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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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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一听见自家小姐的声音,筱汐立即回到了浅夏的身边,附耳就道,“吕侧妃和薛平妾扭打起来了!”
“她们?”还真是一对比较奇怪的组合?而且还是打了起来,这可有意思了。
“王妃娘娘!”众奴婢一见王妃过来,虽然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位王妃并不得王爷宠爱,但终究还是震慑于她手掌王府实权的威严,立即散开并跪倒在地。
看着见到她来依然还跟泼妇似的扭打成一团的呂微澜和薛跃歌,浅夏羽眉轻锁,也不叫这些丫鬟起来,算是对她们这些奴婢看着主子掐架也不劝阻的惩戒,只是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喊冤做主
那呂微澜自与她同日进府之后,便霸占了萧卿墨所有的时间,薛跃歌若是因妒生恨借个什么时机挑衅一番倒也无可厚非。只是这呂微澜既已深得萧卿墨宠爱,又身为侧妃,居然不顾身份的与一个平妾大打出手,还真是让人寻味了。
众丫鬟见问,却是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吭声。(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而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早已经鬓发散乱,钗环珠花歪歪扭扭的在发间摇摇欲坠,模样看着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暗中轻嗤一声,浅夏只当没看见她们的眼神中有着想要借着她的口顺着台阶下停止打斗的意味:想打就打个彻底,不就是抓乱了头发么?她还没见着她们身上或脸上受伤,怎么会那么好意的就让她们这样算了。
“雪漫,你来说说,你家主子这样是为了哪般?”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出手的帮着忙劝架,反而还在一旁看热闹,是算准了她会出现而介入的么?
若是前世,她说不定就会什么都不想的上前劝架了,但今生,只要是与呂微澜有关的事情,她都会留一个心眼,不急不躁的慢慢观察事态。
“这······”不意王妃不但没有让人上前劝架,反而任着她们继续你来我往的扯着衣领揪着头发,还点名问自己,雪漫有些犹豫的偷瞄了一眼呂微澜的方向,却见后者给了她一个狠戾的眼神,吓得赶紧收回视线,“回、回王妃娘娘,您一定要为侧妃做主。”
喊冤做主?她倒要看看呂微澜这是喊得什么冤,又要让她做什么主了:“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是!是!”雪漫的头垂得越发的低了,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小小的颤抖,“方才,侧妃见天气渐渐好转,觉得在院中闷得实在无趣,便带着奴婢们出来随意闲逛,在此处便遇见了薛姨娘。侧妃原是好意的想要与薛姨娘打声招呼,却不想薛姨娘不但不恪守侍妾身份对侧妃行礼,反而冷嘲热讽指桑骂槐。侧妃说了薛姨娘几句,薛姨娘便动手要打侧妃,还骂侧妃是狐狸精狐媚惑主。于是,便······”
像是事先已经备好了说辞的,雪漫口齿伶俐的诉说了事情的经过,只是越到后面就越小声,就不晓得是心虚还是旁的什么了。
“你个贱婢,你胡说八道!”与呂微澜互相之间紧紧揪着对方的头发的薛跃歌闻言,却是憋不住了的大叫道,“王妃姐姐,您别听这个丫头的一面之词,明明是呂微澜冷嘲热讽的说咱们姐妹几个从此以后独守空闺,不得王爷待见,与出家为尼没有多大区别,贱妾才忍不住顶了几句嘴,她便动手打人了!王妃姐姐你若不信,可以问我身边的人。”
“放肆,我是侧妃,你不过是一个平妾,居然直呼我的名讳,是要以下犯上吗?”呂微澜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薛跃歌反驳嘴硬,便不由得端起了侧妃的架子来。
杀一儆百
“好了!瞧瞧你们现下的样子成何体统,在这么多下人的面前,也不怕失了自己的身份丢了面子!还不快各自住手!”浅夏水眸微沉,威仪万千的喝道,“都各自整理一下,然后来本妃院中!”
然后又对着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道:“筱汐、筱蓝你们跑一趟各院,叫一下柳贵妾她们,让她们速来水菡院!”
“是!”听出小姐是要趁此时机立威了,筱汐和筱蓝立即领命去各个院落请人。
“你们这几个,不好好的服侍着你们的主子,待会儿一个不许漏的自去惩戒院领罚,每人二十大板!少一板就再加十板!”不是不怜悯这些无辜的丫鬟,但是俗话说杀鸡儆猴,她总要找些人先开了这个惩戒的先例,这样,往后才不会有奴才帮着主子一起作威作福。
“啊~”轰然一片,在呆愣少顷之后,一字排开的五六个丫鬟立时伏倒一地,凄惨的哭喊着,“王妃娘娘饶命!奴婢们知错了!请王妃娘娘饶命啊!”
