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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煮-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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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风本来确是只想提个鬼瑶儿不可能答应的条件把她逼退,不想鬼瑶儿竟真个答应了,一时倒是踌躇起来,想:“这冰美人可不好亲,这要亲上去,轻也是个重感冒,重些说不定更会是个断脖子病。”但转念又想:“这鬼丫头不知搞什么鬼,好象不想杀我了,却又死缠着我,要不弄清楚,休想睡得着觉,对了,老子就当那天落在她手里她没放我,要死早死了,不等今天。”当真一步步走过去,一直走到鬼瑶儿面前,直到鬼瑶儿高耸的胸乳几乎要撞到他胸膛始才停住,看着鬼瑶儿近在咫尺的脸,嘻嘻笑道:“我真亲了啊。”
“只要你敢。”鬼瑶儿脸色不变。
“有什么是本大追风不敢的。”战天风霍地伸手,猛一下就抱住了鬼瑶儿身子,伸嘴便向她唇上吻去。
鬼瑶儿没想到战天风真的敢伸手,猝不及防,一惊之下,身子已给战天风抱在怀里,脑中刹时间掠过好几个念头,但不等她拿定主意,嘴唇已给战天风吻住,脑子里刹时轰的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
战天风虽说想得通透,其实还是留了心眼,鬼瑶儿双手是背在身后的,所以他这一抱用了力,将鬼瑶儿双手连身子一齐抱住,而亲这一口,也是存心占便宜,伸嘴就狠狠的逮一口,不象吻美女,倒象小狗逮着了一块大肥肉怕大狗来抢,啃得一口算一口。
叫他想不到的是,一口啃过,抬头看时,怀中的鬼瑶儿竟是身子稀软,满脸通红,眼睛紧紧闭着,他嘴唇离开也全不知道,竟是陷入了半昏迷中,和昨夜苏晨情动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战天风一下子完全迷糊了:“是她转性了,还是我看错了,要不就是天要下雨了蚂蚁搬家了所有的东西都回潮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却就是理不出个头绪。
而在他发愣的当口,鬼瑶儿也回过神来,眼一睁,一眼看到战天风的脸,身子急忙一挣,脱出战天风怀抱,闪出丈外,却又停住,背身对着战天风,心中怦怦跳,脑中乱作一团:“想不到他真敢亲我,想不到我真给他亲了,看他那傻样,他自己也迷糊着呢,还不知现在怎么想,他说不定以为我竟然喜欢上了他,不行,绝不能让他有这种幻想。”想到这里,脑子一转,已有主意,转过身来,看着战天风道:“第二关考的是胆气,若你连亲我的胆气也没有,那这会儿你已死在我爪下,不过这一关你虽侥幸通过了,后面还有七关,任何一关过不了,你仍是死路一条。”
“原来这是第二关的试题?”战天风信了真,可就大叫起来:“你早不说,你早说我就多亲一会儿啊,这不公平,不行,刚才没亲出味儿,还要再亲一个。”说着冲过去作势欲抱。
“错过机会了。”鬼瑶儿束身飞退:“想亲,过了后面七关成了我丈夫,尽你怎么亲。”说着闪身出殿,一转过身,强板着的脸上却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心下暗叫:“他真信了,还好,否则可就要羞死了,真是莫名其妙,那一会儿怎么就迷糊了,真给他亲了呢。”心慌意乱中,只管闪身飞跑,却忘了问战天风的事了。
“别说,鬼丫头的豆腐也还挺嫩的呢。”看着鬼瑶儿背影消失,战天风不由自主舔舔嘴唇,随即想到苏晨:“不过还是晨姐的豆腐味道更好些。”反手取锅煮汤喝了,飞身出宫,掠向苏晨行宫。
到苏晨行宫中,仍从窗口看进去,只见苏晨在房中走来走去,不时望望窗子,眉眼间净是急切之色。
“晨姐等急了。”战天风心中暗想,掀帘进去,苏晨刚好回过身,听得帘响,急过身来,叫道:“风弟。”
战天风张嘴想应,却忽地想:“且跟晨姐开个玩笑看。”便故意不应声,苏晨看不见他,见他不应声,眼中立时露出失望之色,轻声自语:“原来是风儿。”
“不是风儿,是风弟呢。”战天风低笑,悄悄走到苏晨背后,猛一下伸手抱住了她,苏晨惊吓之下,啊的一声尖叫,不过随即反应过来,知道是战天风来了,回转身来,双臂箍住战天风脖子,嘴唇则早已给战天风吻住。
外间玲儿听到了苏晨的尖叫声,不知怎么回事,进来看,却见苏晨双臂虚悬空中,眼睛闭着,但奇怪的是眼睛以下的部位却似乎给什么东西拦住了,看不见,可苏晨身前明明没有东西了,一时失惊大叫:“小姐。”
