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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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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萧卿墨是醒着还是昏迷着,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就此逃避的眇。
“说吧!你与萧笙墨究竟是想要在本王的府中找什么东西?”问这样一个问题,萧卿墨是想要以此确定呂微澜之后说的话中有几分真实性,也就是说,这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
垂着头,呂微澜闭口不言,看来是决意要为萧笙墨守住秘密了。
见她不说话,紫醺看了一眼萧卿墨,在得到暗示之后,忽然对外面大喊一声道:“外面有几个人,都进来。今夜,吕侍妾孤寂难耐,需要你们尽心伺候!镣”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听着外面十数声男子有力的回应,本欲咬牙不做任何回答的呂微澜霎时惊慌失措的叫嚷了起来。
“做什么?吕侍妾聪明绝顶,会不知道吗?”紫醺缓缓走至呂微澜的面前,用一根鞭子的顶端搁上她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前襟,缓缓的移动着。
见十几个带着面具的铁面判官陆续进来,在萧卿墨的身后排了两排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王爷是念你这许久都不曾尝过雨露的滋润了,所以,特意安排体力持久的判官们为你解渴来了。你应该感恩戴德的多谢王爷的体恤!”
“不!不行!王爷,王爷,萧卿墨,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么对我?”诚然,呂微澜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然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答应萧笙墨勾。引萧卿墨,又与萧笙墨纠缠不清。
但是,萧卿墨毕竟是人中龙凤,要相貌有相貌,要财富有财富,就算她将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给他,总也还是可以接受,或者说是乐在其中。
可眼前这两排带着冰冷面具的男人,不要说是长得如何,就是他们低下的身份,一向自尊心极重的呂微澜也不可能让他们染指。
当即,便挣扎的叫喊起来:“王爷,我虽然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我毕竟还是你的侍妾,你怎么能够辱没了自己的颜面,将我给这些人玩弄?”
“颜面?你觉得我曾经的侧妃,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做戏的嫁给了本王,还让本王鬼迷心窍的惹恼了皇上,得罪了王妃,最后还要自食息子汤绝育,并接二连三的害死了本王的姬妾。最后,更因为寂寞深闺、***不堪的当着本王的面与别的男人苟且。有这样的侍妾的本王还有颜面可说吗?”萧卿墨声音平淡的叙述着,但字字阴沉,句句带着怨毒,一双狭长的眼眸之中射出凌冽的寒光,“所以,本王既然已经戴过了绿帽子,也不在乎再来多一点了!你们之中谁要先上的,就赶紧自己去脱衣服吧,紫醺你回来,别脏了自己的手。”
“是!”紫醺退了回来的时候,一个长得最魁梧的判官一边豪爽的应着,一边开始宽衣解带,并向着呂微澜走去。
“不要!不要!王爷求求你不要!”这么多男人一个个的轮排来,就算是专职的青楼妓。女恐怕也不能应对,何况是她。
虽然这个时候的呂微澜恨不能立即求死,可是她却又清楚的知道在自己还没有吐露任何的消息之前,除了凌辱和折磨,萧卿墨是断然不会允许的。
最可怕的是,万一这件事被萧笙墨知道,那她即便从这里逃了出去,也只能自求一死了。所以,她只能想着能拖一刻便拖一刻:“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王爷,求求你,求求你了!”
萧卿墨当然对呂微澜这种假装贞洁的女人已经深不以为然,但他本来也就只是吓吓她而已。因为在他看来,让他手下这些精心训练出来的暗卫,碰触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简直就是太辱没了他们了。
大掌一挥,众人没有半点声息的又走了出去,萧卿墨又使了个眼色给紫醺,只说了句:“本王累了,先回房休息,她就交给你了!”