二十大板哪,那可是要脱了一层皮的呀!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传闻中懦弱的王妃居然这样的毫不手软。
“本妃还没有要你们的命呢,你们就哭喊成这样,这是要坐实本妃心狠手辣的意思么?”饶命啊?呵呵,似乎有着暗示她蛇蝎心肠的意思。不过,这一次不杀一儆百的话,往后的这类事情绝不会少的。
“不是不是!奴婢们不敢!”这还是主子们认为的良善懦弱好欺的王妃吗?这些丫鬟们已经不知道了,只是害怕再哭闹会增加板子,只能求助的纷纷看向自家的主子。
只可惜,呂微澜与薛跃歌都不曾想到浅夏会来上这么一出,呆怔之余,一时也不知所措了。薛跃歌更是有些慌乱的看向呂微澜,因为这样显而易见的杀鸡儆猴,后面就不晓得还会做出什么举动来了。
只是,接受到呂微澜微瞪的一个眼神,薛跃歌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明显,赶紧看向浅夏,却见她眼眸微敛,正看着地上跪着的众婢女,似乎并没有看见她们的眼神交流,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们却不知,这一切浅夏早已经尽收眼底,只是掩藏的比她们更好而已。只是,这呂微澜和薛跃歌是怎么掺合到一起故意要演上这么一出戏的,就该要好好的查探一番了。
当然,更要防范的还是水菡院中的人。
薄雨微收,她是一时兴起才想要来清畅园走走的,缘何消息传得这样快,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上演这一出戏码,当真不是一个太平的地方。
而如果她的意料不错的话,待会儿定然会有人来上演英雄救美的另一出戏。
嗯!也好,这几日阴雨连绵的,人也快跟着无力慵懒,有免费的好戏看看,也是打发时辰的最好办法。
这样想着,浅夏差点没有露出一抹笑意来,还好转身得及时,没有让别人窥视到她的心里变化。立威紧要,但是,不能在她们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防备心理和已洞悉一切同样重要无比。
处罚
回到水菡院不久,筱蓝和筱汐便引领着其余的四位姬妾回来了,呂微澜与薛跃歌也已经稍微整理梳妆了一番姗姗而来。
“筱汐,你去惩戒院监督着责罚,少一板便再加十大板,明白么?”说是让那些丫鬟自己领罚,但估摸着有人会因为忌讳着呂微澜而手下留情,因而浅夏便让筱汐前去监看着。
“是!”轻应一声,筱汐却是狐疑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怎么觉得此时一脸肃宁的小姐那样的陌生呢?而且,还在太傅府的时候,小姐可是连踩死一只蚂蚁都心疼的,今儿却要打人板子?着实不像是原来的小姐了呀!
“还不快去?”一旁的筱蓝看出了筱汐的疑惑,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让她赶紧去,虽然她早就发觉小姐有所变化。但她认为在这样一个不比皇宫内院的争斗少的王府里,小姐立威并自我保护是必须要的。
要立威,自然不会像往常请安那样还会赐座放点心了,绝色的娇颜带着严肃,浅夏先是扬起水眸冷冷的看着厅下站着的六人,有些讥讽的想着,那呂微澜还是第一次来到水菡院,却不想是被自己“请”了来的。
看她一脸愤然的表情,显然是非常的不甘愿,却可惜不晓得打着什么算盘的反而被自己借机教训了:“吕侧妃与薛平妾,你们可知错了?”
