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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谣:至死靡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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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的事儿!算了!豁出去了!”依谣定了定神,转过身去叩响了房门,“娅桑姐?娅桑姐?我是依谣……你在吗?”

房内出奇的安静。

“娅桑姐?”依谣加重了敲门声。精卫姐姐这般要强的人也败给了爱情,视爱如命的娅桑姐不会是,跟着殉葬了吧?依谣越想越害怕,疯狂地拍打着房门,“娅桑姐!快开门啊!我是依谣啊!娅桑姐……”

“依谣姑娘?”

依谣还在打门的双手忽然停在了空中,她徐徐转过身来,呆滞地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娅桑。

“我刚从花园回来。”

“你……原来你不在房内……”依谣扶着娅桑走进了屋内,“我以为你……”

“对了,之前一直有事想问你,都被我耽搁了。”

“你请说。”依谣翻起茶盅,为娅桑斟了一杯茶。

“你大哥喜欢天蓝色还是藏蓝色呢?”

“啊?”依谣不解地望着娅桑。

娅桑却很熟练地从一旁摸索出一个未完工的锦囊来,“你看,我在为他做香囊。里面是新鲜的昙花瓣,对他的顽疾极有好处。可是,我忽然忘记了他是喜欢什么蓝色?”

“娅桑姐,大哥他已经……”

“什么?”娅桑空洞地望向依谣,似乎就是瞬间的事情,依谣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明明就是放在眼前的事实,怎能被自己忽略了那么久?娅桑总是穿蓝色的裙衫,戴蓝色的配饰,甚至这间暂时的小屋也被她布满了蓝色的小装饰。

一个盲人,如此执着的追求一种颜色,这份爱竟比大海的蓝还要深!

“大哥喜欢天蓝色。”依谣笑道。

“啊!那就太好了!我留了很多这个颜色,就怕不够用……你能帮我吗?”

依谣说笑着就坐在了娅桑身旁,帮着她细致地麻起了线头来。≮我们备用网址:。。≯

满眼的蓝色,溢出来的爱都无处安放。

谁又忍心告诉她真相呢?

蓝色的海洋卷起白浪,把高高屹立在礁石之上着战袍的精卫晕染成了一团金色。咸涩的海水乘虚而入,或许正是痴男怨女们,夜夜凭栏吊望后的泪水才汇聚了它们吧。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答案。”精卫掷地有声地说着。

“我以为这种事情只需要我一个答复就够了。”元冥站在精卫身后丈远的地方。

“这种事情?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精卫转过身来看着他,“我要给你的答复就是,以后在战场上见,我绝不会故意让你!”

“是!这才是我认识的精卫。”

“还有,我决不放弃!”精卫坚毅地凝望着元冥,“不放弃你!”

第九十四章   梧桐落 又还秋色 又还寂寞

“这种事情?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精卫转过身来看着他,“我要给你的答复就是,以后在战场上见,我绝不会故意让你!”

“是!这才是我认识的精卫。”

“还有,我决不放弃!”精卫坚毅地凝望着元冥,“不放弃你!”

元冥一怔,“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

“那现在大家都说的很明白了。”精卫与元冥并肩站成一排,“你不会尴尬吧?”

“我?不……当然不会……”元冥嘴角的笑意颤抖了一下。

“那就好,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战场和情场上都必须征服的对象!”精卫坚定地望着元冥,裂开嘴角一笑后昂首挺胸地从他身边走过。几根青丝调皮地轻轻粘在元冥的双唇上,一股诱人的芳香扑鼻而来。元冥望着精卫走了好远,才忽然反应过来海浪已经浸湿了自己的外衫。

精卫没有多余的停留就马不停蹄地向神农方向飞去。翱翔在天际的她,才大着胆子回头望了望早已经看不清楚的地面。心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回想着刚才对元冥的那番话语,竟有丝难以置信。要知道这可是她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折腾了几日才敢有今日当面的那一刻。精卫收回了视线,算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改变不了的!说清楚了也好,省的以后胡思乱想的。

“父王。”精卫叩响了神农药山茅草屋的小门。屋内传来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应和声。精卫推门而入后,很是乖巧地坐在了一旁。仔细聆听着炎帝神农在里屋捣药的声响。