“是!王爷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的伺候吕侍妾的!”紫醺一口一个吕侍妾,刻意的睨着惊魂未定的呂微澜冷笑着。
“随你怎么玩,只要不将人弄死了就行!”弄死了就不好玩了,也浪费他这许多的精力陪着他们演了这么久的戏。
宫里头,皇上率众不醉不归。晋卿王府之中,亦是在刘管家的带头之下,为了庆贺王爷脱离了危险醒来,上至主子,下至仆人,各个敞开了胸怀喝酒,醉得不省人事,东倒西歪,满府的酒气。
子时刚过,月色中,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影飞快的窜入晋卿王府,熟门熟路的便往荻罄院而去。
荻罄院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影,应当是都在前院喝醉了酒。而萧卿墨的寝房中,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寝房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来人先是在窗纸上戳开一个洞,朝里面探了探,只见床榻上萧卿墨睡得正香。不知是来人的胆子很大,还是笃定了刚刚苏醒的萧卿墨定然没有什么作为,便熟练的挑开了门闩,闪身而入。
定定的站在床榻前看着萧卿墨良久,露在黑巾外的一双眼眸闪过一丝沉痛。就在萧卿墨以为他会就这样盯着他一个晚上的时候,来人却是低低的开了口:“我本不打算亲手杀了你的,可是你却命大如斯,连毒箭和毒气都不能要了你的命。可是,你便昏迷了也罢,为何还要醒来呢?你可知你一醒来,最终的结果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为了那莫须有的宝藏,二哥便能忍心对我下毒手么?”就在萧笙墨自怀中摸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时,床上的萧卿墨缓缓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凝望着自己的萧笙墨。
“原来,你已经知道下手的人是我了!”匕首在夜明珠的光芒反射下,闪过一道白光。而对于萧卿墨的醒来,萧笙墨似乎并不意外,所以半点没有慌乱的样子,只是平淡的将遮挡在面上的黑巾扯下,露出那张在世人面前永远温文尔雅的俊颜。
“不早也不晚,只是刚巧而已!”忽略近在眼前的匕首,萧卿墨只看着萧笙墨的脸,低沉的问,“二哥你真的只是为了那压根就不存在的宝藏吗?”
“所谓的宝藏果然是不存在的呀!”自嘲的笑了笑,萧笙墨落寞的道,“是啊!也是我太过贪财了,居然连这样小小的伎俩都没有看穿!只可惜,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
长长的叹口气,萧笙墨收起了温雅的笑意,冷声道:“今夜,若你不死,我便也活不到明日了!”
“二哥是笃定可以将我杀死么?而杀了我之后,你便觉得父皇那边就可以瞒天过海吗?”
“能不能瞒过父皇,我此时不知道,但总也不会只怀疑在我一人身上便是了!”匕首渐渐逼近了萧卿墨,萧笙墨沉痛的低叹一声道,“三弟,你莫怪我狠心,二哥原也不想赶尽杀绝的。可是,当我听说父皇如此偏心的还暗中给了你一份宝藏之后,我的心就不平静了,就想着如论如何也要将你手中的宝藏抢夺过来。”
“所以,你便让呂微澜接近我,只是因为知道我对一般乖顺的女人提不起兴致?”
“其实,是她自己先有了野心接近你的,但我看出了她不甘于成为侧妃,便接近了她,给了她一个美好的假象而已!”
“呵!可悲的女人,竟然以为你是真的喜欢她,不在乎她已经是只破鞋而千方百计的想着寻找藏宝图。二哥,我竟不知道你的女人缘是这般的好!”
“三弟也不赖呀!商浅夏明明是不喜欢你的,新婚当夜宁愿自伤也不愿意让你碰她,如今还不是对你死心塌地的。”
“呵呵!呂微澜连这个都会对你说么?”自己与夏儿之前的一些过往,萧卿墨也不在意会被旁人知道,因为只要他们如今矢志不渝便足够了。
“是啊!她什么都跟我说了,可惜就是没能打探出宝藏的下落,反而孜孜不倦在想着如何的抢了商浅夏正妃的位置,而与你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淡!”萧笙墨嗤了一声,“女人果然都是些下贱的货色。”
“那二哥既然已经知道宝藏是假的,却为何还不愿意收手呢?”只要萧笙墨从此以后不再有这些莫须有的打算,萧卿墨也是愿意放过他的。
“我收手了,你便会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吗?”萧笙墨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卿墨,在看见萧卿墨一脸的认真和善意之后,忽然苦涩一笑道,“或许你会如此做,但我却已经回不了头了!”
