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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空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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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中,萧红儿挑了家上等的酒楼,二人走进店内找个空位坐下,要了几个菜正要吃,忽然酒楼二层雅阁内,传出一阵清爽悠扬的古筝之音。
但闻一女子吟唱随曲吟唱道:“红花凋零秋风来,红颜亦老风霜在。深宫哀惋声阵阵,数十余载未见君。青丝根根变银发。苦闷之音谁人知?酸泪双眼夺目下,又见大雁东南飞。”词尽曲终。
于飞龙听了又想起前些天在皇宫宫墙上的诗词,一时心中顿起怜香惜玉之心,口中道:“好听好听。”
萧红儿看到于飞龙样子,一时有了几分醋意,没好气的说道:“好听什吗?黄脸婆思春之曲,有何好听?吃你的菜吧!”她夹起一块青菜堵住了于飞龙的嘴。
等酒饭吃完,萧红儿就走到柜台旁结帐,于飞龙趁机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上,心中道:想来弹唱之人定是满腹的怨气。
不一会从楼上下来一女子,手中抱着一把古筝,霎时间刚才还热闹非常的酒肆顿时安静下来,店中所有客人都盯着这女子,此女身着一袭纯白的衣裳,头发装饰的十分鲜亮,头发像瀑布一样垂着黑亮无比。她没有理睬众人的眼光,仿佛目空一切,大而亮的眼睛中透出无限的忧郁之情,年龄不过十六七岁。所过之处留下一丝清香,于飞龙看着看着,心跳开始加快,不觉鼻子一苦,好像流出什么东西,用舌头一添有点咸,用手一摸发现原是鼻子流血了。。。。。。
于飞龙心中道:这姑娘真是极品那!
“喂,你怎么啦!傻了?”萧红儿算完帐回来,见他坐在那里不动就拍他道。于飞龙立刻回过神,道:“没没。”
萧红儿道:“今天我还要出摊做生意,就不陪你啦!自己保重。”说完就走了,于飞龙心中骂道:真是操蛋丫头,请人吃完饭就走人,也不再多陪一会,什么玩意儿。
他找来店小二,直接扔给他一两银子,道:“这是饭钱。”
小儿道:“客官,饭钱刚才那位漂亮姑娘已经付过啦!”
“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小的说错话了。”
“那就算赏你的。”
“谢了客爷。”
“我问你,刚才在楼上弹曲的姑娘叫什么名,哪儿的人?”
小二一听笑了,道:“客爷也是个寻花问柳的吧!此姑娘是礼部尚书王归德的女儿,叫王冰燕,今年一十六岁,她祖父就是名将王彦章,名门之后啊!”说着他翘了一下大拇指,又道:“当年天成皇帝还是大将时,在河东大败王将军,擒住他劝降,王将军是个忠良,不从,便被李存瑁杀了,后来天成皇上觉得王彦章是一代名将,忠勇志士将他杀了挺对不起王家,便封他儿子做了尚书,这王归德不是什么好鸟,为了升官就非逼他闺女入宫选秀,王小姐不愿意,就天天来我这小店喝酒弹琴发牢骚,呵呵。。。。。。”
“知道了。”于飞龙摆手让他下去。
他格格一笑,自言道:“果是个怨妇,可惜要嫁我那胡儿干爹啦!一个糟老头取个能当他闺女孙女年纪的姑娘,真是糟蹋。”
第十九节 皇位与敬新磨
于飞龙走出酒楼沿途闲逛,行至一条大街遇到了穿便装出来的李从珂,兄弟相见自是亲热。
他问李从珂道:“大哥一身便装要到何处?难道是要到青楼练你的皇宫十八招?呵呵。。。。。。”
“小子又来拿我说笑,这次哥哥我要去拜访一位贵客,要不要去见见?”
