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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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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若思和白苗寨主、白苗圣女回了苗寨,苗娇娇和苗三刀与裴大郎他们带路。一行十四人穿过秦岭,往岭南城靠近。
待到离岭南城还有二三十里地的时候,苗娇娇和苗三刀就不在前行,带着他们爬上了一座小山丘,望着对面的岭南城道:“岭南城门口贴着苗寨首领的画像,我们就不过去了,前面就是岭南西城门,四个城门中看守最严的,你们要小心!”
两人走后,一行十二人分作四路,各自投宿不同的村子,寻了时机,或前或后的进了岭南城。
有一人服了三娘给的假死药,扮作重病昏迷不醒,由两人抬着,另外两人扮作儿子,哭哭啼啼进城寻医去了。
另一队两人,做猎人装扮,抬了一只野猪,进城买去了。
还有一队三个人,一个人驾着一辆马车,两个人在车上喝酒谈天吟诗作对,只道是去城中那金满楼赴宴,也进去了。
最后,裴大郎和三娘一路。三娘把那面具拿了出来,扮作老妇人。裴大郎背了药箱,三娘拿了虎撑,扮作游方郎中师徒二人,进了城去!
寻医的分做了两路,病人和两个儿子去了医馆,抬人的两个拿了银子去了茶楼喝茶。猎人两个卖了野猪,自去知府衙门对面的小饭馆喝了两盅。赴宴的去了城中最好的酒家--金满楼,只是请客的没有来,两人点了酒菜,也吃得不亦乐乎。裴大郎和三娘走街串巷,摇铃行医!
只是没有想到,三娘还真的来了生意。
周大娘住在岭南城,家里有五间房,几亩水田,三只母鸡。
周大娘家的杂物间也是母鸡们下蛋的地方。冬天,农活不多,照看母鸡就成了周大娘的生活重心,她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收鸡蛋。
今日早上,周大娘像往常一样又去杂物间收鸡蛋。鸡窝里瞅瞅,没有,四下看看,也没看到,“我想嘛,肯定又下到缸里去了。”
缸是木头的,以前用来装水,有了陶缸,木缸就挪到杂物间,母鸡有时会在这里下蛋。
杂物间没灯,白天光线昏暗,大妈弯腰,借着门口余光,看见缸里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鸡蛋!周大娘想都没想,伸手去摸。摸着摸着,周大娘大叫一声,感觉左手被针扎了一下,钻心疼!
周大娘下意识缩回手,跑到门口一看,左手食指上有个小红点。周大娘想弄明白,找来油灯朝缸底照去,一看吓了一跳,大叫到:“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有蛇。”
周大爷闻讯赶来,一看那蛇身上的黑斑,头又是三角形的,吓了一跳。听得三娘的虎撑声响,周大爷忙开了门,把三娘和裴大郎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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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说话算话的~满一百的加更
第三章 刺杀
三娘进得屋子,言道要先看看是什么蛇咬伤的,周大爷带了两人去了杂物间看蛇。
巧了,三娘只看到一条背面浅褐色到红褐色,有两行深棕色圆斑,左右交错或并列,圆斑中央色浅,外侧常开放呈马啼形,有的标本还有一条红棕色脊线;眼后有一呈色眉纹,其上缘镶以黄白色边;尾后段黄白色,但尾尖常为黑色。还没来得及细看,那蛇就钻到隔壁的房子里面去了。
周大爷忙道:“郎中可有看清!隔壁来了个苗子,日日养些毒物,老婆子此遭怕也是被那苗子所害。可惜老头子我没用啊!”
三娘本就是行家,只看一眼,便知道那是一条白眉蝮蛇。然而听了周大爷的话,笑道:“徒儿,你去隔壁问问,看看能不能逮着那蛇!我拿了往日用的方子,给大娘试试!”
三娘拿了刀,消过毒,在周大娘的伤口上划了个十字,挤出毒血,再开了个方子,只道自己的药不齐,让周大爷去药房抓药去!
这个方子乃是:半枝莲40克,蛇舌草40克,金银花30克,丹参15克,红花10克,野菊花15克,丹皮15克,蒲公英30克,全蝎4克,蜈蚣3条,生大黄15克(后下),元明粉15克(冲服),车前子15克,茯苓10克,广木香10克。
此方专治蝮蛇咬伤。这个方子水煎内服,大便通后去大黄、元明粉。配合伤口局部排毒、敷药,见效甚快。
且不说周大爷叫了儿子去抓药,自己留下来陪三娘唠嗑。
只说裴大郎稳了稳心神,去敲了隔壁的大门。一个黑脸大汉探了头出来,凶神恶煞的道:“谁啊?敲俺家的门作甚?”
