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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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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了。”战天风摇头:“鬼丫头已经给我吃下肚了,再敢做怪,我打她屁股,而且是脱光了打。”说到这里,心中激情再难抑制,猛一下将苏晨拦腰抱起来,紧紧的抱着。
“晨姐,好晨姐,经过这么多事,我终于是要吃到你了,我要把你整个儿吃下去,再也不吐出来。”
这一夜,皇宫中春意融融,久经磨难的一对恋人终于走到一起,那熊熊的爱火,炽热到能把天地熔化。
过了三天,这天战天风白云裳苏晨三个在御花园里闲坐,战天风头枕在苏晨腿上,抓了白云裳的手把玩着,心情写意之极。
苏晨想到一事,道:“风弟,你该去接鬼瑶儿了,你误会了她,现在我回来了你还老是拖着不去接她,她可真要伤心了。”
“是啊。”白云裳也点头:“鬼瑶儿盼你去,肯定眼睛都盼穿了呢。”
“去是该去了。”战天风搔头:“可是说真的,我还真有点儿怕,瑶儿那次可真伤了心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
“这个你不要担心。”白云裳摇头:“气她肯定是生的,但也一定会原谅你,从她上次央她爹来助你破三绝阵就可以看出来,她一直在掂记着你。”
“是啊。”苏晨也点头赞同:“只要你诚心请她原谅,她定会原谅你的。”
“好吧,去就去。”战天风下了决心:“就算她真不肯原谅我,我也有办法,对付鬼丫头,本大神锅还是有两招散手的。”
他说得有趣,两女咯咯娇笑。
“把鬼丫头接来,立即就去白云庵,只要你师叔一点头,哈哈,那就又有好东西吃了。”战天风说着一张嘴,突一下咬住了白云裳一根指头。
白云裳啊的一声叫,又羞又喜,抽回指头,打他:“你先把鬼瑶儿接回来再说吧,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贪心不足的小坏蛋。”
“什么叫贪心啊。”战天风嘻嘻笑:“我才三个老婆,人家做天子的,我听说可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呢。”
话没落音呢,两女已是齐声娇嗔:“你休想。”
战天风吓得一缩头,再不敢吱声。
第二天,战天风和壶七公无天佛三个一起赶去九鬼门,白云裳身份特殊,她若陪战天风去,只怕鬼瑶儿另生想法,所以留在宫中陪苏晨。
壶七公一路上眯眯笑,战天风自然知道他笑什么,想看他的笑话呢,战天风心中暗骂:“老狐狸,想看本大神锅的笑话,别说门,窗子都没有。”嘴上却不吱声,只是苦着个脸,且让老狐狸偷乐会子去。
到了九鬼门,鬼狂亲到前门迎接,抱拳见礼:“无天大师,天鼠星七公,两位可是贵客啊。”却不看战天风,壶七公在一边打哈哈,斜眼瞟着战天风,战天风暗骂一声,上前一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叩头道:“小婿战天风,给岳丈大人叩头了,鬼婚九关,小婿已过八关,只差最后一关,请岳丈大人允许小婿见小姐一面,讨取最后一关的题目。”
鬼婚九关,除了第一关,后面都是稀里糊涂的,战天风到底过了几关,只有天知道,反正鬼狂不知道,但战天风借着鬼婚的名,再又这么一跪,提出这个要求,便就圆了鬼狂的面子,否则他一来,鬼狂就让他去见鬼瑶儿,虽然他们的事明摆着,但鬼狂面上是无论如何下不来的,有这借口,那就有台阶下了。
