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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土仙途-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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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适足以害之。
人若有了寄托。就会忘记自己能做到些什麽。而等着被人帮忙去做。这些初来到仙界的仙人。受到天地法则震慑，刚开始多半都会乖乖执行。
天地之间至高无上的存在，正的会管这种事吗？
这一次，柳定定是真的管不起。她才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百姓们真的该坐享其成吗？爲了的到人民的感谢，而去做的事情，真的叫公心吗？
走了这麽一天，与城外百姓有了交流，柳定定算是认识了这个地方。对凡人来说，这个地方，太糟糕，也太过美妙。槽糕的是这里的自然现象之猛烈，几乎可以说样样都是灾害。但是这里生产出来的农牧产品。品质之好，生产量之旺盛，也是绝无仅有。柳定定吃了豆浆蛋饼，本来还准备，食用完之後。好好排毒。但是进入消化道之後，才发现，这些食物，虽然只有微量灵气，但是几乎没有修真者所不能接受的“毒气”。
“金素，你可要争气点。”虽然柳定定不准备在细节部份，帮太多忙，人间自有人间的秩序，和法则，过度的干扰，只不过造就了新的特权阶级。至少，仙庙的香火炉设计不错，有德者的声音，会优先被听到。
“嘿嘿，不知道天地法则又是怎麽界定有德无德。”人，是一种极为复杂的动物。好人会做坏事，坏人也会做好事。有时候，苦难得来临，其来有自，不值得同情。有的时候，纯粹天降横祸，却不分你是好人坏人。柳定定帮人，向来就是论事。只问只问值还是不值。
“除了金素那里，醉梦城这边能做些什麽呢？这水还是会淹的。城里还是平房居多。这房子多半是木结构，和土石结构，泡了水还是会坏。”柳定定摇了摇头，有点无奈，大水过後，众人笃定有的忙了。
“有没有什麽办法可以再降降水位呢？哎呦……”柳定定边走边想，右手手指挠成钩状，瞧着脑袋。这个动作，若是一个美女来做，那是憨态十足，赏心悦目。但是柳定定此时的外表，被金素整成了马脸，耍憨的动作看起来就令人作恶。就在人人都转过头，不看柳定定的时候，一个人撞了上来，手往柳定定腰间一摸。
“你干什麽！”柳定定一喊，左手手指却火速地一按，那人只觉得手背一麻，手掌不知不觉就松开。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看不出来，这个柔弱的女子，还是个身怀绝技的高人。
那人低下头，转头就准备抱头鼠窜。哪知这脚就像长了根一样，动弹不得。
“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柳定定本来想把这人扭送官府，後来一想，醉梦城在拿父子两人的折腾下，早已经成了最大的贼窟，根本不能伸张正义。还不如，让这个贼子，在这大马路上罚站吧！
想到就做，人们还没有醒悟过来之前，柳定定就已经离开现场。现在，这些金银可是确保她不用餐风露宿的重要物品，怎麽可以被盗走。至於偷盗之人，不管有任何难处，柳定定是没有兴趣知道的。因为，对方试图把他的困扰，转嫁到她身上，又凭什麽获得她的同情。
柳定定知道自己是同情心很容易泛滥的人，所以她直接就不问。她也不会做的太绝，她离开不久之後，这个人就能恢复行动自由了。
“大概入城是拿出银角，露了财。总是有这种想不劳而获的人。”柳定定暗自反省，身影却从街头消失。并不是柳定定耗费所剩无几的法力，而是她往小巷子钻去。在人口众多的城池里，永远也不会缺乏，这些狭窄的暗巷。
东弯西拐，柳定定走过许多堆满了杂物的狭窄小道，後来见前面只余一条仅容单人通过的一个小巷弄。看了两眼，决定不给人擦身而过的机会，所以她就转回人来人往的大道上。远离了整治那小偷的地点，人们也不再紧盯着她看。让她略为放下心来。一个强者，处在虚弱期时，恨不得别人头看不到她。只是听到偶尔传来带着责怪的疑问时，柳定定真的觉得火气腾腾而上。强加的规则，强加的义务，强加的理所当然，不爽，真的极端不爽。最不爽的是，她竟然不管这些不爽，脑子里都是想着怎麽用现在有限的能力来解决，这需要众人之力才能解决的问题。
