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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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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穿越同事,还是位高权重的穿越同事,凌心媛当然有几分想与之结交,以借其势之心,虽然功利了些,但是同在这个世界,她们都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只有她们是来自不同的时空,注定孤寂,便是生出几分想要互相照料,互相依靠的心思,也并无甚大错吧。

但也不知道那位大殿下会如何想,想到这里凌心媛挑眉说道:“小妹前些天路经河畔时,有感而作,今天便说于兄长们品监一二。”言罢,便开始呤咏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这首《春江花月夜》号称孤篇盖全唐,当然震住凌心由兄弟两人不在话下,凌心媛念到“海上明月共潮生”的时候,凌心由初本来只是带着笑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妹,想来,他并不认为自家小妹能有什么佳作,所谓听听,也只是逗逗她开心,可是当说到这句的时候,他有脸色已经变了,当听到最后一句“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凌心由已经站起身来了,他屏住了呼吸,好像生怕错失了一个字。待凌心媛念完,良久,屋里都没有声音,最后反是屋外传来一声轻叹说道:“惜六娘乍为女子。”

这声音却是凌淳风的,说完,只见帘子一挑,凌淳风大步的走了进来,凌心媛兄妹三人,赶紧站起行礼,凌淳风却笑着说道:“六娘,你好生歇着吧,不用行什么虚礼了。”然后转眼看着凌心由与凌心书说道:“你们以前易学已经是不如妹妹了,现在连文采也输了,可觉得羞?”

凌心媛听了自己先暗自脸红了一下,她不是真的想要窃取先人的才华,只是她相信这首诗必能通过凌心由兄弟两人传扬开来,到时候,如果对方有心与自己这个穿越同事结盟的话,必然会有所表示,如果对方无意,她也就省了这个心思,各自过各自的日子。

因是凌淳风来了,兄弟两人也不好多呆了,便随着凌淳风一起离去了,凌心媛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养伤的日子最无聊啊。

西城外,便是都城最有名的青楼楚馆汇聚之所,自然也少不了那些名流公子一曲诗歌互赠佳人的事儿,所以街道上不时会传来某某诗会某某公子有某某新作出炉的消息,或是随后又能听见某间青楼之中某位名妓将这诗词唱诵一番,这里也是才子们互相较劲文采风流之地,佳人们将这些才华饰上一层美丽的绯色气息,在仁均皇朝,诗词早已兴盛,你若真能写出一首好的诗词来,那绝对是走到哪里都不会缺乏尊敬和礼遇的,风雅的气息,这是一个盛世繁华时的烙印。

《爱莲说》虽然好,却不适合咏唱,可是凌心媛借来的《春江花月夜》便不同了,一时之间,在西城里,可说是每家楼里的姑娘如果不会唱这首曲子,便不好意思出门,自然也多的是才子,想要瞻仰一下写出如此佳作的女子。

可是凌心媛必竟是深闺女子,自然不是人人可见的,越是如此,大家对这首诗作,便越发喜欢,传诵更广,而此时西城外一座花楼里的容昭敏,便看着抄好《春江花月夜》微微出神,嘴角慢慢浮上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凌心媛,好,我记住你了。

☆、045 替他们头痛

此时有人推门而入,容昭敏赶紧将桌上的诗篇对火焚尽,然后回眸说道:“都准备好了嘛?”

来人是一位翠袖长裙的少女正凝视着那火焚的余炽,眼神冰冷而漠然,好似什么也没注意一般,只是俯身说道:“主上,一切准备妥当,只是。。。。。。”

容昭敏听到这句“只是”两字,不由抬了抬眼眸,然后看着她的然后说道:“嗯?”

“主上,一切我们谋划多时,现在万事俱备,主上却要放弃。。。。。。不是可惜嘛。”

“可惜?有什么可惜,有些事,该什么时候放下,便是决择的智慧,这里不时便将大乱,碧玺,你也要早为自己谋划。”容昭敏淡淡的说完,便沉浸在那火光中,在烛火中映照在容昭敏的脸上,只让人觉得这孩子虽然年岁不大,但却历经风霜岁月,见过荣辱兴衰。

容昭敏看了一眼碧玺然后说道:“你呀,年岁不大,却看事通透,只是有时候说话让人措手不及,只是世事,最重要的是谋划,不是靠一时之气。”

