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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旁观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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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怎么了?”听到这里,四阿哥有些好奇了。
“奴才只将当时看到的事情和查到的消息告诉四阿哥您,至于那几个人平时里具体是什么样的,四阿哥您还是回去问问您的宫女比较好,免得奴才们打听到的事实太过夸张了。”
闻言,四阿哥心里的好奇更多了,点了点头之后,言简意赅地回答了一句:“说。”
“奴才当时过去之后,在陈家进行了一场大战。”伴读甲开始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
伴读甲听到家中奴才汇报的关于陈家的一些事迹,顿时有种亮瞎双眼的感觉,半是好奇半是不可思议,在加上一点点为了四阿哥的吩咐认真负责的态度在里面,伴读甲约了伴读乙一起,想要去陈年家看看。
在走到陈年家大门前的时候,就听见了房子里叮叮咚咚的声音。
伴读甲乙家里的奴才过去敲门,敲了许久,也没有人来开门,这时候,看到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过来,问他们道:“你来找我们家里的谁?”说着就喊着“借过!借过!”拿着钥匙就开了门。
将一群人都请到院子里,无视了一边房子里可以拆掉房子的响声,男人大声问道:“你们来找谁啊?”
伴读甲家里的奴才明显对这个家庭有着一定的了解了,于是问道:“你是陈材吧?”
“是啊,你们是来找我的?有什么事情?”陈材看到眼前虽然低调但是明显十分富贵的两个少年主子和他们带着的一群奴才,心里又开始计算能够从他们身上刮下多少油了。
想到有钱人家的十来岁的少年一向不知人间疾苦,出手向来大方,陈材心里顿时笑开了花,对待两人的态度也好了起来。
“是这样的,我们家主子听说你们家里父子几人都是有才的,所以来看看你们是什么样的。”因为不好透露四阿哥的存在,于是伴读甲家里的奴才找了一个明显不可相信的借口。
伴读甲乙的奴才都知道这个借口不可信,但是那又如何?我们家爷愿意找借口敷衍你那是看得起你,自然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有什么资格挑剔?
听到这话,陈材知道面前这群人不想说出目的,也不强求,直接开口问道:“什么事吧?”
听到这话,一个奴才忍不住了,质问陈材道:“你和我们家爷说话,就是这个态度?”
“不然呢?那是你家主子,又不是我家主子。”陈材明显很无辜地回问,在不涉及钱的时候,他一向是很好说话的。
伴读甲乙听闻此言都扑哧地笑了出来,然后阻止了自己家里的奴才,要知道这家的女儿可是四阿哥的贴身宫女,日后如何还不好说呢。
看到主子的阻止,伴读甲乙家里的奴才们都散了看来,让出位置让主子和陈材直接说话。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奴才退后的时候没有注意,绊到了一根线,然后轰的一声,像是屋子里有什么东西被牵扯着掉落在地上,紧接着,侧屋顶上的瓦摔碎了一片。
第14章 赔偿(看过入)
只听轰的一声,陈家侧屋顶上的瓦摔碎了一片,那效果,堪比用投石机朝着屋顶砸了一大块石头。
伴读甲乙都愣住了。
倒是陈材,在一旁十分之淡定,显然对这种情况早有心理准备,对着愣住了的众人招呼了一声:“不要乱走乱动。”之后,就赶忙跑上前查看情况了。
只是瞄了两眼,陈材就估计出了大概的损失,连忙走回来对着伴读甲乙说:“两位少爷,咱们来商量一下赔偿吧。”
“啊?”伴读乙明显没反应过来,伴读甲在一旁也是懵懵的样子,边上两人的奴才倒是想说话,但是想到自家主子之前的阻止,踌躇着还是在一边看着,没有说些什么。
“我说,赔钱!”陈材看到两个人的表情,还以为他们在装傻,于是语气变得有点不耐烦:“你们家奴才将我家屋顶都拆了,你们居然打算不赔钱?”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家奴才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家还有拆屋顶的机关啊?”伴读乙反应了过来,连忙反驳道。
“你们难不成还打算不给钱吗?就算你们有钱有势,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我看你们还人模人样的,怎么干出来的事这么不讲究呢?连这点钱都不愿意赔?怎么做人的?”陈材叽里呱啦就是一串话冲着伴读乙去了。
“你怎么说话的!这事情又不是我们家奴才一个人的责任,谁家会想你们家一样在院子里安什么机关啊!谁知道有机关啊!”伴读乙当时也十分生气道。
听到这里,伴读甲连忙带着安抚道:“我们没说不赔钱,这件事情我们是有一定的责任,赔钱肯定是会赔的,但是责任也不全在我们,你们也是有不对的地方不是吗?”
