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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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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一次!就让她奢求这一次吧!

即便是被当成了别人,但只要他抱着的是她,就让她贪婪着享受这一回从不敢奢望的近距离的接触吧。

可对于吕皓冥来说,近在咫尺的渴望却不是一个拥抱便能满足,就算心中还有一丝清醒,在提醒着他不能对他的小夏儿逾矩,即便是醉梦中也不行。

但是,她的一个回抱,却像是一种激励,让他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渴望和身体的需求。需索的热烫唇瓣猛地一下子攫住她的香唇,渴求的灵舌热烈的窜入檀口,卷起她犹豫的丁香抵死纠缠。

此时,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双手褪去了谁的衣衫,只是顺着本能的需求探索更多的激情。

在自己坚硬如铁的昂扬刺穿一道阻碍,听着身下的人儿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隐忍的痛苦呻吟,吕皓冥的神智似有一瞬的清明,但终究因为极度的渴望和醉意,深深的沉静在宣泄的愉悦之中。

一场欢畅淋漓的纠缠最终在吕皓冥的低吼中结束,满室旖旎之中散发着甜腻的欢爱气息。

看着翻身而下已经疲累的睡去的吕皓冥,岑宝儿微颤着手指,轻轻的触抚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身心俱疲,但嘴角依旧扬起一抹欢悦的笑意。

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可以这般近距离的看着他,更没有想过可以成为他的人。虽然,撕裂的疼痛和他酒醉不清醒之下的粗暴让她几近昏厥,但为了清楚的记得他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情,她生生的忍着初次经历的不适,只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禁受不住而低吟出声。

他睡得很熟,有着微微的鼾声,偶尔会有一个小小的皱眉,却很快的展颜而笑,似是梦见了什么愉悦的场景,嘴角微扬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亲昵的唤出一个名字:“小夏儿!”

手,微微一颤,并快速的收回,岑宝儿只觉鼻端一酸,两行热泪便已顺着眼角滑下。

是啊!他即便是酒醉或是睡梦中,亦只不过将她当成了商浅夏,明日醒来也只会想着今夜不过是他的春梦一场吧。

苦涩的笑着,却还是无法做到利用今夜的错误来让他负责。

岑宝儿撑着无比酸疼的身子,缓缓坐起,静默的看着他的睡颜许久,终还是忍不住俯下头去,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拉过一旁的锦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让他在她曾经睡过的床榻上好好的睡一觉。

岑宝儿默默的下床穿衣,又清除了地上破碎的酒坛,最后再流连的看了他一眼,毅然的转身离去。

夜很深,渐渐亏去的凸月似乎也不忍看着人间角落的这一幕,悄悄的隐身在一团云雾中,久久不曾现身。

————

一大早,承乾宫内就聚集了许多的人,皇后沈凝芷、太子萧琀墨,皇子萧凌墨和萧宇墨,以及太医院医首带领的一干御医,各个凝重。

萧卿墨踏进寝宫的时候,见到眼前的阵状,心中微微一紧,疾步上前焦急的问道:“父皇怎么样了?”

“每日御医会诊,都不见有任何好转的现象!”萧凌墨向来调皮的脸上已经没有往日半点的轻快,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沉重。

“卿儿,你怎么来了?”沈凝芷本是出神凝望着萧承昊的,听到二人轻声的对话,转过头看着萧卿墨。眼中似乎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神彩,出口的却是一贯的温柔慈爱,“你身子不过才稍微恢复一点,该在府中好生的休息才是!”

“父皇昏迷不醒,儿臣如何能够安枕!”萧卿墨只当是没有看见她眼中的异样,秉着晚辈的态度恭敬的回着话,只是眉宇间锁着对萧承昊的担忧,“而且,太子与各位皇弟每日每夜的在父皇身边侍疾,儿臣却一人在府中休息,不管是为人子还是为人兄弟,都是不孝不义的表现。因而,儿臣必须也得随侍在父皇身边才能心安。”

“难为你一片孝心了!”沈凝芷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之后又无比关切的道,“只是,你父皇平生最喜欢的便是你,笙儿如此一去,已经打击的你父皇急怒攻心,昏迷不醒。你的身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待你父皇醒来,本宫该如何跟他交待呢?”

