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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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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也不反思一下这种盲目的宠爱究竟是好是坏呀!万一她也跟呂微澜一般心狠手辣又蛇蝎心肠,岂不是要将他的王府整的鸡犬不宁,永无安宁之日?
待他亲了个够,浅夏才倚在他怀中轻声问:“那卿与父亲说了些什么?”
父亲亦是天天要上朝的,平日里不见他回来多说什么,想来今日是父亲有话要带给自己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岳父说此次夏狩,他会带上岳母和小七一起去,让我回来跟你说一声呢!”小七儿那个调皮的小家伙倒也深得萧卿墨的喜欢,因为她那双灵动的水眸与浅夏有着七分的相似,虽然总是会抢着霸占她的夏儿,但他就喜欢自己喜爱的人也被别人喜欢着的感觉。
当然,对于某个男人一直心心念念着他的人,可是心中一百一千个不愿意的。
“小七儿?”浅夏诧异,母亲是正夫人,她知道定然是有资格参加夏狩这样盛大的皇家典庆的,只是小七儿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虽是嫡出但毕竟位行最小,又是个女娃儿,带上她不知又会引起家中多少变故了。
“是啊!是小七儿!岳父说她整日吵着要见你和我,又是央了岳母说情,又是让大舅子说好话,一家子没辙了,便答应了!”萧卿墨想起岳父脸上无可奈何的笑意就忍不住笑着道,“但是,我看岳父脸上的表情,我便知道小七儿那个小丫头断然不是说了想我,肯定是觉得我霸占了她的长姐,她心里不痛快才说也想着我的呢!”
浅夏掩嘴轻笑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呢!”
她娘亲一共就生了三个孩子,大哥与她,还有最小的小七儿,虽然只有一个儿子,但毕竟是嫡出最大的,而自己亦是嫡长女,因而母亲在太傅府中的地位可说是已经牢不可破的。
再加上母亲本身就比较会调和与父亲之间的感情,因而,这些年就算是有了四房姨娘以及三妹、四弟、五弟和六妹的出生,亦都没有影响到母亲在父亲心中的地位。
反思一下,若是前生的自己,不是那么胆小懦弱,喜欢一味的忍让,能够掌握母亲驭夫之术的七分,断然也不会出现前世那一幕惨痛的经历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此生若能够得到萧卿墨全心的爱意,想来也是不枉她重生一回了。
“那小家伙对我的敌意可是很重的,这一回,我一定要好好的拍好她的小马屁,不然要是在你面前撺掇我的坏话,那我岂不是惨了!”如此一说,萧卿墨还真的盘算着怎样讨好那个小姨子了,“夏儿,你说说,小七儿最喜欢什么,我一定事先备好了!”
“哼!我偏不告诉你呢!”浅夏却不理他,“你若是将我娘家人全都讨好了,以后我若是在你这儿受了委屈还不是连告状的地儿都没有了!”“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受委屈呢!”一听这话,萧卿墨立即表态。
“这可说不准哪!”
“我一定不会的!”
“不信!”
“真的!”
“……”
两人你来我往半认真半玩笑着说笑着,筱蓝在门外一晃而过,浅夏便知道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便忽然想起了什么的道:“哦!对了!卿,侧妃姐姐已经两日不曾来请安了,据回报说是身子又不大爽利了,你去看看她吧!”
微微顿了顿,萧卿墨却是忽的沉下了脸道:“身子不舒服就请个大夫去看看就成了,我去亦是无用!”
显然还在生气那日呂微澜对待浅夏的态度太过恶劣,萧卿墨不愿意去见她。
生气便代表还是在意的,若是不在意便不会生气!
浅夏心中泛着浅浅的酸意,原来在乎了一个人之后,便会吃味儿,但为了自己,她却必须要“贤惠”一把了。
“我知道卿一定是还在生气那日侧妃姐姐那般对我,但你也要谅解一下她,毕竟是因为太过在意你,她才会因为你对我的好而生气吃醋。”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萧卿墨的反应,虽然他此时恢复了往常那副高测莫深的模样,看不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情绪,但浅夏却知道他还是想要去看看呂微澜的。
即便现在心中酸涩的要命,但若真的不让他去了,那自己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便又装出十分识大体的继续道:“可她如今毕竟是卿的人了,在王府中虽然也有姐妹平时与她一起闲聊,但总不若在家中舒适。如若连你都不愿意去看她了,那她岂不是更可怜了吗?”