薛跃歌低垂着头偷瞄一眼呂微澜,见她微扬着下颌,一脸的毫不在意,也并不回话,她便也有样学样的不作声。
“王妃娘娘,姬妾带头在园子里为了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太丢王爷的面子了,您今儿一定要好好的惩戒一下不能和睦相处的人!”岑宝儿口快,立时又忍不住开口,她平日里除了一直被柳拾叶以故主身份压着,也没少受薛跃歌的欺压,此时见她犯事,又见王妃一副要追究的模样,心里畅快的说道,一时忘记了她这样一说无非是要连着最受宠的吕侧妃一起得罪了。
果然,在接收到呂微澜一记狠戾的眼神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嘴快又得罪人了,再求助的看向柳拾叶,得到的就只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鄙夷。
“看来你们二人是不想认错了!那么,本妃既然承蒙王爷的看重,给予掌管府中大小事的权力,自然是要为王爷分忧,整一整咱们王府后院不良的风气,莫要助长了这样嚣张的气焰,令得王爷在外还要惦记着后院会不会起火而操心劳力。”
天知道这样的话说得有多虚伪,浅夏极力克制着自己对这种虚伪的厌恶,板着脸正着神色道,“你们二人不顾身份随意在府中滋事,引得下人们围观依旧不知收敛,实在是有违主子的威严,便罚你二人三月的份例,以示薄惩。”
“你凭什么罚我三月的份例?”这一番掐架并没有引来商浅夏的上当,呂微澜心中已是恼火,此时见她居然擅自罚她们的份例,更是不服了。
辞严色厉
“你凭什么罚我三月的份例?”这一番掐架并没有引来商浅夏的上当,呂微澜心中已是恼火,此时见她居然擅自罚她们的份例,更是不服了。
再说,因为前次的血燕,她商浅夏已经克扣了这个月的开支。若不是萧卿墨在背地里贴补了些,她都快要成了这几个姬妾和下人们的笑柄了。
此时又要被罚份例,自然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了:“我与薛平妻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王妃不觉得这样的惩罚太过严重了吗?我······”
“大胆!”见她口口声声以“我”字出口,虽然叫着她王妃,言语神态间却是没有半点的敬重之意,浅夏猛地一喝,成功了阻止了呂微澜的放肆。
“吕侧妃,本妃还年轻着,耳朵还不曾聋,眼睛也未瞎,方才你的婢女清清楚楚的说了你们是为了一点小事而大打出手的。怎么,你是要本妃将人抬着过来与你对峙不成?再有,本妃既是皇上钦点的王妃,又得王爷亲自授命管理府中的大小事宜,你一个侧妃,难道不知道敬重本妃吗?还是说,需要本妃禀明王爷和皇上,请调宫里的教习嬷嬷来给教习一番!”
浅夏这一番话辞严色厉,原本温柔的水眸更是一片肃色,虽然是只针对着呂微澜一人所说,但利眸流转之间,原本是抱着看笑话的其余四人亦被她的肃凝之气惊到,纷纷低下头去收敛了幸灾乐祸的笑意,不敢再有轻浮的动作。
呂微澜气急,这商浅夏的言语间虽然没有提及她庶出身份,但这一番话不正是在暗指她身为庶女,没有得到嫡女身份的良好教育吗?恨得银牙紧咬,此时却也只有敢怒不敢言,唯有撇过视线不作声。
暗中轻蔑一笑,浅夏当然从她毫不掩饰着对自己的不满的脸上看出她对自己有多怨恨了。不过,这又有何妨,前世的她处处忍让,从来没有端过王妃的架子,还不是一样死于她手。今生就算明打明的与她结怨又如何,已经有了防备的自己断然不会再白白的丢了小命。
“薛平妾,你可有什么想要辩解的?”转向薛跃歌的视线,却是稍稍柔和了许多,浅夏就是要让她们都知道,她对呂微澜的从不请安虽然不闻不问,但并不表示她就是怕了她。若是她们以为这样的自己是好欺负的,而想要连着他人之手对付自己,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贱妾没、没······”薛跃歌却是两头为难。认罚吧,就说明她与呂微澜确实是错了,自己服个软倒是无妨,却怕因此而遭到呂微澜的报复。不认吧,无外乎就是明打明的得罪了正王妃,这以后的每日请安还不是要坐冷板凳了。
但细想之下,还是认了吧!毕竟,她呂微澜是有着王爷撑腰的,就算得罪了王妃也无妨,照样还是可以不用起早请安,可她们自打她呂微澜进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得到过王爷的垂幸了。看眼前的事态,还是不要先得罪王妃的好。
见缝插针
至于,今天合演这一出戏,她呂微澜许的好处不要也罢,还是识时务为俊杰。
“贱妾······”正待薛跃歌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想要认错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小厮的传话:
“王爷到!”
果然还是来了,只是稍晚了一点儿!
早已料到呂微澜一定会派人去请萧卿墨,浅夏暗里鄙夷的一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的缓身站起,领头走到门旁迎接萧卿墨:“浅夏见过王爷!”