“我们家门口都写了提醒了,你们看不到,到了院子里还乱动,不是你们的责任是谁的责任?”说着,陈材将手一指,指向了门口。
“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伴读甲乙不信邪地跟着陈材向门口走去,陈材走到门口,向着门指了指,伴读甲乙才看到刻在门上的一排小字。
“入院有风险,抬脚需谨慎。一旦出现事故,由外来入院者承担全部责任。”
伴读甲乙:!
“看到了吧?”陈材用手一点一点在字上,“既然都看到了,那我们来谈谈赔偿的事情吧。”
“你想怎么样?”伴读甲问道。
“不怎么样。屋顶损坏的维修费用要五两,材料瓦的费用要七两二钱,这些日子我们家中没有办法继续使用该间屋子,要给十两赔偿,然后就是毁坏了我父亲的工程,要五十两,维修屋顶的时候会打扰我们家大哥读书,影响他前程,要一百两,外人进来维修屋顶,我们家的东西会有被偷窃的风险,风险保险金要五十两,总计二百二十二两二钱。”
说着,陈材将手伸了出来,道“给钱。”
伴读甲乙继续:!
看到伴读甲乙的表情,陈材有点不耐烦地道:“怎么?还嫌我贵了不成?”
两人继续没有回应。
陈材看到两人这个样子,无奈道:“好吧好吧,本来还以为大家子弟出手大方,没想到这么会还价,看你们是初次惠顾,给你们把领头抹了,就算二百二十二两好嘛?!”
伴读甲乙终于反应过来,就少了二钱银子算什么抹掉零头,不是应该算二百两才对吗?!
陈材奇异的从伴读甲乙的脸上读出了两个人的表情,接着道:“二钱银子已经很多了好嘛?你们要是不愿意,就按照原价给好了。”
伴读甲:“你都说了要抹了,居然还接着算?!”说着,伴读甲想起来,道:“不对,居然给你带到沟里了!我们根本不要赔你二百多两,你这是巧立名目,你看看你后面找的都是什么理由,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只要给十二两二钱就可以了,最多加上没法使用那间屋子的赔偿,也不过二十多两罢了!”
陈材闻言却只是用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眼神看了两人一眼,留下了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啪”地一声打开了正屋的门,对着即使听到了屋顶崩塌的声音仍然毫无反应的陈工陈老爹道:“爹你在侧面小房子里布置的机关被人毁啦!又要重新做啦!”
闻言,原本对外界毫无反应的陈工像是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炸毛跳了起来。“谁!哪个小兔崽子干的!”
“就是门外那两个穿着丝绸衣服的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陈材默默地说完之后,不等陈工去找伴读甲乙算账,赶忙移动到陈就的边上。
陈就眼睛盯在自己最近找到的一本《瞿溪夜谈》,对外界的所有消息基本都屏蔽了,陈材见状一把抽出陈就手中的书,引来了陈就的怒目而视。
“大哥,我可以给你买两本新书。”在陈就没有发火之前,陈材马上道。
“真的吗?二弟。”陈就果然很激动。
“当然。”虽然知道自己大哥原本很不错的智商一碰到书就清零,但是陈材还是毫不手软地忽悠到:“只要你能出去好好教育一下那两个小男孩,让他们认识到错误,乖乖地赔上破坏我们家屋顶的钱,我就马上去书店给你买。”
“你去买就不用了,你又不知道我哪些书没看过。”陈就说着皱了皱眉头道,“还是把买书的钱给我好了。”
“好说。”陈材一口答应了,然后挑了挑眉,对着陈就道“大哥,你看?”说着指了指门外已经开始被陈工喷的伴读甲乙。
陈就撩了撩前襟,大跨步地走到了伴读甲乙的面前。
这时候,伴读甲乙已经被陈工喷了两三句了,只听陈工接着吼道:“……你知道那些机括花了我多少时间多少心思吗?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工夫才找到几个可以匹配的大小正好的零件吗?你们知道我改装就要完成了却被你们毁了吗?”
