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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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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会儿战天风完全没心思看这个,他只担心白云裳,道:“师父,现在马上子是了,这里离鹰愁涧又有好几百里,赶得到吗?”
战天风一进小花,万异公子就消失不见了,那个战天风能理解,万异公子现身的不是实体,即便他的灵体,肯定也还吊在万灵塔的古林中,在这里现身的,只是借古树灵根现形的一点灵光而已,这时虽不再显形,灵光肯定还在。
果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响起了万异公子的声音:“小子不要急,这是老夫新悟出来的遁灵大法,借灵遁灵,比什么遁术可要快一千倍不止。”
“比遁术要快一千倍。”战天风惊呼起来:“师父,你这遁术大法怎么练的啊,教我好不好?”
“想学啊。”万异公子嘿嘿一笑:“教你容易,但你现在学不了,到哪天你肉身完蛋了,只剩一点灵光,那就可以学了。”
“死了才可以学啊,这是什么邪功?”战天风大失所望。
“什么叫邪功。”万异公子哼了一声:“遁灵大法,是以灵遁灵,说白了,就是借古树的灵根来遁我的灵体,灵体无形,所以才快,你躯壳未脱,一身死肉,少说一百斤总有吧?那怎么可能遁得动,又怎么可能比遁术快一千倍。”
“原来是这样啊。”战天风明白了,忽地想到一个疑问,道:“那我现在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也没死啊,也有一百多斤啊,怎么遁得动?”
“混小子好重疑心,你以为老夫藏私啊。”万异公子哼了一声:“现在你是在老夫的灵光里,这一朵花便是老夫灵光所化,遁得你动,乃是老夫以千年的灵力托着你呢,即便如此,还是慢多了,否则这一两百里地,眨眼即至。”
战天风这下彻底明白了,忙道:“你老千万别生气,不是疑心,是不知道嘛,我怎么知道这嫩生生的小花儿原来是你老灵光幻化的呢,你老人家千变万化,真正是了不起呢。”
战天风怕万异公子生气不救白云裳,顺口拍一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万异公子虽已修至返朴归真的境界,奉承话儿也还是爱听的,哼了一声,到并未生气。
战天风心中的焦急担心始终难以放下,又道:“师父,我云裳姐。”话未落音,万异公子已猛地叫了起来:“无量的火山岩浆正急速涌来,马上就要喷发,你叫白云裳速退。”
说话间,紧闭的花苞忽地绽开,战天风眼前一亮,急抬眼,一眼就看到了白云裳,原来只这一会,竟就到了鹰愁涧。
鹰愁涧是一个长条形的山谷,长约数百丈,中间宽处约四五十丈,两壁崖高却至少有百丈以上,从崖底往上看,只能看到窄窄的一线夜空。
在鹰愁涧中心的最宽处,九鼎成九宫列阵,中间一朵黑莲花,荷妃雨盘膝坐在黑莲花上,龙珠悬在她头顶丈许处,龙珠发出的光芒,与九鼎的龙气凝为一体,形成一个巨大的淡青色的光罩,和那天在阎王岛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青光罩外,白云裳、枯闻夫人加上潮音等三僧,正各运玄功从三面往青光罩里强行突进。白云裳双手合什,跟那夜在阎王岛上一样,全身迸发出佛光,挤得青光罩往里深深凹进去,枯闻夫人却出了剑,剑尖处射出数尺长的剑芒,同样是深深的戳进了青光罩里,另一面潮音等三僧却有趣得紧,破痴双掌按在青光罩上,背后德印身子横悬在空中,双脚顶在破痴背上,再后面,潮音一掌持胸,另一掌则按在德印光头上,三僧这姿势,显然是自知无法以一人之力突破青光罩,因此三僧合力,别说,还只他三个力大些,将青光罩压得凹进去老大一块,但青光罩就象一个巨大而又坚韧无比的皮球,虽然往里凹进去很深,却怎么也挤不破。
战天风一见白云裳安然无恙,紧崩的一颗心立时松了下来,狂叫道:“云裳姐快退,这是个陷阱。”
白云裳闻声回头,又惊又喜道:“风弟,你怎么来了?你说什么?”
