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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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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情自己会把握,不用你操心。”
深深的再次看一眼这个已经走火入魔的妹妹,吕皓冥暗叹一声,再也不管她的转身直奔惩戒院的密室而去。
与此同时,密室中,被安排在二皇子府监视的暗卫正在向萧卿墨禀告他们的发现,两厢一对照之后,萧卿墨硬是沉吟了许久,才对着屋顶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感叹道:
“我猜想了许多人,却没有想到,想要我的命的竟然是他!而他,想要我命的关键竟然只是为了那不知道究竟存不存在的藏宝图!呵呵!可笑啊!可笑啊!当真是可笑至极!”
“我也没有料到会是他!怎么想,都觉得他是所有皇子中最不可能将金钱看得如此重的人!可终究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那个恭兄爱弟的二皇子,那个宁愿放弃封王的机会也要娶一个平明百姓的痴情种……却是隐藏的最深的一个。
布下了呂微澜这颗棋子,从她一进门便将王府搅得鸡犬不宁,千方百计的想要将浅夏除去,不是因为她深爱着萧卿墨而想要霸占正妃的位置。而是,只有做了正妃,才有可能能够找到那幅所谓的藏宝图。
事情在这一刻这样的明了,萧卿墨除了痛惜已经没有了别的感觉。痛惜的也就是二十几年的兄弟竟然就斗不过那个叫做金钱的东西。
“如此看来,夏、呃,王妃应该也在萧笙墨的手中了!”这是吕皓冥得出的结论。
“应该就是与秦灼灼这一次的出府有关了!”萧卿墨亦是想到了这一层,“按照她早出晚归的行程,约莫夏儿就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白日里不宜寻人,夜间我便会派人四处找寻!”
“嗯!那我也赶快飞鸽传书,让喱夜与我的人尽快回京,也该好好的部署一番,将他彻底从暗处揪出来了!”
“好!咱们双管齐下,内外夹击!”
————
秦灼灼自那次之后许多日子不曾再出过府,没有迹象可循的萧卿墨只能命人暗中一寸一寸的地方搜寻,几日来还未见任何的消息。
立在惩戒院的院中,萧卿墨抬头仰望着夜幕中那轮渐盈凸月,即便贴了张人皮面具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但那双狭长眼眸中却是盛满了担忧和思念。
不知不觉间,脚下仿似有了自己的主意的迈动了脚步,待站定时,却见自己正来到了水菡院中。
睇一眼自己一身小厮的装扮,他知道不应该在水菡院中逗留太久,以免被人发现。可是,连日来一直刻意的避过水菡院不入,就怕因为勾起对夏儿的想念而引人怀疑,终究因为人已在此而再也控制不住向着他们的寝房走去。
房中有亮光。
脚步倏地停住,萧卿墨警戒的看了看四周。
此时已是二更天,就算夏儿在的时候,他们此时也已经入睡,筱蓝筱汐两个丫头也一定是回了寝舍,那此时主人不在,却还亮着灯光却是怎么回事?
蓦然想起呂微澜一直都不曾罢手的在找字画,会不会是她不死心的又跑来了夏儿的寝房找东西了?
一想到夏儿的东西有可能被呂微澜翻得一团乱,萧卿墨便不由的一阵厌恶。
悄声靠近雕花长窗,沾了口水将宣纸戳了一个洞,向内探望,却见不是呂微澜而是筱蓝筱汐两个丫头。
只是,两人的神情非常的焦急,围着梳妆桌与床榻似在寻找着什么,一直未找到而令的筱汐几乎快哭出来的道:“小面人儿怎么会不见了呀!我记得回京前明明检查了一遍的,明明看见还在的,怎么就忽然不见了呀?”
“是啊!我也记得还在的,为何两天没有检查小姐的饰品便不见了呢?”筱蓝又一一清点着妆奁盒中的首饰珠花之类,蹙着眉道,“发钗花钿之类的却是没有少一样,就算是贼人来偷东西,应当也不会偷压根不值钱的面人儿吧?”
“就是啊就是啊!”筱汐又不死心的趴在地上朝着梳妆桌的的底下找寻,依然无果,猛然站起来突兀的道,“筱蓝,你说,小面人儿会不会是吕世子来偷掉了的?”
