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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上门:废后不愁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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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在坐在台下看着上边丑态百出的戏码。
并不是没有感觉到那肆意凌厉的打量,这样的目光,如同要抽丝剥茧一般探究下去,自然不会是那些妃子,那就是场中唯一的男子,也是那位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唇不觉的抿了抿,她没有抬眼回视,而是微微垂下眼眸,看着手边的杯盏,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喝酒似的。
商殷离嘴角不觉的划过一丝奇怪的似笑非笑。
似乎,变得有点意思了。
发觉皇上的余光总朝着某个方向而去,那打量和注视,还有眼中毫不掩饰的好奇和兴趣,让怡贵妃心中顿生了几分不安和不悦。
她转眸看向那被孤立的身影,不觉的抿了抿唇,桌下的手压抑的绞着手帕,脸上笑容却依旧温婉可人。
“呵呵,很多人过寿宴所期待的都不同,皇上可知道臣妾特意想办一次寿宴是为何呢?”她笑着带着几分神秘的眨眨眼睛,话说得直接爽快,倒不叫人排斥。
商殷离含笑的配合道,“哦,那爱妃是为什么呢?”
第十一章 响亮巴掌
“呵,因为臣妾想光明正大的收礼物。”
这话下来,皇帝朗声大笑,下边的妃子们也配合着笑了起来,有的甚至还赞美她风趣直爽实在等等。
怡贵妃也含笑,余光瞥了眼那角落的身影,继续道,“不过臣妾最喜欢的还是在拆开看礼物的时候,总带着期待和好奇等着惊喜,不如现在就让臣妾看看姐妹们准备的礼物如何?”
“呵,爱妃高兴便好。”
听听,多么纵容的话啊,好似所有人都成了陪衬和讨好她的存在,不过今天也确实。
虽然下边会有那么一些人也心生不悦,却也只能这样。
杨忻玥盯着酒看了大半天,若目光有温度,估计此时都煮沸了,不过她心中却在暗叹,这怡贵妃确实也了得,难怪一手铲除异己玩得那么漂亮。
就像前段时间,处于风波中的几个人,明明怀疑最大的是她,但最后月妃被处死,梅妃因毁容而自杀,雪妃被孤立冷落,陆淑妃被牵连禁足冷落,到头来最大的赢家,还是怡贵妃。
场上已经开始相继排着现出礼物了,倒是一片欢声笑语和乐融融。
杨忻玥却不觉的微微抬眸,余光看向一直坐在怡贵妃身边一脸高傲笑得桀骜不屑的二皇子。
有这样的母亲教导着,儿子也绝对不会是兄友弟恭仁君,天家向来无亲。
她突然在想,把糖糖安排留在皇宫,到底对不对,要不要把他带走,可这里毕竟是他生养的地方,有他的父亲,还有未来。
她有信心,只要在恰当时候,暴露出他的能力,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地方,他一定会受到着重栽培,未来有更多的便利。
但却也含着诸多的凶险,在这个倾轧人心人权的地方,留下他,真的好么。
思索间,忽闻场上安静了下来。
她回神,抬眼,便见众人面色各异的看着她,而上边怡贵妃更言笑晏晏道,“轮到杨妹妹的礼物哦,刚刚姐妹们的不少礼物都让本宫大为惊喜呢,不知道妹妹的礼物可有大惊喜呢。”
这话说得半点刁难都没有,倒显得故意在提高气氛为她解围,但事实上却在挖坑让她跳,而且她还不得不跳。
微微颔首,从袖子中拿出差不多巴掌大的小盒子,递给旁边来领取礼物的内侍。
杨忻玥的不搭腔让怡贵妃感觉像自己在唱独角戏一般尴尬,偏偏她是有点头算应答,也不能算无礼,只能咬着银牙看着那送上来的礼物。
哼,那女人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礼物估计也不起眼。
礼物被内侍打开,并那了手帕包着拿出来展示一下,众人一看,便都忍不住掩唇轻笑。
其中一个有个妃子忍不住笑道,“哎哟,我说杨贵人啊,这也太小家子气了吧,这镯子,不提成色,就这外形也太朴素简单了,带出去都有些失礼了。”
另有几人也相互应和讽刺起来,反正今晚怡贵妃是故意要踩杨忻玥的,她们帮着踩,也算表明立场了,顺便巴结巴结这未来皇后。
“咳咳,呵呵,杨妹妹这礼物确实别具一格,礼轻情意重,姐妹们也就别计较了。”怡贵妃掩唇,状若解围般说着。
旁边的商殷离却突然开口道,“这东西倒确实不同寻常,非是凡品。”
皇帝是这句话,瞬间就让场子冷了几呼吸。
怡贵妃脸色有顷刻的僵硬和扭曲,她才暗贬了东西,皇帝却为这东西赞誉有加,这比甩了一个巴掌还严重。
但她也不能发作,只能干笑道,“哦?这倒是臣妾眼拙,不知皇上可否为臣妾解惑呢?”
