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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继室-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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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哥儿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心中似有几分不愿。

前世的他知道得不少了,他可不想再学那些之乎者也的废话。

如果非要学的话,他倒是想让人请个武师傅回来,然后,好好操练操练这副小身子骨……

他正想着出神,只听,老太太反对道:“老爷,现在开蒙是不是早了点?明哥儿还不到三岁呢,也太小了些。”

老爷子淡淡道:“离着他的生辰也没几个月了,现在还是着手找人也差不多了。小孩子不能总是宠着,得学些东西,脑子才能转得快。”

老太太心里也很赞同丈夫的观点,只是,她心疼孩子太小,不想让他挨累受苦。

朱锦堂和老爷子的观点一致,他认为孩子不能惯着养,何况,明哥儿是他的长子,将来势必也是要继承家业的。

平时,看着母亲和沈月尘把明哥儿宠得恨不能塞进心窝里的样子,他看着虽然高兴,但心里总是免不了有些担忧。

明哥儿本就是个淘气的孩子,如果宠得太多,养成骄纵狂妄的性子,岂不是耽误了大事。

“明哥儿说话说得早,早点开始认字才是好事。”朱锦堂说完,侧头看了一眼沈月尘,只见她微笑着点头道:“明哥儿素来聪明,一定会学好的。”

她这话说得可是信心十足。毕竟,那副小小的身体里藏着的是一个成年人。

明哥儿微微蹙眉,犹豫半响,忽地开口道:“曾爷爷,孙儿想要习武。”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惹得老爷子差点将嘴里的茶喷出来。

朱老爷子被呛得直咳嗽,吓得朱峰连忙上前替他拍着背,“父亲小心。”

老太太低头瞧着怀里的明哥儿,轻声责备道:“你这小东西,浑说些什么呢?学武?那都是粗人才干的事。”

明哥儿抬眼看着老太太,双手比比划划道:“不是的,学武是强身健体最好的法子,比什么灵丹妙药都要管用呢!”

他说的一本正经,甚至,还有些严肃。

众人微微一怔,黎氏随即皱眉道:“不像话,这些话都是谁和你说的?”说完,瞪了沈月尘一眼,眼底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在心里把矛头第一时间指向了她。“到底是哪个不懂事的,和小孩子说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沈月尘也是被明哥儿的话,吓了一跳,不知他又是闹得哪一出。

“祖母别生气,明哥儿是看着那些门房的小厮,偶尔练习棍法,觉得很神奇。”明哥儿没想到,黎氏的反应这么大,忙解释起来道。

老太太见黎氏又要发作的样子,淡淡道:“你先别急,孩子不过是随口说说,你较什么真儿呢。”

“舞刀动枪的事儿,可不能随便学,以后等你长大了再说。”老太太温柔地摸了摸明哥儿的头,很自然地将此事一带而过。

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倒也有些古灵精怪,竟想一些别人不会想的事情。

不过,沈月尘却感到了黎氏对自己满满地敌意。

方才,明哥儿不过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她的目光就第一时间冷冷地递了过来。

沈月尘暗暗摇头,她分明是在故意针对自己……

想到这里,沈月尘的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沉重的烦躁感。

待回房之后,她轻轻推开窗户,站在窗前静静地透着气,半响,朱锦堂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将她整个身子环在怀里,轻声问道:“想什么呢?”

从上房回来之后,她就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沈月尘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抬手抱住了朱锦堂的手臂,微微叹息道:“大爷没察觉到吗?母亲她似乎还在生我的气,她还是那么讨厌我……”

朱锦堂听了她的话,不自觉地蹙眉头,轻轻的贴着沈月尘的脸颊,淡淡道:“没关系,慢慢来,总会好起来吧的。”

他的安慰朴实而简单,却也别有深意。

沈月尘浅浅一笑,轻声道:“是啊,一切总会好起来的。”

想要让黎氏的态度,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她能怀上朱家的孩子。

次日一早,朱锦堂早早地出门办事,而沈月尘则留在家里,准备回娘家所需的礼物和东西。

老太太准了他们回去,也默许了他们在那边留宿一夜,所以,贴身的衣物一定要带好。而且,朱锦堂还有轻微地洁癖,所以,又很多细节上的东西需要留心。

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沈月尘坐在桌边喝茶休息,春茗把包袱放好,跟着道:“小姐累了吧,我给您按按肩膀吧?”

