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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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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皓冥,你别过分了
静默!
诡异的静默!
皇子妃们忘记了啜泣,美眸带水不可思议的大睁着;皇子们一阵惊颤,不明白这是上演的那一幕?若是为了他吕皓冥自己的妹妹呂微澜而要打老三,不是应该在翠微苑就发飙的吗?缘何等到此刻?
太子萧琀墨却是别有深意的看着吕皓冥,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阴柔的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吕皓冥,你干什么?”货真价实的一拳足够将萧卿墨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吕皓冥的身上。嘴角一阵腥甜放肆的流出,滴落在他绛紫色的衣襟上,犹如盛开了数朵妖冶的神秘之花。
额际青筋突突暴跳,目眦欲裂的猩红黑眸似要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心中更是叫嚣着:是他!都是因为他的出现,他才会鬼使神差的以为浅夏真的怀有了身孕,才会如同着魔般的想要毁了她,只想着在自己没有得到她之前,不能忍受她被别人玷污······
他此时分不清自己是后悔,是懊恼,还是心疼、自责,只想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来为自己方才做出的那样残忍和狠毒的举动找到一个救赎点。
“我干什么?萧卿墨,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方才在干什么!”只要想到到前厅禀告的下人说王妃不知何故被王爷伤了昏迷不醒,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对小夏儿做了什么,吕皓冥还是无法遏制住心中膨胀的怒火。
他的小夏儿虽然已经记不得他了,可是依旧是他疼在心里的宝贝。没有完成守护她一生的承诺,却亲眼见证她被人欺负的奄奄一息,他如何再能忍受?
粗拳扬起,吕皓冥只想要狠狠的揍一顿这个不懂得好好珍惜浅夏的混蛋。
“吕皓冥,你别过分了!”第一拳挨上了是他完全魂不守舍和猝不及防,如此显而易见的第二拳出击,萧卿墨怎么可能再任他打到。
双掌翻飞,正好想要好好宣泄一番的萧卿墨不顾形象的与吕皓冥缠斗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招招皆不留情。大厅的地方似乎太小,放不开手脚,便一路打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众丫鬟小厮下人们何时见过这种阵状,吓得躲的躲,逃的逃,连见识过自家王爷功夫的喱夜都傻了眼,怔怔的待在院子一角,不知怎生是好了。
“大皇兄,您快阻止他们吧!这可是在玩命的打呀!可别出什么大事了!”萧宇墨终究年纪最小,沉不住气的对着慢条斯理的在后面慢慢踱出来的萧琀墨道。
“是啊!大皇兄,这会儿只有您能够阻止了!”萧凌墨亦是担忧的看着都不肯退让的两人身上都挂了彩。一个是至亲的三哥,一个又是干哥哥,而且还是太子的至交好友,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太子了。
哪知萧琀墨却是淡淡一笑道:“无妨,让他们打个够吧!打累了自然会消停了!”
“大皇兄,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他们······”萧宇墨着急,一时口没遮拦的大叫着,却觉袖口被扯,打断了他未竟的话,更是怒火爆发的瞪着萧笙墨,“二哥,你做什么,难道你也放任他们这样不要命的打斗么?”
浅夏醒来
“五弟!”萧笙墨脸色一沉,倒不是因为自己被萧凌墨呛声了,而是他清楚的看见老五在说方才那句话时,太子眼中闪过的一道阴戾。虽然他又极快的隐了下去,但他担保他绝对没有看错,才会赶紧拉了老五的衣袖制止他再冒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太子的意思是他们此时只是发泄,并不会真的要了彼此的性命的,咱们不用太过担心。何况,太子殿下的功夫是要高出他们许多的,真要出现紧急状况,太子一定能够及时阻止的!”
“是~”怀疑的“吗”字被打断在喉间,萧凌墨很想要说这些个兄弟里面,谁不知道三哥是最骨骼新奇,武学修为的资质是最好的一个,目前为止兄弟中当没有人的武功高过于他。只是在接受到萧笙墨狠狠的一瞪眼之后陡然清醒的意识到,这话他们另几个兄弟在私下说说没关系,可是千万不能当着被他们兄弟几人在背后称之为笑面狐狸的太子听到的。
立时懊恼的差点没有咬下自己的舌头,他赶紧舌尖打个转,担忧之情换上恍然大悟的追捧:“呵呵~就是说呀,看我这个猪脑袋,怎么一紧张就忘记咱们的大皇兄就在身边呢!呵呵呵~该打该打!”
