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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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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谦见八万去了许久都不见人影,正要发作,却见秦氏也打马来了,暂时放过八万,迎了秦氏进门。

秦氏一进门就问道:“我儿呢?怎地了?”

洛谦忙道:“午饭时分,正吃着饭呢,就见他往旁边倒去,我手快拉住了他。平日里好好地,却不知怎地。四郎吓坏了呢!”

洛谦一边走,一边引了秦氏往徐氏房里去。

待秦氏进得屋来,只见徐氏在床上歪着,四郎正一旁淌眼泪,三娘故作大人样儿,在哄四郎呢。徐氏哭笑不得的看着,秦氏进来也没发现。

秦氏虎着脸道:‘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爱惜身体,往日叫你与我学医也是不肯,今日知道厉害了吧!‘

三娘劝了四郎半日,也止不住四郎的哭,正泄气呢!就听见秦氏的这句话,立马接了:“娘不学,我学!”

又道:“学了与娘看病,免了找大夫。”

扁扁嘴道:“也免了四郎哭!”

四郎难为情道:“我······只是担心娘,日后不会了!”

秦氏被两个宝贝逗得不行,敷衍道:“好,明日家去,教与你!”

秦氏与徐氏把了脉,点着徐氏额头道:“你也是个糊涂的。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子,这般胡闹!”

徐氏被唬得不轻,喏喏道:“上个月小日子有见红,只量少。”

秦氏道:“日子还短,你既见了红,就卧床休息吧!把胎坐稳了再忙旁的。一帮子奴才,还怕累着了,你好生养着就是。”

徐氏怕了秦氏唠叨,忙应了。

秦氏嘱咐了朱妈妈,叫他守住徐氏,不让下床。又与洛谦交代了。洛谦听得好消息,乐得合不拢嘴,满口子应承了。

自这日起,洛谦与朱妈妈守着徐氏,除了出恭,其它全在床上解决。徐氏叫苦不迭,满了三个月才算解禁。

不说徐氏的苦楚,只是三娘这边出了幺蛾子:秦氏本是见三娘有趣,敷衍三娘的,哪知三娘当了真。三娘也不是真心想学,只是日后一身医术亮出来,也得有个出处不是?就算是个幌子,就算知道秦氏是敷衍她的,第二日一早,她就叫八万把他送到徐府去了。

八万不敢擅自做主,回禀了洛谦。洛谦唤了三娘前来,三娘只说四郎也拜师学艺了,人要言而有信,他就是要学医。

洛谦想了,徐府是岳家,三娘去就算没学成,也没害处不是。便随了三娘去,让秦氏伤脑筋去吧!

秦氏听说三娘独自上门,吃了一惊。见三娘把昨日玩笑当真了,也伤脑筋。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得与三娘说起药来。

没曾想,三娘是个有慧根的,秦氏教出了兴趣,也算老来有一乐。一个月后,秦氏把与三娘一本苗家草药集子,乃是秦氏手书的。苗家学医,本是口传,哪里来的集子,也就秦氏为了外孙女,废了大功夫,才做得一册。

不出三年,秦氏便无所教,只得把苗宗蛊术传了三娘。秦氏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只告诉三娘,习蛊之事不得说出去,就连医术也要藏三分。

三娘就算出师,也还常跑徐府,只为掩盖神童事实。去了徐府也无事,便与秦氏钻研起了厨艺,秦氏便笑三娘曰:“吃货!”

三娘也不恼,只是不与秦氏吃而已。如是两次,阖府上下闭口不提吃货二字,就怕没得吃。

因徐氏怀孕静养,洛谦忽略了洛大郎,直到大郎出家,洛谦更有懊恼之意,道:“可惜了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便是有些不待见狄氏所出的慎行。

时至29年秋,正是中秋佳节,洛府的六郎洛继之赶着趟出生了。因生过孩子,洛府六郎没怎么折腾徐氏,从发作到生产,只用了短短两个时辰。

洛六郎生的却与四郎、三娘不同,洛六郎生下来就有八斤八两,是个胖小子。洛六郎自上下来就肤白体健,不似旁的婴儿一般,皱巴巴的,小小的。

洛四郎已有四岁了,极其稀罕这个小弟弟,总觉得自己这个将军身后已经有了的小兵,不是府里最小的了。

三娘虽然比自己小,却每每训斥自己。总觉得她才是姐姐一般,弟弟不同,弟弟小自己许多,定能当老大的。

于是,每日练功,识字之余,四郎便来抱六郎。四郎习武之后,手劲见长,徐氏还是担心,只叫两兄弟在炕上玩。

洛府每日就有一景,大娃娃抱小娃娃。两孩子都肉呼呼的,讨人喜欢。少不得丫鬟婆子拿了玩具逗六郎玩儿,兼着看两兄弟的热闹。徐氏房里日日欢声笑语,不曾间断过。≮我们备用网址:。。≯

