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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空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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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龙将那个云群拉到卓二脸前指着他布满疮疤的前胸,对卓二说道:“你这杂种好好看清楚,谁是汉子谁是孬种。”于飞龙此时说的满头大汗脸红脖子粗。
卓二脸上一阵难堪,冷汗飕飕流下,鼻血仍未止住。
魏颜书冷笑一声说道:“小子你少拿所谓伤疤当军功,你让这一帮武夫光着膀子亮排骨么?现在朝廷最反感的便是你们这帮武夫仗着自己以前的那点资历到处炫耀,什么玩意。”
众军汉闻听此老儿如此羞辱自己,各个气的七窍冒烟,“你老杂毛找死。。。”军汉中有人开始大骂道。
王嫈球冲军汉们喝道:“都给我闭嘴。”
于飞龙揪着魏颜书那早秃脑门上残存的几根白头发只恨不得把他头皮揭下,疼的魏颜书当时就呲牙咧嘴乱叫。
于飞龙道:“老杂毛。爷问你,你为了长生不老让那个卓二抓来的两家女子关在县衙内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不知道?呵呵。”于飞龙狞笑一声,抬脚踢在魏颜书裆部,魏县令“啊哟”一声惨叫。
“老子这脚要把你踢得再也玩不了女人。”
“姓于的。。。老子饶不了你,哎哟。。。”
“老杂毛你也知道疼了?你纵容手下那帮狗官差提着大棒殴打无辜百姓的时候,你就没想过他们也知道疼?”
卓二冲于飞龙吼道:“姓于的好大胆。”
于飞龙上去照他脸上摆了一脚,说道:“大胆的是你,你敢殴打本官。”这一脚踹的卓二门牙掉了两颗。
“你。。。你就不怕得罪我叔叔?我叔叔可是秦王李从荣的老师。”
“李从荣是个鸟粪,要是他现在在场老子连他也一起打。”
“呀喝?你有本事。”卓二道。
“来人,将他给我绑起来,出什么事我于某人顶着。”
“是大人。”说着便有两名军汉拿起绳子把卓二也绑了。卓二噎着脖子道:“你想把我怎样?”
于飞龙晃晃当当走过来拍着他的脸蛋子说道:“把你腌了,让你变成真的太监,昨日咱们在客店不是说过了吗?看谁把谁给腌了。”他拿着宝刀在卓二的当下比划着,嘴里又道:“到底是一刀来的痛快哪?还是慢慢的割来的爽。”
卓二见着他那把宝刀已再自己老二上磨,吓得他一下子软了,心说:横的怕疯子,我这下才明白了,我不能再硬下去了,否则我卓二恐怕真要变成卓不二了。
“大大。。。大人,我求你不。。。不要这样,求你。”卓二服软了。
于飞龙笑笑说道:“小子识像啊!不错,那我问你,被关押的女子在哪里?说,说了爷我不腌你。”刀子一直抵着卓二的小弟弟。
卓二咽口唾沫说道:“在地牢内,在县衙后院的地牢内,一共三百一十六个,全在。”
忽然王嫈球窜到卓二身旁说道:“地牢有多大?”
“通风条件良好,死不了人。”卓二用恐惧的目光看着王嫈球,因为此时王嫈球眼睛都是绿色的,想她老婆想疯了,但是如果在前途和女人之间让他选择,他还是会选择前者,一个在二品官位上呆了十年的人,拼死都想向上爬。
王嫈球赶紧整整衣衫说道;“我要亲自去接夫人,呵呵。”
于飞龙道:“别净管你老婆,还有其他女子。”他对手下军汉道:“来人写个榜文贴在城门口,盖上我的节度使大印,就说但凡有人家女子被抓进衙门的都过来领人。”
“是大人。”
那个叫云群的军汉说道:“王大人,还是小的带人前去请夫人吧!”
