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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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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胸口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揪疼暴怒得仿佛呼吸都要停止。萧卿墨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计划又被破坏而气急败坏,还是因为她居然以这种方式来暗示着拒绝自己而恼羞成怒。冲上前去,猛地捉住她还在流血的手臂,眼眸中仿佛要吐出火来的猩红一片的怒喝,“商浅夏,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腕真疼!
伤口疼,被他紧紧抓着的伤口的上方也疼。不过,似乎是因为他抓捏的地方恰到好处,一狠心而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划得很深的伤口却奇迹般的止住了血,让她庆幸今晚自己约莫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再次香消玉殒了。
早就猜到他会暴跳如雷,浅夏一边忍着疼一边回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道:“我只是帮王爷做了王爷想要做的事情而已,免得你费心了!”
“你······”虽然自己确实是存了坚决不碰她的心,可是为何她此时不经他同意的这样做了,他的心中却是如此的堵得慌呢,就像是她正在宣告着她同样不愿意接受他,而让他有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难受。
洞房——你给本王安分点
可是,又在同一时间,因为看见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没有真的实行伤害她的计划,他又莫名的庆幸万分,真是意想不到的矛盾心情。
“王爷,您请放手吧!浅夏的手疼得厉害!”两种疼痛交合在一起,浅夏虽然以着极强的意志力克制着,但还是渐渐苍白了脸色,殷红的唇畔也渐渐失了血色,仅留有淡淡的唇脂颜色点缀着最后的鲜艳。
“你活该!”没有完全放开,但手上的力道已经放松,萧卿墨一张如隽刻一般的俊脸愈发的沉下几分,只是深如潭底的黑眸中此时却没有一丝波澜,讳莫如深。
“是啊!我活该呢!”想要从他手掌中挣脱,却发现手腕处的疼痛一直延伸至整个手臂,没有了半分的力道。确实是活该,平日里拿了剪刀只是剪剪绣线而已,今夜却是生生的划向了自己的手腕,那种锥心刺骨的疼与前世的羞辱的疼一般无二,只是这样却是保存了自己的颜面,伤一点痛一点便无所谓了。
清淡的语声中带有一丝浅夏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怨,却是让萧卿墨的心蓦地一动,但很快就隐藏了下去。将她按在床沿坐下,他撕下里衣的一角,默默的替她包扎了起来。
这倒是让浅夏惊疑不定了,前世的一切止于那场羞辱,可今晚自己虽然设计将他留了下来,也颠覆了他所有的计划,可他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举动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倒是让她措手不及。
略带不安的试图抽回手,并些微有些紧张的道:“不敢劳烦王爷,浅夏自己来!”
“你给本王安分点别乱动!”本就因为从没有做过这类事情显得有些忙乱,且扎得歪歪扭扭,浅夏又不安分的乱动,使得萧卿墨好几次滑掉了手里的布襟。狭长的眼梢微抬,一双桃花眼蕴含着丝丝怒气,明明有着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担忧,说出口的话却无情的很,“你这是存心想要在今晚找本王的茬,好让喜娘回宫告状么?”
“啐!随王爷怎么想怎么说!”水眸微挑,浅夏强自镇定,高高的扬起美若白瓷的尖细下颌,一如女皇般高贵的看向别处,懒得与他争辩。
缠绕了好一会儿总算是马马虎虎的包扎好伤口,并打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萧卿墨一抬头想要邀功的开口,却在见到她高扬的下颌下,那如白天鹅般美而优雅的颈部曲线光洁无瑕,延伸至大红的高领嫁裳内,竟然引起他无边的遐想。
大禺朝民风严谨,除了嫡庶尊卑有别的国策,对于女子的穿着打扮的要求亦是严格。笑不露齿,行不露足,更忌讳袒胸露背,虽还不至将女子禁足在深宅内院,但若是出门就必须轻纱遮面。
而越是注重礼仪的宅府,对女子的要求就更为严格。商太傅年幼时曾是一国之君当今圣上的伴读,如今又贵为当今太子和众多皇子的师傅,博览群书,满腹经纶,自是更加的注重府中女孩儿家的教训德育。
王爷,您想要做什么
因而,浅夏身上的这一袭大红嫁裳便体现了严父得体教育之下的严谨。虽说如今已是仲春,天气渐渐的暖和了起来,但嫁裳的襟口,浅夏还是如冬衫一般裁制的稍高,优美的颈部弧线有一半隐在了衣领之中。却未见保守刻板,反而多了一层神秘诱huò之感。
喉间又是一紧,萧卿墨冲动的几乎想要解开牢牢的固定着防止春光外泄的盘扣,一睹她颈下凝脂般的雪肤。
轻颤的大掌眼看着就要触及她的雪颈,垂首回眸的浅夏却是受惊不小,本能的因着想要躲避着他满含着某种欲望的视线和作怪的大掌,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床榻上倒去。
一只手受伤用不出力道,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衣领,警惕的看着她:“王爷,您想要做什么?”