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柳定定深呼吸一口气，让此间的灵气洗过自己的脑袋。这时，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她在福南仙界做过的灵气造镇计划。比起来，这里的灵气浓度，还比当初在福南仙界，用阵法收聚而来的灵气浓度，还要高上许多，更不用说城外了。这个城墙，甚至有降低浓度的效用。
为何这里的灵气浓度如许至高，住这里的凡人却没有办法长出哪怕一丝的灵芽呢？只要他们能过自行运用灵气，对应起仙界的强大天灾，凡人应该就不会那麽无力了。
难道体质越好的人，越不容易长出灵芽？甚至茁壮成根？亦或是，上头，又做了什麽小动作，只爲了维持天地间的平衡？
越往前走，路上行人提着藤篮的人渐渐地变多了起来。柳定定难免好奇这些提着篮子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得人，篮子里究竟放着什麽物品，该不会跟福南仙界的庙宇一样，是用檀香粉合着木枝做成的香。那种香传播思维的距离，并不会太远，对於已经修炼成仙的仙人来说，更是一种具有毒性的污染物。若是仙庙里都是这种东西，那柳定定只有二话不说转头就走。仔细想起来，灵界似乎没有庙宇存在。或许，对於处於修真者统治之下的灵体人，对於那些修真者的秉性看的更透。对超能的存在，虽敬不仰，所以不拜吧……不对，当初，她在生死之间挣扎时，就得到过生民信念的帮助。
柳定定仰头看天。修真的层次越高，在凡人看来，她应该更不敬天。因为天的意志看起来，就是受修真者所操控，充满着人的感情。有了感情，又何来公平。然而，柳定定却更是隐隐觉得在这控制着仙界的天地法则之上，还有一股更为高大，更是无情的意志存在。
“呃？凡人也有这种工艺？”柳定定看了篮子里的祭拜物品，有点惊讶。鲜花素果，鸡鸭鱼肉，倒是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传达思维的香……柳定定还不知道这香叫什麽名字。但是身为炼器大师，还是看的出来，这东西，已经算是修真炼器产品了。
所谓修真炼器产品，最大的特点就是经过真火凝炼，能将一定分量的灵气锁在里头，或者自行吸收灵气，成为介质。不管是何者，制造者都得要有操控灵气的能力。
☆、第二五四章 人心可用
这件引起柳定定注意的物品，外形呈月牙状，看起来颇像福南仙界用来掷地卜卦的工具。
随着人流前进，柳定定终於来到醉梦仙庙，一进庙里，一股奇异的能量立即猛扑柳定定也来，供奉着神偶的神明桌旁，左右两根柱石，突然发出五彩光芒，更多的能量和思维涌向柳定定。
还好，柳定定心想，还好这股能量无色无味无波无潮，不然，她可能在第一时间，就被人们吞吃了。
其实，这股能量涌来时，她不是不想躲。只是她身上的这点法力继续，以有心算无心，整一整凡人还好，面对这明显是神仙级别的能量。她连躲都来不及躲，只能硬生生当一回能量接收筒。幸好，柳定定储装能量的筒子里，虽然空空荡荡的，但是筒子倒是大而坚固。
“姑娘，你站在那里做什麽？是不是准备不起祭篮？所以不知道怎麽办？”
柳定定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发楞，又引来其他人的注意，问话的这个人，身上的服饰看起来与一般老百姓看起来不太一样，看起来相当繁复。但是也不像做官的朝服，穿在身上，就能显出威仪。这让柳定定心中开始猜测起对方的身份。
这股能量还在持续的灌入，但是柳定定发现自己注意力转移，甚至活动身体，都没有构成什麽影响，所以也就常识着活动起来。要不然，人家跟你说话，却理都不理，很容易的罪人。
