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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仙正传-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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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菱微微一笑,未答,继续摇晃着手里的调酒壶,且将意识投向了船舱尽头那处黑暗。烛光中,鹰缅苍白的俊脸上,星目熠熠生辉,妖冶的白色精灵绕身环舞,却没引起他一分关注。乐菱神情却再度一滞。
舞台剧终结后,随着慢摇音乐开始,精灵们又带着萤光撒向了午夜欢场中。面容俊美气度超凡的鹰缅,即便深藏远处的幽暗中,也引来了精灵。
精灵越舞越大胆,浑身散发征服的渴望,雪白的纤赤足竟踮上了鹰缅长腿,随即又一只黑色精灵飞来,占据了另一边。一黑一白两只精灵在鹰缅伸出的长腿上,舞姿极尽挑逗,即使是在女子身上跳,只怕也会令人血脉贲张。
乐菱嫉妒了。虽见鹰缅依然疏懒地仰靠在舒适的软椅靠背上,并未为之动容,却仍止不住妒意潮生。你就不会驱离她们么,竟任凭她们在你身上……
还真是自作自受,开了个诱人放纵的场所。却见不得他也来此。於菟熙的煽情表演犹在脑海……最好他也犯规,让蟒兵把他也给扔黑洞里去!
但是……可能吗?即便他左拥右抱,蟒兵也没那胆子来管,更没那本事扔他。
气恼中打开调酒壶,往里加了辣椒汁,胡椒粉,还不够。再加苦艾,加加加……。滤出酒液加入碎冰后,水晶杯里,血色掩盖了所有,但是……,大绯小绯瞟眼看来。嘴角尽皆一咧,——这酒还能喝吗?不由齐齐看向侍者,为其命运担忧。
侍者不明就里,伸手取过酒杯,放至银质托盘中便欲送去。“等等。”乐菱突然唤道。侍者停步看向乐菱,“拿来。”乐菱一脸清冷,侍者迟疑了一下,递回托盘。乐菱接过托盘便转出吧台朝舱体右侧最高处的黑暗走去。
大绯小绯再度咧了咧嘴,也就只有伶王才敢将这杯酒送去。
乐菱很快行至鹰缅座前,黑白精灵仍随乐声在鹰缅腿上妖娆魅舞,且又多了几个环绕其身,大有围攻鹰缅的架势。连墨师身边都绕上了两名。
墨师仍不失俊雅,神态亦淡定纵容。
乐菱暗中环视了一圈周围的黑色斗篷人。人人面前一杯未动的清酒,看不出他们是黑蚂蚁还是银木桩扮的。但不知墨师为何竟也会光顾这里。凭他的作派,应避之犹恐不及。一个念头电闪而过,莫非……是来挑战自身定力的么?
但鹰缅呢?
哼,他有定力会让别人怀上他的孩子吗?乐菱一狠心,冷脸上前将托盘端到鹰缅面前。鹰缅看了一眼乐菱,稍停,疏懒地抬起一只手来,取过银托盘上的水晶杯,浅饮一口后,唇角慢慢浮上一丝笑意,抬眼静静看向膝上曼舞的精灵。
乐菱眉头一跳,他……味觉也失灵了?一时满腹疑窦,心中开始隐隐作痛,后悔不迭。
此时,一名将手虚抚鹰缅胸前舞动的精灵忽然看清了乐菱,迅速转头与众精灵打了眼色,众精灵骤然散飞,嬉笑飞离时仍抛来一个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回眸。
乐菱见状忽有所悟,暗恨,这些坏女孩们一准是故意!刚回转头来,不提防被鹰缅抓住了一只手腕,稍一用力,便跌坐在了鹰缅身边。鹰缅此刻已坐起身来,乐菱心中一慌,忙仰头看向鹰缅,不知鹰缅何意。
只见鹰缅星目远远投向场中,另一手仍拿着酒杯,慢慢递到唇边。乐菱来不及多想,“呃,你别再……”制止的话还未说完,鹰缅已一口饮尽了杯中冰酒,表情仍无变化。乐菱不由脑中一懵,这酒应比原动力还刺激吧,那么他是真的失去味觉了……
正大悔,不料,鹰缅转身轻轻一带便将自己压在了软椅靠背上,冰冷的唇也迅速覆盖上了自己的嘴,舌尖更不由分说地抵开自己的唇齿探进了口中,霎时间只觉思维停滞,天地失音,说不尽的苦涩辛辣带着冰凉的迷迭清香在舌齿之间缠绵搅动,却又夹杂着无尽甘甜。
