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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神有点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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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还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夏池顺着颡淳的视线扭头往后面一看,手上的酒杯滑落,酒阙瞳利索地将剑柄子滑出去,将酒杯好好地拍回了桌子上,一点酒都没洒出来。

酒阙瞳面无表情地有些吓人,说:“我像玉米?”

夏池打了个饱嗝,什么也说不出来,便被酒阙瞳抱着双脚扛在了肩膀上,转身就走。妈的,这气场把颡淳给吓到了,拿着个酒杯站在原地不晓得要说什么要做什么。许久,才慢吞吞吐了一句:

“阿池,要好好活着~”

在回乌止山之前,自然还得去南海皇宫那里把大师兄给救出来,不过在见到他的时候,夏池很难过,真的,大师兄真是一丝不挂,被南海水神折腾得就剩一口气了,脸上还呈现出一抹难得的红晕,十分可爱。

南海水神自然是不肯轻易放人的,酒阙瞳来了也没商量,一个男人的妃子被别人抢走,那是尊严问题。为此,酒阙瞳和他打了一架,那一架,如同那天她和他在九重天凤凰池一样,整片南海掀起了万丈巨浪,酒阙瞳白袍子舞动的那一刹那,犹如一只仙鹤一样轻盈自在,动作利落干净,这些夏池都看在眼里。

那一把青霄剑,将南海水神修理得连他妈都没认出来,夏池对酒阙瞳的崇拜感噌的就上去了,虽然长得不大虎背熊腰,但是还是很能打的。为此,夏池觉得大师兄白白担了那么多肌肉,还是窝囊的失身了,你活该啊你!

在回乌止山的路上,夏池寻了个空子凑到了酒阙瞳身边,磨磨唧唧了半天,说:“师父,跟你商量个事呗!”

酒阙瞳抬头,觉得她忽然还是叫他师父了,世界变得有些奇怪,说:“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商量么?”

夏池气势弱了回去,扭头正要走出去,酒阙瞳喊住:“什么事?”

夏池赶紧跑回来蹲在他旁边给他锤了锤大腿,又给他捏了捏胳膊,称赞了半天他的紫色长发甚是好看,又夸了夸他学识渊博本事大,才拐弯抹角地道出了话题:

“师父,为了弟子之间的和谐友好相处,你能不能跟大师兄说这次坑他去南海不是我干的?我只是个帮凶!杀了不值钱的!你看,大师兄都已经这样了,如果再让他失去一个小师妹,他岂不是更伤心了?而且只要你说我在这个事我是被逼的,我往后一定会对大师兄很好,往后你喊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酒阙瞳眉毛挑了挑,这是夏池么?是那个孤高自傲且神圣都不敢惹的夏池么?这个犹豫让夏池很担忧,以为他不愿意,便加了筹码,说:

“我决定把我们原先的排名调一调,我排回十九,真的!”

酒阙瞳说:“你也不用排到十九了,画韶被逐出师门,你可以排到第十八!”

还不是老幺么~夏池已经有些丧权辱国了,她刚想说不成拉倒,酒阙瞳站起来,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儿回到山上,我还是会罚你,到时候你务必记得你今日所说,我让你往东,你绝对不能往西!”

“成交!”这句话说得是多么违心,她走了出去,还特意给他带上了门。

焚仙 13

回到了乌止山上,浊然已经挣脱了结界的束缚,正要准备下山,看见酒阙瞳身后,夏池被一条捆仙绳绑着,由大师兄牵着她,大部分弟子也都回来了。

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要过去给她松绑的,夏池本来都已经看到了希望,却看了一眼回头望的酒阙瞳,便缩了回去,一脸严肃,道:

“浊然,接下来的事你不准管。”

浊然不说话,夏池瞪了他一眼,他回头望酒阙瞳,总觉得事情不对,一直到酒阙瞳命令把夏池被吊在了院子里,然后又唤了白念拿了鞭子出来,刚要打,白念手中的鞭子却被夺了过去,差点被掐死。

现在的浊然,像是一头猛兽,护着夏池谁也不敢靠近,唯独酒阙瞳,站在他面前,不动声色。夏池朝浊然喊了一声:

“浊然,我不是让你别管么?给我到一边去!”

浊然冷冰冰道:“谁敢碰她?”