早在她垂首回眸到时候,萧卿墨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只是,感觉着今晚的洞房夜,似乎一直是眼前这个已经成了他正妃的小女人占据着主导的地位,此时看到她如此的惊惶失措,不由兴起了坏心眼。
“王妃,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你觉得本王想要做什么呢?”往床沿一坐,大掌轻佻的划过散开在床边的裙裾,有意无意的拂过她大腿的外侧。萧卿墨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刻意的晕染上某种欲。望,低沉的语调更是让人禁不住的一阵颤栗。
“王、王爷,您、您别乱、乱来,我、我······”舌尖控制不住的打结,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就在眼前上演,浅夏只觉至今为止的镇定就要在这一刻化为泡影,“我、身子不方便······”
原也只是陡然兴起了捉弄她一下的念头,却在此时见她如此的抗拒自己的亲近,萧卿墨骄傲的自尊立即受到了伤害,深眸微凝,有着想要将眼前这小女人好好的教训一顿的欲。望。
猛的扑身上前,在浅夏本能的想要往侧方逃开的瞬间牢牢的钳制住她的双肩,整个人欺身压向她的柔若无骨,带着如野兽般狂野的气息,与她四目相对。
恐慌霎时席卷了浅夏所有的意识,本以为安全却又遭受到这样迫在眉睫的压迫和危险,使得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惊惶的水眸中显露着再也没有办法掩饰的恐惧,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颤栗的下唇,似乎唯有唇畔传来的丝丝疼痛还能保有她最后的一点清醒。
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在害怕的时候,兼并着如罂粟般致命而危险的吸引力,更让人在片刻间产生了想要深深的掠夺和摧残的嗜血心理。
萧卿墨只觉得身下这个止不住恐惧的颤栗着,却又倔强的不肯闭上那双莹润的水眸,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女人,在瞬间就引爆了他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掠夺本性让他再也顾及不到其他,猛地俯下头去,捕捉住她已经被贝齿咬出一道血痕的朱唇,略带腥咸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味蕾,更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绷紧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浅夏这是体贴王爷(一)
只是,浅夏死死的咬着下唇,胡乱的摇晃着头部,想要抗拒他这个霸道而不在预计和防备中的掠夺,却终究因为男女有别,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几乎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只觉自己娇柔的身子快要承受不住他的力量,胸腔间的空气也仿佛全被他压空,仅靠着鼻端的呼吸几乎无法供应身体的需求,令的她想要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却又害怕着他强势的唇舌会侵犯到她从未被人窥探过的领域,只能自喉间发出一声声的抗议。
因着她始终倔强紧咬着下唇不肯松口,即使血腥味益发的明显,她也有着自己的坚持,又发觉到了她略带痛苦的破碎呻yín。萧卿墨不但没有退让,就此作罢,反而故意的更加加重了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并以自己高挺的鼻尖牢牢的压着浅夏的玉鼻,迫使浅夏呼吸一窒,求生的本能令她不得已的松开贝齿,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
而就在这一瞬间,慌乱的浅夏呼吸到的全是他霸道的清冷气息,檀口中也闯入了不速之客,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在她口中肆意纠缠。
“啊~”陌生的情潮霎时袭来,不谙情事的浅夏无法控制的自喉间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轻吟,霎时更加激发了萧卿墨的兽xìng。牢牢的钳箍住她双肩的火热大掌开始了不安分的游移。
“王爷!王爷······”
就在浅夏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随着他的掠夺而产生了令自己倍感羞辱的反应,而想要狠狠的咬了他作怪的灵动舌尖时,外面一声接着一声的大声呼唤唤醒了两人快要陷入混沌情潮的神智。
“这位姑娘,我都说了王爷和王妃已经安寝,你这是做什么?”显然梁心月之前已经劝说过那个突兀的出声女子,只是没料到她忽然嚷嚷了起来,一时之间也放大了嗓音。
是微澜身边的丫头雪漫的声音!