良久,鹰缅才放开乐菱,斜倚靠背若无其事地吩咐道,“再去调一杯送来,若还如此,本王便依旧与你共饮。”声音里尤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倦懒。
乐菱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原来鹰缅并未失去味觉,且居然拉我与他一起同试其味。送杯酒连带把自己也赔了进去,真是害人害己,崩溃中……
遂又忿忿地想到,话说被超级帅哥强吻,……都不知谁占了谁的便宜。随即又惊起,他竟当众吻了我,周围的人一定也看见了。然放眼四周,蟒兵一个未见不说,甚至连墨师都未动容,更别提那帮子帽沿低垂的黑色斗篷人了。
这都是些啥人啊?乐菱极不是滋味地想到,莫非鹰缅时常如此他们已见惯不惊?继而又想,不对,我在他们眼中不是男侍应吗?那他……,再度崩溃……
乱。脑子里怎一个乱字形容得了。
乐菱慌忙起身逃离现场,未知身后星目一直追随她至吧台,一直闪烁着笑意。
回到吧台中乐菱脑子里仍一片混乱,吧台离得甚远,无人知她吃了暗亏,大绯小绯亦只投来关切的目光,伶王应无事吧?此前并无骚乱发生。
乐菱却只看着调酒壶,闷闷地想到。再又怎么调?瞧他那神情……不会酸也不是甜也不对吧?
不调了,闪人!
刚转出吧台行入黑暗中,尚未来得及隐身,便被数名黑色斗篷人迅速围了上来,紧揽住自己腰的人在耳边轻语,“跟本王走,否则本王便让烟尘关了这间加州酒馆。”低沉磁性的声音。却不是鹰缅是谁?
又被他绑架了,乐菱恨声低语,“你想干嘛?”
鹰缅却将斗篷轻轻一展,挟裹着乐菱快步往舱门走去,一边低声笑应,“到了本王的地方你自会知晓。”
如是。乐菱乖乖地被鹰缅带到了东宫浴室里。
紫玉星空下,牛奶般的池水上氤氲着如烟的薄雾,鹰缅屏退宫女后,便伸手来解乐菱胸前纽扣,乐菱还扮着调酒师黑色挺拔的制服,慌忙捂住胸口转开了身子。心中砰砰乱跳,莫非他已看破我是谁了?
继而又想,他不痛了吗?
看着背朝自己的乐菱。鹰缅微微一笑,不再勉强,顾自解脱王服下到了池中。
轻轻划动的水声中,鹰缅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仿佛为乐菱解惑。
乐菱一怔。原来他并未看破么,遂松了口气。仓促应到,“我……”却又停住。叫什么好呢?原本在吧台,既不待客,哪需用假名。
鹰缅却忽又道,“算了,本王为你起一个名吧。嗯,本王一见到你便甚觉开心……,你就叫乐儿吧。”嘴角挂上了一弯弧度。
乐菱一滞,那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抗议,“我有名字。”容我慢慢想来。
“你的名字本王已定。”鹰缅却霸道地宣称,随即起身走出浴池,裹上银色睡袍,不由分说地拉过乐菱,牵着乐菱的手回到了寝宫里。
乐菱一路惴惴不安地打着逃与不逃的主意,显然,逃便意味着自曝身份,隐入虚空并非谁都能做到。不逃呢?
睡在鹰缅宽大的银色卧榻另一头,乐菱悻悻地想到,好嘛,他把我当暖脚丫头了……不对,应该是暖脚……也不对,真是的,他到底什么意思嘛?朦胧中,一阵不可遏止的恶心忽又袭来,乐菱强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悄悄起身下榻,一路撩开重重轻舞的紫色纱幔,飞奔至寝宫最远处的窗户,扑在窗台上无声呕吐起来。
依旧是翻江倒海清水滴哒,胃里哪有什么可吐之物?
又忍又吐万般艰辛中,耳边忽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想吐便放开吧,何须忍得那么幸苦?”乐菱慌忙回头看去。鹰缅站在身后不远处,星目平静注视窗外,声音听不出怜惜,反到有责备之意。
是怪我吵醒他了吗?
乐菱转回身,低垂眼目,“哪……我哪有吐了?”呃,这不睁眼说瞎话么,又道,“对啊,可能是饮多了……”忽又心生抱怨,若非你将苦酒味传我,至于吗?且,那么我是真……有了?