“这是个陷阱,这里其实是个火山口,火龙一出,火山马上就会喷发。”
白云裳闻言急退,枯闻夫人和三神僧也急收手后退,荷妃雨一眼看到战天风,脸色大变,急叫道:“战天风,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了飞鹰渡吗?”叫声中,头顶龙珠往上急升,荷妃雨功力远高于阎世聪,龙珠也升得更快,去势直若闪电,荷妃雨呆得一呆,一咬牙,身子急旋,与身下的黑莲花合为一体,黑莲花边旋转边急速上升,并且有无数的黑莲花急射出来,拦在了鹰愁涧的上空。
这时龙珠射出九道光芒,打在九鼎中,九鼎中九龙齐啸,九鼎同时剧烈震动,刹时间天地齐摇,其中的八只鼎里,射出八条火龙,而在火龙的牵引下,地底火山即时喷发出来。
以白云裳战天风几个的身法,完全可以赶在火山岩浆喷出之前飞出鹰愁涧,但问题在于,拦在鹰愁涧顶上的无数黑莲花乃是荷妃雨的本命灵花,白云裳几个再强,荷妃雨也一定可以拦他们一下,而只要有一眨眼的时光,剧烈喷发的火山岩浆就可以追上来。
荷妃雨于此绝地设计,乃是绝杀。
无论是白云裳还是枯闻夫人,都同时看明白了情势的危急,枯闻夫人急叫道:“齐心合力,一起冲出去。”
白云裳却是一闪到了战天风面前,一把抓着他手,佛光刹时连战天风一起罩住,叫道:“跟在我后面。”战天风从她的语气里能听出心中坚定的决心,很显然,她即便自己身死,也一定会替战天风杀一条路出来,送他出去。
“你们冲不出去,都躲到花里面来吧。”万异公子霍地显形,一声厉叫,几根胡子猛射出来,同时缠住战天风白云裳等人手腕,巨力急扯,将战天风白云裳包括枯闻夫人三僧一齐扯进了花里,花瓣同时闭合,这时地底岩浆已狂喷出来,天地间刹时一片通红,无量的岩浆将小花完全裹了起来,一齐喷出鹰愁涧。
战天风等人身在花中,通红的岩浆包裹着花朵,花朵里面便也是一片通红,亮得几乎眼睛都睁不开,白云裳紧紧的握着战天风的手,一个佛光圈牢牢的将战天风身子罩定,她担心赤热的岩浆随时可能烧穿花壁,狂涌进来,战天风也有这样的担心,但他可没本事把金果的佛光圈调出来,只是反手紧紧抓着白云裳的手,心中闪念:“若是就这么跟云裳姐死在一起,那也不错,可惜多了三个老光头,还有一根枯木头。”
他两个担心,枯闻夫人三神僧同样担心,枯闻夫人一代宗师,修为深湛,山崩于前也不会眨眼,这会儿却是脸色惨白,三僧修为还远不如她,更是个个脸色大变。
但万异公子千年的修为,还真不是吹的,那看似吹弹得破的花瓣竟是坚韧无比,虽然全身裹在岩浆中,却始终不破,甚至于战天风几个都不觉得太热,花瓣不但挡住了岩浆,还挡住了热气。
万异公子能创造这样的奇迹,固然是因为他千年的修为,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肉体,包住战天风几个的小花只是他的一点灵光,灵光是不怕火的,若是肉身,那万异公子再练一千年,照样会在刹时间化为青烟。
万异公子忽地一声长啸,战天风几人眼前一黑,其实不是黑,是小花从岩浆中冲了出来,刺眼的红光没有了,所以觉得好象黑了一样。
随即又一亮,花瓣打开了,万异公子这一冲,已远离岩浆数里之外。
第319章
战天风几个忙跳出来,必死不死,死里逃生,一时都有些发怔,战天风叫道:“师父,你还好吧。”
万异公子从花中显形出来,呵呵一笑:“老夫本就是一点灵光,没什么好不好。”
“那就太好了。”战天风狂喜,叫道:“谢谢师父。”
“万异老前辈,你真的没事吗?”白云裳慧眼却看出了一点不对。
万异公子又是哈哈一笑:“不愧是能在黑莲花中化出佛身的绝世奇才,眼光果然比这油滑小儿强。”
听了他这话,战天风身子一抖,急叫道:“师父,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烧伤了吗?”