裴大郎笑道:“我乃是游方郎中的弟子,隔壁大娘被蛇咬了,蛇却是跑到你家来了。师父要我来捉蛇与他看看,也好对诊下药!”
那个黑脸大汉道:“等着!”砰地一声把门关了。
裴大郎透过门缝,看见院中不下五个人,黑脸大汉进屋了一会儿,出来与裴大郎说道:“是条白眉蝮蛇,却被俺家兄弟捉来煮了吃了!你且这样与你师傅说吧!若是你师傅不会医,来俺家要解药就是!”
裴大郎便知今日是见不着主人了。诺诺道:“你可不要骗我!”说罢!拔腿就跑,像是怕了那个大汉一般!
黑脸大汉一见,松开了掌着门的手捂着肚子笑起来,没曾想那门却开了个大缝。裴大郎听了身后传来黑脸大汉打雷般的笑声,回过头去,把小院子的布局看了个准,记得清清楚楚,回了周家院子。
三娘见裴大郎回来了,道:“可看到了?”
裴大郎点点头,口中却诺诺道:“守门的说被捉来吃了,说是白眉蝮蛇!”
三娘叹了口气,道:“你那老鼠胆子,何时才会大一点!”
隔壁听了三娘的训斥,笑得更凶了!
周大娘终究还是救回来了,傍晚时分已经大好了!周大爷是个热情好客的,见周大娘无碍,有心感谢三娘师徒二人,留了吃饭,两人推辞了,找了个不远的客栈住下。
二更时分,十个人来了裴大郎的房间,避开三娘,开起了作战会议。裴大郎分配了作战任务,准备三更行动。
三娘装作不知,早早睡下,待到三更时分,见一干人等都走了,收拾了行囊,穿了夜行衣,去了周大爷家的墙根,准备做回接应。
裴大郎带的都不是等闲之辈,均是军中的精英探子,各有各的绝招。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裴大郎却遇到了唯一的纰漏--人们都忘了告诉裴大郎,苗岩不但是寨子中武艺排名第三的好汉,还是使蛊术的高手。
苗岩心知苗寨必不会放过自己,日夜提防,然而,索命的还是来了。苗岩眼见打不过,外面的一干护卫全都自顾不暇,只得拿了自己的保命手段,唯一的一条本命蛊--给裴大郎下了失心蛊。
裴大郎的手下都不是笨蛋,失心蛊也不能控制裴大郎的思维,十个人看了木木呆呆的裴大郎,想着苗疆的传闻,心道不好,就算任务失败,也不能伤了将军不是,杀了对手,潜逃了。
三娘墙根站着,看着一个个人影出来,数了数,只有十个。是个人也看到了三娘的人,拔剑警戒着,三娘忙问道:“怎么只有十个人!?谁没有出来?”
听的是三娘的声音,才出来一人道:“裴将军整个人木木呆呆的,见了自己人就砍,我们怕伤了他,潜了出来,任务没有完成,那苗人还活着!我估计裴将军中了蛊毒!”
三娘沉默了片刻,道:“地图!那苗人在那间屋子!”
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好多眼,没敢把地图给三娘。三娘可是洛将军的妹妹,疼到心坎坎的,日日挂在嘴边边的。若是出了事情,裴将军已经陷进去了,再丢了三娘,不用洛将军开口,自挂东南枝去吧!
三娘怒道:“还想不想救人啦!地图!”
才有一个人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拿出裴大郎手绘的地形图。三娘看了一眼道:“人在哪里?”
一根手指指了东边厢房。
三娘道:“潜回去,把人引出来!”
十个人均抬起头来看着看向三娘,三娘道:“下蛊之人死了,蛊自然就解了!”
十个人飞身而去,一时飞抓、轻功并用,人梯刀梯并行。十个人用了不同的方式进了院子,院子里就响起了砰砰作响的声音。
三娘看着五花八门的过墙方氏,为古代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惊叹,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纵身往苗岩的院子里掠去。
苗岩正在研究逃跑路线呢!裴大郎以一敌十不落下风,一来裴大郎的武艺甚好,二来十人并不都以武艺见长,三来十人不敢下狠手!十一个人的缠斗开始着,并且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苗岩看是一个人斗得正欢,开了后门就准备溜!三娘早就候着,苗岩冒出头,三娘一枪打去,子弹正好往苗岩胸口而去,裴大郎舍了众人,飞身去救苗岩,里面的铁石子正好射中裴大郎右腿,鲜血汩汩的流着,像开着的水龙头!