趁着陈工喘气的功夫,陈就见缝插针的接着道:“子曰:君子……balabala”
经历过陈工和陈就的轮番轰炸,伴读甲乙没有找到机会说上一句话,只听得头昏眼花,连身边护着他们的奴才也被陈工吼得一跳一跳的,直到两人看到陈材之后,都明白过来想要停止这番言语轰炸想要停止,关键都在陈材的身上,连忙给陈材使眼色。
陈材见此,给两人比划了一个money的姿势。
两人心领神会,连连点头,谁料这时候陈材这个无商不奸地做了一个三百两的口型,伴读甲乙见此出离愤怒,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各扔下一锭二十两的银锭子,就赶紧让身边的仆从护着自己离开了陈家小院,飞速地逃离了这一片的胡同。
至于被陈就讨债的陈材?关他们什么事?最好被陈就念叨死!
看到了伴读甲乙的声情并茂地友情演出,四阿哥的表情渐渐地由“你是在开玩笑吧?”变成了“这怎么可能?”再到“别看我,我不认识陈家的任何人”最后定格为没有表情的黑脸。
就这样,四阿哥带着一张黑脸,脚下生风地回了阿哥所。
就在四阿哥走进阿哥所的大门的时候,一时之间,阿哥所里的伺候四阿哥的奴才们奔走相告:四阿哥又生气了。
所有的奴才都尽量减小了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四阿哥在此时关注自己,连请安的时候也不敢大声,也只有魏嬷嬷还敢和四阿哥正常说话。
这时候,苏培盛低着头皱着一张脸苦逼地进屋来通报,说猫狗房的小太监小泉子抱着一只一个月的小京巴来向四阿哥请安了。
陈年一行人都能想象到这个不明情况的小太监接下来惨不忍睹的人生,并由衷地庆幸这次躺枪的应该不会是自己的时候,岂料四阿哥原本阴云满布的脸色在听到京巴两个字之后,就立刻阴转多云了,其变脸之快让所有的奴才都感到惊叹。
在小泉子掀开帘子进来的那一刻,四阿哥的眼光都聚焦在了他怀里的那只奶黄色哈巴儿狗的身上,脸上的表情瞬间霞光万丈,拨云见日。
只见四阿哥在小泉子还在行礼的时候,就起身去抱住因为行礼被小泉子放在身边地上的小狗,但是因为没有经验,将小狗抱得不舒服,小狗瞬间挣脱了,朝着房间的角落跑去。
看到摇摇晃晃地向着自己跑来快要靠近自己的小奶狗,陈年爆发了自己从来未曾拥有的运动细胞,一把抱住了边上的小几子上的花瓶,自己跳了上去。
见此,站在陈年身边的惜韶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惜年,你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魏嬷嬷难得一次地严厉的训陈年道。
陈年哭丧着一张脸,看了看趴在小几子腿边上的小京巴道:”四阿哥恕罪,婕媳恕罪,奴啤不敢啊。〃陈年此时在心里狂吼:魏魄婕,臣妾做不到啊!最怕这些长毛动物了有木有!
第15章 罚跪
看着向着自己冲刺而来的小京巴,陈年一把抱住花瓶,自己跳了上去,然后看着停在几子边上小京巴不停地摇着尾巴吐出舌头盯着自己,那纯粹好奇的眼光让陈年头皮发麻不已,陈年更是不敢下来也腿软地下不来。
魏嬷嬷见此,也有些无奈,吩咐一边的惜韶道:“把那只小狗抱过来给四阿哥。”然后,就看了陈年一眼。
陈年理解了魏嬷嬷的意思,看到惜韶将那只奶黄色小京巴抱起向着四阿哥走去,才晃晃悠悠地小心翼翼地爬了下来,又将花瓶摆成原样。
魏嬷嬷生气的看着陈年,因为不能在主子面前教训她,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陈年瞪得小心肝乱颤,然后才摆手让陈年等人一起出去,只留下了还看着四阿哥身边的小狗的小泉子。
出去之后的陈年蔫搭搭的,一想到自己刚才出格的举动,甚至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
更何况,就算魏嬷嬷一向和善,但也必然容不得自己在主子面前这般失礼的举动,处罚是一定的了,就是希望不要罚的太重了,想到当初惜韶见到蟑螂时将牙粉洒了四阿哥一脸,然后被罚着跪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如来佛祖观音菩萨上帝基督耶稣真主阿拉,不管是天上的那位神仙,千万要保佑我的小膝盖不要跪上一天一夜啊!
