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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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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琀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萧笙墨,依旧维持着他一贯的不多言语,萧宇墨和萧凌墨则看着凝下了脸的萧承昊,等待着父皇开口说些什么。
吕皓冥站在萧琀墨的身后,瞟一眼床榻上微微一动的萧卿墨之后,又淡淡的扫向将一脸担忧演绎的非常到位的萧笙墨。
“那个没良心的坏女人,谁知道是不是看到三哥遇险而偷偷的逃掉了,就算是三哥醒了过来了,父皇您也该让三哥休了那个女人。”一提到商浅夏,还扑在床沿的萧染墨就忍不住含恨的道。
“胡说什么呢!”萧承昊龙颜一板,威严的扫一眼正倔强的与自己视线相撞的萧染墨,“那么危急的情况之下,就算她是趁机逃跑了,也是为了护住你三哥的孩子。难不成你希望看见她与你三哥一般,受不住毒物的荼毒而一尸两命吗?
而且,三王妃究竟是生还是死,究竟是自己逃跑还是卿儿安排了人将她救走,这一切都得等卿儿醒来才知道。
所以,在卿儿醒来之前,朕会宣旨各州府,一定要寻到三王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朕的儿媳妇总不能流。亡在外,也不能暴尸荒野。
你们作为卿儿的兄弟,也该为卿儿尽一份力,身边有闲人空着的,可以一起帮着寻找三王妃,明白了么?”
闻言,吕皓冥微微一怔,狐疑的看了看萧承昊。却没法从一个高高在上,习惯了掩藏自己真实心情的君王身上看见一丝一毫异样。
只是,是他多心了吗?他如此一说,岂不是等于在暗示那个想要尽快找到小夏儿,也不知想要以掌控小夏儿来做什么的那人,可以放开了手段找人了吗?
还是,虽在病中的君王,其实已经发现有人在暗中寻找小夏儿,而他有此一说,只不过是试探?
君心难测,吕皓冥不明白,也不敢随意臆测,因为,这是两种猜测的背面是截然不同的后果。
皇上放心的心情愉悦的回宫,一众兄弟便各自散去,原该随着萧承昊一起回宫的萧琀墨却忽然兴致极好的说要与吕皓冥一同去喝喝茶,以便庆祝一下三皇弟有了好转。
吕皓冥心中微惊,猜测着萧琀墨是不是知道了一点什么。但在萧琀墨提议去了另一家茶楼之后,心下稍定,便陪着他一起前去。
要了一间雅间,并点了一壶雨前龙井,萧琀墨静默的烹着茶,看似沉静安宁,却能从他微颤的手指尖看出他的心绪不宁。
“太子有心事么?”作为萧琀墨的幼年伴读,吕皓冥无疑是要比皇家的任何一个兄弟都要了解这个男人表面的情绪的。所以,即便萧琀墨的这个颤抖微小的一般人不能够发现,但吕皓冥还是看出来了。
“我有心事吗?”闻言,萧琀墨却是怔了怔,似乎有些茫然的看着吕皓冥。
低叹一声,吕皓冥接过他手中的茶壶,一边沉稳的倒着茶,一边给予肯定的答复:“没错!你看起来有心事!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说说!”
“我有心事?”像是怀疑吕皓冥看错了,又像是自言自语,片刻后,萧琀墨自嘲的淡淡一笑,道,“呵呵,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心事呢?”
“没有那就最好了!”抬眼看他,吕皓冥将茶盏递给他,“既然没有,那便好好的喝一口茶,静一静心,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要想。”
轻轻颔首,萧琀墨接过了茶盏,一口喝尽时,不由得蹙眉:“好苦!”
“苦么?”吕皓冥之间也端了一杯喝下,虽然确实略有些苦涩,但回味甘醇,应当算不上好苦吧。除非,那人是第一次饮茶,又是喝不惯的。可是,萧琀墨不是那种第一次饮茶,也不是那种喝不惯茶的人。
那么,他既说苦,便不是口中觉得苦,而是心中有苦了。
“今儿的太子有些不像是平日里的太子了!”吕皓冥放下手中茶盏,一眼不瞬的盯着萧琀墨看着,“是因为三王爷即将醒来吗?还是——因为小夏儿?”
