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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剑雨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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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飞龙剑的样式,急怒道:“丫头,飞龙剑到底在那里?”公孙兰气他道:“姑娘懒得和你说话!”元智大吼道:“若不交出,莫怪贫道无礼!”公孙求剑不悦道:“如你先向求剑招呼,嬴得求剑,再向爱女讨剑;否则,还请乖乖下山去吧!”元智道声!‘好!’拔剑出鞘,招呼元清道:“师兄,我们上!”元清见势,只有硬夺,乃向高瘦蒲稽首道:“贫道有辜高帮主的厚望。”说罢,拔剑而出。高瘦薄长声一叹,争斗势所难免,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自己调解不成!心中似是大为难过!元清与元智持剑走出亭宇,来到台中央,并肩而立。阮伟从平台退到一侧,公孙兰也偕同公孙求剑走下亭宇,高瘦蒲也摇着头跟了出来。公孙求剑吩咐公孙兰站到一侧,公孙面相信其文之能,但仍依依不舍地退到阮伟身旁。公孙求剑缓步走到元清两人身前一丈,定身站住。元清道:“请公孙施主拔剑,贫道师兄弟要领教了。”公孙求剑道:“求剑早已说过,发誓不再用剑,何来拔剑!”元智怨声道:“你不用剑,怎么斗法!”公孙求剑微笑道:“剑是何物!无剑即是有剑,有剑等于无剑,求剑双手便是双剑。”阮伟忽然大声道:“何谓无剑即是有剑,有剑等于无剑?”公孙求剑望了阮伟身背之剑一眼,大笑道:“技艺不娴熟,持剑若持废物,技艺娴熟,何物不可当剑!”阮伟道:“这等说来,只要是物,皆可为剑?”公孙求剑哈哈笑道:“对了!对了!求剑终身求剑,结果求得无剑!”元智狂笑道:“阁下真是不用剑?”公孙求剑微笑不语。元清道:“施主悟得最高的用剑之道,尚请手下留情。”说罢脚踏丁字,凝神持剑,如临大敌。元智暗怪师兄灭了自己的威风,那有未斗之前,便请手下留情,气愤之下,一剑迅快刺出。公孙求剑身形不动,左掌突起,骈指如剑,轻轻一拍,拍在元智剑上,元智陡觉剑上传来一阵潜力,大惊之下,翻腕削去。其变招之快已甚惊人,然则公孙求剑手中无剑,变招更快,‘啪’的一掌,又拍在元智剑上。元智倏然抽剑,突又向着对方胸口疾刺。公孙求剑反应更快,手掌如剑刺出,后发先至,‘啪’的一掌,拍在元智剑底,剑身一歪,元智一剑刺空。公孙求剑顺势滑下,刺向元智腹部。元智晓得让他手指刺中,必然如剑穿腹,左掌急忙拍出,挡住那招,身形飞快后掠。公孙求剑未刺到元智的腹部,却刺到他的掌心上。元智但觉掌心一阵剧痛,举手一看,左掌上已被公孙求剑中指刺穿一孔,其利如剑一般。这时,元智才知他那无剑胜似有剑,心下惊骇不已。元清沉声道:“师弟无妨吗?”元智咬牙道:“无妨!”这下,他不敢再大意,脚踏丁字,用起玄门正宗剑法。公孙求剑面对两大武林高手,更不敢大意,神态凝重,但他双目却不望着敌人,垂眼低望,如观鼻心。武当剑法本是以静制动,却见公孙求剑那样子,绝不会先攻,当下两人暗道:自己有剑,怕他做什么?