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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谣:至死靡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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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昊匆忙地将手中的蟠桃为共工服下,就被依谣的秀发死死裹住了上半身。

依谣身子一使劲儿,头发又极具缩短到正常长度,拽着少昊近在咫尺。依谣的十指锋利地像十把剪刀,嚯嚯地等待着这新一轮的猎物上钩。

少昊双手都被束缚不得动弹,哀苍看准了时机就要上前给少昊致命的一击。

依谣不明分说,看着哀苍挥着利器逼近,就忽然挥着衣袖,秀发一甩,将少昊甩在了自己身后,侧身旋腿一脚就将哀苍踢翻在地。

精卫大喊着哀苍,元冥也挣扎着要站起来。二人就跌跌撞撞地奔向哀苍,确认他安然无恙之后,都松了口气。

少昊却利用这个空档,双唇叽里咕噜地对着殿外的天空的长鸣着。话音刚落,就见到零星几只野鸟扑打着翅膀就朝依谣飞来,依谣用眼睛看了它们几眼,它们就在半途中化作了灰烬。就像一团纸被火点燃后,化为乌有。

精卫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随后飞来的鸟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黑压压的一大片,就像是有人把厚重的乌云塞进了大殿了一般。精卫三人只得抱头相躲。依谣却心神一分,被鸟群堵得是密不透风。身上的衣裳被鸟喙啄的是凌乱不整,手臂上也全是大大小小的血痕,整齐的发髻也松垮下来,捆绑少昊的秀发更是力尽松懈,少昊轻而易举地就从中脱困。

元冥愤起就想与少昊相搏,奈何胸口的灼烧感迟迟未曾退去,根本就没有力气站起身来。

少昊趾高气扬地踱步来到三人面前,斜睨着躺在地上的颛顼,轻蔑地笑道:“我的目标不是你们,若你们愿归于我少昊旗下,我少昊定当不负众望!”

“去你的。”精卫一口淬向少昊,“难不成还要我们帮你灭了我们自己的国度吗?”

“我给了你们最后的机会,你们一心求死我也不拦你们!眼下自有他人会来对付你们的。若你们能活着留下来,那就证明我确实没有看错人。”少昊神秘地说着,“而这位王姬对我来说,还有作用,所以不能死在这里。你们就好好会会我的大将!证明你们确实值得存在!”

“你敢动依谣……”元冥咆哮着。

“那你又能把我怎样?”少昊讥讽着,转身就离去。

元冥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昊不可一世的背影。

依谣依旧被困在鸟阵中,衣衫褴褛,发髻凌乱,浑身是血。

“若有本事,不如到殿外与我会会?”少昊命鸟阵散去,冷笑着就走出了大殿。

依谣不发一言,却是一脸的严肃,紧跟着少昊就打出了殿外去。

“依谣……”精卫高呼了一声,可是并未能将她挽回。

少昊前脚一走,共工就忽然站在了他们面前,龇牙咧嘴地笑着。

“你什么时候……”精卫吃惊地看着生龙活虎的共工。

“你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高阳依谣身上,怎会注意到我早就已经醒了。”

“少昊故意利用依谣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元冥捂着胸口道,“好让你养精蓄锐。”

“然后再引走依谣,让你不用和她交手,可以将北国上下全部都解决掉。”哀苍皱着眉说着,“原来美名在外的少昊,竟也是这般奸邪之人!”

“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共工冷嘲热讽着,满脸的得意相,却忽然间又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怔怔地很是茫然地望着他的前方,没有再说话。

精卫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身后究竟怎么了,待他们三人回头看向时,一个威严又霸道的声音已经不近不远地响起,“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颛顼英姿挺拔,器宇轩昂地站在共工面前……

第一百二十六章  无谋神将 蛇蝎女人

“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共工冷嘲热讽着,满脸的得意相,却忽然间又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怔怔地很是茫然地望着他的前方,没有再说话。

精卫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身后究竟怎么了,待他们三人回头看向时,一个威严又霸道的声音已经不近不远地响起,“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颛顼英姿挺拔,器宇轩昂地站在共工面前。

“你……你怎会?”共工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畏惧。

颛顼却冷哼了一声,“怎么?少昊处心积虑的计谋就这般被破坏了?我还等着看好戏呢!”

“当、当然不会!”共工挺着胸膛道,“我们势在必得!”

颛顼笑了笑,俯下身去扶起了元冥等人,和善地对精卫和哀苍道:“有劳二位了!”