“你这混小子。”万异公子摇头:“说了老夫只是一点灵光,怎么个烧伤法儿,只是岩浆火气实在太厉害,老夫竭力运功,灵力消耗贻尽,便是古林的灵力也给老夫借了小半来,但古树灵根还是烧断了,嘿嘿,厉害啊,厉害,人力想要与天斗,终是不行。”
“师父,那你——你会。”战天风大急。
“老夫苦修千年,终是成不了仙,唉,这寄灵之法看来也还是有缺陷。”万异公子摇摇头,却又哈哈一笑,道:“老夫也不想转世投胎了,做人实在是不好玩,混小子,来年春天,你进万灵塔,去那日的古树下看看,看老夫会结个什么东西出来,若有个木瓜什么的,你摘下来,破瓜为瓢,里面的籽你就种到你家的后园里去,再过一春,就该是满园绿色了,哈哈哈。”
“师父。”战天风猛地跪倒在地,眼泪涌了出来。
“混小子,你哭什么啊?”万异公子大笑:“对了,再碰到荷妃雨,你代我跟她说一声谢谢。”
“什么?师父——你。”战天风莫名奇妙,张着泪脸傻望着万异公子。
“谢她帮我获得了解脱啊,说句实话,在古林中吊了千年,成不了仙,又变不了鬼,真的是烦了,但她这一把地火,却把我放了下来,真的是痛快啊。”万异公子笑得越发畅快,战天风却完全傻了,他本来恨上了荷妃雨,这会儿可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千年之后,能遇到你这混小子,也是有缘,你小子虽然油滑,但却很对老夫胃口,多娶几个老婆,多生几个儿子吧,若个个象你一样,那就好玩了,哈哈哈。”
笑声中,万异公子身影渐渐淡去,那朵花亦同时消失不见。
“师父。”战天风喃喃低叫,却不知是悲是喜。
数里之外,烟尘漫天,岩浆虽已不再喷发,但黑烟却差不多罩住了整个鹰山,百年来从未给人打破过的飞鹰城,这时已踪影不见,昔日的雄城,已经盖在无量的岩浆下,飞鹰王为他的野心和不自量力付出了代价,陪葬的却是一城的军民百姓。
但荷妃雨和九鼎也不见踪影,想来已是走了。
本来说谁先攻下飞鹰城谁得九鼎,现在飞鹰城灰飞烟灭,四大国没了想头,荷妃雨又踪影不见,在白云裳想来,四国该撤兵了,内战也就打不起来了,谁知她想得太好了。
恶战首先在红雪与净海之间打响。
飞鹰城一完,红雪当夜撤军,兵到中途,突地一拐,闪电般杀向巨鱼城,正如荷妃雨说的,给战天风歼灭了水军舰队的巨鱼国已只是一条勉强还能喘气的死鱼,怎么可能挡得住红雪国大军,巨鱼城不攻自破,红雪怀拥平波城和巨鱼城,梦阳泽成了红雪巨大的内湖,借着游魂江通畅的水道,进可攻退可守,一夜之间占尽优势。
自己嘴中的肉,反而成了别人手上的刀,净海自然不肯甘休,立即挥兵北来,猛攻巨鱼城,红雪死不放手,兵马源源从国内调来,净海也不断增兵,数十万大军在巨鱼城下杀得天昏地暗。
这边打得热闹,那边也没闲着,归燕要报先前三吴暗算之仇,猛扑向三吴,三吴早有防备,兵来将挡,也杀了个天愁地惨。
净海一时间攻不下巨鱼城,遣使与归燕秘谋,突然分兵猛攻三吴后背,三吴顶不住,向红雪求援,红雪看这机会不错,也分一军南来,却不救三吴,反突袭归燕城,归燕只有回兵去救,与红雪大战,归燕军一撤,三吴压力减轻,立即全力反攻净海,于是一东一西,又换成了三吴大战净海,归燕苦斗红雪。
四大国大战,各自的附属小国自也不能闲着,出兵的出兵,出粮的出粮,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天朝就象一锅烧开了的水,到处翻腾着滚热的气泡。
白云裳一剑无敌,满腔慈悲,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办法,而三神僧更只有徒念弥陀。
不过与上次金狗打破天安城白云裳仰天痛哭比,这次的白云裳比较平静,三僧跟枯闻夫人去了归燕保护玄信,白云裳却和战天风又回了巨野泽,每天逗小虎玩儿。