壶七公目瞪口呆,暗骂:“臭小子,还真是滑头呢。”
鬼狂却也暗暗点头:“这小子,到也还算聪明。”板了脸道:“即然还差一关,这岳丈二字就先免了吧。”对边上一个丫头道:“带他去见小姐,给他出最后一关的题目。”
战天风随丫头去见鬼瑶儿,后面远远的传来壶七公的骂声:“这小子,比泥鳅还滑,脸皮又比天安城的城墙还厚。”然后是鬼狂无天佛的笑声,战天风暗暗得意:“老狐狸,现在知道了吧。”
鬼瑶儿独居一个小院,没到院外,战天风便感应到一股灵力在自己身上一扫,立时又缩了回去,知道是鬼瑶儿的,心底暗笑,面上却装老实,丫头进去通报,他老老实实在外面站着,不一会丫头出来,道:“小姐这几天不舒服,不见外客。”
这答复,自然也在战天风意料之中,早有准备,扬声道:“瑶儿,是我不对,我眼睛瞎了,良心更给狗吃了,不对,我这心黑了又臭了,狗都不吃,听说有个地方的包子叫什么狗不理的,我那心啊,就是那包子,狗不理。”
战天风来,鬼瑶儿又高兴又伤心,在房里哭成了个泪人儿,耳朵却竖着,尖耳听着战天风的动静,听了战天风这一通鬼扯,不由扑哧一笑,她这一笑虽轻,战天风还是听到了,知道计策见效,不过仍不见鬼瑶儿出来,显然还差最后一把火。
“臭丫头,得寸进尺,呆会上了床,看老公打肿你屁股。”心中发狠,嘴上却道:“我今天来,也不敢求你原谅,只是来做一件事,把这双看不到你真心的眼睛挖出来,以表我的悔意。”说着真个伸出两个指头去眼眶里一插一扣,嘴里便杀猪般一声惨叫,右手捂了眼,左手掌里还真就有一对眼珠子,那丫头在一边看着,立时便惊叫起来:“小姐,姑爷真的把眼珠子挖出来了。”
白影一闪,鬼瑶儿风一般掠出来,眼见战天风一手捂眼,另一手摊开,掌中一对眼珠子灰里带白,急得哇一下就哭了出来:“天风,你怎么这么傻,我并没有真的生你的气,你怎么真的挖了自己眼睛啊。”一面哭叫,一面就来看战天风眼睛,忽地觉出不对,战天风那手掌缝里,有什么东西骨碌碌转呢,她一愣,一把扯下战天风手,什么挖下了自己眼珠子,一双贼眼,正眉花眼笑,滴溜溜乱转呢。
以前在龙湾镇上,那些跑江湖玩杂耍的,常玩这种把戏,那对眼珠子,其实是对野兔的眼珠子,快到九鬼门时,战天风说歇一下打个尖,烤了只兔子,就手暗藏下了一对眼珠子,连壶七公都不知道,对着丫头时,他把眼珠子先藏在了左手里,右手往眼眶里一插,左手急上来捂眼睛,便把那对兔眼换到了右手里,口中鬼叫连天同时再伸出右手,他手又快,那丫头又不是什么高手,再加上他叫得骇人,手中兔眼又给他晃得乱颤,那丫头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你骗我。”鬼瑶儿又羞又恼,转身又跑回房中,这回战天风不客气了,跟着追进去,鬼瑶儿转身推他:“你出去。”
战天风顺手一把抱住,鬼瑶儿挣得两挣,挣不动,恨恨的看着战天风,战天风也盯着她脸看,爱怜的道:“瑶儿,你瘦多了。”
这话立时勾得鬼瑶儿泪如泉涌,双手在他胸前猛捶:“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怪我。”战天风抱着她,柔声安慰:“我以后一定再不惹你生气,好好的给你补起来,补得胖胖的。”
“什么叫补得胖胖的,你要把人家做猪喂啊。”鬼瑶儿娇嗔:“而且人家的心都碎了,你又要怎么补?”
“心都碎了吗?我摸摸看。”战天风嘻笑伸手,抚着鬼瑶儿乳房,鬼瑶儿身子立即就软了,泪痕未干的脸上已满是春意,捶他:“坏人。”
“哪里坏?”
