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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爹足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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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柳飘飘行了个礼。
“恩。”北宫烨应了声,道:“打扰柳小姐休息还请勿怪。”
“无碍,小王爷何事?”柳飘飘本来快要睡着的,被这一闹有些心里不舒服,所以也不想和这个北宫烨绕什么圈子,希望他快点说完事然后走人。
但北宫烨似乎存心想拖延时间一样,尽扯了些不着边际的话来说,说了好半天了,还没说出个名堂来。柳飘飘多想揪住他的衣领说:你丫的故意不让我休息是吧?可,这也只限于想像而已。
许是北宫烨看出了柳飘飘的不耐烦,也不乱扯了,从宽大的袖袍处拿出一个盒子来。
盒子。又见盒子。
柳飘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看着他却不伸手接住。而此时,柳飘飘才注意到,他的身后没有跟着侍奉的人,是一个人来的。小王爷出场的时候身后不都会跟着一堆阿谀奉承的人么?就算没有那些人,总归会有几个婢女侍卫吧?可是他身后一人都没,想来是偷偷来的。
他拿出这个盒子干什么?送给柳飘飘?
柳飘飘自认为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在司寇府里还有学堂里做事都十分低调,长得也……唔,继承了她娘的美貌,还算漂亮吧,不可能那个北宫烨就动心了吧?好吧,也许是自己太自恋了,或许人家根本没有这意思。
“这是什么?”柳飘飘问,并没有伸手接住。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北宫烨没有回答她,反而诱惑她接住打开来瞧。
实话说,柳飘飘受诱惑了,伸手拿住北宫烨手中的盒子,盒子很小,握在她手中也在半个手掌大。
是个木盒子,盒子有淡淡的香味,听说上好的沉木就会发出淡淡的几乎不可闻的香气,难道这就是那所谓的沉木香?盒子这么贵重,那里边的东西会不会更为贵重?
扣住盒子的搭扣是有些陈旧的铜,但刻着好看的纹。盒子上自然也刻着好看的花儿,只是那花儿不知道名儿,还有一只展翅的鸟儿,鸟儿的尾翅很长,直拖到了侧面的盒子上,感觉很漂亮。
捏住搭扣打开了盖子,里面是……唔,柳飘飘不知道叫那东西什么,但是却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很熟悉。
柳飘飘蹙起秀眉,迷惑的看着北宫烨,想听他解释。
北宫烨看到她皱眉的样子咧嘴一笑,只是笑得莫名其妙,叫柳飘的话来说,就是好像有好的猎物出现了一样。
“若柳小姐喜欢的话,那烨就相送于你吧。”北宫烨没有用“本王”或者“本宫”来表示自己的身份,而是用了名字,显然是将自己摆得很低,能和柳飘飘有个相同的身份一般。
然后,他走了。
柳飘飘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慢慢消失在尽头,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他送的东西。
而过后,柳飘飘才冒着冷汗的想起,刚才北宫烨叫的一直是“柳小姐”而非“司寇小姐”。
第六十六章赏月醉酒
柳飘飘身后冒着冷汗的想起。刚才北宫烨叫她叫的是“柳小姐”而非“司寇小姐”。然而不知道她真实身份或者第一次同她说话的人自然叫的是“司寇小姐”。
柳小姐?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北宫烨不知道她的名字,再怎么也不应该叫“柳”啊!明理上,大家都知道她是司寇寻的女儿吧?那也该叫她“司寇”啊,唔,有点混乱了。
还有手中的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柳飘飘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总之先留着吧,或许以后能想起来。
一阵冷风吹来,柳飘飘打了个冷颤,进了屋,好多了,又躲进被窝里,恩,好暖和啊。
一暖和起来也就不去想刚才的事儿了,只把那盒子贴身放着。眼朝宴请那边的庭院望了去,想来该要结束了吧?再躺会儿就能回去了。
温暖的被窝让本来就有些睡意朦胧的柳飘飘更加困了起来,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睡起来,宴会就结束了。
那个先前带她来这边的婢女服侍她起来,洗了把脸,清醒了下。
出门就见司寇寻在外面等着,他微微笑着:“回去吧。”
“恩。”柳飘飘点头。笑得很自然,走向司寇寻。
“咯噔”一声,那在屋里整理床铺的婢女就叫道:“司寇小姐,请稍等下。”
柳飘飘和司寇寻止步望向屋里,那婢女拿着个盒子出来,着柳飘飘说:“请问这可是司寇小姐落下的东西?