王嫈球笑着道:“也成,去吧!”小别胜过新婚,虽然他的老婆已经年纪许娘半老,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蛮不错地。
于飞龙和王嫈球带着人来到后院,地牢就在衙门大堂后头一个不起眼的角墙处,不一会一群已经多日不见天光的女子从地牢内被放出来了,各个脸色雪白雪白,皮肤是不见阳光被捂的。
忽然一阵哭声从地牢内传来,但见云群和跟他进入地牢的军汉从里面满脸含泪出来,云群兴冲冲的口中大声道:“老子要杀了那两个王八蛋,老子要杀了那两个王八蛋,奶奶的,奶奶的。”
王嫈球喝道:“你小子胡叫什么?”
云群和那几个军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王大人,夫人她。。。她死了。”说道此处便泣不成声。
王嫈球闻听,当场后退几步,但觉脑袋一阵昏沉,他说道;“我五个老婆,到底是哪一个?”
“是。。。冬雪。。。”
“什么?”王嫈球说着便跑进地牢,于飞龙怕他干出什么傻事,也跟了进去。
刚进去,就闻到一股令人窒息的霉味,地牢虽然宽敞,但是里面阴冷潮湿,连个窗子都没有,仅仅是在墙壁上点了一个火把。
他们进了一个牢房,但见四个头发蓬乱的女子正在围着一具尸体哭泣,王嫈球站在一旁呆呆的站着,这是一具女尸,面目苍白没有血色,口中含着一块泥土,两眼未合,但是她已经再也看不到这个充满生机或死气沉沉的世界。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王嫈球哭了,双手狠狠握成拳,于飞龙以为他要爆发,且听一个字从王嫈球嘴里蹦出“忍。”
王嫈球问他其他几位夫人道:“她是怎么死的?”
四名女子跪在地上哭诉道:“老爷,你终于来了,冬雪姐姐是被这里的县令糟蹋了一顿之后,回来饶舌自尽的,她死前还说:对不起老爷。。。呜呜。。。”
王嫈球跪倒在地上,俯首哭道:“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我忍。。。我忍。。。呜呜。。。”地面已被王嫈球抓了一个小坑。
于飞龙冲他身上踢了一脚说道:“你让我看不起你。”
王嫈球抬头哽咽着对他说道:“你看不起便看不起,我王嫈球作了十年的定州留守二品官,我从来没有被提升过,看着以前和我平起平坐或者是我的下属他们一个个高高升迁,有的都升到了节度使的位子,这是为什么啊?就是因为我没有靠山,没有后台,我为了升官,十年都没有贪污过军饷,为什么?为了升官,我战功可以和潞王比可以和石敬瑭比,可以和刘知远比,可是为什么他们如今都高升而我却为什么不能,还不是因为我出身是个小兵?没有后台背景,赵延寿那厮以前是我的手下,十年前作了赵德钧的干儿子,原名姓刘现在改姓赵,才十年人家现在就是节度使加驸马爷,打仗我拼命的打积军功,做官我小心翼翼,生怕托口唾沫都得罪人,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升官?我忍,我不信没有我王嫈球彻底出头的那一天。”
于飞龙说道:“你疯了。”丢下这句话,他便晃着脑袋走出地牢,忽然一名军汉面容慌张跑到自己跟前拱手说道:“于大人不好了,云群拿着刀子砍死了那两个鬼孙子。”
于飞龙神色大惊说道:“什么?”
他立刻跑到县衙大堂,但见地上躺着两具身首异处的死尸,鲜血洒的满屋子都是,那个云群散着头发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钢刀。
于飞龙上去抓着他脖领子说道:“你小子都干了些什么?”
“是这两个混蛋杀死了夫人。”云群面无表情道。
此时于飞龙心里也乱了,说道;“换了我,我也只能宰了卓二,他我能惹得起,可是魏颜书的女婿是土皇帝我便惹他不起,你小子够能耐,居然杀了他们两个,这可是死罪啊!”