“嘘——你别胡说,世子偷小姐的小面人儿做什么?”筱蓝猛地一下子捂着筱汐的嘴巴,阻止了她的大声囔囔。
“可是,小姐有小面人儿的事情只有世子知道呀!什么东西都没有丢,单单就少了小面人儿,你让我不怀疑世子都不行啊!”筱汐却坚持己见。
“若真是世子拿了去到也罢了,至少世子应该不会做出对小姐不利的事情来。”筱蓝也是满面的愁容,“唉~偏生喱夜出去办事至今未回,不然咱们还能找个人商量,或者让他去问一问世子,总也好过咱们在这儿干着急。”
“那我明日去找世子问问!”筱汐却是心急的这般决定。
“你别莽撞了!王爷遇袭,小姐虽说报了平安回来,但安知暗中没有人正虎视眈眈的注意着咱们王府,你若随意出府,万一被人跟踪了可怎么好?”筱蓝考虑周详的道,“再说,世子与小姐不过是在街头偶遇,曾见过小面人儿,咱们若是不计后果的莽撞的去找了人家,万一被人瞧见,徒惹些是非,岂不是要坏了咱们小姐的名声吗?这件事情,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可是,你不觉得事情很蹊跷吗?为何偏偏就丢了小面人儿呢?筱蓝,我总是有点儿不好的预感,你说会不会是跟小姐有关啊?虽说喱夜跟咱们说小姐安全了,身子也挺好,可我、可我总觉得心神不宁……”
筱汐六神无主的说着。
“筱汐,我也担心小姐,不见着她的人,我心里也不踏实。可是,如今王爷还不曾醒来,喱夜又不在,府里的谁咱们都不能轻易相信,若是莽撞了反而害了小姐。”筱蓝焦虑但冷静的道,“吕世子那咱们是不能随意的去找他的,不如明日我求了刘管家回一趟太傅府,请大公子帮忙暗中查一下,肯定要好过咱们直接去找吕世子。”
“好!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之后,两个丫鬟又扫视了一眼寝房的每一个角落,再次失望的因没有找到那小面人儿,便用绸布盖上了夜明珠,掌了一盏小油灯出来。
长窗边的萧卿墨暗暗攥紧了拳头,只觉得额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冲到两个丫头面前,问一问那小面人儿是怎么一回事?与吕皓冥又有什么关系?
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只是自己掐了自己的手心隐隐生疼。
隐身在黑暗中,看着两个丫头转了个弯,消失在去往后院寝舍的回廊转角处,萧卿墨握着拳对着墙壁狠狠的打了一拳。霎时,泛白的手指关节处被蹭破了一层皮,隐隐有血丝泛出。
不行!这件意外听见的事情,就像是碍人的鱼刺哽在喉间,刺得萧卿墨心里难受之极。
拳头从墙壁上收回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像是离弦的箭矢一般,在夜色中飞快的消失不见。
半盏茶的功夫,萧卿墨已经窜进了丞相府吕皓冥的房间之中。
而此时,吕皓冥的手中正把玩着一个小面人儿,倏然见到萧卿墨气势汹汹的闯进自己房中,他惊愕之余先欲将手中的面人儿藏进袖袋。
可萧卿墨在第一眼看见这个小面人儿之后,妒火中烧,一言不发就向着他欲夺他手中的面人儿。
虽不知道萧卿墨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知晓了什么,但见他一上来便是要夺这个寄托着他对小夏儿唯一念想的小面人儿,吕皓冥自然亦是不肯的。
于是,二人又你来我不往,一个要夺,一个偏生不给的在房中打斗了起来。
只是,不一会儿之后,便又觉得房中狭隘,施展不开手脚。便又打进了比较空旷的院子里,而趁此时机,吕皓冥已经将小面人儿妥善的放进了袖袋之中,放开了手脚对着萧卿墨攻来的招数见招拆招,并很是茫然又气愤的问道:“你这是发什么疯啊?怎么一言不发就打人你?”
他们二人的功夫原就不相上下,一本正经的较量下来谁也讨不了谁的好。
“将夏儿的小面人儿还我!”萧卿墨招招对着吕皓冥藏着小面人儿的袖袋进攻。
虽然,他与吕皓冥是至交好友,也知道吕皓冥暗中恋着夏儿,可是,一想到他居然进了他们的寝房偷了夏儿的小面人儿,萧卿墨就醋意大发。
“什么、什么小夏儿的面人儿,我没听明白~!”吕皓冥微微一怔,不知道他怎么就晓得自己手中的小面人儿就是小夏儿的小像,狡辩之余,一个没注意就被萧卿墨趁机揍了一拳。
霎时,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了起来,嘴里头还尝到了一些血腥味。
这家伙,手下一点儿都不留情。
“那方才手中拿着的难道不是夏儿的小面人儿吗?你是不是男人,做了贼还狡辩!”看出了吕皓冥的心虚,萧卿墨的妒火更重,一边说着,手中的拳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快将面人儿还我!”
