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土仙途-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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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有灵智的生物，都希望自己的存在是有糯2米~伦、壇意义的。对壤灵子来说，所谓存在的意义，就是人们对他的爱。

爱。能给他幸福的能量。

“我说的是仙土盆，不是你……还有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那麽暧昧，女孩子对大部分男人那样说话，都感到很恶心的。别太拿自己当一会事。”

这种反应，真是出乎柳定定意料之外，天生灵物。怎麽会有这样死皮赖脸的。不行，不能让他就此认定。

柳定定自觉不用巴结仙土盆，这话说的也很不客气。仙土盆若老是这样不稳定，她宁可慢慢修炼，反正现在鼎丰农园的生产。暂时可以用澄黄粉顶上。至於自己的修炼，那更是不用担心，她早就不是刚开始那个废材。如今她的灵根和身体的素质，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就算她现在还是五灵根。但是她修行的速度，也不必那些单灵根的人慢了。

何况，修真这种事情，总是有人走在你的前面，不管你如何紧赶慢赶，前面的人也不会放松脚步，慢下来等你。

唯一改变你前面人数。最有效的方法，往往是一场大纷争，或者大天劫。

讽刺的是，修真者死在斗争的人，比死在天地大劫的人数，多上不知凡几。

而且，五灵根同修的结果，使得她在法诀应用上，更是丰富多彩。战斗起来，能做出出乎对方意料的变化。

只不过。她和平处事的方针，也使她极少有战斗的经验。

此时，柳定定还不知道澄黄粉此时在冰斗国已经造成了经济恐慌、民生凋敝的大问题。

“你敬爱的仙土……盆就是我，我就是仙土……盆，这有什麽差别？”

“不一样，不一样，差别可大了！”柳定定故意提高声调，加重语气，让对方知道自己有多麽的不同意。

“哪里不一样？我看不出来有什麽不一样。该不是你害羞了，所以故意这麽说吧！放心，我会疼你的，顶多我不要二老婆、三老婆、四老婆了。你给我都收集一些美女图片过过瘾就可以了。”

刚才还被有人爱的欢喜笼罩，马上就乌云罩顶，让壤灵子很是不能接受。於是坚持自己所相信的。面对身上出现阴影，他拳打脚踢的挣扎反抗，他不甘心地问，就不相信柳定定能说出什麽高见。

“仙土盆帮助我很多，甚至让我遇到韩默，并且与他相识相爱。若没有它做为媒人，我们两个不可能走到一块。若没有它，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而我对它所带来的大部分事情，都感到很欢喜，也很感恩。所以，我回馈给它的感情，就是敬爱。但是你，就不同了。你带给我的是伤心、麻烦、伤害。你觉得，你会爱上一个老是伤害你的人或东西吗？”

对话进行时，柳定定并没有放开壤灵子，还是让他待在元婴手掌构成的笼子里。不过，不再挣扎的壤灵子，又把自己身体缩回原本挂在柳定定耳垂的尺寸。看起来玲珑小巧又可爱。

这个尺寸，他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柳定定的手心里。虽然柳定定的肌体包含元婴已经碳化，但是或许是素质好，那碳化的手心，竟然还散发着一股清香。

壤灵子躺在那手心上，状似很享受。

这才是他灵体真身的样子吧！之前那跟柳定定元婴差不多大小的少年，应该是法力运作後的投影。

修真界，有太多的手法，可以构成虚幻，但愈是如此，修真者更是喜欢以真身示人。彷佛只有不断呈现自己，才能证明自己在大千世界，真的存在。而不在是沧海一粟，宛如过客。

若是壤灵子为无脑一族，柳定定的这段话，算是白说了。其实，壤灵子应该无脑，但是既成器灵，就代表他有了思维。若是他真的理解了感情，其实，距离人也不远了。只有拥有人的情感，才会被承认是人的同族。也才存在爱不爱的问题。

许多修真者，到修真的後期，几乎可以说是灭心绝性，立地成神。但是，他们是神，却不再是人了。因为，对他们来说，人就是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不属於同类。

人在路上行走时，又有多少会时时刻刻去关心蝼蚁是否从脚下爬过呢！

“你懂什麽是婚姻？”柳定定不屑地回应，虽然，说句老实话，她也不懂。但是她觉得自己应该懂得比一个器灵多。对以一个器灵都懂得要讨个三妻四妾，柳定定就气得银牙几乎咬碎。