“为何呢?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还有呂微澜所知。而今呂微澜已经在我的惩戒院中奄奄一息,只要我绝口不提,这件事情就可在此打住不是吗?”虽然确实恼怒萧笙墨竟然为了钱财而与自己兄弟决裂,不惜要让自己绝了后代。但毕竟知道这件事情的暗中还是那人使的手段,只想着兄弟和睦的萧卿墨当真是愿意原谅萧笙墨的这一回的。
“呵呵!三弟,你难道不知道妇人之仁反而会伤了自己吗?就算我今日在此地与你忏悔说我会收手,你就一定会对我完全没有芥蒂?我也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与你和好如初了吗?”萧笙墨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会的!永远不会的了!人一旦做错了事情,就回不到当初的没有芥蒂的境地。我生了贪念,一心觉得父皇偏心,不但明着赏这给那,暗地里还留给你宝藏。
明明给你指了门当户对的嫡女,你却还要顶撞圣颜同娶一个庶女。即便是丢了皇家的颜面,触怒了圣颜,却也就是被不咸不淡的责了两句。
可我不过是想要与心爱的人终成眷属,却只能以永远放弃封王而终身只能是个皇子。明着拿不了多少的俸禄,暗里还被众百姓取笑,儿女也终不得世子郡主的封号。
母妃也因此而拒与我亲近,连累的灼灼每次进宫还得热脸相贴,总是不得所好。
这一切,或许都是我自己种的因而必须承担的果,可我终究也不过是一个人。时日久了,难免也会心存怨怼。
你却让我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却不知你可以故作大方,我却不能丢了这个脸面。”
忽然戚戚然的大笑了起来,几乎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过后,萧笙墨看着沉默无语的萧卿墨,黯然道:“你知道吗?三弟,我这个做二哥的,真的很羡慕你,妒忌你!不,或者说不单单是我一人,而是太子、凌墨、宇墨他们,都在暗中妒忌你。只不过,太子根基在那里,背后还有皇后打点一切,老四和老五只要安定便足以。他们不像我这般觉得没有出息,觉得对不住妻儿。”
“二哥,你不要说了!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你愿意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三弟我一定不会记恨你一分一毫!”萧卿墨心下亦有戚戚然。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正是自己的受宠才会引发了兄弟间的隔阂。所以,若说他方才并没有十足十的真心,此刻却是再也没一点其余的想法,只想要与兄弟们和睦相处下去。
“晚啦!已经太晚啦!就算你能原谅我,我自己的骄傲却远远不能原谅我自己的了!”手中还是紧紧的捏着匕首,萧笙墨缓缓的后退了几步,看着匕首泛出的凛凛寒光,萧笙墨闭了闭眼,将模糊了眼睛的眼泪挤出眼眶。
忽然,就像是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似的,眼中闪过一道坚定,飞扬起握着匕首的手,就在萧卿墨以为他是准备攻击自己而做好了回击的准备时,只听的噗地一声,匕首刺进了胸膛。
鲜血四溅的同时,萧卿墨一声惊呼,从床榻上一个鲤鱼打挺想要挽救时,已是不及。萧笙墨手中的匕首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自己的心口,整根没入,只看得见做工精致的手柄露在外面,渐渐被渗出的鲜血吞噬本来的颜色。
“二哥!二哥你怎么这么倔强,我都说了什么都可以过去的!”深深的看了一眼匕首的位置,萧卿墨已然知道,就算是此时叫了陈御医出来,恐怕也没有办法挽救萧笙墨的命了。
“咳咳~”正中心房的匕首刺得又狠又坚决,萧笙墨是准备了不给自己留后路了。几声咳嗽之后,大量的血迹沿着嘴角涌出,萧笙墨却是一脸解脱的笑意,看着跌坐在地上,扶着他并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位,一脸哀伤的萧卿墨道:“三弟,不用费神了,二哥的这条命算是回报给你了!”