萧笙墨暗里松口气,偷眼看着萧琀墨,只是他永远都是那张温润无波的神情,不仔细辨别他眼中的神色,便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场中的两人还在酣斗着,站在大厅正门边的几人虽然焦急,但也都不敢再多嘴,只能暗暗祈祷他们俩别真的太过玩命的伤的太大了。
夜色越来越浓,两人的打斗由一开始的剑拔弩张渐渐变为如同小孩子打架的撕扯,狼狈中又透着让人哭笑不得的好笑。
此时,从萧卿墨房中出来的苏安染与御医一见眼前这个状况,简直傻了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俩缘何打斗成这样?”走到自己夫君的身边,苏安染忍不住问道。
眼眸微转,萧琀墨淡淡一笑,不答反问道:“三王妃如何?”
“已经醒了,只是咽喉上的伤着实厉害!没想到三王爷下手真的这样狠!”想到浅夏脖子上那道差点就要了她的命的紫黑淤青,苏安染不由的鼻子微微一酸,眼眶红了起来。
眯眼斜睨着她,看不清脸上什么表情,对他来说,女人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有用没用端看她能不能为男人生下子嗣。而那个女人,虽有着让人心动的绝色美貌,却终究不过是颗棋子而已,于他而言,还要看看利用的价值有多少了。
色能用来迷人,自然也会因为色而自迷,他冷静的时刻保持着这份理智。至于自己的这位太子妃,也许作用会比其他的女人更有用一些,但充其量也还是个女人而已。
稍稍顿了顿,他回头看了看几个正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们,然后纵身跃入两人的战圈,轻而易举的将他们分开,然后大声道:“你们俩玩够了了吧,咱们兄弟几个肚子饿了!快开席吧!”
她——伤的很重么
“哼!”站定后的萧卿墨对着吕皓冥冷哼一声,眼睛不用转也知道喱夜在哪里的叫道,“喱夜,先带太子与各位爷入席,本王稍候便来!”
“是!”躲在暗处,生怕被他们的打斗波及的喱夜听到自家王爷的吩咐,松了一口气的赶紧冒了出来。
“给皓冥也换一件衣裳,别在席间扰了大家的食欲!”清淡一撇吕皓冥身上也已经破败不堪的衣裳,萧琀墨权威的说道。
“不用!我换回自己的衣裳就成!”反正坏的是萧卿墨的衣裳,吕皓冥也没有半点愧疚之情,毕竟一个王爷的新衣每月都会裁剪不少的。而一个下午的时候,自己弄湿的衣裳总归已经晒干了。
最担心的还是浅夏的身体,可是就算他再气愤,已经控制不住冲动的揍了萧卿墨一拳,总是不能再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来,到时,受伤害的还是浅夏。
萧卿墨则是冷眼瞪着他,心道:你总算还有点儿自知之明,不然就不怪我当众出你的丑了!
“好了,别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的了,卿墨,三王妃已经醒来,你进去看她一眼便出来吧!咱们先去宴厅,别忘记今日你做东,可别为了一个女人失了做主人的礼仪!”身为众皇子之首,又是正出嫡嗣的储君,萧琀墨的语气有着不容置喙的强硬,这便是他对待女人的方式。
皇子妃们听着心中虽然不愉,却也只能咽在肚中不能作声,萧笙墨他们原本是打算着老三一正一侧两妃俱都受伤,该各自打道回府的,却也不能明打明的拂逆萧卿墨的意思,只有沉默不语。
“是!太子!”是啊,女人不过是生活的调剂,萧卿墨自认风流,以往从不将女人放在心上。却在因缘际会之下认识了呂微澜,那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动心,并坚定的认为自己一定会只爱她一人。却不想,那个他自始至终都万般不乐意娶进门的商浅夏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进了他的心,令他措手不及。
“王爷,请您一定要关照好府里的下人和服侍娘娘的贴身婢女,要注意给娘娘按时喝药。而且,王妃娘娘近些日子不能开口说话,不然,有可能会从此再不能发出声音了!食物也要以清淡流质的为主,免得过于吞咽也影响恢复。”见太子并着太子妃以及一众皇子皇子妃们离去,瑟缩在一旁的御医才近前关照着。
“她——伤的很重么?”手掌间似乎还能感觉到纤细的雪颈上的温度和颤抖,萧卿墨心头蓦地一痛,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要止住了。
“是啊!很重!”御医沉重的点了点头,“王妃娘娘的声音到底能不能恢复到以前,下官实在是不能保障!”