“颛顼陛下客气了。”精卫舒心地报之以微笑。

颛顼大步一跨,就站在了三人面前,像是屹立不倒的堡垒一般保护着他们。共工气场不足,被逼的后退了两步,一脚就踩在了身后的一个残盘上,发出了哐啷的声响。

共工心一横,管他的,死活都是一死!何况颛顼刚刚恢复体力,未见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想至此,共工便摆开了架势,灵力汇聚在掌心冒着火花。

“你家主子都要畏惧我三分,你倒是毫不客气啊!”颛顼一面说着,一面不经意地右手一挥,将水凝聚成鞭子,霹雳地就横扫着共工。

共工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兄弟们,给我冲进来!”

顿时就有千军万马从天而降,喊杀声不绝于耳,形色不一的飞鸟卷起飓风搅得北国是一片混乱。共工趾高气扬地仰头大笑:“颛顼,我就不信你一人能挡这铁戟战队!”

颛顼左躲右闪着,看着共工的衣裾一扬,渐渐消失在了敌军中,便回头对已经陷入战斗中的元冥道:“玄宫就交给你了!若形势不可逆转,就采用最终计划!”

元冥负伤杀死了一名敌人,回头道:“陛下大可放心!元冥与玄宫生死共存亡!”

精卫趁颛顼已经突破重围,追赶共工而去时,对着元冥问道:“我等三人灵力皆有耗损,这般下去定不是办法!”

“我心中有数!”元冥替精卫挡下了一枚羽箭,二人又很快被战乱分散开来。

魔祁王琅琊自颛顼与黄帝一战后,就悄然回到了蚩尤寨。

这段路程他从旭日初升走到了午时正阳,一路跌跌撞撞,引得阡陌间的狗吠声不断。

他所经过之路都留下了他带血的足印,双手止不住的血一滴一滴清脆地滴答在石板路上。就像一场连绵细雨。

不知过了多久,滴答声变得密集了,急促了。琅琊的头发上,身上,都被笼上了一层毛茸茸的细雨。他眯着眼望了望天空,太阳躲在云后也觊觎着他,只听琅琊忽然喃喃自语道:“谁能真正拥有你呢?”

太阳没有回答琅琊,只是静默地望着他。他笑了笑,背轻轻靠着土墙,一阵凉意穿透了他炙烤过来的皮肤。琅琊膝盖一软,就顺势坐在了地上。他半眯着眼,任凭阳光夹着雨丝打在自己身上。

“真是不知道,我居然有幸能看见你也有今天这样的表情。”釉湮摇曳着身姿,走到了琅琊面前。

琅琊瞟了釉湮一眼,不耐烦地说:“若你是来领罪的,今日……”

“领罪?我还真不知道,人家何罪之有?”

琅琊讥笑道:“你觉得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吗?穷蝉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哎呀呀,说起这个,你还得好好谢谢我呢!”釉湮蹲下身子,妖魅地望着琅琊,“我帮你彻底破坏了依谣和句龙之间的关系,你可以乘虚而入,拥得美人归了!”

琅琊眼神一怔,颇为严肃道:“谁让你私自行动的?你究竟做了什么?”

釉湮颇为无辜地说着:“就是一不小心,让句龙杀了穷蝉。”

“什么?”琅琊怒吼道,“句龙怎会?他不可能随便认你摆布!”

“别忘了,句龙是我大哥!他最大的缺点,就是相信感情!”釉湮不屑地说着,“感情呢,可以是蜂蜜,更可以是凶器!我自有我的办法……”

“哼!”琅琊冰冷的眼神都快把釉湮冻死了,“你不会这么好心成全我和阿谣的,说,究竟你这样做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这你都想不通?”釉湮伸出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琅琊的脸颊,琅琊躲了躲,厌恶地瞪着釉湮。釉湮却笑道:“曾经,我挖心掏肺的伺候你,听候你的吩咐,任凭你差遣。因为我觉得,自己做尽一切你要我做的事情,你就会欣赏我,就会喜欢我,就会爱上我……我失去自我的来爱你,难道还不足够吗?而我要的,就这么简单。可是,为何,为何就连这样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我为你所做的一切,对于你来说,都是理所应当吗?”

釉湮收敛起了笑容,愤怒不解地说着:“你问我为何要杀穷蝉?现在你关心了?可是当初我要告诉你,北国出事的时候,你不是只担心依谣一个人吗?现在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迟了?”

琅琊侧脸看着她,此时此刻,她已经变了一个人,还是,自己从未真正去了解过她?

