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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谣:至死靡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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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要把欲望封锁起来,就不会再……”
“这个因人而异,每个人的意志力是不一样的。”女子轻轻牵起依谣的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不过,他必须离开蓬莱。”女子的另一只手指着句龙。
依谣的泪痕还没有拭去,只是万般不舍地看着句龙。句龙却是笑着点着头说:“我要你健健康康的回来,重新过开开心心的日子。”依谣的眼泪夺眶而出,双肩剧烈颤抖着,对着女子点了点头。
“既如此,明日我再来接你。”女子放下依谣的手,再轻轻一挥,满地的狼藉都消失了,依谣身上、脸上也恢复了原有的简洁美丽。
“还未问仙姬是……”句龙冲着女子渐远的身影喊着。
“蓬莱蓝祺阁的主人——蓝祺儿。”
次日,蓝祺儿如约而至。句龙扶着依谣缓缓走到那棵老黄松下,蓝祺儿莞尔一笑。
“好媳妇,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不要太想我哦!”句龙又开始没正经儿地打趣着。依谣撇过头去说:“我才不会想你呢!”
“瞧瞧瞧,多冷血的女人啊!”句龙又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说,“都不想我!”
“总之你要记住我教你的方法,帮西江城的百姓把毒解了。我出来之后,是要去查看的!”
“知道了,知道了……”
蓝祺儿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打情骂俏的一对。她牵起依谣的手,对句龙说着:“她会在这里待上数十年,没有我的允可,你不能来见她。”
“放心!我句龙说得出做得到,只要是对依谣好的。”
“那好。请……”
蓝祺儿手一挥,一个蓝色方舟便出现在句龙眼前。句龙望了依谣最后一眼,便快速登上方舟转眼就离去了。依谣松开了蓝祺儿的手,爬上一个小山坡,高声喊着:“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蓝祺儿就在山坡下,静静地等着依谣走了下来。
“来吧。你会喜欢上蓝祺阁的。”蓝祺儿牵引着依谣,消失在了蓬莱烟雾缭绕的仙气中。
句龙飞出归墟后,共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句龙也并没有前去向少昊请安,直接就乘坐春木飞至了东方国伏羲境内。东方是太阳最充足的地方,按理说也应该是花团锦簇,鸟语花香才对,可是这趟句龙进入东方国之境才发现,已经不仅是毒蛊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他的到来,依旧触发了后土设置的安全禁锢,那一小部队又在丛林中探头探脑的。这一次句龙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是大摇大摆地直接朝他们走去。一个领队的迎了上去。
“后土呢?”
“将军镇守在大殿上。请你出示令牌。”
句龙从怀中摸索出一块令牌,嘴里喃喃着:“后土弄得这么麻烦!”
“原来是句龙将军,请随属下来。”
领队的为句龙开了路,表示现在加大了戒备,所以一般自己人都会领走小路进宫。句龙暗自思忖着,莫不然是伏羲出了什么事。于是加快了脚步,刚到伏羲大殿,一个酒坛就朝句龙砸来,幸好他身手敏捷,一把就在眼前不远处抓住了酒坛。后土寻声看来,一看是句龙回来了,便如释重负。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回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去哪里了啊?”
“伏羲怎么了?”句龙看着躺在大殿宝座上醉醺醺的伏羲说,“怎么不扶他回寝殿呢?”
“你不在,谁敢啊?老爷子的犟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黄帝寿宴上回来就一直不停地喝,这大半年来就没有哪一刻是清醒的。”
“寿宴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还想问你呢,难不成你都不知道?当晚只有你陪老爷子去的啊!”
“去是去了,不过我提前走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只听说过黄帝的玄珠丢了,后来不是又找回来了吗?难不成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我觉得不是,像是和这么天大的事情有关,黄帝还不早就兴师问罪来了,反正他看我们老爷子几百年来一直都不顺眼!我估计是和老爷子手上的那个鼓有关。”
句龙顺着后土的指示,确实看见伏羲牢牢抓着一面鼓。后土又说道:“他从寿宴上回来后手里就拿着它。”
“记得他是收到一封匿名的请求信才决定亲自去寿宴,我估计应该就是写信的人给他的。”
“可是,我看不出那面鼓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顶多就是声响比一般的鼓响亮很多。老爷子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就一个劲儿地敲鼓,那声音,我的天啊!简直就是比打雷还恐怖,你刚才应该看见外面的一些小城池了,那惨象,都是被这鼓声震得!”