能天天和白云裳呆在一起,战天风很开心,只是苏晨始终没有消息,而打不开苏晨这个结,也不好去见鬼瑶儿。
那天荷妃雨以苏晨之名诱出战天风,战天风后来怀疑过苏晨是不是真的在荷妃雨手里,不过又不敢确定,因为荷妃雨当然知道苏晨失踪了,借苏晨的名诱走他也很合理,并不能就此推断苏晨在荷妃雨手里。
外面天翻地覆,巨野泽却很平静,这里面有单千骑的功劳,巨野周遭几个小国,本来分别是红雪和归燕的属国,红雪归燕大战,属国之间自然也就狗咬狗,但单千骑却派人分别下书给几个国家的国君,一句话,白云裳在这里清修,谁要在这里打仗惊了白云裳,后果自己看着办。
白云裳无力化解四大国的野心,但对这些小国的国君们来说,却仍有着莫大的影响力,至少在非不得已的情况下,这些小国的国君并没有任何人会来惹白云裳不高兴,接了单千骑书信,便纷纷遣使来给白云裳问安,也保证绝不在巨野泽中打仗,其实这些小国本身就是不得已,要不谁愿意打仗啊,借着白云裳的名,反可搪塞各自的主人,红雪归燕自也没必要一定要来得罪白云裳,也就不来逼这些小国,小国君主乐得清闲,巨野百姓喜得安居,至于单千骑,借着这一通书,算是大大的出了把名,可说是皆大欢喜。
四大国实力基本差不多,红雪略强一点,但劳师远来,也就抵消了,三吴略弱,但顷国而战,也是有攻有守,输输赢赢,来来往往,敌敌友友,反反复复,战争就这么打着,谁也没占着太大的上风,谁也没有一战就输得干干净净。
真正输的,或许就是天朝,和天下的百姓。
那么真正赢了的呢?真正赢了的是五犬,是金狗。
春三月,红雪等四国还在犬牙交错互相咬着呢,五犬三十万大军忽然狂风聚雨般横扫进来,所到之处,如蝗虫过野,一干二净。
红雪立刻缩回了北方,净海三吴归燕也一样,各自缩回自己老窝,让出天朝广阔的胸膛,任由五犬蹂躏,打内战的高手,对外,却都是缩头乌龟。
天安第三次城破,惟一抵抗了一下的,是慕伤仁组织的一支义勇,虽然最终城破,但天安城头,终于还是洒下了几滴热血。
白云裳屡次不愿跟三僧去归燕,三神僧颇为生气,她再次回到巨野泽后,三僧便一直没派人和她联系过,什么消息也不送过来,因此五犬入侵的消息,不是来自消息网遍布天下的佛门,反是单千骑打听来的。
不过佛门最终还是送了消息来,五犬这次来势实在太猛,不但占了天安,还有渡过虎威江南下的意图,玄信又在朝堂上哭了起来,归燕王枯闻夫人也都束手无策,三神僧撑不住,只有请白云裳急去归燕商议,看能不能请她出面,再次团结四大国,顶住五犬,至少不让五犬渡江南来。
白云裳却并没有象以前一样,即刻动身,只是让送信的人回去,其它的不置可否,即不说去不去归燕,也不说什么时候去。
白云裳也不和战天风说什么,只让常平波把天风号开去巨野泽中,每日呆立船头,好象是在看风景。
其实战天风知道白云裳不是在看风景,在这个时候,她哪会有心思看风景?她的大慈大悲之心,永远都不会改的。
她是在等战天风开口。
这一点,战天风早就知道了,白云裳一直在等着他主动开口,调天军进关,抗击五犬,甚或压服四国,平定天下。
但战天风反复想过,他调天军进关,算什么呢?打走或歼灭了五犬又怎么样?替玄信出力,做玄信的狗?今天来了今天打,这次来了这次打,明天呢,下次呢,还有不服的四大国呢,他都一手替玄信去扫平了?他是什么?
玄信害死了马横刀,他却还又巴巴的去做玄信的狗?不,绝不可能,只要一想到马横刀,战天风心中就切齿的痛恨,所以面对白云裳时,好多次战天风撑不住想要开口,话到嘴边,最终却还是缩了回去。
战天风心里还有个想法,白云裳管得实在太多,这天下这么多事,真的不是她一个人管得过来的啊,也没必要她去管。
战天风不开口,也是希望白云裳最终能改变一点儿心忧天下的想法,她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啊,就算管得了这一世,还管得万世吗?