夏池道:“浊然,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好吧,那你拦着,我咬舌自尽,你给我收尸吧!”她艰难的地从绑着的手脚穿过视线命令看浊然,说罢就要做出自尽的样子,浊然只好松口,把鞭子给了酒阙瞳。

因为没有人敢在浊然的眼皮底下抽夏池,所以这一顿是酒阙瞳抽的,说起来他真是狠得下手,抽得她身上伤痕累累,肩膀上的旧伤又复发,昏死了过去。

把她放下来的时候,浊然用摩羯的声音咆哮了一声,把所有的人都斥退了,将夏池抱回了屋里。因为是一身伤,只好把她趴着放,关上了门就撕掉她身上的衣裳,变出了原身,给她舔伤口,徒伤感他没有将天上神池的水带下来。

夏池奄奄一息忽然闷了声:“浊然,我没事。”

浊然又变回了人形,坐在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有人敲了门,接着门就自己开了,浊然见到是酒阙瞳,便又防备地拦在了夏池前面,不让他靠近,双眼中满是仇恨。酒阙瞳端着一托盘的药,淡淡道:

“如果现在不给她处理伤口,很快就会感染,那就危险了!”

他是来给她的伤口上药的,虽然不懂他又打她又给她敷伤口是什么意图,眼下上药要紧,便没再拦着,酒阙瞳绕过了他走到夏池床前,简单地看了看伤势,便将她揽着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拿出剪刀剪掉了她破掉的衣服,有些已经粘在了伤口上。他说:

“疼就咬吧!”

用沾着药酒的棉布往伤口上擦了擦,夏池闷出一声来,往他的大腿咬了一口,隐约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却很快又转为平静,身上被撒了些粉末,但是她已经开始说胡话了,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后,才全身麻木地睡了过去,嘴里还呢喃地不知道是喊浊然还是酒阙瞳。

他处理好伤口后,朝浊然看了一眼,说:“如果她半夜发烧的话再过来喊我。”

浊然很冷,除了夏池,他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只是淡淡地扭过头去当是送客了,一直到门咯吱地被带上的声音,他才回过头来,蹲在夏池面前,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抚了抚她的发丝,便转了个身,坐在她的床头守着。

焚仙 14

作为一个神,夏池的身体恢复很快,但是听说有一种叫做吸血鬼的东西,能用自己的血将自己的伤口治愈,真是一个不错的物种啊!她在明朗的月色下醒来,浊然已经不在身边。

他是头摩羯神兽,每当月圆之时,他就会在靠近月亮的地方坐着,因为是四海八荒仅剩的一头,所以没有人知道这样到底有什么用,他走时还不忘在夏池睡觉的屋子里设上了一层结界,尽管在乌止山并不像在九重天一样总有人想暗算她,但他一刻也不能松懈。

夏池吃力地在结界撕开了一个口子,走出了屋子,一直走到后殿后面的悬崖边上,在一块光溜溜的大石头上,浊然正背对着她,看着悬崖脚下那片银白的世界,一切都是静静的,连只蛐蛐的声音都没有。

他的灵敏让他很快发现了夏池的靠近,回头看着她走到自己身边蹲下,打着哈欠问道:“浊然,你又在晒月亮了么?”

浊然答非所问:“你怎么醒了?天还没亮,你本来就瞌睡,明天早课瞌睡的话酒阙瞳又不知道怎么罚你了!”

夏池试图坐下,但是余伤还是有些痛的,浊然只好把她拉过来些,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睡着,夏池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便心安理得地弄了弄压在手臂下的头发,说:

“浊然,以后你就别管我和酒阙瞳的事了,我看他也没有恶意,他只是想我好!”

浊然沉默地看着悬崖下面,有一只不知道是什么鸟的影子一划而过,惊落了山头倒挂着的树上的几片叶子。他说:

“为什么呢?”

夏池想了想,道:“在九重天上,随处都可以看到那些自以为是的神,将你视为瘟神一样置你于死地而后快,所以我总是保持着警惕。可是酒阙瞳不一样,他的眼睛很美,他的眼神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就像在跟我说,他不会伤害我。一直到他下山去找我,和南海水神战斗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仙气乱飞,他却好生生地将飞向我们这边的仙气击散挡开了,在他身边,满满的都是安全感,你会感觉很放松,很美好!浊然,酒阙瞳是好人,他不会伤害我,我相信他!”

