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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圆玉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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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不,咱们一起出去。”
她:“不。”
他:“不让看,那就吃了你。”
她:“不让看,也不让吃。”
算了,嘴上说不过,动手!
他猛地横抱着她,站起身,水声一动,水珠如大珠小珠在玉盘间纷纷滑落,春光一览无余。他正高兴可以大饱眼福,还没等全面扫描一遍,她以迅雷之势用手挡住了他的眼。
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计少侠叹了口气,又是惊鸿一瞥!不过瘾!
他遗憾地将她放在床上,还没等再瞥一眼,人已经钻到了被子里。从头到脚盖住,只露出一缕青丝。
他叹口气吹了蜡烛,上了床。
她的肌肤水滑滋润,他抚摩着渴望着却生生忍住,将她搂在怀里,只是紧紧抱着。良久,气息平缓下来,他才道:“以后你就在家里陪着母亲,今夜的事我再也不想经历。若不是小周拉着我,我只怕按捺不住从暗道里出去。”
她没有回答,象个乖巧的孩子偎依在他的胸膛上,用指尖在他胸口比画了一个“好”字。
他强忍着一摊子火,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口中轻咬了一下,又舔了舔。她不过是痒得呻吟了一声,那摊子火就怎么也捂不住了。
他托起她,象在水中一样,让她枝叶舒展,慢慢盛开。
她推三阻四地不配合:“我好累。”
他好言好语地哄着:“你什么也不用做,我帮你按摩放松。”
……
“哎,哎,按摩不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才不是。”
嘴被堵上了。
许久之后,小词更累了,十分不满道:“明明不是这样的,更累了。”
计遥有点冤枉,一直都是他忙上忙下,他都不喊累,她居然说累,于是计少侠服务周到地又问道:“要不,再重新按摩一次?”
“不要。”小词说完,飞快地装睡。算知道他的“按摩”是个什么意思了,哼,以后再不上当。
暗流
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小词摸了摸身侧,早已没有温度,想来他一早就走了。她叹口气,也不知道慕容焊是否真的如大家所愿,立即退兵。
中午时分,小周和计遥突然回来,带来一个消息,慕容桓死了。
小词怔怔地看着计遥,难以相信,昨晚还见到的那个少年,居然死了。那一片洁白的毛毯,一个带着病容的少年,在烛光下看着书,低低的一声咳嗽。仿佛就在耳边。就这么昙花一现地离去。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才问出声来:“是真的吗?”
“云大人的密报,应该不会有假。”
“舒书呢?”
“他正和云大人谋划想趁慕容焊退兵之时,杀他个措手不及。”
“不是说下药只是让慕容桓病重吗?他怎么会突然死了?”小词突然身子发软,心里铰成一团,难道是自己下的药量太多了?
“我并不太清楚。云大人公务正忙,我和小周不好细问。”
小词有些恍惚,不知怎么,眼前一直是那一片洁白的毯子。
幽州城的寂静一直持续到夜晚。
舒书终于从刺史府回来,小词等了他半天,趁着小周与计遥下棋,来到舒书的房间。
舒书见到她,眉梢略一挑起,眼中有片刻的迷离。
小词站在门口,太过紧张而依偎着门框,提起勇气问道:“慕容桓真的死了?”
舒书略一迟疑,默默点头。
小词的心猛地往下一坠,急问:“是,是,因为我下的药吗?”她的语气轻飘无依,仿佛说的轻一些慢一些,这件事就不会是真的。
“是。”
“我不会下错的,我……”她说不下去,手有些凉。她从没杀过人,何况那样一个少年。纵然他父亲满身杀戮,他却还是一个少年。她心里一痛,愧疚的几乎落泪。
舒书站起身,冷冷道:“不是你下的药过量。是那药,根本就是致命的毒药。”
小词惊诧地看着他:“毒药?你不是说,让他病重就行了么?为什么要置他与死地?”
舒书冷笑一声:“他死了,慕容焊才会彻底被击垮,燕国内有二心的人才会蠢蠢欲动,他急与稳定朝局必须班师回去。”
小词愣愣地看着他,哏着嗓子道:“你这样做,太狠了。他只是个孩子,”
舒书慢慢走近来,手掌放在她的肩头,目光柔和的象一轮满月的清光。小词想避开,却象是被定住了一般,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她竟然,亲手杀了一个人。
他的声音低柔,缓缓如流水般温和:“虎崽生下来的时候,就象一只小猫般可爱。可是它长大了就会吃人。
慕容桓死了,我的一步后棋才能派上用场。”
小词缓缓摇头:“你为什么不用更好的方法?”
