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土仙途-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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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检测了一遍，洞府里没有留下不该留下的东西。韩默这才充满好奇地问道：

〝刚才是怎麽回事？〞

〝刚才是指什麽时候？〞柳定定故意装作不知道，韩默在问些什麽。

〝我的好娘子，你这是要勾得相公寝食不安啊！好奇心会杀死猫的。〞

〝你又不是猫。〞

〝好吧，我不是猫，但我会痒啊！说吧，不说我就搔你痒。〞韩默决定祭起大绝招，果然柳定定花容变色，咯咯笑个不停。

〝快停下，快停下，我说，我说嘛！你这个大坏蛋，就会欺负人家。〞柳定定这一笑，全身都软了，连讲话都变得甜腻可人。韩默骨头酥了一半。直接胡天胡地起来。一直到日正当中，两人这才歇了下来。柳定定也开始交待她怎麽瞒过那些人的排查。

〝你是说，那个人还在我们洞府里？〞

〝对呀，你是说那个人一直在洞府里藏着，那……〞韩默瞪大眼，两人刚才的作为，难道一直都存在旁观者。那人倒是忍得住，不吭一声。不过韩默心里却泛起酸醋，宝贝被看光了……不对，柳定定比他更在意。韩默醒悟过来，这丫头还在吊他胃口啊！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脱口道：

〝难道是那月洞门处？不可能，若是如此，那些人早就对我两人发难，怎麽会自行离开，还摆出失意的臭脸。你先别说，我来猜猜。〞

猜谜是人间大乐趣之一，尤其是你已经开始猜了，在放弃之前，最厌恶别人把答案透露给你。如此一来，就失去证明自己的机会了。

韩默此时就陷入这种情况，起身忘形地在地上走来走去，虽然地上铺了地毯不怕脏，但是柳定定却掩住脸，转身不看韩默。

〝你还不把衣服穿上。难看死了。〞

〝啊，我哪里难看了。我可不是魔界人。〞

☆、第三五七章　男人的苦闷

很快地，韩默又恢复成衣着整齐的样子。衣服对一个人有很大的修饰效果。能把衣服穿得好看的人被称为衣架子。其实衣架子这样的称谓，看似主体是衣服，而不是身为架子的人，其实，整体美的感受，仍然反应到人的身上。

好的衣架子和美好的衣服，带给人美丽的视觉享受。柳定定发现自己有朝向视觉动物转变的趋势。欣赏了好一阵子，柳定定才回想起，人抓回来了，虫还没开始找呢？

当下又兴奋起来，也没有心情再跟韩默打情骂悄。同样收拾好自己，穿上简单轻便的衣服，柳定定喊来兀自展示中的帅哥韩默，道：

〝别玩了，我们该开工了。〞

韩默觉得自己寃得都要下起六月飞雪了，刚才是你说要看自己的老公有多英俊，他才像傻子一样在那里摆显，怎麽就变成他在玩了。果然，女人在某些时候，会临时制定符合她们利益的道理。但是又能怎麽样，柳定定的精气神已经从小儿女神态，变得正经八百，就知道，此时柳定定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

於是他只能垂头丧气地应道：〝好好好，咱们开工，不过你总得把人弄出来吧？你到现在也没说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我刚才差一点猜到，偏偏被你打断。〞

〝差一点不就是没想到嘛！〞说着，柳定定迈步向前，准备把人给起出来。

〝等一下，是不是我们吃饭的那张石桌？我就说，好好地，有那麽多桌子可以用来一边吃饭一边你浓我浓，你偏偏挑了一个那麽低矮视野开阔的地方。是不是你想用食物的香气来掩盖其他的味道。而且你还得别开了你酿了几千年的果酒来给我喝……你平时最讨厌我喝酒了。而且你一开始。就让洞府里飘满令人难受的魔灵气，不行，我一定要马上研究魔灵气特效药，不然我真会被整死。你都不知道，那时我有多难受。〞

柳定定微笑地听着韩默絮絮叨叨，眼见韩默有从酷男往家庭难转变的迹象，不免有些担心。同时温馨的感受也在心中洋溢着。或许。与他相伴行走各个空间，指点各地风土人情，顺手边边身边的人。就是最美好的生活了。