沈月尘点点头,放下茶杯,闭目养神。

春茗走到她的身后,替她轻轻地按揉着肩膀,力道不轻不重。

半响,沈月尘舒服地轻叹一声,“再这样按下去,我就快要睡着了。”

春茗含笑道:“小姐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大爷要到下午才能回呢。”

沈月尘睁开眼睛道:“不了,我还得再看看账本。”

近来,为了张罗新店,沈月尘花了不少的钱,前前后后共有千两之多。

这些钱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在之后的几个月里,还会花上更多的钱,所以,她不得不精打细算。

晌午时分,沈家派人捎来口信,说沈老太太已经平安到家,正在等着沈月尘和朱锦堂回去。

沈月尘听了这个消息,没有自己先走,而是继续留在朱家等着朱锦堂。

好在,他今儿回来得还算早,使得两个人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沈家。

夕阳西下,沈家的老宅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被披上一层金色透明的薄纱,看起来宁静而优美。

沈月尘看着这院子里的一景一物,心中忽地觉得有种亲切……仔细想想,如果当初她没能在京城活下来的话,那么,她就不能回到这里了。

丫鬟们一路人那个她们来到上房,缓缓掀起帘子,只听里面立马传来了沈老太太的声音道:“是月尘回来了吗?”

沈月尘听了温和一笑,忙快步走进去,直奔坐在主位的沈老太太行了一礼:“月尘给祖母请安,祖母一路辛苦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沈老太太站起身来,握住她的肩膀,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道:“快,让我瞧瞧。身子都好些了吗?”

数月不见,沈老太太身形消瘦了不少,许是,路途劳累的缘故,气色也有些憔悴。这会,眼睛漾着一层朦胧水气,像是要落泪似的。

沈月尘忙安抚她道:“我很好,每天吃得好睡得好,还长胖了不少。”

沈老太太闻言不信,只是摇头:“大病初愈的人,怎么会说好就好?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你走得太急,着实让我担心了好一阵子。如今,祖母回来了,可以好好照顾你了。”

第二百三十章 后盾(二)

沈老太太一时情绪激动,差点忘了身后的朱锦堂,连忙止住话头,复又笑了笑道:“孙女婿也来了,真是不容易,你可是大忙人啊。”

朱锦堂上前一礼道:“锦堂给老夫人请安,我今天是陪着月尘给您老人家接风洗尘的。”

沈老太太闻言舒心一笑道:“好孩子,你们都有心了。”

看着朱锦堂能陪着沈月尘一起回来,老太太心里还是很欢喜的,最起码证明他很重视她。

沈老太太收拾起心情,让二人坐下说话,沈月尘自是挨在她的身边,和她脸对着脸,手拉着手,一刻也不舍得松开。

朱锦堂不忍打扰她们祖孙叙情,薄唇微抿,轻轻一撩长袍坐到了对面的黄花梨雕花椅上,目光缓缓落下,停在桌上的青瓷茶碗上面。

沈月尘见祖母脸上虽然微微笑着,眼底却含着朦胧的泪意,不禁柔声道:“祖母这一路上可还顺利?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车马劳顿,最是耗人。

沈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都好,都好,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着呢。”

沈月尘闻言心下稍安,随即又问起京中的父亲和家人们。

沈老太太一一答了,最后把话题绕回到了朱家。

当着朱锦堂的面,沈月尘自然不会和老太太抱委屈和诉苦,只说自己在朱家一切都好,家中的长辈们都待她疼爱有加,事事安排周到,让她倍感温馨。

沈老太太自己心里明镜似的,听了她的话,只是含笑不语,眼角余光瞄着朱锦堂微微有些不自在的模样,眼眸微凝。

沈月尘素来温顺知礼又识大体,不过,此时此刻,朱锦堂听着她如此袒护自己的朱家,连句委屈不甘的话都没说,不禁一时心潮起伏,只觉胸口闷闷地有些难受。

当初,她差点就要被休出朱家,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委屈,只不过是压着不说罢了……

沈老太太听完沈月尘的一番话后,缓缓一笑,望着朱锦堂面上略显深沉的表情,徐徐道:“孙女婿啊,月尘这孩子素来是个心软懂事的,总是报喜不报忧……孩子,你跟我说句老实话,亲家的长辈们当真都不在意月尘的身子吗?”