一个神,或者一个人,只能在这个世上寻找一个不会伤害自己的人,这本来就是一种悲剧。在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每一个大人,都犹如猛鬼野兽一般,不敢靠近,连伽罗女都会背叛她,除了浊然,她谁也不敢相信。

自记事开始,她的身边就只有浊然,浊然相对她来说,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

浊然沉默不语的时候,夏池忽然闷了一声:“浊然,我喜欢他!”

好像漏掉了什么一样,脸上却依旧是那么平静,这就是浊然。

这句话从回来后夏池就很想说出来了,她和浊然什么都会说的,所以说出来的时候,自然不会觉得难为情,她以为这样是理所应当的。她吃力地扭头过来看浊然,说:

“浊然,你答应我,从今天开始不会管我和酒阙瞳的事!”

这对酒阙瞳来说是不是一种赤果果的讨好呢?她那么不省心,从今儿开始就变得省心了,这应当是一种奇迹!当然,目前只有她会这么想,因为她目前她自我感觉良好,从明天开始就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热爱生活了,他已经会很欣慰吧?

浊然说:“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焚仙 15

天刚蒙蒙亮,学堂后面的钟楼里又传出了两声清澈的钟声,将夏池从睡梦中惊醒,回头时发现浊然一夜未睡,任由着她在自己的大腿上趴了大半夜。

乌止山上的日出格外好看,不像九重天,这里的天边有一抹一抹暖色调的朝霞,将天染成了很美丽的绯红色。夏池换了个姿势趴着,身子有些出汗,衣服有些湿润。

她说:“浊然,我们不回九重天了好不好?那是个冰冷的地方。”比雪姬的白玺宫还要冰冷,虽然她总是在玩雪花,将水变成一块一块晶莹剔透的冰,然后一点点碎成冰雕。外界冰冷的可怕,怎么能比得上心的冰冷那么可怕呢?可是,外界的冰冷也是造成心冰冷的原因啊!

浊然说:“好。”

天边的那抹红晕远远的飞过一群飞鸟,装点他们俯瞰的万里河山,四海八荒,从一片死气沉沉的黑夜中苏醒过来,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雾水太重,夏池和浊然的头发上都裹上了一层薄薄的露珠,衣服也有些湿了,红日跳出群山,散发着柔和的光,像慈母般抚摸着她的万物孩子。

忽而听到后面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浊然回头看了一眼,低头对夏池说:“你要去做早课了。”

“嗯。”夏池这才缓缓从他腿上起来,小心地伸了一下懒腰,经过一个晚上的调息,伤口已经开始结巴了,上个早课应该是没问题的,过来人是大师兄灵犀,见着她不在房里便出来寻了,这次她很乖巧地跟着他走了,留下浊然一个人,站在悬崖边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永远什么也不说。

夏池进了学堂以后,大伙儿一片镇定,齐刷刷地看着她和灵犀进来的方向,酒阙瞳也很温和地扭过头来抬了眼眸子,眼眸中间的蓝色瞳孔让夏池很着迷,便不往我地朝着他笑了笑,道了声:

“师父。”

酒阙瞳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放你一天假好好调养么?你身子可撑得住?”

要是换以前,夏池肯定想,死傲娇,你装吧!可是眼下,自己莫名地感动,原来他那么会关心人啊!小宇宙在心里爆发起来,笑嘻嘻地回道:“嗯,可以的!”

酒阙瞳说:“那回到你的座位上吧!灵犀,今天起你负责夏池的饮食起居和健康调理。”

大师兄很前辈地朝着酒阙瞳行了一个君子礼,夏池见状,也随之在后面向他行了个礼,回到座位上。全班同学都愣了,连酒阙瞳也有些失神,想不通啊!其实,那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哪有那么复杂?

学堂的早课讲究的是一个早,不到五更便敲钟起床,然后用仙术打扫院落,吃东西,日出时分便开始做早课,整个乌止山像一台机器一样很有秩序地运作着,这样规矩的生活让夏池很不适应也不喜欢,特别是那些烦人的经书,她才看不到一半,酒阙瞳就出去了,她见不到酒阙瞳,便开始犯困了起来,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盘着腿打坐都能够睡下,大伙儿都看惊呆了,是不是往这边投来一个诧异的眼神,时而看看屋外酒阙瞳会不会进来。

焚仙 16

睡了大半天,才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靠近,夏池还没睁开眼睛,便徒手抓到一根圆不隆冬的教鞭,不用说一定是教文义的文夫子,教鞭差点就打在了她的背上,终归自己的敏锐程度是相当不错的。

文夫子将教鞭从她手中夺回,理了理那套素色的长袍,说:“夏池仙友,又到我的课了,睡得还舒服么?”

