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狐妖拐魔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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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嘛！来嘛！我替你穿！”无视莫以涵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麻利的给他褪了夜行衣，快速的换上自己自己“借”来的衣服，她可不承认什么“偷”，多不雅啊！她可是“雅士”喔！嘿嘿！上下打量了一番，恩！够潇洒！很满意！

得意的笑着扑到他怀里蹭啊蹭，发出满足的叹息：“啊～真好！这么优秀的涵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了！”

是‘你是我的’才对吧？白痴！啊！什么跟什么啊！难道我也被她传染变成白痴了吗？莫以涵无奈的笑。被她这么一抱一叹息，那里还有什么气在。只能哀叹自己未来被某女锁定的人生漫漫长路了。唉，自己果然被这个小丫头吃的死死的了啊！

“涵！我们走吧！”呵呵，她就是喜欢看涵无奈又纵容她的样子，那是她感受涵对她的爱的特别方式。心里隐隐的那刻意忽略的不安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去确定涵对她的爱，是否真实而又炙热！

第二章　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越来越贪心的自己让她自我厌弃，可是想要得到他独一无二的爱的那种心情却难以控制的越来越强烈。所以她才会提这么刁钻的要求，才会喜欢看他那样的神色。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确定他的爱，才能暂时忘记那个女孩儿的存在。没有去问沐儿的情况，他爱她多一点儿还是爱自己多一点？涵绝口不提，她也聪明的没有多问。一再的逃避，暗暗的期许着，不去想或许它就不存在！他们之间的那个雷，没有人去碰触，或许，他们都在想着偷得浮生半日闲。

唉，想那些东西干嘛！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问题呢！能够这样陪着涵出生入死，共同进退不也是一种别样的浪漫吗？对，走一步看一步吧，想的太远反而更累！

“哎哟，两位公子里面请！”漂亮的鸨母虽然青春不再，却也风韵犹存，“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那就是没有相好的姑娘喽！告诉妈妈喜欢什么类型的……”

“既然来了，自然是冲着这里的头牌而来！妈妈，也别那么废话了，呐～”小婷不知从那里变出了三大张炎国通用的银票，顺利的堵住了鸨母的嘴，“这些，就有劳鸨母开尊口，让人去请头牌姑娘喽！”那动作潇洒的，让莫以涵都自愧弗如。

鸨母接了钱虽然开心，却露出艰难之色：“公子够爽快，可是，那杜鹃姑娘已经被人包下了一个月，这……公子，我们牡丹，荷花，芍药那也都是人间绝色，花中圣品，不如……”

“成，只要你告诉我是那位大爷如此豪爽包下杜鹃一月，本公子也是有成人之美的，自然可以请其他佳人作陪！”小婷退一步，笑的潇洒大方，加之身边跟着一位真正的“绝色”不引人瞩目都难。就莫以涵那花容，怕是偷偷看过来的姑娘们此刻共同的心声都是：就是不要钱，能跟这般绝色有一夜露水姻缘，此生怕也无憾了！（咳咳！姑娘们，人家是来找女人玩儿的，不是来让你们嫖的！！注意职业操守！）

“这可真为难妈妈喽！公子啊，您就高抬贵手，可怜可怜妈妈呗！”眼见这话一出，小婷扫了一眼她手中的银票，那鸨母立刻满脸堆笑的把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中。呵呵，这入了老娘手的，怎么可能再让你拿回去！

小婷看着她的小动作，戏虐一笑，并未放在心上，大方的道：“既然妈妈都这么说了，在下自然不能再为难，那妈妈可要带我们去一处清静地哦！最好除了姑娘们的清歌曼舞，再无明显的奢糜之音！我这朋友爱清静，有劳妈妈啦！”看了一眼脸色臭臭的莫以涵，小婷笑的更加开心，肆无忌惮。

莫以涵头疼的看着那个爱作怪的女人，虽然讨厌这里浓重的脂粉味儿和那些女人看他时那不加掩饰的炙热眼神，却到底还是忍下了。他倒要看看他的小狐狸到底要玩儿什么，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两位公子清雅阁请！”妈妈自然开心能留住两位金主，特别是后面那个一直未开口的公子，一看就不是凡俗之辈，不是王公怕也是贵族啊！天生一派贵族气质，不知迷倒多少妙龄少女呢！如果自己再年轻个五六岁，这漂亮公子她怎么会拱手让人，定然要拼一拼，说不得能随公子离开这销金窝的奢糜之地。人啊，到底生活所迫！那娇小的年轻公子其实也不错，呵呵，够爽快！如果客人都像他这般，自己估计也可以早几年洗手，趁还不太老，找个对自己好的本分男人嫁了，过过安生日子。