“何时如此见外了?”炎帝低沉地说道。

精卫咬着嘴唇,低着头,将双手埋在裙衫里,来回紧搓着。

“这是还在生我的气呢?”炎帝擦着手,掀起了门帘走到了精卫身旁。

精卫赶忙站了起来,“没有!女儿怎敢生父王的气?只是……只是……只是我觉得自己太自私,太冲动了。没有脸面恳求父王的原谅……”

炎帝和蔼地望向精卫,“父女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

“对不起!父王!是我太任性了……”精卫说着就要跪下去,炎帝赶忙扶住了她,和颜悦色道:“我从未生气,何来原谅之说?只要你明白,你过得好,就足够了。”

“父王!父王!”哀苍急促的声音打断了炎帝和精卫。

二人都不解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哀苍,哀苍拢了拢衣领,急急忙忙道:“上青玉书眼下在猰貐手中!”

“你确定?猰貐,就是妖族的首领?”精卫说道。哀苍拼命地点着头。

炎帝却皱着眉,扫视了哀苍一身,“你昨晚去哪了?”

“父王,这别管我昨晚去哪了,总之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的!贰负已经和猰貐交过手了,亲眼看着猰貐揣着上青玉书,不会假的!我就是赶着回来告诉父王一声,我们的机会又来了!”

“看来昨夜你是通宵都泡在酒馆里了?”

“我……我这不是为了打探消息啊!”

“我说了这件事你们不要管!上青玉书在谁手上,都和我们无关。你们不准去!”

哀苍撇着嘴就要争论,精卫却拦下了哀苍,笑道:“大哥这是酒后胡言呢!我先送他回去。”

炎帝转过身又进了里屋。哀苍被精卫拽了出来,不情愿地走上了下山的路。

“你做什么啊?你何时又站在父王那边了?”

“大哥!难道你不觉得最近我们和父王之间,除了争吵就是争吵吗?”

“那……那是因为父王不同意我们出兵啊!我这是在为我们神农争取利益啊!”

“父王见多识广,他这样做必有他的道理。”

“那我们就袖手旁观,任人宰割?”哀苍赌气地冲到了精卫前面。

“我只是权宜之计,不想再和父王发生冲突了。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好脸色……总之,父王这边我替你打掩护,上青玉书的事,你就偷偷去办。”

“妹妹……”哀苍忽然止住了步子。

“反正,你得平安回来就是了!”精卫豪爽地拍了拍哀苍的肩膀。

哀苍会心一笑,手臂架过精卫的双肩,二人有说有笑地就消失在了山径上。

朦胧的山雨不知何时而来,升起的冷雾迷离了炎帝在窗口眺望的双眸。炎帝手中的人偶正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可是在说让他放心呢?

午时一刻,秋日懒洋洋地悬在北国的天际。梼杌迎风而立在城墙,刚刚又和穷蝉争执过的他,前所未有的疲倦。即便笼着轻薄的阳光,也只是一片无力感。截断自己所有的后路,是对还是错?泯灭掉自己最后的一丝爱,是否真能换回娅桑的一片安宁?梼杌怔怔地望着娅桑寝殿的方向,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她足不出户,空落的心是否已经被时间填满?

“她还是每天在做香囊吗?”梼杌没有回头,却向身后的人询问着。

依谣点了点头,“她好像完全忘记傲狠已经死了的这个消息。”

“还有多久你才有把握能让她同意回巫医寨去?”

“其实,我不是怕她拒绝。我担心的是她就算回去也不会照顾自己,眼下让我在这里守着她,难道大哥心里不会觉得更安心吗?”

“不会!”梼杌神色凝重,“她过得好不好,我都要她尽快离开!”

“大哥……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

“总之,你尽快送她走!”梼杌打断了依谣的话,边走边说,“我会离开一段时间,穷蝉和釉湮,就劳烦你了!”

“是去找猰貐夺上青玉书吗?”

梼杌点了点头。

“即便夺不得,也要记着平安回来!”

梼杌笑了笑,却又转瞬即逝,留下一个渐远的落寞背影雕刻在了此时此刻依谣的双眸里。

“妹妹!”穷蝉远远地就招呼着依谣,依谣回首望去,看着站在他身旁的釉湮就收敛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走了过去。

“如今你是否只顾着和大哥亲热,都不离我这个二哥了?”穷蝉的语气介乎于认真与玩笑之间,依谣只得苦笑着却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第九十五章  秋雨迷情猎人心

“妹妹!”穷蝉远远地就招呼着依谣,依谣回首望去,看着站在他身旁的釉湮就收敛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走了过去。

“如今你是否只顾着和大哥亲热,都不离我这个二哥了?”穷蝉的语气介乎于认真与玩笑之间,依谣只得苦笑着却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听说大哥接了父王的命令,带兵追杀猰貐去了?”