“雷声?”句龙转念一想,忽然就想到了伏羲曾经向他提及过的雷泽雷神,于是他笑着又对后土说,“好了,我知道是为什么了。这里的事交给我,你就去收拾那些城池吧。还有这里有张药方,应该可以解了西江城的毒。”
“我就知道你回来了肯定就有办法!毕竟老爷子最疼你,他的事也只有你清楚。”后土接过句龙递来的药方,便率领另一支分队浩浩荡荡地离去了。
伏羲醉眼惺忪地看着句龙走近自己,然后一把伸出手紧紧地拽住他。苍白的头发都已经被酒水浸湿,通红的双眼应该是连日来未曾好好睡过。“句龙,呃……你回来了啊?呃。”
“我回来了。”句龙顺从的坐在了伏羲身旁,“我还记得小时候常听你讲起你的父亲……”
“父亲,父亲。是啊,是啊!呃,我、经常给你讲起他……呃,他就在这。你、你可以看看他……”伏羲颤颤抖抖地把怀里的鼓塞给了句龙,句龙笑着接了下来。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响……呃,就是、就是变得不会说话了。他,呃……不给我说话了。他也不给我讲,呃,故事了……报应,呃,这就是我的报应……”
“你教会了百姓用结绳来记事,还用八卦为他们祈福,千百年来他们都敬仰你,怎么会有报应呢?”
“那是你,呃,不知道……你,呃,要是知道了,你也,呃,会不给我说话的……拿来,谁让你抢我的鼓的……”伏羲一把又把鼓从句龙的手里抢了回来。
“可是,你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有这样的报应呢?”
“我,呃,自私、狂妄,呃,对你母亲不好,非常的不好!呃……”
“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除了娘以为,你就是对我最好的了,怎么会对我娘不好?你仁慈,你宽宏大量,从小到大我闯了多少祸,惹了多少麻烦,都是你谆谆教诲,怎么会说你自私狂妄呢?”
“我,呃,就是……就是自私、狂妄……”
伏羲还是一直在说胡话,大殿外却走进一个小厮,怀里还抱着大大的两坛酒。当他看见句龙正在伏羲身旁时,一时之间就呆在了原地,不敢朝前走来。伏羲却是已经闻到了酒香,就招手让小厮把酒抬上来,句龙却用眼神阻止了小厮。
“你,呃,干嘛还不把酒给我!”
“你不能再喝了……”
“喝!我就是要喝!谁阻止我,我就杀谁!你,呃,快点,酒……”
句龙也没辙,示意小厮把酒抬上来。然后自己首先打开了一坛酒,正准备为伏羲试毒,伏羲却一把打开句龙的手说:“你,呃,你想干吗?呃,抢我的酒,我的酒喝?”接着伏羲自己就把酒坛抱了起来,咕咕咕咕地喝着。一旁的句龙只得安静地守着。
第十六章 都是酒与风筝惹的祸
蓝祺阁在蓬莱山南面,这里的景象和依谣初来蓬莱时所看见的完全不一样。蓝祺阁是青瓦白墙,粉妆玉砌,里面又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鸟语花香。依谣现在真得觉得蓬莱是仙境了。这十五年间,她和蓝祺儿朝夕相处,早已是很要好的朋友了。每天依谣都要在蓝祺儿为她布置的法阵里面待上大半天,而蓝祺儿也会很耐心地守在法阵外面,为依谣抚琴而歌。
依谣听着蓝祺儿婉转的歌声,一边打着坐,一边说着:“为什么偌大的蓝祺阁只有你一个人呢?没有其他的仙子吗?”
“没有。”蓝祺儿抚着琴,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正在捉鱼的仙鹤,采蜜的蜜蜂,觅食的小鸟,盛放的绿荷,“我的生活里面只有它们。”
“那不是会很孤独吗?以前我总是被父王关在北国,哪里也不许我去,我只能自己玩着,大哥二哥又都很忙。慢慢地,我就很厌烦那个地方了,你不厌烦这里吗?”
“那是因为你有可选的。而我,已经没有了选择。我的使命就是守护蓬莱,归墟里面的五座神山都有自己的守护神,可是我们并不怎么来往。除非是每个人的管辖范围出现了混乱,我们才会联手帮忙。”
“这里还会出什么乱子啊?”