“今天就点芍药姑娘和荷花姑娘来吧！”小婷征询的看向莫以涵，见那人凝着眉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觉得有趣，步幅反而放慢了些，闲庭信步起来，“芍药，这名字好，素雅！荷花，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我喜欢！”

“有你不喜欢的吗？”莫以涵凑近她的耳边，戏虐的笑问。轻柔的呼吸扫过小婷敏感的耳迹，引得小婷全身触电般一颤。注意到她片刻僵硬的身体，他的笑容拉大。

“去请芍药荷花两位姑娘清雅阁侍候！”鸨妈敞开嗓子冲楼上来了一声，回头对着小婷莫以涵笑道，“不知两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

“我姓胡，他姓……齐！”小婷说完，冲莫以涵挑衅的笑。莫以涵眸光深邃，抿着唇看她，不反驳也不点头。

“小金，送胡公子跟齐公子去雅间！”

“两位公子请！”一个干净的厮童走向前来，恭敬的引路。小婷略一颔首，与莫以涵抬步跟上。那小童似乎只有十五上下，却机灵非常。见莫以涵一直皱着眉，怕是不喜欢这里的奢糜和颓败，聪明的没有经过那些吵闹的客房，而是走了后院，绕道去了那清雅阁。这清雅阁倒也当今趁得它这名字，清新淡雅，想来这不夜城的由来倒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一个销金窝的奢糜之地，为了迎合客人需要竟有如此清雅一寓，其富裕程度可见一斑。

“小狐狸，夫君我什么时候跟你姓了？恩？”那小厮刚离开，莫以涵就上前一步捏着她的鼻子笑问。

“冠妻嘛！嘿嘿！”小婷甜蜜的笑，扑到他温暖的怀里舒服的叹息，嘴上却一刻也不愿意认输，“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就跟我姓了！嘿嘿，齐莫以涵，恩，也还可以接受嘛！叫起来也蛮顺口的啊！”

“你啊！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啊？还有，你那来怎么炎国的几大钱庄的银票啊？”这小丫头，真的有太多面是他不知道的了！真的中毒了吧！越相处越觉得自己更喜欢她了，怎么办？

“我顺手拿的啊！就在刚刚借衣服的时候！”说的那叫一个大言不惭，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世人怕是真不知如今偷儿竟有如此大胆嚣张的存在吧！

第三章　最大的让步

“我要信你啊，那才是骗人呢！说实话！”莫以涵严肃的问她，加以辞色，“不许骗我哦！小婷，永远不要骗我，我想相信你，这辈子只相信你一个人！所以，不要骗我，我最恨被人骗！如今……”却最怕被你骗！

“那些钱是我来边关之前在地下钱庄跟人换的，想着可能用得着。至于为什么来这儿……”小婷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一副“你懂的”的表情看着他，搞的莫以涵如果不懂好像很对不起她一般。

“两位公子……啊！”进来的两个佳人还没有开口就成功的成了在莫以涵和小婷的人生里只有一句台词的路人甲和路人艺。

“呵呵，果然绝色呢！”看着倒下的两个美人，小婷还不忘送上自己客观诚意的赞美，虽然人家根本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听到她的赞美，当然，她们也根本就听不到了。

“怎么办？”莫以涵知道，她心里肯定早有计划，也就心懒的不愿再想，直接问向她。

“当然是搬到床上喽！难道你还想扛走不成？”小婷不放过任何一次调侃人的机会，其牙尖嘴利的口头功夫可见一斑啊！

“如果你乐意当搬运工，本王不介意多两个美人来侍奉左右！”莫以涵笑的邪肆。

小婷气的牙痒，亲自把那两个昏睡的美人分两次丢到床上，连衣角都没让莫以涵碰一下。莫以涵自然乐得清闲，顺便跟在床纱内忙着扒人衣服的小婷贫两句：“喂，小婷，你小肚子哦，那天我就发现了，当时气氛太好，没好意思说！以后减减吧，不然穿束腰会不好看哦！”

“你……”这样的莫以涵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闷骚王爷莫以涵吗？竟然会拿床第之间的时来挑衅，真是……有够恶趣味！