“请母后放心,儿臣自然会量力而为,断不会像二皇兄一样令父皇再次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不幸。”萧卿墨目光坚定的迎视着沈凝芷的关切,“而且,儿臣带着喱夜,万一儿臣身子有个不适什么的,喱夜自会照顾好儿臣的身子。”

睇一眼躬身矮腰站在萧卿墨身后的喱夜,沈凝芷见萧卿墨意愿坚决,便不再多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视线转向了龙榻上面色灰白的萧承昊,哀哀一叹道:“你父皇应当是连着操劳了你与笙儿的事情,才会垮了身子,至今不醒,你能来他龙榻边侍疾,想来他心中若是有知,一定会欣慰许多的!”

“母后说的极是,儿臣正是这样想着,才一定要前来侍疾的!”看不出沈凝芷的哀叹中有几分的真心几分的假意,萧卿墨此时也不追究这些,还是要先知道父皇为何会昏迷不醒的;连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出动都束手无策,“母后,您与太子以及三弟、四弟这些日子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父皇辛苦了,今日便由儿臣近边服侍着,您与大家便先回去好生的休息吧!”

皇上真是中毒(6000)

“如此也好,你尽一份孝心是应当的。但若是觉得身子无法支撑,便换了琀儿或是凌儿、宇儿,可千万别逞强,知道么?”沈凝芷果然还是能够将敦厚仁慈的嫡母演绎得入木三分,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儿臣省得!”恭敬的点头,萧卿墨自然是不会让人替换了下去的,不然,他今日进宫也就是白来一趟了。见沈凝芷起身,意欲离开,萧卿墨和一干皇子赶紧的躬身相送。

沈凝芷一走,萧琀墨看了看萧卿墨,没有任何言语也随后离开,倒是萧凌墨与萧宇墨看着还带着一丝病容的萧卿墨问道:“三哥,你真的没事么?我看你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呢?”

“是啊!三哥,若是你身子吃不消,尽个心意过来看看父皇也就是了。今日该是轮到我侍疾,不如我还是留下来与你一起吧!”萧宇墨也不乏关切的说道。

“不用了,我与你们一般都是父皇的儿子,就算是我如今身子还不大利索,但只是随侍一旁而已,一天总还是能够抗住的。”若是有人待在一旁,他可不是不能暗中检查萧承昊还不醒来的原因了么,所以,萧卿墨拍了拍两个兄弟的肩膀道,“你们都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无碍的。不然,给二哥守灵的那几日,我岂不是早就受不住了么。眭”

“嗯!那也是,三哥的身子向来也都是挺健壮的,那我们便先回府了,明早再见吧!”萧凌墨心中有些心事,所以也就不与萧卿墨多说什么,看一眼矮着身的喱夜道,“喱夜,那你就机灵点儿,别让王爷累着了!知道么!”

“是!四皇子!”喱夜的声音似乎不如平常的清润,低低的应着,始终低着头弓着腰。

萧凌墨倒是没注意,一转身招呼了萧宇墨就要走,萧宇墨却是走近了喱夜关切的问道:“喱夜,你是不是感了风寒了,嗓子这般的沙哑,可别过了些病气给皇上啊!毡”

喱夜闻言,身子微微一怔,倒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萧卿墨没有想到一向比较大老粗的老五居然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狭长眼眸微微一转,赶紧帮喱夜打着圆场道:“五弟,喱夜不是感了风寒,而是昨日与筱汐丫头拌了嘴吵了架,把嗓子给叫唤哑掉了。”

喱夜轻轻抖了抖身子,似是被主子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般丑事而有些难为情,那头就愈发的低了。

“呵呵!喱夜,你这小子也太没用了一些吧,媳妇儿还没过门呢,就已经开始吵架了,那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呀!”萧宇墨终究还是个比较单纯的,竟就这样相信了,还调笑起了喱夜。

喱夜只有唯唯点头,感觉似乎是汗水滴了下来了,可抬起袖口擦一擦额头,才发现什么都没有。唉~老实人撒谎果然不在行啊!

“好了,老四,咱们就先回去吧,这边交给三哥和喱夜没问题的了!”萧凌墨急着回府,也不在乎这些下人之间的事情,便拉着萧宇墨快速的离去。

他们一走,萧卿墨便往龙榻旁走近了几步,看着太医院院首正亲自给萧承昊喂着汤药,却见那汤药大部分便是一勺进去大半勺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萧承昊并未能喝下多少,就这样的情境,喝与不喝有何分别。

眉头微微一皱,萧卿墨若有所思的看了喱夜一眼,便开口问道:“皇上这些日子以来,喝药都是这样喝不了多少么?”