原来苏晨一直替战天风保守着隐身的秘密,甚至连贴身丫头玲儿都没有说,听得她一叫,热吻中的苏晨惊醒过来,松开嘴,羞红了脸道:“玲儿,怎么了,你快出去。”
“小姐,你。”玲儿没弄明白,还在担着心呢。
苏晨这才想到战天风隐身的事玲儿不知道,急道:“没事,是大王。”
战天风皮厚,可不知道什么叫怕羞,呵呵笑着喝口水解了一叶障目汤的魔力,玲儿突见他现身出来,忍不住又惊叫一声,但随即面红过耳,急行一礼,跑了出去。
“这丫头,昨天来捣乱,今天又来捣乱,真是的。”战天风故意怪玲儿。
苏晨忙解释:“不是的,她不知道你能隐身的事,只是担心我。”
“担心你什么?”战天风笑:“担心你被我吃了吗,那我就不客气了。”一把抱起苏晨,一面吻着一面放到榻上,嘴巴大吃豆腐,手则探入衣中,无所不至,眼看着苏晨春情弥漫,娇喘吁吁,自己也是小腹发胀,战天风脑中却突地想到了鬼瑶儿警告,刹时便如一盆冰水从顶上直灌下来,欲火大消,收手松开苏晨。
苏晨一下子抱不到他,睁开眼睛,与战天风眼光一对,立即便明白了,抱住他叫道:“风弟。”
“那个鬼婆娘真下得了手的,所以。”战天风咬牙。
“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苏晨一脸感激的看着他,去他唇上深情一吻,道:“但只是苦了你了。”说到这里眼睛突地一亮,道:“对了风弟,我可以叫玲儿服侍你的,那你就不要强忍着了。”
战天风再想不到苏晨对他如此深情,眼见她张嘴欲叫,猛地伸嘴过去,吻住了她的唇,深深一吻,移开嘴,道:“晨姐,不要了,我只想吃你,在吃你之前,对任何东西我都没有兴趣。”
“风弟。”苏晨大是激动,眼中甚至含了泪光,战天风倒不想她哭,笑道:“好了好了,没事的,我不是说过了,细火熬粥,越久越香嘛,慢慢来,总之我一定会吃了你的,一定。”
“嗯。”苏晨含泪点头:“我永远是你的,永远等着你。”伏身战天风怀中,紧紧的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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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晨来说,她可以这么抱着战天风,直到天长地久,但战天风却是个没坐性的人,抱了苏晨连亲带摸,那可以,只是这么抱着呆坐,他却坐不住,心神很快便移开了,想到白天的事,笑道:“晨姐,想明白没有,我怎么会做了天子的。”
他一说,苏晨醒过神来了,仰脸看着他道:“是啊风弟,你明明在九胡的,怎么突然之间又到这里做了天子呢?”说到这里,突地想到一事,猛一下抱住战天风,颤声叫道:“对不起风弟,我没想到卢江竟是那样的一个人,你不知道,当探子回报说因为卢江的出卖,你被九胡发觉了真实身份,后来虽然成功脱身了,但我还是吓得哭了好久,而且后来又一直打听不到你的消息。”
战天风感应到她温软的身子在自己怀中不绝的颤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一定是哭了很多次,心中想:“晨姐有些时候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女孩子,但女孩子终究只是女孩子,动不动就要哭,晨姐也一样。”将她整个身子抱起放到自己腿上,看了她脸道:“好了晨姐,没事的,卢江只是一条狗而已,想害我,不够格。”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苏晨眼中射出怒意。
“当然,你如果原谅他,那我就要吃醋了。”战天风故意大声吸气:“啊呀好酸。”
苏晨给他逗得笑了起来,深情的看着他道:“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无论是我的心还是身子,我愿为你而死,也只为你而生,所以你不必因我而吃任何人的醋。”
战天风感动于她的深情,却笑道:“我不吃人的醋,但吃苍蝇的醋。”
“吃苍蝇的醋?”苏晨不明白了。
“是啊。”战天风笑:“你上茅房的时候,苍蝇会盯在你的光屁股上,我就会吃醋啊。”
“你说什么呀。”苏晨一时间笑得花枝乱颤。她本极美,这时在心爱的人面前开心大笑,更是美艳不可方物,战天风一时间都看得呆了。
“那日撞天婚第一眼看见晨姐,可真不敢想有朝一日晨姐竟会躺在我怀里,任我为所欲为,还会这么开心的对着我笑。”战天风心中感概,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把我冒充七喜王太子的事全说出来?”左右一想,却还是在心底摇头:“还是不要,虽然没吃了晨姐,但她全身上下都给我摸过了亲过了,也不能嫁给别人了,那又何必让她不开心呢,骗人能骗得人开心,那也是本事不是?”
