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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煮-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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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这话说完,拉了鬼冬瓜转身而去,她两个去得痛快,倒把战天风怔得一愣一愣的。
战天风在感情上不太开窍,其它方面却是千灵万窍,鬼冬娘的话他再明白不过,所谓和他有关的人,当然不会是马横刀或白云裳,甚至不可能是壶七公,而只能是他看得最重却又最没有自我防护能力的人:苏晨。
苏晨是战天风的死穴,而且没有解法,战天风心中恼怒,却生出一股劣火,咬牙叫道:“吓唬我吗?你鬼大爷的,我先把你家的鬼丫头关起来再说。”拉了鬼瑶儿走到花蝶衣边上,小指伸进龟甲缝边,念个诀,唰的一下,连着鬼瑶儿一起给吸进了龟甲里。
战天风先前虽是从花蝶衣身上钻出来的,但花蝶衣却还一直没弄清战天风到底藏在她身上的什么地方,这会儿算是看清了,一时间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却突地想到一事,刹时间满脸通红,凤飞飞恰往她脸上看过来,立时也明白了,她也想到了和花蝶衣同睡了一晚的事,必定也落在了战天风眼里,不由也红了脸,花蝶衣轻轻啐了一口:“这个人。”与凤飞飞四目对视,却又忍不住一齐笑了起来。
凤飞飞拿起龟甲,眯眼向里面看去,龟甲明明有缝,也能看进去,但玄异的是,小小的龟甲里,似乎是无穷的天地,一眼看去,浩浩渺渺,不知有多么宽广,而战天风鬼瑶儿两个大活人,明明钻了进去,却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她在外面看不到战天风两个,战天风两个在里面看她却清清楚楚,战天风知她必然有话,便凑到龟甲边上,他脑袋到龟甲边上,只是小小的一点,不过凤飞飞几个虽不是一流高手,眼光倒还锐利,顿时都看清了,眼见战天风身子变得有若一只蚤子,一时齐声惊呼起来。
他几个的叫声大,战天风脑袋伸得又有点出,耳边刹时就象打雷一样,慌往后一缩,叫道:“诸位,温柔点儿,不要失惊打怪的,震聋了耳朵可没地儿换呢。”
听他这么一说,凤飞飞几个都猜想到了龟甲中的情形,也是,人变得这么小,平时的说话声自然也就会象打雷了,一时个个抿嘴屏息,凤飞飞道:“战少侠,你在里面——那个——还好吧。”
“还好,还好,不要担心。”战天风点头:“你们还是照先前的计划,该干嘛干嘛。”
“但——那个——鬼瑶儿和你在一起,你要小心。”凤飞飞还是不放心,她看得出来,鬼瑶儿在战天风面前虽然屡屡受制,但鬼瑶儿的真实功力比战天风其实要高得多。
“小心什么?”战天风呵呵笑:“你是怕我鬼老婆谋杀亲夫么?不会的,我鬼老婆人前虽凶,私下里对着我时,不知多么温柔呢,是吧娘子。”
进龟甲后,战天风便松开了鬼瑶儿,鬼瑶儿没经历过钻进龟壳的奇事,这时也跟在战天风身边往外看,战天风最后这句话便是扭头对她说的。
鬼瑶儿俏脸一红,却对着他一呲牙,道:“我现在只想温柔的吃了你。”
“大家听见没有。”战天风怪叫:“我的鬼娘子现在想要和我温柔的亲嘴呢,你们散开了吧,不许偷看啊。”
夜不啼几个哄然大笑,里面鬼瑶儿却是大羞,红了脸呸一口道:“真没见过比你更厚皮的人。”
“我怎么厚皮了。”战天风嘻嘻笑,从龟甲缝边退开,就势便坐了下来,道:“是你说要温柔的吃了我啊,吃我是要用嘴不是,把我一点一点吃到,那不就是把我全身都亲到了啊。”
鬼瑶儿一想他这话还是有点歪理,脸不由又是一红,四下一看,哼了一声,道:“你把我弄进这乌龟壳里来,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战天风嘻嘻笑着将鬼瑶儿从头到脚看了两遍,舔舔嘴唇,道:“想将你温柔的吃了啊,而且一定比你更温柔。”
鬼瑶儿给他看得全身发软,一张脸更是红得象有火在烧,不敢再对着他,只得转过身去。
战天风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但鬼瑶儿透耳根子通红,便背转身也无法掩饰,战天风心下嘀咕:“这鬼丫头好象越来越爱脸红了呢,到底搞什么鬼,是不是年纪大了,春心动了呢?”