“穷蝉,就算句龙不杀了他,我也会杀了他!他本身就该死!”釉湮双手死死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了手心里面,“因为他非礼我!轻薄我!因为他肮脏的双手解开了我的衣裳!”

琅琊犹如五雷轰顶,彻底愣住了,原来早先釉湮要在钟山上告诉他的竟然是这样的事情!这般对一个女子而言,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就被自己不冷不热地赶走了……

“釉湮,我……”

“怎么,想道歉?”釉湮破涕为笑,满目狰狞,“太迟了!什么都太迟了!我不需要!你知道吗?我恨穷蝉什么?我恨他夺走了我留给你一个人的宝藏!我倍受凌辱,赶来寻你,可是你心里眼里只有高阳依谣,你可曾关心过我?在我痛苦的时候,你还要往我伤口上撒盐!魔祁王啊魔祁王,我釉湮对你而言,究竟是什么?”

琅琊移开了视线,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是什么?是手下,是兄妹,还是不冷不热的一个陌生人?

“你知不知道杀了穷蝉,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琅琊说道,“我与颛顼联手,就是为了穷蝉能登上帝位,任凭我们使唤。那时,大荒六合之人,还有谁敢瞧不起我们巫族,还有谁敢说我们巫族是邪魔外道?可是,你……眼下,我们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釉湮摇了摇头,“时值如今,你关心的还是只有你的巫族,你的使命吗?你知道我受辱,你知道我怀着恨意站在你面前,你还要和我讲这些大道理!魔祁王,你究竟有没有人性啊?”

釉湮忽然伸出双手,揪住琅琊的衣襟,不顾一切地俯身下去急不可耐地就将自己双唇烙在琅琊唇上。疯狂地,贪婪地,愤怒地,似乎将百年来的爱恋和恨,都混在了这个吻里。釉湮带着泪水,猛然咬住魔祁王的双唇,这般的力度都不能代表自己对魔祁王的又爱又恨!

琅琊拼命伸手推着她,可是釉湮就像入魔了一般,死死黏在他身上不肯离去。

琅琊极度烦躁地皱起双眉,一口反咬在了釉湮的唇上,釉湮一疼才猛地直起身子,随手却是一耳光打向了琅琊。

釉湮愤怒地站了起来,狠狠甩给琅琊一句“魔祁王,你记住!我绝对不会让你的日子好过!我们走着瞧!我得不到你,谁都别想得到你!哼!”

太阳不知何时已经隐匿不见了,乌云朵朵在琅琊头顶上方扎着堆。雨越下越大,还夹杂着雪花,纷纷扬扬地洒了琅琊半身。釉湮扔下那句狠话之后,就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了,可是琅琊的脑海里,却浮现出猰貐早前提醒他的那番话来——

“受伤的女人,可是比毒蛇还毒,比猛兽还狠。你最好注意一点。她可是知道我们所有的秘密!”

琅琊叹了口气,颓废的双眼无精打采地望着前方,朦胧中只见一个人影忽然朝自己跑来,可是究竟是谁?琅琊眼皮一重,就浑浑噩噩地倒进了风雪中……

颛顼在不周山前彻底拦下了共工。

共工怒吼着:“玄宫即将大难临头,你身为国主却不以收城为先?”

“好让你金蝉脱壳?”颛顼鄙视道,“试问我放过了你,谁来救我的女儿?”

“你想用我做人质和我们陛下交换?”

“用你的命换我女儿的命,简直是高攀你了!”颛顼一说完,就驾着飞鸟在空中和共工过起招来。

虽说共工再大荒也是小有盛名的将军,只可惜刚愎自用,有勇无谋,离开了少昊根本就一事无成!他在一国之主的颛顼面前,共工不过就是林间一只普通飞鸟,再怎么狡猾,都逃不出猎人的手心。

颛顼懒的再在共工身上消耗时间,玄宫的安危时刻都悬挂在颛顼心间。他抓准机会,用灵力唤出的玄水束缚住了共工。

共工只得使唤飞鸟快速带他逃离,颛顼尾随其后,催促着坐骑。

眼看就要断去共工的退路了,二人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座笔直瘦削的大山,犹如擎天大柱一般,高高耸立在云端,直逼昊天。

此山唤作不周山。

传闻是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利用它支起了天与地,若不周山断,天将会向西北倾斜,地则会向东南下陷。

共工忽然逮住了这个机会,拼了命的使出浑身力气,灌满灵力就怒触不周山!

