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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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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举家之祸

就在凌心媛发呆的时候,天香与彩荷已经端着茶与茶点进来了,一看见凌心媛脸色苍白的呆在那里,彩荷赶紧过去扶了她起来,沉香把茶与茶点放在案上,赶紧弯身捡起了那掉在地上的桃红的婚书,凌心媛这才回过神来,思忖着要怎么个推脱此事,彩荷已经赶紧用手抚在了凌心媛的额间,然后着急的说道:“姑娘气色怎么突然这般差,要不先去东次间歇息一下。”

说着话,彩荷便向天香使了一下眼色,天香十分有眼力劲的走到一侧,推开了东次间的碧纱橱,说道:“姑娘,在这里歇歇脚吧!”说着话,凌心媛已经在彩荷的搀扶下,半推半就的进了花梨木透雕槅扇隔成的暖阁,一进去,便看见那房间并不大,在窗下放着一个宽大的摇摆醉翁藤椅,一侧放着几案,几案上有一个小小的兽形香炉,此时还在袅袅生香,凌心媛也觉得心痛的全身脱力,便由着彩荷扶了自己窝在墙角的醉翁椅里摇了起来。

对面墙角一盆人高的冬青树,长得郁郁葱葱,碧绿可爱,让人的心情都跟着欢快起来。

实在是个好地方!这些人,真是会享受,凌心媛坐了一下,还是觉得没有缓过气来,只觉得胸口闷的难受,只能那般窝在椅子里,眼都不想睁开,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再去想那个人,或许在她心里,她也希望自己忘记这个人,不要再为他浪费一分钟,一秒钟,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居然那么的脆弱,她曾经的坚强,只是一个相同的名字,便立时瓦解,只觉得那一天曾经刀刃刮过的心尖,又一次让刀划伤。

好痛!真的好痛!那样的屈辱,那样的伤害,真的好痛,好痛!

凌心媛那样病厌厌的神态,彩荷看在眼里,便说道:“姑娘等会,我去屋里,给你把药取来吧。”她说的是之前御医给配的清心丸,凌心媛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那药里肯定有薄荷,每次吃了以后,都会有些清心醒神的做用,此时来说,也算适用,便挥了挥手说道:“去拿吧。”

天香必竟是小厮,彩荷看了他一眼,想到自己要走,他独个留在这里,肯定也是不得益的,女子九岁不同席,可别惹出什么闲话来,那样夫人还不得揭了自己的皮,便一扯他的衣服说道:“你去让李妈妈给姑娘送些点心茶水来,好让姑娘安心歇会。”天香自是诺诺的应了。这屋里便只留了凌心媛一个人。她又休息了一下,那些她曾经誓志忘记的纷乱记忆如水一般的涌上来,几乎将她淹没,她只是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这些,我已经不是那时候的凌佩了,我现在是凌心媛,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就听见堂屋传来撩帘的声音,好像有人走了进来。

脚步声很沉重,不像是只一个人……肯定不是天香或是李妈妈,他们走路都是小心的,不会有这么沉的脚步。

凌心媛正思忖着,来人已沉声道:“把门关了,任何人不准进来。”

她听得分明,那是凌淳风的声音,只觉得心里一沉,他不是应该上朝会去了嘛,怎么回来了?就在这功夫,却听见凌淳风再一次开口:“谁要敢靠近,给我乱棍打死。”他一向清朗温和的声音里,竟然带了几份杀气。

随着小厮们惶恐地应答,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

凌心媛怔愣,天香没有告诉他自己在这里嘛?看来他们要谈些什么秘密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来,想听,又想出去,就在她游疑的这片刻。屋子里响起一个低沉而略带几份慵懒的声音:“这样看来,事情果如我们所料的一样了?”