不过这话战天风不敢对白云裳说,正如白云裳也不愿为难他,开口让他调天军进关一样。
两个人就这么僵住了。
白云裳看风景,战天风就钓鱼,然后换着花样做给白云裳吃。
过了三天,这天早上,白云裳突然换了装扮,一直以来,她都是一袭白衣,这天却换上了一身淡绿的裙衫,在头上,还戴了一朵小小的黄花儿,她通体上下,惟一的饰品就只是这朵黄花儿,却是如此的俏丽。
战天风一眼看见,竟然呆了。
看到他呆看的眼光,白云裳微微一笑,道:“风弟,我好看吗?”
春光烂漫,女儿如花。又岂是好看两个字可以形容。
战天风无法回答,只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白云裳转眼看向远处的天际,叹了口气,道:“风弟,这几天,我仔细想过了,就算你调天军进关,把五犬赶出去,但赶得一次只有一次,今年赶出去了,明年呢,后年呢,管得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呢。”
这正是战天风的想法,没想到白云裳也会这么想,大喜,点头道:“是啊云裳姐,这事你真管不了那么多的,玄信的江山,你让他自己慢慢玩吧。”
白云裳摇摇头,道:“我想了三天,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彻底解决这件事,至少终我一生,可以不再让五犬入侵。”
“什么?”战天风一呆,他以为白云裳是想清了,结果又绕回来了,想不清白云裳能有什么办法,道:“云裳姐,你有什么办法?”
有一只水鸟在空中飞过,越飞越远,白云裳眼光追随着水鸟远去的身影,呆看着,好一会儿才道:“在我天朝的历朝历代,多有遣使和亲的事,大皇帝将公主下嫁胡夷大汗,远嫁的,只是公主一人而已,换回来的,往往便是数年数十年甚至百年的和平,对于双方百姓来说,那都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啊。”
战天风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是要找个什么公主嫁给金狗?”
“不是找什么公主。”白云裳摇摇头:“就是我自己,我去嫁给金狗大汗。”
“什么?”战天风一呆,只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白云裳并不回头看他,仍是遥望着远天,幽幽的道:“以我的姿色,如果我以嫁给金狗大汗为条件,让他退兵,我想金狗大汗应该会答应,到做了他的妻子,我想我有能力让他世世代代永不对天朝出兵。”
“不要说了。”战天风终于确信自己没听错,胸中气血如火山暴发,嘶声狂叫,两眼刹时间通红如火,势如狂狼。
“怎么了风弟。”白云裳回头看他,脸色中甚至还有丝丝的讶异:“你知道我虽出身佛门,但并没有剃度,我当然是要嫁人的啊,而金狗大汗能一统五犬,也算是个英雄了,我嫁给他,你应该为我高兴啊。”
“不。”战天风狂叫,鼻孔一热,两股血箭急射出来,嘴巴急剧的喘息着,整个人似乎都要爆开了。
“风弟,你怎么了。”白云裳急步过来,拿丝巾要给战天风擦鼻中的血,战天风却猛地伸手,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她。
“风弟,你做什么?”白云裳微微一挣:“快掩住鼻子,血越流越多了呢。”
“我不许你嫁给金狗。”
战天风狠狠的盯着白云裳,两眼血红,鼻血如注,那种情形,甚至白云裳也微微有些害怕,但她还是撑住了,道:“为什么啊,我反正是要嫁人的啊。”
“你要嫁人,那就嫁给我。”
白云裳心底跳了一下,但她立刻就压住了,道:“风弟,你怎么了,你只是我弟弟啊。”
“我可以做你弟弟,也可以做你丈夫。”战天风恶狠狠的叫:“至于那条狗,我替你杀了他。”
白云裳心中再跳了一下,却又摇了摇头:“风弟,我刚才说过了,五犬你赶得一回只一回,不可能回回要能来赶,而如果嫁给。”
“不许再说。”战天风双手霍地用力,一下子象铁箍一样死命的箍住了白云裳,不让她再说下去。
“不是赶,我说过了,杀了他,我把所有的狗,斩尽杀绝。”
给战天风抱在怀中,白云裳能感觉到战天风胸中热血的涌动和他身子强烈的颤抖,虽然她早已预料到战天风会有极其激烈的反应,但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白云裳不敢再说,反手回搂着战天风,心中涌起愧疚:“风弟,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要逼你,但姐姐不逼你,你绕不过这个弯啊,而金狗每天都在杀人,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杀人啊,多少人命丧刀下,多少人妻离子散,姐姐不逼你不行啊。”她看向远方,似乎又看到了马横刀坚毅的眼神。
“马大哥,请你原谅我,我不该用这种苦肉计,但你能理解我的是不是,你的死,在风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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