“可她之前得我宠爱时却时常的挤兑夏儿,夏儿如今为何要这般关心着她?”虽说男儿情薄,但萧卿墨实则却是一个重情的人。
只是,他的爱有些狭隘,不愿意同时对待两个甚或是好几个女人同等的爱意,因而才会在此之前独宠呂微澜,这之后又因为察觉到自己对浅夏的爱意之后还曾经矛盾万分。
虽然如今他能确定对待浅夏的爱意是比呂微澜的要更深厚一些的,但呂微澜确实也是他曾经爱过,并想要好好的对待的女人,因此听说她身子不舒服,总也是有些担心。
缓缓坐起身,浅夏认真的看着萧卿墨的眼睛,真诚的道:“我不会说我对侧妃姐姐没有一点的怨言,毕竟她当初是那样的对待我,都不愿意你来到我的水菡院。且还时时的仗着你的恩宠而挤兑于我,不将我放在眼中。
但是我与她又同为女人,自然能够体会到她此时的心境,一如当初的我一般。想要得到你的垂怜却不能见到你的面,心里的感觉真的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达出来的。
而今,特别是在我得到了卿的宠爱之后,更是觉得咱们这几个嫁入王府的女人,以后的日子都将仰仗着你的庇护而生存。
因而,纵然我会因为你去关心着别的女人而吃味难受,可又觉得别人是那样的可怜,所以……”
浅夏的这一番话不可谓不巧妙,一边说出了萧卿墨想要听得意思,那便是他的重要性,不光是呂微澜和其他女人,就是她商浅夏亦是非常的想要得到你萧卿墨的爱意。
再又借机阐述了自己的心意,即便是她因为同情别的女人而让他去看看人家,但是她还是会吃醋的,所以,你是最好看过一眼,表示一下关心便回来,不然,可能就会因为她的生气和进不了房门了!
最后的一句欲言又止自然又表现出她此刻的矛盾心理,想要做一个豁达的女人实属不易,你萧卿墨可别拿了鸡毛当令箭,真的就又与别的女人重归于好了。
不点明,是因为浅夏知道萧卿墨一定能够懂得,懂得了便会珍惜,珍惜了便就不会再被别的女人诱。惑。
这样,就算是她央着萧卿墨去看呂微澜,而呂微澜那边出了事请之后,任凭呂微澜如何的辩解,或是指出有可能是别人栽赃嫁祸,萧卿墨也绝对不会真正的怀疑到她身上来。
而他,心中有着对她的歉意之后,又被呂微澜一阵无理取闹,自然就将对呂微澜还剩的一点点爱情全部消散了。
不能一次性的除掉呂微澜没关系,她要的便是让她慢慢的体会被人逐渐遗忘的恐惧和折磨,那要比直接让她死了更加的让人痛快。
狡辩(6000)
“对不起夏儿,以前我是太浑了,才……”萧卿墨愧疚的自然以为是比浅夏知道的要多些,特别是新婚夜差点就要做出的对一个女人一生凌辱的混账事情,却不知道正是因为浅夏已经经历过,才会先他而下了手,成了他心中的一个结。
但又或许正是因为浅夏当时的不亢不卑和强硬态度,才令得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失落了一颗心而不自知,硬是耽搁了许久才逐渐的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卿!以前的都已经过去了,咱们谁都不是神仙,岂能不犯错的,我早已经不去在意了!”不去在意但并不代表不记着,因而就算浅夏的心底原本善良,但对呂微澜的杀她之仇还是要报的,“你先去看看侧妃姐姐吧,我这就嘱咐小厨房做几个你爱吃的菜,等你用膳!”
“好!那我便先过去!”浅夏的意思很明白,你快去快回,看过了就好,他们还得一起用膳呢,于是,萧卿墨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出去。
浅夏原是打算要一起去的,她想要好好的看看那呂微澜在被陷害之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但总觉得身子有些疲软,将一切归咎于萧卿墨这阵时日以来的日夜需索,累的她白天亦是精神不济,只叫了筱蓝吩咐小厨房做饭便又斜倚着软榻继续闭目养神焘。
翠微苑那边,萧卿墨刚走进呂微澜的寝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咆哮,然后是一个丫鬟惊叫的声音和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发出的摔碎之声。
眉头紧紧一蹙,想要开口斥责,便听见呂微澜气急败坏的大声道:“本妃不是说过了,以后不喝这汤药了吗?雪漫那个贱丫头呢,她是明知故犯不想活了是不是?”