六郎洗三,周岁都不如双胞胎热闹,只洛府,徐府两家人聚了聚。

抓周之时,六郎旁的都不抓,只抓了围观的四郎握在手中的长枪不放,并伊伊啊啊的对着四郎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见四郎半日不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丫鬟婆子并奶娘齐齐上前,奶娘也哄不住六郎。丫鬟婆子无法,只能哄了四郎,四郎是个大方的孩子,那杆枪也只是普通的家什,四郎好几杆呢。取了枪头,把与六郎,直到枪到了手六郎才止住了哭。

一个抓周,搞成了闹剧一般,也没有谁与小孩子计较。秦氏说:“六郎怕是个好武的,日后必做个大将军。”

王氏却默不作声。秦氏知道王氏看不起武将出身的自家,只觉得自家清贵,也不与他多说话。心道:“要不是看在洛清辉面上,谦哥儿又是个好的,也不时时见了你这老虔婆,谁愿与你做亲。”

秦氏自抱了六郎与徐老爷子道:“家里一屋子人都不好武,你怕是得与六郎亲近亲近,不然,日后谁陪你挽弓!”

徐老爷子道:“外孙也是孙,谦哥儿,可不许拦了六郎习武。”

自此,六郎习武就过了明路,与四郎偷偷摸摸不同。只是洛府老太太去了以后,也没人管洛谦府上众人习武不曾了。

第十八章 洛大郎出家(上)

刚到晌午,洛大郎便听说常去吃饭那家饭馆的掌柜跑了。只得去了东边那家饭馆。吃罢午饭,便觉得乏力,就听说了饭馆用阿芙蓉害人。

洛大郎却有同窗吸食阿芙蓉的,知道其中利害。忙吩咐了小厮,叫驾车回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阿郎便脸色泛白,目光呆滞。不一会儿,大郎就眼圈泛红,目渗泪,不停地打着哈欠,最后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厮见情形不对,忙去找洛青松。洛青松一听,顿时目光一沉,勃然大怒。快走到洛大郎房中,啪的一耳光给洛大郎扇去。

洛大郎本就乏力,挨了重重一下,小厮扶不住,直接往旁边的高几方向倒了下去。高几上本放着一个青松的小盆栽,大郎一到,撞翻了高几,盆栽砸在大郎头上,瓷盆立刻碎成几块,散落在地上,里头泥块破裂,露出小松树黑黝黝的根茎。

大郎鼻子当场就淌出了献血,嘴角也破了,渗着血丝,头上起了个大包,整个人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洛青松见状,还是有了两分不忍。脸色铁青的对着洛大郎的小厮道:“叫清风拿了我的帖子,去请顾大夫,就说有钥匙,务必请他亲自跑上一趟。”

小厮不敢多言,匆匆跑去请大夫去了。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气喘吁吁的顾大夫就背着药箱进了门。顾大夫与洛家算是打了大半辈子交道了,自是知道若不是真有急事,洛青松的帖子是递不到自己面前的。

去到洛青松院子,放下药箱问道,“洛大人,何事用得着小老儿?”

洛青松沉着张脸,道:“小儿淘气,顾大夫看看吧!”

清风懂事的引了顾大夫去洛大郎房里,留下洛青松在书房叹气。

洛大郎被丫鬟小厮收拾了一番,却还是狼狈不堪。阿芙蓉瘾却是过了,洛大郎清醒了些。

清风提了药箱,领了顾大夫前来。洛大郎还风度翩翩的行礼,一点也没病人之态。

顾大夫花白的胡子抖了抖,眼睛眨了眨,见不是自己老眼昏花,只起了两个念头:一是好笑,被揍了一顿,只消默写伤药便是,那须请了自己来,丢这大丑;二是青州府谁人这般大胆,胆敢揍洛大郎。

洛大郎苦笑着,伸出右手道,:“顾大夫与我把把脉,瞧瞧我身子可有哪里不妥!”

