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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土仙途-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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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麽地，她就被赤果果和江雪莲忽悠，答应将元阳收在身边，做童养公来培养，实施起打造老公计划。
事实上，赤阳从出生开始，也让她宝贝的爱不释手，他简直是一个小甜心。她有任何不快，他都是第一个感应到，并来到身边陪伴安慰的。打从婴儿时代开始，就不哭泣不胡闹，听话乖巧。这让柳定定有时候，还真的考虑起收纳小老公的可能性。
本来这件事，从外表看起来，还挺不靠谱，如今两人，一个看起来七岁，一个婴儿模样，成长起来，那落差也不算太大。只是不知道赤阳心里会怎麽想。
不过，发自内心的喜爱，还是让她一路上，宁愿自己忍受寒冻，也要保护好变成婴儿体态的赤阳。
她感觉到赤阳的体温，有点微微发热，这让她担心，这一个世界里，修真者是不是也会感染风寒。对於一个婴儿来说，些许受寒，就可能致命。
“赤阳，忍着点。我们一定很快就能找到安全的地方，喝上一碗热汤。”柳定定口中吐出的白气，迅速冻结成冰，成为雪白飞尘撒落。她的四肢，早已经冻到近乎失去知觉。要不是为了防御，她可能连一点灵气都舍不得浪费。
无止尽的道路，伴随着无止尽的恐惧。自己究竟身在何方，她发疯似地希望有人可以告诉她。路长在嘴巴上的前提是，找得到可以问路的人。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柳定定还是想哭。计画中能够倚仗的仙土空间，却在到达灵界的那一瞬间，失去了联繋，彷佛那个空间，跟自己已经撤底隔离。但柳定定心知肚明，这是仙土空间的自我保护，为了防止崩溃，也为了保护住在里面的百万人。这种保护，并非无偿进行，无时无刻，柳定定丹田原本饱满的灵力，都像漏水的池子，不断的降低储存量。她反而比其他飞升者更容易形成穷光蛋。若不是她本身是一个优秀炼丹师，冰原中偶而能发现一些炼丹素材，若不是她体内涵养的火焰取出炼丹时的灵气消耗，相对於一般修真者自燃丹火三昧真火，少上许多，她早就倒在这冰原上了。
灵界丰富浓郁的灵力，却无法透过功法吸收。入不敷出，危险遍布的情况下，让柳定定心中充满着忧虑。
柳定定对灵界并非一无所知，不管是师尊，生父，或者是李子伽，对这一个地方，都有一点认识。但柳定定一直以为，仙土盆会是自己最大的依仗，而不是负担。她本来准备凭藉着这个宝贝，再次横行灵界，哪想到，一切的设想和准备，都落空了。
想要在灵界补充灵力，就必须透过食用各种能够吸纳灵力的食品。因此，灵界的耕田修真者，着实不少。以耕种为本的门派也不少。遍布灵界的大小城镇，有些独立存在，有些则依附在更大的势力之外，以求得平安发展。也有那图利的商队，来往於灵界大地之间。这一切，跟人类洪荒之际，是如此的相像，也如此的不同，毕竟，来自各个下界的文化底蕴，替灵界带来更丰富多彩的变化。
每一天的温度，都在急速的下降，就连冰原原生的生命，都纷纷依据长久生存的经验，就地或寻找一个可避风雪所在的温暖洞穴掩避着。然而，路过的弱小生命，依旧惊动了躲在老窝里的一对冰狐，迅速判断危险性的大小，冰狐冲出老巢，踏着灵动快捷的脚步，追袭而去。
冰狐灵动矫健的步伐，很快地无声地追上了两名充溢着灵气的小孩。即使自觉是强凌弱的战斗，冰狐仍然小心地寻找着掩避物，悄悄地接近。只有一击必杀，才能最大限度地节省体力，获得最大的战果。
“定定姐，我好热……”婴儿疲惫地张开眼睛，模糊不清地诉说着。柳定定一惊，将四顾的眼睛收回，将手按在婴儿的额上。
就是现在……冰狐夫妻从左右两侧飞扑而上！
☆、第二章 见到人
