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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空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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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老爹,如何。”他说着,便将朴刀放在王归德脖子上,立刻要将他置于死地。
于飞龙躲在草丛里看到此景后,说道:不能让王归德就这么死了,如果他死了那我复仇的线索就要断了。想到此处于飞龙迅速纵身跳出,手上拿块小石子打在中年胖子的手腕上,那胖子手一木,朴刀立即脱手掉在地上。
胖子惊讶的看着来人,说道:“你。。。你是。。。”
“老子就是于飞龙,你的祖宗。”说着于飞龙使出“过关斩将”出右手向胖子的天灵盖打去,此掌足足使出二十成的力道,直向将此人拍死,胖子猝不及防,只好将脑袋一闪,勉强躲过此掌,但是右肩却被于飞龙拍的脱咎。
胖子一声惨叫,马上用脚把朴刀挑到左手抓住,一个鱼跃闪走了。
王归德看到于飞龙救了自己,忍住伤痛拱手对于飞龙谢道:“在下多谢于大人救命之恩。。。”
于飞龙瞪他一眼道:“老子不是来就你的,老子是来套你话的。”
王归德立刻说道:“只要于大人想要问老夫什么事,我绝对说。”
“好吧!我问你当年在关中你们是不是杀了一个庄子的人?”
“是。”
“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这。。。”
“有什么好隐瞒的,刚才你的同伙不是要卸磨杀驴吗?”
王归德想了一会,便说道:“我得幕后指使便是。。。是。。。”扑的一口鲜血从王归德口中吐出,于飞龙当场便傻了眼。
随后一阵飞镖打来,于飞龙忙用“铁布衫”顶住,而王归德却中了七八镖,忽然一个黑影从林间闪过,于飞龙刚要去追突然闻听身后有人叫道:“爹爹爹。。。”
于飞龙扭头一看,原是王冰燕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那王冰燕自于飞龙走后,便去找王归德,结果发现他脸色甚是难看。而且只要她一问起于飞龙,王归德便唉声叹气,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随后又见其父不带家人便独自一人骑马出去,心中大感疑惑,便随后也跟出,跟出的时候王归德还是活的,此时却半死不活。
王冰燕一把扑到王归德身旁,哭道:“爹你怎么啦?”
王归德脸色苍白的说道:“闺女,别。。。别哭,爹快见到你娘了。”
随后他又对于飞龙道:“于大人。。。”
于飞龙站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王归德惨然一笑,道:“我王归德,是将死之人。。。。。”
于飞龙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弯下腰拔出他身上的一把飞镖,不看不要紧,一看大吃一惊,原来上面带有剧毒,这时他傻脸了,忙颇为关心王归德似的说道;“请讲,请讲。”
“我是杀你家人的凶手,可是我女儿不是,我希望你好好待她,她是真心喜欢你。。。你的。”他又对王冰燕道:“闺女,你以后就是。。。是别人家的人了,爹。。。爹也刻刻。。。于大人不是杀我的凶手,杀我的凶手是。。。是。。。是。。。”他一口气喘不过来,便咽了气。
王冰燕见到父亲去世,扑在尸首上哭道:“爹爹,你醒醒。。。。。。”
于飞龙拍着王归德的老脸大声吼道道:“王归德,王八蛋,你给老子醒醒,他奶奶的谁是杀我家人的凶手。

第三十五节 失恋
王冰燕看着于飞龙对自己父亲的尸体如此不敬,拭去脸上的泪水粉脸一沉,道:“你干吗?要对我爹的如此无理?”
于飞龙望着她道:“他是我灭门的仇人,我这样已是很客气了,倘若不是你在的话,我还要。。。。。。”他看着王冰燕那双无助的眼神,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还要怎样?难道还要鞭尸吗?”王冰燕怒道。
“我。。。我。。。他妈还把他当神敬吗?”