“风弟,怎么了?”苏晨见他不吱声,担心的问。
“没事。”战天风摇头,道:“告诉你我这个天子是怎么来的吧。”便把怎么给鬼瑶儿万里追杀,逃到西风城巧遇壶七公,恰好田国舅要立假天子压制逸参诸般事宜一一说了,却直听得苏晨凤目大睁,连连吸气道:“田国舅胆子真大,竟然敢假立天子。”
“只可惜白忙一气,倒便宜了本天子坐了宝座。”战天风哈哈笑。
苏晨也笑,却凝眉道:“怕只怕雪狼王不肯甘休。”
“不肯甘休又如何?”战天风哼一声,想到胡成,道:“对了晨姐,胡成把信送到了吗?”
“送到了的,那胡老板真是个诚信之人。”苏晨点头,道:“我已把图样交给了华拙,并与王丞相亲挑了一万人,全交由华拙训练,同时令全国的铁匠都到他那儿报到,一切都是依你的吩咐办的。”
“这才是我的乖娘子。”战天风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苏晨回他一脸甜笑。
“雪狼王不甘休,最多提兵来打,西风国有三十万大军,即便其余三十三国怕了雪狼王不敢出兵相助,西风国大军也足可一战,再加上车弩,哼哼。”战天风哼了两声,眼中射出威光,道:“雪狼王只要敢来,本大追风必要他再吃一个大苦头。”
苏晨看他一脸霸气,不由心醉神迷,却忽地一脸娇嗔道:“不对,最多只是三十二国吧,你的七喜国不能算在内。”
“对了,这个我一直没想到呢。”战天风笑,看着苏晨道:“你太漂亮了,我本来是最精明的人,但抱了你在怀里,脑子突然就迷糊了。”
“真的吗?”苏晨甜笑着看着他,心里就象给灌了蜜,她是斜倚在战天风怀里的,从战天风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她宽松晚装里的大半边胸乳,加上她一脸的甜笑,实在是诱人之极,战天风忍不住便要探手到她衣中去,手伸到一半,却终于强自缩回,因为他知道一但摸上苏晨乳房,那就更难忍耐,摇摇头,道:“晨姐,你传令回去,让华拙加油赶工,尽量多造车弩,雪狼王现在还不知道一切就是我和七公在搞鬼,仍以为我是他和田国舅的人,自己会来朝见,更会派密使先来见我,我尽量和他拖,但最多也只能拖到祭天之日,那时若不给他个交代,他必会翻脸,那时就要准备打了。”众诸候王朝拜后,战天风这假天子会率众王祭天,到那时朝拜才算正式结束,众王才可各返其国,吉日是下诏令众王来朝拜前便选定了的,还有十来天。
“是,我明早就派人快马赶回去。”苏晨点头。
两个又说一会子话,战天风去苏晨红唇上吻了一下,道:“好了晨姐,我先回王宫了,明夜里再来陪你。”
苏晨伸臂箍着他脖子他,一脸不舍道:“可以不走吗,我好想你抱着我睡。”
晚装宽松,她手这么环着战天风脖子,两个袖子便全褪到了肩臂处,两只光光的雪臂,便如两节玉藕,战天风忍不住轻轻抚摸,叹了口气道:“晨姐啊,我也想抱着你睡啊,而且想把你脱得光光的,抱得你喘不过气来,但那样不行啊,我这人没多少自制力,万一一个忍不住吃了你,那个鬼婆娘真的会来害你的,所以还是回宫的好,放心,明夜我一定早些来陪你。”
苏晨也知道战天风说的是事实,只有无奈的点点头,松开手,眼中却早又含了泪光,战天风亲亲她,煮汤喝了,返回王宫。
照规矩,诸候王在未返国前,都要上朝,以尽臣礼,所以其实不要到晚间,第二天一早,战天风便又见到了苏晨,不过在朝堂之上可不能乱来,只能远远的彼此对视一眼,还不能看多了,苏晨是王妃呢,战天风这天子若老是盯着人家的王妃看,给人看见了可是不妙。
参拜毕,逸参上奏,雪狼王率三十万大军到了西口城外,要求西风国开城放他大军进城,他的军队将和西风等三十四国一道,护送天子返回天安。
163
战天风听逸参说完,看着逸参诚谨的脸,想:“不知他这个老实人对我这个天子到底有几分敬意,如果我说真个开城放雪狼王大军进来,他会听我的吗?这个倒可以试一下,他若真个把我的话当作不可违背的圣旨,那真个打起来时,我就要帮他死撑到底,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亡国,若只是虚情假意,那就要走着瞧了,能打就打,实在打不过,那就听七公的,拍拍屁股走人。”