“这……小女子是第一次进城，没进过仙庙。所以什麽都不懂，加上半路跟家人失散了，所以更不了解了。不过，我跟家里人约好，要来醉梦仙庙里来上香。祈求平安。”柳定定脸上带着一股凄然。孤身一个人（大肥金蛇金素本来就不是人）来到仙界，举目无亲。偏偏又失去了向来依赖的法力，连亲爱的人都不在身边。柳定定好笑的想着，若是韩默太争气，在她还没有恢复修为之前，就登上天梯，来到仙界，并且记得发出传讯符找她。她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回应他呢？一百年……，还真难说他会不会办到。
柳定定其实心里清楚，若是他对她的感情没有恢复，他不会这麽拼命飞昇仙界。可是若他的感情恢复。那麽他何时来到仙界都有可能。
至於她失去修为一事。其实也是一个因果。她治疗了姬无瑕。这件事其实改变了仙界的一个大局面，很多人的生命，因为这件事，轨迹发生变化。所以上苍才会给予她相应的处罚。
若是想强硬地逆天而行，肯定还有其他倒楣事，所以柳定定不敢启动作弊器，只是以自己个人的能力来恢复修为。不得不说，万是起头难。在面临灾难的时候，想要留一点积蓄，更是千难万难。
“唉，也难怪你没进过醉梦仙庙。这庙里的香火也是这几天才开始兴旺起来。一来大家见醉梦江的水面越涨越高，二来这几天庙里的仙灯开始有了动静。”说到这里。这过来说话的女子，指向仙庙正殿上面中央的一处，哪里悬挂着一颗扁平呈椭圆的石头，那石头的质感颇像玉石，只是那石头此时流彩溢然。看起来颇为生动。好似有生命力存在。
柳定定跟着抬头看了许久，隐隐觉得这石头好像与自己有什麽关系，忍不住好奇，她又展开了精神波纹能力，轻轻的扫过，愕然发现，这石头竟然是小偷，透着自己已经为数不多的法力，来支持它自己的发亮。更令人气结的是，她的能力竟然斩不断这个联系。
难怪自己的法力这麽紧张，感情是因为有无法察觉的小偷。但想到这股灌入身体，暂时没有办法理解用途的能量。柳定定的心里又平衡了。
“咦？”突然，这个女人拉长了声音，发出了疑问。受到她的影响，庙里礼仙的人，也都抬起头来，同样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咦”声。
柳定定把头缩了回来，看了众人一眼，又看了回去，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出什麽。
“……”於是，她将疑问的眼神投向那个当先跟她讲话的女人，等待她接下来的解释。
“仙人在庙里了！大家快用心拜！”那女人却没有理会柳定定，对着庙里来求仙的百姓，就喊了起来。
柳定定顿时傻眼，他们怎麽知道自己来了。这世间也抓的太准了吧。早不喊，晚不喊，偏偏她进了仙庙时喊了出来。不过，他们看起来并不认得自己啊？柳定定充满疑惑的退出大殿，然後她的眼角余光看到那闪着碧绿光芒的石头，黯淡了下来，并且慢慢转向紫色……
“该不会……”柳定定被这个发现惊呆了。
“啊！仙人跑了……”庙里拿起那神秘的月芽正准备用心膜拜的人发出哀嚎声。
柳定定不确定地又往前走了几步进了大殿，然後又发现这石头转成碧绿色。接下来，那些紧握月芽的信徒说的话，流进了她的脑海了。
“不是吧！”柳定定睁大了眼，对於如此神奇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议……以及困扰。因为……好吵。
无数人同时在你耳边诉苦，祈求你一定要帮他们解决问题，偏偏声音还不混杂，透过百姓手上拿个月芽状的东西，原本淩乱的话语，被组织成有条理的事项，在经过汇总，进入柳定定耳中。
这还是柳定定心中的庙宇吗？这比正规衙门，还要正规好吧！
柳定定心中不禁怀疑起来，是仙界每一间仙庙都是这样，还是只有醉梦仙庙是这样，仅此一家，别无分号？若是前者，那这个天地法则，却也太专业，太人性化了。
确定神仙就在庙里，虽然不少人兴起了找神仙的热潮，但是大部分的人，立刻变成乖宝宝，变得无限虔诚。不少人对着神桌，喃喃地念了一串话後，就抬头看着神偶两旁大柱上的宝石，却发现没什麽变化，同时祭拜的人，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个动作，再次引起柳定定的好奇。正准备上前找一个人问一下，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神仙降临了，你有什麽想求的事情，就快点求吧，这会儿就算不用那传神香，也能把愿望传给神仙。神仙若对你的请求有兴趣回答，就会利用那两跟通仙柱来回答。左手边有反应，就是同意。右手边有反应，就是不同意。”