听他这样说,吕皓冥知道再狡辩也没用,干脆就赖皮的道:“小面人儿凭什么给你,这是我自己去摊点上找人捏的,你想要你不会自己去捏一个,做什么来抢我的?”
人都被你捷足先登的霸占了,却连一个看不出面相的小面人儿也不准我拥有,你也太霸道了点儿吧!吕皓冥如是想着,越加的不愿意将小面人儿给他了。
“你、说你是自己去摊点上捏的?而不是从夏儿的寝房中偷的?”虽然被嫉妒冲昏了头,但好歹耳目还算聪明,萧卿墨微微一顿,放缓了手中的攻势。
“偷?”吕皓冥也听出个重点来了,“你是说夏、咳,王妃自己的那个小面人儿被人偷了?”
果然是有两个。
两人虽然都不约而同的住了手,但萧卿墨看着吕皓冥的眼神非常非常的不友善:“你知道夏儿有小面人儿?”
啧啧!顶着一张没有表情的人皮面具,但眼神犀利的像是要将人吞了似的燃烧着一片妒忌之火,看来这个男人的气量当真是小的很。
呃!好吧!如果换了自己,也不希望别的男人拿着自己妻子的小像的吧。
不过,现下的时候,脸皮厚的才能生存,都你被人夺了所爱了,就算是保留一两样爱慕之人的小玩意儿,总也说得过去吧。
所以,这样想的吕皓冥一点愧疚之情都没有,更是打着继续保留小面人儿的主意。
“我确实见过王妃有个小面人儿,所以,我便也照着叫人做了一个!”将袖袋中的小面人儿好好的拢了拢,以防方才太过匆忙没有放好,万一掉了出来可就便宜面前这个羡慕妒忌的男人了。
“既是照着夏儿的模样做的,就该还给我!”萧卿墨也是个脸皮厚的,见他承认,长臂一伸,手掌一摊,天经地义的说道。
“这是我的,凭什么给你?”吕皓冥自然是死活都不肯给,且技巧的转移了萧卿墨的注意力,“不过,据我所知,小面人儿的事情除了我,便只有王妃主仆三人才知道了。既然有人将小面人儿偷了去,那就说不定是夏儿在向咱们传递信号呢!”
“你的意思是,这是夏儿叫人来取走的小面人儿?”冷静下来,萧卿墨认真的思考着,“只是,就算是她叫人来取走了小面人儿,最多也就是让咱们知道她如今还是安全的,却还是没有办法告知咱们她所在的具体位置啊!”
而且,想到若不是今夜他实在扛不住对夏儿的思念而不知不觉的进了水菡院,也不可能听见两个丫头的对话。那夏儿这一举到底有何意义呢?
“虽然不能传达她现在的具体方位,但我想,她一定是想要向我传达她就在附近不远处这个讯息。”吕皓冥分析道,“并可以通过这个告诉咱们,带走她的人是咱们熟悉的人。”
出逃(6000)
“她为何是向你传达而不是我?”萧卿墨却纠结在这个上面,眸色又深沉了几分。
吕皓冥无奈的对着夜空翻了几个白眼,暗道深陷感情漩涡的男人果然都是傻子:“你此时还是个昏迷不醒的活死人,她怎么传达给你?”