“贱妾参见王爷!”薛跃歌心头一喜,王爷这一来还真是巧,刚好解了她的困境了,赶紧合着柳拾叶等人在浅夏的身后福身相迎。
“墨!”呂微澜此时却是立时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轻盈的身子飞纵入萧卿墨的怀中,当着众人的面就毫不掩饰的撒起娇来,“墨,你可回来啦!你要为澜儿做主呀!”
“好澜儿,乖~别哭别哭!”一手揽住呂微澜的纤腰,萧卿墨也不避讳,心疼万分的眼中只有呂微澜一人,“怎么了,是谁让澜儿受委屈了么?”
恶~
好澜儿?还受委屈?
浅夏差点没将中午吃的饭菜都吐出来,一时不查,嫌恶的表情就这样显露在面上,而待她察觉到一股不悦并热烈的视线投注在自己面上时,再要掩饰已是不及。
水眸流转,干脆就假装没有看见他的眼神,径自打量起了另五位姬妾的脸色,果然是色彩缤纷,表情各异。
“王妃,究竟是出什么事了,你们都聚集在此!”搂着真有眼泪状似非常委屈的夺眶而出的呂微澜,萧卿墨走到浅夏方才坐的主位上坐定,眼神直直的射向浅夏。
成婚至今已有十数日,他为了遵守对微澜的承诺,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首次来到水菡院。他不晓得在听到通报听说她们聚集在水菡院时,心底闪过的一道期盼是为了什么。只是,见到她面的此时,猛然加快的心跳的答案却仿佛呼之欲出。
啐!还真会装!她就不相信呂微澜差去通报的人不会将事情的起始说与他听,此时明知故问,无外乎是帮着呂微澜打圆场,不让人知道他是得到通报才来的。
暗自腹诽,浅夏只能表面恭敬的回到:“回王爷,不过是一些小事,惊扰了王爷是浅夏管理不当,还请王爷责罚。”
“墨,王妃她此时说是小事,可方才还要责罚澜儿,要罚澜儿三月的份例呢!墨,你可要为澜儿做主呀!”见缝插针,呂微澜显然是运用的非常的恰当,整个人半挂在萧卿墨的身上,就差没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了。只看得除了浅夏以外的其余五人目眦欲裂,恨意满心。
“澜儿不急,待我好好的问问清楚!”一边安抚的拍抚着呂微澜的背,萧卿墨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浅夏的娇颜,“既然是小事,王妃缘何要罚份例三月?”
他在暗中期待着什么吗?为什么只是一件小事,他还要问清楚她为什么要严惩呢?
不亢不卑
“事情原本确实就是一桩小事,不值一提。”让她说是吧,既然她明知道他会来还是做出了这样的惩处的决策,自然是有应对之计的,她就是想要看看呂微澜除了撒娇发狠,还能做出什么举动来。
“只是,吕侧妃身为侧妃,身份高贵。又深得王爷宠爱,原该以身作则是为表率,却不料她仅仅为了薛平妾见了她不曾好好的行礼,便大打出手。那敢问王爷,浅夏身为正妃,吕侧妃不要说是见到浅夏是否尊敬了,就是府中规矩她自始至终都不曾守过,浅夏又该如何处置?
若是浅夏也与侧妃一般计较,那王爷岂不是要天天都来劝架了?而且,今日之事虽不足以计较,但王爷可知道,两位主子不顾形象的大打出手,她们身边的婢女们却没有一个出手阻拦,反而围观着看热闹。
王爷,您觉得浅夏也不该罚吗?
奴婢们这种让人寒心的行为因为主子们的不好好管教而受了二十记板子,浅夏只是罚了吕侧妃与薛平妾三个月的份例以示效尤,免得日后妻妾间再有事端,王爷觉得浅夏这么做错了还是过分了?”
一字一句,浅夏不亢不卑,却又让人插不了话逮不住错处的说将出来,只让呂微澜憋屈的又要扮演弱者落下泪来以博同情。
本就知道事情确实不大,原本只是做做样子问一下,并想要通过浅夏的言行来判断着其中是否有着自己期盼的答案,却不想被她一番言语噎住,又没有得到希望看到的某种神色,萧卿墨失望之余当着众女的面更是不好太过偏袒呂微澜。
因为,浅夏有一点说的是非常正确的,若是他此次当面纵容微澜,那日后府中再有因为这些小事而吵架的,就没有立场惩戒了。
“王妃言之有理!”即使明白少不得又要让微澜一阵吵闹了,萧卿墨还是顾全了大局的暂且站在浅夏这边,想着回翠微苑的时候再好好的补偿了,“澜儿,你确是不该因为一些小事就不顾形象,此次你该罚,明白么?”