小夏儿这三个字似乎是一种魔咒,正端起另一个茶盏的萧琀墨,即便表现得很是镇静,但手上还是轻颤了一下,以致茶盏中的茶水洒了些许出来。
眉头不由的再次紧蹙,萧琀墨看着从指尖滴落的茶水,又有一瞬的晃神,才默然放下茶盏,执起旁边的一方绢帕,轻轻的擦了擦手。
之后,缓缓站起身,反剪着双手踱到长窗边,像是看着窗外的那一条红绫湖,却又像是透过红绫湖看向了另一个所在。
再次喟叹一声,吕皓冥也不知道今日的自己怎么有那么多的气可叹。他随即也起身走到萧琀墨的身边,目注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幽然开口道:“我知道你今天不想多说话,或者说,你一向都不喜欢多说话。所以,我也一直忍耐着,从来没有开口问你一件事情。但此刻,我却想要问你,希望你也能够回答我。”
“是关于她的么?”提到她,萧琀墨的脸色柔和了许多,远眺的那某一个地方,仿似便有她浅笑盈盈的身姿。
“对!”这个结在吕皓冥的心中已经纠结了不知有多久了,今日难得见他如此怅然,便觉得可能此时是能够要到一个答案的最佳时机。错过了,这个平时就喜欢摆出高深莫测的表情的男人又会将一切都隐藏在心中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萧琀墨这么反问着,看起来确实愿意为他解惑。
“当初你明知道我喜欢她,我也知道你也喜欢着她,却为何还是提议将她嫁给三王爷?”这是吕皓冥自回京之后得到了消息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
“不然,我该怎么做?跟母后和太子妃说,我喜欢她,让她嫁给我做侧妃吗?”萧琀墨悲怆的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太子做得是多么的窝囊,是多么的没有实权。不能娶自己喜欢的女人也就罢了,还得为了巩固自己的太子之位,娶一个压根就不喜欢的女人,还是她的表姐。”
吕皓冥也随之黯然。是的,或许,在别人的眼中,包括诸位皇子的眼中,太子萧琀墨就是一个阴柔而莫测高深的男人,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疏离的表情。却又有谁能知道,他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容不得自己做主。只因为,他有一个看似温柔贤惠端庄的母后,实则,却是从小便将他的所有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独。裁又霸道的皇后。
“你以为苏安染提议将她许给老三是抱有什么目的?她不过也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太子妃之位,期待等我登基时,她的皇后之位得保,才会事事顺应着母后。只要是母后让她做的事情,她即便是得罪我,即便是得不到我的温存,也要听母后的安排。这样的女人,我觉得让我心寒!”
“那她提议将夏儿许给三王爷,那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吕皓冥心中一惊,只要是皇后的主意,那是不是代表小夏儿也是皇后的人?
不!不会的!小夏儿从小就是个与世无争,娴静优雅的女子,虽然温顺,但她绝对不会是那种为了自己的权力而出卖自己和别人的人。
“对!都是母后的主意!她原是想要利用她与苏安染的关系,让她暗中对老三下手,却没想到,事情居然脱离了她的掌控。”萧琀墨忽然嘲讽的一笑,“呵呵!那么老奸巨猾的人,竟然算漏了一计。”
“她和太子妃明明知道当时的三王爷心中喜欢的女人是微澜,但还是建议了皇上,因为微澜的庶女身份不能为堂堂晋卿王爷的正妃,便将小夏儿提议给了皇上。”已然恍悟的吕皓冥将整个事情都联接了起来,总结着道,“她们是打算着,三王爷是个有些死心眼的人,因着本就有了喜欢的人,而小夏儿又是皇后建议的,他便一定会对小夏儿不闻不问,以至厌恶。
而她们,便暗中等待时机,只要小夏儿因为被三王爷的冷落,以及微澜的欺负而到了忍无可忍之际,便会对三王爷产生了怨恨。届时,太子妃只要一出面,在她耳边又再添油加醋的说一些三王爷的坏话。那么,就可能激发出小夏儿对三王爷更多的怒恨,也就代表着自此之后,晋卿王府就有了她们的耳目了。
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小夏儿便可以将三王爷的一举一动全部告诉她们。若是没有了利用的价值,那么,或者可以借小夏儿之手杀了三王爷,最终也就是三王妃因妒生恨才下了毒手。
再或者,若是小夏儿死在了微澜或是三王爷手上,因为商太傅在朝中的威信,定然会有许多臣子为商太傅讨个公道。那时,就算是皇上如何的爱护三王爷,总也不得不对三王爷做出判罚。
这些——便是皇后娘娘为你暗中所做的筹划?”