柳飘飘见了,那个盒子是北宫烨给的那个,刚才出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迷糊,忘记了。现在被那婢女拿了出来也只好收下了:“恩,是我的。”
司寇寻看着柳飘飘收下盒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两人坐上马车,司寇寻就问了:“飘飘,那盒子是……出门时可没见你带上哦。”
“这是,小王爷给的。”柳飘飘也不隐瞒,反正早晚会被他知道的,倒不如自己说出来的好。
“哦。”司寇寻没有说什么。
柳飘飘反而将盒子递给他道:“你要看看吗?”
司寇寻将盒子拿在手中,打开看了下,第一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个很普通的东西,顶多做工极好罢了。
“这里面的东西我看着挺熟,却又没想起在哪里见过。”柳飘飘说,“也不知道小王爷把它给我是什么意思,而且他还是直接叫我为‘柳小姐’的,我有些担心……”
司寇寻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她无非不就担心她的身份被发现了么,但若真被发现了又如何?至少那个小王爷北宫烨没有告发她呀,这就说明。她现在至少是安全的。
“不用担心,万事都有爹在。”司寇寻扣上盒子微笑着说。
“恩。”柳飘飘也笑了笑,靠在旁边司寇寻的身边,撒娇道,“前面喝的酒感觉现在还有些不舒服。”
“是吗?头痛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头有点晕晕的。”柳飘飘说。
“没事,等回去再让厨房煮点汤喝下就没事了。”
“恩。”
很快就到家了。
第二日,柳飘飘真的没有去学堂,司寇寻给她告了假,一天都呆在家里。
下午的时候慕凌行过来了,是来看司寇凉的病情的,据说他是昨日晚上到的家,还和慕紫风一起吃了个饭。顺便做了个月饼让慕紫风饱口福,只是,今天他没有多带份过来。
柳飘飘时常怀疑,慕凌行这样一个阴冷的人真的会自己下厨吗?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期间,慕凌行夸了司寇凉,说他最近有按时吃药是个好宝宝。为了这可把司寇凉郁闷着了,柳飘飘在一旁偷笑。被司寇凉一瞪眼给闭上了嘴,而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柳飘飘有了个大发现,原来慕凌行除了会做饭,还会说冷笑话呢。
说出来。能冻死人吧?
或许会。
“慕凌行,我怎么样了啊?”司寇凉不成规矩的坐在椅子上,问道。
慕凌行则在慢吞吞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就像一个出诊的医师那样。不过他特别慢,就好像电视里那些慢动作那样。而司寇凉好像也习惯了他的慢那样,只等着他说话。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慕凌行又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起了茶。一口过后,方才说道:“只要按时吃药,发病次数会减缓。”
“只是减缓吗?”柳飘飘心急,连忙问道。
慕凌行耸拉着眼,没看她,继续说:“不是没有治好的可能。”
说完这句后就再没说话了。
柳飘飘点点头,心里纳闷,这到底是什么病啊?这么难治。
一旁坐着的司寇凉听完这句话后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也许慕凌行喝完茶了,他带着自己少许的东西走了,连一句“告辞”都没有说,简直把这里当自己家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听着那些告辞的话还相送什么的,那样岂不是很虚荣?
等人走后,柳飘飘问司寇凉:“叔叔,你到底是什么病啊?这么难治。”
司寇凉喝茶的手一顿,扯着嘴打马虎眼道:“是呀,什么病,我也不清楚呢。”
柳飘飘翻了个白眼,你得什么病自己不会知道?开什么玩笑啊!
“来来来,小丫头来给我捶捶背。”司寇凉连忙又说道。
柳飘飘瞧他那副等着享受的模样瘪嘴笑了笑。还是绕到他身后轻轻的锤了起来,突然想起都城的事儿来,问道:“你还知道我家别的事儿么?”
“恩?”司寇凉觉得她锤的很舒服。就一时没注意她说的什么。
“就是,我父亲,爷爷他们被……后,怎么样了?”问这句话时,柳飘飘还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比难产还难,虽然她不知道难产到底是什么样的。
“被扔乱葬岗去了。”司寇凉风轻云淡的回答着。
捶背的手一顿,司寇凉微蹙了下眉。
“是,是嘛……”柳飘飘强笑出来,镇定自若的继续给他捶着背。
想来也是,除了扔乱葬岗还能哪去?难道还给他们一口棺材不成?活着好好的埋起来?这怎么可能嘛。
“虽然有些麻烦……”
“唔?”柳飘飘抬眼看着司寇凉的后脑勺,刚才是他在说话吧?