一时又倍觉心酸。纵然他看见了又怎样,……还是不能认。
鹰缅点了点头,却不再追问,稍停,见乐菱不再呕吐,上前拦腰将乐菱轻轻抱起,回到榻上轻轻揽在怀里,柔声说道,“睡吧。明日为你传医。”
乐菱却暗道,御医只怕也没本事发现你这个孩子。心中尚有几分得意。
在鹰缅怀里闭上眼,他真的不痛了吗?还是……真把自己当成别人了?
以前他也有把自己当男儿抱的前科,莫不是真有这爱好了?胡思乱想中,又下决心,管他将我当菱儿还是乐儿,只要他不将我戳穿,万事皆可商量,否则我便再逃再变。
第二百三十六章 分身饰演
翌日清早,乐菱尚在梦中榻前便来了数名御医。
乐菱坦然将手放在了他们面前,鹰缅则略显心事,在银榻附近的紫色纱幔中时走时停,象在等待一个决定。乐菱心中一沉,万一……
一阵依序忙碌之后,御医们纷纷陷入了沉吟。果然,御医们也未敢妄下诊断,甚至都未敢往孕身方面去想——这位不是少年么。脉象可辨别不出人之男女,何况乐菱脉象本就强劲,体内也因紫气而在御医们眼中阳气十足。
这不得不说是鹰缅的失误,他以为脉象一出便无争议,其结果却并非如此,事实上也无一人告知他半句与孩子有关的诊断。鹰缅遭遇了乐菱当初同样的困惑,但想法却未见得与乐菱一致,至少他认为来自乐菱干扰的可能性居多。然而,菱儿为何不承认有了我的孩子?
末了,御医们避轻就重地回禀,小公子之所以呕吐,乃寒邪犯胃,是谓顽症,应细细调理,需多加体恤。可不是吗,贵人贵命,即便是小病也只能往重里说去。
乐菱松了口气,迅速闭上了眼。这本在预料之中,御医比民间医师更谨慎。但这孩子怎会如此难以捉摸?难道真如蓝淼儿说的那样受了我修行的影响?一时又惶恐起来,在星目注视下,却未敢有丝毫流露。
鹰缅挥离众医,坐在榻边看着乐菱,半天也没言语。
乐菱睁开眼来,却不敢看鹰缅,小心翼翼地问到,“我可以走了吗?”骗他,也需要勇气。
鹰缅良久无语。就在乐菱以为他已石化之际,鹰缅忽冷声说道,“吻我,若令我满意,便放你离去。”
乐菱一愣,犹豫半响,起身在鹰缅唇边轻轻一啄,“可以了吗?”
鹰缅未语。眼里却燃烧起怒火,不知跟谁生气。少顷,又唤进宫女摆上了早餐。
宫女们鱼贯出入,目光却一眼一眼地偷瞄向乐菱。
缅王殿下寝宫里出现美少年并非头一遭,宫女们也未表现出过多的惊诧,只偷偷在背后议论,这位不可能再是一女神王了吧?或缅王殿下是真喜欢……也未可知。要不,宫里为何至今都无女主?反到一再出现令缅王殿下关爱备至的漂亮公子。玉圣就不用说了,一夜也未曾留宿过东宫,连弹珠公子自打成了缅王妃,缅王殿下与她也日渐疏离了,这不又换了一个乐儿公子。缅王殿下的心明显又放在他身上了。
宫女们的看法鹰缅和乐菱自是一无所知,之后又会引来什么样的麻烦更无法预见,此刻乐菱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餐,却只觉又一阵反胃,拼命按压下来后,望向对面亦是毫无胃口的鹰缅,笑言道,“我听说中天帝国大秦城的人都练辟谷。缅王殿下也在练吗?”话说鹰缅得了圣莲子是否也可以修行了?只是眼下却不能用加州酒馆调酒师的身份问他。
鹰缅却冷冷回到,“你对别人的事兴致到很高。谁都可以练辟谷,就你不许!桌上膳食每样都试过了你方能离开。”
乐菱无奈,只得依令拖拉照办。见鹰缅脸色依然难看,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出世时……是圆的吗?”
鹰缅闻言默然,半晌。突然转头爆发出一阵大笑,整个东宫听见这笑声的宫女们均互视一眼。瞧,真是那样吧?有谁见过缅王殿下如此开心过?