究竟要到什麽时候，男人才不会那女人当个不对等的财产，用过後就想丢弃。

白头偕老，比翼双飞的梦想，何时才能成真。女人不该只是男人的战利品。

对於那些把自己的身体标价卖的女人，或许喜闻乐见男人的这种倾向。

但是对於想单纯去爱的人，却是钻心的痛。

“不懂，不就是在一起不分开吗？我要很多人陪我不分开。所以男的好，女的都好，我都娶进门，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壤灵子终於把他心中的婚姻定义公诸大众。

“……，我错了，我不该跟你认真。那不是婚姻，婚姻还有更高层次的使命的。还要彼此一心一意的关怀。不可以一对多。只有唯一。谁有了第二个，就伤害到第一个人了。那样子，就不是真爱了。唉！这事情太复杂了，我们别说了。你让仙土盆一直陪着我，你不也可以一直跟我在一起吗？你现在已经可以跟我对谈了，还怕以後没人陪？”

“那你不可以欺负我，也不可以找别人……”

“……那不一样的。”

“哪有什麽不一样，你说只能一对一，我同意了。我不找别人了，就一直跟你在一起。”

“那我不要你了，我要韩默……。这是人和人才能够有的无上圣洁之爱。”

“你确定那个人会爱你的一切，接受你所有？我在书中看到，人类男人都爱美女，而且说话不算话，三心两意，很容易腻烦，而且都会三妻四妾。尤其是条件好的男人，很多女人会反过来倒追。他们没有抵抗力的。他们不接受，只是他们觉得对方还不够好，达不到出轨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你其实在玩我吧？”

见到对方一下子就说中了自己心中永恒的痛，柳定定突然有一种感觉，她不是被耍了吧？他真的只是一个不懂事的萌正太？

“呵呵！你终於发现了。主人，我同意你当我的主人了。我们重新订定契约吧！有了正式的契约，你就不会再失去跟我的连系了。不过，我要求要订一个平等的契约。不只是你可以享受我的一切帮助。我也希望能拥有你的一切帮助。你知道，器灵也可以修真成神，有一日拥有肉身，成为真实的存在。”

“我不要你了！把人给我放出来，你滚蛋！”

柳定定思考了一下，出乎壤灵子意料地，说出放弃仙土盆的决定。这是思考後的真心决定。

壤灵子能感受到柳定定的认真，照理来说，他换个主人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不需要恐慌。但他就是恐慌不淡定起来了，他说问道：

“为什麽？你不是说我对你帮助很大？”

☆、第一四五章　切不断的关系

烧成焦黑的阁楼里，柳定定依然盘坐在那里入定，澄黄物质透过她的身体化成澄黄能量。

澄黄能量虽然是好东西，但若吸纳过多，容易造成体内真火的失衡。平衡是融炼真火的一个原则。初始确定了比例，之後，就必须努力维持。

不同比例的能量混合，产生出的真火团，力量、威势都不同。

柳定定确定的比例，是最稳定的比例。真火团若在别处再炸开，可没有澄黄物质过来挽救她。她会死得相当彻底。

不过，这些澄黄物质也不能浪费。原本，澄黄能量就在改造她的肉身，只是後来仙土盆这个抢劫犯，将进入她每一个细胞经脉的澄黄能量抽离，让她成为中继站。

现在元婴忙着跟仙土盆的器灵打嘴仗，本体自然也不能闲着。多吸纳澄黄物质和能量，以供後来需求。

从澄黄真火具有生生特质这点来看，这种东西，用处还可以多加推广，不只是哪来配灵水种田。

透过这个物质，可以做到以往修真者难以办到的一件事情，人工吸纳灵气。

将之放到鼎丰矿场，可以增加灵石矿源的生成。透过法阵，可以配制出低效仙土灵液。那效果，跟稀释使用的灵液差不多了。

一直以来，柳定定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如何解放自己必须定时提供灵液的问题。这下子，总算获得解决了。

不解决这个问题，一旦她修炼有成，将渡劫飞升时，鼎丰农园的崩塌，指日可待。

入定前，她曾经配置了一些澄黄粉。请小红公子送出去。现在回想起来，里面有几样东西，没有处理好。虽然对身体有助益，但这种助益，可能对某一些消化吸收能力很好的人过量了。