“我向来不关心这些的。”依谣客气地回答着。

“依谣,你这说话的口气可还是把我们当一家人啊?”釉湮尖声尖气地插了进来。

“嫂子,可又把我们当做了家人来对待的?”依谣冷眼看向釉湮。

“怎么?难得上回我们统一战线后,眼下你又要和我唱反调吗?”釉湮扬起下颚瞅着依谣。

“上回我只是为了大哥,并非为了你!”依谣斜睨着釉湮,“所以请你搞清楚,我们从来都不是,也不会是一条战线的人!”

“好了,你们……”穷蝉尝试浇灭釉湮和依谣之间的火花,只是釉湮已经先声夺人,挥手推开了穷蝉说道:“高阳依谣,你少在我面前自命清高!若不是魔祁王叮嘱我让着你,你觉得你还有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

“我不稀罕你的退让,甚至是魔祁王不自量力又多余的保护!”依谣坚毅地望进了釉湮的咖啡色瞳孔里,一丝惊恐不安的颤抖被依谣精准地捕捉了下来。依谣笑了笑,忽而又对穷蝉说道:“二哥,既然你已经彻底和大哥划清了界限,想来我们就不是同一边的盟友了,你也不用挖空心思让我站在你们的同一边!就算大哥不在,我也会捍卫他的利益直到最后!不过,二哥,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当有一天这个女人抛弃了你,你不要感到天地之大却毫无你容身之处,因为我们永远都是你的亲人!我们身上是同一处的血脉,你一直都是我的二哥!”

釉湮早已恨得牙痒痒,双手关节捏得咯吱作响。

穷蝉看了看依谣身影,又望向釉湮,突然说道:“为何你就不能对依谣和善一些呢?”

“又来了!你怎么老是为了这些小事让我不开心呢?在你心中,他们重要还是我重要?”釉湮瞪着穷蝉,“她这般对我,我还要笑脸相迎吗?我告诉你,我们两个女人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可是她毕竟是我妹妹啊!你就不能迁就一下,爱屋及乌吗?”

“不能!”釉湮怒火中烧地朝依谣的相反方向拂袖离去了。只剩穷蝉一人木讷地站在原地,一阵凉风拂来夹带着不知何时飘落而来的零星雨丝。真真是一层秋雨一层凉。

秋日下的东方华胥,满眼的金灿。

“叔父?”高辛双手趴在门栏上,探头探脑地在句龙书房外,小声呼唤着。久等之后依旧没有回应,高辛便悄悄摸进了书房。踮着脚尖仔细环顾了一番,确实没有句龙的身影。高辛便轻松地呼了一口气。

他大着胆子走到一旁,从架子上取下了一个被兽皮重重包裹的弓箭。然后眉开眼笑地跑了出去。“拿到了!拿到了!这下我们总可以去打猎了吧?”高辛绕到走廊一侧,对着躲在里面一个黑黝黝的身影说着。

“当然可以了,我的殿下!”虎族长狡黠的声音缓缓飘了出来,“那些猎物可都在等着你呢!”

“走咯!打猎去咯!”

“殿下……”虎族长责怪地喊着他,高辛立马用手捂着嘴,露出一对惶恐的大眼睛瞅着虎族长,微微点了点头。虎族长才满意地笑着说:“这才乖啊!要是再大吵大闹的,我就告诉你叔父,你就连门都出不了!”高辛乖巧地点着头,跟着虎族长就远去了。

虎族长带着高辛来到了华胥北面的猎场。放眼望去,盘根虬枝的大树,密密麻麻不见天日。偶有野鸟展翅而过,引得高辛是跃跃欲试。面前一只小兔子窜了出来,耸耸耳朵又跳走了。高辛连忙抓过虎族长手里的那柄弓,就追了上去。虎族长欢快地笑着,并未阻止,也没有跟随上去。

“虎族长快来啊!”高辛使劲儿地喊着,“猎物都要跑了!”