两人心意一通,霍然举剑,交互挥出。武当‘飞龙剑法’向以轻灵见重,元清,元智皆有数十年火候,轻灵之外更加稳重,剑剑刺出,风声飒飒。元清,元智的剑法已甚惊人,怛公孙求剑的剑法更是惊人,他那双掌挥动,无一不似双剑。要知肉掌那能与真剑相对,就是练有无上气功,碰到像元清,元智的功力,一剑便要削断。其实这正是公孙求剑用无剑的惊人之处,数十招来他那两掌尽量不与真剑正面相碰,攻势凌厉之下,偶然相碰却能够即时借力使力带剑而过。百招以后,丐帮帮主暗叹公孙求剑的剑法,已然通神,时间一长,元清,元智绝非敌手。忽见山坡上走来几个白衣仆人,公孙兰轻声道:“爹要施展神威了。”阮伟正看得目驰神摇,见到白衣仆人,问道:“他们来做什么?”公孙兰笑道:“不要多问,仔细看着。”那几个白衣仆人排列坐下,各从怀中掏出古形乐器,只见他们并不管场上主人的拚斗,悠闲的吹奏起来。那乐声一听竟是汤朝时代的一种古典舞乐,名叫桑林,混合着尧那时代的一种音乐,名叫经首。这混合乐声乍经奏出,但见公孙求剑忽然神态十分洒脱,脚下的步法,和桑林的音节配合,手上的剑法和经首的节奏相台,如此一来,脚法配合着剑法,妙到极顶,仿佛公孙求剑闭着眼睛也可以打败元清,元智。不数招,元清的剑法已显杂乱,元智早已乱不成章,危殆万分。阮伟记忆丧失大半,脑筋空白,却对这种高深武学领悟甚强,剑法是他所长,看到后来,他不由大叫道:“好个无剑即是有剑!”
第二十三章为君跋涉一段情
蓦然坡下一人急呼道:“师父!飞龙剑找到了!”场中三人闻声一惊,公孙求剑不为己甚,明是即将得胜,却先住手停攻,飞身后跃,掠至一旁。转瞬奔上一位红面道士,就是五色道士的老五,他们发现飞龙剑,考虑再三,终是推派他来禀告师长。元智厉声道:“你们不用心守关,来此作什么?”红面道士俯身叩首道:“弟子该死,让人闯上山来!”元智打不过公孙求剑,怒气正盛,声色俱厉道:“职守不力,该当何罪!”武当山规矩甚严,这职守不力一罪,应断一臂。红面道士颤声道:“应……应……”元清忽道:“赦你无罪,站起身来。”掌门一语,其重如山,红面道士身心一轻!然站起,元智虽然脾气暴躁如雷,却不敢对掌门师兄趣毫违背。元清不急不缓道:“你来做什么?”红面道士指着阮伟道:“飞龙剑在他身上!”元智一看,阮伟身背之剑,虽用布包着,长度形状却像,上前问道:“施主背的可是飞龙剑!”‘可否请借贫道一观?’阮伟慨然道:“那有什么不可!”说着解下背剑,正拟打开布包。公孙求剑突道:“且慢!”阮伟心中赞佩公孙求剑的剑术,笑道:“前辈有何见教?”公孙求剑道:“这把剑可是别人送给你的?”阮伟茫然无知,他根本已忘,这剑是否别人送给自己。公孙兰赧颜道:“爹!是女儿送给他的。”公孙求剑凝神注视着阮伟茫然的神情,叹道:“既是爱女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说罢,退到一侧,阮伟想不起公孙兰何时曾送给自己一把宝剑,一面思索,一面把布包打开。黑纹鲨皮剑鞘上的剑柄,形状奇特,元智一眼便看出是武当至宝——飞龙剑。他性格粗暴,伸手抓去,欲将飞龙剑夺到手中。元清大喝道:“住手!”元智一惊,连忙缩手,却见阮伟没事似的,捧剑含笑而立。元清沉声道:“师弟!你这种行为岂不有损武当门风?”元智到底是个修道之士,想到人家慨然借剑一观,不管剑本来是谁的,总不该生劫夺之心,当下忏悔道:“元智不该,愿听师兄责罚!”