她揉了揉眼睛,逼着自己振作起来,又徒手从桌子上抽出一套课本来翻开,说:“夫子,我准备好了,可以上课了!”

文夫子嘴角弯弯翘起,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上,说:“今天我们要学的经文叫做《大日疏经》,现在请大家将这本经书朗读一遍下去,我再慢慢给大家解释一些抽象的词汇。”

又是一个沉闷的早上,夏池想到下午还有酒阙瞳的法术课,这个早上还是强撑着自己读完了半本经书,放学后,连去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灵犀凑过来,蹲在她面前,说:

“师父让我监督你去吃饭了,快,别拖时间。”

夏池仰头望了望屋顶上的房梁,一脸茫然说:“大师兄,你们整天对着一本那么厚的经书,不觉得可怕么?为什么今天读经书的时候我的脑子总是嗡嗡嗡?这比抄门规还要无聊,西天的佛陀是怎么发明这种东西的?”

大师兄本来就是个粗人,想了想,说:“听说这玩意儿能修身养性,虽然我也不晓得是怎么修身养性的,可是你绝不觉得老子半本书读下来,气场上有点像师父了?像不像?”

“别再侮辱师父了!”夏池想起他那天那副娇弱被酒阙瞳救出来的样子,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肌肉男有什么好感了,她白了灵犀一眼,站起来去食堂,说:“快走啦,你不是饿了么?”

说起吃饭,灵犀又提起了精神,整个过程,夏池都是站在一旁看着他是怎么挤进人群堆里,因为两只手不够,所以又临时变出了两只手出来端着饭,剩下的两只手为他们抢到了几块不错的肉。

夏池看着他还有些惊愕,走到桌子面前坐下,随手拿了一个馒头轻轻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大师兄,你是个什么物种?”

灵犀说:“老子是棵千年树精啊!难道你就没看出来?”

所以,能长出那么多手来也不奇怪了。

夏池说:“夏池你直接变出原身来,将他们都围在外面,你抢好再给他们进来。”

灵犀忽然抬头,双眼炯炯道:“不错的建议!小五人家都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其实你还是蛮聪明的!来!这是哥哥给你抢到的几片好肉,别客气,以后哥有什么都会跟你分着,以后你的餐点哥帮你抢了!”说罢,便给夏池夹了几块糖醋排骨。夏池却把重心放在了他这句话的前半句,眯着眼睛道:

“是谁说我头发长见识短?”

“就是十四说的啊!”灵犀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一直到夏池气呼呼地往桌子拍了一掌就站起来,把灵犀吓傻了,整个食堂的人都往这里看,夏池四下寻到了白念坐的位子,就往她那里去,一边走一边抓起一团悬起,头发被杀气寥寥掀起,还好白念早就意识到了,在她的悬起攻击到的时候很好地闪开了,给自己设了个保护罩抵挡了回去,把身边的几张桌子都掀翻了,众人不得已赶紧退到另一边。

焚仙 17

白念担着一个青丘女君的称号,自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族群,几个招式和夏池打成了平手,还死撑着不让她犯进,大骂道:“你这又是吃错了什么药?要打架好歹给个由头吧?”

夏池道:“谁头发长见识短?”

白念一时没领悟过来,迟疑了一阵,便被夏池的仙术拱了出去,差点弹到了墙上,还好如白鹤一般的一个身影忽然飘进来,将她接住了,落在了地面上用自己的仙气将夏池打退回去。白念被放下后,对着面前人恭敬弯腰道了一声:

“谢师父相救!”

酒阙瞳目光凌厉向夏池走过去,道:“是谁又惹着你了?白念也不是那种会惹到你的人,你又是怎么回事?”

她心虚地收了杀气,说:“谁让她说我头发长见识短的!”

灵犀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副闯了祸的样子,白念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说:“这话是画韶跟我说的,我就不小心引用了一下,而且,你平时不也时常对其他弟子人身攻击?人家都没把你怎样,你倒好,说了一句就要教训人,也太独裁了……”

接下来的话被酒阙瞳打住了:“白念,我不是说过不能在背后议论别人么?现在你去抄写今天学的《大悲日经》二十次,抄不完今天下午的课就不用上了!”