“你悠着点!”虎族长依旧站在原地喊着,“小心,别出什么事了……”说罢,虎族长的嘴角裂开了一丝诡异的魅笑。

“我看你往哪里跑!”高辛身手很快地就越过了地上盘根错枝。架起羽箭,对准猎物就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猎物。高辛欢呼着拾起地上的猎物,回头看去,才发现自己不知跑了多久,身边全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高辛忙喊着:“虎族长?虎族长?”

树林里,传来高辛一遍又一遍的回音,可是就是没有虎族长答应的声音。高辛凭着记忆,往回走了几步。小脑袋瓜里,早就是一片混乱。可是高辛并没有惶恐,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冷静、冷静,待会会有人找到自己的!想起黄帝常对自己说,越是慌张的时候越是要沉得下气,不能让人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底细,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畏惧。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怕你,才不敢伤害你!

“沉下气!沉下气……”高辛盘膝坐在地上。深呼吸着放松自己。然而,他忽然听见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立马睁大了眼镜,架起弓箭,直冲着草丛。动静越来越大,好似有个黑呼呼的影子,高辛更是使出吃奶的全劲儿,防备着不明东西的靠近。

“啊……”草丛中刚出来一点身影,高辛便狠狠地射了一箭出去。那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闪躲在了一旁,右手还灵敏地抓住高辛射出的羽箭。

“哇!你身手好快啊!”高辛一见是人,立马就卸下了戒备。本着他不怕生的胆量,很快就和眼前人熟识了起来。那人缓缓地,完全走出了草丛。白皙冷峻的脸庞,双眼如冬日里的冰雪,琅琊没有带着面罩。

“你不怕我?”琅琊挑着眉梢打量着高辛。这就是黄帝培养的接班人?

“叔叔有何可怕的?”高辛纯真的笑道。

琅琊一脸严肃仔细打量着高辛。正在为难如何引诱高辛走进自己陷阱的时候,高辛忽然说道:“叔叔功夫这么好,可愿意教我?”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你都不怕?”

“那叔叔也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怕我吗?”高辛歪着脑袋问着,“所以才不肯收我为徒吗?”

有趣的孩子。干脆得正中下怀!倒是省了很多时间和口舌!琅琊思忖过后说:“既如此,我可以教你功夫,但是我不是你的师父。并且我有条件,你不准向别人提及我,也永远不能问我是谁!”

“没问题!我都答应你!”

“作为你诺言的保证,我要带走这把弓。”

高辛思索了一会儿,掂量着手中的兽弓。一点都不起眼的弓身,和普通的没什么两样。自己如此轻易得手,想来也不是何贵重物品。叔父定不会计较的。连忙把弓递了上去。

琅琊不动声色地接过后,说着:“每夜子时,我会再来找你。”说罢,又走回了阴影处消失了。高辛怔了怔,他知道在哪里找自己吗?

“殿下!殿下!”虎族长一脸焦急地出现在了高辛面前,“终于找到你了!”

“走吧!我们回去了!每次跟着虎族长玩,都会有好事情发生!”高辛说着,就蹦蹦跳跳地先行离开了。虎族长意味深长地看向琅琊消失的地方,微微点着头。

第九十六章  真陷阱 假师徒

高辛思索了一会儿,掂量着手中的兽弓。一点都不起眼的弓身,和普通的没什么两样。自己如此轻易得手,想来也不是何贵重物品。叔父定不会计较的。连忙把弓递了上去。

琅琊不动声色地接过后,说着:“每夜子时,我会再来找你。”说罢,又走回了阴影处消失了。高辛怔了怔,他知道在哪里找自己吗?

“殿下!殿下!”虎族长一脸焦急地出现在了高辛面前,“终于找到你了!”

“走吧!我们回去了!每次跟着虎族长玩,都会有好事情发生!”高辛说着,就蹦蹦跳跳地先行离开了。虎族长意味深长地看向琅琊消失的地方,微微点着头。

半晌后,高辛蹦蹦跳跳地就回到了伏羲殿。虎族长一紧一慢地跟在高辛身侧,时儿斜裂着嘴角不怀好意地笑着,时儿蹙眉频频回头。

“虎族长为何要皱着眉尖呢?”高辛止住了步子,望着虎族长天真无邪地问着。

“我告诉你……”虎族长故作神秘地私下打望一番,才挑着眉梢冲高辛说着,“这个兽弓……我们闯祸了!”