顾大夫摇摇头,心想:大郎也太小题大做了。

顾大夫在雕花椅上坐下,伸出三根指头,放在洛大郎手上,双目微合。搭上不久,眉头一皱,双目大张,换了只手,仔细号了半盏茶的脉,神色奇特的仔细看了看洛大郎的面色,沉吟起来。

洛大郎道:“顾大夫有话直说就是。”

顾大夫捋了捋胡子,叹息道:“······阴阳失调、气血亏损继而精神不振,萎靡易倦······湿浊内生,脾肾阴虚,全身各路拥堵不畅,心窍堵塞,看着像染了阿芙蓉瘾······”

洛大郎收回手,问道:“可还能治?”

顾大夫犹豫了一下,叹道:“从症状和脉象上来看,服食的量还浅,时日也短。若是大郎受得苦,小老儿愿意一试。”

洛大郎道:“顾大夫只管放手一搏,大郎省的,要吃些苦头的。”

顾大夫道:“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平素你也是个好的,怎的染上这个的。可知汤药针灸都是治标,你须得断根。就是治好了,以后沾染上也是容易得很的。”

洛大郎道:“我不小心着了道,可怕的是不知着了谁的道。我只能小心防了,顾大夫与开方罢!”

顾大夫知道,这高门大户,阴私多着呢!如不是洛大郎是从小看大的,知道这孩子从根子上是个好的,也是和气的,他自不会多那两句嘴。

顾大夫斟酌再三开了一张方子,又许了隔一日便来针灸一番,便自回家去了。

顾大夫一回去就连着几拨人来请,无一例外,都是州学学子,染上阿芙蓉瘾。待忙完这一日,才知道今日青州府发生的这场大事。自是为洛大郎叹惋了一番。

洛青松是众位苦主中,官位最高的。知府自是先来了洛家,两厢见礼,诉了来由。洛青松却是越想越怕,不放心了起来。

刑部尚书乃是自己亲家老爷不是。递了帖子,韩老爷子知道了事情始末,拿了帖子,派了人,与洛青松一起,见了阮老三。

阮老三两不得罪,只提醒了一句,若说别人,自是无辜倒霉。只你洛家,可是与狄驸马府上有恶。

洛青松听得这句,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了。

谢过阮老三,备厚礼谢过韩老爷子。回府自去审狄氏去了。

狄氏自道自己不知原委。洛青松那里肯相信,抱了慎行到王氏房里养着,把狄氏打发去了家庙。对外说王氏身体不健,狄氏为表孝心,自愿去家庙为王氏祈福。

自洛大郎染了阿芙蓉瘾,洛大郎便龟缩在院子,一步也不出。然阖府上下的主子,外面不知的也罢,府内却是没一个人来看自己的。大郎不由心寒。下人们虽然为大郎不值,却也没有办法,只能为了大郎,把紧了嘴。

大郎是个心智坚的,熬过了最初哪一个月,也只是身体差了,将养着而已。下人得了大郎好,自然投桃报李。洛青松上午处置了狄氏,晌午时分,大郎就得了消息。

大郎万念俱灰,借口出去养病,去了白云寺常住。

那一日,洛大郎拿了本庄子,寻了把椅子,坐在桃树下晒太阳,正真昏昏欲睡时,耳边响起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洛大郎抬起头,却见一个桃林深处迎着阳光,走过来一个僧人。那人穿着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袈裟,满脸沧桑,灰白色的胡子垂下,两眼笑眯眯的看着洛大郎。

洛大郎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内心一震,浑身清凉,自觉地通体舒适,洛大郎惊疑的看向他,那人的只笑眯眯的望着洛大郎。

洛大郎只好起身上前,双手合十道:“大师?”

那人笑道:“贫僧法号慧远。”

洛大郎道:“可是在下扰了大师清净?”

慧远笑嘻嘻的看着洛大郎道:“施主可否带老衲去见住持!”

洛大郎带了慧远去见住持,只是住持一声:“师叔祖,你又迷路了!”把洛大郎惊了个不轻。

慧远尴尬的咳了一声道:“住持!”

住持这才看到旁边的洛大郎,笑道:“洛施主刚才什么也没听到,是吧!”

洛大郎又一惊,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住持道:“洛施主不是出家人!”

第十九章 洛大郎出家(下)

洛大郎真真无语了。

住持继续对着慧远道:“师叔祖,您是高僧!高僧!怎的弄成这样了?”

慧远笑道:“我在山中得了一株好茶树,树太大,我一人运不出来,又怕找不到了,一路扒了草,留了一条路,到山脚才看到衣服脏了。”

接了马上说道:“我从后院回来的。”

住持叹了口气,道:“我去与师叔祖备水,师叔祖且在贫僧禅房内,稍事休息吧!”

不知怎地,洛大郎从“贫僧禅房内”这几个字里面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住持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厨房走去。

慧远对着洛大郎笑道:“贫僧得了少许好茶,不知洛施主可有兴趣?”