只听“轰轰隆隆”一声闷响……

颛顼跟在其后,却忽然发现不周山被共工这一撞,竟真的出现了裂缝。于是他赶忙命坐骑匆匆调头,躲开了不周山上滚落的巨石。

“后会有期了!”共工疯狂地扬长而去,只留下一阵狂妄的笑声给颛顼。

颛顼赶着退出了不周山地界,却很难在坐骑上保持平衡,不周山倒塌的震撼力犹如天崩地裂一般,只见朗朗白日顷刻间就变成了浩瀚夜穹,玉盘大小的烈阳迅速朝西北滑落,地上奔腾的河流纷纷都改变流向,直奔东南而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指点江山 激扬文字

共工忽然逮住了这个机会,拼了命的使出浑身力气,灌满灵力就怒触不周山!

只听“轰轰隆隆”一声闷响……

颛顼跟在其后,却忽然发现不周山被共工这一撞,竟真的出现了裂缝。于是他赶忙命坐骑匆匆调头,躲开了不周山上滚落的巨石。

“后会有期了!”共工疯狂地扬长而去,只留下一阵狂妄的笑声给颛顼。

颛顼赶着退出了不周山地界,却很难在坐骑上保持平衡,不周山倒塌的震撼力犹如天崩地裂一般,只见朗朗白日顷刻间就变成了浩瀚夜穹,玉盘大小的烈阳迅速朝西北滑落,地上奔腾的河流纷纷都改变流向,直奔东南而去……

“怎么回事?”精卫依旧深陷在水深火热之中,玄宫大殿早就被少昊的军队堵得是水泄不通。精卫、哀苍与元冥等人已是伤痕累累,筋疲力尽。却正当众人还在浴血奋战时,就看着明亮的门窗忽然被层层黑影笼罩,像是长了触手的怪物将玄宫一口吞噬而下。

不分敌我的神将都傻眼地驻在了原地,都忘记了进攻,纷纷你追我赶着冲出了大殿。当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浩瀚无边的夜穹时,他们这才知道笼于黑暗中的何止是北国玄宫,更是遥遥无极的大荒六合!

炎帝披着一条厚实的衣袍,立于神农药山之上,提着手中泛着昏黄的纸灯笼,神色冷峻地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陛下。”

炎帝身后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炎帝提着灯笼悠悠转过了身,严肃地说道:“不周山倒,乾坤日月移。轩辕国危,大荒将动荡不安!”

“属下在归墟闭关,灵力早已有所恢复。若要带兵干掉少昊那帮人,根本就不是问题。”那人走出了厚重的阴影,站在了炎帝手中灯笼的左侧,影影绰绰的灯火足以照亮他久经风霜的脸颊,此人正是神农国第一大将火神祝融。

祝融掷地有声地说道:“就算是颛顼,也不过是当年的手下败将。大荒本就该属于陛下!”

“罢了罢了。你早知道我的心思,又何必说这些。”炎帝摆了摆手,“将军眼下是我们神农最后的支柱,我怎能让你早早地就暴露在大荒的汹涌暗流中?”

“可,若少昊或者是颛顼夺得大荒,我们的处境都会惨不忍睹。”

“少昊心比天高,却总是以逍遥居士的形象自居。高高在上,总是拒人以千里之外。而颛顼眼下势单力薄,急需支援,若这层关系建立好了,就是维护我们神农极好的武器。”

祝融抬眸望向深邃的天际,黯然道:“王姬和殿下,都是陛下的心头肉。他们的幸福更是陛下毕生梦寐以求。若牺牲他们的幸福来换取神农的一日安宁,陛下可心安?”

“我不止一次拒绝了颛顼的提亲,可是眼下时局已经不一样了。”炎帝缓缓弓着背走向茅草屋,黑暗中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灯火在跳跃,“若要神农继续苟延残喘,就需要付出代价!”

魔祁王琅琊在大树家里睁开眼睛的时候,正是众人指指点点地望着天空,匪夷所思之时。

他勉强支起身子,轻咳了几声。猰貐就忽然闪身挤到了他床边。

“如何?感觉可有好些?你伤的不轻啊!”猰貐端了杯水递给琅琊,“结果怎样?”

琅琊轻轻抿了一口水,就将计划进行的情况娓娓道来。唯有说至穷蝉之死时,他顿了一顿。

“可恶!这丫头太过分了!”猰貐暴跳如雷,“再怎样也不能这样背叛我们啊!”