“二哥,我们兄弟间,原该是没有保留的互相帮助的,却是我太过自大和自私,竟是没有察觉到二哥的心事!”这件事情,或许他萧卿墨是受害者,可萧卿墨却在萧笙墨透露的话语中感觉到了,原来自己的受宠也给了别的兄弟压力了,心中顿时愧疚非常。
而萧笙墨原是打算杀了他的,虽然他方才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让他得逞,可见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伤害他自己,他还是暗怪自己竟然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转了念头。
不!或许,从知道自己醒来的第一瞬,萧笙墨就已经存了想要在他面前自杀的念头了。
这样一想,萧卿墨便更加的痛惜。
“是啊!原该是这样的,回忆起咱们小的时候,除了大哥因为一直被皇后管着不与咱们一道玩耍,咱们兄弟几个却是时常在一起,不管是念书还是调皮闯祸,兄弟四人总是不会分开。而今,年岁大了,各自娶妻了,心思却也变得各异了。”秉着最后的一口气,萧笙墨不知道是因为穴道被点,还是因为血液流淌得飞快的令得身体麻木了,竟是没有半点的痛楚。
要不是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泛着黑,鼻翼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他也许还觉得方才的那一幕只不过是幻觉而已。
“三弟,不管如何,我都要对你说声抱歉。不管是我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原都不该对你起了杀念。还有对你觉得歉意的是,灼灼将三弟妹也骗出了罗源城。只是,后来三弟妹机警,约是发现了灼灼的不怀好意,便偷偷的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但我想,只要你醒来的消息和我已经自尽谢罪的消息一传出去,她一定会自行回来王府的。
最后,三弟……”
感觉到心跳的速度越来越缓慢,方才还觉得没有痛楚的伤口处,此时却像是加倍的疼痛了起来,萧笙墨只觉得全身越来越冷,眼前越发的灰暗。
他猛地一把捉住萧卿墨的手,带着最后的一丝恳切道:“你、你转告、转告三弟妹,灼、灼灼真的很喜欢她、她的,原不想要骗、骗她的。可是,为了、了我,她宁愿做了、做了一回坏女人。
还有、还有,三弟,虽然我、我对不起你,可、可二哥还是、是厚着脸、脸皮求你,待、待我身去之后,你、你,希望你不、不计前嫌的、替我、我照顾、她们、她们母、母子……三、三弟你快答应、答应我……”
“好!二哥!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好二嫂她们!”紧紧的抱着萧笙墨的身子,原该怨恨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一点一滴的渐渐失去生命的迹象,就算是铁打的汉子,终究也还是不忍的落下了眼泪。
“谢谢你!三……”
最后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萧笙墨嘴角含着笑意,依旧是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的面容,最后的一口气散尽的时候,一切都定格在这一瞬间。
“二哥——”萧卿墨嘶心裂肺的唤出这一声,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一直在外面的暗中守护着的吕皓冥和喱夜,以及程虎等人冲了进来看见的,就是萧卿墨紧紧的抱着面含微笑的萧笙墨的尸体放声痛哭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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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墨,节哀吧!二皇子也是觉得对不起你,才会自行了断的!”吕皓冥示意喱夜将萧笙墨的尸体从萧卿墨的怀中抱出,然后劝慰着他,“现下,他死在你房中,虽是他心存愧疚,但若你不好好的处置,外界传闻恐会不好听。”
“那一切都不重要了!”暗哑着声音,萧卿墨低沉着道。
吕皓冥黯然,是啊,人都死了,那一切声名都已经是不重要的了。
“喱夜,派人将二哥送回王府,他的魂魄此时若还未曾走远,最后最想见的定然是二嫂和两个孩子,趁着他的身上还有余温,快送回去吧!”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位在所有人的眼中都觉得是最和善的二皇子一眼,萧卿墨无比疲累的道。
“是!”喱夜领命,立即叫人拿了担架过来,担着萧笙墨的尸体飞快的往二皇子府而去龛。
这边,萧卿墨看了一眼吕皓冥道:“呂微澜既心爱着二哥,如今二哥以死谢罪,而她也一心求死,我便赐一个成全给她,你意下如何?”
“出嫁从夫,她既已从我丞相府嫁人,又是这般的不守妇道,玷污了皇家的声誉,你看着处理就是了!”吕皓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
不是他不心疼这个庶妹,只是她的为人已经让他心寒。而且,他明白萧卿墨这般做法,其实是想要全二皇子府和丞相府的颜面,应是不打算将他遇袭的事情真相公之于众了顷。
默默的点了点头,萧卿墨招来紫醺,嘱咐她将萧笙墨的死讯告诉呂微澜,并赐了毒酒让她随着萧笙墨一起上路。
之后,他又默默的换上一身白衣,准备着二皇子府将二皇子自尽的消息传递给宫中时,他便即刻过府。
只是,没过多久,等来的却是二皇子妃也已经悬梁自尽在府中的讯息,并留下了两封书信。
一封已经叫人传递给了宫里,将夏狩之时的行刺事件禀明了萧承昊。一封是写给萧卿墨和浅夏的,信中忏悔了他们夫妻因为贪婪了钱财而对待两人的伤害并致歉,同时也将两个年幼的孩子托付给了他们。
“原来他早已有此打算,只是没有想到二嫂刚烈,对他又是真心实意,便随着他一起去了!”缓步踱至院中,仰头看着后半夜渐渐西斜的圆月,萧卿墨长长的唏嘘一声,“她是怕他黄泉路上一个人寂寞吧!”