不过，没死人就不算什麽大问题，就让他们折腾吧！她原本以为自己在灵界会千万年。眼看着不可能了。

自己身体这一进化。这灵气不似吸收，反倒向是倒灌进来。彻底解脱了以食为入的灵界惯例。

看来，是时候请那些滴水洞的合体期老怪们出面的时候了，看他们要用请的。还是用抓补的。解决了这一项问题，也省得他们逼下面的人打来打去，又死一堆可怜人。

好累，飞升上界後，她一定要拉着韩默，找个偏僻的地方隐居。

柳定定此时已经忘记，她来到冰斗社，已经是够偏僻的一个地方。结果，她一时同情心发作。也为了保全自己。一不小心，摊子就铺大了。摊子铺大了，有好处，有坏处。这世间，不管是做人或做修真者。一直都是在两难之间抉择，在不断抉择之中活下来。

抉择正确活得好，抉择错误，活得差或活不下去而已。幸福的仙子，也有烦恼。

眼前这突然冒出来的烦恼就让柳定定恨不得将它爆头。

有思维的器灵虽然可爱，但也是可恶。思惟的碰撞，令人有亲疏，有友有仇。

本来属於自己随意使用的仙土盆，突然冒出来一个鬼灵精怪，且思惟不着调，口里能跑马的器灵。虽然会增加仙土盆的使用性，但是缺点也很明显。拥有自我意识的东西，不是你想要他往东，他就会往东的。

上窜下跳都有可能。

有一种东西，名叫意外。意外，有惊喜，有令人错愕，也有令人悲伤的。

原来所有令柳定定悲伤的东西，都是这玩意儿搞出来的。

男女意识不同调，还会出现离婚这件事，与自己的器物不同调，能不能丢掉不要。

好像一开始，这东西就是自己跑进来的。自己顶多只是把它收在手心，方便携带。

若不是仙土盆对她有恩，她此刻都有用真火将它毁了的心思了。或许是小时候太过平凡，平凡到她心中一直存着一股嫉妒。也或许从小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值得依靠。自立自强的她，发现了身为人的价值，女人只要有足够的经济力和武力，那麽，就不需要依赖男人而生存。

但女人偏偏怕寂寞，寂寞的女人，需要有一个全心全意的人来陪，否则，一个人望着月亮，也可能会无声哭泣。

偏偏，男人总是把女人当成战利品，上了就走。若不是世间同样给男人下了规条，有一部分的男人，为了健康的下一代，会自觉遵守。女人活着，就是彻底可怜了。

男人爱得从来不是女人本身，而是她所生的孩子。如果女人无法顺利的将爱情转成亲情，让他不能失去你这个亲人的存在。

对男人而言，换个女人会更好。追求刺激，本就是他们的天性。

“单纯的仙土盆我当然喜欢，但是多一个爱口花花的器灵，我就不喜欢了。一盆美丽的牡丹，上面长了虫子，就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了。”柳定定心中经过很多批斗和思考，终於叹了一口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是虫子。仙土盆就是我，对了，你不是正在炼器吗﹗我告诉你，我不要再当个小土盆了，当初把我炼制成的那个人，只是运气好，炼别的东西时，不小心把我炼成了。”

壤灵子根本不相信这麽可爱的他会被丢弃，直接无视柳定定的话。反正，从一开始，他就掌握着主动权。要不是柳定定的神识修为已经逐渐成长到不可忽视。他还不会跟柳定定商量契约的问题。他想住就住，想走就走，跟以前一样。

当然，之前的他纯粹是寄生状态。吸收一点转化过的纯净灵气，以维持生存。只是开始吸收之後，他没有办法随意转换主人。除非主人不幸故去。否则，身为器灵可能因为两种灵气的活性，而中毒，直接亡故。

但是他也不能随意杀死自己原本的主人，那样会被使得他灵智受损，回到初始的状态。

“那你不是半天然的了？”听到仙土盆竟然是人为炼制的产物，柳定定不禁佩服那位炼器师，但是仔细回想，仙土盆的功能单纯，几乎是天壤石和天灵石自带的本身功能。这位炼器师起到的功用，就是将两者结合在一起，并做出一个土盆子。