“到处坏。”
“原来是要为夫到处坏啊,遵命。”战天风嘻嘻一笑,把鬼瑶儿往床上一抱,满室春意。
第二天,战天风带了鬼瑶儿回天安来,见了苏晨,鬼瑶儿先就福了一福,道:“姐姐,以前瑶儿多有得罪,这里给姐姐陪礼了。”
苏晨忙拉了她手,道:“妹妹说哪里话来,以后大家都是姐妹,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苏晨心胸宽大,而鬼瑶儿经过这一回后,也深悔以前所为,战天风会疑她,也实在是她表现得过于强势,痛定思痛,性子也改了许多,她本是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诚心待人,立时就获得了苏晨的好感,以前的些许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接了鬼瑶儿回来,战天风当即就缠着要白云裳带他上白衣庵去,求她师叔许婚,不知如何,白云裳心中竟微微有些心慌,只得以登基之期已近,让战天风先登基之言推托。
已近立秋了,天气却反常的躁热,这夜白云裳心中也非常的烦燥,怎么也坐不住,更无法入定,战天风与苏晨鬼瑶儿的欢爱声总是往耳朵里钻,以前她可以轻易的截断声源,但这一夜却怎么也做不到,强自入定,反而更加的心烦意乱,只得出宫来。
风清月白,白云裳精神一振,心绪稍宁,却突地生出感应,她微微一愣,心中生出明悟,让她心绪不宁的,不是战天风与两女的欢爱声,而是另外的一点东西。
白云裳径直飞往城西宝林寺,夜已深,白云裳也不想惊动寺中僧人,直接落在以前自己住过的小院中。
“师叔,裳儿求见。”白云裳合掌肃立,房中却并没有应声,白云裳微一凝神,推门进去,房中榻上,一个中年女尼盘膝而坐,月光透过窗子斜照在她脸上,发出一种淡淡的玉一样的光芒。她正是白衣庵这一代的掌门清砚神尼。
感应到师叔的到来,最初的白云裳有些激动,她很想象以前一样,扑到师叔怀里,搂着她的脖子撒娇,她真的有好多话要说呢,但清砚神尼这个情形,却让她收住了脚步,在榻前拜倒:“裳儿拜见掌门师叔。”
清砚神尼缓缓睁开眼睛,看一眼白云裳,开口道:“裳儿,抬起头来,伸出手。”
白云裳依言抬头,伸手,清砚神尼袖中飞出一物,落在她掌心。
那是一串念珠。
白云裳身子重重的震了一下。
那是她师父日常所用的念珠。
“师叔。”白云裳看着清砚神尼,心中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其实早已生出,只是在这一刻最为强烈明晰。
“我给你三天时间,杀了战天风。”清砚神尼的声音柔柔的,象那种带着清香的糯米棕子的味儿,白云裳以前最喜欢师叔用这种声音和她说话,但这一刻,却象一串惊雷,一个个打在白云裳头顶。
“为什么?”白云裳身子颤抖,泪珠涌上眼眶。
“废立天子,乃大不详之事,战天风欲废天子而自立,天必诛之。”清砚神尼的声调始终不变。
“可他带给了天下和平,带给了百姓安乐,他扫平了外患,压制了内乱,天朝将因他而处处欢歌。”白云裳含泪强辨。
“东海三神僧说得没错,你已入魔。”清砚神尼微微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这是你师父的念珠,你该认得,三天后,如果你不能杀了战天风,此珠自断。”
“师叔。”白云裳嘶声哭叫。
“此咒已立,不可更改。”清砚不肯睁开眼睛:“如果你还记得师父,那就杀了战天风,否则就让这串珠子断了吧。”
“不。”白云裳合掌,念珠上似乎还能感应到师父的体温。
断的又何止是念珠,断的是她与师门的恩义。
“不。”白云裳心中泣血,哀声痛叫。
天已亮,却是灰蒙蒙的,不见阳光。
看着太阳一点点落山,白云裳的心一点点裂开。
“姐,你怎么了?”战天风觉出了白云裳的异样,搂了她腰,担心的问,鬼瑶儿苏晨也看着她。
“没什么?”白云裳摇摇头,强自一笑,过去牵了苏晨鬼瑶儿两个的手,道:“今晚上把天风借给我,好不好?”