容昭敏言罢,便站起身来,走出屋去,看见容昭敏迤俪而去,碧玺年轻的脸上依旧只有冷漠。

容昭敏走到店外,还不及上车,便看见头面铺子前边的空地上,一个人被踢得满地打滚,尖声咒骂道:“你这个贱婢,竟敢使人殴夫!竟敢使人殴夫!”他不由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少爷居然受了这样的照顾,正在这时候。却听那人好像看见救星一般的叫嚷道:“昭敏兄,昭敏兄,救我啊。”

容昭敏愣了一下,这才微微扫了一眼。是国子监里的学子确实也认识,可是平时并无什么交往,这会子容昭敏连他的名字一时都想不起来。他还真不愿意多生事端,只是挑了挑眉,却听那人立时烦燥的叫嚷道:“你这个蠢材,还不救人?”

看见容昭敏不理会他,他只能抱着头,蜷缩如狗,凄厉地嚎叫:“你这个贱婢。许琉璃,夫为妇天,你敢使人殴夫,我断不会放过你的!”

容昭敏微微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他是许云辉的妹夫,好似叫柳青云,只是此人,学识长相俱不出色,据说是许家没落的时候,在北域订下的亲,所以现在许家又风声水起了,对这个妹夫也是十分待见,所以虽送了他进国子监。但他几乎就是一个小透明,容昭敏当然对他映像不深。这时候容昭敏想起来是熟人了,不由考虑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卖个人情给许家。

“这等畜牲,枉自托生为男人,所作所为,实实地污辱了男人这个称呼。普天下男儿都因他而蒙羞,你们说,此人该不该挨揍?”那些人一边打着,一边叫嚷道。

围观百姓不过就是看热闹的,那里会理你们那个有理?听到有人说话,便异口同声地道:“该打!”

楼里伙计一见容昭敏出来了,又见似与他相熟,便连忙上前讨好地问道:“少爷,你看,要不要小的把他们轰开?省得影响了咱家的生意。”

容昭敏看了一眼,晒然道:“是怎么出的事?”

伙计看了一眼,这才凑到面前说道:“小的也不知道,想是这位爷出来寻姑娘,让夫人发现了,这夫人也是个厉害的主,当下就动开了手。小的只听见有个妇人叫嚷了一句,你还要吃芦花母鸡补身,然后便不知道是谁先丢了一个鸡蛋出来,便动开了手,那男人本来只是站着,可是后来却又想趁乱溜走,结果那妇人就怒了,说,你还敢走,你是最错的,居然还敢走,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然后便叫嚷道,打他。然后就这样了。”

这小二也是俐落的,三下便说了来龙去脉。容昭敏大致也明白了一二,不由冷笑了一下,男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果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摆不平,那还有什么脸面出来鬼混?他想到这些不由摇了摇头,还管什么,只当没有这样的事。

这时候百姓真是热闹的时候,只听见大家不停的叫嚷道:

“打他!奸夫淫妇!”

“这对狗男女!”

百姓们已被煽动起来,容昭敏看在眼里,不由摇了摇头,这些人又有几个知道真相呢。他却是知道的,这柳青云故然不堪,可是如果不是许家现在起来了,那里敢在他面前这般得瑟,柳青云可是过去监北都御使柳宁的次子,如果不是这样,勋贵许家怎么会把女儿嫁给这样的寒门子弟。

这时候柳青云已经推开了人群,从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开始躲躲藏藏的往前逃去,一边跑,一边咬牙切齿地摞狠话说道:“许琉璃,你这贱婢,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

“哎哟!”一句话没说完,各色杂物就像瓢泼大雨似的丢过去,柳青云以袖蒙头,逃之夭夭。

容昭敏把玩着手中精致的扳指,看着柳青云狼狈的样子,目光更见深邃,许家的子侄已经这般模样了,这便是仁均皇朝的中流砥柱便是这样的教养,便是许云辉兄弟还有些人才,只怕这个家族也是注定没落了,离他们去沿街流落的日子必是不远了。

这时衙役带着几个维持市场秩序的役丁拎着鞭子走来,老远就喊:“何人在此互殴,想到官府里吃板子么!”