被吕皓冥呛白,萧卿墨略觉不好意思的微微热了脸颊,但好在人皮面具挡着,吕皓冥看不见。但依旧满心不是滋味的道:“那她也不能想到你。”
吕皓冥瞪他一眼,觉得这个时候与这个完全被妒忌冲昏了头头脑的男人说话,简直连自己都快要变傻子了,也就大人大量的不跟他计较的道:“待王妃回来了,你再与她计较想不想谁的问题吧,现下,咱们应该商议一下究竟怎么才能找到她。”
“或许,我该立即醒来!给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定然就会带着夏儿来找我要藏宝图。”萧卿墨沉吟着打算道龛。
而且,父皇也因为他始终不见好转而病了,他总不能因此而做一个不孝的儿子。
“可是这样做可行吗?你想要查探的另一件事情,还没有具体的眉目。忽然醒转,那人的防备就愈发的严谨了。”原是打算借着生死未卜而来一个一箭双雕的,这时候改变计划,吕皓冥担心他还是没能为自己的母妃报仇。
“现下,夏儿的安全比报母妃之仇更紧要一些。而且,那人的证据也就快要收集完全,应该是不会因为我要救夏儿而有所耽搁了。只是,还是要劳烦你继续盯着他,我不希望他与他母后实则是蛇鼠一窝的。庆”
“嗯!我明白!”吕皓冥明白萧卿墨的意思,那是希望皇后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与萧琀墨没有关系。但是,一旦披露了沈凝芷当年害死了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一事,又找出了萧染墨乃是沈凝芷与大太监李德禄之女,那萧琀墨纵然无辜,也没有参与想陷害萧卿墨的计划,总也难逃连诛之罪。
“这几日,你暗中安排萧染墨过府,虽然利用无辜的她心有不忍,但想要趁机扳倒沈凝芷为我母妃报仇,她却是最关键的人物。”
“行!”
荒郊的小院中,岑宝儿照着浅夏的嘱咐,将大夫开的药方中的洋金花、合欢皮以及酸枣仁这三种有助于睡眠的中草药挑拣了出来,十副药方中的合并在一起倒也不少。
“现在,咱们该怎么做?”岑宝儿看着基本可合成一剂汤药的这些药材,问道,“难道是要下在他们的饭菜中吗?可是,这药味这么重,又苦又涩,一定还不曾给他们吃,就被他们看出端倪来了。”
“这不是给他们吃的,而是给他们闻的!”浅夏胸有成竹的笑着道。
“闻?难道是趁他们熟睡了在他们房中醺?可是,他们是分批值夜的,就算是醺倒了几个,可还有另一半守在院门外的那些人怎么办?”
“当然是将他们一起醺翻啊!你别忘记还有李婆婆和那个洒扫的丫头,虽然她们不声不响的安分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但又谁知道她们不是将自己隐藏的极好呢?”
好不容易凑齐了这些药材,浅夏是决定行一个完全之策,不能就此错过这一个机会,下一次再要装病搜集这些药材,就不容易了。
“那……”岑宝儿虽然也是有点心机的,可此时还是略显茫然,不知道怎么样的好主意,才能将这十几个人全部迷昏。
看一眼外面略显阴沉的天色,浅夏微笑着道:“或许最快在明天,咱们这个计划就能实行了!”
“明天……”
半夜,一场秋雨就洋洋洒洒的从细雨蒙蒙渐渐转成瓢泼大雨,且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早饭过后,看着那几个轮到值守的护卫似有些不大甘愿冒雨出去守护的模样,浅夏便知道她们的机会来了。
把持着心里的紧张,浅夏看着他们道:“外面的雨下得这样大,各位就暂时别出去了吧,万一淋了雨感染了风寒便不大好了。”
众守卫面面相觑,确实不愿意出去,又怕被传进了京城会受罚,便犹犹豫豫的不敢接话。
浅夏淡淡一笑道:“你们平日里就已经很辛苦了,难得下雨不守着,想来二皇兄和二皇嫂也不会责怪你们的。而且,我今日忽然很想要吃饺子,若是你们觉得有些闲得慌的话,不如咱们一起动手包饺子可好?”