“世间真情也唯有如斯了!虽然生离死别令人痛苦,但他们这般也是一种解脱,总好过还在人世间看尽人情寒凉!”吕皓冥轻轻拍了拍萧卿墨的肩宽慰道,“虽说皇家骨肉情薄,手足义寡,但抛开一切金钱权势的诱惑,实则还是有着亲情存在的,端看各人如何看待而已了!”
默默的点了点头,萧卿墨不由的又想到了萧琀墨,他难道也是同萧笙墨一般的心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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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酒醉的萧承昊醉意迷蒙的看完了另一封书信,知道了狩猎遇袭的真相,竟是二子听信了谣言而想要置三子于死地,一时急怒攻心,酒气上行,竟昏倒了过去。
整个皇宫霎时沸腾混乱了起来,前半夜因为晋卿王爷醒来而欢腾的庆祝,后半夜又因为二皇子夫妻忏悔自尽,皇上晕厥而哀戚不已。
萧笙墨的母妃更是在自己宫中数度哭晕了过去,深深的自责因为儿子娶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儿而冷落疏远,如今天人永隔,痛彻心扉已然无力回天。
却又因为皇上晕倒,皇后没有口谕,她不能随意离宫,只能不住的哭泣。
承乾宫内,被急召而来的太医们又是把脉,又是针灸,又是开药方,紧张得在这微凉的中秋时节满头大汗,并不由的暗暗感叹今年确是一个多事之秋。
端坐在凤椅上的沈凝芷显得非常的疲惫,撑着额头倚着扶手忧心的看着进进出出的太医们。
萧琀墨静立在一旁,一贯阴柔的笑意隐去,眉宇轻锁,视线却不是在萧承昊的身上,而是不知神游去了何方。
大太监李德禄看了看床榻上扎了针还不见醒来的萧承昊,又瞅了瞅面无表情的萧琀墨,然后挪到沈凝芷的身边低声道:“皇后娘娘,您自己的身子亦是不大好,这里有太子与老奴看着,您不如先回寝殿休息吧!”
“不用了,本宫要等着皇上醒来才放心!”沈凝芷揉了揉眉心,有气无力的说着,抬眼看着萧琀墨道,“琀儿先回宫休息吧!虽然笙儿有错在先,又以死谢罪,对于你父皇来说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他毕竟是你父皇的儿子,你的兄弟,就算你父皇明日醒来会另外降罪于你二弟,但你作为长子大哥,总也要去他府中,帮忙料理一下后事的。”
“既是母后口谕,那儿臣此刻就去吧!”就算回宫,萧琀墨知道自己也绝对无法入眠,便干脆请了懿旨,连夜前去二皇子府。
沈凝芷显然已是心力交瘁,也不曾多说什么,只是点了头表示赞同。却待萧琀墨走后,递了一个眼神给李德禄,之后又对随侍的梁心月说道:“心月,你在此间盯着太医们,本宫出去透透气,一会儿便回来!”
梁心月是看见沈凝芷给李德禄递眼色的,可是,苦于她开口给了自己命令,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凝芷在冰霜的搀扶下前脚走出去,后脚那个肥头油耳的李德禄也跟了出去。
不知道那个身份已经足够尊贵的女人又要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梁心月只能待在原地干着急。
不过,没一会儿,李德禄便回来了,一副没事人似的没有多余的表情。沈凝芷也在不多会儿稍显精神的进了寝宫,又是一脸担忧的坐在凤椅上,关注着还未见清醒的萧承昊。
那一边,萧琀墨急急的回了东宫换了一身素雅的白衣,听到动静的苏安染在他的寝殿前与他相遇,一看他一身白衣,惊了一跳的掩了唇:“你这是……”
“这不是孝衣!父皇只是急怒昏迷,一会儿便会醒来。”本不想与她说话,但今夜的心情出奇的烦闷,又想到秦灼灼居然选择了与老二同生共死,萧琀墨不由的便多看了苏安染两眼。
暗中想着,若是他死了,这个女人可会为他而殉情。过儿却是自嘲的一笑,一个只想着巩固自己的地位,恣意迎合着母后的女人眼中岂会有情。
“那你怎么不侍疾在父皇的床榻边,这是想要去哪里?”这是一副要出宫的模样,苏安染不由的有些焦急,语气中竟不由的带着质问。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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