要说不值得佩服，其实也很了不起。自己要不是突然接收了澄黄真火，还真没那个能力，融化它哪怕一丝一点。

天生灵物，只凭三昧真火去融炼，就算你已经修炼成天神，也需要上万年的时间吧！要不是澄黄真火属性特殊。仙土盆根本不会化为仙土液。这过程，还要不伤害灵物本身的属性，着实了不起。

也难怪这麽神奇的东西，里面的灵气竟然只是凡人特级，想要提升它的灵气等级，还须大量吸收外界灵气，或拥有自生灵气，再以精浓提升。

“是啊！当个土盆子，多没有气势啊！你老是仙土盆仙土盆这样叫！都不知道我感觉多麽憋屈。好几次都想离家出走呢！可惜，一旦开始，就走不成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人可以听我说话，我不想走了。你却说不要我了！真是忘恩负义！”壤灵子多多少少还是能感受到柳定定心中真正的想法，当他发现柳定定是认真的时候，心中一凛，开始卖弄苦肉计。以防止自己真的失去沟通对象。

其实，这是人性，也是万物的法则，占有优势的一方，决定双方的关系。这种优势很复杂，有时候，没有办法判断自己存在位置的人，也很容易把自己撞得满头包，或者事情不能完满。

“里头的空间呢！平不平安？”话题转了半天，总算又回到柳定定最关心的地方。

“那空间，目前你才发现两个，其实我肚子里，有五大空间，五小空间。那些空间要坏掉，除非你炼器时，故意把我的本体炼焦了。不可恢复，否则，就算是受到攻击，也不会有事的。就怕某个女人，没良心……”

壤灵子连忙说道，万一柳定定耐不住调戏，狠起来忘恩负义地把他本体都毁了，那才是划不来。只有把她关心的人跟自己绑在一起，才能逼她就范。顶多她不高兴，自己再退一步就好。

“那里面的人呢？”柳定定还真有毁掉或者结束与仙土盆关系的想法，当然，前提是要把里面的人都放出来。

“澄黄能量入侵空间，替里面的人带来一些改变。以你们人类的说法，说不定会产生新品种。至少，以後可以适应灵界的灵浓度，可以在这里生存了。”壤灵子感受到柳定定的怒意，连忙再释放一个自己认为是好消息的消息。

没想到，这一记，算是拍在马屁股上了。幸好，柳定定不是马，是人，一个很有理智的人。所以虽然担忧生气，但还是忍耐着询问详情。

其他人变成异种人，还好，反正他们有伴，以後组成一个新族群也就算了。人最怕的是一个人跟别人不同。只要跟别人一样，他们就会有归属感。何况，仙灵空间和仙土空间的人数并不少。现在也有千万人了。组成一个小国家，都不成问题。但是韩默也变成异种人怎麽办？

“你是说他们会变成怪物？”

☆、第一四六章　原来如此

恨不得抡起石头砸人的冲动，很快地让柳定定压下去。因为，石头落地还不是砸在自己的丹田里。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就算赚了二百，她也不想做。

忍耐，忍耐。这种在自己意识里跟人家吵架，真的挺吃亏的。

这种赚是赚表面的，骨子里还是赔。就像加班加点，多赚了钱，最後都缴给医生去了。还赔上痛苦指数。

当断不断，理还乱。只要把人救出来，仙土盆还给他也没关系。

“什麽叫做怪物，你这是种族歧视。”

壤灵子立刻爆发不平之呜。

人和人相处时，针对别人反应的猜测，往往跟自己的立场有关。壤灵子自从有灵识以来，就很希望受到别人的关怀，而不是一个人孤伶伶地，跟谁说话都没人理。当空气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要不是早期壤灵子的灵识尚不成熟，感受的孤寂量，要比人类低上许多，他早就加入疯子的行列。

但是现在，虽然没有加入疯子的行例，但是他的心灵还是产生了很多疯狂的因子，还有对某些事情的执着。

至於那些调戏，只是他从别人的言行中学习到的。

对於一个希望成为人的器灵，他心中的阴影就是他不是人。按理来说，他应该感到骄傲，感到高人一等，但他却偏偏心里很自卑。

於是，壤灵子很自然地认定。柳定定不肯跟他平等相处，肯定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不把他当人。