“危险！”好不容易在茫茫冰原上，看到这麽一对外表年龄跟自己和赤阳差不多的大小孩子，柳定定心中原本是充满喜欢，一个小跑步，运动灵气，加快了向两人接近的步伐。然而跑出去还没几步，柳定定眼角余光发现了埋伏在一旁的冰狐。冰狐的後腿已经弹跳离地，两名孩子眼看已经陷入危险的境地。
她的叫声惊动了冰狐，让它们的身形略为一滞，眼眸冰冷的视线，扫过柳定定与赤阳，在天寒地冻里，惊出一身冷汗。面对生命的威胁，柳定定不敢再节约灵力，第一时间让护身法诀笼罩自己和赤阳，加快身形，像那对孩子飞奔过去。
两名同类的出现，替她带来的，是一线渴望的生机。这种年龄的孩子，不会离在聚落太远的地方活动。
幸好，得到柳定定的提醒，那个男孩紧抱着怀中的婴儿，将手中的弓快速地斜背起来，拔起腰间的刀，就像其中一只冰狐砍去，动作俐落，身形矫健。
男孩在此时，还不忘回头哇啦哇啦地，用柳定定听不懂的语言，向远方传送着讯息。就在冰狐避开男孩手中的猎刀，回身扑来的一瞬间，一前一後两双箭矢，含着庞大灵力，向冰狐射去。
两只冰狐灵动异常，一个空翻，狐尾巴一甩，两只灵箭以极快的速度倒射回去。箭双回射的路径，刚好经过柳定定身侧，柳定定脑子还来不及思考，直觉反应地，拿自己手中的衣物冻成的冰棍附上灵力，直接向箭矢拍打而去。
如果是刚飞升的那一刻，就遇到这对飞狐，那没有二话。柳定定只能转身就走，立刻死还是晚一点死，这种抉择在大部分时候，还是挺好决定的。
柳定定已经发现，灵界不论是哪一种动物还是植物，能生存下来的，都拥有比凡人界更为强悍的特点。以法力为根基的修真者，在身体的应变能力上，无疑地，跟舞笔弄墨的读书人。有异曲同工之妙。就算是一个体格强壮力大无穷的人，也比不上一个习有武技，擅於腾挪击打点穴的人。看着男孩身体挪动之际灵活迅捷的样子。柳定定大感佩服。
无疑地，飞升的修真者，在初入灵界时，多少都得吃点闷亏。柳定定这方面，倒楣还没倒到极致。至少。她一路遇到的各种具有攻击性的各种物种，是由弱至强，渐近缓慢变化的。
幸好，如果，也只是如果，虽然仅仅三天。崇尚和平，从来没正式投入过见血的杀手事业的柳定定，为了求生存。已经对不少装可爱的肉食小动物下过屠刀。毕竟，人家都要拿你当食物了，还有什麽道理好说的。
虽然仙灵空间里培育有深具灵气的一些动植物，但柳定定除了每天烹调打磨成菜汁，喂给赤阳吃以外。自己是一点都舍不得使用。幸好，捕猎下来的一些动物。丢进仙灵空间，除了可以曾经一点灵气，还能多点保质期。
这一路行来，对柳定定而言，另一个意外收获，就是自己的元婴已经能够进入仙灵空间劳作。仙灵空间也不像以前一样，只有一片湿润的土地，还多了一道涌泉。只可惜，这涌泉没有办法拿到外界来，顶多能让元婴在里头泡个澡，消解一下劳动後的疲惫。或者替植物浇浇水，促进生长发育。
柳定定发现，来到灵界後，那些灵力低下的福南仙界物种，成长的速度令人发指，浇灌了泉水，速度可以快上五倍，但那速度，仍然不符合需求。看来不同品质的植物，对於灵气容纳速度，有很大的差异。此时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那在灵界能吐纳灵气的小草小花，看看在仙灵空间，能否得到同样的惊喜。
如果，冰原有很多青菜水果可以享用，柳定定或许会放过这些想要她小命的动物，不拿这些生命，来满足口腹之慾，可惜现状不能满足她的慈善心理。打从内心里，柳定定其实就是一个胆小怯弱善良的好姑娘。
不过，打不还口，杀不还手这种事，她还做不来。为了自己，也为了赤阳，在冰天雪地中，柳定定的出手，从原本的生涩颤抖，变得凌厉。在身上被咬去了几块肉之後，柳定定的冰棍下手时，再也没有犹豫过。师尊教给她的*对战招式，也变得愈来愈流畅。果然，有个好师父，胜过苦练千百年。
只是柳定定移动的速度和临场的反应，再怎麽快，也快不过在附近这片地区称霸的冰狐。身为雪原中能吸纳天地灵气的动物之一，它的生存，是在无止尽的挑战和猎食中生长的。人类这种生育率高，懂得团进团出的威胁，更是它生命的威胁。
已经发觉远处助攻手存在的，两只冰狐好像觉得柳定定这一组女大男小的组合，比起身上背弓带刀的少年，更容易扑杀成功，竟然转变了方向，看起来它们的目标，还是柳定定怀中的赤阳。