一个机灵,萧卿墨所有的情。欲之火在瞬间消散,看着自己身下娇靥如火,媚眼如丝的浅夏,一股懊恼袭向心头。暗暗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与微澜说好了,只是来破了商浅夏的身子,然后就回到她身边的,可他居然差点就与商浅夏真正的有了夫妻之实。
猛地起身下床,萧卿墨顾不得身体的某处正胀痛的昂首挺胸着,撩起下袍就要往外走。
来不及平复紊乱而急喘的心跳和呼吸,浅夏知道今晚的梁心月一定会遣回外面的那个不识时务,或者说是她的主人太过自信的丫鬟。
她一手紧握着已经被解开了一颗盘扣的领口,一边半倚着身子看着他匆忙的背影道:“怎么?王爷您是想要梁姑姑明日回宫多费些口舌么?”
“你······”人已经走到屏风旁的萧卿墨脚下一顿,恶狠狠的回头瞪向鬓发散乱,嫁裳凌乱,即使下唇上的一道咬痕清晰的让人莫名的心疼的狼狈模样,却依然无损闭月羞花的柔媚容颜的浅夏,“上半夜本王已经在你这边过夜,也有了新婚的证据,难不成一个小小的喜娘还真能告本王的状么?”
浅夏这是体贴王爷(二)
“梁姑姑究竟会怎么回复皇后娘娘,浅夏不知。只是王爷该不该就这样去到侧妃那里?这于王爷、于侧妃是否有好处?那浅夏就更不知道了。”只要这个危险的男人离自己远一点,浅夏就能按着自己正常的思路说话了,呼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萧卿墨不语,只是深深的又看了浅夏一眼,然后绕过屏风往外走去。
浅夏也不再阻拦他,只是坐起身扣上领口的扣子,下床倒水喝。想起方才的那一番缠绵,如花娇靥燃起一团火热,手也颤抖了一下。真的是太危险了,看来安然的度过今夜之后,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不然还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能如今夜这般幸运。说实在的,这可还真是要感谢外面那位丫鬟和她的主子了。
“雪漫,你回去对侧妃说一声,本王今夜宿在水菡院了,让她不要等本王,早点歇息!”冷冽的嗓音有着许多的不甘愿,也做好了明日赔罪的准备,萧卿墨的心里真有够不舒坦的。而这一切全部源于里面的那个狡黠的小女人,总觉得从踢轿的那个时刻起,他就被她耍的团团转。
脚背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新郎喜服也因为只有一套而没能换下,以至让几个明白事情原委的二皇兄和皇弟皇妹们看着烧焦的地方嗤笑了好一阵子。洞房里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似乎都被她洞悉的抢在了前面破坏了,此时又被困在此处无法兑现对微澜的承诺。
越想心里越窝火,虽然方才差点就因为干柴烈火而成就好事,但此时清醒了又实在觉得对不住微澜,也就更加的恼恨。
原想着就在外室的软榻上过上一夜,待天明就立即离去,可转而一想,自己受罪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可恶的小女人,于是,又堵着一股子气转回房中。
见她似乎对自己的回转有着胸有成竹的笃定,萧卿墨越发堵得慌,懒得再看她一眼,径自和衣往床榻上一躺,拉过百子喜被往身上一概,侧转身以背对着浅夏,闭上眼睛睡觉。
见床被他占据了大半,浅夏暗自低咒了一句,暗道自己虽然是把他设计留了下来,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呂微澜,可是自己却没有地方睡了,还真是有点不划算。
忽然想起外室似乎有张软榻,虽然短了点窄了点,不若面前这张大床睡着舒服,但为安全起见,还是委屈一晚吧。反正,她笃定明日之后,他是绝对不会再到她这边过夜的。
这样想着,浅夏便走至床前,准备拿了鸳鸯软枕就走,手刚接触到软枕,那个假装睡着的邪肆男人却微侧过头,危险的狭长桃花眼对上她的水眸,沉声问:“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呃~”啐!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暗中不屑的撇撇嘴角,浅夏镇定的道,“王爷不是怕不好向吕侧妃交待么,浅夏这是体贴王爷,不近你身,免得您明日心虚!”
我怎么在床上?(一)
深眸半眯,萧卿墨冷冷的讥笑一声:“王妃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抱怨方才本王没有继续下去么?”