“可以,只要不是去看怪物。”二人一路又是谈天说地。
没多大功夫,就来到一座宅门外停下,于飞龙道:“大哥,这位贵客是何等人物,需要你这潞王爷亲自去见,还很神秘。”
李从珂笑道:“一个破落王孙,契丹的东丹王李赞华。”
“大哥,这契丹人怎么也跟你同姓?”李从珂便将经过告诉了他。
原来,李赞华本名耶律陪,是契丹太祖皇帝耶律阿保机的长子,现任契丹皇帝耶律德光的同胞哥哥,太后述律平的亲儿子。
此人不像他兄弟耶律德光那样能领兵打仗,他生性懦弱颇似汉人,其母很不待见他,后来耶律阿保机灭掉了东北的渤海国,改渤海为东丹国,封耶律陪为契丹国太子,并将东丹作为他的封地,让他作东丹国王。
他的母亲很喜欢他的兄弟德光,在阿保机死后,拥力德光为皇帝,耶律陪不服,带领一帮老臣企图政变,结果被述律平镇压,在镇压老臣的叛乱中,述律平还断了一根手臂,耶律陪自知自己处境不妙,便从海上坐船逃到中原,明宗皇帝刚登基就来了贵客,很是高兴对他甚是优待,还赐国姓李名赞华,意思是赞扬华夏,赏了一套宅子给他,并封为侯。
于飞龙听后,心中道:阿保机真不会起名字,给他儿子起名叫耶律陪,那不是要他儿子陪光老本吗?没想到胡人里也能出武则天,厉害。
不多时,一位中等身材的仆人出来将他们引进门,见到李赞华,李从珂同他寒暄了几句,便向他介绍道:“王子殿下,这位是我的义弟一品大内侍卫于飞龙。”
李赞华娓娓嗦嗦的向他施礼,于飞龙见他年岁不过二十七八,但却面目黄瘦,两鬓已有些斑白,像个饱经风霜之人,想来也是他母亲把他从皇位上赶下来,对他打击甚大,于飞龙还礼道:“见过王子殿下。”李赞华让下人备了一桌酒菜款待他们。
席间,三人相互对酒闲谈,每每提起契丹二字,李赞华总不时流露一丝伤感之情,酒过三讯之时,李赞华醉态显露,满嘴酒气道:“二位,我耶律陪如若做了契丹王,必对大唐永世修好不再战,可惜我母亲瞎了眼不识人啊!呜呜。。。。。。”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此时李从珂也有了几分醉意,拍了他一下后背道:“耶律老弟,在下知道你命苦,可你终究做了几天太子,而我呢?我李从珂是什么东西,我老子天成皇帝不是我亲老子,是我养父啊!我本名王阿三。打小没爹,是我父亲收养了我,教我武艺,待我如己出,二十年来我父子相依为命,我随父亲南征北战,胜契丹,过黄河灭朱梁,大小百余战,出生入死,做到现在的潞王,按理说我的年纪最大,功劳最多,父亲本应让我作太子之位,可是谁让我不是他亲儿呢?”
说着说着他撕开衣衫露出光膀子,只见从脖子到肚皮,处处都是刀剑的创伤留下的伤疤,他又道:“别以为你命苦,我比你还苦。”
李赞华听着听着“咕咚”一声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跪倒在地上,向北方大声喊道:“父皇啊!你睁眼看看你苦命的儿吧!”
或许是李赞华的动作刺激了李从珂,他站起来,仰面对着房内的房梁捶胸顿足,大声哭道:“老天呀!你开开眼那!我李从珂为什么不能当太子啊!这皇位应该我做。。。。。。”
于飞龙酒虽喝多,但大闹还清醒,见这俩醉汉的丑态,甚是反感,便起身走到院中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叹道:“看来历史上兄弟相惨夺皇位的原因,大概就在于此吧!”
他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等回到屋里时发现二人竟都趴在地上睡熟了,便命李赞华的下人将这二位“代王”扶入卧室休息,自己离开了李宅。当走到一条背街巷,忽闻有人在用戏腔唱曲。
曲中道:“人外自有天上人,天外自有天上天。刑天再能不敌天,枭雄自古多皇帝,林辅国忠(杨国忠和李林辅)玩手中。用你之时座上宾,使玩不用随手扔。落难之时你当爷,有福便把你来坑。商鞅变法秦国富,到头只落车裂刑。吴起韩信功盖世,身首异处落骂名。子胥文种把国复,却落自刎让人惜。祖逖杨素治国才,怀才不遇呜呼命。朱梁王牛(王彦章和牛存节)二将军,错头君主把命送。秦公楚王是名主,勾践夫差是好君。晋皇隋帝开国王,汉祖梁宗大英雄。谁知豪杰凶者谁?圣主才是真元凶。只可一起同受难,不可一起富贵梦。明言伴君如伴虎,兔死狗烹是良言。卸磨杀驴是常理,英雄莫要当狗熊。”
他闻听词曲颇为熟悉,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仔细想来,想到当年在在骊山时听疯汉牛安之唱过。他觉得词曲竟将所有帝王的本性概括的一清二楚。
便朝小曲儿传来的方向走去,拐个弯,见到有位衣着破烂,头发花白的老翁蹲在一个角落里吟唱。于飞龙心说:我是丐帮中人,却为何为何不知洛阳城内还有这样的乞丐?
