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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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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你说。”濯风不理他,只上盯着木石,厉声叫。
    战天风两个一直在看戏,看到这里觉出了不对,与壶七公对视一眼,道:“好象不对啊,这老残废想干嘛。”
    壶七公一摆手:“不要吱声,看戏。”
    他真当做在看戏了,战天风想笑,不过这会儿没时间笑。
    木石对着濯风利剑一样的目光,有些发虚,抿了抿嘴唇,道:“就是在灵剑洞里悟出来的啊。”
    “你放屁。”濯风厉叫。
    木石脸上颤了一下,木虚看他一眼,又转眼看向濯风,迷惑的叫:“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三师兄这一招是从别派学来的?他那个明明是我听涛岩剑法啊。”
    木泉本来已是心灰神败,这回眼里却又有了亮光,只是不吱声。
    “当然是我听涛岩剑法,但绝不是他从灵剑洞里悟出来的。”濯风叫,略缓一缓,深看着木石,道:“你不服气是吧,或许你自己也不知道,好吧,我告诉你,你这一剑,创自第二十一代掌门花癫子祖师,是他拈笑七笑中的第三剑,名为天下无花。”
    听濯风竟然叫破木石剑招,战天风壶七公都吃了一惊,壶七公猛攻扯胡子,战天风估计他也不明白,知道老怪脾气不太好,也不问,心下嘀咕:“天下无花,原来这一招叫天下无花,名字倒是威风得很呢,瑶儿曾说她九鬼门最高绝学叫什么天下无鬼,无鬼对无花,却不知哪个更厉害些。”
第268章
    “什么?”木虚失声惊呼,看向木石,叫道:“三师兄,是真的吗?”
    “我——我。”木石嘴唇嚅动,却是不知怎么解释,眼中即有惊惶,也有迷惑。战天风没告诉他剑法的名字,但因为战天风说自己是花癫子的十六弟子初十六,再回想灵剑洞石壁上的剑招中,确实没有哪一招和这招相象,对濯风的话,一时倒有些信了,却不知要怎么应对。
    濯风一看他眼光却明白了,点头道:“你果然不知道剑法的来历。”说到这里,他好象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了,叹了口气,道:“老三,你可能不明白我为什么能一眼就认出你这一招吧,因为我走火入魔,就是因为这一招啊。”
    “什么?”木虚惊呼。
    “你们一直都不知道。”濯风又叹了口气,眼望天边,道:“这一招,记载在花癫子师祖的拈花傻笑谱里,但和灵剑洞石壁上的剑招一样,数百年来,一直也没有人悟出过,一直到我们那一代,都是一样,我师父苦参多年,一无所获,最终郁郁而终,但在大师兄接任掌门时,出了件事,拈花傻笑谱以及祖师爷手绘的听涛心经,竟然失踪了,当时差点把个听涛岩翻过来,还是没有找到。”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苦笑了一声,道:“我当时野心最大,发誓要参悟出拈花七剑,当时师父把拈花傻笑谱给我们师兄弟参悟的时候,大师兄几个都只是看过就算了,我却偷偷绘了下来。”
    “啊。”木虚叫了一声,忙又闭嘴。
    “是,这是大违师门禁律的事,但我当时实在是忍不住。”濯风看一眼木石三个,摇摇头,道:“听涛心经人人记得,所以失落了也没关系,大师兄又重新默写了一册,但拈花傻笑谱却没有人记得,拈花七剑自也一样,那些乱七八糟连不到一起的式子,大师兄他们虽都看过,但不可能记得下来的,等于整个听涛岩,就我手里有拈花七剑了,一则我偷绘拈花七剑,本身就是违背师门戒律的事情,二则我也存了点私心,想干脆一个人练,所以就没说出来,只是经常一个人偷练,而在一个极其偶然的情况下,竟给我悟通了第三剑,也就是老三刚才使的这一剑,所以他这一剑我认得,但我走火入魔下身瘫痪,却也是因为这一剑。”
    “原来是这样。”木虚明白了,看一眼木石,木石垂下头,木泉眼光却大亮起来。
    这一面的壶七公也明白了,叫道:“原来拈花傻笑谱虽给我偷了,这家伙竟还偷绘了一册剑招。”
    “他可能也是跟我一样,无意中把这一招拼出来的。”战天风点头,却疑惑的道:“但他说他下身瘫痪也是因为这一招,为什么?这一招有什么毛病吗?好象没有啊?”