“镯子上另有乾坤,拥有灵识之力,带着可以保命,连元婴期的修者灵识也无法攻击佩戴者本身,杨贵人倒是大手笔,爱妃可要好好带在身上,比较安全,朕也能放心。”商殷离漫不经心的说着,转头看着怡贵妃神色温柔自然,看不出异样。
但这话却仿佛又是一巴掌甩下来,明明刚刚已经有人说佩戴出去失礼,也就是丢人现眼,现在皇上却让她戴着。
若非有自信肯定皇上并不是故意帮杨忻玥的,她真要以为皇上在故意和她作对。
“呵呵,竟然是如此贵重之物,妹妹如何能随手赠送呢,本宫如何能夺人珍宝。”她这话明显是对着杨忻玥说的。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听起来很客气,但由说着的人的心思,却是意义不同。
若她回答得谦虚,贬低了宝贝,便是驳的皇帝的面子,是为不尊,若是她客气礼让,便显得奴颜屈膝之嫌,这被没什么,但配合她以前的身份就是自辱。
一分话,三分毒,还真是不留余力啊。
“礼物既已送出,概不收回。”她漠然抬眼,淡淡道,声音清冷无痕,听不出什么情绪来,还配合是颔首一礼,显得并不失礼。
怡贵妃笑着,“那便谢谢妹妹了。”随后像要转移尴尬一般,抬手道,“好了,今日是本宫寿辰,大家可尽欢。”接着拍了拍手掌,舞娘便滑入中间,歌舞开始。
可在桌子下,双手却死死的扯着手帕,骨节发白,若再大力点,手帕估计就要撕成两半了。
场上在有心人的作用下,很快再次热闹起来。
一场歌舞刚刚停止,第二曲还没开始,一个妃子便站了起来说道,“今日怡贵妃娘娘寿辰,光看歌舞没意思,不如我们姐妹各起节目献才献艺如何?”
这提议自然马上就得到不少人的拥护了,今天皇上可在啊,这是大好的出风头博好感的机会呢。
怡贵妃嘴角一僵,很快往上翘起优雅温柔的弧度,看着那提议的妃子,洛妃,桌子下的手紧了紧,心中暗暗记了一笔,洛欣桐,别以为你背后有个元帅府就如何,得罪我,依然叫你死无全尸。
“呵呵,洛妹妹这个提议好,本宫也想一睹姐妹们的风采,这样吧,不然还是按排号来,刚刚是正着排,现在就反着排,从后开始如何。”
众人一愣,便明白,从后开始,便是杨忻玥先开始,以前的杨皇后,可是出了名的无才无德啊,只不过凭着一副上好根骨和天赋嚣张跋扈。
第十二章 懊恼反击
这杨忻玥还真是倒霉,也不知道怎么得罪怡贵妃的,让她不遗余力的要把她踩得见不得人。
商殷离也抬眼看向杨忻玥,却见她淡淡的抬头看来,嘴角慢慢勾起一丝歉意的微笑,很轻,也很淡,却很柔,“贵妃娘娘恕罪,妾身并不会任何琴棋书画歌舞,未免扫兴,妾身便坐璧上观罢。”
就算她确实会这些,这些人也不够格让她一展。
这么直接的承认和决定,倒是完美得让人无法接下去强求,怡贵妃眼中越发暗沉,这杨忻玥怎么今晚这么奇怪,这话到底是无疑还是有意,难道突然变得有脑子了?