他就上前问道:“老伯,您可是洛阳丐帮中人、”
老翁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咧嘴一笑,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道:“我不是,鄙人是个伶人唱戏的,姓敬名新磨。”
于飞龙一听,便又问道:“您老可是给李存瑁唱戏的敬新磨?”
“不才,正是区区在下。”
他心中一奇,想到:这敬新磨乃是前朝皇帝李存瑁手下的红人,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他在宫中时,可是个专为老百姓说话的好人。就再问道;“敬先生为何会如此狼狈?”
敬新磨惨笑一声,道;“同光皇帝(李存瑁)不要我了,见我老了不能唱戏了呀!他那句“李天下,李天下。。。。。。”还是我教他的呢!”
“那首人外人,也是您遍的?”
“不错,可是这曲不叫你说的名,叫英雄叹,那是我十年前编的,我刚入王府时,同光皇帝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皇上小时候可讨人喜欢啦!一晃三十年了。”他言语中不时流露出对往昔的怀念。
他问于飞龙道:“你是什么人,干吗要问我呢?”
“在下于飞龙是丐帮三袋弟子。”
“怎么?要收敬某入会造反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别以为丐帮是造反的,它是帮会黑道,再者说了,我于飞龙卫是当今天成皇帝的一品大员,也不会反自己的饭碗。”
敬新磨伸个懒腰,站了起来,道;“叫花子里也能出大官儿,真稀罕,这天成皇帝是怎么回事,皇上改年号啦?”
“何止改年号了,连皇帝都换人啦!敬老先生真是消息不灵啊!”
敬新磨闻听大惊,忙问道:“同光皇帝呢?我主子怎么不是皇帝了,我今日还见城楼上还挂着大唐的旗号呢,难道又改朝换代啦?”
“呵呵,李存瑁那胡儿自作自受,重用伶人误国误民,最后被他最信任的伶人郭从谦所杀,奶奶的他做了皇帝后,老百姓的日子没好过多少,只是少了点兵灾罢啦!卖儿买女吃树皮食人肉的还到处都是。。。。。。”
“请你不要再骂我的主子啦!他。。。他人都已经死了。”敬新磨很平静的道。他虽然表面平静,但内心却有许多说不出的苦处。
敬新磨又道:“凭良心说,皇上确实不是好君主,可是别人给他题什么意见,他还是能接受的,同光二年那会儿,他出城狩猎糟蹋庄稼,我只是稍加劝阻,皇上便下令以后不再出去狩猎,还下令以后行军打仗严禁兵士乱毁庄稼,此事虽不及曹阿瞒(曹操)当年之举,但比起朱温那厮还是要强上百倍的。”
“可是李存瑁杀功臣又怎么说?人家郭崇韬帮他灭了巴蜀,最后他还是杀了人家,当今圣上李嗣源父子助他登上皇位,他却要派人行刺,这人还有半点人味骂?”
敬新磨听后哈哈一笑道:“于大人,难道刚才我唱得小曲儿,你没听清楚吗?古往今来不管是名主也好昏君也罢,都是只能有难同当,不可有福同享之人,我的那首小曲也是很早就编出来的,以提醒后人,郭崇韬当初在朝为官时,鄙人曾劝过他激流勇退,他不听又能怪谁?”
于飞龙辨他不过,只好转个话题,道:“在下素闻先生有辅君之才,我愿意引荐先生到朝廷里再次为官,不知你意下如何?”
敬新磨冷笑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再去做官,当今的皇上李嗣源我以前在宫中时,和他打过照面,其为人确实不错,心胸宽广待人宽厚,他做了皇帝可能中原的百姓会过上几天好日子,但官场的沉浮已让我无多少牵挂,我还是呵呵。。。主子,奴才陪你去啦!”他突然用头蒙撞到墙上,血溅五步,断气而亡。于飞龙呆在一旁,失神的望着敬新磨的尸体。
在敬新磨心中,唐庄宗李存瑁,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人照顾永远都是个孩子。。。。。。
过了好一阵子,于飞龙才缓过劲,他寻来两个闲汉将敬新磨的尸体抬到城外北面的一块荒地上掩埋掉,后来他又找来个石匠在他的坟前立块石碑。
上面刻着“大唐贤良梨园怪杰敬公新磨之墓。”底下还刻了几行小字“贤良者后世永赞,祸国奸道者后人永唾骂,善者未必能善终,恶人未就天遣。唐天成元年于飞龙立。”
本人绝对原创!!!!请勿抄袭,谢谢。
第二十节 初上朝堂
他从梦中醒来时,天已大亮,便起床洗在将敬新磨安葬后,于飞龙心情沉重的回到关林,进了庙中见到谁也不打招呼,直奔自己房里,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在梦里他见到敬新磨一只手牵着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儿,一边教他用戏文唱道:“李天下,苦天下得了天下就忘本啦!起初兴兵为百姓,后来掌权害百姓,他口中道:老百姓你别性(厉害),老子有兵就把你坑,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他听大戏吃大菜,害的黎民没了菜,叫声饿,卖儿又卖女,杀亲娘取肉来充饥。。。。。。
于飞龙又梦到一个武将打扮的中年人,浑身血淋淋的向一位穿龙袍的年轻人来索命。。。。。。
把脸,出门就又撞上了萧红儿,只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飞龙哥,能不能让我在你这儿躲一躲。”
于飞龙不解道:“怎么啦!有人要抓你当老婆吗?”