王冰燕抽啼道:“都是因为你,我爹才。。。才。。。我恨你。”说着便抱起王归德的尸体一步一挨的离去,于飞龙想上前帮她,结果王冰燕用红红的眼圈狠瞪他一眼,吼道:“你滚开,于飞龙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于飞龙无奈的呆在原地,摇头叹气,心中道: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王归德一死,报仇的线索几乎等于彻底断了,于飞龙望着满天的繁星,道:“爹娘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次日,王冰燕将自己的父亲安葬在城北的邙山头,随后她将家里的钱财都拿出来分于家中的下人,让他们另谋生路,唯独刘九和几名家人不肯走,希望留在府上继续照顾王冰燕。数日过后往昔热闹非凡的尚书府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偌大的院子只有几人住宿。
王归德的死惊动了李嗣源,他亲自下令要洛阳府尹三个月内缉拿凶手,但是此案由如石沉大海成为悬案。
于飞龙回到关林好一阵的孤独,便在王归德下葬的第十天前往王宅去寻王冰燕,结果一到宅门便被王宅的下人用扫帚打出门外,他们对于飞龙喝道:“你赶快滚开,别让我们家小姐见到你,小兔崽子你是害死我们家老爷的元凶。”
在一片咒骂声中于飞龙离开了王宅。在深秋的冷风下,垂头丧气的走了,路上他一直心道:我与王冰燕这段情缘该不该断呢?
一日于飞龙再次来到他初遇王冰燕的那家酒家怀旧,一边孤单的喝着闷酒,一边低声吟诗道:“多情却似总有情,惟觉尊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呵呵,还雅兴。”
于飞龙忽闻有人给自己对诗,忙回头看到来人,此人乃是朴不花。
于飞龙将他请到坐上一同饮酒,朴不花也不客气的入座,于飞龙笑道:“朴兄怎么又到中原来了?”
朴不花道:“此次在下是随契丹使团来的,到洛阳已有数日,本想到关庙拜会于盟主,没想到竟在此处遇到了盟主,真是有缘,怎么你只一个人喝闷酒吗?你所道的诗句里满含忧伤,难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于飞龙惨笑道:“说来惭愧,为了。。。。。。”
“呵呵,为了一个女人对不对?”
于飞龙大惊心道: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什么事都知道。便道:“正是。”于飞龙正愁没人说心里话,见到朴不花也算熟人,就将自己的事给他说了。
朴不花听后也居然颇有同感的道:“一个情字。。。实是断人肝肠啊!”说着喝下一杯酒。
于飞龙道:“难道朴兄也曾为一个女人伤心过?”
“何止伤心,可说是伤命啊!”
“哦?”
朴不花四下看看周围无人,便低声道:“我本人乃是高丽国宰相朴辛的儿子,我国国王王建有一女叫王达来,鄙人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唉!怎奈生不逢时,偏遇北部契丹国强盛,将我高丽近邻渤海国吞噬,随时将要高丽兼并,我王为了换取高丽一时的和平,便将达来公主许配给契丹皇帝耶路德光做了他的妃子,而我不愿看到曾经与我共同山盟海誓的女人去异国他乡饱受思乡之苦,便自告奋勇向大王请愿作公主的护卫,一起到契丹国,我到契丹坐这阳教左使也是情非得一的,只要能天天看到达来我就心满意足了,呵呵。。。。。。”朴不花说着便呆在那里,好像他所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失神笑了好半天。
于飞龙看着有点吃惊,心说:朴不花原是个情种,爱的还那么深,厉害厉害,我自叹不如。
于飞龙见只要一提及感情这方面的东西朴不花便要感慨万千,就故意转开话题道:“朴兄,当日在泰山在下见你的剑法甚是怪异,不似中原剑法那样刚猛,你的剑法阴柔之气太浓,鄙人愚顿不知是何剑法?”
“呵呵,于兄弟真是忘本啊!我的剑法乃是你门中土 的双手剑法,唐朝开元年间由公孙大娘所创,可惜到了唐宪宗年间便在中原失传,最后还是由我们高丽人保留下来传到高丽,如今这门剑法在高丽甚是流行,我的剑法只是比高丽一般剑客犀利罢了,你们中土的许多东西在自己本国已失传,但是在我们高丽还是都保留了下来。”
“原来如此。”
“高丽本就是中原的藩属国,只是近年来中原大战连年,所以高丽与中原的来往也就甚少,于兄弟不知我的剑法也就不足为奇啦!”
于飞龙心说:老祖宗干得错事太多了,如果这门剑法还在中原没有失传的话,想来中原武学里又会多一门厉害的武功。
二人又在里面喝了许多酒,于飞龙和朴不花谈的甚是交心,当日在泰山上于飞龙见他便是条难得的好汉,此次再次相交更觉得此人豪气,将来如果契丹和中原有战事的话,他朴不花倒是可以发展成大唐的卧底,想到此处,便说道;“朴兄如不嫌弃在下的话,我愿与你结为兄弟如何?”