乘着苗岩发呆之际,三娘又开了一枪,正中苗岩的眉心。苗岩大叫:“妖女!”
三娘却是看都不看他他,只道:“枪都没见过的笨蛋!”
苗岩气的吐血,三娘话音刚落,苗岩抽搐了一下,倒地不起了。
早有人割了苗岩的人头,拿他的衣服包了,提在手上。
第四章 伤
三娘收起了枪就去为裴大郎止血。一干人等这才回过神,补刀的补刀,进房搜查药物的去了房间,还有不知道做什么好的,围了三娘。三娘怒道:“不要挡光,这才散了!”
银针止血快,可还要开刀挖子弹呢!岭南可不是动手术的好地方!找了专攻轻功的那位,提了苗岩的人头,托了裴大郎出城,去了苗寨!
银针止血并不可长久,久了,裴大郎那腿就别想要了。还好那人轻功不错,托了裴大郎也勉强能够跟上三娘的影子。
来到苗寨,天还没有亮呢!听说裴将军受伤了,苗若思也很着急,衣服也顾不得换了,挑着她的灯笼急急的赶去上房。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大男人搓着手在院门口跟个钟摆一样正晃过来,晃过去,见了她。小跑着迎了上来。
“裴将军怎么了?”
那个男子忙道:“在里面呢!洛姑娘不然我跟着!只说您老人家来了,有请入内帮忙!”
来不及细想,那男人已经拉着苗若思走到了院门口。“吱拉”一声,打开院子大门,闪身进去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苗若思紧跟着他闪身进去。人影一晃,又是“吱拉”一声,那个家伙已经将院门关上了。
正房里一灯如豆,三娘的影子印在窗户上,好象在躬着身子忙碌。
苗若思用询问的眼神望着身边的男子。
那男子道:“裴将军中了蛊毒,洛姑娘用了枪,本欲杀苗岩为将军解蛊毒!将军神志不清,替苗岩接了一枪,流了好多血,洛姑娘说银针只能封一小会儿,若是久了腿要废掉。”
失了很多血,苗若思心里一哆嗦,脚下又加快了些许。
一推开门,浓浓的血腥昧扑鼻而来。三娘也是一身短打的黑衣黑裤,背对着门,半跪在卧榻上忙活,急切的说着:“快过来帮忙,伤口太大了。”
苗若思走过去。见裴大郎昏迷了,趴在卧榻上,腿上的裤管早已经被剪了去,三娘用刀割开一个个口子,慢慢寻找铁石子。铁石子埋得很深,三娘割开一个口子,血就汩汩的流着,其中最深的是中间那一个,已经割开了十公分长,深可见骨,三娘拿了一个镊子取一粒铁石子,三娘忙得衣背尽湿,一边忙碌着,一边还要竭力试图帮他止血。
苗若思举了桌上的油灯,察看了一下伤口,道:“我能做什么?”“必须缝针才行,你行吗?”三娘抬头问她。
“没做过,试试看。”好歹也练过一段时间的针线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算了,还是我来吧!”三娘扭头吩咐着,“站这儿,举着灯。”
三娘先为裴大郎的伤口消毒,烈酒一下去,化作血水流了出来,裴大郎被疼痛刺激也醒了。
三娘拿出包袱,从里面挑了一根崭新的缝衣针先在灯焰上烧红了消毒,等冷却下来后,再穿上羊肠线。还好药箱带着的,设备齐全。
把麻沸散给裴大郎吃了,没做停顿,也没等药效挥发,苗若思在旁帮忙打下手,三娘飞针走线。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苗若思举着灯,不禁有些恍惚,三娘的一身医术哪里来的!这外伤的手段用得是神乎其技!
“灯再举过来一些。”三娘冷不丁的扭过头吩咐。
苗若思心里一震,嘴里应着,慌忙把灯往三娘那边尽量挪了挪。无意中看到了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虽然他自己见过的伤口也不少,然这么多,这么密的还真没几个,手里不禁哆嗦了一下。
明显的,缝起来的地方,血量小多了,只是泌着血珠子。长这么大,头一次亲眼看见皮肉也能象布料一样缝起来。望着三娘精致的侧脸,苗若思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治伤的法子若他也会,那日大战之后,要多活下好多人呢!
