”

七尘冥澈温柔环过她的纤腰将之扶起,不羁笑问:“你想挠哪?”

凤栖梧忽遇光明,长长松了口气,这脑袋是要将她小身子从圆的压成扁的,扁的再压回圆的么?

只听夕罂细声娇嗔,“你好坏啦!是脑后。”

作为头发丝的凤栖梧听得这柔腻腻的颤音,全身酥软,暗自白了一眼自己,如果是真身,料不准得掉多少层鸡皮疙瘩。

“脑后?”

七尘冥澈细致看了看夕罂脑后,作势帮之挠了挠。

凤栖梧忽感脖子一阵疼痛,身体一阵悬空,自强光中勉强睁眼,却见夕罂纤纤玉指捏着自己,向七尘冥澈撒娇道:“冥澈,你看我都脱发了!”

谁说我凤栖梧是你的头发!凤栖梧将脸一撇,这一撇还真撇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七尘冥澈啊七尘冥澈,你竟敢如此对我夫君的身体,裸露在外是个什么意思啊?!

还有!谁以前说夕罂是自己知己来着?如今却将她扒了只剩个裹胸,哦啧啧……

凤栖梧一脸气愤的闭上双眼,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却也不顾脖子疼,鼓足勇气朝夕罂身下一瞟,还好还好,没连低下的也一并拔掉!

七尘冥澈笑言:“一根头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扔了吧!我们继续!”

脖子上的疼痛骤然一失,凤栖梧暗骂,没良心的,我是根头发丝啊!从床上掉下去还不得摔个大马趴!

凤栖梧正准备不顾一切显出人形,所幸心一横,捉奸就捉奸,捉不赢,我就跑。

她以为捉奸犹如捉鱼呢。

就欲狠心念咒变回原形之时,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抓在手中。

又入虎穴!

凤栖梧此刻不是脖子疼腰疼的事情了,是整个身子都疼。

她瞅了眼四周,正巧对上七尘冥澈那双碧色眸子。

三分欣喜,三分专注,四分不羁。

凤栖梧愤懑甩头不再看他,却听他忽然开口对夕罂说,“你先退下吧,我突然想自己休息会儿。”

夕罂听闻,惊诧非常,心中暗忖自己是不是又惹他不高兴了,她吞吞吐吐问:“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七尘冥澈朝夕罂抱以歉意一笑,道:“你没什么不好,是我不好……”

他心道,差些因一时欢愉忘记了自己真实身份,差些干了一件日后要后悔之事。所幸,这根“头发丝”提醒了他。

敛神翕心,他长叹一声,将地上衣物拾起为夕罂穿戴整齐,扶着她的肩与之对视,认真道:“夕罂,你我之间万不能逾越。今日之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夕罂眼中似要涌出泪来,颤抖着问:“为什么?”

七尘冥澈意味深长看着她说,“你知道原因……”

夕罂愣怔。她的确知晓原因,因为他是连朔,他爱的是凤栖梧,哪怕他失了记忆,爱的还是她。

她夕罂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不想去深究。

沏给他的普洱茶,是山后水涧不远处采撷而来。当自己无意间看到他与凤栖梧挨得那样近时,她又何尝没有心痛过?

可是,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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