“这就是最好的方法,牺牲慕容桓一个,可以活很多兵士和百姓。可以省去很多的人力物力和性命。这法子,最快捷最有效。而且,是老天在帮我。我本来会用更多人牺牲才能达成这个目的。没想到,上天开眼,将慕容桓送到隐庐,这是天意。小词,天意助我!我真觉得你是我命中的贵人,遇到你之后,一切都那么顺利。”
小词怔怔地看着他,原来他早有打算要置慕容桓于死地。她不想关心他的下一步棋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些感伤:“你骗了我们。”
“我直说了,你一定会心软,一定会慌张。在隐庐里一个神色的破绽就可能要了你的命。这一次,我不算骗你,只想你,平安。”他的语气更加的低柔,目光绵长而温柔脉脉,他不象是在说一件残忍的事,象是花前月下的一抹情思,娓娓道来。
小词默然转身,心里一片凉意。就算他说的有道理,她无法反驳,却终归有不可推卸的罪恶感让她难受。
“小词,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若是你救了一个恶人,他就会害更多的好人。你救他其实是杀人,你救不救?”
小词只是觉得头脑钝钝,他的话却象是一把利刃要拨开那一片混蒙。
“小词,我并非故意让你手染血腥。我眼中看到的不是一个少年,而是燕国未来的国君,幽州未来的威胁。
你将来会明白我今日所做的意义,我,并不是你想的恶人,小人。”他目光灼灼,盯着她的眼眸。每一句话都说的很慢很重,很想漫到她的心里,覆盖过往种种。
小词长叹一声,漠然转身。
舒书一步上前,拉住了她的衣袖。
“小词,即便我骗你,也是为了你好。我不能保证永远不骗你,却可以发誓,我决不会害你。”
小词没有回头,倦然道:“舒书,回到定州,我为人妇,深居简出。你我,不会再见。”
舒书的手指一动,松开了她的袖子,却毅然决然道:“不会,我们一定会再见。我要的东西那怕千难万难,我也不会放手。”
小词蓦地一冷,匆匆离开,象逃离一般。
舒书手里一空,唯剩暗香一缕。夜空星子,闪烁如点点燎原火星。老天很公平,有得必有失,一切都顺利的让人错愕,只是心里最想要的那一块却填不平,空落落的在暗夜里格外的揪心。
夜色渐深,突然一阵喧嚣撕杀的纷杂之声在寂静中如异峰突起。小词和计遥都从睡梦中惊醒,披衣起身,站在院中。舒书的房门一响,他闪身而出,见到计遥他略一颔首,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
小周道:“不退反攻?难道云大人得到的消息有假?”
舒书骤然说道:“这是慕容焊在撤兵。前面徉攻,后队必然已经趁夜撤离。”
计遥也赞同舒书的看法,叹道:“看来云大人趁他撤离截他后路的计策用不上了。”
舒书道:“无妨。这一仗慕容焊一点便宜也没落着。等安王殿下来了,还有一着棋等着他。”
小词扭脸看着舒书不甚明朗的容颜,只觉得他周身都罩着一股高深莫测的神秘与胜券在握的自得。
天明时分,云翼在城楼上看往城下。果然,慕容焊来去如风,昨夜让三千人佯攻,剩下的人都撤了。而那留下的三千人却都是军中的病弱,根本不是守军的对手,滚石开水,火矢之下,系数毕命。护城河已经堆满了尸首,一股腥臭气弥漫过来。
云翼忙吩咐亲卫:“速带人出城,将护城河里的尸体打捞起来,离城二十里焚烧之后深埋。
亲卫领兵而去。舒书敛眉站在他的身侧,道:“慕容焊倒是铁腕作风,他现在没有子嗣,最重要的就是稳定朝局,短期不会再出兵幽州,我们刚好有空隙操作运河之事。安王几时到?”
