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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爹足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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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飘继续说:“而爹的那位弟弟由于常年不在家里,所以外人并不知你还有位弟弟?”
说完,她紧盯着司寇寻的反应,见他的身子毫不显眼的顿了下,便知道了自己猜对了。所以她不知道司寇寻有弟弟也没什么,因为司寇家里还有为次子的事,根本就被隐瞒起来了!
司寇寻扬起头来,柳飘飘看到的是一张劳累过度的脸。
她很奇怪,白日里,见到的都是一脸精神的司寇寻。但是到了现在,天几乎都黑成一片了,她竟看到司寇寻那张累的不行的脸。那双眼里没有一丝光彩,死气沉沉的,嘴唇也泛着白。
心里一紧,原来司寇寻竟累成这样吗?
原来白日里的他都是装出来的吗?
而且,他的弟弟真的病的很严重吗?竟然让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得到天水珠。不知道,为了那天水珠,为了他的弟弟,他会不会娶花娘呢?
这——是个问题。
柳飘飘突然有些矛盾了。
第五十二章三个男人一台戏
隔了许久,才听到门外传来少许敲门声。只是柳飘飘这个没有武功而且听力也不好的人是听不到的。
司寇寻甩甩头,将脑中不好的情绪都甩开,然后换了张脸朝大门方向看去。
然后起身走去。
柳飘飘愣了下,纤手拽住了他的袖袍,抬着小脑袋问道:“去哪儿?”
“有个朋友到了。”司寇寻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有事,让她别太担心。
柳飘飘点头知道放开了手。
看着司寇寻一抹淡色的身影消失在树荫尽头,虽然知道他只是去开门,但心里还有种不好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呢?
等司寇寻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身穿藏色衣服的人,他双眼耸拉着,似乎在看着前方,又似乎闭着眼什么都没看,满头乌发只一根灰色丝带系住;他走路极稳,却不发出丁点声响,好像踩在云上一样。
柳飘飘看向他,一张普通平凡的脸出现她眼里,若要是在大街上遇到,是怎么也记不住的路人甲。而她却敏锐的发现,这张脸就是在明玉楼遇上的那个很厉害的人!原来他竟跟司寇寻是朋友?难怪他能毫无阻隔的出入明玉楼的三楼。就他那身穿着。没被轰出来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但是当柳飘飘看到再后面的人时,她有些呆住了。
那人……是,凉。
那个常带着斗笠的男人,那个永远看不到他的双眼的男人,那个总是来找她的男人凉!
他依旧带着斗笠,斗笠下面是满下巴的胡渣,但隐约可见他胡渣下微抿的双唇,很淡,很淡。有点泛白。
他还是穿着那身永远很破旧却洗的很干净的衣服,白色的却洗成了灰色,但一点也掩饰不住他的风采。纵使他有满脸胡渣,纵使他,连面都没有见过。
柳飘飘觉得,他一定有着不同的风采。而且很迷人……
不知道为什么,柳飘飘见着他会觉得很亲切。就像是上次所想的那样,他会是自己那个对的人吗?
而现在,她显然知道了,不会是了。
原来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感情生活,还没开始便已经结束了……貌似,也不算是感情吧?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对那个凉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飘飘。”司寇寻看着呆愣着的柳飘飘叫了声,站在她身后,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手指着跟着进来的人说:“他是慕凌行,是轩雨阁的当家;那位是……”
司寇寻看了眼凉,眼里露出一丝看不明的神色。
“他是司寇凉,我的弟弟,你的小叔叔。”
“哦……”柳飘飘差点笑出声。这一瞬间。辈分都变了呢!
不过,轩雨阁的当家
柳飘飘朝慕凌行看去,慕紫风可是轩雨阁当家的弟弟啊,那这位不会就是慕紫风的哥哥吧?
还真是奇了怪了,瞧瞧慕紫风多么可爱,多乖巧的;怎的这个哥哥就是这样一幅模样呢?不说长得咋样嘛,就光说他那张面瘫的脸就一点拉不近他们俩的距离了……
不过,两人应该还是有相似的地方吧。像是慕紫风,他表面看似非常好欺,但实则并不那样,反而那张嘴能说的人哭爹喊娘的。唔,估计是遗传了他哥哥吧……
一看他哥哥慕凌行就知道他一定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一说话就是那种一鸣惊人的人!
