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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煮-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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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定听说过,庞玉泉自然是听说过的,所以惊呼起来,他完全无法想象,声名赫赫的花江六君子之一的宋朝山宋大侠,怎么会来到这死囚牢里,并对他说那样的话。
“宋大侠跟你说了什么话?”海大鹏看庞玉泉的样子不象做假,越发好奇起来。
“宋大侠说——说什么七阴绝脉,又说他是可以救我的人,可我从来也不认识他啊。”
“七阴绝脉?”边上一个人猛地叫了起来,这是个老头子,六十多岁了,庞玉泉只知道他姓元,是个郎中,同牢的人都叫他元郎中。
“七阴绝脉是什么东西?”海大鹏看元郎中一脸激动的样子,疑惑的问,庞玉泉也迷惑的看着元郎中。
“人身经脉,手三阳,手三阴,足三阳,足三阴,共是六阴六阳,世间之人,大抵如是。”元郎中说到这里,捋了捋乱七八糟的灰胡子,道:“但偶尔也有例外,就是那闰年闰月闰日闰时所生之人,会感染四闰之气,如果出生之时,母亲恰巧又身当大悲或大喜,灵窍大开,四闰之气便会因窍而入,则胎儿的经脉就会有变化。”
“难道会多出一条?”海大鹏有些不太信他的话。
“不是多出一条,是有一条会变。”元郎中摇头,道:“至于具体哪一脉会变,要看怀胎女子的情绪,那愤怒到极点的,阳火聚积,胎儿便会多出一条阳脉,或手或足,为七阳五阴,这样的胎儿,在医家称为七阳绝脉,若是悲苦到极点的,阴气凝结,则会多出一条阴脉,七阴五阳,称为七阴绝脉。”
“给你说得神乎其神的。”海大鹏眨巴眨巴眼睛,转眼看向庞玉泉,他还是不信,但庞玉泉却点了点头,道:“我还真是闰年闰月闰日闰时生的,所以我的小名儿就叫闰生,而且听我娘说,生我之时,恰好得到消息,说外婆家遭洪水,外公外婆一家七八口全遭了难,娘生我本来还要些时日,听到这消息一着急,我就落地了。”
“那就是了。”元郎中兴奋的一击掌:“你身上一定是七阴绝脉。”说着双手乱搓,似乎很想来搭搭庞玉泉的脉,只是中间隔着过道,手伸不过来。
“还真有这样的怪事啊。”海大鹏这会儿终于信了,鼓起一对水牛眼对着庞玉泉上看下看,似乎看不出什么,扭头对元郎中道:“七阴绝脉的人怎么样,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这个从外表看不出什么。”元郎中捋着胡子,道:“七阳绝脉之人,血气特别暴烈,医书记载,七阳绝脉之人若遭遇斩首,而心有冤屈的话,其血可以喷出三丈余高,七阴绝脉之人则相反,其气血阴寒凝郁,若心有冤屈而遭遇斩首,会颈血倒流,凝结于五脏之中。”
“你是说他砍了头不流血?”海大鹏眼珠子差点鼓了出来,怪异的盯着庞玉泉看,那情形,似乎恨不得现在就斩了庞玉泉的脑袋来试一下。
元郎中摇摇头:“医书所载,到底是怎样的,老朽也不清楚。”
庞玉泉给海大鹏杀猪似的眼睛看得极不舒服,回身重又躺下,又想到宋朝山的话,想:“他真的是宋大侠吗?他说能救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我跟他无亲无故啊,他凭什么要救我?”心中辗转,却又想到七阴绝脉上来,想:“宋大侠好象是在找七阴绝脉之人,我如果真的身有七阴绝脉,宋大侠因了这一点,可能会救我,但宋大侠找七阴绝脉之人做什么?”想了半夜,怎么也想不明白。
第二日夜间,那人果然又来了牢中,但奇异的是,那人来时,牢中所有的人都昏睡了过去,元郎中不停的说梦话,海大鹏的呼噜声则是有若雷鸣。
花江六君子是花江名人,庞玉泉虽然无缘结交,但也远远看过两眼,昨夜没留意,这夜那人来时,庞玉泉便细看了两眼,果然是有些象宋朝山,但还不敢肯定,见那人今夜的眼光似乎颇为和气,便大胆问道:“请问大侠是宋朝山宋大侠吗?”