“回、回侧妃,雪漫姐姐昨夜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从昨儿半夜一直拉稀,已经浑身无力了,奴婢才顶替雪漫姐姐来服侍侧妃的!”一个小丫鬟的声音惊恐万分珑。
“废物,不就是拉个稀而已,就想要偷懒了吗?她就那么娇贵么,快将她给我叫来,就是爬也要让她爬着来伺候!”呂微澜气急的一脚踹向小丫鬟,吓得小丫鬟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差点没有撞上萧卿墨。
不让小丫鬟出声跟自己打招呼,萧卿墨倒想要看看一向还算是温柔,只是稍微有些小性子的呂微澜究竟在人后是什么样子的。
里面又再次传出一声哗啦啦瓷器碎了一地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呂微澜声嘶竭力怒吼声:“反了,反了,一个个都反了,连一个小小的丫鬟都要自作主张了!雪漫你个死丫头,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又不停的骂了几句雪漫之后,呂微澜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走到北窗边的一个角柜旁。使了好大的力气将角柜搬动了,然后自后面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了仔细的检查着里面的东西。
这一看,脸色不由的一白,喃喃着道:“东西没缺,那、那碗息子汤是怎么回事?”
“息子汤?!”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呂微澜身后的萧卿墨听着这一句话,脑中嗡的一声炸响,赤红着眼睛在呂微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拿过了呂微澜手中的布包,怒瞪着被吓得跌坐在地上的呂微澜,怒吼着爆喝一声,“你给我说清楚,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墨?!”不知道萧卿墨是什么时候来的,听见了什么,呂微澜的脸上早已吓得没有了血色,只能呆呆的跌在地上不知所措,只是本能的装着傻,希望能够搪塞过去,“澜儿、澜儿不知道墨在说什么呢!”
“不知道吗?那要不要本王将你之前就对着一个小丫头发火的事情都详细的说给你听?”萧卿墨怒极,睿智如他,怎么可能不将呂微澜此时拿出的藏在角柜后面的这包东西,与之前的息子汤事件联系在一起。
而这一联想,自然是不能意外的将竹沐雪的死亡要重新的审度一番了。而这一深究,又必然将薛跃歌的自杀也要翻出来了。
这样的认知令得萧卿墨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不得不猜想的后果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墨!墨,你听我解释,我、我是因为太在乎你了,心里不痛快,所以才将气撒在丫鬟的身上的!”没有想到萧卿墨打一开始就出现了,呂微澜立即狡辩着。
“是么?太在乎本王才会不想夏儿怀有本王的骨肉?太在乎本王才会自己喝下息子汤而不想要给本王生孩子?”自上而下怒视着跪在地上拉着自己衣摆的呂微澜,萧卿墨只觉得胸腔一口气无法纡出而气息不稳,“这就是你呂微澜爱一个人的方式?啊?”
“墨!墨,澜儿真的是因为太爱你,才不希望商浅夏怀了你的骨肉而分夺了你对我的爱呀!”就算前日在商浅夏的院落中,萧卿墨对自己那般怒吼,但呂微澜知道他那时心中还是有着一点儿对自己的愧疚的。
可是,此时他目眦欲裂的瞪视和阴狠冷漠的表情令的她的心中没有了半分的底气,而她更是明白这个时候还辩解息子汤的事情,无外乎更加将萧卿墨推远了距离,便干脆以着妒妇的真面目来极力的求得萧卿墨的原谅。
“是么?那你自己却又为何也要喝这息子汤?”心已经凉透了的萧卿墨不怒反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听似轻柔的语调中却是寒意毕露。
原以为她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好消息是因为她自己的身子底子薄,因而他便没有太过的在意,反而紧着好的补品往她院中送,希望她能好好的调理一下在娘家受罪时的身子。
而他,亦是有着自己的打算,对骨肉的是否来临并未太过在意,却不想,人家是压根儿就不稀罕给他生儿育女,甚或是还要害得夏儿也不能生育。
这自然是让他不得不猜测她的居心了。
“对不起!墨!澜儿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只是,只是……”跪伏在地上,呂微澜痛哭着泪流满面,双手紧紧的拽着萧卿墨的衣摆,泣不成声的说道,“澜儿自幼犯有心悸之症,大夫曾经说过,若是澜儿的病根还不曾完全除去的话,是不能生孩子的。不然,定然会母子俱损。
澜儿也很喜欢孩子,更是希望能够为墨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可是,澜儿害怕!澜儿真的很害怕呀!澜儿怕自己没有那个福气为墨生孩子,澜儿怕因为生孩子而与墨天人永隔,再不能相见了。我知道,这是因为澜儿太过自私了!自私的不想离开墨!更自私的害怕王妃怀了你的孩子之后,可能得到你所有的爱护和疼宠。
所以,澜儿才会做下了那等错事!