之前起哄的众人赶紧整理衣冠,平稳呼吸,议论纷纷的说道:“真真看不出来,那小娘子,长的好模好样,却是手脚利落。”却在这时候,一侧有个女子眉带讥诮,唇抿冷笑,不屑地道:“走吧,逛街的兴致一点都没有了。真是扫兴。”

容昭敏听到这个女子声音清丽,不由抬头看了一眼,居然还是熟人,便是前些天,在慈恩寺里正司调戏过的那个小娘子。

没错,这个女子便是凌心媛。

今天凌心媛穿了一件翠袖罗裙,雪白皓腕轻舒,提着几件银首饰小玩意和蜜饯包,站在街边冷眼看着这一切。她现在年岁虽然只不过才十二岁左右,比容昭敏矮了一个头都不止,但容昭敏却突然觉得这个女子的眼睛里收藏着一种沧桑,那是一种经历过生死沉浮的通达。

凌心媛感觉到有人再看自己,不由顺势望过去,看见是容昭德正在看自己,想起这个是上次在慈恩寺里为自己解围的人,不由对他笑了笑,于是,这两位穿越人士,便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二次见面了。

可惜,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想过去与对方攀谈,谁也没想到,对方便是自己的穿越同事。

这时候突然一个男人尖声叫道:“还真是反了,封街。”

凌心媛本来以为只是夫妻吵架的小事,看过闹剧,真要离开,待她听清“封街”二字时,顿时心头一惊。她今天是借着凌心书的便车,溜出来带着彩荷一起买些小玩意,也只是为了玩闹一番而已,可是现在如果封街了,那她什么时候能回去,要是待钟氏发现了,只怕她还好,身边的人却是要受罚了。

凌心媛不及细想,她旋身,飞快的朝转角岔口跑去。“封住整条街,细查每一个人身份!“

粗犷的吆喝声就在身后直追而来!随着军士们粗声吆喝,疾步飞奔,整条街顿时被封停,所有人被喝令站在原地不得擅动。

“一一核对身份,让他们互相供诉作证,按手印画押。”

衙役冷声吩咐道,言简意赅却又手段老辣,当下众人都是心下一凛,只怕这下难以糊弄,只是,这是为什么。这一段长街处于繁华热闹地带,与达官贵人的宅邸离得并不算远,又有好些茶楼、商铺,许多小买卖人在此摆摊,这一下居然闹的要封街了?

凌心媛拉着彩荷的手说道:“我们先进小巷里躲躲。”说着,指了一侧一处不起眼的小巷。

这时候,凌心媛正要往里走去的时候,却发现,容昭敏已经拦在了她的巷子口前,然后挑眉对她说道:“你现在进了小巷子,里面只怕多的是藏污纳垢的人,你们两个年轻小姑娘也不怕出事。”

只在这迟疑的片刻,便又听到身后的役丁在叫嚷道:“从外围向内搜,这些弄堂小巷也要一一清查。”看到搜捕的役丁越来越近;凌心媛长叹了一声,猜想到,今天只怕是没有机会溜走了,她今天还是第一次溜出来逛街,要是这样的让闹回去,只怕以后她再没机会溜出来了,正在这时候,却听到那些役丁已经查到了面前,容昭敏上前一步,亮过了自己在国子监的学子证,这些可比一般的通引好用多了,那些役丁立时对他客气了几分,想是以为凌心媛是他的女眷,便也对凌心媛也客气了几分,凌心媛当然出门没有什么路引啥的,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容昭敏,容昭敏只得一边收回自己的学子证,一边打岔的问道:“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怎么个夫妻打架,便闹的封街了。”

“你们不知道嘛,那柳家的小郎君,没跑出去几步,在前面街口,吐血而死了。”

什么,许琉璃打死人了?凌心媛看热闹看的早,在柳青云夫妻两个吵架的时候,她便在了,所以早就知道这许琉璃是许云辉的妹子。看见许家出了这样的事,凌心媛都替他们头痛。

☆、046 姑嫂相逢

一时之间,这街上的人,都不让走,凌心媛也不知道应该去那,看见她一个小姑娘在这街上让挤来挤去,然后彩荷只得说道:“官爷,我家姑娘也是有家身的人,您看现在这般。。。。。可不可以通容一下,让她先回去。”

衙役看了一眼凌心媛,知道她也不像什么凶手,可是官爷却也早就说过了,要封街,就在这时候,又听几个小姑娘大媳妇叫嚷开来,其中有一个妙龄女子,开腔说道:“我爹是国子监祭酒柳相增,你们这般,可是要让大理寺管事。”