或许是落单的人类那甜美的滋味，也令它们难忘。尤其是那些拥有丹婴的人类，可以让它们的身体变得更为健美，更能适应这个残酷冰原的挑战。
最後一刻，强大的神识让柳定定提前发现了扑射而来的其中一只冰狐，她强力自己一个旋身飞踢冰棍下压，试图躲过这凌厉冒着寒光的锋利爪子。然而，即使在这一瞬间加大了对身体灵能的提供，僵硬的身体，还是让柳定定的反应速度，及不上思维，硬生生的慢了一拍。
怀抱中的襁褓，被另一个方向飞扑而来的冰狐，一掌打飞，而她的裤裙带着一哧溜的鲜血，硬生生被刀斧一般的利爪扯了下来。
“赤阳！”躯体被割裂的疼痛，在怀中的襁褓飞出，迎向雪白的天空。柳定定的神魂有如被抽离一边，一阵电麻感穿遍全身。这一刻，死亡是如此的接近，因为两只冰狐错身後过，裂开的唇里，有白森森的锐牙。
柳定定不再犹豫，将体内能毁灭烧融的寂灭火驱出，化为一股利箭，刺向扑向赤阳的那只冰狐。感受到危险的冰狐，也张开狐口，吐出一颗冰丹，试图阻挡黑色火焰片刻，身躯则在高空一个快速翻转，避开寂灭之火的直面攻击。
赤阳的身体达到顶点後，开始顺着惯性头下脚上的脚落下来。柳定定身後的冰狐也凶猛地张开口，往柳定定的喉咙咬上来。
灵界之路眼看到了尽头……柳定定不甘心地看着赤阳，眼中充满了绝望。若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练体的机会。要是自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更强大一些，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就算冰狐比自己强的不只是一点半点，她和赤阳至少能有逃命的机会。
眼光迷离间，她看到那反应过来的男孩，手中的猎刀飞射而出，刀上稳稳带着一点灵光，紧接着男孩一阵助跑，如风的速度，向着赤阳的落点飞奔而去。
怀着感谢的眼光，柳定定的身体快速向後倒去，避开了冰狐，两道灵箭，再次飞射而来，其中一箭直接贯入无法变向的冰狐口中。另一箭，则好死不死地，在冰狐为了避开猎刀而转向时，从它的菊化直射而入，冰狐身体一僵，跌至冰原上。
“你没事吧？”男孩左右各抱一个襁褓，低头向被喷了一脸冰血，铁板下腰中的柳定定问道。
被挡住了直身而起的通路的柳定定，只好放任自己跌坐在冰原上，手臂和脸上血淋淋地，看起来比男孩更不堪。
“别坐在冰上不动，容易失温。”男孩双手让两名婴儿占据了，没办法扶起女孩，只好用嘴巴提醒一下。
柳定定刚想要自地上爬起来，一双有力的手，已经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站立起来。柳定定回头一看，这是一个相貌英俊的青年男子，看起来年纪约二十七、八岁，有力的手臂，粗糙而冰冷。
“谢谢，大叔！”柳定定藉力站起後，敬了一个九十度大鞠躬，表示自己的谢意後，将赤阳从男孩手中接了过来。
青年没有多化，只是俐落地两只冰狐去皮切割後，用毛皮包好，捆在背上後问道：
“你怎麽带着一个孩子在这冰天雪地的蓝野原，不知道这地方很危险吗？一个女孩子的，成天在外面跑不好。你很面生，也不像是蓝冰猎村里的人，又是从哪里跑来的？家里的大人呢？”青年语带责备地对着柳定定问道。
听着青年责怪的话，男孩缩了缩脖子，觉得男子有指桑骂槐的嫌疑。
“我是下界飞升上来的修真者。一到灵界，就出现在後面这块冰原上，你们还是我见过的第批人呢！”柳定定强大的神识，足以从对方的神态表情，看得出来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脾性，觉得自己还是照实说比较好。这时，突然觉得小女孩的外表，容易获得同情，又可以少担心一些事，还挺有安全感的。
☆、第三章 冰斗社
刺骨寒风中，实在不是站在光天化日，没有任何遮掩物的旷野中聊天讲话的时候，不说随时可能来到的攻击，光是血液的慢速流动所带来的冷凝危机，就让人们无法在冰天雪地中停止前进。更何况，少男怀抱中的娃娃，已经哭得很尖利。赤阳则是病恹恹的，努力对柳定定展露微笑。这种样子，更让人心疼。多懂事的男孩啊！