鬼瑶儿虽然背转了身,但仍然能感应到战天风在看她,加之两人独处于这奇特的龟壳里,更让她生出一种特异的心境,身子越发软得站都站不住,不过战天风接下来的一句话却一下子打醒了她的美梦。
因为战天风突然想到了先前鬼冬娘说的话,心中劣火又翻起来,这时咬了牙恶狠狠的道:“鬼瑶儿,我跟你说,若没有我的独门口诀,你便有通天之能,也是出不了这乌壳的,所以你九鬼门若是敢去找我晨姐,哪怕碰掉了她的半根头发,我都要你加倍补回来。”
鬼瑶儿发软的身子慢慢变得僵硬,心中更是又苦又涩:“他做梦都只记挂着苏晨,苏晨在他心里真的就这么重要了?”
她一生高傲,素不服人,更从来也不肯认输,但这会儿却只想哭出来,眼泪到了眼角边上,却又忍住,深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道:“鬼瑶儿,不要那么没出息,爱是不能勉强的,他不喜欢你,你又何必死缠着他呢?就此放手了吧,回九鬼门去,以后永远也再不要出来见他了,就陪在爹爹身边,把这个身子,慢慢的终老了吧。”
“你听清了没有?”战天风见鬼瑶儿半天不做声,恼了,直跳到她身前来,但一看她脸上神情,可就一怔,道:“我说鬼丫头,你搞什么鬼,好好的你哭什么啊?谁欺负你了?”
他不这么说,鬼瑶儿的眼泪忍得住,这么一说,鬼瑶儿的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猛地捂着脸就痛哭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她虽想得刚硬,但一颗心却象是刀绞似的痛呢。
战天风先前咬牙切齿,鬼瑶儿这一哭,他却有点乱了手脚了,心下暗骂:“这鬼丫头怎么跟以前龙湾镇上的那些丫头片子一个德行,动不动就掉猫泪,不过你就算是哭上大天来,我也是不会可怜你的。”
想是这么想,硬话一时倒也不好再说,略放软了语气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给别人听见,还只以为我真的欺负你了呢。”
鬼瑶儿不知道龟甲里的声音会不会传到外面去,听他这么一说,害羞起来,略略收声,却又不甘心,顿足道:“听见就听见,就是你欺负我了,就是要人听见。”
“冤枉啊。”战天风叫起皇天来:“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又打不过你,一直以来,都是你赶着我打,可怜啊,那叫一个上天入地,喊爹叫娘,真要说起来,该哭的是我呢。”
他这一说,鬼瑶儿想起以前追杀战天风的情形,不由扑哧一笑,却又不好意思起来,顿足道:“总之就是你欺负我了。”
“人不能这么赖皮啊。”战天风气结:“我哪里欺负你了,你到是说个事实出来。”
“人家的屁股都给你打肿了,那还不是欺负啊。”这话鬼瑶儿是冲口而出,但话一出口可就羞不可抑,慌又捂住脸背转身。
她一说,战天风倒是记起了这笑帐,却强争道:“那不能怪我,也是你把我往死里打,我只是还你几板屁股而已,说起来我还吃亏了呢。”
“什么叫还几板——那个,人家是女孩子呢。”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的屁股不同些啊?我摸摸看。”战天风嘻笑伸手,他手伸得太快,鬼瑶儿没防备,给他在屁股结实摸了一把。
“啊。”鬼瑶儿一声惊叫,往前一跳,竟是脚弯一软,差点摔倒,刹时间满脸通红,瞪着战天风,叫道:“你——你。”你怎么样,却是说不出来。
战天风虽用了大蒜计,又把鬼瑶儿扯进了乌龟壳,却仍怕鬼瑶儿翻脸,因此一把摸过,便就凝神戒备,但鬼瑶儿却只是通红了脸瞪着他,并没冲过来,一时倒让他心中觉出两分异样,不过他仍是没开窍,并没看出今天的鬼瑶儿早不是昔日的鬼瑶儿,眼见鬼瑶儿只是站着生气,便嘻皮笑脸的道:“也没什么两样嘛,就是软一些啊,摸上手倒是很舒服。”
他说得无赖,鬼瑶儿七分羞三分气,但拿战天风又没有办法,她功力远比战天风高,但今天的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对战天风动手了,银牙轻咬,只是盯着战天风。
战天风个子又高了些,生活好,肚子里有了油水,身上虽然仍是瘦,脸上却有二两肉了,这时看上去,虽然嬉皮笑脸没半分正经,但还真不难看,或者说,也还好看,至少鬼瑶儿看着他没有嫌恶的感觉,甚至还有几分痴迷。
战天风不开窍,眼见她不出声只是盯着自己看,有些心慌起来,叫道:“看什么看,是不是又想鬼花样来玩你老公啊,嘿,不是吹,你老公我从小到大就没怕过人,不论你有什么鬼花样,统统放马过来就是。”
鬼瑶儿先前伤心欲绝,只想彻底撒手,但闹了这会儿,一颗心却又活了,听了战天风这话,心念一转,想:“无论如何,我的鬼婚是在前面的,若说放手就放手,我自己无所谓,却是坏了九鬼门千年的门规呢。”
“什么叫鬼花样。”鬼瑶儿明眸一转,俏脸一沉,道:“战天风,第三关算你过了,现在开始第四关。”
她这话轻声细语,战天风却就差点栽一跟头:“什么?真的还玩啊?”