墨,澜儿真的知道错了!所以,澜儿才不再喝这息子汤了!
墨,你原谅澜儿这一回吧!澜儿真的是因为太过在乎你才做了错事!以后断然再也不会胡乱吃醋,也不会再因为妒忌王妃和处处与她作对!
只要墨原谅澜儿,以后就算是让澜儿为王妃端茶倒水,澜儿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墨,我知道我心眼儿小,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这样不适合在你身边为你排忧解难。但是,墨,正是因为澜儿一心一意想着你,才会妒忌,才会失控的呀……”
没有狡辩,只是一味的道歉,并将其中的缘由全部归结为自己爱萧卿墨太过,才会嫉妒,这不可谓不是好理由。
就算是萧卿墨此时心中怨恨愤怒,可也不得不联想起以前两人之间种种的甜蜜和恩爱。更因为多次的提及他对浅夏的爱恋,让他不得不愧疚自己的变心。
寝房中又一瞬的静寂,唯有呂微澜的嘤嘤啜泣,揪动着两个人的心。
已经在外面站了许久的雪漫捂着不舒服的肚子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对于呂微澜唱作俱佳的一番言语,鄙夷的心中冷哼。看来王妃的估算是正确的,就算是将息子汤这件事情引到了呂微澜的身上,也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完全将她打垮的。
一不要说她本身就是一个阴险狡猾、诡计多端的女人,就是王爷,亦是一个叫人看不清心里真正想法的人。
想要斗垮呂微澜果然还需要长期的忍辱负重。
弯着腰,双手捧着还在搅疼的小腹,雪漫低着声音虚弱的禀着:“侧妃,奴婢过来了!”
眼中闪过一道戾色,呂微澜【文】暗恨【人】雪漫【书】早不【屋】来晚不来,偏偏在萧卿墨还没有表示对自己的原谅的时候过来,心中恨得恨不能立即扒了她的皮。
可是,抬起头的却是一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娇弱脸庞:“墨~”
“先起来吧!”心中有怨有恨,可终究还是敌不过对她的愧疚,将布包胡乱的塞进袖袋中,萧卿墨冷声道。
见萧卿墨并没有搀扶自己起来的意思,呂微澜紧紧的咬了咬牙关,自己攀附着萧卿墨的腿站起了身,又状似胡乱的擦了擦满脸的泪痕,哀怨的模样倒是让人心生几分怜爱。
只是,这萧卿墨对待情爱便是有些怪异的,以前对着呂微澜好的时候,别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而今,他的心都在浅夏的身上,就是对待呂微澜这个旧爱亦是除了愧疚再也没有爱意了。
“进来吧!”见呂微澜久久不唤雪漫进来,萧卿墨便沉着声唤道。
一脸苍白佝偻着身子的雪漫应声进内,脚下虚浮颤巍巍的对着两人行礼:“奴婢见过王爷、侧妃!”
“你这是怎么了?”呂微澜瞪视了一眼雪漫,但碍于萧卿墨在,还是硬声硬气的关切了一下。
“奴婢也不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从昨儿夜里起便一直……”不便在王爷面前说出那么污秽的字眼,雪漫虚弱的回答着。
“既然身子不适,就好好的回房休养,再叫人去请个大夫来看看!”萧卿墨横了呂微澜一眼,倒也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多有善心的主子,毕竟出生娇贵的他,眼中从来就没有下人的地位。
但就是会不由的联想到浅夏的身份和呂微澜的区别,一个嫡出的长女,平日里从来就不摆主子的嚣张气焰,平和的包容着身边的丫鬟。就是如今进了王府,成了正妃,亦是平易近人的很,整个水菡院的下人们都十分的敬重她。
而他方才来时,就听到了呂微澜因为自己贴身的丫头生病不能来近身服侍着,就对着一个小丫头撒气,想来在下人眼中绝对就不是一个好主子。
此时想想,真是有些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像是对着一个宝般的宠着她了。
“是!”雪漫嘴里应着,眼神却是看向呂微澜,显然是要等着她的答应,不然自己就不敢离开的样子。
呂微澜眼角余光已经瞥见萧卿墨不善的脸色,心中一边暗恨着这雪漫看不懂主子的脸色,这不是明摆着在无声告诉萧卿墨,她平时是有多不待见下人吗?