也许是某位路过的神仙听到了陈年的祈祷,魏嬷嬷出来之后对着陈年道:“你今天就去那边跪上一晚。”说着,就指了指惜韶上次跪过的墙角。
陈年的低下头的表情中,嘴角是可以目测地抽搐着,心想,这是哪位神仙保佑的啊,虽然不用跪上一天一夜,但是跪上一夜膝盖也要废了好不好?
殊不知,这其实是四阿哥求情了的结果。
让陈年出去之后,魏嬷嬷显然十分生气,对着四阿哥就道:“也不知道内务府这一届是怎么j□j了,惜韶是这样,之前看惜年还算沉稳,结果也是这样!一点规矩都不懂!”
听闻此言,四阿哥摸了摸坐在自己身边的小京巴,道:“嬷嬷莫要为了她们气坏自己的身子。”
听到四阿哥的话,魏嬷嬷笑道:“谢谢阿哥的关心,嬷嬷没事,就是这次一定要好好地罚一罚惜年才是,免得一个两个的,连规矩都不知道。”
小泉子在边上听到这段话,不由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四阿哥心里明白魏嬷嬷是想要杀鸡儆猴,所以挑中了陈年这个没有背景的,但是四个宫女之中也就陈年能被自己所用,为防陈年被发的太重一病不起挪出去,四阿哥无论如何也是要为陈年说上几句话的。
“嬷嬷莫要太过生气,在我看来,这次惜年固然又是规矩,但是犯的错却是比不上当初的惜韶的,要是罚的比惜韶还重,未免有失公允。”四阿哥如是说道。
听到四阿哥的话,魏嬷嬷明白四阿哥并没有为了陈年这件事情而生气,于是连忙转口道:“阿哥说的是,都是老奴考虑不周,我这就去罚她跪上一夜就是。”
听闻此言,四阿哥才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给她一个教训也好。
此时正在哀叹自己的悲惨命运的陈年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自己这番不规矩的出格行为被魏嬷嬷逮住想要狠狠罚一下,知道了陈家真相的四阿哥是不会放过陈年的。
想到自己的伴读所说的陈家一家人,虽然他们并没有亲眼见过陈家小弟而只是听到奴才们打听的消息,但是既然打听到的陈工陈就陈材三人的消息没有什么误差,相比陈仁的性格确实是如消息中所说的那样,是一家里面最为稳重的。
由此,在回想起当初陈年对自己描述的陈家,四阿哥终于明白陈年话中未尽的含义了。
谁特么的能想到在朗朗乾坤的大清都城会有这么奇葩的一家人啊!
其实陈年刚知道陈家父兄三个人的真面目的时候也想过,他们真的是地球人吗?不是外星人想要攻占地球的先遣分队吧?
受到名为“陈家”的精神波攻击的四阿哥心中郁闷难解,只等着陈年守夜的时候好好的把她骂上一顿,谁料今天她看到可爱的小奶狗居然会反应这么大,还被魏嬷嬷罚跪,真是活该!
不过看在她这么可怜的份上,还是不要骂她好了,大不了以后多让她陪着狗狗玩耍,小爷就不计较陈家的事情了,芝麻包四阿哥这么想着。
四阿哥,您确定比起被你骂上一顿,陈年更喜欢和狗狗玩吗?!
跪了一夜不能睡觉的陈年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趴了下来,恨不得睡一个昏天黑地,却不得不苦逼地迈着酸疼麻的双腿,打来热水为自己敷膝盖。
这时候,将四阿哥送走的惜韶回到了和陈年一起住的屋子里来。
看到陈年在给自己的膝盖做热敷,惜韶从自己的梳妆台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对着陈年道:“这是我上次跪了一整天后,家里托人送过来的,你抹些在膝盖上,免得日后年纪大了腿都不能走。”
“多谢姐姐。”陈年闻言连忙接过,幸好惜韶家中有些关系,给她送了药过来,不然自己这次也只能忍着等膝盖自己修复养好了。
“这有什么。”惜韶笑了笑,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陈年说:“我说惜年,当初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看你当初一脚踩死一只蟑螂,结果,不过是一个牙都没长好的小奶狗,它到现在还喝着奶呢,就能把你吓的一蹦三丈高,你说说你。”说着,惜年笑倒在了榻上。
陈年闻言哭丧着脸一张脸无奈地对着惜年说:“姐姐你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怕狗,除了狗以外,那些长了毛的鸡鸭啊,猫啊,我都怕,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动物我不怕的就两样,一样是鱼,一样是乌龟。”
听到陈年这番话,惜韶更是笑翻了,笑得都喘不过来气,缓了缓才问陈年道:“那你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怎么办?旗人和包衣家里不养几只鸟几只狗或者几只斗鸡的基本没有吧?”