“什么叫真的还玩?”鬼瑶儿脸一沉:“九鬼九关,这是我九鬼门鬼婚千年的规矩,难道跟你开玩笑吗?”
“但现在情势不同啊。”战天风叫:“你现在不但服了我的断肠相思蒜,还给我关在这万年灵龟甲里,我可是占尽上风呢。”
“占尽上风怎么着?”鬼瑶儿走到战天风面前,手一背,鼓翘的胸乳差点就要撞到战天风身上,道:“你能把我怎么样?不给我解药?毒死我?还是干脆动手杀了我,哼,我现在就给你个机会,你动手就是,我不但不还手,而且保证一动不动。”
“臭丫头。”战天风右掌猛地扬起。
鬼瑶儿真的一动不动,甚至闭上了眼睛,心中低叫:“冤家,你就打死我吧,痛痛快快的死在你手里,也好过苦受那相思的折磨。”
在这一瞬间,与战天风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闪电般从脑中掠过,忽地就想:“如果最初那一会儿,我对他温柔点儿,他会对我好吗?”不过随即自己便暗里摇了摇头,那时的鬼瑶儿和现在的鬼瑶儿,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那时的鬼瑶儿傲视天下,根本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对着男人,她甚至都不会害羞,就象她洗澡时不会因身边飞动的苍蝇害羞一样,又怎可能温柔的对待战天风。
第227章
“错就错了。”鬼瑶儿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他也就是我前世的冤家,只盼以后他拥着苏晨的时候,偶尔也能想到我,那就足够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鬼瑶儿几乎有一种悲壮的感觉了,但她等了半天,战天风的手却并没有落下来。
鬼瑶儿睁开眼睛,面前的战天风鼓眼红脖子,象极了一只鼓足了气的蛤蟆,可笑又可爱。
鬼瑶儿笑了,用一种非常得意的语气道:“怎么了?为什么不打下来,你可别说是舍不得我?”
“舍不得你,哈。”战天风气得打哈哈。
“那为什么不打啊?”鬼瑶儿越发的得意了,心下暗想:“他不动手,该不是完全因为怕事后的报复,就象上次他没有强奸我或者杀了我一样。”
“好男不和女斗。”战天风哼了一声:“不还手的女人我是不打的,要打也只打她屁股。”
“那你打啊。”鬼瑶儿转过身,屁股甚至微微的翘了翘,她以为战天风不会打,没想到战天风这会儿却不客气,啪的一下,重重的便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
“啊。”鬼瑶儿一声痛叫,这一板和先前的一摸不同,打得重,最主要鬼瑶儿的心境也不同,一时间身子发软,全身有若火烧,而腹中那种让她又惊又怕又羞的热流更又燥动起来,让她情不自禁的身子发颤。
战天风一板打过,眼见鬼瑶儿满脸通红,看着自己的眼神更是怪怪的,一时也有几分惊惧,鬼瑶儿真若翻脸动手,他还真不是对手,斜退一步,心下凝思:“鬼丫头真若动手,那还是先溜的好,否则要是给她捉住了,按在这乌龟壳里也打一通屁股,男子汉大丈夫,那就丢死人了。”
但鬼瑶儿却没有上来动手,只是以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他,道:“怎么,想溜吗?你能溜到哪里去。”
这话打击人,战天风一下子泄了气,抱拳作揖道:“姑奶奶,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鬼瑶儿断然摇头,脸一板,俏巧的小鼻子微微扬起,道:“听好了,第四关的规则是,从今天起一百天之内,你必须每天都哄得我开开心心的,若有一天不开心时,哼哼,后果你自己知道。”
“你直接杀了我好了。”战天风鼓眼大叫。
“怎么了?”鬼瑶儿斜眼看他:“这规则很过份吗?”