老太太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着实把朱锦堂给问住了,他有些犹豫,暗自斟酌着该怎么回答。说不在意,那是假话,若说在意,岂不更让人心里添堵。

沈老太太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一面等着他的回答,一面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猜测他究竟会说实话,还是谎话?

按说这样的话,她不该问得这样直白,但她还是问了。毕竟,她的年纪摆在这里,身份摆在这里,哪怕朱锦堂心生不悦,也不能和她一个老人家斤斤计较。

朱锦堂犹豫了片刻,方才认真回话道:“老夫人,月尘的身子不好,终究是因着朱家的缘故。家里人都很心疼她,也很担心她。不过,长辈们求孙心切,一时情急之下,倒也说过几句气话,只是不曾苛责过她。”

虽然,之前长辈们曾经强迫过他休妻,但他终究没有答应,那会沈月尘的确受了不少委屈,但也不至于,要到了被人欺负的地步。

朱锦堂回答得很谨慎,也很实在,没有一味地偏袒任何人,只是用简单平实的言语,稍稍稀释掉了那些不便明说的复杂矛盾。

沈老太太听了他的话,又转头看了一眼沈月尘,心想,他倒还算是有良心,没有故意向着朱家的说话。于是,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人心肉做,将心比心,好端端的,突然出了这样糟心的事儿,搁在谁的面前都是一个不容易过去的坎儿……”

老太太说到这里,又是轻轻一叹:“不过,你家里人盼着儿孙满堂的心情,大家可以理解。可是,月尘这孩子死里逃生又伤了身子,那无奈委屈的心情,又有谁能体会呢?唉……总而言之一句话,她能活下来已是大大的不易,你可要好好待她才行,别白白辜负了老天爷给你们两个人这段来之不易的缘分。”

沈月尘闻言心中微微泛酸,视线变得朦胧起来,忙垂下头去,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眼中清晰可见的泪光。

沈老太太说完这话,也是颇为动情,那眼泪便犹如断线的珠子一般絮絮落下来,她随即用手绢擦擦眼角,有些无奈道:“老了就是老了,到底是不中用了,连自己的眼泪都管不住了。”

朱锦堂在旁听着看着,心里仍是闷闷的堵得难受,他低头思考了一番之后,忽地站起身来,慢慢说道:“老夫人,我和月尘既然结为夫妻,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所以,今生今世我都会对她好的。”

她是他的妻子,他不对她好对谁好?而且,他已经离不开她了。当朱锦堂最早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无法相信,但这却是事实。她,看似平淡温和,却有着一种无法言明的魅力,可以在不知不觉中让他改变,让他心动。而且,她能在那次意外中死里逃生,更是让他多年背负的心结如春风破冰般慢慢融化,消失……如果,当初沈月尘在京城中毒身亡,便再一次灵验了他命硬克妻的八字,那他也就随之变成真正地怪物了!

沈老太太见他如此信誓旦旦,很是长情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动,泪光闪闪道:“好孩子,有你这句话就知足了。一辈子那么长,只愿你能多疼一些我们月尘,我们就踏实满足了。”

难得有机会,可以面对面和朱锦堂把话挑明了来说。沈老太太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总要让他做下承诺,才肯安心。

朱锦堂沉声道:“您放心。”

他掷地有声地三个字,虽然简单,却比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更来得可信。

沈老太太随即止住了眼泪,擦擦眼角,放心地笑了笑。

沈月尘抬眸看向朱锦堂,眼中满是感激。

很显然,他能在沈老太太的面前说出这番话来,着实不易,而且,还这般真诚,让人充满信心。

看着她们两人情深意浓的样子,沈老太太只觉事情变得好办多了。

天底下没有能拗过子女的父母,就算再生气,再反对,只要一旦解了那口闷气,最后除了妥协就是妥协。

沈老太太原本最担心的,就是沈月尘保不住她的正室之位,但如今一看,她的正妻之位,应该还是稳稳当当的。唯一要注意的,就是牢牢拢住朱锦堂的心,提防他不会喜新厌旧……

须臾,丫鬟们纷纷进来续上茶水,顺便询问了老太太何时开饭。

沈志云和萧氏一直等在饭厅,寻思着她们祖孙两人许久没见,定有许多话说,便没有过去凑热闹,只是等在饭厅,想着能见上朱锦堂一面,彼此寒暄几句也就行了。

老太太呷一口茶,舒缓了一下心情,问道:“你们饿不饿?如果饿了的话,咱们就早些开饭。”