军汉们闻听,全部跪在地上为他求情道:“大人,求您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云兄弟的命啊。”
“大人,云兄弟可是有战功的人啊!当年在曲阳一战,他一人就砍死了十八名契丹人。”
“云兄弟也是王大人的同乡啊,大人求您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云兄弟的性命。”
但闻于飞龙哈哈笑笑道:“放心,云群死不了,有我于某人在就没事,我最佩服好汉。”此时他也是故作镇定,他心里也没底。
忽然于飞龙脑子一转,说道:“请问磁县一带有草寇没有?”
“大人的意思是说,草寇洗劫磁县杀了县太爷和师爷。”一名军汉说道。
“够机灵,反正死的是北平王的老丈人,又不是他亲爹,再说他的老丈人恐怕有好几个吧!哈哈。。。”
正在这时但闻身后有人道:“死的是北平王最得宠小妾的父亲,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嫈球从后面出来,圆圈红红的想是刚才痛苦过一场。
云群跪在王嫈球面前说道:“大人。”
王嫈球没有理他继续说道:“于大人,赵德钧手握雄兵十万,如果此事让他知道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曾经为了他一个私生子的死活,不惜动用官军将一个庄子的百姓五百余口杀光,原因仅仅是他儿子在那里钓鱼不幸落水淹死,他老丈人死了难道他不会动用数万官军围着咱们定州吗?如果此事闹到圣上那里,恐怕我和于大人都脱不了干系。”
于飞龙不觉身上感到一阵寒意,心说:这姓赵的简直杂毛不如啊,他是人吗?
云群说道:“大人,我知道该怎么作了。”( Www。fsktxt。com)
说着他举起钢刀划在自己的脖子上,鲜血立时染红了他的衣衫。
于飞龙大声吼道:“不要。。。”但是已经晚了,他已经死了。
众军汉上前托起云群的尸体,一名军汉含泪说道:“大人他死啦。”
于飞龙怒气横生的对王嫈球说道:“杂种,是你害死了他,是你。。。”
王嫈球扑腾跪在云群尸体旁,哭道:“兄弟,我王嫈球对不起你,兄弟当年在曲阳我被契丹人围着,是你把我救了出来,是你救了我的命,但是你也应该明白我的苦衷,如果你不死,北平王便会派兵攻打定州啊!”邦邦邦,王嫈球在地上给他狠狠磕了三个响头,但是他已经听不见了。。。。。。
魏颜书和卓二被杀的消息在磁县地面上传开了,大街上许多百姓放起了鞭炮,人人都说他们该杀,于飞龙为了泄私愤将二人的尸体以保护现场为名抬在县衙外面供人“瞻仰。”
百姓们纷纷向他们尸体上丢石块,托唾沫,被卓二打死儿子的老汉当天在县衙门前放炮仗,清脆的爆竹声“噼噼啪啪”响个不停,人们脸上都露着喜庆的颜色。
于飞龙站在磁县的城墙上看着城内的景象后叹口气,望着城外一片荒原大声喊道:“有谁知道这两个恶霸的死后面是一个好汉的命?说知道?谁知道?”