一句简单的话,却说得进退得宜滴水不漏,既不得罪失礼,也不显得自贬无能。
一些妃子也开始暗暗观察起来。
细细联想今晚的整个过场,多少怡贵妃故意刁难,但似乎几乎都没有成功刁难的。
或许是吃了太多亏,又或许是心无法安静怕出漏洞,接下来的安排怡贵妃没有再为难杨忻玥,甚至可以说再次把她遗忘到天边去,完全把她隔绝起来。
杨忻玥却垂眸开始暗暗叹气和担忧,果然还是忍耐力不够啊。
原本她便想这么低调下去,不进不退,让人即便注意她也不会太过记在心上。
偏偏怡贵妃也不知道是不是脑筋交叉了,像甩不掉的牛皮糖,完全不知道适可而止,就算泥人也有三分土气,一时忍不住的反戈,心情爽了,却恐怕已经带来了未来不少麻烦。
现在真恨不得立刻离席回去。
不过一想到回去,便想到了小家伙,现在他应该还在等她回去睡觉吧,那小家伙,总是那么固执,却又固执得讨喜,让人心里升起暖意。
唇便不觉的溢出低微的叹息,她是可以甩手离开,不再卷入这些烦事之中,但小家伙呢,除非也把他一起带走,不然现在她离开,小家伙绝对在这宫中活不下去。
可带他离开……
仿佛也听到那轻微略带无奈的叹息,商殷离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余光看着有些失神盯着杯盏,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子,那一声叹息和现在眼中的情绪似乎鲜活了一些,略带几分懊恼,好似在后悔刚刚的冲动。
这个女人……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如何了?”一直心神不宁,焦急在路口痴痴等着的碧绮,在看到夜间小路上踏着稀薄月光走来的素衣女子,顿时便是眼睛一亮,随之焦急走去,急切询问。
“很顺利。”杨忻玥唇上含着几分淡笑,轻声安抚道,“回去吧,夜露重。”
“……好。”碧绮只好暂时吞下含在口中的询问,怎么可能顺利,以以前对那些妃子的了解,特别是怡贵妃那个一心想夺后位的人怎么可能让主子好过。
两人回到宫阁,房中点着微弱的烛光,又安抚了碧绮一番,才回寝宫,果然看到坐在书桌便埋头认真看书的小家伙。
看到小家伙,一晚上的不悦瞬间消散,脸上神色不觉的更柔几分,走了过去,抬手抽调书合上,“夜间光线太暗,不宜看书,对眼睛不好。”
商堂绪被抽走书才回神,抬头时便听见母亲的话,不由眼睛一亮,眼眸中已经露出的愉悦笑意,“娘,你回来了……”接着似乎想到什么,小脸又暗沉下来,“娘有没有被欺负了?”
今夜娘是去赴宴,那里肯定有很多妃子,平常就喜欢欺负娘,这次去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可他记着娘的话,只能听话忍耐,不能惹事。
“呵,糖糖觉得娘像是被随意欺负的么。别胡思乱想了,不早,快点收拾收拾上床睡觉。”杨忻玥柔柔他的头。
僻静的宫殿中,一片暗沉,那黑带着绝望和死亡的味道,以至于透进来的阳光都驱散不去。
潋滟不安的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手上脚上脖子上都是镣铐。
这是殇卿睿下令拘禁她的时候命人加上去的,想逼迫她承认陷害妖后的事情,但她可能为妖后平反么,那是不可能的。
她第一次看到那么阴狠决绝如同地狱恶魔般的殇卿睿,那样的殇卿睿让她害怕,但她不后悔,反正现在紫璃悦那贱人已经死了,就算表哥再伤心也有时间可以磨平和以往,只要她现在顺利脱离回家,以后再找机会接近表哥就可以了,她不信以自己的魅力没办法迷住这个男人。
至于那孽种,有的是机会收拾了。
可红儿已经离开快半个月了,如今还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有没有顺利带消息会族中,希望父亲他们能尽快来救她。
不安间,门外响起了声音,随后大门再次被打开,每一日的开门,无疑都是柳清来审。
只是这次,当看到进来的人时,她却是愣住了,随后眼睛骤然发亮,惊喜的看着那许久未见的男人,眼中满是痴迷,“表哥,表哥,你相信我,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真的。”
锁链在挣扎见,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殇卿睿眼神无波的看着他,紫眸阴沉死寂,仿若泛不起任何涟漪,即便在看着那狼狈的女人,眼里却未能留下她半分影像,只是轻轻的抬起手,手心之上突兀的漂浮出一株红色的牡丹花,“可认得此物?”