“当然啊。”战天风怒叫:“我又不是你的丫头,更不是天生的马屁精,凭什么要每天哄得你开开心心的啊?”
“你当然不是我丫头。”鬼瑶儿笑:“但你不是开口闭口叫我娘子吗?我即然是你娘子,你即然是我老公,老公当然有义务每天哄得老婆开开心心的啊。”
得,这还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战天风捶胸顿足,咬牙道:“好吧,就算我肯哄你,你会开心吗?你这不是存心折磨人。”
“你肯哄我,我为什么会不开心?”鬼瑶儿奇怪起来。
“明摆着啊。”战天风叫:“不说你服了我的相思毒药,就我把你关在这乌龟壳里,你就不可能开心得起来。”
“我为什么开心不起来。”鬼瑶儿笑,四面看了看,更张开双手转了个圈子,道:“我觉得这里面很好啊,我很开心。”
战天风目瞪口呆。
“至于你那辨断肠相思蒜嘛。”鬼瑶儿笑着,明眸转动,露出一丝狡黠,道:“那个确实很厉害,不过你只要陪在我身边,我不害相思,那药自然也就不能发作了是不是?所以我完全不必担心啊,不担心自然也就能开心了。”
功力到鬼瑶儿这个层次,不论是什么样的毒药,只要用心细察,总能察觉,但鬼瑶儿运了几次气,都察觉不出任何异样,加之先前那辨大蒜硬挤进喉咙时留下了气味,再联想到战天风素来的诡计多端,鬼瑶儿已完全可以肯定,战天风硬塞进她嘴里的,就是一辨大蒜,不过她可不愿揭开真象,有这个借口,更可以时时跟在战天风身边不是?
战天风彻底没辙,一屁股坐在龟壳里,呼呼喘气。
鬼瑶儿偷眼看着战天风,心底暗笑,故意伸个懒腰道:“啊呀好困,我要睡了。”四下看了看,竟走到战天风边上,躺了下来。
她走过来的时候,战天风还凝神戒备,没想到鬼瑶儿竟会是要睡到他身边,一时间目瞪口呆,鬼瑶儿双手枕头,美好的酥胸挺着,斜眼看着战天风发怔的样子,心底暗笑,嘴里却装糊涂道:“怎么了,人家睡觉,有什么看的?”
战天风舔了舔嘴唇,道:“喂,你就这么睡在我边上,不怕半夜里睡着了我强奸你啊?”
“是吗,我好怕哦。”鬼瑶儿夸张的拍了拍胸,衣服压下去,双乳便更加的峰峦迭嶂,脸上更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象挑战,更象是诱惑,但反正绝不是害怕,微眯的双眼斜瞟着战天风,放出的光芒的比战天风先前见过的那种更邪,因为战天风与她这种邪光一对,小腹处突地莫名其妙的一热,随后全身好象都热了起来,真是邪异无比啊,随后鬼瑶儿便侧转过了身子,用背对着战天风,或者说,用屁股对着战天风,身材是如此的妙曼,但动作却是如些的猖狂,她这个姿态,傻子也看到明白,完全无视战天风的存在了——强奸,哈,你吓唬谁啊。
战天风口干舌燥,目瞪口呆,全身发火,七窍冒烟,猛地双手捶地,仰天惨叫:“苍天啊,皇天啊,青天啊,白天啊,黑天啊,晚上啊,怎么所有的天都不开眼,就生出来这样一个妖精啊。”
鬼瑶儿这么背转身,好象完全无视战天风的存在,但一点心神其实崩得紧紧的,心中忐忑:“他要真的起了心怎么办?我是要推开他,还是任由他。”没想清楚呢,却就听到了战天风这一连串冤妇般的惨叫,忍不住扑哧一笑,侧转身,更以一种妖精似的眼光斜瞟着战天风道:“妖精?你还真没眼光,象我这样的身材,至少也是仙女吧。”
“你是仙女?”战天风一声惨叫,仰天一跤栽倒,直挺挺躺在那儿,不住的喘气,嘴巴一张一张,象极了一条离水的鱼。
鬼瑶儿先还给他吓了一跳,看了他这样子,又好气,又忍不住好笑,听着战天风装哈气的声音,一种从所未有的情绪在心间弥漫开来,就象春天,静静卧花树之下,花香微微,和风轻拂。
“难怪苏晨这么的爱他,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的好。”鬼瑶儿轻轻的叹了口气,闭眼亨受着那种感觉,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战天风气了半天,听到鬼瑶儿鼻中响起微微的吸息声,可就一愣:“难道真睡着了?”悄悄撑起身子,看鬼瑶儿闭着眼睛,嘴角微噙着一抹笑意,鼻息细细,竟真的象是睡着了。
“她真的不怕我强奸她?”战天风这会儿彻底傻了,就那么坐着,发了半天怔,一个个鬼瑶儿在面前闪电般掠过,第一次见面的鬼瑶儿冷傲如冰,而且是天上的冰,即便你不怕冰手也休想能摸得着;随后给激怒的鬼瑶儿酷厉如刀,那会儿的眼光,现在战天风想着都还是心惊肉跳;然后到了西风国,鬼瑶儿就有些怪了,象一颗怪味豆,虽然没有先前那么酷厉,但让战天风满嘴怪味,满心里不舒服。
不论怎么样,以前的鬼瑶儿,战天风能认得清楚,看得明白,但现在呢,现在的鬼瑶儿,这个时常红脸经常会笑有时会哭而且竟能在他面前真的睡着了的鬼瑶儿,他就完全看不明白了。
战天风甚至将九诡书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最后只想到了三个字:美女计。却更迷糊了:“对人用计,总得有个目地,可她有什么目地呢?想对付我,直接动手好了啊,用得着跟我绕吗?”