这边寝宫中,鹰缅止笑后方点头回道,“嗯,而且……还有好几十个兄弟。”
乐菱见鹰缅终于笑了,也十分欢喜,疑问反到还在其次,欢喜之余却又听到鹰缅的答复,忽地一怔,——有好几十个兄弟是什么意思?脸色顿时也变得难看起来。
鹰缅半放星目看了乐菱好一会儿,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不再冷颜峻色。
乐菱见状乘机又提出离开的话,在鹰缅面前别说是说话,连心理活动太多也不行,保不准便被他看出端倪来,至少现在孩子的事还不能让他确认,话说自己也只是半确认。
鹰缅也没再强迫乐菱试全所有的食物,随意地问道,“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要,最好你都不要再去。”乐菱说此话自有私心。
鹰缅却未置可否,稍停,“我让侍卫送你。”
乐菱不敢再推拒,再者不还得继续调酒师的勾当么?也不能公然当众消失。
在鹰属侍卫的环护中经过中心城天地广场时,乐菱发现不远处的国宾馆换成了圣学院三个金色大字,不由一愣,圣学院竟设在中心城中么?遂问了鹰属侍卫。
鹰属侍卫肯定了乐菱的疑问,并说现在周边国家都已归附,国宾馆已属多余,所以圣皇宫便用来做了圣学院,也算是为南炎联盟节省了一大笔开支。
乐菱却暗道,圣皇宫指甲越来越长了,都伸到中心城里来了,转目回看与圣学院隔着天地广场的神鹰王族宫殿群,沉思片刻之后,微笑起来。
回到加州酒馆后,乐菱当即便隐身回了鸡族驻地。在人们眼里,大白天依旧在鸡族神殿中睡大觉的伶王与调酒师乐儿似乎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此一来,乐菱便开始了两头饰演分身的新尝试,什么环境用什么身份去,才能事半功倍。
加州酒馆至此全面开放,南炎联盟人们接受新生事物的速度超出了乐菱的想象,效果比预期还好,全无过渡,开门即红,红透了赤州城。加州酒馆既似泰安区,又高于泰安区,同样是纵情声色,泰安区却只能用鱼目和明珠相比,完全不在一个层面。然会否增加泰安区的实际消费率,却又是另一码事。
总而言之,挑逗比真刀实枪更具魅力,如同把胡萝卜吊在驴头前更能诱使其前进,而当挑逗成为不可超越的艺术后,人们的观感甚至还会发生根本性转变。
事实上自於菟熙煽情一舞之后,又有无数人被扔进了加州酒馆船舱内的黑洞。时日一长,但凡从加州酒馆黑洞中被扔出来的人都为人所不齿,黑洞竟演变成了耻辱的代名词。反之,入加州酒馆而不被扔出到成了坐怀不乱,值得人人尊敬的君子,不得不说这又是一莫名其妙的奇观。这中间实无道理可循,唯顺其势把握方向才能赢得辉煌。
加州酒馆财源滚滚,鼠钱老爹则时常带着孩子们围在黑洞出口处的一方黑洞中。
微弱的油灯光线下,看着刚滚出黑胶长筒的一狼狈男子,孩子们的轰然笑声中,鼠钱老爹亲切友好地问到,“你去不去圣皇宫悔过?我听说啊,悔过便可以重新做人呢。”
那人爬起之后,脑袋一扬,一片菜叶子飘落后,硬朗地回到,“去去去,圣皇宫算什么玩意,我需去悔什么过?”言毕已看清出路,掩面仓惶逃走。
鼠钱老爹慢慢抚摸着稀疏坚硬的胡须点头赞道,“嗯,不悔过的都是好孩子啊……”
一个孩子疑惑地问道,“爹,那你平时为何要叫我认错?”
“对啊,爹,你不是说悔过比认错还难吗?”另一孩子也问道。
“爹说过么?”孩子们一致点头。
鼠钱想了想,睿智地回到,“这个么,……给爹悔过的,才是好孩子啊。”
孩子们一阵狐疑,反到更糊涂了,干脆不再问,反正,去圣皇宫悔过的才是坏孩子。
乐菱在收场后再次叮嘱小灰,“扔之前记得逐一检查,千万别让鼠老爹看出不是剩食剩酒。”小灰点头。唯此才能回报鼠老爹吧,乐菱心中暗道。
“圣皇宫的人……”小灰又迟疑道。
乐菱打断,“你只需认清他们别搞错便是,别的事我自有分寸。”自己在吧台亲自操刀,担忧的不止小灰,可他们又哪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越不说他们反到越担心,啰啰嗦嗦的,还不如血月三兄弟,我只管吩咐,他们只管照做。
“是。”小灰再次点头,这一点尽可向伶王保证,再说不还有血月三兄弟吗?只是伶王会不会把矛头引向自身?鹦鹉族没了我小灰没关系,没了伶王怎行?