沈月尘也收拾好了心情,笑容明媚,道:“祖母您做主就好。”

一提起吃的,沈老太太随即想起一事,“对了,我此番回来,特意给你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呢。”说完,她唤来李嬷嬷把那几个包得整整齐齐的盒子拿了过来,“这里面是分别是人参和燕窝,都是给你补身子用的。”

“这是金丝血燕,极品中极品,每天早起用冰糖一起煮粥吃最好。还有,这是野山参,贴片煎药或是炖汤都可以,只是要适量才行。”沈老太太交代得很是仔细,道:“正所谓,三分药七分养,只重要的就是这一个养字了。如今,燕窝养身有养胃,最适合给你补身子了。”

沈月尘感激道:“祖母费心了,这么多的补品,月尘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呢?”

沈老太太含笑道:“怎么会吃不完,你只管尽够的吃,等吃完了,我再差人给你送去。”

朱锦堂在旁,忍不住插言道:“老夫人,这些补品,家中一直都预备着呢。”

沈老太太道:“好东西不怕多,多多益善,月尘早点把身子养好,才能早点给你怀上个大胖儿子,所以也别嫌多了,都是我的一点心意。”

上了年纪的人脾胃薄,不易大补特补,吃了也是白吃,与其把这好东西糟蹋了,还不如给年轻的沈月尘,让她的身子早点好起来,早点怀上个一儿半女的。

又闲话了几句之后,沈老太太携着沈月尘和朱锦堂去到饭厅用饭。

一桌子美味佳肴,还有清酒相伴,沈志云和萧氏依然热情周到,只把朱锦堂当成是上上宾,十分殷勤。

不过,朱锦堂对沈志云和萧氏,却是印象平平,偶尔客气寒暄几句,只是点到为止,没什么话题可聊。

饭后,沈月尘陪着沈老太太回去醒酒,朱锦堂却被沈志云给热情地请到了西院。

从前,沈志坚在家的时候,好歹还能和朱锦堂在一起品鉴品鉴古玩字画,如今,换成了沈志云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儿,附庸风雅的本事,他肯定是没有的,但是,他精通喜欢的那些小玩意儿,朱锦堂偏偏也不敢兴趣,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最后,只能沉默相对,以酒代话。

萧氏眼见丈夫这般不争气,不禁绞尽脑汁,想了个解闷的事情,道:“老爷,之前不是有人送了您一副白玉棋子吗?那可鼎鼎的好东西,不如您和朱大少下一盘如何?”

朱锦堂闻言,淡淡瞥了一眼对面满面笑容的沈志云,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是个会下棋的人。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丫鬟们把棋盘摆上,两个人便静静地开始对弈了。

其实,沈志云哪里会下什么围棋,不过是不懂装懂罢了。

因着沈老太太之前交代过,要他好好应酬朱锦堂,他才不得已这样而已。

沈老太太有很多话要问沈月尘,朱锦堂若在的话,那就什么都问不了了。所以,他需要有个人应酬应酬。

这会,沈老太太把沈月尘带到西厢房,待遣走不相干的下人之后,便开口问道:“和我仔细说说信上的事。”

沈月尘也知道时间宝贵,连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说了个清楚仔细。

沈老太太听罢,沉着一张脸,带着几分怒气道:“我看,你这个不懂事的婆婆,八成是魔障了!亏得她能想出这样的事来,当真是不把咱们沈家当一回儿事啊。”

沈月尘淡淡道:“她也是因着我的身子,所以才气坏了。”

沈老太太冷冷笑道:“什么气不气的?左不过是想欺负人罢了,想找个莺莺燕燕的女人,把你给压下去。”