“虽然有些麻烦,我还是帮红颜把他们葬了起来。”
“恩?”这次是惊喜的。
红颜果然是个好人啊!司寇凉也……是好人,被他葬了起来,真好,要是往后能会都城的话,还能去祭拜一下,也不枉他们对自己的一片心意。
“谢谢你。”柳飘飘发自内心笑着感谢道。
“唔……”司寇凉犹豫好一阵子后,才说道。“你是我……侄女嘛。”
恩,这句后,怎么说,怎么别扭。不仅说的人别扭,听得人也别扭,两人就这样别扭下去了。
晚上。司寇寻回来,问司寇凉今天慕凌行来的说了些什么,司寇凉不耐烦的回答着。柳飘飘有种感觉,有的人也许天生适合做爹,比如说司寇寻。有的人天生似乎做孩子,比如司寇凉。好吧,也只能说司寇寻比较稳重,而司寇凉却有种处于叛逆期的孩子那样,只想出去混社会,自由自在。
问完后,司寇寻来问柳飘飘。看看司寇凉说的对不对,唔,看来司寇寻一点都不相信司寇凉会对他说真话呢。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还真是个月圆的日子呢。
晚饭时分,司寇寻让人在庭院摆桌,三人对坐赏月喝酒吃饭,好不逍遥。
司寇寻和司寇凉喝酒,柳飘飘一人吃饭,昨天在北王宫的酒已经让她对酒有些惧怕了,想不到那么烈呢。再也不要喝了。
“来来,飘飘喝酒。”司寇凉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柳飘飘摆摆手说:“不,不了,我不胜酒力,喝不得。”
司寇寻双眼直瞪着司寇凉,好像他做什么事都要通过司寇寻一样。
但司寇凉当做看不到一样:“唉,如此美酒,你居然喝不得,真是可惜,可惜啊。”
“呵呵……”柳飘飘汗颜,她都能感觉到司寇寻身上下降的体温了,难道司寇凉个大活人居然感觉不到吗?还是名字的关系让他发觉不了凉的感觉?唔,这个,不太可能吧。
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也不算圆,但是外圈发着点点金光,显得尤为漂亮,一朵云飘过来,像是女子含羞的遮住自己半张俏脸。
吃好饭,司寇凉已经喝得有点昏昏的了。他举着酒杯碰司寇寻的酒杯,嘴里还大声道:“寻!继续,别停下,今天你我不醉不归!”
唔,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司寇寻完全不理会司寇凉的大声嚷嚷,嘴角瘪起来,眉头一皱,沉声道:“凉。你醉了。”
司寇凉朦胧的睁开双眼,流光溢出,很是好看,加上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和染上酒气的红脸蛋,恩,说真的,很帅。不过,除了他下巴那多余的胡渣渣。
“哪有,我清醒的很呢!怎么可能醉了?”十个喝醉的人有九个会说自己没醉,还有一个是醉趴下了的。
“你该回屋睡觉了。”司寇寻道。
“不要!我今天要睡屋顶,能看星星。”司寇凉嘟嘴说道。
柳飘飘嘴角抽搐了下,原来喝醉后的司寇凉更像是个小孩儿啊。
“寻,我住在山上的时候,师傅常和我一起睡屋顶你知道么?”司寇凉开始胡乱说话了。“那时师傅总告诉我,我的家在那边,他就指着星空的尽头说的,可是,我依旧不知道,我的家到底在哪儿……”
“凉!”
司寇凉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我好想回家看看,看看我的父亲到底为什么这么狠心将还没满月的我送……走。”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趴下了。
柳飘飘对他的话很是同情,从小就被送走了?