“你不是说感觉到蓬莱一直都是飘来飘去的吗?那是因为五神山是由五只巨龟托着的,它们一动五神山就会跟着动。但是它们能移动的范围也是有限的,正如你所说,它们也会烦闷,曾经有几次这五只神龟就互相打闹嬉戏,那一段时间才真的是为难我们了。五神山就从来没有稳定过,跟着它们是颠来覆去的。”
“那么好玩啊……”两人谈笑间,一只纸鸢扑棱棱地飞来了。
“好了,今天又到时候了。他还从来没有来迟过。”蓝祺儿起身收拾着琴瑟,也撤掉了法阵,笑眯眯地说着,“不打扰你们了。”
依谣也甜甜地笑着,接过纸鸢。远在东方的句龙就是每天通过这种方式来和依谣聊天,聊春木每天都内疚的担心害怕,聊伏羲今天又喝了多少酒,聊西江城的百姓都对依谣感激涕零。依谣也和他聊蓝祺阁的与众不同,聊自己在这里已经好了很多,聊自己每天的生活……两个人就聊,聊得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可是依谣就觉得句龙还在自己身旁一样,每天读句龙写来的信,她好像都能看见句龙那张坏坏的笑脸,听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声,触摸到他炙热的双唇……
如此这般,恍惚间,又过了十五年。伏羲依旧夜夜买醉,日日不上朝。以至于黄帝亲自来到东方国来看望这个稀里糊涂的醉翁。
“黄,呃,黄帝……你老怎么来了……”伏羲试着自己坐起来,却最终还是在后土的扶持下才坐了起来。黄帝刚一进门,就有一股迷人的清香扑鼻而来。
“听说你三十年来都不上朝,只管饮酒作乐,所以我也过来看看,看看你有什么乐事,我也跟着乐呵乐呵。”
“哪、哪有……我,呃,一点都不乐呵……你知不知道,那个,呃,最近鸟国出大事了……”
“哦,什么大事?”
“就是,呃,少昊,在我境内的那个鸟国,呃,它根本就不是一个鸟国!呃,你,呃,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帮刺客,呃,它们晚上来刺杀我,呃,白、白天又来刺探军情……那些鸟的影子啊,就在窗户那转啊转……他,他想害死我!你看你看,窗户那,他又来了!”
黄帝和后土同时侧脸看去,后土大喝一声:“谁在外面?”
之前来送酒的小厮唬得立马跪在殿外,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风筝。
“原来只是个风筝,你下去吧!”黄帝挥手让那个小厮退下了。
“黄帝陛下!”一旁的后土闻听伏羲刚刚竟然说出这种话,立马跪了下去,“还望陛下不要介意!这是伏羲陛下酒醉之言,并不可信!近来也无刺客或者外人刺探军情,还望陛下不要迁罪于伏羲陛下和少昊陛下!”
黄帝却只是摆了摆手说:“常言道,酒后吐真言。伏羲这话是真是假,我自有分晓;少昊是不是真有这个野心,我也会查个明白。”
后土便也没有再说什么,躲到了一旁。看着伏羲拉着黄帝还在说些什么,黄帝也只是静默地笑着应和着。
“陛下!陛下!”共工吵闹着飞奔进了西方少昊的寝殿,也不容人通传,就已经跪在了少昊正在抚琴的琴台前面。少昊自有弹琴时不由人打扰的命令,所以共工再怎么心急火燎,也只得就这样跪着。可是,共工就是一个心急气燥的莽汉,让他憋着事情不说简直就跟要了他命一样。
“陛下……”共工试着呼唤了几声,看不出少昊是什么意思,也就继续试探着说,“昨日后土向臣汇报说,三日前黄帝前去亲自探望伏羲,谁、谁料伏羲那个老匹夫,居然有意中伤陛下的声誉……”共工停顿了一会,看少昊神色并没有异样,只是依旧沉醉在琴瑟之音里面。
“他说之前陛下在他境内当质子时所建的鸟国,是蓄意策划组织的刺客团队。说你当初专门训练那些鸟,就是为了刺探他的国情和军机,目的就是吞下他的领土,与黄帝作对的!”共工说完后,看着少昊还是只顾弹琴,于是又高声说着,“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啊!后土还说,黄帝好像已经开始着手调查鸟国的事了。加上多年前,伏羲与你之间的矛盾,相信伏羲会趁机打击陛下啊!”