洛大郎好茶,听得慧远邀请,自去住持禅房坐了。

待住持强拖了慧远洗漱了,回到禅房,才发现洛大郎也在禅房。本想说什么,只是慧远一句话拦住了住持。

慧远道:“两位与贫僧品品这茶如何!”

主持坐下,慧远便开始泡茶。

先分好茶托,将沸水倒入紫砂壶、茶海、品茗杯、闻香杯中以温壶烫盏,继而将沸水浇在紫砂壶外表上,名曰“封壶”。

接着,把茶荷内的乌龙茶经茶漏用茶拨轻轻拨入壶内,又曰“乌龙入宫”。前后两次封壶、沏茶,再将茶水倒掉,称为“洗茶”。

洗茶之后,再次将沸水倒入壶内,在倒水时要特意使壶嘴“点头”三次,名曰“凤凰三点头”,以示对客人的尊敬。

接着用茶壶盖把浮在水面上的茶末刮去,称为“春风拂面”。给茶壶封盖之后,再用沸水淋壶身,为的是保持壶内外温度的一致,此举称为“重洗仙颜”。

这时,慧远用茶夹把沸水烫过的闻香杯、品茗杯一一放在住持和洛大郎面前的茶托上,接着把过滤网放置在茶海上,将壶中的茶经过过滤网倒入其中,然后用茶海斟入两人的闻香杯里,此为“分茶”。

慧远给两人各斟了一倍七分满的茶水--茶水只斟七分满,留下三分是情谊——这就是茶文化的特殊含义了。

最后的程序也就是到了闻香品茗之时了。先将闻香杯中的茶水轻轻旋转倒入品茗杯中,然后用手搓一搓柱形的闻香杯,香气便从杯底渐向杯口散溢,端至唇边,馥郁扑鼻、沁人心脾,此曰“闻香”。

之后,用拇指和食指扣住品茗杯的杯沿,中指托着杯底,此称为“三龙护鼎”。先要仔细欣赏茶水的汤色,然后分三次细细品啜。分三口喝干是缘于“品”字有三个口,就是人们通常所讲的三口茶暗含“一苦二甜三回味”之意。

洛大郎拿看茶杯,从鼻端慢慢移到嘴边,乘热闻香,此茶有一种茶香,闻香时不是把茶杯久置鼻端,而是慢慢由远及近,来回往复,即觉阵阵茶香扑面而来,品饮时甘香适口,余韵不绝。却是闻所未闻的好茶!

三人静静品茶,一语不发。

品完茶,住持找了两个小沙弥,与慧远一起,去寻了那株茶树,挖了回来,种在后园,慧远为了茶树也住了下来。

洛大郎日日寻了慧远品茶,慧远一有空就与洛大郎讲经,若洛大郎有不能理解的地方,便援引庄子的义理为连类,采用格义方法,令洛大郎清楚地领悟。

慧远以将野生茶改造为家生茶为己任,洛大郎爱茶,自然日日与他混在一起。慧远见他体弱,便传了他一套气功,名曰:大雁气功。

一日,洛大郎听慧远讲了《般若经》,豁然而悟,叹息说:“儒道九流,皆糠秕耳!”于是毅然投簪落发,成了慧远禅师的徒弟,赐名宗智。

待到洛青松赶到白云寺,洛大郎已是不见。只出来一个小沙弥,对洛青松道:“宗智师叔说,尘缘已尽,恕不相见。”

后宗智成为一代大师,以茶入道。有言:因茶生道而多能,因茶生佛而多善,因茶生心而多缘,正所谓,静心者智,平心者德,修心者才,养心者健,问心者答。

又有诗云:焚香除妄念,冰心去凡尘。玉壶养太和,清宫迎佳人。

甘露润莲心,凤凰三点头。碧玉沉清江,观音捧玉瓶。

春波展旗枪,慧心悟茶香。淡中品致味,自斟乐无穷。

由慧远与宗智合著了一本写茶之一道的书,名曰《茶经》。

《茶经》分三卷十节,约7000字。卷上:一之源,讲茶的起源、形状、功用、名称、品质;二之具,谈采茶制茶的用具,如采茶篮、蒸茶灶、焙茶棚等;三之造,论述茶的种类和采制方法。卷中:四之器,叙述煮茶、饮茶的器皿,即24种饮茶用具,如风炉、茶釜、纸囊、木碾、茶碗等。卷下:五之煮,讲烹茶的方法和各地水质的品第;六之饮,讲饮茶的风俗,即陈述景龙以前的饮茶历史;七之事,叙述古今有关茶的故事、产地和药效等;八之出,将景龙全国茶区的分布归纳为八区,并谈各地所产茶叶的优劣;九之略,分析采茶、制茶用具可依当时环境,省略某些用具;十之图,教人用绢素写茶经,陈诸座隅,目击而存。