心头再次一颤,萧卿墨猛地一下子揪住了御医胸前的衣襟,狭长的眸子微瞪:“陈太医,本王命令你,一定要想尽办法的将王妃的伤治好,若是被本王发现你不曾尽心尽力,小心你一家性命都不保!”
浅夏的转变
“王、王爷~”被原本颓丧着的萧卿墨这样忽然变得阴狠的狰狞面色吓到,陈御医差点没软了膝盖跪了下去,“下、下官一、一定尽心尽力!”
“你先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下,明日,本王便会奏明皇上请旨,命你在王府中一直照料到王妃娘娘完全康复!”手掌下的颤抖似乎提醒着他正是自己的残忍才害得浅夏有可能失去她的声音,而自己却在这里嫁怒于旁人,只因他懦弱的不敢进去看她。
颓然的松开了陈御医的衣襟,萧卿墨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离去,而他呆站在院中,看着自己寝室的方向,脚下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行走半步。
此时的房中,已经醒来的浅夏睁着失去了光彩的水眸,盯着床顶帷幔,慢慢的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喉部内热辣辣的疼痛与外部清凉的药膏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让人觉得仿佛身在冰火两重天之中。而正是因为这么明显的强烈对比之下,令她能够保持着清醒的意志。
呂微澜,显然还是我商浅夏低估了你,只是一径的防范着你对我出手,却不想你的深沉和阴狠还不止前世的那一簪。
但既然阎王没有将我的这条命再次收去,我便不再防范被动而会选择出动出击。希望,你做好充分的准备,别太不堪一击的让我失望啊!
还有,萧卿墨,前一世你虽然阴狠冷淡,但至少不曾有了杀机,这一次你既然想要亲手杀了我,我若不还以颜色,如何对得起你与呂微澜的恩爱呢?
褪色的水眸重新聚焦于一点,那里正浮现出萧卿墨与呂微澜那对狗男女的狰狞嘴脸,浅夏忽然浅浅一笑,嘴角微微上扬,本就倾城的绝色容颜上闪过一道异样的妖冶光芒,魅惑无边。
耳畔忽然传来细微的声响,是满含着犹豫的踯躅,寂静的房中,连来人微微急促的呼吸都清晰可辨。
是他进来了!
水眸中精光与妖冶敛去,脸上展现一片我见犹怜的痛苦之色,然后作势有些慌乱的想要起身,却是因为肩头如同散架一般的疼痛而本能的一声呜咽重新又摔回床榻之上。
“夏儿,你别乱动!”本是迟疑着该不该靠近的萧卿墨一见此种情状,立即快步上前,却又在对上她仰卧着的一片清澄的水眸之后,却步在床榻前,不敢有所动作。
“……”却又见浅夏嘴唇噏动了数下,似是想要说什么之后,又焦急的道:
“夏儿,你别说话!不然会伤了喉咙!”
心中冷冷一笑,听了医嘱的浅夏自是知道自己最少一个多月不能开口说话,因而只是为了引起他注意的故意动了动唇瓣而已。
不过,他这一身的狼狈倒是叫人新奇。眼眶上略微青紫,红肿的嘴角旁还有未曾擦拭干净的血垢。发鬓凌乱,衣襟上还有暗红色的血迹,袖口撕破了半幅,晃晃荡荡的着实让人觉得好笑。
玩一场好玩好看又刺激的游戏(万更一)
2
他这是与人打架了不成,且看这样子还真是打得够“激烈”的。不过,此时不是打量和探求他这个的时候。
此时见他焦急的模样,浅夏水眸一暗,抬起并未受伤的手指着喉部,一阵凄然的泫然欲泣,似在求着答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惊心动魄的一幕近在眼前,萧卿墨声音轻颤着,双掌缓缓颤抖着自身侧抬起,一脸的愧疚和自责,“夏儿,你若是恨我,随便你怎么罚我都成!不,你一定是恨的,对不对?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会一听说你可能怀有身孕就妒火中烧的想要毁了你!对不起,夏儿,我不该怀疑你,不该这样对你!我……”
原来始作俑者还是呂微澜,不过,亦是自己对于她们的猜测做出了模棱两可的回复惹下了杀机!