“不是你说的,受伤的女人是最残忍的吗?何况她的伤因我而伤,又因我而溃烂。”

“事至如今,你可有何弥补措施?”

“暂时没有。不过,我们循序渐进,只要颛顼夺得了帝位,那么大荒迟早都是我们的!”琅琊忽然扭过头来瞅着猰貐道,“你怎会将依谣落入了那三人手中?”

“奴家可是照顾的无微不至哦。奈何那三人的功力均在奴家之上,奴家拼死才留下了这条小命,才能看见你平安的苏醒过来啊!”

“至少不是黄帝的人。只是,为何西王母会突然插手?”

“奴家怎知?”猰貐不屑地笑道,“或许又是个父女不和吧!”

琅琊翻身走下了床来,背对着猰貐道:“你去把后土放了。”

“为何要放了他?留他在手,句龙和华胥才会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啊!”

琅琊想起了穷蝉之死皆因句龙而起,竟轻轻叹了口气说着:“句龙已经不用我们花费心思了,想来华胥也即将易主了。”

“别欺负奴家躲在这荒凉的小山寨,说的话都是奴家听不懂的。”猰貐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房间,径直唤来飞鸟离去了。

琅琊目送猰貐离去后,就呆呆地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双眸涣散地看着自己手中那个空瘪瘪的药袋子。放在鼻尖嗅了嗅,仿佛依稀尚存依谣的气息……

颛顼紧赶慢赶地终于赶回了玄宫,却在刚踏入玄宫之时,就感觉到了一阵瑟瑟凉风直逼而来,待看清时,脖子上已经被架上了一把七尺多长铁青的冷剑。

“陛下已经久等了。”持剑人剑锋一横,押着颛顼就强行朝前走去。

颛顼走了没一会儿,就被押进了一团狼藉,血流成河的玄宫大殿。

颛顼扫视四周,发现元冥被绑在金色大柱上,精卫和哀苍则是被捆着塞进了木椅里。大家嘴里都被堵上了白绢,颛顼只能通过他们的眼神来判断此时此刻玄宫即将到来的结局。

“颛顼。”少昊坐在颛顼的宝座上,居高临下地说着,“前段日子,我还记得你来我国游说,让我加入你反抗黄帝的联盟,可是为何在我加入之后,遇见这般重大的事情,你只是和魔祁王联手呢?”

颛顼冷笑道:“你的加入是为了刺探我对黄帝的算计,还是真正与我连为盟国,我心中还是有数的!”

“果真如此,今日又何须如此麻烦?”少昊跨步走了下来,“我以草拟好了文书。不知你可有心思猜猜看?”

颛顼沉默不语。

“其实,很简单。”少昊命一旁的文官打开了卷轴,慢吞吞地念着:“少昊陛下仁政天下,德善兼施,胸怀大荒。入军轩辕坐拥主位,实乃众望所归,人心所向。特对以下犯上奸猾之徒颛顼小惩大诫,幽禁于北国。断绝北国一切贸易往来,生活物资皆有少昊陛下提供。若颛顼真心悔过,可将北国纳入少昊附属国。”

“这般扭曲事实后的文书,我为何要坚守?”颛顼问道。

少昊挥手指了指元冥等人,“这些都是跟着你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和战友,你可以不遵守,当然他们就会和你分道扬镳,阴阳相隔;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精卫和哀苍,神农的爱子爱女,只为了你的刚愎自用就要葬身在这般狼藉废墟之中,谁给神农交代?还有宫外那些翘首期盼,辛勤耕作的北国百姓,谁才是关心他们的人?”

颛顼高昂着头,“如此这般,就要比我就范?孰不怕我选择自我了结?”

“你死了更好解决了!北国就会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我少昊独有的,甚至不费一兵一卒。不过,留着你,我还有我的用处。所以,或许,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少昊大臂一挥,“来人!把我们为颛顼准备的特殊礼物送上来!”

众人便从侧殿将满脸是血的高阳依谣押解了出来。

元冥便立马按捺不住地扭动着身子,死活都挣不开束缚。精卫望着元冥,眼睛都不曾眨一眨,似乎一闭眼就会永世相隔一般。哀苍端坐在一旁,满脑子都是如何虎口脱险的计谋。

“高阳依谣,好好乞求乞求。”少昊打趣道,“求我不要杀了你这个嗜血魔姬!”

依谣只是硬邦邦地盯着地面看,眼睛不转,双唇不启。

颛顼默默环顾了大殿一周,在少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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