“三日后吧。”
舒书道:“你再多留计遥三日。我怕他迫不及待要走。”
云翼浓眉如墨,语带赞叹:“我看他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叫他过来,我对他说明此事,他一定同意。”
“他若是单身一人,你便要他杀到燕境去割了慕容焊的人头,他也不会惧了,不过眼下……”
舒书欲言又止,脑中浮现回廊下的一副画卷。
轻盈走来的一对如花美眷,春衫似锦,眉目如画。身后衬着一片暖阳下的浓绿新碧。虽没有互相对视,亦没有两手相牵,却有脉脉的情思包围着两人的周身,透着浑然天成的默契合宜。似是天生的一对眷侣,一颦一笑、一动一静都自然天成,说不出的和谐美好。
“岁月静好琴瑟和谐”这句话似乎就是这画卷的最好诠释,在两人的眉宇间呼之欲出。
舒书的心里一窒,有一句话一直在心里翻腾着搅动着,如深海下的暗流汹涌让他无法平息。下个月他们就要成亲……
小周兴冲冲地从外面回来,见到计遥和小词正在院中的青石案上悠闲地品茶,于是也凑了上去,不客气地端起杯子灌了几口,笑嘻嘻道:“燕军果然撤的很快,除了尸体,一个活人也没有留下。”
计遥道:“慕容焊一向带兵严谨,作风铁腕。”
小周坐下来,叹道:“打仗真是不好玩,死人太多,老百姓也是吓个半死。现在好了,街上一片喜庆。”
计遥点头道:“的确是,燕人虽然可恶,也是父母生养,这一次死在异乡,家中的父母妻儿也不知怎么过。
慕容焊为一己之私,挑起战乱,如今自己也自食恶果。他必定会安分一段时日。”
小周皱着眉头道:“哎呀,城楼下那叫一个惨哪!胳膊,腿,头,到处都是。护城河里都漂满了,前几天不是下大雨吗,水涨的也高,淤出来的都是黑红黑红的水,尸体泡的发涨,那味道真让人做呕。”
小词听着突然一阵干呕。
计遥忙端起一杯茶递给她,又给小周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说了。
小周闭了嘴,眼睛睁的老大,看着小词。然后惴惴地问道:“莫非,是有喜了?”
“扑哧”一声,小词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浇了小周一脸。
小周眨巴着眼睛,抹了一把茶水,愣愣地看着她。
小词脸上红云一朵一朵盛开,低着头羞答答地起身就走。
计遥也是尴尬不已,低头喝茶。
“真的有了?”
小周又伸头过来继续询问。
“扑哧”又是一声。
小周再次抹一把脸,叹道:“果然是两口子,还真有默契。”
计遥咬牙道:“小周,你少操心了,好不好。”
小周一脸关切和委屈:“我是关心你啊,要是嫂子有喜了,咱要快些回去,再磨蹭磨蹭,难道挺着肚子成亲么?还不让人笑话。”
“几天而已。”计遥瞪他一眼,低头又喝茶。敢情小周以为他早就吃上肉了,冤枉,极是冤枉,才三天,那会有喜呢?
“才几天?难道这一路你都看着?忍着?”
计遥默然,又喝一口茶。
小周突然道:“你真不是人!”
计遥怒了,放下茶杯,剑眉倒竖!
小周忙道:“兄弟你误会了,我不是骂你,我是钦佩,赞叹,五体投地。”
计遥无语,起身也走了。
结果当夜后果很严重。
小词死活也不接受计少侠的按摩,说是,小周的话让她醍醐灌顶。
于是,计少侠半夜爬起来,去找小周下棋。
苦肉计
幽州之围已解,小词自然喜不自胜,拉着小周和计遥融入到街上欢庆的人群中。百姓从这一场战事中又对官府重新找回了信心,士气高涨,举城欢庆。
云翼的刺史府前更是张灯结彩,如过节般喜庆,老百姓自发组了舞狮队,在府前的空场上擂鼓舞狮。鞭炮声鸣,红屑翻飞。小词捂着耳朵笑嘻嘻地看着,心头的阴霾散尽,那飞舞的红绸象是自己欢喜的心事,那样喜庆的红色,下个月……她抿着唇看了一眼身侧的计遥。他眉目俊朗风神磊落,墨黑的眉梢微微上挑,带着英气和洒脱。他仿佛感应到她的注视,也回眸看来。眼神脉脉地看着她,伸手拈掉了她发上的一片炮仗的红屑。
“我们去和云大人告辞一声,明日就回定州。”他牵了她的手,穿过人群,迈上台阶。
刺史府大厅里也是一派欢声笑语,相处一个月,云翼手下的将领与计遥颇熟,见到他呵呵一笑,有几个年轻的看着他身后的小词嘻嘻哈哈地打趣:“哦,这就是师母?”说着,哈哈笑成一团。
小词十七岁的年纪,被“师母”两个字羞的脸色如红云。
计遥笑笑也不与他们计较。径直对云翼说明来意。
云翼忙道:“计遥,小周。我正要找你们,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忙,我今夜去舒书那里,咱们再详谈。”
计遥眼看大厅里人多,也不便细问,笑道:“好,我先回去等候。”
小词欢喜的心情瞬间淡化不少,出了刺史府,她惴惴地问道:“计遥,云大人到底有什么事?”