见小婷脸色沉了再沉，莫以涵难得在口头上占到她的便宜，自然开心得意，再接再厉：“还有哦，头发有些干燥，估计是没有好好保养的缘故！女孩子，不是都会花很多心思在自己的外貌上吗？”

“我又不像你王府里的那些女人那么闲，天天就想着怎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只为你眼前一亮！我有镖局的事务要处理，有弟弟妹妹要照顾，有祖父母及父亲大人要奉养，偶尔还会陪着一起出镖，不忙的时候还想着多读些书多练会儿武功，哪有那么多功夫浪费在这些上！再说，我又没有人家美人的天生丽质，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哦，既然修不了外，只好着重修内喽，不然怎么能把我们天下第一美人骗到手啊！恩啊～”狠狠的在他唇上吻了下，小婷笑的满足，直接丢了一套刚刚扒下来的衣服给莫以涵，“快！时间紧迫，换上再说！喂……”还没有说完，就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是那人沉稳的心跳，鼻间，是独属于那人的淡淡的幽兰香。恩，这是昨晚沐浴时用的香料味道，淡淡的，清淡高雅，她很喜欢。

“我真有点嫉妒姚木秦！”莫以涵低沉**的声音如梦似幻，魅惑动人。

“秦哥哥？秦哥哥有什么好让你嫉妒的啊？”小婷有些天然呆的问着。

有的时候的小婷精明的让人瞠目结舌，有的时候又迷糊得令人咬牙切齿。不过，怎样的小婷他都好喜欢。但是，他们现在有个比任何事情都更需要解决的问题：“不许再叫那人秦哥哥！”

“为什么？”小婷不解加不满！她都叫了小半辈子了，他说不许叫她就不叫了吗？也太过分了吧！

“我不喜欢，所以不许再那么叫！”秦哥哥！秦哥哥？叫的跟“情哥哥”一样，以前还不觉得，最近是越听越心烦，越听越觉得想直接把姚木秦在她生命里的所有记忆全部删除，然后再全部换成他的！

他嫉妒他，嫉妒他拥有小婷全部的过去，嫉妒他可以陪在小婷身边那么久，嫉妒他可以得到小婷全部的信任！是的，小婷吝啬于给他的信任却毫不保留的全给了那个姚木秦！他感觉得到，对于姚木秦，即使没有爱，小婷对他也是不同的，那种信任，或许是他穷其一生也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他嫉妒！怎么会不嫉妒呢！

“哎呀，这可怎么办？人家叫习惯了，秦哥哥也听习惯了，突然改的话，秦哥哥肯定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的，好像我刻意疏远他一样，这样不好吧！”小婷不想再伤害姚木秦，哪怕只是在这些微小的事情上。虽然她不能给他他要的那份爱那颗心，但其他的，她从来不吝啬给！因为她很在乎秦哥哥，很在乎很在乎！

“那你就没有想过你那样叫他我会不舒服？”而且我现在已经很不舒服了，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小婷？你刚刚又那样称呼了他三次，不……不止吧！

“涵，好了！我保证以后在你面前不那么叫他了好不好？好不好嘛？！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涵！”小婷认真的道。

最大的让步？小婷，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位置？为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你却装着天下人？！这样的你，让我既喜欢又怨恨，你知道吗？我既羡慕你的好人缘，又嫉妒着那些可以占据你心头一角的人，却原来，我跟那些人是一样的吗？都只是占据你心里一角的位置而已，是吗？哪怕我占据的那一角会大一点，却也只是一角而已吧？

小婷，我真想问你，在你的心里，我和姚木秦，只能选一个，你会选择相信谁？一定是他吧！呵呵，虽然明知道你爱的是我，但是还是好不甘好不甘！

第四章　我不穿女装

“涵，钻牛角尖不好哦？”小婷笑笑的在他的身上比了比尺寸，无奈摇头，“这身不适合你！怎么办？”

“我不穿女装！”莫以涵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算了！反正你也穿不上！”小婷直接把那身衣服丢到了一边，谄媚的笑，“不过，我们涵无论穿什么都很好看！”

“别那样笑，不适合你！”他还是喜欢她干干净净的笑容，因为那样谄媚讨好的笑容他看的够多了，根本不需要小婷再来讨好他。

“这人，还真是个倔驴！”小婷无趣的撇撇嘴，回到铜镜前把手里余下的那身女装换上，虽然大了点，基本上还算合身。

“你这是干嘛，穿成这样想干嘛？”莫以涵看着那身几近透明的纱制罗衣不搭的套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再次产生危机感，这丫头，不会是想……