“你······”这个恶毒的臭男人,话里的意思明摆着是说她贱情呢,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想要好好的回敬他一番,只是已经快要四更天,再不好好的休息一下,明日进宫打瞌睡的话就要出丑了。
懒得与他计较,拿过软枕,丢个背影给他,直接就越过屏风去到外室。
有时候,冲动往往就伤害到了自己,仲春的后半夜,天气凉的很,外室又接近厢房的大门,虽然连通房门的廊柱处又纱幔遮挡,但躺下后依旧能够感觉到丝丝的凉意。
冻的有些瑟瑟发抖,这个时候,又不能去侧间寻找多余的被褥,更不愿进到内室的衣柜翻衣裳,浅夏只有抱紧双臂,蜷缩成一团,以求保暖,并默念着这难挨的时辰过的快点。
迷迷糊糊之间,身体似乎轻盈盈的飘起,然后又稳稳的落在一堆软绵绵的云絮中,柔柔软软又温温暖暖,入睡时的寒冷一瞬间消散,霎时睡得更加的香甜了。
好梦方酣,耳边却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的声响,着实恼人得很。睡眠不够,浅夏心情无端的烦躁,翻个身咕哝一句:“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咦,小姐,您已经醒啦!”听到声响的筱汐停止了手中的收拾,转到床边,“小姐,既然您已经醒了,就起了吧,辰时您和王爷还得进宫面圣,奉新儿媳茶呢!”
王爷?进宫?面圣······
这三个词语钻进浅夏耳中,立即打散了她所有的瞌睡虫,人在瞬间清醒了过来,却是吓得不敢睁开眼睛,心里不停的懊恼着:商浅夏,你真是太掉以轻心了,居然睡得这么死。这下好了,让筱汐她们看见自己睡在软榻上,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不想让她们担心的一片好意了吗?还有那个萧卿墨,听筱汐轻快的声音,他应该已经不在房中,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叫醒她一下,这是故意让她难堪不成?啐!真是小心眼又加坏心眼的男人,跟那个阴险狠毒的呂微澜还真是绝配。
“小姐!您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啦!”筱蓝见筱汐叫不起浅夏,很是无奈的也走到了床边一起叫她。昨天的小姐性情突变,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温婉柔静,所以她很是不放心。今儿可是要进宫面圣奉茶的,可别再闹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儿来呀,“虽说王爷体恤您,说是可以晚一点进宫,但今儿之事可是非同小可的,您可别让外人看看笑话,也别让老爷夫人忧心啊!”
欸?王爷体恤?这是什么话呀?
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既然已经被两个丫头看见了自己的窘境,再装也无用,浅夏唯有睁开眼睛准备解释:“呃,那个,筱汐、筱蓝,昨晚我······欸?这是什么状况,我怎么在床上?”
我怎么在床上?(二)
眼前是一片大红的喜幛帐顶,自己正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盖着百子喜被,身下偶然还压着一两颗红枣莲子。而筱汐和筱蓝俏生生的一左一右站在床榻前,狐疑的看着她。
“小姐,什么叫怎么在床上啊?您不睡床,那该睡哪里?”单纯的筱汐想得简单,也问得口快心直。
“呵呵!呵呵!”一边打着哈哈,浅夏一边想着圆谎的说辞,在看到筱蓝担忧的脸色时,真是希望她跟筱汐一样好糊弄些,“那个,呵呵,我睡糊涂了,昨儿又累坏了,所以还以为是在家中的软榻上午睡呢!呵呵······”
很烂很蹩脚的谎言,果然没有令筱蓝释疑,倒是她无意间说的累字,让筱汐想入非非的红了脸窃笑道:“嘻嘻!小姐,看来您还真是累坏了呢!王爷临走前也交待了咱们,说您昨夜太过劳累了,不让我们吵醒您呢!”