说完这些,吕皓冥不由的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在萧琀墨没有言语的默认中,继续道:“可是,皇后娘娘却没有想到,事情偏离了她的预期。最终,小夏儿竟然喜欢上了三王爷。
所以,太子妃又领着皇后娘娘的命令,听说了小夏儿去了含光寺礼佛,便让你找了个借口带着她一起去。因为,所有的人都不会怀疑身为表姐的太子妃会做出什么对表妹不利的事情来。可是,恰恰是皇后娘娘、或是太子妃竟然安排了一个山野农夫,想要强。奸了小夏儿,以此来毁了小夏儿的声誉?”
“你说什么?”一直沉默的萧琀墨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双眼看着吕皓冥,“你说她们那日在含光寺准备对她做什么?”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吕皓冥冷哼一声,“那便是我的猜测是对的了,一定是她们安排了那场想要毁了小夏儿清白的丑戏,却不想三王爷初初与小夏儿两情相悦,那晚并不曾离开含光寺。而我,也因为想要多看小夏儿两眼,也留在了含光寺。
可憎的是,你那位太子妃表情何其的无辜,连我都被她一点儿都不心虚的面色骗了过去,真以为那件事情与她毫无关系。却没想到,在那样尊贵的位置和权力面前,人的虚荣心远远的超过了亲情,并连一个无辜的人都不愿意放过。”
“好!很好!我也没想到她居然为了讨好母后,连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看来,还是我太低估了那个位置的诱惑力了。”萧琀墨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要不是常年练就的泰然若定使得他即便在愤怒之余还能克制住自己勃发的情绪,此刻估计绝对会将这间厢房给拆了。
“看来,女人的野心有时候比男人更加的大!”敢动他的小夏儿的人,他吕皓冥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这自然还包括了自己的妹妹呂微澜。
而他吕皓冥虽然对小夏儿呵护有加,但对于别的女人,他绝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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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秋佳节近在眼前,因着晋卿王爷的身体有了好消息传出,皇上萧承昊龙心大悦,原本显得阴沉的佳节的准备此时也显出了快乐的气氛来了。
当然,晋卿王府也不例外,原本因为王爷有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而每个人都阴郁着的心情,也就像是雨后的晴天一样万里无云,一片晴朗。
刘管家忙里忙外,忙进忙出的吩咐着所有下人赶紧的动起来,打扫庭院,擦拭门窗,挂起灯笼,有着一副准备将之前王府之中的晦气,借着中秋佳节的气氛一扫而空的打算,感觉像是过新年一般的隆重。
“重伤痊愈”的喱夜也活蹦乱跳的带着人马到处窜动的寻找王妃娘娘,说是绝对相信王妃娘娘与王爷一样福大命大的还活着,放言出去说是一定要在王爷完全清醒的时候将王妃娘娘找到。
而此时此刻,原该还在床榻上躺着,只是暂时有点起色的晋卿王爷萧卿墨,却在沁醇茶楼的那间雅房中与浅夏撒着娇:“夏儿,我今晚便住在这儿了成不?”
“不成!”第一个晚上是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被他拐了,又因为确实许久未见,她也想念着他,所以便让他在此住了一个晚上。但之后,浅夏总觉得有些顾忌,所以不肯答应他再留下过夜。
“可我一个人回府睡不着啊!”萧卿墨故意的将自己的一张俊脸凑在了浅夏的眼皮子底下,“你看,你看,昨夜我便没有睡好,眼睑下面好大一块淤青。”
“你这淤青是今日才有的么?我怎么记得你前晚就已经有了?”浅夏却依旧不为所动,手中缝着小孩衣裳的手也没有停着,“我倒是觉得你睡在这儿才会出现睡眠不足的现象。”
就想着亲她抱她,不肯睡觉,所以才留下了眼底的淤青。
“夏儿!你怎么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啊!”已经哀怨到快要流下两行清泪了,萧卿墨眨着渴切的双眸,狭长的桃花眼尽显妖魅。
浅夏只觉得他故意软下的声音和眼中透露出的犹如小狗般祈求的哀怜,令的她头皮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一个不小心针尖便扎进了指头,疼得她霎时低嗤了一声。
“啊!出血了!”萧卿墨立即大骇的低叫一声,一下子将她手中的小孩衣裳扔了个老远,然后捉着她沁出了一滴血的手指尖便塞进嘴里吸允着。
“卿!”指尖传来的酥麻,令得浅夏不由的低唤一声,妖媚入骨的娇呼足以酥软任何一个男人的防线。