《茶经》系统地总结了当时的茶叶采制和饮用经验,全面论述了有关茶叶起源、生产、饮用等各方面的问题,传播了茶业科学知识,促进了茶叶生产的发展,开茶道的先河。且《茶经》是最完备的茶书,除茶法外,凡与茶有关的各种内容,都有叙述。以后茶书皆本于此。

为些此书,师徒二人遍访名山隐士,耗时三十载。,及书修成,慧远预知大限时至,将一生三次见佛的事实告知弟子,制订遗嘱,依古礼露其形骸于松林,与鸟兽结缘。至期果然安坐而化,上品往生。享寿八十三岁。

慧远圆寂后,宗智于慧远圆寂之地--虎溪,率众人凿池种莲,兴建净莲寺,开创一教,名曰净莲。宗智守净莲寺三十余年,影不出山,迹不入俗,平时经行,迎送客友均以门前虎溪为界。用功办道,弘传圣教,将全部身心都奉献于道场,奉献于佛教。年七十九,圆寂。

第二十章 青竹遇白玉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且不说洛大郎出家后洛青松的五味陈杂,不说狄氏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不说王氏的养孙的辛酸苦辣,这一章要说的是洛府的二房。

小王氏为了掌家,也为了多划拉两个钱,自己住在洛府老宅,让妾室轮流跟了洛青竹去潞州。每次洛青竹休沐,妾室们便争奇斗艳,只为挣得几日独宠。

小王氏与各位妾室都下了绝育的药,也不怕出什么幺蛾子,只当每几日看一出大戏。不曾想,出了岔子。

景龙26年冬,洛青竹从青州携了妾室往任上潞州去。在潞州百味楼门前,堵住了。

洛青竹自命父母官,掀开帘子,却看了一出卖身葬父。

洛青竹总觉得自己治下虽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却也没什么大案要案,更没有什么击鼓鸣冤的让自己一展才华。这次既然遇到了发挥的机会,不过点银子。就下了轿,准备把人打发了,回县衙休息。

洛青竹只是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脚了。

街边跪着一位少女,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很清秀,女子一身素白,鬓边簪着一朵小白花,肌如凝脂,柳眉如烟,唇不点而红,一张破旧的凉席盖着一具类似人形的躯体,旁边一张破旧不堪的白纸上赫然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白纸黑字看上去格外刺目。

不管身边围观诸人,只跪在路边,一遍又一遍的唱着:家迢迢兮天一方,悲沧落兮伤中肠,流浪天涯兮不久长!树欲静风不止,树欲静兮风不止,子欲养兮亲不待,举目无亲兮四顾茫茫,欲诉无言兮我心仓皇!

她唱得很是悲怆,那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掉下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洛青竹一下轿,就有人道:“县太爷来了!”

洛青竹回过神来,与围观诸人见礼。对那女子道:“你且起来,我与你安葬父亲。”

那女子站起身,盈盈一拜,头垂得那样低,洛青松只能看到他那小小的鼻头和那两排像扇子般的长睫毛,口齿清晰的说:“小女子白玉叩见县太爷。”

洛青竹扶起白玉道:“不用多礼,抬起头来。”

白玉顺从的抬起头来,两道如水般的眼光就望向洛青竹,那乌黑的眸子,盛着万千情意,那样明亮,那样晶莹,目光里有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全然满足了洛青竹的英雄情结。

洛青竹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的眼光从白玉身上挪开。

洛青竹派小厮把安葬在香山公墓里后,就把白吟霜安置到东城的一个小四合院里去了。房子不大,总共才八间,门窗也显得破旧了些,但当时情急之下也找不到更合适,更好的房子了。

洛青竹虽不十分满意,他总觉得住在这里委屈了吟霜,却也只得将就将就了。四合院的周边环境非常幽静,四周都是些老百姓的住宅,住在这儿,倒也安全。

洛青竹又聘了一个老妈子,叫常妈的搬了进去,照顾白玉。过了两天,常妈又找来了个香绮当使唤丫头,一起侍候白玉。

于是,白玉从一个飘零江湖四处卖唱讨生活的落魄女一跃成为有房住三餐有人煮生活有人照顾的小姐。

之后,白玉就一心一意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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