〝默默，你猜对一半。〞

〝好吧，定定，你告诉我是哪一半。〞韩默沮丧了。不过转头就想开了，柳定定的布置。能够瞒过那麽多人，肯定不会太简单。猜谜本身，本来就比出谜来得困难。

〝手段你猜对大半，至於地点。有更大的偏差。真是那块石头，你以为我敢在这里跟你卿卿我我，我可不是豪放女。〞

柳定定迈开步伐。粮方客栈洞府前走去。所谓的洞府，并不是一个石头洞。而是由修炼用的室内空间，还有涵养身心的造景空间共同组成。占地范围不小。造景空间虽然大，甚至假山、大小乔木、灌木、凉亭、曲栏、拱桥，每一样造景元素都能够成视觉阻碍，不过对修真者而言，神识一扫，就能一览无疑。修真者很少会在这样的空间里布置什麽阵法来阻碍视线。

住在可以遮天避开别人视线和窥探的屋宇中，彷佛是人的惯性和本能。即使是魔界修真者也不例外，住进粮方客栈的人，多半时间都会在屋内休息、修炼。

韩默充满疑惑地跟在柳定定後面，出了有屋檐遮挡的区块。若不是月洞门，也不是当他们餐桌的那块石头，那麽那个持探测棒探测的那个人，当时为什麽会出现那麽古怪的表情？

韩默把心底的疑问提出，柳定定脸蛋变得通红，眼珠子不自觉地跳动着，避开这个问题，道：

〝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就不用管了。咱们还是赶紧办正事。〞

韩默拉住柳定定摆动的小手，认真地说道：〝让我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就是最重要的事。〞

柳定定嘟嘴不满道：〝今天你都变成好奇宝宝了。〞

〝现在我们不玩嘴炮，而且我也不是宝宝。〞韩默用认真的眼神盯着柳定定的眼睛，看得柳定定低下了头，吱吱唔唔地说道：

〝我们回来时，我收集了一些气味，包含了我们带回来的那个人，用来营造了一个阵法效果。〞

韩默眉头一挑，等待後续，心里想着，会让柳定定不敢说出口的，肯定不是普通阵法。若是其中有伤天害理的成份，他究竟要不要处罚柳定定呢？有时候这丫头异想天开时，根本不管这世界的人伦道德规则。

〝其实也没什麽啦，你知道嘛！你这麽帅，平时我也时常让你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做点舞台表演给我欣赏，有时候真的太好看了，我就把影响用神识储藏後复制在玉简里，随身带着，想你的时候，就可以翻看。〞

听到这里，韩默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还有一股淡淡地暖流，以食指重重地点了定定的脑袋瓜子，宠溺地说道：〝自从我们在一起以後，不是都没分开过！何必呢！〞

〝仙界也有力量会分开我们的，做人不能不先未雨绸缪。〞

回想两人过去聚少离多的日子，曾经为了进到灵界见柳定定苦修的心酸，韩默认同了柳定定的作法，甚至在心里想着，是不是他也应该比照办理呢？

不对，他问的问题，跟柳定定现在拉扯到的事有什麽关系？突然间，不详的预感在韩默的心中升起，仔细回想那些人眼里那又羡慕又不屑的神情，难道……不至於吧？

〝你不是想知道吗？我为了让他们分神，就在月洞门附近设置了幻阵，里面展示了我以前储存的各种影像。〞

〝……〞

〝你不会那麽没节操把我沐浴之类的都放进去了吧？〞

柳定定抬头偷看了韩默一眼，拉着他的衣袖道：〝为了让他们分神，我连你故意跟小狗玩猥琐的影像也都放进去了。还专门挑特别**那种。〞

〝为夫……为夫决定今天要执行家法，看招。〞

☆、第三五八章　放大再放大

时间静静地飞逝，从庭园造景的池塘里把人捞出来以後，柳定定就忙碌於排查抓虫，韩默目瞪口呆地之後，也没说什麽只是把人扛到卉香木建造的凉亭，就在附近寻了一个草地，坐下来鼓捣他的魔灵气解药。

相信仙界不是没人这麽做，只是这麽做的人都死了。魔灵气简直是仙界修真者天生的克星。沾之则死，此韩默贸然研究解药，在成功之前，仍然需要受到影响。

不过，他不能放任不去做。否则，在魔界他和柳定定同样会遇到行不得也的困境。

柳定定没有提出反对，只是加快自己寻虫的速度。神识来回在实验品一号身上来回扫荡。

她认为，任何毒物附近，多半会伴生解毒之药，若是她的假设成立。那麽魔灵气的解药，应该、或许在她命名为魔灵虫的虫子身上。

她曾经劝韩默等她找到魔灵虫之後，再进行医药实验，不过韩默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证明柳定定的假设，所需要的时间，难以确定。时间有限的两人，等不起。