计遥安抚地一笑:“燕军都撤了,还能有什么事?你不要担心,你这性子就是不能听见有事,你看看,眉头都皱出窝了。”他伸出手指在她眉心里揉了揉。她心里一有事,眉心便蹙成一个小小的圆窝,象是盛满了忧虑,惹人怜爱。
小周看着两人当街浓情密意,于是在旁边清了清嗓子,道:“圣人云……”
计遥拿下手指,威胁道:“圣人云什么?”
“三人行,必有我师。”小周嘿嘿笑了两声,一挥手就先走了。
小词拉着计遥不想回去。从到幽州,似乎还是第一次来到街上闲逛。战争的阴霾一散,似乎天更高远,风也更加清新,夏日的气息近在鼻端。
路过一家民舍,突然听见一阵悲泣。小词停了步子,看想门上的白联,心里突生一片空茫。喜庆掩盖了悲伤,一时让人遗忘了曾有的血腥与惨烈,不过就在日前而已。此刻突然在一片喜气中夹杂着的悲伤,那么的格格不入,更令人感伤。
计遥低声道:“战争总会死人。即便是赢了,也是要用血铺路的。”
小词心里有些发堵,想起舒书那一晚的话语。若是慕容桓的死能让幽州多些太平,那么他所做的,是对么?
她一向被萧容灌输的要慈悲悯人,不可杀生。即便制毒,也从没做过要人性命的毒药。生平第一次真正的下毒,却夺去了一个少年的生命。这样,是对是错?她不愿再去想,只是感慨着,远离舒书就好,不与他在一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纠结与矛盾了。
计遥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了几步,错过那个悲伤的庭院,转过一座小桥。桥下流水无语东流,柳枝随风轻款,水面跳动着波波点点的阳光。
他轻声说道:“诗云:若悟生死均露电,未应富贵胜渔樵。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人生太多无常,我们,简单平安就好。”
小词恍惚记得这是前几个月翻看的一本书,自己随手在上面写了佛经上的几句话。
“你什么时候也看过了?”
“你看过的我才要看。知道你想什么,喜欢什么。”他回过头,握着她的手掌,笑容宁和带着宠爱的意味,如冬日融融的暖阳。
小词回他一笑,心里顿时安宁许多,人生有悲苦离合,此心安处即吾乡。他终于停下脚步,合着她的步伐,朝着她的心愿陪她前行。他不再是空空台上那个计遥。
傍晚时分,云翼由舒书陪着来找计遥、小周。小词陪在一旁静静聆听,总觉得心里莫名的不安。
云翼开门见山地说道:“慕容桓一死,慕容焊便断了子嗣,他年已六十,想必眼下揪心的很。所以,舒书和安王殿下定了一个计策。想请你们帮个忙。”
“云大人请讲。”
“慕容直你想必知道,就是前任武林盟主。”
计遥点头:“我见过他一面,当时是在舒公子的画眉山庄。他中了毒,我姨母去为他解毒。”
云翼点头:“不错。他是安王殿下一手扶植起来,说起来他的身世,江湖传言的确是真的。他的确有燕人血统,是慕容焊的私生子。”
计遥和小词小周先是瞠目结舌,继而沉默。
云翼又道:“当年,慕容焊还是燕国一个不得势的皇子,一心要做出点名堂让他爹刮目相看。燕国一向以连发弩闻名,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可连环迭射。我朝百年前有一种兵器与它齐名,名叫虎齿盾。边缘有锯齿,可以卷进兵器,坚固耐用。但是不知何故,后来销声匿迹了。慕容焊听说京城的乔家祖上与虎齿盾有关系,便混迹在乔家,将乔家的一位小姐也勾引了,却什么也没探听到,悻悻离开了京城。这已是三十年前的旧事。若是几年前,慕容焊知道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儿子必定也不会放在心上,现在,却不同了,慕容直无疑是他的救命稻草。安王殿下的意思是,让我们演一场戏,将慕容直和高肃送进大燕。”
“高肃?”计遥一惊,想起安王身侧那不动声色的老者。转而又看了一眼舒书。舒书略一点头,神色平静。
“慕容直是慕容焊的儿子,这件事舒书曾在年前让安插在慕容焊身边的人提过一次。不过他当日半信半疑,并不在意。而眼下形势不同,只要慕容直证实自己的身份,慕容焊自是求之不得他的到来。但是,高肃却不同,身为汉人,又与他非亲非故,想要以后有机会接近慕容焊,必须要取得他的信任,这样才能侍机除掉他,将慕容直扶上王位。”
小周叫了一声:“此计甚妙!真是环环相扣,慕容桓一死,慕容直可就金贵了。他可愿意去燕国?”