“高辛不懂。”高辛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纯真地歪着脑袋看着虎族长。

“要是被你叔父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虎族长原来是担心叔父知道我把兽弓转赠他人后,找虎族长的麻烦?”高辛大大咧咧地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叔父是很疼爱我的。有何事我一律承担就是了,这下你可放心了?”高辛说笑着就又朝前跑去了。

虎族长依旧跟在身后,满脸掩饰不了的诡笑。只听他心中有个声音在娓娓说着:“不是你叔父宠你,是黄帝宠你!”

“殿下。”一名盔甲侍卫拦下了高辛和虎族长的去路,“陛下有事找殿下。”

高辛回头冲虎族长眨了眨眼睛,无所畏惧地就率先走开了。虎族长瞅了瞅侍卫,只见侍卫也是恭敬的向他行着礼,自知句龙也要见他,便徐徐地跟了上去。侍卫紧随其后。

“你私自偷走弓箭,还把它弄丢了!”句龙听完虎族长的描述,第一次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案几上,竟断了一条桌腿。高辛显然被震住了。

“陛下、陛下息怒!是微臣办事不利,原想着带殿下四处游玩。可是忽说漏了嘴,咱们有个狩猎场,殿下一听便要前往。为了殿下安全,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取走了兽弓……”

“既为高辛安全着想,为何不通知我,为何不带军前往?”

“叔父,错只在高辛一人身上!是高辛偷走兽弓的,也是高辛不让虎族长告诉叔父的。都是高辛惹的祸!高辛甘愿领罪受罚!”

句龙无奈叹了口气说:“兽弓是伏羲先帝亲造,沾有伏羲心头血,功力非凡。传说是用盘古当年开天辟地时,那把巨斧所铸,力大无穷。在你一个小孩身上,并不能完全施展出它的全力,若落在灵力深厚的人手中,它可是具有突破千军万马的能耐。你现在知晓,你所犯何错了吧?”

高辛原不知这把兽弓竟有如此作用,稀里糊涂给了琅琊之后,也并未后悔。现今听句龙一番话后,才知事态严重。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如若子时,琅琊如约前来,一定要拿回那把弓!“高辛知错!愿将功补过!高辛一定全力追回兽弓!”稚气未脱的脸上,全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神情,句龙也没有办法再对一个小孩子生气了。

“你们先退下……”

虎族长和高辛刚走,之前句龙派出去调查虎族长的心腹便回来了。

“情况如何?”

“回陛下,玄族长表示,当日确实是与虎族长有约。临行前腿疾忽犯,才逾时未到。随后属下又调查了前几次事件,都有人能替虎族长作证,当时是与他们在一起。属下已经把他们都带了回来,陛下可以随时盘问。”

“现在就让他们过来。”句龙挥了挥手,心腹便退下唤人去了。句龙不禁心中诧异,原本十分肯定这些事故都和虎族长脱不了关系,可为何冒出那么多的证人?好似故意安排好了一样。越是滴水不露,越是令人怀疑!

句龙看着眼前已经跪满了人,便收起了思绪,一个一个盘问开来。

高辛回到寝殿,却是坐立难安。离开轩辕国时,黄帝确实是有嘱咐,让高辛在华胥国能怎么不安份就怎么不安份,能怎么瞎折腾就怎么瞎折腾。所以高辛就算几次有性命危险,也丝毫不在意,因为黄帝告诉过他,会有人在周边保护着他。而每次出事,出来的人定是虎族长,所以他自然就把虎族长当作了黄帝的人。就跟着虎族长闹,出事后立坦虎族长。可是,显然这次,两个人闹得大了点。高辛所怕的是,有人拿着这把弓,来对付轩辕国。还不如留在自己手上,以后保家卫国所用,所以他才要誓死拿回兽弓!

正当高辛盼着时辰的时候。窗外忽而闪过一丝黑影,高辛立马警惕了起来,一溜烟就打开房门,跟着黑影跑了出去。但看那人影轻轻松松地跃了几下,就稳稳地单脚站立在屋檐角上。居高临下地瞅着高辛。高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手脚并用,爬了几次,才站在了屋檐上。气喘吁吁地说着:“师、师父……见面礼,徒弟能不能给您换一个?那把弓……叔父差点杀了我!”

“不准叫我师父!”琅琊看着月色说着,“句龙是不会杀你的。”

“可是……那把弓,师父……你……拿来做什么呢?还是让高辛给您换一个更有用的吧?”

“那把弓在任何人手上都是废物,都发挥不出能力,所以你放心,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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