时间往往像一把大刀，以纤细又不耐用的绳子吊挂在每一个人的脖子上。

所以柳定定只能交待韩默，实验的份量弄少一点，不要急於求成。暗自下决心，加快自己的速度。

修真者一讲起速度，那都可以用秒速来计算时间的，柳定定只做了两件事，魔灵虫就找了出来。大大出於柳定定的意料之外。

第一件事，逐分逐寸的排查，这个方法就跟培秧镇联合共管会派出来的那几个人一样，结果。仍然筛漏了柳定定口中的实验一号。

柳定定仔细一想，就明白自己的失败原因在哪里，魔灵虫肯定不是死物，身体里也存有许多管道。谁知道它爬来爬去爬到哪里去。

只是要把神识同时专注到身体的每一寸，做出最细微全罩式观察，对精神力的耗损将极为严重。

不得已，完成了第一件工作。搜索无果之後。柳定定开始分析魔灵虫最可以爬行生存的轨迹。此时，她想起灵气入体经过经脉循环後，能与自身相合。形成法力。

仙人与仙人之间，难以法力互动，帮着催送灵气可以，过渡一点法力也可以。但做这些事，都得有个度。否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

魔界人透过魔灵气，却能够将仙人那与己身不同的法力重新化解，纯化。立即变成己身的力量。

从这个面向看来，魔灵气，真是非同小可的东西。只是魔灵气从何而来？

柳定定对於这个问题。再度基於前面第一假设，给了第二假设。魔灵气来自於魔灵虫。

那麽，魔灵气所拥有的特性，就是来自於魔灵虫了。

那麽，拥有这种纯净化法力，却又需要大量吸收无灵凡食的东西，究竟应该藏在人体里哪一个系统里？

脉络系统，还是消化系统？亦或是成虫与飘散的气体，具有更多不同的特性呢？

柳定定在实验体一号旁边转圈圈，再转圈圈，转到第三圈之後，她决定不想了。同时探查全身，虽然压力很大，但只是同时探测消化系统与经络系统，却还在她能负荷的范围之内。

决定了方法，柳定定略为打坐调息之後，立刻照着预案进行。

浓密的神识像罩子一样，同时罩住划定范围内的所有空间，不断深入，终於细微到连最微小的病毒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步。

可是柳定定神识中，什麽都没有发现，难道她又错了，可一瞬间一个想法，或者可以说不服输的想法，让她停止了收回神识的动作。转而进一步又加深了神识探索深度，并派出一支固化神识大军，等待在旁，准备一发现魔灵虫，就加以束缚，活抓。

神识使用的时间愈久，对修真者的负担就愈重，探查的愈细微时，也是如此。

在探查逐渐加深的同时，神识一向强大的柳定定，也有一些受不住了。她准备再深入一层，再没有发现，她只好另想办法。

能将神识探查到这麽深入的人，放眼所有的修真界，一只手掌都数得过来。

〝唉，还是没有，再这麽下去，就要受到反噬了。还是收回神识吧！〞

就在柳定定准备放弃的时候，柳定定突然在灵气转化法力之处，发现了一只像棉球一般，不时涨缩蠕动的虫体，那无数根细丝，舞动着，这只虫并非静止不动，而是不断再柳定定猜测的范围内来回游走，魔灵虫似乎对实验体一号空空的胃肠很不满意，不时对着实验体一号的胃肠拳打脚踢……，好吧，柳定定也看不出哪根线是手，哪根线算脚，总之，那些动作，让旁观的柳定定，都感到对实验体一号非常同情。那看似坚固无比的肠胃，在魔灵虫手脚并用下；变得伤痕累累……柳定定心想，难怪会痛。

柳定定看得兴趣盎然，本来还想继续进行下去，脑中却传来剧痛，柳定定一惊，连忙收回神识，盘膝坐下。

同样在实验的韩默，进行的实验只是简单的物理、化学反应实验，对他身体最大的损伤就是灵体内的灵肉，不断的散逸消融，他听从柳定定的要求，只以极小份量的魔灵气用来做实验，所以身体消融的速度，与韩默不时停下来补充的速度，刚好打平。没有发生回过神来，体积少了一半的荒谬事件。