“是的。”宋朝山见庞玉泉认出了他,点了点头,索性将斗蓬放了下来,露出头脸。
得到确认,庞玉泉惊喜交集,猛地拜倒,泣声道:“宋大侠,我冤枉啊。”
“我知道。”宋朝山点头:“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来找你的。”
“宋大侠是特地替我来伸冤的?”庞玉泉狂喜。
“我本来有这个想法,但迟了一步。”宋朝山摇了摇头:“你知道我昨夜做什么去了吗?我去找你的后娘和那奸仆庞喜去了,本是想抓了他们,审出实情,以洗你的冤屈,但昨夜我去,你后娘母子和庞喜却都死了,就是死在昨夜,后来我听其他仆人说,好象是庞喜争功,多要银两,你后娘母子不肯,起了争执,你后娘母子都为庞喜所杀,但庞喜却也给你弟弟临死前刺了一刀,也死了。”
“啊。”庞玉泉一下子呆住了,也不知是悲是喜,愣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我的冤屈岂非永远也洗不清了。”
“死无对证,确实是再无办法了。”宋朝山遗撼的摇头。
“可是要我背着杀父的恶名去死,我不甘啊。”庞玉泉大哭起来。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什么?”庞玉泉猛抬头:“宋大侠,你另有办法替我伸冤是不是?”
“是。”宋朝山点头:“但要看你自己愿不愿意。”
“我愿意。”庞玉泉再次叩下头去:“只要能洗去杀父的罪名,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很好。”宋朝山看着他:“有一个办法,虽然不能保得你的性命,但可以洗刷你的罪名,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冤枉的。”
“是什么办法?”
宋朝山略略停了一下,看着庞玉泉眼睛,道:“你可能不知道,你体质非常独特,体含七阴绝脉,带有这种体质的人,如果身受重冤而受极刑,则气血会凝聚于五脏之内。”
“元郎中说的果然没错。”庞玉泉点头。
“元郎中?”宋朝山眼中射出疑惑之色。
“他就是元郎中。”庞玉泉向还在说着梦话的元郎中一指,道:“他说我这种七阴绝脉体质的人如果被冤斩首,颈血会倒流。”
宋朝山眼光刀锋般的在元郎中脸上一扫,梦中的元郎中似乎也给他的眼光吓着了,竟一下停止了说梦话,大张了嘴巴,露出焦黄的牙齿,一只苍蝇飞过来,停在他左边的门牙上,昏暗的牢房里,苍蝇的屁股在他牙齿上反射着淡淡的绿光,形成一种特异的景观。
“不仅仅是颈血倒流而已。”宋朝山将眼光收回来,看着庞玉泉:“头虽断,但气血凝于五内,一口冤气便可久久不散,而成厉鬼。”惨痛的神情,点点头道:“变成厉鬼也好。”
“不是变成厉鬼也好。”宋朝山摇头:“对你来说,变鬼是你替自己洗刷冤屈的惟一办法。”
“变鬼来喊冤吗?”庞玉泉看着宋朝山,不明白。
“是。”宋朝山点头:“变鬼托梦,给判你极刑的悬令,给所有你相熟的亲朋戚友,四邻八舍,而如果你的冤气够强悍,甚至可以抓了庞喜和你后母他们的魂魄来,逼他们也托梦给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得了相同的梦,自然不信也要信,也就知道你是冤死的了,你的冤屈也就洗刷了。”
“这样就太好了。”庞玉泉兴奋的叫:“我情愿变鬼。”
“但并不是有七阴绝脉就一定能保得魂魄不散。”宋朝山忽地又给他泼了一瓢冷水:“魂魄若散了,一口冤气只能去阎罗殿,想托梦却是不能了。”
第250章
“那。”庞玉泉一怔,再又叩头:“宋大侠,你一定有办法让我变鬼的是不是,请你一定成全我,这一世我报答不了你,来世我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你的恩德。”
宋朝山点点头,道:“我有一术,名为凝阴大法,能最大程度的将你的气血凝结于七阴绝脉中,不使流散,现在离刑期还有七日,你依术而行,我再以药物相助,必可在那日保住你魂魄不散,你就可以变鬼了。”
“多谢宋大侠成全。”庞玉泉喜极而泣。
“我也是看你受冤,心中不忍而已,而且让你变鬼伸冤也是下策,只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宋朝山也
是一脸感伤的样子,庞玉泉越发感激。
宋朝山随即在庞玉泉耳边传了凝阴大法,庞玉泉细细记了,宋朝山再又从怀中取一丸药,让庞玉泉服下,那药入肚,庞玉泉只觉肚中刹时一片冰寒,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宋朝山让他盘膝坐下,依术练功,化开药力,宋朝山自己也盘膝坐在他身后,以一掌贴在他命门,助他行功。