那衙役立时脸色一怒,想是要发作,结果这时候有一个老役丁过去拉将着他在一侧说了句话,之后这衙役便说道:“行了,便让他们先在前面的酒楼里暂歇一下吧。”

于是,凌心媛这些小姑娘们,便让衙役们领着去了一侧的大酒楼里暂呆,这酒楼上楼下也挤的紧,凌心媛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便让彩荷使银子给了小二,去了后院的暂呆一下,院子里面必竟还是人少些,看见里面还有个小亭子,便于彩荷一起在那呆下来。

凌心媛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小玩意,然后看了一眼还站在一侧的彩荷便说道:“彩荷,你也坐下吧,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回去呢。”

“是啊,这次也不知道怎么闹的这么大。”彩荷和凌心媛在一起也久了,加上站的时间也久了,着实有些累了,便乖乖的坐下了。然后与凌心媛闲扯了起来。

凌心媛摇头说道:“许家能养出许云辉那样的败家子,还有什么奇迹出不来?”

“姑娘,切莫这般说,必竟姑娘还是与他有婚约在身的。以后。。。。。。”彩荷说到这里,不由咬了咬了嘴唇,然后长叹了一声。

“我便是自梳不嫁。也不会嫁给许云辉那样的贱人的。”凌心媛心里轻声的说道,然后冷眼一扫,看见亭子南面的一条小路上,一名妙龄女子在几个婢女簇拥下盈盈而来,只见她生得五官端丽,气质高华,头上一朵颤巍巍琉璃石榴花钗。那琉璃花竟是极少见的墨玉色,身上穿着玉色短襦和一条雪白的绫裙,行动间如雪浪般闪动着优雅的光泽。好几个人立时回头去看凌心媛——两人的裙子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凌心媛是六幅,这姑娘却是八幅。显得更为飘逸华贵。

凌心媛看在眼里,心里也叹了一声,她这身衣服看着普通,可这料子,却是之前许夫人着人送来的,凌心媛虽然讨厌许家,却也不会因为这样就讨厌美丽的衣服,加上这料子,之前李妈妈说过。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便是凌府也是寻不出第二匹了,所以当下凌心媛便能猜到这个姑娘,只怕便是许家的大小姐琉璃了,凌心媛打量她一番,居说许婉仪是许家上辈最年幼的庶出女儿。这个却是嫡长女,虽然不知道皇上宠爱的许婉仪长成什么模样,是否天姿国色,但这位许小姐,看起来确实容颜不错。

许琉璃显然也看见了凌心媛的裙子,笑容倒是一丝未变,目光却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慢慢走过去说道:“这料子。。。。。”

凌心媛猜想到她也是猜到了,便也落落大方的说道:“这料子之前是许夫人送的,想来是姐姐可是许家的姐姐。”

许琉璃一听便笑了起来,那双眸子里满是温柔,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便是之前在屋外嚷人打自己相公的女子,她笑着说道:“姑娘,可是让凌叔父藏得严实,便连我也一直不曾见过,你这位小嫂子。”

凌心媛听在耳里,只觉得有些无奈,但还是继续说道:“早也想与姑娘结交,只是你且不知羞,怎么能这般唤我。还是唤我一句六娘吧。”

许琉璃叹了口气说道:“我早些便想去寻你?可是却也得能有这闲下来的时辰不是?”两人携手进了亭子,凌心媛对着琉璃也是笑盈盈的好不客气。琉璃也笑着说道:“六娘头上这只银凤钗当真少见,也就六娘这般的人物才能配得上这花,看着素气,手工却是巧的紧,却不像一些眼皮子浅的,看着金玉,便以为是个宝了。”

凌心媛听她说的客套,当然也顺着说道:“姐姐头上的这墨玉琉璃也不是俗品,不愧是琉璃之王,别的任怎么学也是学不出那份气度,白白让人笑话罢了。”众人顿时跟着笑起来。

这时候旁边一个姑娘却插嘴笑道:“今天这问话也不知道要多久才散。说了这半天,咱们也要玩些什么才好。”又抬头自言自语般道,“刚才看到楼里还有几个姑娘也是闲着,不若请来我们一起凑个热闹,也免得等着无聊。”众人目光都跟着她看了过去,果然酒楼阁楼上窗户已开,人影闪动,看得见有年轻女子凭窗看了过来,两下相距不过六七丈,当真是眉目可见,笑语可闻。

凌心媛心里清楚,这琉璃姑娘只怕刚才便是看见自己了,这才有意下楼结交的,众人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开来,听见这话,琉璃立时抚手笑道:“这主意可妙,便由我做回主如何?”