这就叫做什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嘛。
专门形容这种人的吧?
“叔叔。”柳飘飘含着一股不知道叫什么的感觉给司寇凉行了个礼,然后又对慕凌行行了个礼,“慕当家。”
“恩。”司寇寻恩了声。
慕凌行依旧耸拉着眼,像是没睡醒一样。对柳飘飘刚才那句话似乎也没听到。
柳飘飘还很小心的抬头看了眼司寇凉,见他如往常那样抿嘴笑着。风轻云淡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但明眼的人却能看到司寇凉的身子有些僵硬,而他那张被斗笠遮去半边的脸上也露出僵硬的表情,眼里更是神色不明。
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发现旁边射来一双探究玩味的眼神。若不是本身功夫较好,也是发现不了的。
转头看着慕凌行,他耸拉着眼,眼皮下的那双眼睛闪着精光。
司寇凉笑着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慕凌行没有说话,只扬起嘴唇然后收回双眼,将它们藏在眼皮下。
“凉,怎么了?”司寇寻问。
“没。”司寇凉回答说。
“是吗?”司寇寻有些不相信,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司寇凉拐骗回家的啊!若再让他跑了,要抓住可不简单啊,虽然司寇寻不太清楚司寇凉为什么决定留下来,但他清楚,只要一个不小心,司寇凉又会不见踪影了,“你可别想跑了,要留下治好病才行。”
“哼……”司寇凉无所谓的哼笑起来,双手枕于脑后,走到葡萄架下面,坐下,然后说,“我说留下自然不会再走。”
“那就好。”司寇寻放了下心,他知道司寇凉是说话算话的。只要他现在没说要走,他就一定会留下来。
“呀,你们都来了啊?”悠灵听到外面的声音,跑出来瞧了瞧。一手拿着锅铲,很是搞笑。
“哟,悠灵。”司寇凉挥起一手朝悠灵打了个招呼。慕凌行也轻微的点了点头。
悠灵撇撇嘴,不理他们。直接看向司寇寻,眼睛里带着光,“公子。我马上就做好了,你们再等等啊!”说完就跑进小厨房去忙活了。
在回去之前狠狠的瞪了眼柳飘飘。
柳飘飘不明所以,很是奇怪。
三个男人一个小女孩就坐在葡萄架下面的石桌边上,围成一个圆。
柳飘飘的左边是司寇寻,右边是慕凌行,而正前方是司寇凉。她一抬头便能看到他。又怕自己看他时眼里泄露出来什么别样的感情,便一直低着头,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垂在胸前的发带。
四人相对无语,司寇寻悠闲的看着透过葡萄架上洒下来的月光。司寇凉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随手就拔了根葡萄叶子放在嘴里含了起来。而慕凌行依旧耸拉着眼,像是在睡觉。
似乎只有柳飘飘一人觉得尴尬。
沉着脑袋想起了悠灵走前的怒视,又像是明白了什么,她看着司寇寻笑笑说:“爹,我去给悠灵打下手吧。”
“也好。”由于他同另外两人有事要说,也没留柳飘飘。
柳飘飘点头起身,然后往小厨房走去。脚步很快,像是想极快的躲开那里。
她没有发现,在她走时的那一瞬,司寇凉的眼一直跟随着她,只不过有斗笠遮住没有人发现。当然只是柳飘飘没有发现而已。
等着自己快步走进厨房时,就看到悠灵拿着锅铲环着胸,靠在门边,没有好表情的看着柳飘飘。
“你可算出来了啊!你难道不知道公子有话同他们说么!”这显然是在质疑她。
悠灵这么大口气。柳飘飘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笑,什么都不说的走进了厨房。其实,刚才只有一小半的原因是为了让给他们说话的地儿。还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不想看到司寇凉,看到他就会觉得好生尴尬。
虽然司寇凉肯定觉得没有什么,自己也没有说明心意什么的,但是就觉得尴尬,说不出的感觉。
看着灶台边上放着几个小碟,小碟里都装着刚炒好的菜,看着就很新鲜。而且还红的红,绿的绿。每盘菜都摆得很好看。简直不下于酒楼里厨师做的菜了。
闻了一闻,好香。
“这些都是你做的?”柳飘飘扭头笑眯眯的问悠灵。
悠灵还纳闷自己说话这么大口气,她怎么不生气呢,就听到她的问话了。嘴角一扬,装作很冷酷的样子笑了下:“自然是我做的。”但眼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自豪感。
“哦。”柳飘飘当然看到了,也不点破。
“对了,这里怎么没个丫鬟?”柳飘飘从进门到现在也只看到个悠灵,没有见到别的人,难道悠灵一个人住这儿?一个人管着外面那么多草药?