“……”这究竟是在做官还是在当神仙啊？难道凡人有什麽困难都得去解决吗？
柳定定突然注意到，从刚才到现在，她都没有做任何回应，但是祭拜者，也只是脸上挂着失望，却没有愤恨的成份存在。
难道这些人真只是爲了拜心安？可是这仙庙自带回应系统，没得到回应，他们不会失落的想砸神像吗？
“唉，仙人还是不想管这事啊，光靠我们也不知道这次该怎麽过了。”跟柳定定说话的人，还是那名女子。
柳定定觉得自己可能有必要知道她是谁，张开口，就准备提问，哪知道这女子，突然间回过头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这家庙的庙祝，我叫朱茵。”
“先生，这庙不灵吗？”柳定定发现旁边的人呼唤这名女子时，都是唤她“先生”，所以跟着叫她先生，而不直呼其名。“先生”两字是一种尊称，若是这仙庙不得人心，人们又怎麽会给一个庙祝尊称呢？更何况，这种暴力社会，女性地位一般比较低下。没有特别原因，对於女性的称呼，都比较低下。
对於这个称呼，朱茵没有任何抵触，看起来相当习惯人们这麽称呼她，应该不是只有这两日香火比较旺盛的原故。
“姑娘，看来你对仙庙有点误解。不知道是谁给你灌输那种有求必应的想法。”朱茵摇摇头说道，彷佛对柳定定受到如此大的戈害很是不满。她接着说道：“我们来拜仙，是希望仙人给我们一个机会。仙人又没有欠我们什麽东西。哪能我们张口要什麽就给我们什麽。仙人肯进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若是他开心了。说不定顺手帮帮我们，我们就少了一桩麻烦。”
“……”柳定定发现，她真的小人了。跟这位庙祝朱茵说话，她老是陷入无语状态。可是，她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否则，这座长久没有仙人莅临的庙，应该已经荒废了。就算这座庙有仙力加持，没有人气的庙宇，不等於废了吗？
只要有好的领导，好的心理建设，人们还是有可能以自力更生为傲。现在，她应该做的是告诉他们，这次的水患，可能超乎他们想像的大，并且指明一条路给他们。
有自己行动心理准备的人，他的能力就算是不足以自行面对灾害，有足以令人敬佩了。柳定定的眼神投向那两根柱子，为仙人的发声工具，没道理她指使不动才对。
得研究一下怎麽下具体指令，她直接说有效用吗？
☆、第二五五章 挡路父子档
柳定定见庙祝朱茵一直关注着自己，爲了避免麻烦，柳定定还是有样学样的对着神桌上的神偶。这神偶的样子，看起来与她竟然有三分相似，着实令她啧啧称奇。
此时，柳定定两手合十，站在嫋嫋香炉後，学着众人，参拜起来。她看着那两根柱子，突然有了主意，她何不透过那柱子上石头的力量，来指定自己或一个有力的人士作为代言人呢。
呜，还是选别人好了，她可以透过精神波纹的力量引导他向她想要的方向去想。
既然有需求，柳定定用心之下，想要找出如何让石头发光，就不会是难事。果然，在她细察之下，发现了回答的方法。只是让她感到郁闷的是，这东西也要法力。要是这里参拜的人她都逐一回答的话，不用十个人，她的法力也要空了。此刻，她恨不得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好好闭关修炼。而不是走到哪里都要耗费法力。伤不起啊，真的伤不起。
难不成，还真的得自己上。
此时，柳定定突然有注意到那个名叫朱茵的庙祝，还有谁比她更适合代言呢？
“先生，你爲什麽不祭拜呢？仙人来到这里，应该是有话想说吧？我觉得，若是仙人想找人说话，肯定不会找别人。”柳定定指着庙门上代表这仙人存在的椭圆石头，又指指那两块柱子上的石头。
“对呀，我怎麽没想到。我还一直奇怪，仙人既然已经驾临，为何什麽反应都没有。唉，都怪我反应太迟钝了。”朱茵听柳定定这一问，立刻僵立在那里，一拳狠狠地打在自己的手心上也不知道疼。
只见朱茵转到庙的後间，不久又转了出来。
刚才柳定定和朱茵的对话，其他人也听到了，都觉得有道理。於是也停下了祈祷的动作，都站在哪里等着朱茵上前问仙人。若是朱茵问了之後，仙人还没有反应，柳定定猜测，这些人大概会转头就走，彻头彻尾靠自己去了。问题是，目前能力不足的自己，还得靠这些人的帮助，才能显灵呢！