“墨~”没想到萧卿墨并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呂微澜顿时尴尬的涨红了脸,随即又不依的撒气娇来,“墨!澜儿没错呀,只是和薛平妾闹着玩的,是王妃误会了!”
“侧妃妹妹,误会不误会的这会儿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况且,你若与薛平妾真的是误会,为何在清畅园的时候不早说,非要此时才来辩解!那本妃倒是不得不怀疑你是否别有用心了!”浅夏岂容她想要借着一句误会而免掉惩罚,因为只要自己一松口,萧卿墨绝对就会倒向呂微澜的那一边的。
因而,别有用心这四个字出口的同时,她冷冽的眸光刚好便投向薛跃歌。
原以为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只等着呂微澜撒娇之后免除惩戒便会受之以利的薛跃歌一见浅夏仿似洞悉一切的眸光,霎时本能的一颤,垂下头躲了开去。
请愿
呂微澜也没想到浅夏会这般明显的道出,稍稍一顿之后,立即恢复了常态悻悻的道:“王妃娘娘说什么,妾身不懂!妾身只是想要请王爷辨明直断而已!”
“侧妃妹妹最好是不懂,不然,以咱们王爷的英明,一些事总归会有迹可循的。”不管她到底是想要借着今日这件事对自己如何,也不管萧卿墨到底舍不舍得罚她,浅夏此时已觉倦意,只想要打发了这些碍眼的,特别是那个此时一脸讳莫若深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萧卿墨。
不过,这之前,她还有一句话一定要说的,至于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就要看萧卿墨的造化了。
浅夏忽然凝眸一笑,看一眼个个像是已经千年万年没有见过萧卿墨的快要滴下口水来,还时不时的展现自己最优雅美丽的一面的五个姬妾,很有后院之主、贤良淑德的风范的道:
“还有一事,王爷可能觉得浅夏多嘴了,只是身为王府的当家女主,浅夏眼中不光是只有王爷和侧妃,还有在场的各位姐妹。虽然浅夏知道王爷心之所爱是侧妃妹妹,一心想要与侧妃妹妹共效于飞。但是,王爷既然已经将五位姐妹纳进门,就该对她们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来,莫要顾此失彼,令得各位姐妹孤灯作伴独守空房。”
故意的避过呂微澜快要杀人的愤恨眼光,浅夏义正言辞以一家主母公平对待的谏言着,并以眼神示意着五人:“浅夏想,诸位姐妹的要求也不会太高,只要王爷在闲暇时想起她们,去她们的院中坐坐便已知足了!姐妹们你们说是吗!”
“贱妾恭候王爷的大驾!”五人一听,没有想到浅夏居然会帮她们当着王爷和呂微澜的面求此一情,当即会意的俯身行礼,有人面露喜色,有人不动声色,还有人竟然喜极而泣;当真是痴心一片!
呂微澜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以免给自己树更多的敌,只能恨恨的盯着浅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浅夏估摸着已经不晓得被呂微澜杀了多少遍,早已尸骨无存了了。
萧卿墨也不意浅夏会当众如此一说,微微一怔,却是不能直接拒绝。他虽然只是王爷而不是皇上或太子,但父皇赏他的这些女人背后也有着家族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说他是摆明了如今只要呂微澜一人足矣的不再踏进其他人房中,但经浅夏这样一说,他若再忽略她们,显然就有可能会引起诸多不满而牵连了许多未知的因素了。
感觉到臂弯中的微澜僵直了身子,萧卿墨若有所思的再次看向浅夏,想要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却让人失望的什么也看不出:“王妃说的极是,本王日后会安排妥当的!今日就先散了吧!”
而此时只能先走为上,免得微澜当众控制不住脾气与他闹起来。走之前,他又投给浅夏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心底有着自己的盘算。
谁是内鬼
他们一走,除了柳拾叶还表现着骄矜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其余四人已经围住浅夏不住的道谢了,连薛跃歌也不在乎方才的处罚,一个劲儿的道着谢。
“各位姐妹不用谢本妃!本妃身为当家主母。自然是事事都会想着各位的!好啦,今儿本妃乏了,姐妹们就先回吧!”
趁机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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