朴不花道:“呵呵,我看不必。”
“难道朴兄瞧不起在下?”
“不不不,其实结拜不结拜是次要的,只要你我交心是知己,便是最好的,把兄弟反目的例子还少吗?他们之所以反目,就是不了解对方,你我兄弟还是不要作的好,如果成为知己朋友,那才是一件快事,呵呵。。。”
于飞龙想来觉得很有道理,结拜之事也就不提,二人只管喝酒谈天,忽然于飞龙的余光看到街上王冰燕的身影,便飞奔出去,看到王冰燕正与南宫超亲亲我我的在大街上漫步,顿时呆在一旁,如果他是现代人,一定会唱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张学友原唱)
他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健步走到他们跟前,他大声道:“冰燕,你为何要这样?”王冰燕依偎在南宫超怀里道:“于大人,你我注定不会在一起,这就是你当日在黄河滩上对我所说的宿命。”
南宫超这时大病初愈,有些病泱泱,他道:“于祖宗,我求你放过我和冰燕,你既然连他爹都害了,你。。。。。。”他见于飞龙狠瞪自己一眼,便立刻住口,生怕再被于飞龙打吐血。
于飞龙知道王冰燕离开他时说的“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的话,知道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也只能无奈的惨笑道:“我祝你们幸福。”便悻悻的离去。
待于飞龙走后,南宫超对王冰燕笑道:“冰燕妹妹,难得你回心转意,能亲自来客栈里找我,尽管你已经不是。。。。。”
“啪”一巴掌打在南宫超脸上,王冰燕含泪看着于飞龙离去得背影说道:“你滚开。”
“王冰燕,你这不是玩弄我的感情吗?”
“我让你出来就是作戏给于飞龙看的,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吗?”
“你个小婊子,小淫妇,你。。。”他没法,也同样和于飞龙一样,悻悻的离去。王冰燕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家里;在途中顿觉胃里恶心,好一阵呕吐。。。。。。
于飞龙回到酒店后向店老板又要了五六坛烈酒,和朴不花喝了个不吐不归,在喝酒时,他流着泪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借酒消愁我他妈想哭。。。。。”
朴不花已喝得歪歪扭扭,满口酒气道:“老弟,你已经哭了。”
于飞龙流着泪笑道:“我他妈会哭?”

第三十六节 虎落平阳被犬欺
数坛烈酒被于飞龙与朴不花喝了个低朝天,于飞龙此时已醉上加醉,趴在桌案上俯首大哭,朴不花不解其理,问道;“于兄弟为何如此伤心?”
于飞龙便将刚才在街头所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他。朴不花闻听之后只是淡笑一声道;“看开些,看开些,其实鄙人的遭遇比你还惨,可是如果两人都不能理解对方,相互猜疑误会对方,那便是很糟糕的,感情这东西是很复杂的,我的女人做了别人的妃子,我还不怎样呢!”
于飞龙叹气道:“你是你,我是我,我可没你那么坚强,我失恋啦!呜呜呜。。。”说着他再次伏案痛苦,一时引来酒店众人围观。
朴不花对众人喝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该干吗干吗去。”众人这才个干个的去了。朴不花道:“于兄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的好。”
于飞龙一摸泪道:“走,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妈的。”。。。。。。
二人来到城郊一片幽静的树林旁,一条小溪从不远的地方流过,流向伊河奔向黄河,最后注入大海。
朴不花一时酒性大起,解开衣衫,拉着嗓子唱歌,满口高丽番语,于飞龙在一旁听着,感到曲中满是悲腔的音调,歌声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唱完后朴不花大声向北边道:“……%。。。。。。”
于飞龙一个字也没听懂,惊讶的望着他道:“朴兄,你是不是大脑受刺激啦?”
朴不花苦笑道:“没有,刚才我是在呼喊公主的名字。”
“方才你唱的是什么歌呀!我一句也没听懂。”
“呵呵,这时我们高丽的民歌,叫金达来花,我用汉语给你再唱一遍。”说着朴不花再次唱道:“金达来花,金达来花,你凋零在深秋的时节里,当太白山(长白山)上的积雪将你覆盖的时候,我就在也看不到你啦!人生苦短,如果还有来生,我还想一直看着你,你是多么的妖艳美丽,我看着你笑,看着你流泪,看着你慢慢的生长和枯萎,尽管那是欢乐与悲伤的,但是我却一直希望看着你,看着你,直到我合起双眼。。。。。。”
待他唱完后,于飞龙道:“朴兄,你那位达来公主也是根据这金什么癞花起得名字吧!”