“哎呀，想什么呢？既然你不愿穿女装，只好我来穿喽！清雅阁外有护院，想大大方方的出去就必须玩儿点儿心计喽！”

“真怀疑你搞这么多是不是在满足你自己的恶趣味！”莫以涵头疼。如果只是夜探或者找某人，他们直接潜入不就好了，那怎么麻烦，搞的他心情很烦躁啊！

“呵呵！我的王爷哟！我们如果穿着一身夜行衣在人家房子上乱飞，难保不被人发现吧？如果穿着借来的衣服那样飞，估计就不止被发现被追杀这么简单了！所以，只好打入敌人内部了！”小婷说的头头是道。

莫以涵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太高估她了，竟然还把她当对手？天，这分明就是一个心血来潮任意妄为的大小姐一个嘛！做事全凭心情！

“我想重申一遍，我们的武功都挺不错，你觉得凭那些护院能发现我们？”看着那件衣服实在碍眼，莫以涵直接上手，给她扒了下来。

“你……你干嘛？不许再过来了哦！我要叫人了！”小婷见他心情不佳，恶趣味的陪他玩儿“恶霸强抢民女，民女誓死不从的戏码”，“不许再过来了哦！大爷您就饶了小女吧！小女上有高堂，下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家里还有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王爷等着我给他做阳春面呢！王爷啊！”

“噗”她那夸张的样子看着实在逗趣，莫以涵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

“这下开心了吧？”小婷拉了拉被他拽开的衣服，扑到他怀里，嗲嗲的道，“相公，抱奴家回家吧！”

“你啊！明知道我不会穿那件衣服为什么还要脱下来？玩儿的太高调了吧！”莫以涵无奈的把她抱起来，用了个公主抱，“去那里？”

“出了这个门躲过护院就好！现在我是芍药哟，公子！请记得对奴家温柔点儿！”小婷玩儿的开心。

“好的，美人，公子我一定好好疼你！”抱着她出门，莫以涵配合她的调笑。

“公子！”果然在阁楼院门处被护院拦下。小婷乖乖的往他怀里躲了躲，整个人几乎都藏在了他的臂腕里。

“今天芍药姑娘我要带出场！”莫以涵冷冰冰的声音十分具有威慑力，“我这就带着她去门口跟妈妈知会一声，我那兄弟玩儿的正雅兴，他没唤人就别去打扰他们了！”

“是！”两名护院让开路让他们过去。“呸！还雅兴！不就是玩儿女人吗？”

“哈哈……就是！恶心不恶心啊，说那酸词儿！不过，嘿嘿，那小子可比咱们楼里的头牌还要美上几分啊！”

“对啊！不过眼神有点儿凶！”

“够味儿啊！我喜欢这个调调的！如果可以，嘿嘿……啊！”那说的嚣张的一人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看了地上已经死透的男人一眼，小婷嗜血的眸扫向自己匕首下的另一个人，嘲讽的笑：“虽然知道你们也不是良善之人，但到底是个人，本来想留你们性命，却没想到你们自寻死路！黄泉路上记得告诉你这兄弟我的名字，齐玉婷！别找错人算帐！”

“别，姑娘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儿……求你！啊！”

下一刻那人也倒在她的匕首之下，只是她的左手里多了另一把锋利的匕首：“骗人前打好草稿！眼神飘忽，口不对心，手……够脏！死有余辜！”

“小婷！”握着她一直在抖的手，莫以涵心疼到无以附加，低沉的声音满是疼惜，“不用！你不用为我做到这些的！小婷……不用这样的！”

“我不能……听到你被那样侮辱而无动于衷！”定了定神，强扯出一个笑容。不是第一次杀人，却还是忍不住手抖。

“小婷……”

“我……没事！在江湖上行走，谁没有被人杀过，谁没有杀过人，我早该习惯的！这双手早已沾满鲜血，我平时闻着都满是血腥味！”恶心难受害怕不安想要逃开这个满是血腥的江湖，却注定要踏着别人的血和自己的血生存下去！这个天下，你不够狠，就只能被人杀！如果不想被杀，就只能学着杀人！涵也一样吧！那个皇宫，那个朝廷，那个人人想要得到的位置，踏着的何止是对手的白骨，那里还有自己的兄弟和战友的血肉！