但是,这不是他想要杀了自己的借口。所以,她当然恨,恨不能此刻就将他挫骨扬灰,才能解心头之恨。只是,这太便宜他了,她要他成为被自己拿捏在手心的棋子,让呂微澜尝一尝被心爱之人背叛的美妙滋味,不然岂不是枉费了她处心积虑的一片盛情旄。
水眸中清波流转,纯净而茫然,似是听不懂他的一番道歉是什么意思,一只手胡乱的比划着,却是自己连自己的手势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显得有些焦急,干脆就一把抓住他的大掌,拉扯着他示意他在床沿上坐下。
“对!就是这只手伤害了夏儿的,夏儿如何处置都没有关系!”误以为浅夏要报复自己这只作恶的手,萧卿墨神色黯淡的在床沿坐下,一副任凭她处置的模样。
我要你一只手作甚!左肩的疼痛钻入四肢百骸,颈部的伤痛更是如同烙印挥之不去,岂是一只手的代价就能换回来的崤。
心中冷寒,面上却是柔和娴静。浅夏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将他的大掌拉至方便她碰触的位置,然后摊展开,掌心朝上,接着一笔一画的先试着写了一个字,然后抬眸殷切的看着他。
“你?”纤细柔软的指腹划过手心,酥软麻痒,引起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栗。萧卿墨竟不晓得自己的手掌心是如此的敏感,不由得呼吸微窒,心跳加快。狭长眼眸闪动着某种渴切的看向浅夏轻浅干净的水眸时,又不由羞愧的微红了脸,暗责自己对着一个受伤的病人竟然轻浮了。
浅夏却像是没有看见他身体反应一般,反倒因为自己写的字他能够识别而喜悦的点了点头,灿烂的笑容干净无暇,却能够震动男人的心脉,又开始继续写字。
从不曾见过浅夏这般纯净的笑靥的萧卿墨沉醉在其中,一时没有注意到她写了什么,直到指尖传来浅夏的轻拧,才回神。却又见她娇嗔的微嘟着略微苍白的唇瓣,模样纯粹自然而诱人,令得他更加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果然是禁不住女人刻意的诱。惑的,浅夏隐藏着眸中的慧黠,再次推了推他的手指尖示意他这回要注意了。
克制住在没有得到原谅前而想要拥她入怀的渴望,萧卿墨生怕她生气的赶紧点头:“嗯!夏儿你说,呃,不是,你写吧!”
于是,浅夏便接着一笔一画的写着:王爷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夏儿是不原谅我的粗鲁野蛮和失手么?”不是有心想要置她于死地,因而萧卿墨便脸皮厚的将自己方才因妒生恨而发狂的行为归咎为失手。
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阴毒无情的男人,居然那么轻描淡写的将几乎置她于死地的狠毒归为失手。
浅夏心中不屑的鄙视着,微微敛眉,遮盖住差点就要隐藏不住的恨意,继续写着:浅夏不明白王爷的意思!浅夏醒来后只是觉得肩膀和喉咙很痛很痛,却不晓得我是怎么会弄伤了自己的?
故意在写很痛很痛的时候,扬起已经掩饰好的水眸,让眸中泛起点点水光,包含着却不让泪水轻易流出,这是比梨花带雨更招人心疼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夏儿的意思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心房的某一处柔软霎时就被浅夏眸中的潋滟而完全收服,更因为听说她什么不记得而雀跃无比。
再也不用顾忌会招她厌烦,他一把握住她的纤纤柔夷,宽厚的大掌包容住她的纤小,紧紧的抵在胸口,让她感受到他因为欣喜而剧烈狂跳的心口,更让她感受着他激动的颤抖。
他知道自己的这份喜悦有多么的可耻,可是在确定了心意之后,是那样的渴切与她能够接近。他庆幸的想着,许是老天感念了他的悔改之心,才会让她不记得自己的残忍对待。而他,只要以后好好的疼她爱她,将这份亏欠补偿回来,便是对她最好的。
浅夏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了一世重生,又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回之后,居然能够将心中的厌恶隐藏到极致,真有些不得不佩服自己此时的演技了。
憋着一口气,让娇颜上浮上一层害羞的红晕,被他紧紧握着的玉手状似想要抽离,挣扎数下挣脱不了之后,含羞垂眸,逃避着他热切得仿佛能够将人烧灼殆尽的火热眸光。
不可否认,一脸平和温润的萧卿墨在掩去了狠毒阴鸷之后,那对狭长的桃花黑眸确实能收服无数女人的芳心。只可惜,她对他积累了两世的恨意早已深刻在骨髓之中,渗入血液,断然不会被轻易的吞噬魅惑。
反之,她是要将他整个的灵魂都据为己有,好好的玩一场好玩好看又刺激的游戏!端看他与呂微澜能否受得住她的主动进击了。
娇羞妩媚又是倾国之姿,纯净水眸氤氲生雾,不能言语的朱唇微张,欲语还休。如此俏颜近在咫尺,再加上在吃醋生妒的那一瞬间明白了心意的萧卿墨,只觉胸口一荡,呼吸一窒,恨不能此时便将她压在身下肆意侵占,想要看她承欢雨露之时的魅惑姿态。
眸色克制不住的渐深,身子渐渐往下附去,却在目光触及她原本优美如瓷的雪颈上的大片淤青时,心口一痛,眸色微转,自责的羞愧难当。
“疼吗?”一手依旧牢牢的握着她的柔荑,一手试探的伸向那片可怖的几乎布满整个玉颈的紫褐色淤青。
瑟索的让了一下,经历了两世的垂死前绝望的挣扎,这个阴影并不是她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便能够说压下便压下的。眸中恐惧的痛苦亦是一闪而过,好在萧卿墨毫不设防的专注在她的脖颈间,才没有因为她一时的紧张而泄露出她所说的什么都不记得的谎言。
柔荑在他掌中挣扎了数下,示意她要写字,然后便在他摊开的掌心中写着:很疼很疼!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左边肩膀与喉间脖子上这般的疼痛?