其实壤灵子想差了。同样是人，也有处不来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柳定定自觉跟口花花男无话可说，处在一起，平白让愉快的生活变得痛苦。

壤灵子怎麽会知道。他引以为傲，最为人性化的幽默和调戏女人的话，会引发柳定定这个卫道人士那麽大的反感呢！

对柳定定来说，人生的愿望，每时每刻都在改变。

从最初，她是为了美容而修真。为了拥有强大到可以行走世界四处游历而修真。到最後，她却是为了活得自在而修真。

人在每一个阶段。总是会为自己找到活下去、值得前进的理由。

为了寻找这样一个理由。不知多少人身处在迷途中，痛苦的行进着。

就算有了未来会打造成仙土殿的仙土盆陪伴，可以一帆风顺，尽享把别人压下去的超快速升级能力。柳定定还是不愿意把每一天的舒服自在放弃。

本命神器，那可是比老公都还亲近的关键神器，她与它之间，将不分彼此，共享一切。但她一个女性修真者，与一个男性器灵，还是个口花花的色器灵，共享一切精神灵魂甚至是身体的秘密。这算个什麽事？

再加上壤灵子这个个性，可以预期到。他会整天给她气受。

试想。每天不管是清醒还是昏睡状态，都得接受一个极端唠叨，并且跟你思想有极大的歧异的男人，待在你精神深处，表达那些令你作恶的言论。使你的日子都在不爽中度过，你不觉得光想起来都感到恶寒？

两个有思维的灵魂，必须短距离相处，彼此的生活态度就会互相影响，这时，对方若是不合拍，日子怎麽过？每天吵架沟通之後，多半还得各退一步，日子一天天过下去，自己也愈来愈不像自己。

这是柳定定决心放弃仙土殿这个放眼修真界，无数人头破血流也想夺为己有的宝贝的重要原因。最适合自己的东西，才是好东西。

这一点，随着阅历和生活的增加，柳定定确是逐渐确立下来。

此时，她已经脱离了必定要依赖仙土盆的日子了。

人在不足时，所有可以得到的东西，就是好东西，她不能，也不会去做选择，因为无从选择。接受他，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那时候，没有什麽东西是最适合。只要可以用的东西，那都得紧紧抓在手里。让自己的小命能够延续下去，什麽都可以不管不顾。

饱暖而知荣辱，就是这个道理。生命都维持不下去的情况之下，都有父母把他们所谓心爱的女儿，卖去妓女院当妓女的。也可以易子而食。

事後回想，或许会悲从心来，但在当下，生命延续的需求，会逼大部分人做出这样的决定。

“好吧！我失言了，收回。不是怪物。那你告诉我，他们究竟变成什麽样了？”

柳定定略一思考，从善如流地说道。她真正关心的是韩默变成怎麽样了？会不会从一个人变得人面兽身，或者猪首蛇身之类的。

“还不知道呢，这得看你炼器的能力了。你如何引导那股澄黄能量，成为我本体的一部分。就会影响他们的变化。现在，他们只是深深睡去，等待改造。对某些人来说，这改善可能只有一瞬间，但对某些资质不错的人，他们的改造可能来个千百年都不算长了。这是我感受到的。你把他们放到我身体内，我多多少少跟他们有了牵连。其实，你这是五十步算百步。看事物的角度不同，产生的思惟不同霸了。你们修真者还不是跟一般人类不同，难道你能说这些人类修真者都是怪物。那我真要说，人类真是有毛病。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个怪物。反过来说，什麽又叫正常。所谓的怪，就是不同於凡。不说别人，光是你，身体某部份就与其他人类不同，还不带重样的。别瞪我，你知道我在说什麽。现在，还多了一样澄黄能量在你身上的融入奠基。我就是感应到你细胞里的澄黄能量，才觉醒过来的。要不然，为了应付灵界不同於福南仙界不同的灵压，我还在慢慢调适呢！你之前不是把澄黄物质弄成粉状物，让他们拿去使用吗？这些使用了澄黄粉的人类，嘿嘿……”

“嗯！那又如何？难道他们也会产生变异？”柳定定听壤灵子说到澄黄粉，心中一震，原本盘坐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