这缝皮肉和缝布料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一连几层,一层几针下来,三娘已经是手软脚软,虚汗连连。缝好最后一针,收针之后,她长吁一口气,抬头对苗若思笑道:“好了,接下来的活归你了。”消毒和包扎可是她的强项。
三娘伸直腰板,腾出位置,找了个地儿,一屁股坐下来休息。手上全是血,只能搁在膝盖上半举着。得先喘口气才地,她暂时实在是没力去打水清洗了。
苗若思手上功夫也快,不一会儿就活忙完了,顺手拿了一块纱布擦手,走到她面前蹲下来,问道:“丫头,你怎么也去了?”
三娘笑道:“我本来是想去接应的,也怕他们受了伤,药箱都提着了!哪知道会出这种事情呢!”
苗若思严肃道:“你是女孩子,逞英雄的事情交给男人!你救救人就好了!若是裴大郎神志不清的时候,伤了你怎么办?”
洛三娘忙严肃道:“下次绝不会了!我发誓!”
苗若思看三娘听进去了,才小声道:“这治伤的法子可以教给我么?”
洛三娘眼睛都变大了两倍,可见吃惊不小,然而看看苗若思有些遗憾有些后悔的神情,猜到她想到了死去的同胞,朗声笑道:“这个简单,比采药简单多了!明日我把步骤写给你,你在动物身上练习几次,也就会了!”
三娘看到自己手上的血渍都干涸了,转身冲门口张望:“有人没有,给点热水!”
苗若思笑道:“你在这里喊,还不如亲自去洗了,好早些睡觉!”
三娘点点头道:“忙糊涂了!”
黑漆漆的院落里,只有小厨房里依稀有灯火闪耀。苗若思轻轻的推开柴门。里面水雾腾腾,一大锅烧着的沸水面前一个大汉正在出神发呆呢。
三娘伸出手去,在他面前挥了挥。那人回过神来,道:“裴将军好些了么?”
三娘走到他跟前,分明看到他满脸泪迹,两个眼睛红肿,“喂!你哭什么?”
这么个大男人,还被吓到了?
“唔,刚刚眼睛里进灰了……”那大汉回过神来了,“哦,水开了呢。”手忙脚乱的舀水,张罗着给他打水洗手。
三娘想想道:“裴将军受伤,不是你的责任,日后行动,需更详细的了解情况才是!大家都没想到他会用蛊不是么?”
大汉挠挠头道:“我也知道,只是司马大人训练我们的时候说了,任务为重,多想办法!裴将军受伤了,我却是只会慌神!”
三娘听了这话,知道这是个新兵蛋子,笑道:“没关系,你不是才出任务呢!以后注意就是了!”
那个大汉低着头道:“回去了我还是回新兵连再练练吧!这次太丢人了!那个刺客和人硬碰硬的!”
三娘忍不住笑了道:“别想东想西的了,去守着你们将军去吧!”
第五章医疗兵
古代医疗条件和技术比较落后,特别是外科方面,没有什么有效的止血、促愈合的手段,打战受了伤,存活率不高,很多都靠运气。景龙尚武之风盛行,许多年轻人都渴望通过沙场去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上了战场必然有伤亡,青囊经再好,也只有三娘一人读过。三娘在医院呆的久,对这些也有些了解,西医从理论上来说,一个健康的人,只要不伤到大动脉,流血都能自动止住,不过,中医在这方面的研究,现在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三娘和苗若思洗了手,三娘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对苗若思道:“我还是不放心,且去嘱咐两句再去睡!你与我同行么?”
苗若思言道:“若是你今日把那法子写给我,哪里我都随你去!”
三娘笑道:“今日我是不用睡觉了,且等明天早上吧!”
苗若思道:“反正天快亮了,我帮你守着人,你写法子去吧!”
三娘和苗若思说说笑笑去了裴大郎的房间,听得裴大郎轻声道:“吕方,我只是伤了腿,还没死呢!你别哭了行么?”
三娘大笑,推门进来道:“原来你叫吕方,你且下去给你家将军炖锅汤来补补,我帮你守着!”
吕方走了裴大郎松了一口气。三娘笑道:“天不怕地不怕的裴大郎原来怕的是泪珠子!”
裴大郎笑道:“从没见过男人也能哭成这样的!我还真是怕了!”
苗若思取了笔墨,三娘执笔疾书,盏茶功夫就写好了。
苗若思边看边问,道:“三娘,这缝合伤口为何用针线缝合,那线又是什么线?不知有何益处?”