柳定定当然是跟着两人向前走，她想早点回到灵界的人类社会，并多了解一些有关生存的细部情况。更何况，赤阳也需要一个温暖的窝。生病这种事，几乎快被她遗忘在远古的脑後，修真者怎麽还能生病？这一点，师尊从来没提过。
於是，柳定定和赤阳跟着两名男性，一路往东南方向迈步，一路从两人的交谈，努力从语音元素中，排列组合出他们口中的语言。这是所有走南闯北的修真者，都必须学会的能力。语言这种东西，很有地域性，每每隔个几百里，就有些微的变化。修真者所使用的通用语言，多半是依据最大门派而定。也方便了沟通交流。幸好，同一个修真界，多半达到了书同文的地步。
刚才说明自己的身份，已经在一瞬间尽了她最大的能力。幸好，他们想表达什麽，透过精神波纹的变化，她还是能明白地，这也是她在半刻钟的时间，就达成了语言消化的关键因素。
他们两人似乎也明白飞升修真者在语言中的困境，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说着话。看起来，两人还不是普通的灵界人。她可不相信，这样的地方，讯息有那麽发达，不过，看起来飞升修真者占灵界人口的比例。也着实不低。
最後，柳定定总算明白了少年为何来到这麽危险的冰原。他们所在的村落，因为即将来临的寒潮，已经准备向南方迁移，到了南方，为了维持生存，他们必须在那里找到一份临时的工作，才能换取足够的食物。冰原有许多特产，经过保存处理的冰原兽肉，皮毛。灵骨、灵牙，还有冰原地里的几种特殊植物的特殊部位，都是南方入丹入菜的重要原料。尤其是植物。由於取得困难，功效特殊，市场价格相当的不错。
听到这里，柳定定的眼睛也亮了起来。看起来，灵界虽然还不是一个成熟的市场社会。但货币还是通用的。下界修真者手中流通的灵石，在这个灵界，仍然有其使用价值，只不过，低等灵石，多半只有在灵体修们和本地低阶修真者之间流动。中高阶修真者，眼中大概只有中高阶灵石和元石。事实上，到了元石这个等阶。已经少有人拿来做交易了。这样说起来，在这个世界，自己总算还不致於一穷二白。大部分的灵石和元石，她都放在仙土空间的雷羽庙中，但是如今仙灵空间新培育出的灵石。也有三块达到五阶，还有数十块低阶灵石。想要重新再出一块元石。恐怕暂时是不可能，无法寄望。
到灵界後，仙土盆的仙灵空间起的变化，她还没时间，好好地探索。估计，虽然不致於像在福南仙界那样变成暴发户，但有个小资产应该没问题吧！要不是怕赤阳起什麽不好的变化，柳定定还真想将他送进去试看看风寒能不能好一点。
“修真者……”青年和少年相顾而望，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确信。修真者与普通灵界人不同，他们有灵根，他们修炼增长的速度比起普通人快上很多。更重要的是，修真者对於灵气的使用手段更为灵活。这样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一得罪就最好得罪到死。
男孩抱着女婴儿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口中断言道：“不行，这件事情必须解释一下，以免发生误会！她应该多少弄懂了我们的语言了吧！”
仗着年龄相近的优势，少年把怀中的婴孩放到青年的手里，放慢脚步蹭到柳定定身边，右手手掌在腰间磨蹭了几下，伸出手道：“你好，我叫璧伽。”
感受赤阳身上愈来愈高的问题，看着赤阳发红的小脸蛋，柳定定感到忧心如焚。见到男孩表示善意的手伸了过来，柳定定没有拒绝这友好举动，伸出如今晶白如玉的小手，主动与璧伽交握，简洁地说道：“我叫柳定定。”
璧伽握住柳定定的手後，并没有放开，拉着她走到青年面前，指着他说道：“这是我哥哥，叫雅歌！”
看着这名救下自己後，把猎物收入自己背囊的青年，柳定定没有太多的想法，她的专注力反而放在两人奇特的名字上面和赤阳通红的脸庞，这孩子无论怎样都不哭，真令人心疼。
见柳定定只是礼貌地问好，脸上看不出心情态度，只是细心地替怀中的婴儿拢紧衣物，轻轻拍掉婴儿衣物上，不断撒下地飘零白雪，璧伽似乎怕身为修真者的柳定定会有什麽误解，连忙解释道：