药入肚时,庞玉泉全身冰寒,象跌入了一个冰窟窿里,但练了凝阴大法,全身的寒气却慢慢凝于一线,本来他初学,功法不熟,但有了药力加宋朝山灵力相助,第一次练功便也颇见成效。
大约过了个多时辰,宋朝山松开手,庞玉泉睁眼起身,宋朝山却伸手按住了他肩膀,道:“你不必起来,我先去了,时间紧,你没事就练功便是,记住,今夜我对你说的话,切不要露出风声给人知道。”
“我记住了。”庞玉泉用力点头。
宋朝山拍拍他肩,出牢去了,庞玉泉心下激动,好一会儿才能重新静下心来,再又练功,天明时元郎中海大鹏等人醒来,问庞玉泉,昨夜宋朝山来没来,说了什么话,庞玉泉记着宋朝山的话,只是摇头,说他等了一夜,宋朝山并没有来,海大鹏几个也看不出他在说假话,更不知他另得了秘法。
庞玉泉心怀冤望,一心成鬼,日夜练功,眨眼过了七天,刑期已到,这七天里,宋朝山再未露面,不过庞玉泉练着凝阴大法,日有进境,心下坚定,并无丝毫疑虑,当然,宋朝山的侠名也是一个定心丸,堂堂花江六君子之一的宋朝山宋大侠,当然是不可能来骗他这样的小人物的。
这天倒是个好天气,秋高气爽,万里无云,难道要杀人老天爷的心情特别好吗?这倒是奇怪了,不过其实也不奇怪,因为大家的心情好象都很好,人山人海,笑闹喧天,海大鹏本来有些子伤心的,看见这么多人,倒又高兴了,在囚车上大吼了两嗓子:“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两边彩声如雷,他越发得了意,唱起小曲来,一路唱到刑场。
元郎中一路东张西望,也不知在看什么,元郎中的事,庞玉泉在牢中也大略听说了些,元郎中曾有个相好的妓女,据说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元朗中可能就是在找那妓女和他儿子吧。
庞玉泉也一路东张西望,他在找宋朝山,不过一直没有看到,但宋朝山说了行刑那日会来,庞玉泉相信他是一定会来的。
宋朝山果然来了,不过庞玉泉没看到,只耳朵里听到了宋朝山的声音,那时悬令正在一一宣读各人犯的罪名,庞玉泉没怎么听,还在找宋朝山,便听到了宋朝山的声音:“不要找我,要竭力去想你的冤屈,让冤气凝聚,你恨你的后母和庞喜他们吗?那就努力去恨他们。”
听到宋朝山的声音,庞玉泉心下狂喜,放下心来,依言去想自己所受的冤屈,越想越恨,越恨,心头就越憋闷,越憋闷,心中那股寒气也就越重,到后来,似乎五脏六俯全都给冻结起来了,冰寒一片。
午时三刻,所有人犯一排跪好,刽子手执刀站定,到这一刻,喧闹的刑场终于安静了下来,四围死一般寂静,庞玉泉耳边,只有海大鹏呼呼的喘气声,庞玉泉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越来越冷。
刀扬起时,庞玉泉耳中再次传来宋朝山的声音:“恨天恨地,大声喊冤。”
他这声音有些怪异,而且似乎能带庞玉泉心中的寒气,庞玉泉只觉心中寒气一凝,忍不住纵声狂叫:“我冤啊。”
冤字出口,刀落头断,边上海大鹏元郎中的脑袋都是一刀落地,惟有庞玉泉的脑袋直冲起丈许来高,那个啊字,竟是在半空中叫出口的。
庞玉泉头一飞起,忽地里一阵狂风,尘沙飞扬,庞玉泉身周数十丈方圆内,沙尘迷蒙,伸手不见五指,所有刽子手人人闭眼,便是四面围观的人,也休想看进尘沙里去。
惟一能看进尘沙里的,只有三双眼睛,战天风,鬼瑶儿,还有壶七公,他三人易了容,挤在人群中,庞玉泉头一断,沙一起,一个人便飞进了尘沙中,别人看不见,但战天风几个是何等眼光,自然看得清楚,那人正是宋朝山,宋朝山飞到庞玉泉尸身前,双手扶了庞玉泉肩膀,伸嘴到庞玉泉断颈前,对准颈口,猛力一吸,一条血柱直飞入他口中,那血柱直有拳头粗细,数尺长短,若是用盆来接,至少有大半盆,可以说,庞玉泉全身的血,几乎都给他这一口吸干了。
宋朝山一口吸毕,立时急掠开去,等风息尘净,众人睁眼时,只看到一地的无头死尸,更不知中间另有变故,有一具死尸的血已给人吸干了。
战天风几个也随即离去,当然,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只有一个登徒子瞄上了鬼瑶儿,鬼瑶儿虽然易了容,掩不了绝美的身姿,尤其从背后看去,走动间腰肢轻扭,更是妙曼无伦,那登徒子一眼看到,神魂颠倒,竟跟着鬼瑶儿几个挤出人群,而且想伸手去摸一下鬼瑶儿的屁股,手伸到一半,鬼瑶儿裙子一动,裙底莲足飞起,正中那登徒子小腹,刹时毙命。
老虎屁股摸不得,鬼王之女,她的屁股又岂是任何人都可以摸得的?