元清虽是得道高士,但与师弟连手还不是公孙求剑的敌手,心下十分悲痛,又见元智行为不当,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阮伟笑道:“道长可要再看剑?”元清痛声道:“不用看了,那剑就是飞龙剑,本为武当之物!”阮伟道:“道长是说,这剑本来是你们的?”元清点头道:“这剑正是武当掌门信物,武当保管不当,致遭失手,施主手持这种神物,要小心了!”阮伟捧剑递给元清道:“这剑既是你们的,就拿回去吧!”元智大惊道:“你说什么?”他再也不曾相信一个人肯将如此神物,白白送给别人;却见阮伟神色诚恳,绝非故作。元清颤声道:“施主有何要求。”阮伟大笑道:“剑是何物,无剑即是有剑,有剑等于无剑,在下并无任何要求,尽避拿去吧!”他这番话,正如公孙求剑所说,公孙求剑察言观色,不知阮伟是痴呆,还是真的悟解自己的剑道。元清沉思片刻后,举手缓慢接去。公孙兰尖声道:“你真的要将剑送给别人?”公孙求剑接道:“你可知爱女送你此剑的用意吗?”公孙兰叹道:“爹!他不知道。”公孙求剑眉头一掀,大声道:“告诉你……”他正要说出公孙兰送剑之因,元智插口道:“这位小施主自愿将剑送还师兄,你们噜苏什么?”就在这说话之间,元清业已接剑在手,但见阮伟送剑之后,即刻后退至公孙兰身侧,并无任何狡诈之意。元清拔剑出鞘,顿时一汐秘水闪耀在日光下,发出金色的光芒,就连丐帮帮主第一次见到,也不禁赞叹道:“果真是一把好剑!”公孙求剑牵起公孙兰,大声道:“兰儿,走吧!不要再理这个傻小子!”公孙兰流泪道:“爹…………”公孙求剑脸色铁青,向着阮伟道:“小子,你跟着武当两位道士,下山去,不准再留在此地,否则莫怪老夫无礼,要折断你的双腿。”阮伟茫然道:“前辈,晚辈犯了什么过错?”公孙求剑不屑理会阮伟,笑向高瘦蒲道:“高帮主,请至寒舍小饮!”元清稽首道:“公孙施主打扰了,元清就此告辞!”公孙求剑神色不愉道:“请便!”元清,元智,红面道士走下平台,阮伟仍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公孙求剑厉声道:“你还不走吗?”高瘦蒲忽道:“小兄弟,你认为将那剑送给别人是对的吗?”阮伟道:“剑是那道士的,还给他怎么不对?”高瘦蒲笑道:“你怎知那剑是道士的!”阮伟道:“那道士亲口说的。”高瘦蒲道:“错矣!那剑不是那道士的。”阮伟一惊,转向元清的去路,大吼道:“站住!”吼声之下,飞掠追去,高??蒲叹道:“公孙兄,你要原谅他,他眼神四散,显是身怀隐疾,不辨是非,对飞龙剑,并非故意不加爱护。”公孙兰跟道:“爹,他已丧失记忆,早已忘了女儿送剑一事,这真不能怪他!”公孙求剑见爱女说到阮伟,满面溢出真挚的情爱,正如亡妻当年热爱自己一般,当下说道:“高兄,我们赶去看看,莫让他有所闪失。”高瘦蒲用话骗走阮伟!心下十分担心他的安全,首先飞掠奔去。此时阮伟追上元清,元智闪身上前道:“你追来做什么?”阮伟道:“那剑不是你们的,请还给在下!”元智暴叫道:“谁说不是我们的!”阮伟道:“你们把剑还给我,等在下问明白了再决定。”元智大叫道:“那有这种道理!”阮伟道:“你们不给,我可要自取了!”阮伟想到就做,举步上前,要从元清手中拿回飞龙剑。元智拔剑拦阻道:“你要再上前一步,贫道剑下无情。”元清不知阮伟为何突然转变,怕元智鲁莽,急道:“师弟,不要伤了他。”