第八十一节 两个葬礼
两个恶霸的死后面夹杂着一个好汉的性命,好汉性命的后面是一个势力的压迫。
云州城外一片被当地百姓称为风水宝地的黄土岗上,一支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吹着唢呐抬着一口黑色楠木棺材在走着,魏颜书的尸首在饱受磁县百姓一顿特殊关照以后被他女婿北平王赵德钧派兵武装送过来,一年轻妖艳女子头缠白布身披麻衣,满脸悲腔,一边流泪一边擤鼻涕,在她身旁陪伴着一位年约六旬的老者,蠕动着庞大的身躯缓缓陪同,几只老乌鸦在奔丧队伍经过的路旁肆无忌惮狂叫着“挂挂挂,挂挂挂。”
听起来乌鸦好像在叫着“挂挂挂,王八挂。”
女子一边哭泣,嘴里一边说道:“都怨你,一个堂堂北平王居然不能保护你的老丈人,让他死于非命,你算什么王爷啊!呜呜。。。爹呀!你死的冤哪,爹呀!我地亲亲。。。亲爹呀!呜呜。。。”
老者喘着大气,用手挥去身上的臭汗,陪笑道:“小娘子莫要哭泣,岳父大人也是被歹人所杀,如今歹人已经伏法,他老人家也可安息了。”
“安息个屁,我爹为什么死?还不是新来的定州节度使纵容手下兵丁害死我父亲?他一个小小节度使胆敢欺压到你一位王爷头上,难道你就窝囊当王八吗?”
老者瞪她一眼说道:“小女人什么道理都不懂,节度使是小官吗?那是朝廷封疆大吏,动个小手指便是一大帮官兵,你爹肯定是犯着他了或者引起公愤不然,不然也不会让你爹身首异处,再说那个节度使于飞龙根子深的不得了,皇长子是他把兄,我不能因为你爹去和当今圣上的长子翻脸。”
“我呸,你看看你那德行,当年你为了你一个野种便可以杀死几百号人,为什么现在你便不敢带兵亲自去兴师问罪?看来你欺软怕硬。”
老者一个嘴巴子扇在女子脸上,压低嗓子道:“我儿子不是野种,你给我听明白了,当着这么多人面我不想给你难堪,你再胡闹我便休了你。”
女子两眼含泪捂着被打的脸颊不再言语。
到得安葬地点,待下棺材之时,但闻哭声一片,孝子贤孙齐名一堂,哭天豪地自是不在话下,出殡人群中有一孝子对一贤孙道:“喂,我说伙计,今天北平王府将咱们这帮叫化子招来给当孝子,给他们府上老爷送葬给了你多少钱?”
贤孙道:“只管一顿饭。”
孝子道:“我也是,管他哪,干豪两声也是哭,嘿嘿。。。”
“没错,我地亲爷爷呀!呜呜。。。啊啊。。。味味。。。哇哇。”
孝子贤孙们卖力的豪叫着哭喊着,干打雷不下雨,偶见眼上落泪,想来不是口水,便是鼻涕,一部绝世交响乐在黄土岗上怪异的演奏着。
一条无人养的野狗路过此处也“汪汪汪汪”狂叫几声附和着,火辣辣的太阳烧烤着大地,人群的倒影映在大地上,矮小矮小。。。。。。
“吉时到!下棺。。。”
请来超度亡魂的风水道士一声令下,四名壮汉抬着笨重的楠木棺材放入早已挖好的墓穴里,只是一个汉子可能是因在北平王的白宴没有吃饱喝足,浑身没劲,脚步一打滑扑腾摔倒了。
但见得哪棺材“咣咚”一声坠入墓穴中,棺材盖开了,“哗啦”里面的东西陪葬物品全部露出。
在场众人无不堂目结舌,陪葬物并非什么值钱货,而是一大堆女人家用的肚兜,红的绿的花的紫的。。。光彩夺目、鲜艳照人。
“我地亲爹啊!”最后还是孝顺闺女先发出哭喊,接着孝子贤孙们在他们假母的带领下再次谱写一曲焊天地泣鬼神的交响曲,那条野狗又开始“汪汪汪汪”附和着人群的哭喊。。。。。。
随后一位在在云州一带颇有威望的老学究,年约八十上下,拄着拐杖开始宣读祭文,摇头晃脑圣贤之本色显露无疑,怀里还揣着北平王府刚给五十两银子。
“魏公颜书,生逢盛世,家有一女,贤德爱父,为官一任。。。人。”老学究色眯眯望了一下散落在墓穴里的肚兜,摸了一下鼻涕,继续念道:“造福一方,流芳百世,英明流传,贤婿佳儿,三世同堂,明镜高悬,官之本色,不贪钱财,不沾美色,抚恤爱民,神明再现,魏公颜书,流芳千古啊!”老学究用劲全力将最后四字吐出,一番慷慨击昂,随后便是他一阵撕心烈肺的干咳。