这时就见有两个人闯了进来,一个人穿着粗布青衫是个仆人,一位是皮肤白净穿着上等丝绸的衣服,是个阔少年约二十七八岁,有点清瘦。
于飞龙一见原是熟人,契丹王子李赞华,萧红儿躲在于飞龙身后道:“就是他们俩追我。”
李赞华见到是于飞龙忙施礼道:“于相公,在下见过。”
他也施礼,道:“耶律王子,你追我妹子干吗?”
萧红儿忙向李赞华使个眼色,李赞华好像心领神会,忙道:“在下见这位姑娘像我本族之人,所以便跟了过来,没成想她见了我们之后就跑了。”
接着李赞华与萧红儿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让于飞龙听不懂的契丹话,二人时而有说有笑,时而大吵大闹,最后萧红儿竟给他跪下来拜了一拜,她起身后对于飞龙道:“飞龙哥,我这段时间要回赛北老家一趟,可能有好长一段时间回不来,你保重。”
“你怎么要走?”
“对,不过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于飞龙闻听大喜,心中暗想:你走了道省事,没人再缠我,你最好别回来。但表面却又道:“我会想你的。”
萧红儿向屋内三人一一别过,走出了院子,李赞华在一旁却有一种难以割舍之情,眼中不觉充满了泪水,仿佛萧红儿是他一位故人似的,他随后又对于飞龙道;“于相公,刚才稍有打扰,还望见亮,告辞。”
李赞华也带人离开了,屋中只剩下于飞龙,他心中道:红儿怎么会对李赞华说那么多话呢?难道他们认识?可是红儿是契丹的放羊丫头,李赞华是王族太子,两人不可能那么熟识。
于飞龙想了一会心中又道:是啦!李赞华是红儿的太子爷,所以在言谈中知道了他的身份,便给他屈膝下跪,管他呢?反正萧红儿最起码这段时间是不会再来缠我啦!总算暂时解放啦!我再泡一个美女也无妨,哈哈。。。。。。
数日的时间,于飞龙又开始了以前的骚样,天天去闲逛,去青楼喝花酒,跟着他把兄李从珂疯玩了一阵,女人倒是一个也没碰,不过酒量倒是见长不少。
他这武林盟主是个虚衔,大内侍卫还是个虚衔,皇宫他也没去过一次,朝廷的俸禄却照拿不误。纸醉金迷的日子使他忘记了报仇,慢慢的于飞龙也开始囊中羞涩,数年积攒的私房钱被他这几日的贵族生活挥霍的差不多了。
一日,李从珂再来找他去吃酒时,他推脱自己无钱,李从珂听后咧嘴笑道:“兄弟,你可真不会过日子,放着好好的侍卫不作,天天喝酒赌钱,怎么能不穷呢?你还是随我进宫当你的官,自然巴结你的人就多,银子也就滚滚而来。”
于飞龙见他一本正经的在说,便没好气的道:“我逛青楼跟赌场,还不是你勾引的,你别在一旁荡妇做烈女装拉!”
“好好,我做好人落个不是人,今天我也不找你了,我还是自己去逛窑子吧!”说罢李从珂扭头便走。
于飞龙见他要玩儿真的,只好又将他拉回来,道:“好啦!我的潞王爷,是兄弟不是,请别见怪,我进宫当我的官儿还不成吗?”