那个混账王八蛋,说这么暧。昧不明的话是什么意思?恨恨的低骂一声,浅夏撇了撇嘴角,眼神一瞟正看见筱蓝还是那副狐疑又担心的模样默默的看着自己,赶紧做出一副羞涩状,忸捏的回避着她的视线。
然后又在被褥下,对着自己的身上一番摸腾,发现只着了里衣亵裤,再一转眼,就看见昨日所穿的大红嫁裳正挂在衣柜旁的紫檀木衣架子上。
那个混蛋,居然不经她同意就脱了她的外裳,当真是找骂。不过,回过头来想想,真正找骂的正是自己,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不但让人抱上了床,连衣裳被脱都没有半点儿的知觉,想必昨夜那个混蛋不知偷偷嘲笑鄙视了她多少回了吧。
等等,也不能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吧,朦胧间似乎是感觉到了轻飘飘的温暖。只不过昨天一直防备着他,因而反而过度劳累的选择了忽略,只当是做梦了。
“小姐!您还是快起来吧!不然真的要晚了!”虽然担心着自家小姐,对她的话也持有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可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真的耽搁怠慢不得半分,因而筱蓝还是选择了将担忧放下,先服侍了小姐出来梳洗才是正事。
“呃!”是呀,今天的进宫可真是怠慢不得半分的,浅夏当然也知道事情的轻缓重急,赶紧起身。不料手一个用力的撑起,力量过度,生生的扯疼了手臂上的伤口,隐隐有湿意传出,想必是渗血了。
水眸流转,浅夏一边忍着疼痛缓缓起身,一边打发筱蓝道:“筱蓝,我今儿要穿的衣裳都备妥了吗?”
“嗯!备妥了,是小姐您亲手绣制的绛紫色牡丹争春蜀锦罗裙。”筱蓝应着,转身就要去取来服侍浅夏穿上。
“那套衣裳太过鲜艳了,恐会抢了皇后娘娘和太子妃的风头,筱蓝,你去帮我重选一套颜色素净又大方得体的吧。”一为打发开筱蓝,因而,即使浅夏心中已是想到了穿哪一套更为合适些,但也不挑明,就让筱蓝多花些时候找。二也确实是为了不要太过的表露自身,牡丹雍容华贵,若只是为了在王府中,为了提高自己正妃的地位而是不是的拿出来穿穿,倒是可以震慑一下那些个姬姬妾妾的,但要是招摇的穿进皇宫去,面对着一国之母的皇后和未来的母仪天下的太子妃,可就有点太过傲娇托大了。
起性发情(一)
“是!”不疑有他,只当自家小姐终于打起精神来的筱蓝立即拿了衣裳,去到衣柜旁翻找。小姐要求的衣裳了。
这一边,浅夏这才完全坐起,在筱汐看到她雪白的里衣袖口上的点点血迹时,正要惊叫,她早就有所防备的轻“嘘”了一声道:“别作声,让筱蓝听到又是没完没了的唠叨了!”
唠叨她并不在意,就是怕细心稳重的筱蓝会发现她手腕上的伤口与昨夜假造的落红有关,而眼前这个就好骗的多了。当下,又故意做出一副忸捏害臊的模样,娇声嗫嚅道:“昨夜、那个、呃、不小心······”
话说半句,自然会有人擅自的往下猜测,所以在看到筱汐红着脸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她未竟的话中的意思之后,浅夏得逞的笑了笑,又再次关照了一下,“可别让筱蓝知晓了哦,你待会儿就将这件染血的里衣扔了,知道吗?”
“扔了多可惜了,这可是小姐您的新衣呢,洗一下就好了呀!”上好的丝绸,可都是夫人精心挑选购买的,筱汐觉得可惜的接过浅夏脱下的里衣,乖巧的将染血的衣袖折在最里面。
“无妨,就这一件扔了也罢!”扔掉不是浪费,也不是喜新厌旧,只是想要借着扔掉这件让她觉得耻辱的里衣,也等于是扔掉了前世的屈辱。
“嗯,那好吧!”小姐说什么,筱汐当然只有照做的份,只是看到她手腕上包扎的绸布也已经染上了许多暗色的和鲜艳的血迹,犹豫了一下问,“那小姐,您的伤口······”
“这会儿来不及处理了,等从宫中回来的时候,我再抹药吧!”只要注意一点,不让伤口再裂开,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如果这时候当着筱汐的面拆了绸布,估计这小丫头绝对再也控制不住的会大叫出声,因为这道伤口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深刻和狰狞。
穿上了新的里衣亵裤之后,筱蓝也挑选好了一套素雅的淡粉色蝶戏芍药的襦衣罗裙过来,与此时的仲春之季相当的应景,素净中又不失典雅。
稍稍花了一点功夫穿戴整齐,浅夏满意的对着奢华的半身铜镜中的自己点了点头。紧紧贴合着半截脖颈的绯红花瓣点缀的直领下,雪白如瓷的颈部优美弧线被映衬得越发的更加光洁修长。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绯色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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