听见他们已经开始说话,凌心媛只觉得,自己这时候出去反而不好,不如索性装睡,只是静心屏气地侧耳倾听。

“虽说天家无情,但当今大殿下却是少有的仁厚之子。不仅待人亲和,而且事孝至亲。他不知道皇上病危还罢了,如果知道了,不仅不会坚持在这个时候要求确认东宫,而且还会自责难过,认为自己有负皇上的教诲。而皇上呢,一是觉得大殿下年纪太小,还有时间慢慢调教,可现在,三殿下心事极重,处处倚重…国家之重,不外吏、兵两部,如今皇上把人事擢黜交给了三殿下,其中的深意……不管怎样,都是不对……可是皇上又是最重礼教之人,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千古如此,这是祖宗宗庙的大事,皇上又岂会儿戏。。。。。。”这话却是凌淳风所言,这可真是大新闻了,想来是朝中关于夺嫡之争啊。凌心媛正把脸紧紧地贴在缕空槅扇上,透过细细的缝隙看着凌淳风款款而谈。可是另一个人只能看见是一个瘦长的身影,却是看不清是谁。

“凌兄心中也是无城数嘛!”这慵懒的声音言罢,却突然低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从来君臣之遇合私意相得者有之,但未必得如我二人之人耳。总之,我二人做个千古君臣知遇榜样,令天下后世钦慕流诞就是矣!”

“纪兄又何必取笑我,这只是皇上一句戏耍小弟的言语罢了,素来天威难测啊。”凌淳风言罢。

那人方继续说道:“凌兄与许家是姻亲,许世兄手握三十万大军,不知道他又是如何看待此事?”

凌淳风长叹一声,然后说道:“这就好比走在独木桥上,太左不成,太右也不成……”

“不错!”另一个人冷冷地笑,“现在就看许家如何行事了。如果他趁着这个机会上书,要求皇上确立太子,我们倒可以助他一臂之力,鼓动文朝官员上奏折,甚至引起朝庭公议……”

“而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大臣们勾结在一起,一窝蜂地赞成或是反对一件事!”另一个人沉吟道,接着说道:“如此一来,反而会悬而不决,一但。。。。。。。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那大殿下也就名正言顺了。”此人继续说着,声音里透着清冷,“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是要想个法子,确认许家的心意;二是要着手按排人写个陈奏,许家手中的兵力该如何安置,许世兄此时风头太盛,所谓功高震主,也不为过……一旦皇上垂问,斡旋左右,必要答得滴水不漏才是。”

凌心媛听到这里,早就心里升起一股惧意来,这可是涉及夺嫡的大事,胜了也未必是名震天下,可是败了,却一定是举家之祸。就在凌心媛发呆的那片刻,已经听到凌淳风开口应话道:“这第一桩事,便交给淳风来办。”

凌淳风沉默了片刻,方继续说道,“这第二桩事,到是要好好合计合计才是……”言罢,凌淳风负手踱步,在屋里来回走了片刻,反是那个纪兄,一直没有动过身子,只是那样侧着身子,依在窗台边,好半天,才听到凌淳风继续说道:“自太祖皇帝开国以来,实行屯田制,军中将士多为世袭,其中关系错综复杂,想必纪兄也有所悟……”

这时候才看那个纪兄的头微微点动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曾苦劝皇上开武进士科,以曾加庶民出身的将领,分散世家军力,只可惜皇上怕群臣非议不敢应承。这毕竟是违反祖制……”

突然这纪兄似乎想到什么似的,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说道:“凌兄可起过卦占查天机。”

又是占卦,这可是。。。。。。押的是一家的性命啊,他们居然准备靠摇卦决定,凌心媛嘴角又抽动了。

凌淳风却只说道:“或是其中天机非我辈可以占察,我起过三课,可惜,都占不告。”言罢只能长叹了一声。那纪兄居然也连道了两声可惜,接着却听凌淳风安慰他似的说道:“不过,我为钦天监时,曾有机会查看两位殿下的生辰八字,大殿下是真正的百臣朝会格,而三殿下却是紫贪同行格,虽然都有天子之气,不过大殿下却是守成之君,三殿下只怕只有乱世才为豪杰,行运不济,不如百臣朝会格得气。”

这样的话,听的凌心媛一个头两个大,反而那个纪兄却是如吃了定心丸一般,极是兴奋,两人又一阵窃窃私语后,很快连袂而去。

凌心媛望着恢复了清冷的屋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才出了堂屋,揭了帘子的一角朝外望。

天色已经完全亮了起来,屋外静悄悄的,居然看不到一个人影,想来都是让凌淳风赶走了,凌心媛只听得风吹叶动的沙沙声,掂脚远望,早已不见凌淳风的身影,好像一切秘密,都隐匿在了一片安静里,这种寂静实在有点让人害怕。凌心媛正从门帘子缝朝外张望。突然,她看见一个青色的人影畏畏缩缩地从院子外走了过来,凌心媛初时也不曾在意,但这人虽然穿着一身青衣小厮装扮,可是,实在看着有些眼熟,她不由定睛打量了一下,呀!怎么会是他,这青影居然是小厮打扮的凌心书,这凌家的二少爷怎么爱上了扮小厮了?