“这才算兄弟。”
就这样,于飞龙便进宫正式做他的一品大员,第二天一大早,于飞龙便来到皇宫做他的本职工作,站在皇宫大殿之内,“保护明宗的安全。”
这日明宗上早朝刚迈上龙椅,发现于飞龙在大殿之内端正的站着,一动不动像个兵马俑,便格格笑道:“儿呀!今儿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了,十日前我把你绑来封了你个官做,可你却做了官不干事儿,很是失职,身为我大唐大内侍卫,就要尽职尽责,这个。。。。。。”
明宗正在吐沫飞溅的教育于飞龙时,竟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朝中文武百官已经到齐了。
当值的太监公公实在瞧不下去,便故意咳嗽一下打断了明宗的话茬,明宗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中很不爽道:奶奶的,做皇帝真没劲,天天都要做样子以示皇家威严,受宫廷规矩的拘束,还不如老子当大将军时自在。他悻悻的坐到龙椅上,装出目空一切的样子。
众百官又是俗套的下跪,高呼几声“万岁”便起了身。明宗打个哈欠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只见位于百官前列的一人,头戴圆帽身着紫袍,手中拿把芭蕉扇的出列道:“报万岁,臣有事要奏。”
于飞龙站在龙庭上的左边,看到此人正是安重悔,模样没变装束也没改,依旧是那幅充圣人的样儿。安重悔道:“臣得密报,前朝派往巴蜀的将领孟知祥有反叛之心,正在暗地招兵买马图谋不轨。”
明宗道:“可有凭证?重悔啊,私自诬告镇边大将可是欺君杀头的大罪。”
安重悔理直气壮的道:“有,户部这几日的账本记有他向朝廷索要军粮二十万担,军饷八十万两,前朝派他到巴蜀作战时,也就给了十万担军粮和三十万两白银。”安重悔将身上的账本让太监传了上去。
明宗看后不觉心头一沉,想到:孟知祥乃我养父李克用的女婿,怎么会造反?再者说,我做上这皇位也是李存瑁被杀以后当上的,我又不是谋权篡位,他要是为他小舅子报仇也不该找我啊!当年我二人同朝为官时交情也不错,不可能他要背叛本朝,他的父母与妻儿还在洛阳城内,他就没有顾虑?
他将账本又还给安重悔,道:“众位百官,谁还有不同的建议?”
只见百官在下面议论了一阵,站出两位大臣,一人年约四十多岁身材不高,一位年约三十多岁较年轻,二人同时上本奏道:“皇上,我二人有话要说。”
明宗看到是左宰相冯道和任圜,安重悔见到有人给自己唱对台戏,心中大是不满,冯道说道:“皇上,右宰相安大人所说之言有些不妥,但凭户部的账本根本就不足以成为孟知祥反叛的证据,圣上新登基,正是用人之际,不可杀帅才呀!”
任圜道:“皇上,孟知祥乃我国统兵之将,受人诬告的机率甚大,如照安大人所说极会蒙冤受死,请圣上对此事谨慎处理,否则将重导同光错杀郭崇韬的冤案,对我朝大为不利,刚得到的巴蜀之地也会转瞬即失。”
明宗听后不住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安重悔辨道:“自古以来领兵在外的大将反叛主子的难道还少吗?汉时王莽,隋时李渊父子,唐时安禄山父子,哪个不是镇守一方的大将,最后不都兴兵作乱了吗?还请皇上速将孟知祥拿下办罪。”
明宗听了他的话后心中很不舒服,因为安重悔连提的三个造反的主儿中有两个都是父子,这不禁让他联想到自己,当初骑兵入洛阳时,明宗就是和他儿子李从珂一起进的洛阳。
明宗道:“朕已有了主意,重悔不要再说,派个监军到巴蜀就行,众卿家以为如何?”
任圜再次站出来道:“皇上,派监军只会动摇我大唐在巴蜀的军心,自古只有昏君才派监军,从夏至今三千多年以来,凡派监军到军中,就是对武将的不尊重,表示对大将的不信任,犯了兵家之大忌,古人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监军一到会使孟知祥起疑心,以为圣上不信任他,那么我们刚得到的土地便要得而复失,此举只有百害而无一利,请圣上三思。”
安重悔听后立刻就在朝堂之上怒骂任圜与冯道,道:“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冯道你个‘三朝元老’之人伺候过刘仁恭与契丹番人还有李存瑁,是个四姓家奴,比三国的吕布还吕布,你任圜吃里趴外背叛李存瑁也是个小人,你二人亏是遇到了皇上这样仁主才封了你们做宰相,没想到任圜你胆敢骂圣上是昏君,真是天生的反骨。”
明宗见安重悔闹得实在不像话,便呵斥他道:“安重悔不得放肆,你再咆哮朝堂,老子就砍了你。”说着便站了起来双眼瞪圆盯着安重悔,安重悔毕竟是怕他主子的,便一声不坑退了下去。
朝中顿时鸦雀无声,明宗见到有人反对他的建议,一时也没了主意,于飞龙终究是个闲不住的主儿,看到大殿内辩论的如此激烈,便忍不住道:“安重悔是个白字先生大字不识一萝,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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