朴不花没有理会他,他只是呆呆的望着溪水,看着倒影,希望看到他心中的金达来花,他的高丽公主。。。。。。
王冰燕回到府中后的一段时间里,呕吐成了她的家常便饭,胃口齐差,本就不好的身体显得更加虚弱,王宅的下人们无不为他们小姐的身体担心。
一日在饭桌上王冰燕当着在场下人的面,呕吐酸水不止,众人无不吓得为她揪心,各个心说:老爷都已经去了,小姐如果再离开人世,那我们的饭碗可就要丢了。
刘九站在一旁说道:“小姐,这些日子你一直都。。。都,我看还是找个郎中看看病吧!”
王冰燕脸色苍白道:“刘九叔不碍事的,没关系。”说着又想反胃。
一名下人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在饭后他私下将刘九找来低声说道:“总管爷,这两天小姐的身子不适,我想恐怕。。。。。。”
刘九一惊道:“难道你是说,她。。。她。。。”
“有了。”下人接话茬道:“我想还是那个野小子的。”
刘九身体有些颤抖,道:“你是说小姐未婚先孕,孩子是于飞龙那野小子的?”
“没错,您想啊!前些日子小姐是被谁虏去的?跟着那小子十天没有回来,您想啊!这孤男寡女的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啊?”
刘九立刻打断他的话,呵斥道:“你小子不得胡说,咱们王家乃是名门,小姐乃是千金之体,莫不可胡言,万一此事宣扬出去,那咱们小姐的名声可就。。。。。。”
小人不屑道:“老管家啊!您可真是多心,咱们小姐跟于飞龙那小子的丑闻如今在洛阳是妇孺皆知,这事就是说出去也没什么,反正大伙都知道小姐肚子的孩子是于飞龙的,呵呵。。。。。。”
“你今天对我说这话是什么?”刘九质问道。
“没什么意思,现如今老爷已经去了,这家是小姐作主,而小姐乃是一女流之辈,王家衰落那是迟早的事,小的对您说这话也是为了老管家您着想啊!”
“着想什么?”
“如今世道动荡,咱们这些作下人的命很不值钱,现在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捞她一笔,然后走人,王家那么多家产,咱们分点也是应该的,呵呵。。。。。。”下人一脸的奸笑。
他的话虽然说的很含蓄,但刘九还是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满脸怒气骂他道;“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老爷在世的时候可没有亏待过你,你爹死的时候还是王家出钱将你老子安葬,如今王家有难,你却忘恩负义,拿着小姐未婚先孕的丑事讹诈王家,你小子还有人味吗你?当初小姐分家财时曾给你一百两安家费,让你另投他人谋生,你不去,你跪在老爷灵前发誓要誓死留在王家照看小姐,以前的誓言你都忘了吗?”