第六十七章初临冬季
初临冬天的日子。司寇府里来了一个不寻常的人。不,不是一个。
红颜穿着一身绯红的衣裳,很薄,站在凛冽的风里,衣裙都被吹了起来,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个闯荡江湖的女侠呢。
柳飘飘一脸呆滞的站在大门口,准备上马车时,她被一声熟悉清冽的“小姐”给叫住了。
转头看去,就看到了她。
红颜。
许是冬季的关系,觉得她面上布满沧桑,却觉得温和无比,她笑着,一直笑着。
柳飘飘发现,红颜变了,但具体要说变在哪里,却又说不出了,总之就是变了。
一瞬间,柳飘飘的眼眶湿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面前,从来没有感觉这路这么远过。好想来个三步并作一步啊,或者只一步就到,那多好。
扑到红颜身上,将她扑了个踉跄,险险稳住身子。然后,柳飘飘耳旁传来一个声音:“小心些,她身子还没完全好呢。”是谁的声音柳飘飘已经心思去管了,当然没有注意红颜身后的人。
“红颜。”柳飘飘哽咽的叫道。
“恩。”红颜的嗓音也有些哑,但依旧保持镇定,只低低的应道,表明自己在这里。
“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说完这句后,柳飘飘突然愣了下。唔,这话听着怎么就像是深闺内院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说的一样呢?
“呵……”红颜轻声笑了下。
柳飘飘觉得,那笑声简直犹如天籁。
司寇寻从马车里出来,愣愣的看着这边。他不认识红颜,自然会是这种反应。但很快就回神来,慢慢走过来,问了声好:“姑娘可认识我家闺女。”
红颜笑了笑,擦拭了下湿润的眼角,心里明了:“司寇老爷好,奴婢是小姐在都城的丫鬟。”
恩,大院子里出来的丫鬟就是懂规矩。不像红儿绿儿,有事儿没事儿我啊我的。虽然柳飘飘不介意这些。只是做个对比而已,况且柳飘飘还是向来护短的人。
柳飘飘心情也转好了,对着司寇寻说:“恩恩,红颜是我的人。”
唔,这话说出来咋这么有非议呢?
司寇寻点点头。但眼里的疏离感却让柳飘飘知道,他在防备红颜。想来也是,这么久不找过来,为什么现在找过来?不过,这其中还只有柳飘飘和司寇凉这个当事人知道些内幕罢了,回去跟他解释一番就好了。
“那后面这几位……”司寇寻指着后面的人问道。
“后面这几位?”柳飘飘听了往后瞧去,刚才她似乎是听到了后面传来了说话声,只是一时间沉浸在重逢的喜悦当中,没反应过来。
可是,有几位?
{文}她刚才怎么就没注意?又不是一位来的,是几位啊!那么多人排排站的,她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啊?
{人}“蓉儿妹妹!”首先入耳的一声稚气未脱的娃娃音。唔,似乎在哪里听过。
{书}入眼帘的是一张小巧的脸蛋,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这副脸蛋儿和两年前那个小脸蛋重叠起来,似乎,是,白玲珑?
{屋}“玲珑?”柳飘飘试探的叫了下。
“恩!”白玲珑咧嘴笑了起来,走过来就狠狠的抱住柳飘飘,声音哽咽道:“是我,好久不见了,玲珑好想你。”
白玲珑还是如当年那样纯真可爱。一点没变。照理说她也该十四了吧?怎么如同小孩一样?难道是常年住在与世无争的山上,所以不通情世俗?或许吧。
“我也想你。”柳飘飘回抱着比她个子还高的白玲珑。觉得两人的个子似乎长倒了,白玲珑该是她这样的小个子,谁让她总是长不大的样子呢。
“真的吗?”白玲珑双眼含泪委屈的看着她。
柳飘飘点点头,好吧,其实,也许,在心里偷偷的想过。
“蓉儿妹妹长高了呢。”面前传来一个温厚沉稳的声音,柳飘飘伏在白玲珑肩上的脸抬了起来。
易华飞也和当年一样,穿着一身白衣,但可能是赶路的关系,洁白的衣裳上染上了点点灰尘。乌黑的头发一半被一根丝带系住,一半披散在肩上,唔,要说改变,其实还是变了点,就是,从原来那个稍许稚嫩的人儿变成了个成熟内敛的大人了。是要比当年成熟很多。
坏境改变人大概就是说的他吧?