    他这个疑问,木虚几个也想问,但不敢问,濯风自己却说了出来,看了木石道:“老三你不要担心,这一招本身没有问题,我瘫痪,不是因为剑招,而是因为我练成这一招的那个晚上,恰好给我最小的师弟撞见了,他也不懂事,跳出来就说要去告诉大师兄,我一急,想追他,劲气没收得好,岔了气,就这么瘫痪了。”
    “哈,原来是做贼心虚弄出来的啊。”战天风笑,斜眼瞟了壶七公道:“七公,你老做贼也心虚不?”
    “什么叫心虚。”壶七公大大的哼了一声:“偷技在我天鼠门,乃是一门极了不起的学问,你们这种凡夫俗子,如何能知道老夫的伟大?”
    战天风给他这话说得目瞪口呆,只有闭嘴咽气的份。
    濯风接道:“后来大师兄来,见我瘫痪了,什么也不问,只急着给我治,一直治不好,他也一直再没问,我自然也不说,倒不是我还想瞒,而是说出来让大师兄为难,他不问,明摆着是睁一眼闭一眼,如果我自己说出来,他格于师门戒律,就不得不处罚我,唉,大师兄是好人啊,小师弟也是,他见我瘫痪了,好多次跪在我床前哭,虽然我说不怪他,他心中却一直跟自己过不去,后来不到六十就撒手了,大师兄也去得早,我们这一代,师父当年是寄寓厚望的,说我们都不错,必然能大兴师门,结果他们却都早早的去了,只留下我这个瘫子,苦撑到今天。”
    他说到这里,声音已有些哽咽,木虚三个都不说话,停了一会儿,濯风看向木石道:“你能悟出这一招,也算是了不起了,但这不是灵剑洞石壁上的剑招,我做师叔的,不能循私,你承认吗?”
    木石嘴唇动了动,胀红了脸,点点头:“是。”
    “奇怪,你怎么会拈花七剑,难道是师。”木泉见木石承认弄假,暗嘘了口气,心中却是疑惑难消,不想不等他话说完,濯风猛地厉喝:“木泉,你想问什么?”
    他疾颜厉色,木泉吓了一跳,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只是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濯风。
    濯风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哼了一声,道:“师门长辈的事,论不到你来问。”略略一顿,道:“不过老三以拈花七剑中的剑招赢了老二,也不能算数,老三,你心服吗。”
    “我听师叔的。”木石点头。
    听了这话,木泉再不吱声,先前不甘心的眼光也缩了回去,哭笑不得的是战天风壶七公两个,本以为坛子里的乌龟十拿九稳,结果横里出来个濯风给一手挡开,两人人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木虚也问:“那现在怎么办?”
    所有人都看着濯风,战天风两个也眼巴巴看着他,濯风却半天不说话,似乎也拿不出个主意来,听涛岩上静悄悄地,只有涛声在耳边一阵阵回荡。
    这时山前突地传来脚步声,一个道童急跑了来,躬身道:“禀师叔祖,道德观掌门鸿杳真人,洗剑池掌门抱一真人,长风阁掌门秋山真人到了观中,求见师叔祖和两位师伯及师父。”这道童原来是木虚的徒弟。
    濯风神情一凝,道:“三位掌门人齐至,必然有事。”看一眼木石三个:“立掌门的事暂缓,先去看看有什么事,再做定夺。”木石三个一齐点头。
    一个年轻道人背了濯风,木泉三个跟在后面,急回观中来。
    三大掌门齐至听涛岩,必有大事,战天风两个自然要看稀奇,他两个手脚贼快,濯风几个还没动身呢,他两个已悄然掠去,先一步到了观中,快到观前时,战天风煮一锅一叶障目汤与壶七公分吃了,复运起敛息功,悄无声息摸进观中。
    正殿上坐了三个老道,都是六十来岁年纪,其中一个最为打眼,又高又瘦,长得本就象根竹杆儿,头上偏还要戴一个特别长而高的古冠,战天风只看了一眼,差点就要笑出来,传音问壶七公,壶七公道:“这老道是道德观掌门鸿杳道人,最古板的一个家伙。”
    “看得出来。”战天风点头:“这种人我最不喜欢了。”
    “自然会有些老顽固喜欢他。”壶七公哼了一声,道:“他左手那人是长风阁掌门秋山道人,右手是洗剑池掌门抱一道人。”
    秋山同样瘦,不过个头远没有鸿杳高,或许惟一能和鸿杳一较高低的,就是脸上的颧骨,象两根架子一样戳在脸上,让人担心随时都会破皮而出。
    抱一稍好一点,脸上稍有点儿肉,不过他脸上最打眼的是一个大鹰钩鼻子,战天风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鹰钩鼻子,不免多看了两眼,心下嘀咕:“这人不该叫抱一,该叫抱鹰,老鹰窝里抱出来的。”
    战天风两个虽然隐了身,但直入殿中还是有些冒险,而且一叶障目汤隐身也有个时间问题,壶七公便带战天风绕到后殿,然后绕回来躲到老君像背后,听涛观的殿极大,老君像高高在上,离着三道坐的地方少也有十多丈距离,即便一叶障目汤魔力消失,战天风两个显出形来,群道也是看不到他们的,而殿中的情形两人却是一觅无余。
    他两个刚躲好,濯风几个便回来了,见了礼坐下,不等濯风问,秋山先道:“不知濯风师叔得到消息没有,古剑门掌门人灵棋道人离奇被害了。”
    “什么?”濯风几个齐齐惊呼,木虚性子最急,急问道:“是怎么回事?谁害的?抓住凶手了吗?”