阮伟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步向前迈出。元智见他藐视自己,一剑从他耳畔刺去,想去吓阻他。元智没把阮伟看在眼下,那一剑刺去全未防范。阮伟前事虽忘,功夫却未散失,不自觉抬手挡去,施出天龙十三剑首招‘笑佛指天’。他这一招用手施出,形态完全似剑一般,等元智觉到那一招来的厉害,手中之剑已被阮伟夺去。蓦听一声道:“好剑招!”林后走出高帮主,公孙求剑与公孙兰,说话者正是公孙求剑,因为只有他看出阮伟随手一招,却是由剑招化出。阮伟一招得手,反手将剑甩出,顿时那剑如条天龙,穿空而去,劲道笔直,久久不见落下。元智大意失手,怎能忍受这众目睽睽之下的耻辱,急从红面道士背上拔出五色红剑。公孙兰尖呼道:“阮伟,小心!”阮伟翻身让过元智凌厉一剑。当下众人皆不齿元智从阮伟背后暗袭,连元清亦暗叹一声。元智一招失手,不敢丝毫大意,即将飞龙剑法全力施出。阮伟无剑,即以左手当剑,一招一式展出天龙十三剑,但他初解无剑之道,手法不熟,天龙十三剑威功大弱,该胜之处,一时却无法取胜。别人看不出阮伟手法是何剑招,公孙求剑终身研究剑术,不数招便已看出他那剑法精奥无比,举世难有其匹。阮伟施完十三剑,公孙求剑已看得目瞪口呆,因他业已看出那剑法竟是天下第一剑法的天龙十三剑。阮伟一遍施完,即刻又从头展出。但见阮伟赤手搏剑,闪耀在红色剑芒下,惊险万分,别人都担心他,唯有公孙求剑确信,一旦阮伟用手当剑使熟后,元智决非敌手。公孙兰关心阮伟的安危,声音微微发栗道:“爹,不要让他们打了,飞龙剑既是武当掌门信物,还给他们算了,不要让他再冒性命危险夺回了。”公孙求剑爱屋及乌,暗道若让他结怨武当,尔后于他行道江湖大为不便,当下缓声问公孙兰道:“年前你说的少年可是他吗?”公孙兰轻轻点头,公孙求剑又道:“那把飞龙剑,爹给你时曾说他年做你定情之物,你可真的心甘情愿?”公孙兰到底是女儿家,被问的娇脸嫣红,娇嗔道:“爹……”公孙求剑笑道:“不用慌,他不会败。”当下公孙求剑为安女儿之心,上前吐声道:“你们两人停下手来!”元智越打越惊,势成骑虎,暗道,看来半生英名竟要败在一位少年后生手下了,陡听公孙求剑说话,正好借机下台,保全颜面。阮伟并无争胜之心,元智住手,他也收招,脚下却不停,直向元清走去,欲取飞龙剑。公孙求剑喊道:“阮伟!”他听女儿这样喊,便也这样呼叫,满以为阮伟会停身站住,那知阮伟记忆丧失,对自己的名字并不熟悉,恍似无闻,续向元清走去。公孙求剑见他不理,大喝道:“喂,小子,站住!”这下阮伟可听到了,回头笑道:“前辈可是叫我吗?”公孙求剑暗暗摇头,心想他果真记忆丧失,连自己名字都忘了,看来这病倒不易治疗。当下点头道:“那把剑以前确是那道长的!”阮伟疑问道:“真是吗?”公孙求剑道:“我不会骗你,刚才高帮主是试你来着,你不信问他就知。”高瘦蒲笑道:“公孙大侠说的不错,高某见你不问清楚就把剑送给别人,幸而元清道长是真主,倘若遇到坏人骗你,你当如何?”阮伟性格豪爽,一听道理,即刻谢道:“晚辈拜领教益,以后定当谨慎就是。”再向元清歉然道:“在下冒昧,烦扰道长,还祈原宥!”元清眼见阮伟的武功,暗叹后生可畏,不觉黯然道:“施主义还武当飞龙剑,贫道与武当门众感激不尽,何有冒昧之处,施主您言重了。”元智虽然粗暴,却是直性子,心中折服阮伟的武功,冲口而道:“元智不该暗袭施主,尚请施主原谅!”阮伟慌忙道:“那里!那里!倒是在下不该。”