下人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那也是我有远见,如今正是发财的好机会,只要我对小姐说我知道她的丑事,她一定会吓得对我顺从,我那是便漫天要价索他个十几万两也是没问题的,如若不给,呵呵。。。我便到处宣扬她王家小姐的丑事,让她一辈子没脸见人。”
“你没良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老管家我也是为了自己将来着想,其实我将此事告诉您也是为了您好,您想呀!这王家如今门庭冷落,早没有当年的威风啦,此时正是你我发财的大好机会,自从来到王家以后,您一直带我不薄,小的也是知恩图报。”
“哈普”刘九一口唾沫吐在下人脸上,他骂道:“你这个畜生也知道知恩图报?真他妈笑话,我刘九服侍过老太爷、老爷和小姐,我这条命还是老太爷当年在战场救的,王家对我刘九恩重如山,老子乞是你这种小人?我今天要不将你小子宰了,看来是堵不住你这张狗嘴。”
下人哈哈大笑道:“刘九,你今年也有六十多了吧!就凭你这老胳膊老退儿也能斗过老子,真是稀罕。”
刘九笑道:“怎么不信吗?”说着他将身上的外衣脱下,顿时身上的伤疤显现,创伤不下十处,下人见后大惊。
刘九握握拳头道:“老子跟随老太爷征战数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就凭你小子也配跟我斗。”
下人一看便知道自己不是刘九的对手,就忙撒鸭子开溜,刘九并不紧追,只是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用足十成手力甩处,匕首正中下人的后脑,顿时血如泉涌,倒地身亡。他可能后悔自己当初不该对刘九说这些话,还不如自己直接去找王冰燕谈判,叹一声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陪掉自己小命儿。
刘九走上前去,照那名下人身上踢了两下,拔出匕首朝他身上又唾口唾沫,冷笑道:“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天爷妄给你陪张人皮。”
他将下人的尸首搬到府邸的后花园中草草掩埋,随后像没事人似的走了。
然而刘九粗人一个,办事办的真不够利索,三天以后,王宅的另一名下人在整理后花园时发现了那名下人的尸首,一时大惊,忙到洛阳府衙门报官,这时府衙的差役们正闲着没事干,如今见到有命案,还是大户的,怎能不高兴,心下没人都盘算着这次能卡多少油水。
官差们各个大包精神,在捕头的带领下,耀武扬威的来到王宅调查案件,王冰燕此时身体正不舒服,在闺房里静养,忽然从下人口中闻听洛阳府的官差“大家光临”她王宅,忙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因走的匆忙一步留神摔倒在地,顿觉腹中疼痛难忍,但是家事为重,便忍着腹痛来到前院大厅,去“迎接”这些官差。
来到大厅,只见二三十名官差正一字排开威风凛凛的站在大厅中央,领头的捕头洋洋得意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翘着腿慢慢品着王宅下人送上的茶。
捕头见了王冰燕忙起身拱手道:“王大小姐,下官此次未能通知便来到府上,真是多有打扰,失礼失礼。”
王冰燕忍着腹痛勉强笑道:“不知大人是哪个府上的,来到寒舍是不知有何请教?”
捕头褛着脸上的胡子道:“在下是洛阳府的捕头武八品,今早闻讯府上出了命案,小的便带人赶紧过来查案。”
王冰燕闻听后,便问身旁的一名奴仆道:“今日家里出了什么事?”
奴仆道:“回小姐话,今日家人们在打扫庭院时,在后花园发现了一具尸体,乃是家中一干杂活的下人。”
王冰燕惊道:“怎么回事?难道家里有人死了?”
捕头道:“岂止是下人死了,我看凶手还是你们府上的吧!”
王冰燕笑道;“捕头真会说笑,我府上怎么会有人自残呢?家父在世时制家甚严,家里的下人各个都很互爱。”
“呵呵,王尚书制家自是甚严,可是王家总有几个苍蝇吧!”
“捕头大人这话小女子实是不明。。。白。”王冰燕腹中顿时疼痛一紧,说话有些结巴,但她还是强忍着。
“那我就说清楚吧!首先案子有两个线索,第一死者是你府上下人,第二死者埋在你府院的后花园,呵呵,可想而知,凶手肯定是你府上的家人,对府邸的情况很了解,否则他不会这样很自信的将尸体掩埋在死者的住所附近。”
“哦?难道大人就凭这两点很牵强的理由就断定是我的下人么?”
“对,我就是凭这两点,凭我办案十多年的经验。”捕头笑道,随后他又走到王冰燕面前小声说道:“不过我还是可以改变我的理由的,呵呵”
“哦,什么理由?”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小姐进一步跟我说话。”
王冰燕将他领到大厅后面一处僻静的地方,然后问道;“大人有话请讲。”
捕头咧嘴一笑道:“大小姐,其实这案子说大它大,说小它也小,关键还得靠银子,呵呵。。。”
王冰燕闻听后顿有一种欺辱感,一时怒火便想发作,她忍忍道:“银子难道还有关键作用?”
“当然,如果小姐肯花上个万把两将我还有我这些捕快兄弟的嘴堵上,此时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下官到了府衙向府尹大人说是您府上下人一步留神跌入井中死了,那这件命案也就可以不了了之。”
王冰燕心中道;你个小小的捕头竟敢来尚书府敲诈,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便说道:“如果不能?”
捕头立刻换个脸色道;“否则下官便要拿你到洛阳府交差。”
“你敢?”
“呵呵,我怎么不敢?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是他妈什么名门大小姐吗?王归德死后你们王宅在洛阳的声望是一落千丈,你也少拿尚书府来吓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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