    “害死灵棋道兄的凶手,可以说抓住了,也可以说没有。”秋山苦笑。
    他这话濯风几个听不懂了,木泉道:“请师叔莫打哑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害死灵棋道兄的,是个刚刚两岁的婴儿。”
    “什么?”木虚惊呼:“两岁的婴儿,那怎么可能,那婴儿用什么害死的灵棋掌门?”
    “口水。”抱一接口,但自己脸上却是一脸古怪的神情:“两岁的婴儿,惟一的武器就只有口水,而就是一点口水,却就要了灵棋道兄的命。”
    “口水?”濯风三个同时惊呼,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濯风道:“真的是口水,没有弄错吗?”
    “是口水。”抱一点头,道:“前不久,惊神庄庄主步惊神八十大寿,惊神庄与古剑门离得近,两派经常走动,灵棋道兄与步惊神私交也极好,因此特从归燕赶去祝寿,步惊神有个两岁的曾孙,十分喜爱,常抱在膝头玩耍,那小家伙见了灵棋道兄,却伸出小手要他抱,灵棋道兄看那孩子可爱,也就伸手抱一下,那小家伙在他手里玩了一会儿,不知如何,突然皮起来,对着灵棋道兄就吐了一口口水,其实也就是一点唾沫星子儿,飞到了灵棋道兄脸上,灵棋道兄却翻身就倒,睁着眼睛就断了气,事后无论如何也查不出死因,即不是毒,也没有伤,竟真的只能说是一口口水吐死的。”
    “这——这和我大师兄被尿浇死,如出一辙啊。”木虚叫了起来。
    “是。”秋山点头:“和木应道兄的死几乎一模一样。”
    鸿杳哼了一声道:“有一只无形黑手正伸向七大玄门,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查出来,斩断这只黑手。”
    群道尽皆点头,抱一看向濯风道:“濯风师叔,你们对木应道兄的死因,仍是没有半点头绪吗?”
    “没有。”濯风摇头,道:“但灵棋掌门也是这么死的,到让我想起个人来,只是。”
    说到这里,他却没说下去,鸿杳三个对视一眼,抱一道:“濯风师叔是想到了当年的鬼符道人吗?”
    “原来你们也想到了。”濯风点头,道:“据闻鬼符道人能以一道鬼符贴在小儿脐眼上,他的邪灵藏在鬼符中,外人难以察觉,然后趁机伤人,他伤人的手法是以邪灵借鬼符摧人神窍,被害者体外无伤而神魂俱散,灵棋掌门和我师侄的死,和中了鬼符的那些人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怀疑,可鬼符道人早死了啊,很多人都说亲眼见过他尸体的,也没听说他传有什么弟子,所以我又觉得不对。”
    “是啊。”抱一点头:“我们也是这么想,死人不可能复活啊。”
    “不管怎么样,这事要一查到底。”濯风看向木泉木石两个,道:“老二老三,你两个别在家里争了,去外面争,谁能查出真凶为掌门人报得了仇,或者在为掌门人报仇这件事上立下大功,谁就是新的掌门人,你两个以为如何?”