元清见师弟勇于认过,心下稍慰,遂向公孙求剑他们告辞,领着元智,红面道士飘然而去。丐帮帮主在公孙求剑殷勤招待下,豪饮三日,才辞谢而去。这二日公孙求剑费尽心力,也不能将阮伟记忆恢复,倒将无剑之道悉心传授给他了。这无剑之道乃武林仅有,是公孙求剑隐居看龙山二十年独创的剑法心得,其精妙之处,非一朝一夕所能学得。阮伟此时心智一片纯白,三日工夫却学到其中精髓。公孙求剑明知阮伟身怀自己渴求数十载的天龙十三剑,但却绝口不问,更不与他谈到十三剑之事。第四日清晨,公孙求剑向公孙兰道:“兰儿,他的病爹无法治愈。”公孙兰道:“难道他的记忆永远无法恢复吗?”公孙求剑叹道:“其实,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何必要再令他恢复记忆,徒增烦恼。”公孙兰流泪道:“一个人若然不知往事,那是多么痛苦呀!爹,您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公孙求剑道:“他一定遭遇到重大的变故,才会如此,倘若恢复记忆那段变故,儿呀!爹看对你将来总是不利的。”公孙兰道:“不会的,他口中常呼义弟二字,想是不过丧失了他的兄弟,被大风吹刮,脑子受伤而已。”公孙求剑摇摇头,叹道:“兰儿,你可是真的爱他?”公孙兰忍住羞意道:“女儿是非他不嫁。”公孙求剑道:“爹为你将来幸福着想,不如让他懵懂一生,陪伴在你身旁,不是很好吗?”公孙兰坚决道:“爹!世上可有药物能治好他?”公孙求剑道:“有是有的,但那灵花千年难遇。”公孙兰道:“莫非是冰漠上的血花?”公孙求剑颔首道:“那血花由万年冰雪孕育而成,藏人传说已久,却没听说有人见过。”公孙兰低叹道:“那女儿明日就上藏北冰漠上去寻找!”公孙求剑慈爱道:“这不过是一种传说,你真想去找,那是谈何容易。”公孙兰急道:“那……那……怎么办?”公孙求剑见女儿如此关切,安慰道:“尚有一法可治愈他,听说在昆仑山脉库库什里山上居住两位天竺僧人,身怀绝世武功。”公孙兰道:“那两位天竺僧人可治愈他的伤势?”公孙求剑道:“天下有种神功名日瑜珈神功,合那两位天竺僧人的功力,当可治好。”公孙兰想到昆仑山脉正在藏北,传说中可怕的冰漠地区,要到那里去找寻两个僧人,势难如登天,不由问道:“天下还有别人可治好他的伤势吗?”公孙求剑道:“除瑜珈神功外再无任何内功可治好脑伤,而这瑜珈神功在中原无人会得,只有天竺国盛传这种神功,目前据爹所知,尚无人能治得他这种病。”公孙兰不敢想像,是否能在昆仑山脉找到天竺僧人,当下焦虑满面,一时不知怎样办才好?公孙求剑轻叹道:“儿呀!劝你还是放弃为他治伤,这两种方法都不大可能。”蓦见公孙兰神色一凛,道:“爹,兰儿要带他到昆仑山去!”公孙求剑道:“带他去找天竺僧人!”公孙兰坚决的点头道:“纵然找不着天竺僧人,说不定可以找到冰漠血花!”公孙求剑道:“天下事岂可幸求万一,况且就是找到天竺僧人,人家是否愿意耗损功力为他治伤呢?”公孙兰声音微扬道:“女儿心意已决,不管如何艰难,定要带他至昆仑山脉治好他的脑伤,不然的话我也不回来了!”突见阮伟走进,面向公孙兰凝视道:“兰……我……”他本来想叫她兰姐姐,道出感激之话,但想到公孙兰不愿自己叫她姐姐,话声一断,千言万语都无从出口。公孙兰没想到阮伟在暗中,全已听到自己心中之话,女儿家心事被情郎得知,顿时朝霞满面,娇羞万端。公孙求剑早已知晓阮伟在侧静听,当下微微一笑道:“兰儿,爹只望你早日得偿心愿。”他这句话等于赞成公孙兰到昆仑山脉去。公孙兰欣喜喊道:“爹………”