“滴答嘀嘀嗒”响器声起鞭炮声响,黄土埋葬了这位“廉吏”,一块高大的墓碑立在坟前,墓碑上刻着四个醒目大字“名垂千古”,纸钱满天飞,纸糊的侍女、马匹、宅院、马车、家丁包括美女,统统在点燃的火堆中化为灰烬,魏贪官去了,他在阴间能够享受到这些东西吗?天晓得。他在人间作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丑事阎王会把他打入地狱吗?天晓得。
云州城城头悬挂着一具尸体,死者双眼味合,一对虎目怒视着空旷无际的大地,烈阳在他头上肆意烧烤,衣衫褴褛,身上无数的疮疤清晰可见,但凡有路人从城头行过,总会有人用怪异的眼神望他一眼。
“他是谁呀?死了尸体还要被暴晒,可怜、可怜。”
“他就是杀死魏贪官的英雄啊。”
“嘘,小声点,别让北平王府的人知道,这话可不能乱讲,当心杀头。”
“听说他以前还为朝廷立过战功哪!”
“是吗?那对他真是太不公平了,好人居然这样,还有天理吗?”
“是啊,魏贪官能风光大葬,而他。。。不说了,说着气人,咱们还是卖咱们的柴禾吧!管那么多没用,添饱肚子要紧。”
“唉!人那,卖干柴--卖干柴--谁要烧火的干柴。。。”
磁县城外一片荒地上,一名身穿麻衣的汉子跪在一处新立的坟茔前,坟前一块石碑上刻着“妻,王氏冬雪之墓”地上稀稀落落撒着一些纸钱,两匹骏马栓在不远的一棵歪脖子槐树上,新开的嫩芽长满枝头,春天来了,枯黄的大地上隐隐可以看到偶有的碧绿。
一年轻的人走到汉子身旁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王大人,人死不能复生,别再哭了,害死你老婆的元凶被你同乡宰了,也算出气,可惜了云群这条汉子。”
汉子满脸悲腔说道:“于大人,我他妈不是人,我连我女人都保不了,逼死了云群,我连狗都不如。”
“别说了,我今天修书一封派人送到凤翔给我大哥潞王殿下了,最迟十天以后凤翔那边便会来信,我保举你为凤翔留守,官位是武一品,到了凤翔好好干,看到什么不顺眼的事情你便大打出手不要顾忌那么多,在关中地头我是我大哥说了算,你也别再窝窝囔囔做人了。”
对话二人乃是于飞龙和王嫈球,此时他们刚把王嫈球妻子的尸体安葬。
王嫈球满含眼泪说道:“大人对王某之遇之恩王某今生难以报答,请受王某一拜。”
说着他但膝跪地就要磕头,被于飞龙拦下,于飞龙笑道:“你也别那么说了,我于飞龙叫化子一个受不了您这着大官一拜。”
王嫈球拭干脸上的泪水起身,道:“我王嫈球一定在凤翔干出个人样来,绝对不会令大人失望。”
于飞龙摆手道:“别人样不人样了,现在你就算潞王的人了,往后他便是你的靠山他就是登天的托板,见了谁你也不用怕,呵呵,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对了你为何对你这个死去的老婆如此钟情?你还要亲自为她立碑?据我所知,凡是男人有三个女人以上,他便从未知道过感情,呵呵。。。”
“既然大人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她原本是我原配十年前陪嫁过来的丫鬟,五年前我家那口死了,临终前要我非娶她过门不可,于是我便答应了,去年契丹南下打草谷屠杀我汉人百姓掠夺牲畜,我率七千骑兵前去迎帝,行止曲阳同契丹南征将军铁勒的三万契丹铁骑相遇,那一战真叫悲壮,打了一天一夜啊!我大唐战死三千儿郎,才算挡住契丹人南下的步伐,诛杀契丹一万人,我战死的大部都是我老家的老乡啊!当年跟着我出来闯天下的老乡,云群是我在身边的最后一个还活着的。。。我。。。(说到此处,于飞龙看到他即将号啕大哭。)”