“回王爷的话,正是如此呀,所以皇上至今还不曾醒来。”一旁看着是非常焦急的李德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眉尾微微一挑,萧卿墨又问道:“那可曾一日多喂些汤药呢?”

“院首都试过了!还是不行哪!”李德禄说着,还真有两滴眼泪顺着他那已经胖的眯成了一条缝的眯眯眼中流了下来,并虔诚的道,“王爷,您看,是不是也请您府上的那位程郎中进宫给皇上看一看诊呢?”

“怎么?大总管是觉得父皇中毒了?”眼光一凛,萧卿墨暗中冷笑,这李德禄如此一说究竟是何意思?是试探么?他干脆反将他一军。

“欸?中毒?”闻言,又见太医院的众人各个将视线对向了自己,李德禄眼中泪水未干,额头又有豆大的汗水往下淌,“王、王爷何出此言?”

萧卿墨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御医,淡淡的挑着眉道:“虽说当初本王中毒昏迷不醒时,太医院没人能够将本王救醒,但此事却是不能怪罪诸位大人的,因为他们专攻的是一些救人医病的学术,看不明白毒药的成分和解毒的方法那是情有可原的。所以,即便父皇很是生气,但也不曾怪罪太医院。可今日,你却说要本王将府中那位精通解毒之术的程大夫请来,不是在间接的告诉本王和各位大人,父皇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么?不然,那就是李公公觉得太医院的诸位都是有名无实的?”

闻此一言,太医院众人面面相觑,心头都略觉不快。就算他们真的没有能力为晋卿王爷解毒,但好歹都是正正经经的通过各项严格的考究才进了太医院,却被一个太监瞧不起,心里自然不快。但又不由的都考虑起中毒这个因素来,因而也不由得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皇、皇上的吃食都是经过严厉的检查的,怎么会中毒呢,王爷您太过多虑了!”李德禄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想要试探一下萧卿墨为何抱病也要来侍疾的原因,却不想自己一个没注意,反而被萧卿墨直接点出了皇上有可能中毒的事情,还趁机离间了他与太医们的关系。当下,那汗水流的更加的厉害了。

“不是中毒那自然是最好的,不然,经历过每道都细心检查的程序,居然还是令得皇上中了毒的话,这个牵连就不可谓不广了!”萧卿墨虽然是怀疑萧承昊有可能是被人下了毒,但此时不过只是一个试探而已,所以,也没有就着这个话题不依不饶。

而且,他也知道,他们真要敢在太医院所有的太医的眼皮子底下下毒,那毒药绝对不会是什么砒霜,鹤顶红之类明显的毒药了。不然,若是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没法诊断出来,那他便直接下令将他们革职查办了,免得他们拿着皇家的俸禄,却个个不过是只会一些伤寒体表杂症的简单药理了。

“是是!是奴才多嘴了!是奴才错了!”能够在皇宫之中混到大太监的位置,自然也是有着能屈能伸的不挠精神,所以,李德禄很快便自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承认了错误。

只是,他心中究竟是怎么计较的,那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了。

此时,院首已经喂完了药,小心翼翼的扶着不省人事的萧承昊睡下去之后,他躬身来到萧卿墨的面前道:“下官不才,亦是学艺不精,确是没有发现皇上有中毒的现象,只是为何皇上不过是心悸而急怒攻心的霎时昏迷,却是至今不曾醒来,下官当真是无法诊断而出。实在是惭愧之极,还请王爷降罪!”

“伍大人不用介怀,大总管不是也说了不过是失言而已么,本王亦是相信父皇不是中毒,只是可能心中郁积难消,才不愿醒来而已。尔等只要好好的尽心尽力照顾着皇上,相信皇上不久之后便会醒来的!”若是一般毒物,那沈凝芷与这李德禄想来也是不敢随意乱用的,所以,这番话萧卿墨倒也不是虚伪的一说。

“下官多谢王爷体谅!那下官等就此告退。”得萧卿墨的谅解,院首感激涕零的领着一众御医躬身退了出去。

待寝宫中只剩萧卿墨和喱夜,还有李德禄之后,萧卿墨也不急着遣了李德禄离去,而是缓缓的在龙榻边的椅子上坐下,默默的看着紧闭着双眼的萧承昊。

喱夜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虽然依旧弓着身子,眉眼也低垂着,但眼角的余光却是将萧承昊的龙颜以及身上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也并不做声。