只是心中虽恨,却只当雪漫平时胆小,又在自己的淫威之下过久了而被吓傻了,却不知道雪漫正是故意这样做的,只为让萧卿墨对她的印象更坏几分。
“你看,我还真不是个好主子,连身边的人病了都不知道!”干笑几声,呂微澜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萧卿墨的脸色,一边假情假意的对雪漫道,“王爷说得对,你既然病了就好好的休息,我身边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做吧!”
“谢侧妃!谢侧妃!”雪漫的脸上立即扬起一道不可置信的喜悦,受宠若惊的模样看得呂微澜牙根痒痒,暗道今儿这雪漫是不是脑子被抽了,一点儿都看不出眼下的风云气色,只能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赶紧的撵了她出去。
雪漫一走,萧卿墨看了一眼想要贴近自己身边的呂微澜,打鼻子里哼出一口气,难掩不悦的道:“既然你的身子无碍,那本王便先走了!”
“墨~”知道萧卿墨还在生气,可呂微澜又怎么会真的就此让他离开,赶紧假装想要拉住他却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向着萧卿墨的身上倒去。
萧卿墨厌恶她此时不知悔改还想着要与自己亲近,虽然出手扶了她一把,但随后便将她推开,更是不再有任何感情的冷声道:“虽然你知错道歉了,但你这般的心肠狠毒,总也不能轻易的宽恕你!念在你确实对本王一片真心,不做重罚,却也不能姑息你这样的自私自利。自此时起,你给本王好好的待在翠微苑闭门思过,三日内罚抄佛经百遍。不然,就休怪本王不给你面子不带你去参加夏狩。
以后更不允许像个泼妇一般随意的打骂院中下人,以免丢人。若你表现良好,真心悔过,从今以后便要敬重王妃,和睦姬妾,不然……”话没有再多说,就看呂微澜自己怎么反思。说罢这些,萧卿墨便再不看她一眼,大踏步的离去。
只气得呂微澜煞白了脸浑身颤抖,却是咬牙忍下,暗中再做计较。
“没想到那个呂微澜还真是有两把刷子,明明都已经让王爷起了疑心了,却能风平浪静的只换来罚抄经书和闭门思过!”下午午睡过后,就不请自来的岑宝儿自顾自的捻着筱蓝刚做好的小点一边吃,一边感慨着,“果然是个厉害的人物啊!”
闲适的依着换上了清凉竹席的软榻,任着筱汐轻轻的挥着团扇给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浅夏喝一口冰镇山楂汤,微微笑道:“你今儿倒是胆子够大的,也不怕柳贵妾找不到你人?”
“她一到盛夏就抱着冰块懒得出门,哪里有空管我!”岑宝儿也饮一口冰镇山楂汤,却是酸的她直皱眉头,一边咋舌一边放下杯盏道,“王妃娘娘原来这般喜爱酸味的东西呀!”
“酸么?我觉得还好呀,清凉解渴又开胃,夏日消暑是最好不过的了!”浅夏又让筱蓝再倒一杯,继续喝着,并对岑宝儿道,“大约是你刚吃了甜腻的糕点,才会觉得这山楂汤比较酸涩了!”
“或许吧!”只是随口说说,岑宝儿也没太研究这山楂汤的酸甜,还是比较在乎呂微澜的事情,“王妃娘娘难道就这样让她过了?”
“人家毕竟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儿,不过便又如何?”浅夏讳莫如深的看了岑宝儿一眼,她并没有因为岑宝儿的亲近而完全的放下心房,毕竟,经历了这么多的她若还是轻易的会相信一个人,那便是愚蠢之极的了。
“呵呵!王妃娘娘果然大度呀!只可惜有时候太过容忍必然会换来别人的反扑!”岑宝儿似笑非笑的撩起融化成水的冰水把玩道,“就如同这冰水,此时它遇热而化,但若是重新将它放进冰窖之中,便又形成了一块又硬又大的冰块,就是砸死个人亦是轻而易举的呢!”
“岑侍妾说得极是!”浅夏亦是看着她手中正沿着手指缝缓缓滴下的冰水,嘴角轻扬的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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