第二十四章奇人可遇不可求
公孙求剑直送阮伟与公孙兰找到‘白蹄岛’后才止步不送。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老父之面,公孙兰与公孙求剑话别甚久,才依依不舍的上马。阮伟不知说什么话来道别,临别时仅道:“老前辈,晚辈终生不忘在此之日。”公孙求剑殷切的关照道:“你要好好??顾兰儿。”阮伟点点头,骑在马后,公孙兰忍住离别的眼泪,策马离去,‘白蹄岛’在山中数日休息,更见威风,奔驰起来,又快又稳。公孙求剑目送二人远去,才返回山中,他心中十分安慰,以为他俩纵然此去白跑一趟,朝夕相处,当使他们情爱更为忠坚。此时,冬虽已残,藏北一带仍无人迹,公孙兰与阮伟行了半月,只见荒漠一片,而且越走气候越是寒冷。来到昆仑山脉,抬头看去,山峰插云,连绵千里,山顶在日光照耀下,全是银白色,想见是那万年不化的冰雪。此处无人可问,也不知库库什里山在那里,若要一处处细细寻找,真是穷一生之力也不一定能找到天竺僧人,血花更不要谈了,还不知这里有没有呢?公孙兰策马徘徊在山上,不如向那里走才好。阮伟叹道:“兰姐,此去找人有如大海捞针,就让我忘了往事算了,何必再劳累兰姐费心。”公孙兰笑道:“你怎么灰心了,你看姐都不灰心,怕什么,我们上去一定可以找到天竺僧人,也许一上山就发现一朵血花在等着我们呢?”女孩子家善于美丽的幻想,阮伟跟着笑道:“兰姐,你不在乎我喊你姐姐!”公孙兰轻笑道:“喊就喊了,不喊姐姐难道喊妹妹!”阮伟正经道:“我就喊你妹妹。”公孙兰娇笑道:“那不成,我明明比你大三岁啊!”阮伟抱紧她的纤腰,低声道:“那你将来做我的妻子,喊什么呢?”公孙兰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来,娇羞道:“我不知道。”阮伟笑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喊你阿猫好了!”公孙兰不依道:“你转弯骂我,好!我不理你了。”她嘟起小嘴,装出不高兴的样子。阮伟哈她胳肢窝道:“别生气,我还是喊你兰姐,不喊你阿猫。”公孙兰被他一哈,逗得娇笑不已。陡听身后冷冷道:“那有妻子比丈夫大的道理,既做姐姐就不能做妻子!”公孙兰闻声,脸色忽变,飞身下马,只见马后一丈,立着一位矮小的怪人。那怪人身着白裘,紧紧包里着臃肿的身体,头顶上戴着皮风帽,绑在胖胖的脸颊上,勒起的皱纹,把本已凶恶的脸更显凶恶。他看到公孙兰娇美如花的脸蛋,咧开大嘴一笑,脚下一滑,接近数尺。公孙兰吓的慌忙后退。难怪那怪人来到马后,不知不觉,原来他脚下一双又大又长的皮革长靴,能在雪上无声滑行。公孙兰大声道:“你是什么人?”怪人怪笑道:“别管我是什么人,年龄足够做你的丈夫,那小子不行,年龄太小,只能做我俩的儿子。”公孙兰见他辱及阮伟,拔出剑来,道:“你再不走开,莫怪姑娘要用剑赶你了。”怪人哈哈大笑道:“竟有人敢在‘惜花郎君’李油罐面前使刀弄剑,真是班门弄斧了。”想不到他这么怪样子会有一个这样文雅的绰号,他那样子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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