想到这里,脸上便装出一脸欢喜道:“好啊,雪狼王虽是胡夷,却还真有诚敬之心呢,有他的三十万大军,再加上其它三十四国大军,孤的车驾就真的可以回天安了呢,红雪国见了孤如此兵势,绝不敢螳臂当车。”
五犬退去后,红雪国占了天安城,立了假天子,红雪国本来国势就比较强,在三吴、净海、归燕四大国中,国力仅次于归燕国,控甲将近五十万,占了天安后,声势更盛,即便战天风是真的玄信,在没有传国玉玺的情况下想要红雪国让出天安城也是绝无可能,战天风坐上天子宝座的第一天,这件事就议过,都说红雪国不会自动退出天安城,所以战天风这时有这番话。
战天风话出口,便冷眼留意逸参脸上的神色,心中想:“这老实人不知会怎么拒绝。”
叫他想不到的是,逸参却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天子圣明,臣立刻命人急去西口城传令,请雪狼王大军进城。”
战天风听到这话,刹时鼓圆了眼睛,心中低叫:“你就算再老实,不至于傻到这个程度吧,就不怕请狼容易送狼难吗?”不过他这话当然只是在心里说的。
这时马齐出列道:“禀天子,老臣有一个担心。”
他话没说完,逸参却拦住他道:“马丞相,昨夜我就说过了,这事由天子决定,你不必再多说了。”
他这话里有话,战天风道:“不知马老丞相有什么担心,说来听听也无所谓嘛。”
“是。”马齐略一犹豫,还是开口道:“古话说,非我旅族类,其心必异,数百年来,九胡十狼五犬一直都有亡我西风国之心,只是碍着西风山险峻,不能得逞,所以老臣有一个担心,万一雪狼王并不是真心拥戴天子,而只是借机赚我西口城,到三十万雪狼兵进了西口城,我西风国便亡无日了。”
“臣认为马丞相的担心是多余的。”逸参看向战天风,道:“就臣看来,雪狼王的心意是真诚的,他是真心拥戴天子,最主要的是,若没有雪狼国大军助力,我们根本无力护送天子回驾天安,所以即便雪狼王有借机赚城之心,为了天朝的正统,这个险我们也值得冒,只要能护送天子回天安,只要天朝能最终回复统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西风国也可以冒亡国之险。”
他一直因过于严谨而显得有些木讷的脸上,这时却是激情洋溢,看着战天风的眼睛里,更仿似有彩虹在流动。
看着这对眼睛,战天风眼前忽地又显现出另一对眼睛,那是马横刀的。
当日马横刀在跟战天风说及天朝时运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
说实话,无论是逸参还是马横刀,他们的那种忧国忧民之心,战天风都不是太能理解,不是说战天风没有感情,只是他的感情都比较实际,例如苏晨在七喜国,他就会为七喜国出力,马玉龙要欺负白云裳,他就会不顾一切跟马玉龙拼命,但说到什么天朝的一统,国家民族的强盛,以及由此而来的忧虑与骄傲,他就觉得虚无飘渺,难以把握,也就激动不起来,这就好比一个农夫会因为冲进家里的强盗而迸发战士的热血,却无法为一句他听不懂的诗而鼓掌一样。
虽然不太能理解,但他们眼中的激情,战天风是能看到的,暗暗点头:“我一直觉得他太古板不好玩,心里却原来也还有点子血性。”
逸参的话也让马齐激动起来,但他激动的眼神里,却又隐藏着忧虑,在骨子里,他有着和逸参一样的激情,但年轻的逸参可以为心中的激情不顾一切,到他这个年纪,却有着更多的对现实的忧虑。他看看逸参又看看战天风,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开口。
逸参转身道:“立即传令,请雪狼王率大军入城。”
“等一等。”战天风举手,逸参马齐一齐看向他。