午膳时,院首又带着一众太医来诊脉喂药,这时,萧卿墨状似无意的问道:“伍大人,皇上除了喝药并不能喝一些流质的食物吗?总是这样没有食物补充,你看皇上的脸颊已经瘦得凹陷下去了。”

“回王爷,也不是不能喝。只是纵然是流质的食物,下官也担心不小心会呛到气管中,到时皇上万一有个……”话没有说完,萧卿墨却已经知道他们这是害怕萧承昊要是有个万一,他们便要担责任了。

当下,萧卿墨剑眉微微一蹙道:“但是,不吃东西就怕营养跟不上,到时就算是皇上醒来,恐也会落下一些后遗症。我看不如这样吧,食物由本王来喂便是了。若是有个意外什么的,一切责任都有本王来承担,伍大人只要说一些父皇可以食用的食材便可!”

“是!”院首赶紧应着说了一些易消化又营养丰富食材。

其实,其余皇子包括太子也曾经问过他是否可以喂食皇上一些食物,可是,最终他们亦是害怕担责而没有人愿意真的给皇上喂食。却没想到晋卿王爷今日进宫头一天便愿意承担那个万一的后果,果然是因为平日里得皇上的照拂是最多的。

“李德禄,还不快吩咐人下去炖煮熬制!”萧卿墨睨一眼不知道私下在打什么鬼主意的李德禄,暗暗一笑,又接着对院首道,“待会儿用过膳之后,还要麻烦伍大人教一教本王如何喂食才是最好的呢!”

“应该的应该的!”院首频频点头,随即便退了出去。

李德禄却是因为听萧卿墨这么一说,似乎是略带失望的转身走了出去。

“他的主意倒是来得挺快的,似乎想要借着本王的手来个一石二鸟之计呢!”嘴角微扬,萧卿墨冷冷的看着李德禄的背影消失在寝殿。

看来无言的怀疑是对的,萧承昊的这一番昏迷不醒,恐怕正是这个假太监与那沈凝芷共同算计的了。

“只不过王爷技高一招,暂时是不会留了机会给他陷害您的!”“喱夜”却是哂然一笑,趁着萧卿墨注意着殿外的情况的同时,手指尖已经搭上了萧承昊的手腕,凝目细细的把起脉来。

“喱夜”认真把脉的时候,萧卿墨并没有出声打扰他,而是时时的注意着外边,待听见了李德禄逐渐走近的脚步声,便低低的咳了一声,“喱夜”便又乖乖的站在了他的身后,就像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王爷,皇上的汤羹已经在炖了,您的午膳也已经备下。您先请挪步去偏殿用膳吧!”李德禄进来之后,先是不着痕迹扫视了一下四周,未见任何异样,这才躬着身子对萧卿墨说道。

“嗯!那你在寝殿中好生伺候着,本王去去就来!”午膳总归要吃的,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久病初愈“虚弱”的人,自然是不能错过任何一顿膳食的。

来到用膳的偏殿,只见边上伺候着两个宫女太监。

小太监见萧卿墨坐下后,便利落的执了一根银针,每一样膳食菜品都用银针一一试过,这才退至一旁,躬身站立。

萧卿墨先是递了个眼神给“喱夜”,然后拿起银筷装模作样的看着桌面上菜品花式的三菜一汤,却是一筷子都没有下手。

这时,“喱夜”关切的问道:“王爷,这些菜是不是不和您胃口啊?”

“是啊!本王久病初愈,程大夫是关照了只能吃一些清淡的素菜为主,可这三菜一汤各个都带着荤腥,本王实在是不敢违了医嘱。还是喱夜你吃了吧。”萧卿墨皱着眉头,一副不敢动筷的模样。

晋卿王爷昏迷成了活死人差点就永远醒不过来的事情,可不是只有坊间才有传闻的,皇宫里的所有宫人们可都是知道的。所以,萧卿墨这样一说,两个宫女太监便忽视了一眼,静等吩咐了。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御膳房,嘱咐御厨重新做两道清淡的素菜过来!动作快点,别饿坏了王爷!”“喱夜”浓眉一皱,对着两人就是一阵低吼,吓得他们立即撒腿就往外跑去。

人一走,“喱夜”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接过萧卿墨手中的饭碗,先飞快的扒拉几口,填饱了肚子,然后觑一眼外边,没见任何人来往,这才压低了声音对萧卿墨说道:“王爷所料不差,皇上真是中毒了!”