“酒后之言,算得了什么。”少昊轻闲淡定,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态。
“关键是也不知道这伏羲是不是真醉啊!微臣怀疑他是假借酒醉,故意向黄帝这样说的。”
“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怕,是和多年你与他孙女之事……”
“砰!”少昊的百年古琴弦在他轻轻的一弹勾间,断掉了。
“陛、陛下……”
“他不会这样子做的。句龙还并不知道实情,他一直极力让句龙避免知道真相,又怎么会用这种方法将它公布于众呢?”
“那、那我再去找后土问个明白!”说罢,共工转身就走。
“回来!”少昊神色凝重地说,“你这一去,不就是正中别人下怀吗?别说是鸟国刺探军机被暴露,甚至培养的后土这个线人也会功亏一篑!”
“可是,这也不能,那也不行的,那究竟要怎么做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帝顺藤摸瓜地揪住咱们的小辫子吧?要不这多年来的准备还没有开始,就完了啊!”
“小不忍则乱大谋!”少昊深思着说,“这件事势必要向黄帝澄清,虽说没有明确证据,但是总在他心中落下了刺,保不定哪天突然爆发。”
“那、那微臣应该做些什么呢?”
“你只要不给我轻举妄动就行!下个月是我母后的忌日,你陪我去一趟昆仑,和黄帝一起去祭拜我的母后,到时候我自然知道怎么做,明白了吗?”
“明是明白,可是这不就是任人宰割一般吗?”
“你每次都是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就火匆匆地找人算账。每次都给我添乱,这次还不听我的吩咐吗?”
“这个,这个属下知道了。”
少昊命共工退下后,自己又开始修理这古琴直到夜深。
“句龙,你再去劝劝老爷子吧!”后土拉扯着句龙朝伏羲寝殿走去。句龙却只是任由他拉着,然后又说:“我这每天都劝了,什么方法都用了,他现在就好像对酒上瘾了一样,戒都戒不掉的!”
“总之,你还是守着他吧!他上次在黄帝面前胡言乱语,把我吓得哟!”
“那是胡言乱语吗?别人不知道,难不成你还不知道……”
“嘘!”后土一把把句龙推在一个角落里,神色戒备。
“得了,大半夜的,谁也不会出来瞎晃悠看见我们的。”
“你小声一点啊!就算我知道真有这事又怎么样?我总不能帮着伏羲说少昊陛下吧?这样子谁都帮不了,到时候还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更惨!”
“反正我帮伏羲,你爱投靠谁就投靠谁去。总之,别给我干出过分的事情就行!要不然,咱们就得在战场上见了。”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子,共工是我爹,我有的选吗?”
“哼,少昊还是我爹呢,我还不是照样站伏羲这边。”
“我俩情况不一样!我爹辛辛苦苦把我养育大,又费劲周折地把我献给伏羲,我做不了主啊!伏羲待我也不薄,所以凡事我都是尽量两边斡旋啊!”
“你这人当得真累!不过也就是看着你这点上,我没有和你闹翻;也看在共工养育你的份上,我也没有怪他,反正一切都是少昊的主意……”
“行,又扯到他身上去了。你们父子的事情,我管不了……”后土从角落处缓缓走出来,却看见一个黑影在伏羲寝殿外晃来晃去的,后土悄声示意句龙,句龙望过去,又在后土耳边说着:“刚还说大半夜的没人晃悠……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两个人躲在暗处,看着那个黑影高高地举着什么东西,来回在伏羲窗前摆动着。
“这个是,风筝吗?”
“风筝?”后土想起那日伏羲说混话的时候,就有人拿着风筝在窗前。于是,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句龙也紧随着他,可是那黑影突然听见那边有动静,也早已逃之夭夭了。
句龙和后土两人对视了一眼。
第十七章 放虎归山
连过了一个月,句龙和后土都在调查那个小厮,想办法单独找他出来谈谈,可是自从那一个晚上之后,这个人就和蒸发了差不多,没有当班,没有回自己房间。任凭句龙和后土在伏羲宫殿里找的是只剩挖地三尺了,可是这个人就是始终没有出现过。
“你觉不觉得,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句龙瞟了一眼后土说着。
“你的意思,那个人会在……鸟国?”