战天风看着逸参,道:“马丞相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虽然雪狼王看上去心意真诚,但所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呢,所以孤到有一计,可以试他一下。”说到这里,略停一停,道:“五犬打破天安,孤心深恨之。”说到这里,又停了一下,为什么停呢,因为这样说话实在是太别扭了,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要老是这么说话,三个月天子当下来,本大追风非成个歪嘴巴不可。”忍不住瞟一眼阶下的壶七公,这么说话,包括自己称自已为孤,都是密窟中培训的结果,他若不这么说,壶七公呆会只怕要开训了,说他扮得不象,会给人看出破绽什么的,其实战天风完全没看出来,他当了天子,壶七公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在他感觉中,壶七公有时候真的象个老顽童,有得玩就开心,玩得越疯狂越开心,哪怕玩得莫名其妙。
“一直欲报此仇,却只能仰天长叹,雪狼王即有拥戴天子之心,那就让他先出兵扫平五犬,他若奉诏出征,便是真心,否则便是心存二志。”
听了他这话,马齐老眼一下子就亮了,竟忍不住呆呆看了战天风好一会儿。
马齐心怀家国,但对战天风这假天子一直不抱太多的希望,一则玄信以前在宫中的名声并不好,二是见面后,战天风时刻以敛息功收敛灵力,表面看上去并无半点出众之处,眉眼中也没有一点儿英气,所以马齐失望,却没想到战天风竟有如此头脑智慧,立时对他另眼相看。
逸参与马齐对视一眼,齐道:“天子圣明。”当即草诏,用另雕的传国玉玺加盖了,快马送去。言振做了太监总首领,但传这样的诏,到是用不着他亲自出马了。随即散朝。
众诸候王虽是上朝侍奉天子,但这不是在天安,是在西风国,牵扯到西风国的本身利益,所以无人开口,苏晨自也一样,在整个过程中,她只是痴迷的呆看着战天风,心中低语:“他真的很了不起,他要是真的天子,天朝一定可以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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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到二更时分,战天风便忍不住了,只想尽快见到苏晨,把她软软的香香的身子抱在怀里,虽然明知抱着了更难受,但就是想抱着,煮锅汤喝了,飞掠到了苏晨行宫,苏晨早在等着,一见他便飞扑入怀,好一番缠绵,到实在忍不住了,战天风才猛地挣开身子,但他身子才一松开,苏晨却又紧缠上来,战天风忙撑着她肩膀,叫道:“晨姐,不行了,再来我真要吃了你了。”
“不怕。”苏晨娇喘着,玉脸赤红如火,道:“我跟玲儿说了,你忍不住时,就让她服侍你。”箍着战天风的玉臂微微用力,红唇又凑了上来,口中喷出的热气,滚烫如火。
“想得到美。”身后突然传来鬼瑶儿的冷哼声,战天风一惊回头,只见鬼瑶儿站在窗前不远处,侧对着两人,战天风在情火之中,竟是没发觉她是什么候进房的。
苏晨也给惊醒了,一眼看到了鬼瑶儿,又惊又羞又怒,她这时给战天风一阵揉搓,早已酥胸半裸,慌忙掩上衣服,羞叫道:“你这个人,简直岂有此理,我叫我的丫头服侍我的丈夫,关你什么事?”
“他不是你的丈夫。”鬼瑶儿冷哼一声:“总之一句话,谁跟他上床,玩假的随便,只要敢玩真的,第二天早上起来必是一具死尸。”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战天风差点要喊天了,叫道:“你是纯心要憋死我啊,那你何不干脆就出刀子杀了我,那样还痛快些,抱着个大美人不让我上,有你这么害人的吗?”
“我知道你诡计多端,想杀你并不容易,但杀你的女人却容易得很,所以我改主意了。”鬼瑶儿回头,冲着战天风冷笑一声,穿窗出去了。
“这个女人疯了,她真的疯了。”战天风摇头。
苏晨眼中却露出凝思之色:“她整天盯着你,却又不动手杀你,是不是——是不是她喜欢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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