也因此，柳定定出现状况时，他马上就发现，停下实验，将魔灵气收回特置的法盆里。冲向柳定定。

柳定定脸上出现神识使用过度的暗紫色，韩默连忙拿出数件安神法器，放在柳定定额头、太阳穴，天会穴，还有心口等处。

在韩默的帮助之下，柳定定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睁开眼睛，只是说〝我先休息一下。〞就再次昏了过去。

〝你不是答应我要量力而为吗？怎麽如此胡来。〞

韩默此时为之气结。就只知道唠叼他要会照顾自己，自己偏偏如此逞强。

☆、第三五九章　逼近

神识问题，外人很难提供什麽帮助，韩默也只能掏出药丸，在环绕着柳定定依六角星阵点燃薰香。先恢复了基本的精神力，才能谈得上恢复神识。至於先前放上去的法宝，却是一样样拿了下来，就这样，韩默抱着柳定定，静静地等他醒来，同时神识不时扫过旁边肚子饿得咕咕叫的肥男子，在他即将醒来时，再给予神识压迫，以及物理打击，让他维持在沉睡当中。

或许是因为肚子饿得狠，男子恢复清醒的时间愈来愈短暂。即使如此，韩默却没有将食物递给他吃的想法。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洞府的大门始终没有打开，外面闹得怎麽沸沸扬扬他也不管，反正埋在外面的人，除了肚子饿，也不会出什麽问题。在柳定定昏迷的时候，韩默一点也不想离开柳定定一步。

这三天，韩默每天过得清心寡欲，每天以简单的水果充饥，并且不忘自己吃一口，就喂柳定定一口。

仙家手段很多，虽然没有胃管，也没有挖一个通道把流体食物送到柳定定饿里面，但柳定定也一直没有饿着。

隔空探囊取物，反其道而行，不就是把东西放进去吗？

反正，韩默就是这麽做。不过他很贴心，在把东西放到柳定定的胃之前，早先把食物搅得很碎，方便好吸收，所以柳定定一直没有因为腹内饥饿，或者肚子涨痛而醒来。

这一天，那个芮富又在外面隔着门洞求见，不过，韩默根本没兴致去迎他进来。

但是这样晾着久了也不是事，所以韩默终究给了原因：〝内人练功走火入魔。现在失去意识，正在温养神识。实在不方便接待。〞

芮富听到柳定定昏迷，大吃一惊，不但不愿离去，更加坚持要进来，甚至准备不顾韩默的阻拦。

只是此时怎麽能够让芮富进来？

实验体一号还大剌剌地躺在那里。这可是犯罪的铁证。虽然韩默不太理会外界事物，但那芮富不时到门口唠叼。韩默还是知道。不少本地还有附近的势力，已经为了这事打上镇联合共管会。第二轮搜索就在近日。这次派出的人手更多，想必搜索也会更全面。

若是让芮富进来。搜都不用搜，眼睛就看得到。

见到芮富情绪激动，韩默剑眉都紧皱成圆点了。让这人进来，麻烦事不用说。还会影响到柳定定修养。

韩默的神识放在洞府内外，密切关注芮富的举动。

〝即然夫人有恙。在下立即回去禀报秦掌柜，顺道索取一些固本培元的药物。夫人仍修真界之国宝，不容有失，希望韩真人能够体谅。粮方总铺拳拳之心。〞

芮富想了一下，也怕自己冲进去的举动太过鲁莽，万一适得其反。反而害了柳定定的性命，或加重她的伤势。那就不妙。还是让秦掌柜来决定吧！只是上次排查时，此洞府有些异象，让排查员难以拿捏，这次重头再来，这个洞府被列为重点，很难不打扰到柳定定。要是她早点好就好了。

〝在下实在诚心希望夫人早日恢复如初。〞接着芮富一咬牙道：〝若是夫人对魔灵气吸收不得其法，粮方总铺藏有几张上佳的修炼之法，再下可以向秦掌柜进言，请出一份最适合夫人的灵方。〞

韩默听到，忧喜参半，他现在魔灵气的解药炼制研发工作完全停摆，就算想装作已经吸收了魔灵气都办不到。若是得到灵方，虽然可以加快对魔灵气的了解，但同时不也等於加快自杀的行径，正犹疑不定，该拒绝，还是该感谢时。一个熟悉，却略带点虚弱的声音响起。

〝那就谢谢芮公子了。〞

几天没有得到柳定定的回应，如今听到她的声音，芮富如闻天籁，他也听得出柳定定声音中透出的精神虚弱，虽然心里嘀咕，吸收魔灵气怎麽会吸收得连精气神都受损，但仍然手舞足蹈地说道：〝应该的。〞