凌心媛当然无所谓了,现在走又走不了,在这里左右也是无聊,看见凌心媛与琉璃点了头,琉璃身后自有大丫头出面招罗,又去酒楼里寻了小二,让人上了棋盘、投壶等物,又去楼里寻了相熟的名门闺秀。

当下众人又是礼数周全的介绍了一番,除去凌心媛,与许琉璃,还有之前说话的国子监祭酒柳相增的女儿,柳出云,还有一位刘家的姑娘,名唤刘成瑜,听着这姓,柳出云便动容的说道:“可是河间刘家。”

当下又是众人说了一下当朝五大姓氏,刘,崔,薛,何,柳。其实以刘家早贵,凌心媛没有报出父亲的官身,反而最不出众,但许琉璃与他们只怕是早识,众人都着意迎奉着这位许家的嫡女,却没有一个人相问她之前行凶的事。

便是凌心媛也觉得奇怪,之前不都说是许琉璃打伤了人嘛,怎么她现在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反而闹出了封街这么大的雷声,雨点呢?

便在凌心媛心思才动的这片刻,众女便开始投壶做耍,一时娇声笑语不绝,许琉璃嫌玩的人少了,便说让丫头们都跟着凑个热闹,连彩荷都凑了过去,唯有凌心媛还未举步。

凌心媛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又看了看其他人正有打量的目光看着自己与琉璃,不由自嘲的一笑。早知道如此,这衣服,便是丢了,也不会穿出来,只是她的衣服向来不多,素气的就更少,她又喜欢素气的,这才没有究竟这衣服的来路,现下想来,越是觉得心里生烦,只恨不能立时换了丢进井里。

一侧的柳出云也看出了,凌心媛的衣料与许琉璃是一般的,虽然做工手艺不同,但顿时有些诧异的说道:“你这姐姐好生小气,这凝雪缎子,我早些便看着好,央你送些给我做件披肩,你也是不允的,却是白白的把了给这小门户的女子添妆,可不是偏心。”

“小门户?”许琉璃听到这话,知道这柳出云一向自负官身,她父母那官职其实不高,但是胜在清贵,又多数贵族子弟是出自国子监里,所以交结的人着实不少,一般真不将普通人看在眼里,只是凌心媛的出身着实比她还是要强上极多,可是这时候,凌心媛都没把自己的身世说出来,当然许琉璃也懒得多话,只是笑咪咪的不答话,看着她那样,柳出云只觉得无趣,只能自找台阶下道:“罢了罢了,我们的情份也只是这般。”

许琉璃这才无奈的应着说道:“罢了罢了,你这张嘴儿,我真拿着你没办法,她这料子却不是我送的,是我家长辈送于她的。”

“啊。可是你庶母?”许琉璃知道她想歪了,只得摇头说道:“你呀,别问了。”心里不由有些嘲弄的看了一眼柳出云,知道她眼皮浅,看着凌心媛素净,所以认定她是小门户里的姑娘,却不知道凌心媛虽然穿着素净,那头上的一只钗便能买上柳出云的一身装扮了,只是一般人却看不出来,那些精品全是出自宫庭名匠之手。

想到这里,许琉璃便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好了,别想这些了。”

“对了,你今天怎么和你家那位闹僵了。”柳出云这才话峰一转,原来,她一直便是好奇这事,只是凑上来,不好开头便问,一说出来,只见许琉璃面色一僵,只得又冷笑道:“我姊姊这般温柔知礼,身子又不好,可是让那狐媚子扰了!只是你平日里也多放纵着姐夫在外面糊弄,只要他不惹回家来,你便不过问,这次怎么追到了街了,还闹出这么大的阵式?”许琉璃听到这话,脸色更僵,很是瞪了这位不识相的闺中密友一眼,嘴里却不做答。

凌心媛看见那两人在那说笑了一阵,却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有些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见她注意到这里了,以为她看见了自己在许琉璃这吃了闷气,柳出云脸上更上难看。

☆、047 打你便打你

凌心媛因为面孔恰好转了过来看了柳出云一眼,便让柳出云记恨上了,她看见柳出云那脸色,也是忍不住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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