云翼看了一眼舒书,笑道:“安王对他有扶植栽培之恩,舒书对他有知遇救命之恩。自从传言他有燕人血统,他在武林中声望已经大不如前,去燕国做皇子,以后登基做皇帝,他自然求之不得,虽说是边陲苦寒不比中原,到底也是万人之上,他一向野心勃勃,安王一提,他就爽快地应了。他对慕容焊根本没有父子亲情,高肃的使命只会利于他。他自然也乐意地配合。不过燕主身边高手不少,必须要取得慕容焊的信任,高肃以后才好下手。
所以,安王和舒书定下一场苦肉计,一切都安排妥当,只要计遥和小周,再领上我手下的几位高手,在吞云关前做一场戏,就算圆满了。”
小词听的十分不安,抢问道:“计遥要做什么?”
云翼点头一笑:“姑娘不必忧心。听我细说。慕容直和高肃要去燕国,必须从吞云关经过,那里是燕国的一道天然屏障,城楼前有守将可以看见关道上的情景。计遥等人要做的就是追杀慕容直和高肃,让高肃为保护慕容直而受伤,这样在慕容焊面前便容易取得信任。慕容直当上武林盟主,没有真本事也不可能。他的功夫在武林中排名决不下于前十。而高肃,是安王身侧的高手,武功只会在慕容直之上。这二位联手,若是和武功平平的人交手而落败,显然太假,习武之人一眼就看出破绽。所以我和舒书第一想到的就是计公子和小周。不过我怕你二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再派四个人配合,六人围攻。高肃和慕容直自然不会对你们真的下手,你们只要找个机会伤了高肃,让吞云关城楼上的人看见就行。”
小周爽快地答应道:“好,我还正想与武林盟主和高大人过过招呢,没准儿,我比他们也差不多。”
计遥略一思虑也点头答应。
小词面色一白,怯怯地问道:“云大人,真的没有危险么?”
云翼笑道:“姑娘,难道你对你家夫君都没信心?听舒书讲,计公子当日在望江楼可是一战成名,好象还没使出全力。”
小词本来紧张的心情被云翼一句玩笑逗的脸色通红。
舒书的目光扫过她,正色道:“高肃和慕容直不会施全力,只是让戏做的逼真些罢了。你放心。”
最后三个字他格外用力。小词看了他一眼,见到他眼中的一份镇定与坦荡。不知为何,舒书严肃起来,便有一种让人信服和无法抗拒的定力。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与云翼十分相似。想起以往的两次,他都是这般心有成竹,让众人安然无恙,那么这一次,他想必谋划的更加周密。所以,小词也没有多说,默默地看着计遥。
果然,计遥和小周慷慨地应下,觉得此计的确很好。慕容直做了燕主,他在中原长了三十年,又与安王的情谊非常,异日必定会安居一方,幽州至少有几十年的太平,实在是有利于民生和暄朝的大好事。这一常苦肉计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习武之人对交手从不畏惧。况且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他们自然不会推辞。
送走云翼,小词想了想,将手腕上的三步杀解下,想要戴在计遥的手腕上。
计遥笑道:“我三日后才去,你也太性急了。何况我也用不着这个,你自己带着防身。”
小词郁郁地看着他,突然眼中就起了雾。她明明赞同计遥和小周去做这件事,经历了一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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