又是子时,夜色如晦。
花江城东岸四十里,一座庄院中,来了三条黑影,正是战天风三个,却是做先前仇郎中的装扮。
他三个一进庄,庄中立时响起警号声,战天风扬声道:“范大侠,我是仇郎中。”
原来这是范长新在花江东岸的一座秘宅,范长新听到战天风的声音,现身出来,脸上露出惊疑之色,抱一抱拳道:“原来是仇郎中,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战天风斜眼看着他,冷哼一声道:“你好象对我有疑惧之心啊,那就算了,我们走。”说着装做转身,范长新果然立时改了脸色道:“不是的不是的,先生不要见怪,快请进来,范某陪罪。”
战天风哼一声,转身进宅,范长新又叫整治酒菜,战天风摇手叫不必,看了范长新道:“范大侠和宋大侠之间的冲突,我都知道了。”
范长新眼珠转动,道:“兄弟阋于墙,倒叫江湖中朋友笑话了,不过他做大哥的要欺负人,我这做弟弟的也不得不奉陪。”
“我知道,而且江湖中很多朋友都知道,错不在范大侠,是宋朝山逼人太甚。”战天风点头,看着范长新转动的眼珠
,心下冷笑。
易千钟罗昆身败名裂不到一月,范长新和宋朝山之间的关系也急剧恶化,六君子死了两个败了两个,六家控制的产业因为力量对比的消长而失去平衡,会有一些变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变故来得如此之快之猛,却是范长新宋朝山两个都完全没有想到的,几乎是一夜之间,突然就形成了剧烈的矛盾冲突,利益冲突之外,还加杂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各种谣言误会,要命的是,这些谣传里,很多都是范宋两人的绝密,一直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的,现在突然传出来,自然就想,必是对方平日侦知了自己的绝密,这时故意放出来打击自己的,于是一下就把对方恨到了骨头缝里,自然更要想法反击,形势也就一下子便变得不可收拾起来,当然,面子上两人都还板着,明里并没有大的冲突,到底都是六君子中的人物呢,平时一口一个兄弟的,这么势成水火,岂非叫外人看笑话,但暗地里,都有恨不能生吃了对方的心。
听了战天风的话,范长新装做感慨道:“先生知道我的委屈就好,只是兄弟间这么闹,实在是惹人笑话了,我躲到这里来,就是不想见人呢。”
“范大侠怕人笑话,宋朝山却是不怕呢,而且他还想要把范大侠往死里整呢。”
“他真要欺人太甚,我范某人总是奉陪就是。”范长新大怒。
“那不知范大侠要怎么奉陪呢?”战天风斜眼看着他:“范大侠又做了些什么准备呢?”
“这个,这个。”范长新自然有准备,不过当然不能跟战天风说,但战天风问得如此直接,他一时倒不知要如何转口,吱唔起来。
“我知道,范大侠功力虽不如宋朝山,但有毒功傍身,也不输于宋朝山。”战天风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语气一转道:“但宋朝山另找了克制毒功的秘法,不知范大侠知不知道呢?”
“另找了克制毒功的秘法?”范长新哼了一声,嘴角掠过一丝不屑之色:“我早猜到他会去找克制毒功的秘法,但天下的毒,何止千万,我虽不才,所知的能用的毒也不下百种,他除非功力到绝顶之境,养成了元婴,否则想以毒抗毒,怕是痴人说梦吧,无论什么秘功,都休想克制得了天下所有的毒。”
“血尸铁甲呢?”