“夏儿!”萧卿墨不是个不近女色的柳下惠,虽然对别的女人可以不正眼相看,可对于他最渴望的夏儿,她的这一声媚酥入骨的无意娇唤,无疑是对他下了一种暗示。
当即,克制不住的一声粗喘时,口中还含着她的指尖,双手却已经伸展开来将她打横抱起,便往床榻边走去。
意识还算清醒的浅夏很快便意识到他这样想要做什么,立即摇晃着双脚挣扎着道:“萧卿墨,你快放我下来!大白天的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夏儿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么?”松开了她手指尖的同时,他暗着嗓音低语,深邃的狭长桃花眼中一片氤氲之色。
将她放倒在床榻上之时,他整个身躯已经压在了她娇柔而本能抗拒的柔软娇躯上。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她不住推搡的两只小手,高高的压制在她的头上,另一只手则缓缓的沿着她姣好的丽颜轻轻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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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儿!”带着蛊惑的声音近在她耳畔,呼出的炙热气息在她耳廓边拂过,令她浑身颤栗不止。
“夏儿,你真是敏感呢!”感受着她娇躯的轻颤,萧卿墨以着最折磨人的缓慢速度,循序渐进的摧毁着浅夏最后的坚持和防线。
“卿!卿,你不能这样,”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浅夏,强撑着接近涣散的水眸,“陈、陈御医说、说了,太、太频繁会、会伤了孩、孩子的。”
“我会轻一点的,一定会轻一点的!而且,咱们的孩子很坚强,绝对不会抗议他爹爹疼爱娘亲的!”呼吸早已不稳,对于自己没能很快的让他的夏儿弃械投降,萧卿墨觉得很是受伤,“难道夏儿不想我吗?难道夏儿觉得我已经没有孩子重要了吗?难道夏儿就忍心我会因为欲。求不满不能疏泄而死吗?难道……”
听听!多么哀怨的音调,即便带着魅惑还能演绎出这般的可怜,一个男人为了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眇。
而一个女人,若还能在爱人这么哀怜的低诉中无动于衷,那就说明她绝对不爱这个男人。
浅夏当然是爱着这个男人的,所以,她无法抗拒他的哀求,而只待她眉眼间一个松散,某个妖孽的男人就已经看到了得到允许的信号。
再待她清醒而想要抵抗时,什么都已经晚了谅。
餍足过后的萧卿墨就像是偷了腥的猫一般心情极度的愉悦,只觉得只要他的夏儿在他身边,他便什么都知足了。
缓缓平息着急喘的呼吸,浑身娇软无力的浅夏靠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听着他渐趋平稳的心跳,娇嗔道:“你若再不知节制,我便让吕世子偷偷给我换个住所,再不让你知道了!”
“夏儿不喜欢我么?一定要躲着我么?”某妖孽男又来这一套。
浅夏霎时无语,干脆闭目养神的不再理他了。
“啊!对了!说到吕皓冥,夏儿我有话说!”提起吕皓冥,萧卿墨猛然记起了小面人儿的事情来。
“嗯?什么?”低声应着,浅夏暗笑他一提到吕皓冥就紧张万分的样子。
“他怎么会有你的小面人儿的小像?”萧卿墨醋味十足的问道,“为何我却没有?”
“哦——那个啊!”吕皓冥手上的小像被他看见了吗?浅夏稍稍顿了顿,果然,那东西在他手中就是不安全。
“夏儿你也知道那个臭家伙偷偷捏了你的小像吗?”酸味越来越重,“还是你送给他的?”
“我送他那东西做什么!”不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虽然浅夏知道吕皓冥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情谊,而看来萧卿墨也是知道的,那她藏着掖着倒显得心虚了,干脆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他,吕皓冥手中的那个小面人儿的来历了。
“原来,那日你并没有回太傅府啊!”原来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自己,萧卿墨原本想要质问的醋劲霎时因为内疚而疲软。
“是啊!所以刚巧便遇见了吕世子了!”当然还是有所隐瞒,不能告诉他,那个无赖的吕皓冥是耍了赖,差点就将自己的这个小面人儿也据为己有了。
不过,她也没想到他居然又重去捏了一个,也亏的那个手艺人记性那般的好,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来。早知道,干脆就将自己的那个给他算了。
“对不起!夏儿!”抬起她的下颌,双眸紧紧的锁着她的,真诚的道着歉,也阐述自己当初的混账,“那时候的我简直太可恶了!”