看到那株牡丹花,潋滟瞳孔狠狠的一缩,不止因为她认出那牡丹是红儿的本体,还因为此刻红儿的灵魂还被禁锢在本体中,正哭喊绝望的求饶。
潋滟骤觉心一凉,身子更如冰冻般,手不觉的握了起来,指甲几乎刺入肉中,她僵硬的扯出个难看的笑容来,有些干涩道,“表,表哥,这,这……”
“你这些天是在等她的消息吧?”殇卿睿漠然的垂着眸,淡淡的撇着那株牡丹,仿若完全听不到被困其中的灵魂绝望的嘶喊和哭泣,声音平淡得似乎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
潋滟脸色又是一僵,心中七上八下,“表,表哥,你,你说什么呢,潋滟听不懂。”
第十三章 恶有恶报
“是么……”殇卿睿淡淡的应了声,耸拉着的眼眸让他看起来很是沉静,周身也没有丝毫煞气。
但下一刻潋滟却的不觉的惊叫一声,瞳孔狠狠的缩了起来,看着那株漂浮在手心之上燃气火焰的牡丹,看着红儿在火焰包裹中痛苦绝望的嘶吼你,那扭曲到极致的面孔如同恶鬼般在被拖入地狱深渊中做最后的挣扎。
可直到整株牡丹,连同灵魂被烧得灰飞烟灭,都没能挣扎出,甚至连落入地狱深渊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潋滟脸色惨白如纸,死死的缩回床角,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看着那依然平静的男人满眼都是恐惧。
“不听话的人,总要受些惩罚的。”似乎在解释刚刚的举动一般,殇卿睿说得平淡。
潋滟咬着唇,慢慢的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慌张,心里想着,表哥这肯定只是吓吓她,想吓她说出来,不能中计,不过是一个侍女而已,她不在意的,真的不在意的。
但是接下来殇卿睿的话,却几乎让她崩溃。
“听说,你很想族人?既然如此,便好好叙叙旧吧。”平稳的声音响起,广袖一挥,黑暗的屋子中,突然多出了二十几株各色的牡丹。
“爹,娘……”潋滟再次狠狠的缩了缩眼瞳,惨白着脸色想爬下床,却被铁链束缚住而只能在床上挣扎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牡丹中对应禁锢着的灵魂,那都是她最亲的亲人,她的父母,疼爱她的兄长,可爱的弟弟妹妹等等。
“不,不,表哥,你不能这样……”似乎刚刚那一场火烧牡丹的场景已经狠狠烙印在心中,潋滟看着那些牡丹,几乎要崩溃。
牡丹中的魂体却几乎都扭曲着脸对着潋滟各种咒骂和仇恨,特别是潋滟的父亲,殇卿睿的表叔,潋滟的父亲,对潋滟更是怒骂不已恨之入骨,牡丹族的族长,潋滟的母亲同样如此。
生生被打回了原型是如何痛苦不堪的事情,而几乎整个牡丹一族都是如此的下场,甚至很多已经灰飞烟灭,如今就连他们也恐怕下场不会太好过。
这一切,却都是这个蠢货弄出来的祸事,整个牡丹族便这么葬送了。
潋滟的脸色越来越惨白难看,在那谩骂中得知整个牡丹族的覆灭,整个人几乎呆掉。
殇卿睿却不再看他们,漠然转身离开。
等门被关上,潋滟才回声,这次,她才是真的意识到了害怕,“不,表哥,陛下,妖皇陛下……”
没有缘由,没有借口,没有罪名,整个牡丹族说覆灭便覆灭,潋滟从没想到,一向公正的妖皇陛下,竟然如此可怕残暴,整个牡丹族,就为了给紫璃悦那死女人陪葬。
但不管接下来她的日子如何的歇斯底里,殇卿睿没有再出现,每天出现的还是柳清,但他却也没有再审问他,每天来只做一件事,便是焚烧牡丹,一天一株。
每每亲眼看着亲人在眼前灰飞烟灭,看着他们活活被折磨到死,看着他们死前那无一例外对她的怨恨,她觉得自己快疯了,终于是中最后剩下不多的几个亲人每日的谩骂中崩溃的承认自己的罪责。
牡丹族不能就这样覆灭了,不可以,她不要成为牡丹族的千古罪人。
可惜她的认罪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当最后禁锢爹爹的紫罗兰和母亲的红牡丹也在火中灰飞烟灭后,她整个人已经空洞了,只能抱着膝盖,无神的看着那片死寂的虚空,脑中一片空白。
整整又关了半个月,半个月后,殇卿睿再次出现。
但这次,潋滟却已经没了以往的痴迷,对他,只有恐惧和仇恨怨恨,在看到他的时候,她几乎疯狂一般嘶喊着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和他同归于尽,被铁链束缚的地方几乎磨得血肉模糊。
“殇卿睿,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不然我潋滟发誓,绝对会让你生死不能,让紫罗兰从此覆灭,杀了我……”
殇卿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疯狂,一如既往的沉静,无波无痕的开口,“我不会杀你。”生不如死,才是最痛快的惩罚,怎么会让你死那么简单呢。
“柳清,废去她的根骨,毁掉妖丹和灵穴,把她丢入恶妖窟。”淡淡的说完,便再次转身离开,似乎多看一眼都不想。
柳清沉声应答。
潋滟惊恐的瞪大眼睛,仿佛听错一般,随后回神来,看着面无表情走来的柳清,心中的恐慌和恐惧几乎到了极点,比看着亲人相继消失还要让她崩溃,“不,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陛下,潋滟知错了,陛下……啊!!!!!!”