“若是让那些不懂药的小丫头来看药园,那不全毁了。”悠灵难得的没有给柳飘飘摆脸色看。
柳飘飘点点头,眼里露出一丝同情。
这里这么大,前面后面都有树要养,路上还有小草要除,草药还得好生养着,否则就会养坏掉,柳飘飘真怀疑这些事他一人能忙得过来吗?而且还不嫌累,对司寇寻还那么尊重。像是对自己最忠实的主人一样。
对别人倒一副狼来了的样子。
搞不懂。
“切。”看到柳飘飘眼里的同情,他冷哼一声道,“真是不知所谓!”
柳飘飘郁闷,搞的像自己很大似的,不就是个没长大的小伙么!
葡萄架下面,坐着三人。
葡萄架上面,月光洒了下来,给这漆黑的夜晚带来一丝柔和的光。葡萄在月光照射下隐隐泛着银色的光。很是好看。
石桌上点了盏灯,摇曳的灯光把三人的脸照得红红的。
“斗笠拿下看看。”慕凌行耸拉着眼说到。双手似很冷的交叉放在袖袍里。
司寇凉轻笑了声,拿下斗笠,一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一直藏在斗笠下的眼睛似乎一下子受不了灯光的照射,反射性的闭上了。
淡淡的,有点棕色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灯光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仿佛他不在灯光下,而是在一片光亮的阳光底下。
适应了一会儿后就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淡色的眼睛,淡到,在这夜晚几乎看不出他的眼珠。
淡淡的琥珀色。
司寇寻手里一紧,狠狠的握住拳头:“越来越淡了……”上回见到他时是什么情况?似乎比这次还要深些吧?至少能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那片金色眼珠,而现在呢?只有一片淡淡的琥珀色……
慕凌行睁开眼看了一眼,又将眼皮耸拉着。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恩。比我想象中严重。”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似乎这件是就像是在说:你今天吃了没那么简单。
但实际有多严重,也只有在场的三人明白了。
“是呀,我当我快死了呢,没想到还活着。”司寇凉也呵呵笑着说,对自己的“病”毫不在乎。
“凉!”司寇寻严厉的一声让司寇凉把笑声掩下了。但还是双眼含笑的看着他。
司寇寻无奈,只得叹口气,然后问道:“给你的药你都有好生吃吗?”
司寇凉弯着眼答道:“大男人家的喝个什么药啊?那都是给姑娘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没喝了!司寇寻紧握的拳头握的更紧了,要不是他的手干干净净的没有长指甲,手都得流血了。
“唔,难怪这么严重。”似乎还嫌司寇寻不够生气一样,慕凌行面瘫的说出这句话来。
司寇寻简直想吐血了,这……这一个个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世上难道就他一个正常人吗?不,不对,他女儿柳飘飘也是个正常人!连那个在厨房做饭的悠灵都不是个正常的!
还好,至少还有个人陪着正常。
“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啊?”司寇寻忍不住的骂道。
司寇凉反而很无辜的看着他说道:“我当然不把自己当回事啊,我是人嘛……”
若现在又口井,司寇寻想他也许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这世界不是人待的。
“那些药材都浪费了……”
司寇寻无语的时候,慕凌行突然来了句。
“不,我给那些家禽吃了。”司寇凉解释说。
慕凌行原来如此的点点头:“他们死了?”虽然是句问句,但语气是毋容置疑的。
“唔,多半死了,毕竟你给我配置的药里面多半是毒嘛。”司寇凉单手撑住脸庞,嘴角扬起。此时,满是胡渣的下巴似乎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跟他的睫毛一样,他的胡渣也是有些偏于棕色,眉毛毅然如此。就连身后的青丝都有些棕,只是看得不大清楚而已。
“可惜了。”慕凌行说了这句后就一直不说话了,耸拉着眼,耳朵打开听他们说话。
司寇寻眉头一皱。那些药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呀!虽然他在这药园里也有种,可是要知道,越是珍贵的药越是难以养活啊!这也是为什么这里就只有一个悠灵在的原因了。
悠灵可以说是从小生活在药园子里的人了,比较清楚这些药的习性还有种植方法。
所以慕凌行说可惜了也是有道理的。
而那个败家子——司寇凉!