“都过去了!何况那时候你真心喜欢的是呂微澜,娶我也是皇上和皇后的施压。”如果说以前还是对他会有一些埋怨,埋怨他前世的阴狠和冷漠。那么,在从吕皓冥的口中知道了他为何一开始对自己是那样的怨恨的缘由之后,对他的埋怨早已一点儿都不剩了。
只是感慨世事无常,女人总是成为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她是属于幸运的那一颗棋子,前世含冤而死,重生之后获得了这个男人的爱恋。
“可你当时为何总是处处跟我作对呢?而且,就算是呂微澜当着你的面与我亲近,你都只当看不见的一点儿都没有吃醋的样子,你可知道当时我的心里有多烦躁。”回想起往事,虽然是他先存了不与她亲近,甚至想要以一种折辱的方式对她的心,但似乎总是自己处在下风,心中还真不是滋味。
掩唇一笑,浅夏当然不会告诉他因为自己的重生才知道了他新婚时的打算,只是慧黠的道:“我在娘家时,便已经知道你喜欢的是呂微澜,想着你既然敢不怕惹了皇上不快也要将她与我同日娶进府中,必然是对我这个横膈在你们之间的不速之客恨之入骨。
所以,我便想着与其可能会遭受你的冷落,还不若置之死地于后生,先将你隔绝在我的感情之外,那即便是你有多么的疼宠呂微澜,我心中亦不会因此而痛苦。”
“原来,你一早便不打算喜欢我啊!”萧卿墨有些落寞。
抬手抚了抚他微蹙的眉头,浅夏浅浅一笑:“你也不是一开始便打算厌恶我到底的吗?”
“所以我后来后悔了!”捉着她的柔荑抵在自己唇边,轻轻的一吻,吻在她的手心。视线却是锁在她已经看不见痕迹的雪白蝤颈上,“你不知道,当我听说你有可能与吕皓冥私通时,胸口熊熊燃烧的妒火是怎么样烧灼着我的心。那时候,竟然可怕到只想着哪怕是将你毁了,也不要将你交给别的男人,即便那人是我的至交好友。”
“你那时便已经对我有了这般深沉的感情了吗?”一手轻轻抚上自己的颈部,那上面虽然已经没有了伤痕,但当时那快要流逝生命的痛苦仿若还在眼前。
“对!可悲的我却始终没有发现,还差点亲手杀了你,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恨不能时光可以倒流,将那一切全部抹杀。不让你的记忆中有我那么恐怖和残忍的一面。夏儿,你可还记恨着当时我的可恨之处?”
“也许正是因为经历了当初的一切,我与你才能走到今日。”虽然不可能忘记,但心中早就没有了恨意,浅夏安抚的看着一脸愧疚的萧卿墨,柔声劝慰着,“不然,恐怕我就算心中也已经对你另眼相看,但也不会接受你的一切。”
毕竟,前世的冤死和今生的步步为营,她不可能还能真正的敞开心胸接纳他。反而是因为那样一次又差一点魂归离恨天的深沉怨恨,才使得她决意假意的接近他,从而真正的认识他、了解他。更在明白了他当初为何对待自己冷漠无情之后,全心全意的将自己的身心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他。
所以,世事难料,并不是一番风顺的爱情才能走到最后。
萧卿墨已经因为她这一番豁达的言语感动的心潮澎湃,不知道该以什么样言辞来表述自己的激动之情。只能将她紧紧在拥在怀中,给她最真的承诺:“夏儿!此生,我若负你,便天地不容!”
“好!”听着他激昂的心跳,浅夏并没有矫情的阻止他的誓言,只是轻柔的应着,期待着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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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天空中那一轮快接近满月的白玉盘散发着清冷的光芒,俯瞰着地面上的一切。
月光照耀之下的背阴处,伸展开来的树影就像是地狱中狰狞的鬼怪。瑟瑟微风拂过枝叶,沙沙作响之下,数片枯黄的叶子随之飘落在地,旋转了几个圈。
寂静的深夜,连秋虫都停止了呢喃,安静的入睡,可就是还有人深更半夜的也不得好眠,左顾右盼之下,悄悄的溜进了荻罄院。
猫着身子灵敏的来到雕花的长窗下,沾了口水将长窗上的宣纸捅破,仔细的向着放置着夜明珠的寝房内扫视了一遍。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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