她说的是一起,也就是说她和岑宝儿会不离开他们的视线,众守卫咬了咬耳朵之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一可避雨,二又不耽搁监视她们的任务,三还能包包饺子打发无聊的时辰。于是,便都欣然同意。
浅夏立即让李婆婆拿了面粉出来,又让岑宝儿回房间取两个围兜,除开值夜的那几个守卫要补一补一晚上没睡觉的眠,所有人都围在厨房中,和面的和面,擀饺子皮的擀饺子皮,调馅的调馅,好一派其乐融融的画面。
待饺子包了有一半的时候,浅夏看了看桌子上已经放不下了,便对岑宝儿道:“宝儿,你先煮两锅开水吧,咱们先下一些饺子,边吃边包着。”
“好!”岑宝儿立即手脚利落的就让粗使丫头往锅中舀水,她自己则下灶烧火。
火烧得很旺,没一会儿便开锅了,李婆婆又赶紧的与两个守卫往锅中放饺子,闻着锅中泛出的香味,各个都瞪直了眼睛看着两口大锅,口水都快要留了下来。
趁此时机,岑宝儿对着浅夏使了个眼色,便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翻滚着的大锅之中,她将手中的药草连同纸包一起丢进了烧得极旺的灶火中,然后状似不经意的一边拍着身上的草灰,一边站起了身,回到了浅夏的身边。
由于外面下着雨,浅夏一开始便找了借口将唯一的一个窗台给关严实了。然后,她们两人此时是靠在只捋开了一条门缝的门边,为的是尽量的少吸进一些药草散发出来的可以致人昏睡的药味。
“咦?怎么忽然觉得好困啊!”不知是谁小声的嗫嚅了一句,然后就见靠近灶台的那几人都不由得摇晃了身子。
就是离的远些的还剩两三个护卫,也在不停的打着哈欠。
浅夏与岑宝儿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轻悄悄的闪身出了门,并飞快的轻声关上了厨房门,然后贴着门再仔细的听着里面一个接一个的噗通倒地的声音,两人总算是愉悦的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那那些睡觉的怎么办?”两人快速的溜回房中,拿了事先准备好的细软就准备逃离。
“他们昨夜一夜未睡,不睡到下午是绝对不会醒来的,只要咱们在这些时辰中进了城便好办了。”没有伞没有蓑衣,浅夏与岑宝儿只能一人披着一件稍微厚实一些的外衣,顶着大雨冲了出去。
“咱们骑马吧!”忽然想起马厩中有马,岑宝儿提议道。
“不行,此时去牵马,马会因为陌生人的靠近而嘶鸣,到时将房中睡觉的那几个护卫吵醒就不妙了。而且,雨天中马蹄印也比较容易让人追踪,倒还不如我们两人沿着草地行走更不容易留下足迹。”
“可是,你毕竟身怀有孕,在雨中淋久了撑不住可怎么办?”特别是一出门就看见茫茫原野,又是雨天,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靠着两人徒步行走,能不能在天黑前找到入城的方向都是未知数。
自己年幼时江湖卖艺,虽然也过了十年的舒心日子,但终究身子的体质是还摆在那里的,就算是淋个一天的雨,说不定还能撑撑。可浅夏毕竟是千金之体,岑宝儿真怕她半路就垮了身子。
“为了孩子,我相信我能挺住,孩子也会保佑我的!”逃走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所以浅夏是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搏的。于是,先辨别了一下方向后道,“左前方有片树林,咱们尽量往那边去。就算药效散去他们提早醒来追踪了出来,咱们俩在林子里也容易躲藏一些。”
“好!就去林子那边走!”岑宝儿却是想着树林中总还有枝叶遮挡,虽然不一定能挡掉多少的雨水,但总也比直接在旷野中淋雨更好一些。
于是,两人便相扶着便朝着树林的方向而去。
林子很大,且都是些四季常青的冬青树,倒也不曾因为秋季的来临而凋零了树叶,能够遮一遮雨。
换下已然湿透的外衫,两人迅速的换上干净的衣衫,找了一个被人砍伐之后留下的树桩,根据年轮辨别了方向,继续沿着林子朝着南行走。
“王妃娘娘,你确定朝南便能回到京城吗?”那夜来时睡得太过昏沉,岑宝儿半点不记得她们是从哪个方向来的,所以只能寄希望于看来很是笃定的浅夏。
“我并不是在找回京城的路!只是在找找看,这片林子的南边可有农家。若没有,我们便还得往西边找。”她们方才是从东边走进这处林子的,北边她已经大约的看过,似乎亦是没有人家的样子,那她们就只能往南边和西边找。
只有找到了人家,才能打听出进城的方向。这便是浅夏的打算。
“原来如此!”岑宝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又觉得浅夏说得对。如若她们盲目的到处乱窜,说不定还没找到进城的方向,就被醒来的那些人半途捉了回去。
只是,这样却也是有风险的。
二皇子他们得到禀告之后,定然会算准了她们会回王府,那时,就算没有在半途将她们抓住,但也势必会蹲守在城门口,等着她们送羊入虎口。
而这个时候,她衷心的盼望吕世子已经知道了王妃的小面人儿已经被偷了,希望他能时时的守在城门口接应她们。
唉~此时想这个太过早了些,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一户能够落脚的人家。
林子很大,两人行了许久也未走出去。中午时,两人就着雨水吃了些预先准备好的干粮,稍稍的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接着赶路。
岑宝儿很是担心浅夏的身子,就怕她腹中的孩子有个万一什么的。但孩子似乎很争气,浅夏自己的身子也很争气,不急不缓的耐着性子前进之中,并未曾出现什么不适的症状。
天也很争气,雨势有着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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