居然把药全给了些畜生吃了!还一点不留!也难怪病发的快啊!
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但这司寇寻就偏不让他死,就算他到了地狱门口,也要去把他亲手拉回来!他不能死,他死了,那他——司寇寻怎么办?继续守着这个司寇家业?他累了。
他只想带着他的女儿柳飘飘过上与世无争的日子。
但是,到了那时,柳飘飘还会认他做父亲吗?
许久都不见两人说话,慕凌行慢慢打开了他那双耸拉着的眼帘来,里面像片深幽,看进去望不到底。见他们同自己一样也只坐等着别人说话,便也不理会别的自顾自的打破沉寂问道:“找到天水珠了?”
对了,天水珠啊!若不是慕凌行这一提醒,司寇寻还真忘了来这里是干嘛的了。
“我去拿。”
“恩”慕凌行点点头。
然后司寇寻便一人走向前面的屋子,一闪就不见了。
看着司寇凉一脸呆滞的坐在石椅上,慕凌行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来:“你没想到他会得到天水珠吧。”本是疑问的一句话被他说成陈述了。慕凌行似乎很喜欢这样说话,不给人留一点余地。直接说到心坎里。
“哼。”司寇凉冷哼一声,天水珠。天水珠,天水珠!拿到又如何?拿到又如何呢?苍白的脸撇向葡萄架外面。那边似乎是小厨房,那边似乎有柳飘飘的说话声……
对呀,拿到又如何?治好又如何?自己永远只能是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而且,这个家业永远只会是司寇寻的。
“你该刮胡子了。”慕凌行眼不抬一下的说道。
司寇凉下意识的摸摸下巴的胡渣,记得,刚出来的时候刮过的,怎么长这么快?一下子就能扎手了。扎的手心还生疼生疼的。
手心?司寇凉又看向自己的手心,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茧巴,却苍白的如同透明的一样,摸上去一点温度都没有。且还很纤细,骨骼分明,远远看去是不是就跟没有肉的手一样呢?跟鬼的手一样吧。
“真的能治好吗?”考虑很久,司寇凉才出声问道。
声音细小的如同蚊蝇,但慕凌行却一句不漏的听了个全。
他说:“能。”
司寇凉听之只是随意笑笑,并没有多大触动,好像病的不是他。
慕凌行又说:“只要照我说的做。”
言下之意就是不找慕凌行的药方去实行就活不了了。
葡萄架像个小木亭子一样,上面满是葡萄藤和紫色的葡萄。连撑着葡萄架的木棒上也都是葡萄。
葡萄架成一个圆状,只有对着屋子的那方敞开着供人进出,其他的都被中间一根木匾架住,也能坐人,但得非常小心,因为木匾有些小,一不小心就会掉地儿下去。
而此时司寇凉就靠在葡萄架的木棒上,一腿翘在木匾上,晃悠悠的。嘴里含着的那片叶子依旧在嘴里,就一直没有吐出来。
似是知道慕凌行知道他同司寇寻的秘密般,司寇凉对于慕凌行毫不隐瞒。
他问道:“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该。”慕凌行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让司寇凉楞了下,他再如何也想不到慕凌行会这样回答啊。简简单单就一个该字。
他其实很迷茫,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他,本来是该恨的,谁让他抢了自己的爹,抢了自己的娘,还害得自己无家可归,一切都是他的错。
但,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吗?
至少,自己的病,不是他的错。
第五十三章戏里戏外都要演
司寇寻从屋子密室拿出天水珠后。走回葡萄架下,正巧听到司寇凉和慕凌行谈话的声音便下意识的停下脚步,然后收敛气息躲在角落偷听了起来。
他们并没有说太多话,司寇寻也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他听到司寇凉问:“你说我该恨他吗?”