愧疚是么?那就再加深你的罪恶感,让你更加自责和心疼,因为这是你欠我的要还的第一个步骤。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虽然庆幸着她不知什么原因而忘记了一切,可是她无辜的求解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也更深的引出了他的罪恶感。
但他又不敢说出真相,就怕一旦说出她肩上和脖子上的伤都是他暴怒之下造成的,她会嫌恶自己,拉开与自己的距离。若是失了这份与她之间和睦而温馨的羁绊,他定然会后悔。
因而他只是避重就轻的道着歉,满目愧疚化作深情款款的表白:“但是,夏儿,请你相信,我担保以后这类伤害你的事情决计不会再发生,不然我便是猪狗不如!”
你本来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心中冷嗤,青葱玉指却是适时的抵上他温润的唇畔,水眸中闪过一道受宠若惊的欣喜和羞涩,随后又写道:王爷缘何说出这样的话来,折煞浅夏了!
虽然不是医者,不明白经历了生死关头的浅夏为何会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善解人意、柔情似水,与坊间的传闻很是接近。但只要不追究她的伤从何而来,他便如释重负,至于她的这种特殊情况,便待明日见了御医详问了。
两人正在脉脉含情的对视着,外间传来了喱夜微微气喘的禀告声:“王爷!太子殿下他们正等着您呢!”
微微一怔,似乎一瞬间忘记了兄弟们正在宴厅等着自己的事情,而且,自己这一身的脏乱也未曾清理呢。自嘲的一笑,萧卿墨柔声对浅夏道:“你身子虚弱,莫要再随意走动,今夜便宿在我房中,我这便叫人去将筱蓝筱汐两个丫头叫来服侍你。记得御医关照,只能吃些流质的食物,我会嘱咐人为你炖些营养的汤羹。汤药约莫也快要煎熬好了,一定要等晾凉了才能喝,不然也会伤到咽喉的。”
没料到这个冷情薄寡的男人一旦放开了心,倒也是很会体贴人,也就难怪呂微澜与五位姬妾明里暗里争夺的那样厉害了。如今,不防算上她一个,就让他暂时的尝尝身处温柔乡的美妙滋味罢了。至于,日后等待着他的究竟是喜是悲,端看自己的心情如何了。
微微颔首,水眸中温柔的笑意轻扬,示意他莫要因为自己而耽误了贵客。至于喝药与吃食方面,她岂会轻慢亏待了自己,让别人求之不得呢?
略带依依不舍的站起身,一边随意的在衣柜中翻出长衫换上,一边还不时的偷觑床榻上安静躺着的娇人儿。只是,许是她累了,此时合着双眼,呼吸均匀的似是睡着了。
换上长衫之后,放轻了脚步,萧卿墨又绕到床榻前看她一眼,见她并没有反应,当她已然睡着,便蹑手蹑脚的出去,仔细的吩咐了喱夜一些事物便急匆匆的往前院的宴厅赶去。
浅夏确实觉得疲累想要休息,只是身在他房中,身边又没有熟悉的筱蓝和筱汐,她是半点安全的感觉都没有,如何能踏实入睡。
但只有做出一副放松的姿态而对于他将自己留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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