“弟子遵命!”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酒大神的话不能不听啊。

酒阙瞳说:“灵犀,看管夏池不周,抄写十次。”

妈的,躺着也中枪,大师兄用自己肥腻的手拍了一下自己额头,面瘫。

接着,又看了夏池一眼,说“夏池,你跟我来。”

随着酒阙瞳走到了他的书房,夏池有些悻悻的,走到了他的书房,他便只知道埋头作业,天君百忙,自然会把自己的一些事给酒阙瞳处理,在八荒的战场,酒阙瞳本来就比天君熟悉一些。

见他忙自己的,夏池也在一边不说话,一直看着酒阙瞳批奏折的样子,这样也算是一种享受,细细打量了一下他,才真真从心里觉得他好看极了,比天上所有的神仙都很好看,所以自己暗暗地将天上的神仙好不好看都排了名,酒阙瞳很愉快地冲进了前三。

酒阙瞳抬头,看见她不知道反省反而在一旁做一系列他分析不出个所以然的动作有些好笑,只好说:

“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么?”

夏池撅着嘴巴,说:“知道啊,可是错误已经发生了,要罚我也没有意见,所以我正等着发落呢!”

酒阙瞳苦笑不得,说:“惩罚的根本目的就是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既已知道错误,我又为什么还要罚你?可是你毕竟闹起了这场事,自然是要罚的,但是你还有伤在身,浊然肯定是不让我再碰你的,所以,你让我怎么办?”

夏池说:“你是师父,你说了算。”

酒阙瞳忽然笑道:“我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你的。”

夏池说:“问我做什么,要我说出怎么惩罚自己话,有违我的为人,你晓得我是不会做出那种伤害自己的事情,你要我说我自然会说这事就这么了了!既然你想不出,那就等你想出来先吧!”

焚仙 19

“你才无耻,你全家都无耻!”夏池龇牙咧嘴往他皮粗肉厚的大腿上踢了一脚,私下寻了个还算干净的位子坐下。

坐了一会儿,看见浊然端着一手东西正在往这边走来,灵犀也怯于浊然的气场,还在大老远的时候就赶紧爬得离夏池远一点。浊然将东西打开,夏池两眼发光,里面安安生生地躺着几颗桃子和几个馒头,大老远的灵犀往这边咽了咽口水。

夏池捡了两个给灵犀扔过去,他好生生的接住了,开始啃了起来,她自己也拿了一个咬了口,高兴道:

“这么短时间你哪里弄来的?这山上可使不出仙术飞出去!”

浊然说:“山下飞来一只大鸟,捎来了不少东西,这里还有一封信!”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夏池,上面写着“夏池亲启”,字迹是挥洒如流水的草书,夏池差点没认出来,原来自己的名字还可以这样写。

“是颡淳!”夏池将里面写得满满的信纸拿出来看,看了半天才依稀理解上面一些很风骚的字句,念道:“吾妹小池,见信如见我,自旧日小池被师擒回,兄长犹是想念且担忧,但为兄身陷战场无法躬身上山探望,且妹师委实蛮横霸道气场强大,兄自知不如,若救妹于苦海之中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况且为兄非见死不救之人,犹记当初与妹之约定,故遣已用魔障孵化出来小雏鸟将为兄私家珍藏及家乡特产赠予妹,愿助妹能减轻些许劳苦,盼妹能早日脱离汝师爪牙与兄重逢,共享往昔无忧荒诞日。颡淳封笔。”

读完这封信,夏池又啃了一口桃子,道:“是在凡界认识的一个朋友。”

“你不可以交朋友的,也不可以忘记伽罗女说过的话。”浊然说。

“我知道了。”夏池捧起一只桃子,在自己衣服上蹭掉了毛,递给了浊然,说:“不过他送的东西不能不吃呀!”

她笑起来的时候,连浊然的心里都是甜的,接过桃子并没打算吃,坐在她旁边。夏池闲着就跟她说起了要去十里洞的事,他颤了颤,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表面上,浊然什么都不关心,谁又晓得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一个把表情隐藏起来的人,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别人看到自己心里的想法。就如在对弈的时候,你需要知道对方的心思才能将对方打败,如果被别人知道他的弱点,自己就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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