“什么?”战天风这几个字并不重,范长新却一下子猛跳起来,脸色大变:“血尸铁甲?他怎么会练血尸铁甲?”
“你先别管他怎么知道的?”战天风摇头:“你只告诉我,你所知的毒功里,有能攻得破血尸铁甲的吗?”
“血尸铁甲,其血如铁,坚凝若甲,雷电不可击,百毒不能侵。”范长新口中喃喃,看着战天风,嘴巴大张着,象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你说的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呢,血尸铁甲为当年荼毒天下的血尸门护门秘法,后血尸门因过于歹毒,犯了众怒,为天下正道共灭之,其法已失传千年,宋朝山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据我所知,练血尸铁甲,要用七阴绝脉之人的血,这七阴绝脉之人,极为罕见,百万人中也未必找得到一个,所以我觉得。”说到这里,范长新没有再说下去,他先前的脸色象个即将要溺死的人,但这会儿却又有了一点点红色,恍似有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出了水面一般。
他没说出口的话战天风自然明白,当头给他一捧:“你觉得不可能是不,呵呵,有个消息告诉你,今天中午,四水县举行秋决,其中被杀的一个人叫庞玉泉,就身具七阴绝脉,而且宋朝山已经吸了他的血。”
“什么?”范长新一个踉跄,刹时间又是脸白若死。
“庞玉泉因犯的是杀父之罪,其尸弃市三日,你若不信时,可以自己去看他的尸体,一看自明。”
“那么说是真的了。”范长新从战天风的眼睛里,没有找到哄骗他的意思,越发震惊:“姓宋的真的学得了血尸铁甲的秘法,否则他吸七阴绝脉之人的血做什么?”
战天风冷眼看着范长新死人般的脸,不说话,范长新一时也不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战天风道:“谢谢先生告诉我这个消息。”声音有气无力,生似垂死之人最后的哀鸣。
“范大侠好象完全绝望了啊。”
“我。”范长新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下去,他的眼光非常清楚的显示,他确是完全绝望了,他功力本来就不如宋朝山,宋朝山再练成了血尸铁甲,他的毒也再起不了任何作用,那他对着宋朝山,哪还有半丝抗手之力。
“血尸铁甲,也并不是天下无敌吧?”战天风哼了一声:“真的就没有破法了?”
“除非功力到了绝顶之境,否则不可能有办法。”范长新颓然摇头。
“血尸铜甲呢?”
“什么?”范长
新霍地抬眼:“血尸铜甲?”
战天风不吱声,只是看着他,范长新的眼光却又慢慢的黯淡下去,道:“传说中,血尸铜甲确是可以克制血尸铁甲,但即便在当年的血尸门中,血尸铜甲也属绝密,现今江湖中,不可能再有人知道血尸铜甲的练法,而且据我所知,练血尸铜甲,必要吸七阳绝脉之人的血才能成功,即便有此秘法,一时半会,又到哪里去找身具七阳绝脉之人呢。”
“这个都不难。”战天风看着他:“只是你敢不敢练,这可是江湖上人人避之惟恐不及的歹毒邪功,一旦漏了风,你范大侠的一世侠名可就全毁了。”
“这。”范长新略一犹豫,眼中随即射出狠厉之色,咬牙道:“宋朝山练得血尸铁甲,我范某人凭什么就练不得血尸铜甲,他姓宋的不怕,我姓范的凭什么怕?”说到这里,他忽地就对着战天风跪了下去:“先生若知此法,千万传授于我,此恩此德,范长新永世不忘,而且我可以发下血誓,只以此法对付宋朝山,收拾了姓宋的后,即便散去此功,绝不仗之荼毒江湖。”
战天风并不扶他,斜眼看着他发着油光的脸,点了点头,道:“你即有这个决心,我可以将血尸铜甲的秘法转赠给你,更可告诉你到哪儿找那身具七阳绝脉之人,不过你要想清楚了,学了此功,一旦漏风,可是后患无穷啊。”
“我想清楚了。”听说战天风可以授功还可以告诉他到哪儿找七阳绝脉之人,范长新眼中露出贪滥之色,毫不犹豫的点头。
“即如此,我便把这秘谱转赠给你。”
战天风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范长新,那是一本看上去年代极其久远的羊皮册子,封页上写着四个古字:血尸铜甲。
看到这四个字,范长新眼光大亮,急急翻看,他身手接近一流,对毒功更是素有钻研,虽是粗粗一看,也知确是真本,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
他的神色自然都落在战天风眼里,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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