“哦?”脸色一沉,萧卿墨紧紧皱起了眉头,狭长眼眸闪过一道阴寒,“中了什么毒,缘何院首都诊断不出来?”

“这是番外的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就算是融入了血液之中,用银针也无法测出来。因为药性慢,不会一下子就要了人的性命,所有便有一个称呼叫做一月红。中了此毒的前期,人便会像是做梦一般的昏睡不醒,待到月尾,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一月见红,所以,便叫做一月红。”“喱夜”暗恨道,“他们也真是有够歹毒的,竟然寻来了这种毒药,就算是院首翻遍医书,恐怕一个月之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流血而亡了。”

“那你可有解毒的方法?”萧卿墨真没想到沈凝芷这般阴险,居心叵测。

皇上昏迷不醒,却又检查不出病因,一般人自当将他当成是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而导致了郁气积淤,急怒攻心,才会刺激过度的药石无罔。

而待萧琀墨借此机会顶着太子之位监国,便在萧承昊一月之后忽然七窍流血而亡时,他便可顺理成章的登基继承大统。

大禺朝祖制便是长子嫡孙继承皇位,在此之前,就算是萧卿墨对沈凝芷怀恨在心,并真心的不愿意与萧琀墨接近,但却从来都没有质疑这个皇位的继承权。

但现下,却被他知晓了沈凝芷的不知廉耻以及野心勃勃,萧卿墨就算是不反对萧琀墨继承皇位,却也是无法忍受沈凝芷成为大禺朝最尊贵的女人,并还是想要害死自己丈夫的阴狠女人继续祸害人间。

所以,他势必要想办法将萧承昊救醒,并要搜罗沈凝芷的罪证和李德禄的作为,让他们伏法认罪。

“有是有!”原来这“喱夜”竟是逃过死亡一劫而沉醉在研究毒药之中的陈御医,也就难怪他能诊断出连一国的院首都没办法诊断出来的毒药,“但是,这解药也是在番外才有,咱们大禺朝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番外太远了,就算是快马加鞭,恐怕也不是一个月便能回转的,你可能配一些解药出来,只要能暂时压制毒性,不让它一月便发作?”只要能拖延个月余,他便能让人去番外将解药找来。

“只能尽力了!”放下碗筷,陈御医目光凝重的道,“那我这就回府研制去!”

“好!那就一切拜托给你了!回府后便将喱夜换进宫来!”

“是!”

陈御医急急离去,差点撞上端了新做的素菜回来的两个太监和宫女,幸好躲避及时才没有碰到,不然,萧卿墨还得挨一会儿的饿了。

一边用着午膳,萧卿墨一边想着,去番外寻找解药的事情看来还是得要拜托吕皓冥才行了。毕竟,他既是值得信任的人,又是在外闯荡过的,想必应该可以快速的找到解药。

只是,此时的京城中风云变幻莫测,他又担心走了他,会不会对他之后的安排有所妨碍。

看来,还是要赶紧的聚集起一部分的力量,免得真正出现宫变的时候,自己被人打个措手不及。到时候,不要说怎么样将父皇救醒了,就是自己与夏儿的性命恐怕也将不保。

心中拿着主意,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细嚼慢咽的将一顿午膳用完,这才借着消食的借口往御花园中走去。

因为,他今天已经故意的放了风声给某人,相信只要他一出现在御花园中,那个骄横的丫头便一定会来寻他的。

果然,他不过是兜了一个小小的圈子,那道亮丽的身影便冲着他跑了过来。

“三哥,你怎的跑来了御花园了,我去父皇的寝殿中没找着你呢!”萧染墨看见萧卿墨之后一脸的兴奋之色,并在一靠近他便挽住了他的手臂。

心中泛着阵阵厌恶,可面上没有显现分毫,只是微凝着眸道:“我刚用过午膳,出来走走消消食,待会儿就要会父皇的寝殿侍疾了!”

“那染儿陪着三哥可好!”早听说了萧卿墨今日进宫来侍疾,而且还将是一昼一夜。想着能跟萧卿墨单独相处这么久,萧染墨别提有多高兴了。

可偏偏母后今日却是叫人看着她不让她出自己的寝宫,早就憋坏了的萧染墨好不容易才骗过看守自己的宫女跑了出来的。

“好啊!”大方的应着,萧卿墨微笑着,只是,眼中没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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