“你的脸色让我很担心！”

“我没事！我们走吧！”没有时间在这里感叹人生，他们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恩！”莫以涵点点头，握着她的手迅速的离开了那个满是血腥味儿的地方。

其实，血腥味儿并不太浓，因为小婷刀法很准，一击毙命，那两个人死时并没有太大的痛苦，甚至在他们过于震惊的那一刻她动的手，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感受痛苦就已经结束了，所以血流的很少。只是，他们一个宫中皇子，一个江湖女镖师，多是闻着这种味道长大的人，不说对这味道敏感，却也绝对没有好感，曾经经历的可怕记忆一经这经典性味道的提醒就会倾泄而出，无法控制。

第五章　寒烟

“你们来晚了！”

等他们来到今天的目的地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一个男人，一个全身戾气的男人。层层叠叠的轻纱缓缓浮动，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却能够感觉到一股难言的酷寒渗透骨髓。

定定的，站在那里，小婷笑的气定神闲。莫以涵在看到那轻纱帐上影影绰绰的身影时，也已经明白了小婷今天来的目标以及带着他做了那么多没必要非去做的事的目的。

“勘测了一下地形，寻找一下安全逃亡路线，这是我每到一处危险的地方必定会做的事！”小婷和莫以涵依然立在轻纱外三米的地方，不上前，也不退后，这是一场胆量的较量，小婷却不屑掩饰自己的弱点。

“哦？你找到了？”那人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竟多了几丝玩味儿。

“没有！不过顺手解决了您两个不成气候的手下，您说，我这是不是算替您清理门户了呢？”小婷一个姿势站累了，换了个姿势站着。莫以涵轻轻的揽着她的腰，一直没有开口。

“哦！那我还要谢谢齐小姐了！”那人轻浅的笑了声，听不出喜怒。

“想来先生应该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吧？”小婷知道那人的耐心有限，决定直入主题。

“哦？愿闻其详！”轻纱上的影子也换了个姿势，躺倒在了身下的软塌上，以手支撑，一派悠闲自得。“今日冒险前来，不过是为了请先生规劝一个人！”小婷眸中波光流转。

“哦？谁？”

“天下无人不知，烟纱阁阁主寒烟寒先生立下规矩，阁内所有杀手，不过问朝廷之事！如今，您手下的第一杀手，寒霜公子似乎有意与朝廷的人合作，来取我二人性命！”

小婷果然还是发现了跟在他们后面的两个人。莫以涵欣然的笑了，他就是要这样的小婷，他不讨厌她的精明算计，甚至是欣赏和欣慰的，在他的身边，如果不能自保，他就不会留她。因为他怕她会受到伤害，他怕一个没注意，她已经被人加害离他而去。这样的小婷，虽然偶尔让他头疼，却莫名的让他安心。这样他就可以跟她并肩作战，毫无顾及，因为知道她足以自保，所以不用太过分心。

“那人要他杀的只有你一个人，而你是江湖人，所以，我似乎没有必要过问这件事！”那人说的很轻很慢很认真。烟纱阁是炎国江湖上近年来才崛起的天下第一大杀手情报组织，是寒烟一手所创，足以跟莫国姚木秦的木秦阁情报网相媲美。

“我已经不再是齐家的人，如今又已是莫以涵的女人，自然已是朝廷的人！寒霜接下这单生意，怕是不妥吧？！”小婷说的毫不含糊，虽然脸皮薄得脸都因为说出那句话而红起来了，却还是倔强的高抬着头直视那轻纱后射过来的探究目光。

“哼哼！齐家小姐果然不同凡响！”那人听了她犹如宣言一般的辩解，竟是从他们进来第一次笑出声来。

“先生如此说，是答应了玉婷的请求吗？”小婷不卑不亢。

“恩！就算是答应吧！”漫不经心的回答让人窝火。

“先生这话说的，我都没办法往下接了！”她无奈的摊摊手，试着解释，“先生的意思是有可能会变动这个决定喽？”

“是啊！如果你们能活着离开这里的话！”

依然是悠闲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让小婷心颤了一颤，手心有些发凉。

一直在旁看着的莫以涵却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他什么阵杖没见过，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烟纱阁阁主威胁，到底觉得好笑。

那个烟纱阁他听过，据传烟纱阁阁主寒烟武功了得且甚是貌美，因为常带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