废掉根骨,毁掉妖丹,便将失去所有修为,却不会变回原形,毁掉灵穴,断了她此生再修炼的可能。
以潋滟这样的容貌资本,在恶妖窟那个如同炼狱般的监牢中,美貌却没能力的她,可见未来是如何的一场灾难折磨。
可惜潋滟的下场到底如何,杨忻玥却一点都不知道,也不受什么影响。
不过最近杨忻玥令杨忻玥头疼的事情确实也不少。
果然那天之后,麻烦接踵而来,似乎又回来一开始她落入冷宫时候大家的互踩,死命落井下石。
每天几乎都有大大小小等级的妃子上门找麻烦,令她烦不胜烦,她知道,这些都是怡贵妃的手笔,虽只是在试探,但已经说明,那女人已经充分再注意到她了。
就这么暴露在人前,对于她现在这样的状况极为不利。
偏偏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哪位皇帝吃错了什么药,在考察几位皇子功课后,却单单对她下了赏赐,内容是她对六皇子教导有方。
就这么一道圣旨,生生把她和商堂绪直接推到风口浪尖上,一直以来维持的低调和平静瞬间烟消云散。
杨忻玥对那只见过一次的皇帝恨得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碧绮,还没来么?”已经过了午休整整一个时辰了,小家伙却一直没有回来,这不免让杨忻玥心中不安,只因为最近的不平,偏偏她没资格让小家伙不去上课,也没资格陪他去,只能提心吊胆的等着。
第十四章 糖糖被打
“主子,要不奴婢去找找吧。”碧绮也等得焦急万分。
这次杨忻玥没有拒绝,点点头,“好。”
碧绮一喜,点头便连忙跑了出去,却没有跑出多远,便在转角之处的宫殿墙壁角落中看到抱膝坐着的孩子。
“六皇子!天啊,这是,这是怎么回事?”碧绮惊诧的跑过去,当但看到小孩抬起的脸上那高高红肿起来的脸上还残留的几个巴掌印时,心几乎就像破了个大洞一般,而再看,才发现六皇子的衣服也有些凌乱,上边还有不少泥土和脚印,似乎在地上滚过或被踩踏。
“碧绮姐姐。”小家伙听到声音,抬起头一脸惊慌,但当在看到只有碧绮一个的时候,才稍微松了口气。
碧绮蹲下,摸摸小孩的脸,梗咽的问道,“疼吗?”随后又骂自己道,“我这是在问什么蠢货,已经肿成这样,肯定很疼,身上是不是还有很多伤,快起来,我们赶紧回去上药。”
“不要,碧绮姐姐,能不能把药拿过来,我想等红褪去再回去,不然娘会担心的。”小家伙急忙拉住碧绮的袖子,一脸急切说道,因为脸的红肿而导致说话语调也有些不清,让碧绮更是泪如雨下。
“呜呜,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如此心狠手辣,是谁,是谁,六皇子,我们去找陛下,连皇子逗敢打,陛下一定不会放过的。”
被碧绮哭得商堂绪也眼圈泛红,但还是摇摇头,咬着唇道,“不要,父皇不会管的,父皇那么喜欢二皇兄。”
“果然是二皇子,一定是怡贵妃那贱人指使的,六皇子,我们回去吧,告诉主子,主子一定有办法为您讨回公道的,而且现在主子见不到您回去正当心呢,这红就算擦了药,也一时半会消不去,你要让奴婢找什么借口呢。”
“不,不行,不能让娘知道……”
“为什么不能?”清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两人身子都是微微一僵,随后抬头看去,便见不远处站在转角看着这边,面上没有表情的主子。
碧绮连忙站了起来,看着面无表情的主子,心中担忧起来,虽说刚刚她说让主子做主,但那也只是安慰小孩而已,若主子真能讨回公道,也不会一直被欺负,如今看到六皇子被欺负成这样,主子心里肯定也很不好受。
“娘……”商堂绪有些呆呆的看着走过来的母亲,随后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捂住脸,泪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惊惶无措。
杨忻玥漠然的走过来,袖子下的手却死死的握着颤抖着,指甲刺痛着掌心刺激着神经,让她保留着冷静和理智。
当走到孩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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