“该。”这是慕凌行的回答。
司寇寻知道慕凌行知道他们的事,所以跟他商量这些事会毫无顾忌,也不怕他会出去乱说什么,慕凌行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
但是他实在没想到慕凌行会这样回答,简直不给他留点余地啊。
接着他听不到两人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去了,躲在这里,动也不动下。心里翻起涛涛巨*,不能平静。
隔了好一会儿,方才听到司寇凉的笑声:“呵呵……”
司寇寻一愣,马上提起精神听了起来。
“我恨他这么久,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也该打平了……”前面说起来轻松,后面就变得很无奈了。好像是要敞开胸怀,却有点难以接受一般。但也不得不去接受。
“是啊,想开很好。”慕凌行说。
躲在后面偷听的司寇寻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怅然若失。
他觉得两人不会再说别的了,便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气息了,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很普通的木盒子。里面装的便是那天水珠了。盒子虽普通,但里面的珠子可是超级宝珠啊!
司寇寻走了出去,看着他们两人,然后说:“你们说些什么呢,凌行你居然还笑了。”
慕凌行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果真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只是不太明显,也只有司寇寻这样仔细的人看得清楚了。
“没什么。”司寇凉说,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坐在石椅上,脚蹋在木匾上,好不悠闲。
“是吗?”司寇寻眼神一下子黯了下来。
小厨房里,柳飘飘和悠灵坐在小椅子上,大眼瞪小眼。
“你说他们谈好了吗?”柳飘飘问。
“我怎么知道。”悠灵没好气的说。
柳飘飘瘪瘪嘴,有什么了不起的,问句话就这样说,又没有人给他吃炸药。看到灶台上摆着的菜,肚子又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唉,好饿啊。
葡萄架下,司寇寻将盒子放在石桌上,然后打开扣搭,里面变出现个泛着银光的珠子,整个珠子成银色状,表面有着淡绿色的花纹,布满整个珠子。形成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司寇寻将珠子拿在手中看了起来,那泛着银光的珠子一下子变得黯淡起来。就连表面的绿色也变得黯淡起来,似乎被债干了一样。
慕凌行眼睛倏地一下睁大,抢过司寇寻手中的珠子,仔细看了起来,好一会儿,眼睛才一眯,扬起嘴唇,轻哼了一声,将珠子丢进盒子吓得司寇寻连忙捡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才放下心,埋怨的看着慕凌行,没想到他竟说:“你被骗了。”
“你被骗了。”就简简单单一句话,将司寇寻热切的心理一下子打到谷底,再也爬不起来。
慕凌行虽只说了半句,但后面半句任是谁也想得出来啊!这珠子——是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怎么会……”司寇寻不敢相信的问。
慕凌行又一声哼,好像在说司寇寻居然不相信他一样。
“不好意思,我有些……”
“无碍。”慕凌行说,然后继续道,“天水珠呈银光,却不似这珠子般闪亮。有绿纹,却不似这般鲜亮。只是隐隐的镶在里面几乎不可闻。”
说道这里,司寇寻皱褶眉头将那颗珠子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番。发现珠子在盒子中时,银光泛滥,而拿在手中,就像是普通的珠子一样了,最多只露出了那绿色的纹路。而刚才慕凌行也说了,绿纹几乎不看闻,而手中的珠子,绿纹是一眼能看见,而且画的那么密,根本不像他说的那般不可闻。
看到司寇寻皱眉,慕凌行说:“应该是盒子的原因。”
司寇寻叹了口气把珠子放回盒子中,那珠子真还露出了银光,好像天上的珠子般,照的人眼睛生疼。
只是司寇寻没想到表面看起来那么普通的盒子竟然还内藏玄机,比这珠子还要贵。
“那为什么花娘会如此宝贝这珠子……”明明是假的,为什么还这样追着珠子不放?难得就是为了灭掉司寇寻这个强力的对手?
“她应该不知道。”慕凌行说。
司寇寻揉揉眉头,看盒子里亮堂堂的珠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花娘虽是沁雅阁的当家,但是也只是表面上的而已。沁雅阁背后还有着真正的主人,是谁却不知道。要不然为何一个小小的沁雅阁里居然着像付伟安这样的高手?(W//RS//HU)他喜欢花娘,姑且就不说他了。那沁雅阁的十大高手怎么说?个个比起付伟安差不了多少,难得一个小小的沁雅阁还能养起这么多高手不成?
难怪天野国的人都不敢得罪沁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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