“我们住在冰斗社，想要进入冰斗社阵营，需要交出猎物灵肉十斤，做为通关保护费，这两只冰猎的灵肉部分，大概是三十斤，所以，我哥他就把东西先收起来了。除了他们两个还不会走路的以外，我们三个，就得交出三份，所以除非想在外面这天寒地冻，随时有灵兽出入的地方过夜，我们都得先回冰斗社。这毛皮，我估计是哥他准备带回去，帮这小弟做一件保暖的衣服，所以也没有给你，所以……”
“谢谢！小弟叫赤阳，他有点发热，冰斗社可有大夫？”柳定定听得出来，璧伽所言是雅歌真实的想法，看他不好意思，青紫中微微发红的脸色，就知道他不太擅长与人沟通交流。只是她更关心地是璧伽口中透露出来的消息，他们并不是冰原上孤零零地人类，他们与一群人住在一起。聚居的地方，有领导者。这不像是一个家族群落，更像一个武装开垦部落。记得师尊说过，灵界禁区周围，有很多这样的聚落，是由一些修真者或灵体高手组成的。里面会有基本的生活功能。
☆、第四章 灵界势力
知识在实际应用之前，也只是空摆着的文字。要让它产生价值，必须能够应用。
这一刻，柳定定总算明白了这句话。明白了自己在宝山空手走了几日，白白受冻，还害赤阳身体承受不住而生病。这些是原本她早该知道的东西。
有了在地人的指引，加上师父对她的指导，头一次走向荒野的柳定定，终於看出冰原的宝贵，往细微处看去，这冰原在充满了危险时，也充满了生机。
自然法则的造物，不会摧毁所有的生命。不管是怎麽样的绝地，都有适应它的生命，能够存在。就像灵界，足以令福南仙界凡人灵气中毒的环境，在这里却仍有婴儿成功突破灵气转化，生存了下来，并一步步长大。就像眼前那个哭着的小女孩，这样的她，若放在福南仙界，那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人间的至宝。她紧握的小拳头，轻一挥，足以砸碎石桌。但在这里，显得如此细致无力。
名叫苏丝的小姑娘，嚎啕大哭着，脆弱的她，此时没有人会要求她坚强，眼泪滚滚如珍珠般滴落，泪珠跌落地上，撞到坚硬的冰面上，碎成块块的小碎块。
“饿了吗？”男人和男孩当下着急了起来，从怀里摸出用体温防止封冻的水壶，倒在手心，沾着乳白色的粉沫状物体，就小心奕奕地用指头沾上一点，放到小婴孩口中，让小婴孩舔舐，那动作缓慢而轻柔。
柳定定蹲在地上，细心收拾起眼泪，这可是药材。灵界人的身上，如同灵兽一般，也是吸收着不同灵力构成的宝物。甚至，没有一个物种身上的灵力物质。能有人类那麽纯粹。当然，那种纯粹，也不是均匀的。然而，不同灵力物质，在分裂的状态下，就会衍生不同的功用。
璧伽好奇地看一眼蹲下身收拾眼泪的柳定定，却没有出声阻止。柳定定的一些动作在他眼中看起来是神秘的，而她看起来略小於他的年龄，更令他有着亲近的渴望。整个冰斗社，就没有一个女孩。比柳定定跟美丽，这让他心中泛起照顾的慾望。只是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苏丝，他只能收回幻想。原因无他。只因为苏丝是璧伽的母亲帮他买回来的童养媳，也就是他未来的媳妇。像他这种平凡人，是不能幻想着三妻四妾的。
柳定定身为修真者，更不可能接受二妻或妾的身份。
他不知道，柳定定和怀里的小男孩之间的关系。与他和苏丝有点类似，差别只在於，柳定定还可以不认帐。一直以来，柳定定也是以小姑姑自居，无视赤果果和江雪莲在耳边长得十年的吹风。
看着前方温馨的一幕，摸着赤阳吃完丹药。又有些发烫的身体，知道前方不远的地方就有落脚处，柳定定放开了灵力使用的分配。用更多的灵力布置，来维持赤阳身周的温度，并灌输了一点点灵力到赤阳体内补充。
知道怎麽在冰原寻找宝物，柳定定就不准备去冰斗社这个小村落找大夫看诊，而自己动手了。毕竟。炼药自己是行家，就算有些不对证。但应该吃不死人。修真界有很多灵丹妙药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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