    “我同意。”木泉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他想到了邓玉寒的许诺,有了枯闻夫人的支持,他相信他找到凶手的机率会远远大于木石,而木石也不得不同意,只有点头。
    他两个点头,濯风大喜,看向鸿杳三个道:“立掌门的事,他师兄弟间起了点争执,倒教三位见笑了,但我派为先掌门人报仇的决心却没有半点含糊,我派将竭尽全力,不论付出任何代价,也一定要找到真凶。”
    他一脸激昂,鸿杳三个尽皆肃然,随后议定,木石三个各挑十名精锐弟子,与鸿杳三道一起赴惊神庄,与古剑门联手,共追真凶。
    时已近午,观里备了素斋,群道自然要吃了饭才走,战天风两个溜出来,也到山后弄了只野鸡烧了,战天风边吃鸡边问道:“一个给尿浇死,一个给口水淹死,七公,你说这中间到底有什么鬼?以前那鬼符道人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鬼符道人早死了。”壶七公摇头:“就算没死,鬼符道人要想以鬼符暗算灵棋木应这等一流高手,也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那会是谁呢?”战天风疑惑的看着他:“你老江湖经验风富,到是说说看?”他这话倒不纯是拍马屁,论江湖经验见多识广,他和壶七公还真是没得比。
    “猜不出来。”壶七公摇头,耸了耸鼻子:“不过这里面有阴谋,大阴谋,老夫闻出了味儿来了。”
    “会不是是枯闻夫人?”战天风眼睛一亮。
    “不可能。”壶七公断然摇头:“说枯闻夫人害了木应有可能,因为害了木应让木泉当掌门,更利于她掌控听涛岩乃至七大玄门,但她害灵棋做什么?灵棋和清贫,可是她的左右手呢。”
    “那倒也是。”战天风点头。
    壶七公斜眼看着他:“你小子平时好象也挺精明的,今儿个怎么傻了,这么明显的事都想不到?”
    “不是我傻了,是七公你太精明了啊。”战天风嘻嘻笑,拍马屁,他脑子里其实在想苏晨,想了一想,道:“七公,我觉得这人和掳走晨姐的人,可能有关系。”
    “你是说这边掳走苏晨挟制你,那边则弄垮七大玄门?”壶七公捋着胡子,出了会神,道:“有可能,不过这网可是布得太大了,这人到底是谁呢?这么做,到底又是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战天风摇头。
    “先去惊神庄看看。”壶七公扔掉鸡骨头:“江湖上有这本事的人,屈指可数,老夫还真不信查不出来。”
    两人当即动身,木石和鸿杳等人,却直到午后才动身,比他两个慢了一大截。
    惊神庄在白塔国,白塔国在归燕国东北,因国中有白塔而得名,方圆不过百余里,兵马不过数千,差不多是归燕属国中最小的一个。
    战天风两个用了七八天时间才到白塔国,还没进白塔国,便到处碰见道土,都是古剑门的,稍见碍眼之人便要拦下盘查。
    战天风两个早换了面具,为免惊动古剑门的人,两人也不用遁术,只扯开两只脚赶路,越靠近惊神庄,道士越多,跟道士在一起的,还有不少劲装汉子,一个个也是凶神恶煞。
    “古剑门人不少呢。”看着群道吆五喝六的,战天风大是好笑:“不过这么吆喝,到底是查疑凶还是赶鸭子啊。”
    “七大玄门,论势力自然是无闻庄第一,仅次于无闻庄的便是古剑门了,据说有两三千弟子,不过饭桶居多吧。”壶七公冷笑,又道:“但要说到弟子多,那还是惊神庄更多些,步老儿一方豪霸,弟子多如牛毛,到底有多少,我怀疑他自己也数不清,可惜没一个中用的,到是步老儿自己的九九八十一式惊神刀有两分杀气,算得上是把好手。”
第269章
    两个进了白塔城,找了家酒店,喝了一日酒,到夜里,壶七公道:“老夫进惊神庄摸摸情况。”自顾自去了,和在听涛岩一样,总之是不肯让战天风跟着他。
    战天风骂了声老狐狸,其实心里也不当回事,老偷要逞能,由他逞去好了,战天风乐得亨现成。
    过了个多时辰,壶七公回来了,战天风急问:“怎么样?他们有点儿线索没有,凶手到底是谁?”
    “你小子急什么?”壶七公翻他一眼,先喝了两口酒,才慢吞吞的道:“灵棋一死,枯闻夫人当夜便到了这里。”
    “枯木头当夜就来了?她怎么说?”