☆、006 大胆私奔

凌心媛看见凌心书从这院子旁的小道穿过去,当下再也按耐不住,好奇的跟了上去,她是真的想知道,自己这个二哥,一身小厮装扮打算干什么去?只见那小道掩映在竹林之中,可是却是越走越窄,一路走过来除了这各怀鬼胎的兄妹两人,居然再无他人,她心里暗自觉得奇怪,这样的家庭,怎么门禁这么松懈,难怪能丢了一个大少爷。她只这样出了一下神,一转眼,却发现,凌心书已经不见了,吓的凌心媛倒吸了一口凉气,虽说现在还在凌府里,可是现在到了什么地方,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一下又四下无人,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就在这时候,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凌心媛吓的险些惊叫出声,好在她还是有些忍耐力的,那声音在齿间打了一个滚最后还是让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跟着我干嘛?”原来身后的人是凌心书,凌心媛心里暗暗叫奇,明明一直看着他在前面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绕到自己身后了。话虽这样说,但心里却放下来了,终归不是什么坏人,凌心媛对这个家里的安全情况实在有所怀疑,看那个钟氏也不是个会理家的人,要不也不会把个大儿子弄丢了,都不知道怎么丢的。

凌心媛转过身来,就看见凌心书皱着眉,脸上明显挂满了不耐烦的神色。凌心媛看着这小屁孩的表情,不由想到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每逢放假,看着表弟表妹缠着自己时的无奈,不由心里一酸,思量起来,还真有点想念那些小鬼头呢,还有爸爸妈妈,也不知道在那个时空的凌佩会怎么样,是醉死了,还是。。。。。。。她略一失神,便立时定了定心神,学着自己表弟表妹当初恳求自己的样子,扯着凌心书的衣袖说道:“哥,你要去那里呀,带我一起去吧。”

这一声哥叫出来,凌心媛明显看见凌心书的表情和见鬼也相差不多了,但当下,她也来不及多思量,只能是拉着他的手说道:“你要不带我去,我就去告诉夫人。”

凌心书的表情就有些复杂了,凌心媛看见他似乎已经有些动摇了,赶紧伸出小手指说道:“哥,带我去嘛。不论是做什么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不信,咱们拉钩。”

凌心书又沉呤了片刻,终是伸手拉着她说道:“走吧。”

凌心媛听到这句,马上脸上挂上了一抹胜利的微笑,凌心书看见她那样子,不由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还好你今天穿的也不是十分挑眼。”接着拉着凌心媛继续往前走着,再往后面,就到了一处僻静的墙头了,凌心书三下两下就爬了下去,然后趴在上面,伸手又把凌心媛拉了上去。

一上去,凌心媛往下一看,就觉得有些发晕,原来这墙外面是条望不见对岸的大河,想来也是,若不是有天险,怎么处处高墙,只有这里矮些,那墙下只有不两寸的落脚之地,甚是惊险,凌心媛看在眼里不由脸色微变,却看见凌心书毫不在意的点着脚落下,然后抬头一脸嘲弄的看着凌心媛,那表情好似在说,你若是怕事,就自己回去吧。

凌心媛擦了一下额上的冷汗,看了看下面,再望了望凌心书,费了这么大劲才爬上来,要是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了,怎么能甘心,可是这落脚之处这般窄,要是掉下去。。。。。。

凌心媛咬了咬,也学着凌心书的样子,双手扳着墙头下去,可是她必竟没有凌心书那般高,又力弱,结果就那不上不下的把自己悬在了半空中,她看着脚离地最少还有那三尺多远,急的满头是汗,却在这时候,只觉得身子一轻,原来是凌心书自下方抱了她,只是这河沿实在太窄,他也只能小心行事,好不容易才把凌心媛放落在地,这一下两个人俱是一身汗,凌心媛以为凌心书必会抱怨几句,没曾想到他却一言不发,只是扶着院墙慢慢往前走,这河沿却越走越窄,初还有三寸来宽,到了后面,便只有凌心媛也只能点着脚走在上面了,在上面行走甚是难保持平衡,她看见前面的凌心书走的平平稳稳,不由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想来这凌心书肯定练过功夫,才会有这么好的平衡力,这身体还是太弱了,以后也要多锻练一二才是。