沈月尘微微沉吟:“如今,那人我虽然还没看见,但想必一定是个美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形容成是狐仙了。”

沈老太太蹙着眉心道:“等进了门,那事情可就难办了。纵使朱锦堂待你再好,他终究是个男人,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放着那么一个绝色的女子摆在眼前,早晚都会心动的……而且,就算他把持得住自己,也挡不住那人有心计的勾引啊。”

沈月尘听了这话,虽想替朱锦堂说几句话,但张了张嘴,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祖母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才行。

沈老太太道:“这女人在婆家的地位,是高是低,全看两样。一样就是子嗣,一样就是娘家。如今,你身子不好,子嗣上暂且无望,所以就要看娘家人给你提气了。改天,找个好日子,我亲自上门好好地会一会她们。”

有些话,沈月尘作为晚辈不好说,但是她可以说。

“这件事,黎氏进行得很小心,我也是无意间得到的消息。所以,眼下这件事还不便挑明了来说。”沈月尘闻言,虽然心生感动,还是不忘提醒她道。

沈老太太拍拍她的手,道:“放心,祖母不是白活了这么一把岁数的,有些事,不用挑明了也能说得明白,因为大家都心里有数。”

第二百三十一章 后盾(三)

当初,沈家和朱家结亲,确实心有所图,想要借着朱家的势力和名声,捞点好处,积攒人脉,但绝对算不上是高攀了他们。毕竟,朱家除了钱,还是钱,连个官名都没有。而沈家虽不阔气,但好歹在外还有个响当当的官名在。何况,朱锦堂那会刚刚丧妻,满身的晦气,还带着个凶险万分的命格八字,难得有人肯嫁,就已经是恩赐了。事到如今,还端着什么臭架子!

沈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吃素的。丈夫死得早,她无依无靠地,还要拉扯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什么事没遇见过?什么人没碰到过?什么苦头没吃过?区区一个黎氏,且看她有多大的能耐再说?

倘若,黎氏真敢找个什么狐媚子的女子进门给朱锦堂做侧室的话,当着众人的面前打沈家一个耳光子,那么,她也敢直接了当地回给朱家一个窝心脚,大不了彼此就是撕破脸皮,彻彻底底大闹一场,最后看看到底谁能得着好?

沈老太太深知,自己此番回来,可不是为了做圣人的。

沈月尘是她的嫡孙女,他们自家人怠慢是他们自家人的事,可是,外面的人,谁也甭想随随便便地欺负了去。

她已经是半身入土的人了,不可能一辈子守着沈月尘。总得趁着自己的身子骨还硬朗的时候,为她多帮衬帮衬,筹谋筹谋……

沈月尘听了老太太的话,心里不禁踏实了许多,牢牢记下她对自己这些好,然后,努力忘记那些曾经的不好。

沈老太太做了决定之后,便暂时将黎氏的事情放在了一边,继而又问起了朱锦堂。

这一回她问得甚是仔细,就连两个人的床弟之事也没有放过。

沈月尘不觉微红了脸,但想着四下无人,便很不好意思地回答了几句。

沈老太太待闻朱锦堂从回来之后,就没再去过旁人房里过夜的事,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有些意外道:“如此一来,可见他对你倒是真有几分真心了。”

沈月尘挽着老太太的胳膊,轻声道:“大爷一直对我很用心。”

沈老太太听了这话,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真心归真心,但到底不是痴心。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如今他待你情真意切,可是不定哪一天,他就忽然翻脸无情,对你百般挑剔和厌恶了。孩子,你要记住,人心难测,海水难量。现在,还不是你该对他掏心掏肺的时候!”

沈月尘轻咬了一下嘴唇,心里何尝不知道祖母说的话,都是大大的实话。

以前,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起这样的话,都是她自己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天真,不要随随便便相信别人,把心交出去……

不过现在,她想要收回心意的话,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已经牢牢地拴在了朱锦堂的身上,随着他的喜怒哀乐而起伏不定……

正当她一个人想得出神,却见沈老太太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本裹着绸缎的本子,塞到她的手里道:“这是个好东西,在京城千金难求,你拿回去好好看看,保准儿有用。”

沈月尘微微一怔,似乎不解,心想着会是什么,便索性将上面绸布轻轻拉开,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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