越想越迷糊,索性躺倒,想着想着,竟也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中鬼瑶儿走到他面前,一面笑一面扭动身子脱起衣服来,脱掉衣服一看,竟是一条蛇,然后她脑袋也变成了蛇脑袋,张开血盆大口便向战天风扑了过来,战天风急往后退,却不知给什么东西缠住了,动弹不了,鬼瑶儿缠住了他,火红的蛇信子直向他脸上舔过来,战天风避无可避,魂飞魄散,一声惊叫,猛地坐起身来,睁开眼,才知是个梦,心却还怦怦在跳。
鬼瑶儿也给他惊醒了,坐起来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道:“怎么了,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在我面前脱衣服。”战天风顺口答。
“呸。”鬼瑶儿脸一红:“做梦也没正经。”心下却是暗暗高兴:“他做梦也开始梦见我了吗?这个人,梦里也在做坏事,不过只要他肯梦到我,随便他怎么都好。”这么想着,偷眼瞟向战天风,却见战天风正斜着眼睛在往她衣领里看,大羞,忙按住衣领,嗔道:“看什么呢。”虽是娇嗔,声音却甜得发腻,换在以前,她自己也不会相信能用这样的声调说话,不过随即她就气死了。
战天风说:“梦里你脱光衣服后不是人,是一条美女蛇,所以。”
所以后面是什么意思,不用说鬼瑶儿也知道,反手一掌就打了过去,战天风自然早有防备,一个翻身便跃了开去,摆开架式,笑道:“怎么着,给看穿了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啊。”
鬼瑶儿并没起身追打他,其实那一掌也是打到一半便收了回来,只是生气的瞪着战天风,却忽地扑哧一笑,冲战天风一呲牙,道:“我就是美女蛇,我就是要缠死你。”
战天风彻底晕菜。
这时花蝶衣在龟缝边上说话道:“战少侠,我们要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你也出来吃点吧。”
“啊呀,是真的,肚子好饿。”战天风没应声,鬼瑶儿却抢先叫了起来,看战天风瞪着她,她嫣然一笑,道:“我一直很开心,但肚子饿就不开心了,好男人是不会让女人不开心的是不是?”
战天风再晕一次,全无办法,走过去,反手扣鬼瑶儿脉门,鬼瑶儿手一闪,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战天风微吃一惊,看鬼瑶儿,鬼瑶儿却不看他,只是催道:“出去啊。”她很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脸儿却不争气的红了,心下暗叫:“跟他牵手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啊。”
战天风可没她这种感觉,掌中鬼瑶儿的手纤细娇柔,细细的凉凉的,但他没想到冰肌玉骨,却只想到美女蛇:“即便大热天,蛇摸在手里也是冰凉的,难道她真是条美女蛇?”幸亏他这个疑问只在自己心里打转,若是说出来,鬼瑶儿又要给他气死了。
战天风念个诀,带了鬼瑶儿从龟壳里出来,虽然一出龟壳,身子还在变大时他就甩开了鬼瑶儿的手,但花蝶衣一直是在密切留意他的,所以还是看见了,暗暗点头。
鬼瑶儿可能爱上了战天风的事,花蝶衣并没有跟夜不啼几个说,所以夜不啼几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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