朱茵出来之後，手上多出了一对黄澄澄的月芽。看起来。真像是天边的月亮。柳定定忍不住又浪费了法力精神力探看了一下。没想到她的神识才接近那金黄月芽，那金黄月芽就发出了有如月光那般淡淡的色彩。
“额……”这感觉好像抓奸在床，让柳定定脸颊腾地红了起来。柳定定心想幸好其他人的视线全部被那光芒吸引去，没有人注意到柳定定的异常。
“有反应了。仙人果然在关注着。”朱茵的脸颊一样红的像苹果。她感激的看向柳定定，发现她红彤彤的脸颊，还以为她是替她感到高兴。
在群众期待的眼神注目下，朱茵定了定心神。专注地开始祈祷起来。
“仙人在上，庙祝朱茵在次带众民祝愿，求仙人护卫醉梦城内外百姓。”说完，朱茵在蒲团上跪下，扣了三扣。朱茵深深明白，柱上的石头。只能表示“是”与“否”。两个意思，太复杂的问句，是没有办法得到明确答复的。
“醉梦江将出大水，吾已经命人前往分水，但是水势极大。且其存在本法自然，以吾等只能，亦不能将其抚平。”仙人的声音从朱茵手中的月芽发了出来。神偶旁边两侧的柱子，亦是闪烁个不停。反而看不出是与否。但是此时，又有谁在乎那些呢？众人都是心中一震，连忙跪地求道：“仙人可教吾等避祸之法。吾等必将遵照指示，为仙人分忧。”
“……”
众人等了许久，却发现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抬头望向柱上石头，却发现石头上的光彩已然暗去。众人都是一片讶然。
“先生，这是怎麽一回事？难道仙人单独给你指示了？”有一人脑子比较灵光，开口问道。
他这麽一说，柳定定也灵光一闪，法力不足，还不如直接把方法灌入庙祝朱茵的脑海里，使用精神波纹能力，所需消耗的法力可比借用仙庙的设施来显灵省的多了。
想到就做，柳定定将一些治水的想法中，一般百姓能做到的，灌输到庙祝朱茵的脑海里。
脑海里突然多了许多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朱茵再大气，见识再广，也觉得恐惧。一时间尽然没反应过来。
“先生，你倒是说说话啊？是不是仙人直接交代事情给你了，不然怎麽都没反应了。”旁边的人见朱茵傻在那里，忍不住急问道。
“哎，你这汉子好不晓事。说不定朱先生正在跟仙人沟通呢！”旁边一名妇人也急急忙忙的过来替朱茵挺着，一面偷偷地拉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快点回神。柳定定刚好看到这名妇人的举动。看来她自己根本不相信仙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庙祝朱茵沟通。在她们的眼里，仙人虽然是仙，但也是人。所以妨碍他们用凡人共通的道理来揣测仙人的作为。
一回过神来，庙祝朱茵脸上满是苦笑。仙人要她做的事，那可不简单啊。不说别的，光是城门那高昂的入城费，就会是人们出去的意愿大大降低。
天塌下来时，人们总会期待个头高的人撑着。若是现今的城守，但凡有点爱民的风范，朱茵拼着被责罚一顿，也能讨来出工的人不用缴交入城费的命令。
但如今的林城守，号称“钱不够”。不管何时，总是嫌钱不够花，又怎麽可能会同意不收这笔钱呢？
想到这里，朱茵满是忧愁，她却不知道，她的想法透过她手中的金色月芽，完完全全地传达给柳定定知道了。
这对父子，着实应该整整，但是凡人内务却不归她管。想来这一点，这些前来祭拜的人也都知道。所以刚才许愿的时候，虽然许多事情都跟这对父子有关，人们却没有求仙人帮他们整治。求她的事项，多跟自然有关。虽说人定胜天，但是大部份的情况下，大自然的威力，却总是替人带来无法承受的灾害。人定胜天，那是依靠群体的力量去达成。就算胜利，也往往是惨胜。
“请仙人为我佐证，接下来我所提出的要求，是经过你的授意。若是接下来我所做的要求，或是说的话偏离了您的意志，请您即可出示否定灯示。”朱茵想到，这一切是为了居民与苦难。背後有仙人撑着，怕什麽。只是，还是要仙人作证，不然谁相信她说的话？
听到朱茵这麽说，众人又都转头看向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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