“你要是走的费力,就拉住我的腰带。”凌心媛听到凌心书突然说了这一句话,心里不由对这个哥哥很是感激,可是这路实在太窄了,双手要是拉着腰带只怕更难保持平衡,所以她也没敢这么做,只是小心翼翼的慢慢往前走。

好不容易两个人总算走过河沿了,一走到大道上,入目就是两丈来宽青石板路,左右植遍植高大的青松,百丈外是个十字路口,有零零散散的人路过。

凌心媛不敢多做停留,调整了一下呼吸,朝前小跑跟着凌心书往前走,她现在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了,自己这是要跟着这哥去受什么罪都不知道,就这样巴巴的跟出来了,凌心书看见她跟了上来,反是走的慢了些,只是依旧不说话,只是在前面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凌心媛只觉得自己的脚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走的又痛又酸,也从那青石路上拐进了一条普通的小道,终于走进了一片荒凉的小树林,凌心媛再路上追问了前面的凌心书几次,可是他却就是不搭话,看来自己这个哥是个很有个性的,左右问不出来什么,凌心媛索性也就不问了,只是扯着他的袖子,一心跟着。

进了树林以后,再走不多远,就看见一座小院,但这小院的篱笆墙早已被肢解得七零八落,三间正房是砖墙,看着似乎不错!可是屋顶已有几处塌陷,只怕从里面就能看到瓦蓝瓦蓝的天空。

西边的土坯墙茅草屋,已没了屋顶,唯一让人舒心的是东面儿,有几棵不太高大,树冠极大的杏树,虽然现在上面一棵杏子也没有了。

再就是外围的大片树林让人心生喜欢。虽然看起来有些荒凉,这屋子与最近的住户,也有三四百米的距离,且隔着树林,几乎可以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来形容。

凌心媛与凌心书一走到这里,凌心书便垂头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敲了敲院门说道:“大哥,是我。”不多会便有个少年出来应门,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高挑,可能正是发育的时候,显得有些单薄,穿着件宫锦红遍地金十样锦直裰,乌黑浓密的头发挽在头顶,扎了块玉色绫锁子地头巾,虽是长眉修目,面容俊朗,看见凌心书的时候,初还荡着如是春风一般的笑容,可是一看见跟在他身侧的凌心媛,立时笑容便不见了,反是冷冷地睨视着凌心媛,表情十分倨傲。

凌心媛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往下沉了一下,看来自己这个身子还真是不讨家里人的喜欢,不过自己一个女孩子,又不能争产,又失了亲母的照顾,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呢?

“心由,是二爷来了嘛?”人虽没见着,可是光听这声音,便已经如春风暖人了,凌心媛一抬头,就看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年纪少女走了出来,只觉得眼前一亮,可谓二八少女,豆蔻年华,真是当值,她只是站在那里,便让人能立时不在注意这周围的荒凉,只看见那一身银蓝色的水波长裙;时不时有一阵柔和的微风将她的发梢吹的飘起;发簪上的流苏花坠摇摆不定;在阳光的余晖下闪耀着光彩,而风荡起镶着流苏亮片的裙摆轻轻扬起;如水波般荡漾,漂逸如仙,一如她清秀美丽的面庞。看着这个少女,凌心媛突然想起一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

凌心书看了眼那个少女,笑笑,对凌心由说道:“哥,你和五表姐可是想清楚了。”

“行了,心书,你再说这样混帐话,我便连你也不理了。”凌心由的脸上立时挂上了不悦的神色,凌心书长叹了一口气,这才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个小荷包,然后说道:“哥,这里面有五百两银票,还有十几两碎银子,你们省些花,以后我再想想办法。”说完又看了一眼那荒凉的屋子,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哥,你和五表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没事儿,现在天正热着,露天睡几晚也行。今儿收拾收拾,明天就找几个来,把房顶收拾收拾。”说着凌心由把荷钱交给那个少女,然后说道:“我和宁儿,想过些天,就从这里去四川,有了你这五百两做盘缠,应该就够了。”

凌心媛心下早就猜想过,凌心书这样跑出来,可能是私会凌心由,但没曾想到,自己这个大哥,还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是为了和个女孩子私奔,他只是这样拐了人家女孩跑了,可曾想过家人,可曾想过那女孩子的家人,这也就罢了,这个时代,只怕还是讲的聘则为妻奔为妾吧,他这样带着人家跑了,过个几年,他回来,估计凌淳风把他好好打一顿,也就是了,可是那女孩子怎么办?而且听凌心书的口气,这个女孩子还是自家的亲戚,以后两个家庭怎么在其他亲戚面前抬头做人呀。