三娘道:“缝合伤口能更快的促进伤口愈合,防止伤口感染,对外伤比较有效。那线叫做羊肠线,是用羊的小肠粘膜下层制成。宫中有御医专治外伤,缝合时候就用的这羊肠线。”
苗若思笑道:“这制线的法子你可没写给我!”
三娘笑道:“这可写不了,我慢慢教给你吧!”
“这些方法,能应用到战场上吗?”裴大郎若有所思。
“能,不过,这些需要专业的训练,有一套规范的操作。裴家哥哥如果有兴趣,小我倒是可以把一些战场上能用到的救急手法写出来。”
三娘笑呵呵的说道,表情相当诚恳。
“能写吗?”裴大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追问着。
三娘被裴大郎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点寒,略带腼腆道:“这不是什么独门秘技。战场急救若变成是每个士兵都会的技能,有些伤势,做过急救,说不定就能保住战友的性命。士兵受伤之后,由战友或自己先做简单的急救,然后,由专门负责战场救治的医疗兵来做最后的救治,更多士兵就能因此而保住了性命。”
裴大郎眼睛一亮,目光炯炯的看着三娘,明亮的眼神,似乎想看进三娘心底,缓缓道:“医疗兵?!三娘的意思专门建立这样的兵种--专门治病救人。可是军医并不多!”
三娘呵呵傻笑道:“可以培养么?让识字的士兵学习外伤的技术,不过一年半载的时间就可以出师!”
裴大郎挑了挑浓眉,道:“一年半载就可以出师?那我把一百名识字的士兵交给三娘,明年今日我就有一支医疗兵了?”
三娘头疼了,不过几句话,就把自己套进去了。一百个学徒?天要亡我。三娘苦笑道:“不是有军医么?妹妹年纪小,不堪重任呢!!”
裴大郎笑道:“莫说这些推脱责任,早日组建医疗兵,少了许多伤亡,挽救多少性命!洛家妹妹还是心怀慈悲,救死扶伤吧!”
三娘心道心怀慈悲,我又不是观音菩萨,口中还是讨价还价道:“一百太多了!手术器具哪里来,药材哪里来,羊肠线哪里来。哥哥,没条件啊!”
裴大郎笑道:“没关系,我去与北王商量!你把要的东西列个单子,我保管全部找来!找来之日开始,一年时间,还我一百医疗兵!”
三娘含泪望天,就这样,就这样就把自己廉价卖了,裴大郎真真是物尽其用啊!
三娘怒道:“让我白帮忙,就没点好处么?”
裴大郎笑道:“不是让你随便列单子么?要不然,让北王功成名就之日,论功行赏之时,算你一份,封你个镇国公主什么的?”
三娘叹了口气道:“算了!”
接着恶狠狠的道:“你且等着我的单子!”
裴大郎笑道:“我的洛家妹妹,你可知道。给东西的是北王,我且等着你的单子就是!为了少些伤亡,早日实现一统,北王应该还是舍得的!”
三娘泪奔而走,对着这个腹黑大狐狸,三娘自认不是对手。第一回合,三娘完败,而裴大郎却是对三娘有了几分好奇--这个女子不简单。
人家歌曲唱着的是:“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你就会把她爱!”
裴大郎也陷入了这个怪圈,只是这一点点的在意,一点点的特别,谁都没有发现,也没有在意,它变成了一颗种子,适时破土发芽,逐渐会长成参天大树,密密麻麻,扯不掉,挣不脱。
岭南有奇药,名血竭。别名:骐驎竭、海蜡、麒麟血、木血竭。乃是一种名叫血龙树的果实和藤茎中的树脂。内服活血散瘀,定痛,外用止血生肌,敛疮。
采取果实,置蒸笼内蒸煮,使树脂渗出;或取果实捣烂,置布袋内,榨取树脂,然后煎熬成糖浆状,冷却凝固成块状。亦有将树干砍破或钻以若干小孔,使树脂自然渗出,凝固而成。拭去灰尘,敲成小块,于冬季干燥天气,放在石灰坛内使燥,然后乘脆研末。
取本品粉末,置白纸上,用火隔纸烘烤即熔化,但无扩散的油迹,对光照视呈鲜艳的红色。以火燃烧则产生呛鼻的烟气。
配没药,其活血破瘀之力增强,用于跌打损伤,瘀血肿痛。配乳香,活血生肌,又敛疮,伸筋,故可用于恶疮痈疽,久不收口,金疮出血,创口不合等症。
自然铜和血竭,均能活血散瘀止痛,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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