接着，不用洞府里再度提出送客，芮富已经主动离开。只是离开前，他还是向两人交底。培秧镇联合共管会，可能卷土重来。

听到这恶耗般的消息，韩默的眉头一直舒展不开。反而是醒来的柳定定，抱着韩默在他唇上〝啵〞了一下，颇为开心地道：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那虫了。只是精神力不继，没办法做进一步实验。你把恢复神识的丹药拿出来，我恢复一下，马上把实验作完，把实验体一号丢出去，不就好了。他要查就让他查，顶多我们换一个地方再发展嘛！〞

柳定定真的很开心，因为她再次证明了自己假设的正确。假设的正确率愈高，代表她的研究直觉愈高，在研究的路途上，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减少时间的浪费。

韩默也是研究喜好者，自然明白柳定定的心情，但是他仍然用力拍了柳定定的小屁屁，劝道：

〝你不要命了？让你多注意极限，不要去踩雷你偏不听。要是你出了什麽事，我以後有好日子过吗？〞

见到韩默扳起脸，满脸严肃没得商量的样子，她揉了揉肥嫩的臀部，低头反省思考，也不敢撒娇撒泼。

〝对不起。〞

两人的相处，建筑在理性判断上面。他们都知道对方在乎什麽，能够体谅对方，也能充份体认到己方的错误。

基本上，谁是正确一方，谁强势。

〝不过真的只要一下下就好，这一次真的不会伤筋动骨。〞柳定定赔小心道。

〝你敢保证？〞韩默无奈，揉着柳定定的头，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耳朵贴在胸膛，聆听他的心跳。〝听到没，它为你而快而慢，忽快忽慢，可会活不了的。〞

〝真的保证。〞柳定定没有让感动冲昏头，举手立誓保证。

韩默管不了，也只能把他精制的丹药拿出来，连着玉瓶放在柳定定的掌心。

〝丹药这种东西，不能过度依赖，以後能少服用，就少服用。你见过服药过重的仙人，知道药毒累积到後期，将会伤害到根本。〞

〝嗯，我会听话，乖乖的。〞柳定定此时就像乖小孩一样，举手保证。

〝好吧！你服丹药，我来帮助你把丹药的药力加速化开，并做一点简单的除毒。〞这时韩默也顾不上自己的魔灵气实验。只想护卫柳定定周全。魔灵界那麽大，大不了，远走他方，这里的人又能拿他们两人怎麽样。

〝我知道的。可是谜底整在一点一滴的在我们的眼前露出真相，你不觉得很兴奋吗？〞

〝我可还没看到真相，这阵子光顾着陪你，顾不上研究魔灵气。不过那芮富答应送你一份密方，或许有些帮助。〞

柳定定服了药，盘腿入定，时间彷佛静止下来，空气变得肃杀。原本将要醒来的实验品一号，又倒楣地被压入梦乡。或许该说幸运，他从小到大，没尝过几次饿肚子的滋味，若是此刻醒来，估计有他受的。

洞府往外，芮富以缩地成寸的步伐，前往粮方总铺，这几日是他最风光，也最郁闷的时候，不管如何，自由出入秦掌柜的办事房的权利，仍然让他胸膛挺得笔直。

另一个方向，一组人正往柳定定和韩默所在的粮方客栈而去。

〝仔细回想，也只有那一处最为古怪。我觉得答案，就落在那里。〞曾经出现在韩默和柳定定身前的持棒人，再次重覆他的观点。

随着那些失踪人的後台逐渐浮现，培秧镇联合共管会也发现，其中有他们惹不起或者赔不起的人。不得已，只有加大力度。只是时间过去那麽多天，人也走得差不多了。现在能带人的空间魔器又不少，谁知道犯案的那人，是不是财力雄厚的土豪呢？

至今犯人犯案的动机仍然是个谜。

〝你说，若真的是那对男女的干的，他们的动机是什麽？〞

〝是啊，而且他们这几日一直足不出户，也没有逃亡的徵兆。〞

〝你怎麽知道人家不是早跑了？〞

〝粮方总铺的芮富你记得吧？那人像哈巴狗似的，每天总要过去嘘寒问暖的。〞

〝粮方总铺的面子怎麽辧？他们也算是培秧城一霸，同样若不起啊！〞

〝他们应该知道分寸，他们虽然不惧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