“走!”句龙说时迟那时快地已经跃上了春木,后土在后面紧紧跟随着。
鸟国还是八百年前,少昊被黄帝送给伏羲做质子时所建。那是的少昊只是个愣头青年,没有地位,没有权利,女人却已经有了一大帮。因为熟知少昊的闲情逸致,伏羲特意给他建了个院子,让少昊自行管理,逐渐地,这个院子就被少昊发展成了全是飞鸟居住的鸟国。它们颇通人性,能听懂人语,少昊又会鸟语,所以这群鸟和一个人竟是生活得煞是热闹非凡。
百年后的今天,句龙和后土是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因为伏羲严令谁都不能接近这里。可是百年来无人涉及的地方,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繁花簇锦,落英缤纷,一刹那,还真是让句龙和后土瞠目结舌。
两人故意放轻脚步接近了一间小茅屋。句龙和后土本就是训练有素,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士,二人互相示意了一下,心领神会。后土绕到茅屋后面的另一扇门,两人几乎是同时踹开了房门。然而房里空荡荡的,布局简单,一眼就望穿根本藏不了人。
“怎么办?怕是也没有藏在这里。”后土穿过房间,走到了句龙身旁。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句龙转身走出房间,抬眸间,就看见一个人影在一个小花圃转角处闪过。句龙二话不说就迅速冲了过去,一把就拽住那个人的左肩,还真的是那个小厮。
“哎呀,你还真的是让我们好找啊!”句龙嬉皮笑脸地说着,小厮可是已经胆战心惊地发着抖。句龙搂住小厮的肩,强行带着他走着,一边还说:“走,咱们放风筝去!是吧,后土?咱们几百年没有放过风筝了?”
两人把小厮带到了鸟国的一个偏僻处,句龙才松开架着小厮的手。
“我、我,小人不会放风筝……”
“我看你是不喜欢白天放吧?不过晚上我可放不来!”句龙双手抱肩,笑容满脸地看着小厮。后土站在一旁却很是严肃地说:“你为什么要故意在伏羲窗外用风筝让他误会是鸟国的鸟?”
“小人,只是那晚一时失眠,才出去活动活动……”
“那我不得不说,你这晚上活动的方式还真是,呃,诡异!”
“当日黄帝来时,白天你也可是被撞见了的!”
“那是、那是小人怕晚上失眠,才有意出来活动活动,想、想晚上能睡得好些……”
“喂,后土,这家伙蛮能说的啊!”句龙一把揪住小厮的衣襟说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说罢一拳就要揍过去,后土却突然从一旁拦住了他。
“你干什么啊?”
“你仔细看清楚啊!”
句龙顺着后土的眼色看过去,衣襟翻开处,一个深深的烙印若隐若现。句龙一把扯开,只见一个栩栩如生的“燕子”烙在他的胸膛上,正是少昊的图腾玄鸟。句龙开始无法理解了,他茫然地看了一眼后土,后土也只是耸耸肩。
句龙松开了手,小厮立马跪在了地上,磕着头说:“主子们,绕过小人吧!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奉命行事?”句龙仔细打量着这个小厮,“我想不通,少昊为什么会自己派人来让伏羲告诉黄帝,自己在,呃,叛乱?”
“小人只是依命而行,主子们的心思,小人不敢揣测。”
“要不然我再去找我爹探个究竟?”后土凝视着句龙。句龙摇了摇头说:“不行!如果不是少昊所为,你这样去联系共工,正中别人圈套!”
“那怎么办?”
“你先回去。”句龙对着小厮说着,“继续当你的班,不过,后土会始终盯着你的,你要是再敢做出什么事,我绝不会饶你!”“是是是!小人不敢了……”小厮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你这又是什么计?”
句龙笑着看着后土说:“放长线钓大鱼咯!”
“不知不觉,你母后都已经走了三百年了……”黄帝看着眼前已经布满野花的坟茔,无限地感慨着,“是我当初没有处理好阿嫘和你母后之间的关系。”
“天下谁人不知道父王正妃嫘祖的善名,我母后毕竟是次妃,她总是过于逞能,太爱争风吃醋,才会导致她悲惨的结局。”少昊一边清理着母后的坟冢,一边对黄帝说着。
“虽说我掌控大荒,竟连一个家都维持不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魃女总有一天会谅解父王的。”
“希望吧!”黄帝缓缓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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