两女的脸都红了,鬼瑶儿忙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借不借的,天风也是你的啊。”
苏晨也点头道:“是啊,这些天风弟一直陪着我们,也是该要陪陪姐姐了。”
战天风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凑过来道:“姐姐,你不说没征得你师叔同意。”
话没说完,苏晨已狠狠的在他额头上戳了一指头,嗔道:“你啊,好多傻话。”
“天下第一小傻瓜。”鬼瑶儿抿嘴娇笑。
“敢说我是傻瓜。”战天风十指屈张,作势抓向两女腰肢,两女立刻娇笑躲开,随即手牵手去了。
红烛轻摇,白云裳脸上的红云如酒般醉人,她勾着战天风的脖子,深深的看着他,眼中是如海的深情。
“姐。”战天风轻叫:“你什么时候见过了。”
白云裳却封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问下去。
深深长吻。
唇分,白云裳脸上的红云更红,她松开手,缓缓的脱去自己的衣服。
摇夜的烛光中,白云裳的裸体就象一尊白玉雕塑,战天风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他跪下,一寸寸吻过白云裳的身子,就象亲吻神的躯体,他竟然没有半点欲望。
“姐,你真的太美了。”战天风喃喃低语。
“我希望你能永远记得。”白云裳的声音象在梦里飘,她伸手替战天风脱去衣服,她也缓缓的跪下,亲吻战天风的身子:“我也要记住你的一切。”
战天风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缓缓的进入白云裳的身体,就象深入开满鲜花的幽径,是如此的柔嫩,如此的芬芳,如此的让人迷醉,战天风已完全醉倒,再不知人间何世。
到将近天明,战天风才终于睡了过去,白云裳抚在战天风昏睡穴处的手缓缓输入灵力,让战天风睡得更沉些。
她缓缓爬起来,穿上衣服,深情的看着战天风,他睡得象个孩子,但她知道,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他的身体里,有着巨大的力量,这种力量不但可以带给她火一样的激情,更能带给天下平和安乐。
她很想再亲他一下,却终于忍住了,她怕惊醒他。
在枕边放下早已写好的字条,白云裳转身,一步一步走向窗口,她的脚步是如此的沉重,每一步都好象有千斤的重量,她真的舍不得离开啊。
但战天风不能死,她确信他会给天下百姓带去吉祥,而不是什么不详。
而师门恩重,出生三日就进了佛门,是师父一手将她带大,无论任何情况下,她绝不能离开白衣庵。
她会去师父坟前,如果念珠真的断开,她会在师父坟前削发为尼。
这是她苦思三日做出的决定。
到宝林寺,在院子前落下,清砚神尼出现在门口,白云裳伏身拜倒,泣声道:“师叔,战天风不能死,我确信他能带给天下安定平和,如果师叔实在不能谅解,请让云裳去师父坟前,云裳自会给师父一个交代。”
清砚神尼铁青了脸,一声不吭,转身就走,白云裳起身跟了上去。
另一间小院里,德印潮音破痴三个走了出来,看着白云裳两个消失的背影,潮音摇了摇头:“白小姐已完全堕入魔障,我就知道,她是绝不会杀战天风的。”
“白云裳不会杀他,早在我算中。”破痴哼了一声,上次吐血后,他大病一场,此时脸上仍没有半点血色,但眼光里,却好象有火苗在跳动。
德印潮音齐看向他,德印道:“现在怎么办?师弟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但战天风手握重兵,身边又好手如云,想对付他,可不容易。”
“是啊。”潮音叹了口气:“枯闻夫人一代宗师,无闻庄名震天下,可师徒七人竟都死在战天风手里,若非事实俱在,真是难以相信。”德印也自摇头。
“但这次我要这小子死在我手里。”破痴嘿嘿冷笑。
“师弟有什么计策?”德印潮音都是眼光一亮。
“这计策还是从白云裳身上来。”破痴眼中有一种刀锋一样的光:“白云裳跟清砚师太走,战天风必不肯甘心,必会追去。”
“中途截杀?”潮音摇了摇头:“怕没那么容易。”
“是啊。”德印点头:“战天风即便要来找白云裳,身边也一定会有护卫,只要一个无天佛跟着,我们就休想能杀得了他。”
“不是我们自己动手。”破痴摇了摇头,嘿嘿一笑:“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沧海,请出了天地洪炉。”
“天地洪炉?”德印潮音齐声惊呼。
“是,天地洪炉。”破痴点头:“我并且已请驼炉神龟化炉为山,更在炉中设下幻象,幻化出白云裳的样子,不怕那小子不入炉,一旦入炉,嘿嘿。”