白璧堂虽然是江湖帮派,可是却是为朝廷做事的。
“易华飞……”柳飘飘欣喜的叫。
“恩。”他点点头轻声应道。
这一下子,司寇寻的眉头立马就蹙了起来,只一瞬间,就将易华飞放进“危险人物”的名单当中了。这个人虽然是女婿的很好人选,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他还是听过的,所以,女儿绝对不要嫁给江湖人!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江湖人。不过,看装扮不就行了?也许吧。
“他们……”柳飘飘盯着易华飞身后的那些人看着,身后还有着三两人。都朝她微微一笑。然后若无其事的该干啥干啥去了。
易华飞“哦”了一下说:“都是白璧堂的人,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只是,你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柳飘飘摇摇头问道。
在白璧堂好好的,为什么到这儿来?难道是白璧堂出了什么事吗?而柳飘飘想问的问题自然也是司寇寻想问的。
问到这里时,面前白璧堂的人都露出了难过的表情,柳飘飘马上知道,自己也许是问中了他们的伤心之处了。
肩上一双手搭着,柳飘飘清楚的知道,那是红颜的手。
她扭头望着红颜。红颜脸上也露出有些难过的神情:“小姐,白璧堂……被迁了……”
话一完,天上就好像飘来了万朵乌云,将整个天空压得沉沉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面前的人压抑的很。
“对不起,我……”柳飘飘想解释自己并不想让他们这样难受的,可是,却不知道从何解释。
“没事,我……我们,知道。”易华飞强撑着笑说道。
只是,前面的“我”代表的只是“我”还是“我们”呢?这,就让人难以琢磨了。
“爹爹,爹爹也被……”白玲珑突然泪流满面了,吞吞吐吐的说道。
司寇寻突然感觉这堆人要说一件大事来。所以马上开口打断白玲珑的说话声道:“外面人口繁多,我们还是先进屋吧。”
易华飞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同意道:“也是,那就有劳了。”
“无碍,飘飘的朋友自然都是我的朋友。”司寇寻微笑着说道,而那“朋友”二字可是生生的往重了去说,而说道“我的朋友”时,又很普通的将他的辈分给提高了,让他间接性的变成了飘飘的“叔叔”。
但此时谁还注意这些啊!
跟着一起进了大门,柳飘飘左边是红颜,右边是白玲珑。易华飞走在后面,那三两个白璧堂的同伙跟在后面。只有司寇寻一人走在最后,拳头紧握,平稳了下身心过后,跟着进了大门,然后叫来管家让去学堂告个假。
一群人坐在厅堂里,府上少许的丫鬟慌忙的给客人们斟茶上点心。
柳飘飘好不容易才抽空问道:“那你们,白璧堂的人都……”
“放心的,还有些人马在客栈里休息,这次伤亡太过,惨重了。”易华飞淡淡解释道,但是隐藏在其中的恨意,任谁都听得出。
“呼。”柳飘飘放下心来,白璧堂可是江湖个大派啊!要是落魄到只剩下这么十人不到,那岂不……
“爹爹还有爷爷都去了……让我先些逃离,好在有飞哥哥和众多师兄哥哥在,否则,我恐怕也……”白玲珑手里端着热茶,但是手却还是冰冷。她低着头,慢慢的阐述着,“有时候想,要是和爹爹他们一起去了,那多好……”
“玲珑!”柳飘飘打断她继续说下去。
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语气坚定的说:“别这样想!若是白叔叔听到了,该多伤心啊!”
虽然和白世林没有过多接触,但是在她家被抄斩的时候,他对她可是尽心又尽力。还把他贴身玉佩给了她防身。不仅如此,还收留了红颜在那里养伤……
“爹,爹真的会这样想吗?”白玲珑失魂落魄的问道。
柳飘飘用力的点点头:“会的!”
而后,易华飞开始说白璧堂的事儿了,只大概的说了下。
在柳家被抄斩后,都城不知道哪里流传出柳家侯爷府同都城野外的白璧堂有染,共同密谋着“某些”事情。自那以后,朝廷就开始对付白璧堂。只是那时候白璧堂的雇主觉得他们还有用,就留了一段时间,而到了后面等到完全没有用处的时候,在由朝廷对他们一网打尽。好让那位雇主在白璧堂的“秘密”从此消失。只是,那位雇主怎么也想不到白璧堂并么有全被歼灭。反而逃出了一些人。而白堂主和那位和蔼的张伯,就由此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虽然易华飞说的简单,简直能用轻描淡写来形容。
柳飘飘想得出,他们是历尽怎样的千辛万苦来得以跑出来的。
而这件事,是柳家造成的。
这个打击,对于柳飘飘来说,太大了。
第六十八章一方锦帕
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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