“不瞒姐姐,我原本家里真的除了鱼之外,什么都不养,那些小动物都调皮的紧,总是毁了家里的物什,记得家里哥哥的书被猫抓花的时候,把我大哥心疼的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呢!”
这句话确实是实话,陈家除了陈材之外,就没人想过要养喵星人或者汪星人。
陈工是因为好不容易搭建的零件机括总是被野猫野鸟毁掉,陈就是因为宝贝他那些书,陈年是虽然喜欢萌物,但是害怕死了动物的毛发触摸着自己的感觉,陈仁却是觉得要看住家里几个“大型动物”就不容易了,再加上几个小动物,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至于陈材的喜欢,也只针对类似于四阿哥这里的京巴这样的小动物而言的,对于野狗土狗野猫什么的,陈材是半点想养的兴趣都没有,无他,就是因为四阿哥这里的京巴这样的小动物值钱而已。
一想到家里那两个奇葩哥哥和技术宅老爹,陈年的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陈年再次向着天上走过路过的神仙祈祷,保佑之前四阿哥说要让伴读帮忙照顾她家人的话已经被忘记了,不然自己一定会被四阿哥记上小本本黑名单的!
显然,陈年不知道,在自己和四阿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被记上去了。
这边陈年想到了陈家,那边陈家几个人有志一同地打了一个大喷嚏,陈工在想,今天没有木屑灰啊,怎么会打喷嚏呢?陈就则是毫不在意地继续埋头苦读,陈材却想着,不知道哪个在骂我呢!
唯一的正常人陈小弟则是考虑着,刚刚换上夏天的薄衣衫就打喷嚏了,还是换回春天的衣服,免得着凉了。
这厢,陈年默默地继续敷着膝盖,惜韶接着一直笑个不停,到后面才慢慢停了下来,然后问陈年道:“我看四阿哥很是喜欢那只小京巴狗,我们以后遇见那只狗狗的机会肯定不少,你要怎么办呢?”
“是啊,怎么办呢?”陈年也很是忧心,想了想问惜韶道:“你说我去给小泉子送点东西,让小泉子教教那只小京巴,别让它靠近我成吗?”
“你想都别想了,现在那只小京巴可是四阿哥的心头肉,小泉子肯定是将它当小祖宗一样伺候,哪里会为了你特地教训它呢?!”惜韶泼冷水道。
“我不是要小泉子教训它,只是让小泉子想象办法,他们之前再猫狗房都会训练好小狗的,现在这只小京巴明显还小,好好教教就知道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了。”陈年认真的道。
”算了吧,如今除了四阿哥,就没人能让小京巴改了性子,你下次见到它,躲远点就是了”惜韶无奈地对着陈年说道:”这宫里,只有我们躲着主子们的爱宠的,哪有那些猫猫狗狗躲着我们的!〃听到惜韶这么说,陈年也只能无奈作罢,可是几天之后,自毁形象不按常理出牌的四阿哥利用小京巴成功地差点让陈年破了功。
第16章 云片糕
这件事情要从头说起。
得到小京巴的第一天晚上,四阿哥就使出卖萌试图让嬷嬷们同意他和小奶狗住进一间屋子,但是嬷嬷们不为所动,坚决不同意四阿哥和小京巴同处一室。
如果陈年在这里,一定会很后悔没有看到四阿哥努力卖萌的样子。
只见四阿哥努力地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双手扒拉着小京巴不放,问向自认为平时更加纵容自己的魏嬷嬷道:“嬷嬷,我可以把云片糕留下来过夜吗?”
云片糕又名雪片糕,名称是由片薄、色白的特点而来的。其制作工艺繁杂,是江苏,广东潮州等地的名点,清朝宫廷之中,有来自江苏广州的御厨改善味道之后制作过云片糕,四阿哥尝过了一次,就觉得挺不错的,不像之前尝过的糕点那么甜腻,便经常食用。
云片糕的质地滋润细软,犹如凝脂,能久藏不硬。切成片片,厚度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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