他没有再说下去,德印潮音相视一眼,却一齐点了点头。
战天风一觉直睡到下午才醒来,没睁眼,先伸手一摸,床上没有人,睁眼,白云裳也不在房里。
“姐,姐。”战天风叫了两声,没听到白云裳应声,坐起来,一眼看到枕头边的纸条,他心中猛然一跳,拿过纸条一看,脸色急变。
纸条上写道:“风弟,姐走了,你要做个好天子,也不要来找我,若不想让姐伤心,你就听姐的话,则还有相见之期,你若不听话,硬要来找我,那你见到的,只能是我的尸体。听话,亲你。你的云裳。”
“姐。”战天风一声狂叫,猛地跳了起来。
白云裳离开皇宫,没有人知道,即便是功力最高的无天佛,因为白云裳在内宫,所以他远远的守在外宫,鬼瑶儿功力不弱,不过这些日子天天和战天风混,有些神倦了,这夜和苏晨一上床就睡了,全不知情,起来得到是早,可也不好来打扰战天风白云裳两个啊,至于其他宫女下人更是不敢,所以直到战天风狂叫起来,众人才知道白云裳昨夜悄悄走了,宫中一时乱做一团。
“天风,到底怎么回事?”鬼瑶儿拿过字条,一看,道:“云裳姐好象是受了她师门的压力。”
“必然是东海三僧那三个死光头去云裳姐的掌门师叔前说了坏话。”战天风两眼通红,激怒欲狂。
“天风,你别急。”看战天风手都有些发抖,苏晨害怕起来,紧紧抓住他手:“一定可以把云裳姐找回来的,一定可以的。”
鬼瑶儿也抓住战天风另一只手,道:“是啊天风,你先不要太着急,云裳姐只可能是回了白衣庵,我们慢慢想办法,找出了原因,总能把云裳姐找回来。”
“不能慢,我马上就去白衣庵。”
“那也好,我陪你一起去。”鬼瑶儿知道他心里急,不好拦他。
“不要。”战天风看着她,道:“瑶儿,你替我照顾晨姐,东海三僧即能在背地里逼走云裳姐,难保他们不另生诡计。”
鬼瑶儿实在想跟在战天风身边,但知道战天风也担心苏晨,不能逆他的意,心中恼怒,冷哼一声道:“亏他们也是一代高僧,不敢当面挑战,却在背后玩这样的阴谋诡计,天风你放心,我时刻和晨姐在一起的,东海三僧不来便罢,惹敢来时,我可绝不会留手。”
“好。”战天风点头:“我去白衣庵了。”
“你自己要小心,无天大师,请你跟天风一起去。”
“不必。”战天风摇头,他嫌无天佛飞得太慢,但看鬼瑶儿一脸担心,道:“让七公跟我去吧。”说完这句,身子早急不可待飞出宫去,壶七公随后跟上,鬼瑶儿在宫中同时急传号令,动用九鬼门全部力量,侦测江湖动静,看东海三僧是否另有异动,只要略有异动,她就要调集力量毫不犹豫的加以扑灭。
战天风先前向白云裳问明了白衣庵的大致所在,乃在天安东南万里,这时心中火烧火燎,不要命的急赶,壶七公身法也快,起步只是落后了一点,但他功力不如战天风,越追落得越远。
眨眼天黑,又赶大半夜,前面突现一座高峰,战天风本想高飞越过,心中忽觉不对,渐渐飞近,只见半山腰上有一座小庙,庙中一人,白衣如雪,背对着庙门,但看背影,正是白云裳,白云裳身边站了一个中年女尼,手中拿了把剃刀,竟好象是要给白云裳剃度。
乍见白云裳,战天风欣喜若狂,急叫一声:“云裳姐。”狂扑过去。
白云裳闻言回身,刚侧过脸,边上那中年女尼一声低喝:“云裳,不可回头。”手中剃刀急伸向白云裳头顶。
白云裳突然出现在这里,战天风心中虽喜,也不能无疑,但白云裳这一回头,半边侧脸,确是白云裳,何况那女尼又喝出云裳两个字,战天风心中一点疑念飞去九天云外,狂叫一声:“姐,你绝不能出家。”一闪射进庙中。
战天风身子方进庙门,左侧远处,白云裳电射而来,急叫:“风弟,不要进去,那是天地洪炉所生的幻象。”
原来白云裳跟了清砚神尼去,走到半途,心中忽生感应,急速赶了来,恰在这时赶上了。
但她话声出口,战天风已到了庙中,闻声急回头看,一眼看到外面的白云裳,心中惊疑,再扭头看庙中的白云裳,那白云裳和中年女尼忽地消失不见,化成一股白气,白气一旋,一股巨大的吸力猛地将战天风往里面吸去,战天风今日功力也不算低了,可碰上这股吸力,竟无有半点抗力,身不由主就给吸了进去,外面的白云裳电射而至,一入庙门,身上现出佛光,手一伸,一把扯住战天风的手,硬生生扯到门口,便在这时,东海三僧忽地现身出来,拦在门口,德印喝道:“白小姐,放开手。”
白云裳咬牙:“不。”
德印还在犹豫,破痴厉叫道:“多说什么。”双掌一并,猛击向白云裳。
天地洪炉吸力之强,简直不可思议,白云裳虽将战天风一点点扯出,也已竭尽全力,再无余力来挡破痴这一掌,但她能在黑莲花中化出佛身,修为也实是到了神化之境,看破痴掌到,她不惊不乱,左手一扬,迎上破痴双掌,掌力相交,破痴却感应不到她掌力,恍似击在虚空中。
破痴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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