    “第一,使灵棋一命呜呼的,绝对不是那小孩子的口水。”
    “那肯定啊。”战天风哼了一声:“难道说两岁小儿的唾沫星子真的打得死人,那除非碰上鬼了。”
    “第二,枯闻夫人验看了灵棋的尸体,不是毒,也没有外伤,而是伤了神窍,灵棋的死,是神机涣散,类似于吓死的那种的。”
    “什么?吓死的?”战天风不解的叫:“那怎么可能,灵棋可是一派掌门啊,一流高手,什么东西能吓得死他。”
    “你小子到底听不听得懂话。”壶七公翻他一眼:“是说他神机涣散,象吓死的那一类,不是说他就是吓死的。”
    “哦。”战天风明白了,忽地想到鬼符道人,道:“是象鬼符道人的鬼符那种,攻入了神窍中,以至神机涣散了是吧。”
    “是这话。”壶七公点头:“不过枯闻夫人当场就非常肯定的告诉了灵心几个,灵棋的死虽类似于中了鬼符,但绝对和鬼符道人无关。”
    “那疑凶到底是谁,枯木头说没有?”
    “枯木头也不知道。”壶七公摇头:“只一个字,查,所以古剑门和惊神庄人手齐出,大索江湖,尤其是惊神庄百里方圆,更是每一寸地皮都翻到了,人到是抓了不少,不过都不相干。”
    “那肯定啊。”战天风叫:“杀灵棋的这凶手连枯木头也看不出,身手何等了得,这些饭桶怎么搜得出,即便搜得出又怎么抓得到?”
    “这事真的是怪了。”壶七公仰头看天:“连枯闻夫人也猜不出是谁,却到底是谁呢?目地又是什么?”
    “是啊。”战天风点头:“杀死七大玄门的掌门人,而且一杀就是两个,这绝不是件说着玩的事情,如果没有极大的阴谋,没有人会轻易下手。”
    两人一时都出起神来,都不说话,好一会儿,战天风道:“七公,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从哪里入手?”
    壶七公想了想,道:“一点线索也没有,不好查,只有等那群木头和老道们来,看看他们怎么动作再说。”
    战天风想一想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有点头,又喝了一会酒,索性上床睡觉。
    第二天,两人哪儿也不去,就在店中喝酒,壶七公的意思,晚间再到惊神庄看看,白天没必要去。
    一直到午后,两人都喝得有点发晕了,店小二过来,递上来一张纸条,道:“有位爷给两位的便条。”
    战天风两个心中都是一凝,给他们条子的是谁?谁又能认出他们,要知他们可是易了容的啊。
    壶七公抢先一把抓过纸条,战天风就手一看,只见纸条上写道:“西去三百里,七桑神蚕藏鬼符。”
    “这什么意思?”战天风看着壶七公,壶七公却看着店小二:“纸条是谁要你交给我们的。”
    “是一位大爷。”店小二答:“那位大爷上午就把这条子给了小的,说午后才给两位。”
    “就是说那人早走了?”战天风急了。
    “是。”店小二点头。
    “那人长什么样子?”战天风问。
    “算了。”壶七公却摆摆手,让店小二去了。
    “问店小二不可能问出什么来的。”壶七公眼发锐光,一脸警惕之色,道:“这人了得啊,竟能盯老夫的梢,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我两个易了容啊。”战天风四下望了望:“那人是怎么看破的。”
    “所以说我们碰上高人了。”壶七公嘿嘿冷笑。
    “这纸条上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啊?”战天风再看那纸条:“七桑神蚕藏鬼符,鬼符难道是说的鬼符道人?七桑神蚕又是什么?”
    “西去三百里是七桑国境了。”壶七公仰头想了想:“七桑国好象是有个神蚕岭啊还是什么来着,老夫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七桑神蚕,该是指的地名儿,鬼符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鬼符道人真个没死?”
    “要不我们去七桑国看看?”战天风问。
    “当然。”壶七公毫不犹豫的点头:“这人写这条儿,就是要我们去,嘿嘿,撒下银饵钓金龟,老夫就偏咬着这饵儿去看看,到看他是哪路神仙。”
    战天风就怕老偷儿谨慎小心,不敢去,一听这话大喜,拍一马屁:“七公豪气。”想了一想,又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找上我们又是为什么?”
    “不知道。”壶七公摇头:“不过老夫有感觉,这人和杀灵棋木应的人该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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