看见那个一脸气质清纯的少女,凌心媛不由心里摇头,这样看起来聪明的女孩子,怎么也会有这么糊涂的时候,看来情爱之一物,真的是让人痴迷难返,只是,男未婚,女未嫁,他们都有胆量私奔,为何不曾想想求父母成全呢。

☆、007 祸起庙门

虽然凌心媛心里对自己这个大哥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但她看见凌心书才开了头,就已经让顶回去了,她也就懒得说什么“混帐”话了,看见院子里有一个青石椅,就自顾自的坐了下去,一坐下,更觉得那两只脚钻心的痛,看见两个哥哥,还有个仙女般的宁儿姐姐的面,她当然不好意思把鞋脱下来揉脚了,但还是忍不住,在鞋子里面不停的将脚趾来回伸展着,那小模样看在了凌心书的眼里,他本来送过银两就想立刻回转的,但现在看见凌心媛的样子,想到她自幼从来大门不出,这一下就跟着自己走了近三十里的路,居然嘴里还没有嚷一声苦,可越是这样,凌心书心里越发有些不忍,略一沉呤,便说道:“大哥,这都过晌午了,你们还没吃饭吧,不如,我们一起去后山的天**里打个斋饭,呆会我和六娘就在那顾个车回去。”

凌心由本来是怕人多嘴杂会误事,能不出去就不想出去,但转眼看见宁儿那清亮的眸子里流露出渴望的眼神,想到自己与她自躲在这老屋里,便一直靠干粮充饥,自己曾经在军中历练过半年也就罢了,宁儿可是自幼养在深闺,何曾吃过这样的苦楚,她虽不说,可是那一张大饼,她吃了两天都没曾吃完,已经能看出她有多嫌弃这样的干粮了,再回心一想,这天**因位于外城,加上方圆不过十来亩地,和他周围的明因寺、慈源寺、天庆寺和白马寺相比,不仅规模小,而且香火也比不上其他几座寺院的旺盛,今天又不是初一,十五这样的日子,想来也不会有多少人的,几经转念,终是点了点头。

后山这天**离这里却不甚远,自院后的一条小路穿过,不多会便能遥遥看见一间坐东朝西寺庙,小小一个山门,她们到时,不知道是香客少,还是因为到了吃饭的时辰,庙里人烟稀少,只有几个面带菜色的老妇人挎了装香烛的篮儿结伴朝外走。

一进庙门,便见山门内有参天的古树。前殿正中供奉天后娘娘的神像,侧坐天花娘娘、痘疹娘娘二位神像,阁之西;亦建西厅;中奉地藏王菩萨;两殿前后两侧有围墙,廊庑和侧门相连相通。

因凌心媛拜过天花娘娘,所以凌家与这天**也是常来常往的,加上凌府里的香火钱一向丢得爽快,结果他们一进山门,没多一会,这天**里洒扫的小尼便认出了凌心媛,一边热情的招呼着大家去耳房内坐定,喝茶,还要人去通知主持智善来陪着凌心媛到正殿焚香,却是似毫不曾理会凌心书,凌心由还有宁儿,想来与他们都是不认识的。

凌心媛心里暗暗叫奇,看那小尼熟络的样子,只怕自己素来是常来这庙里的,可是他们却把凌心由兄弟两个都当成了自己的护卫与小厮,可见这两个哥哥只怕是一次也没曾陪她这个妹子来过。凌心媛心里想着事,一边喝了口茶,这茶用的是上好的六安瓜片,看来天**,还真是蛮厚待自己的。

凌心媛这几天夜里睡不好,今天早上卯正时分就起了床,加上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是跟着凌心书四处颠簸,便是坐在那里,也迷迷糊糊就有了睡意,眼睑渐渐耷落了下来。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拿了件衣服搭在她的身上。她立时惊醒了,只见是凌心书拿了小被子盖在她身上,想来是问庙里的师傅借的,看见凌心媛正好醒了,凌心书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凌心媛暗暗觉得好笑,自己的这个哥哥还是蛮疼爱妹妹的,只是有点小别扭,当下虽然心里很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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