王嫈球强忍着泪又说道:“那一仗我身上挨了十三刀,是云群把我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那是我救命恩人啊,冬雪在我重伤之际连着几夜没睡,给我熬汤喂药,我这条命几乎有半条使她给的,要是没她细心照顾即使云群把我背回来,恐怕我也伤重而死了,可是我。。。我窝囊,在他们死的时候还不能。。。呜呜。。。冬雪三岁那年就被自己爹娘卖到财主家当奴婢,熬了三十年好容易才出头,她跟我没享受几天清福便。。。便。。。呜呜。。。”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抱着脸蹲在地上像小儿一般哭泣大滩大滩泪水打湿了他周围的地面。
于飞龙没有拦他,心说:就让他哭吧,他活在这世上也真够累的,哭哭也好,放放气,免得被气憋死。
卓二的尸体没有被送到洛阳让他叔父安葬,因为他的尸身已经不翼而飞了,能不好是让被他得罪的人偷走祭奠被他逼死的亡魂了。
待王嫈球哭玩了,他们也该走了,此时已是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渐渐落山的太阳把半个天空照得血红血红。
一阵微风刮来,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在哭泣,吊念的走了,仅仅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坟头,和随着凤飘舞的纸钱。
贪官风光大葬,好人却落冷清。。。。。。

第八十二节 阴谋1
磁县县衙外站满了认亲的百姓,被魏县令和卓二蹂躏、欺负过太久的女子们见到自己的亲人自是欢喜异常,泪撒满脸、喜极而泣自是少不了的。
于飞龙和王嫈球看着这些女子们大都高高兴兴回家和亲人团聚,心中更是感慨万千。
王嫈球心道:为了这件案子,我两个故人都去了,他们的死都是因为我的无能,倘若有来世,我便作牛作马也要忏悔我的过错。
于飞龙心说:这帮女子高兴了,也算我积德,可是我女人却没有了,她现在在哪儿呀?在哪儿。。。。。。
云州城内北平王府,老者在葬完他老丈人后,怒气冲冲的回来,他心说:姓于的你既然那么不给我面子,那你就别怪我赵德钧不给你面子,你就是纵容部下杀死我老丈人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来,你现在嚣张吧!等你小子有落难的一天看我怎么好好整你。
大唐的京城洛阳秦王府内,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跪在一名年轻人面前,浊泪流的满脸皆是,鼻涕流下将近一尺和地面连为一体。
年轻人眼中布满血丝,乌黑的头发上偶尔夹杂几根白发,额前有一道深深的抬头纹,此人内心的火气几乎高达万丈,但是他还是压压火气背着双手对老人道:“卓老师,那于飞龙真是在杀你侄儿的时候这样说的?”
“殿下,千真万确,我卓岐山敢对天起誓,那小子确实是这样说得,一字不拉。”
年轻人狠狠朝地上跺了一脚,渡着步子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骂道:“姓于的,你算什么东西,当初本王亲自写信劝你归顺与我,你竟然把信撕了,如今你胆敢纵容手下兵丁害死卓先生的侄儿,并辱骂本王,好啊,你好大胆子,本王给你机会你不走,现如今居然敢挖本王的墙角把王嫈球劝到李从珂处,好、好、好,我让你挖,待本王有朝一日登基称王看我如何收拾你,你投靠李从珂那个野种,哈哈,很好;卓先生笔墨伺候,我要亲自写折子参他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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