见小灰点了头,乐菱一转身出门投入了虚空。
在返回鸡族驻地的虚空中静静想到,圣皇宫的人终于来了,露西芬,你就等着吧。
除开圣皇宫的事,乐菱心中尚有一疑问。於菟熙来了便去了,莫非他在我这加州酒馆已进出自如?再怎么说白寒俊覆盖整个加州酒馆地下的防御阵,也该能阻挡他吧?
忽又想到鹰缅。鹰缅既能破阵,於菟熙能破阵便不奇怪了。也不知极南那边得了神级装备图进展如何,於菟熙匆匆来去想必只是百忙之中才得一空闲。然他到底是为孩子而来还是为加州酒馆开场助兴却不得而知。
阿格布或是怕自己责备她没制止於菟熙捣乱,至今也未承认於菟熙私底下看过她和孩子。鹦鹉族许是受人族影响太大,连对神王说话都可以含糊其辞,做事情更往往自作聪明,否则血月三兄弟怎会出现在这里,而於菟熙又怎会得逞?
但话又说回来,血月三兄弟现在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於菟熙也算是帮加州酒馆烧了一把火,尽管是邪火……唉,真是头痛啊。
难道每次都需翻脸才能使他们令行禁止?想到鹰缅冷肃的神情,忽有所悟,我是对他们太放纵了,看来得给他们脸色看才行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寂寞独舞
若问乐菱圣修士为何会来加州酒馆,也许写十本分析报告也不见得能切中要害。但若问一朵花为何吸引蝴蝶,却不需论证,——那朵花它就是吸引蝴蝶。哪怕是食人花,也有甘愿花中死的鬼。
就凭圣皇宫错了可以悔过,悔过后可以再错的海纳百川的宽博胸怀,对于**,圣修士们早就练就了自我净化技能,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如何证得圣修士才应是值得人人景仰的金刚之身呢?
开玩笑,到加州酒馆泡吧就能赢得世人尊崇,那我圣皇宫又算什么?即便是为了圣皇宫的荣誉,也要挑战那极限诱惑。
故此,尽管圣皇宫有明文规定严禁圣修士们去包括加州酒馆在内的所有色情场所,但这些条列也只在女圣修士那里得到了切实响应。没错,圣皇宫还有无数女圣修士,因为撒**师说了,灵魂不分性别,圣皇宫修的是灵魂,不是身体,所以在玉圣面前人人平等。且玉圣本人亦是女子,门下焉敢有微词?
但话说回来,加州酒馆这种战场的确不太适合女圣斗士,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却有人始终坚守。于是乎,圣皇宫的男圣修士们便带着使命感,赴汤蹈火地潮涌入了加州酒馆。而加州酒馆除了钱没有任何门槛,虽说是资费昂贵,但男圣斗士们也自有应对方略。
据说为筹集资费,圣修士们甚至还以玉圣的名义秘密成立了圣皇宫兄弟会,旨在维护圣皇宫的荣誉,不惜使用任何非常手段。端的是其情可悯,其心可鉴。
然则圣斗士们是为圣皇宫的名誉而战还是为个人修行得道,都不关乐菱的事。乐菱现在只是一个调酒师乐儿,正一脸清冷地站在加州酒馆的吧台内一丝不苟地工作着。
没办法,现在乐菱只能叫乐儿,因为缅王殿下爱上了加州酒馆特殊风味的酒,且又只认定调酒师乐儿调的酒,只要回到赤州城,他就会派鹰属侍卫来接走乐儿,然后回到东宫去为他调酒。
风闻此事。客人们也未免凑趣多关照了一下乐儿,还好乐儿调酒技术登峰造极,手底下又有不少三头六臂的帮手,总算还能应付得过去。
然就算圣修士们的酒并不指定调酒师,乐儿调酒师依旧大包大揽,全面负责他们的每一杯酒或饮料,因为。只有乐儿手里有唯一的特别加料——科里塔斯。这个名字来自一只经典吉他曲,只有听过歌词的人才知道它的真正含义,然此界只有人奏响而无人唱响过,所以也就只有乐菱才明白。且乐菱用这个名字命名,多少还有点孤芳自赏的意味,——从原料到加工到提纯到勾放到把握尺度。整个过程也只有乐菱和她的灵魂参与。
事实上也并不是每一个秘密都需要分享,每一个分享秘密的行为后面都存在风险。
所以乐菱不需要分享秘密只需要分享东西,只要是圣修士来此都可以分享到,这也才是乐菱送给露西芬的真正礼物。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一向是乐菱遵从的道义原则。何况,原料也是来自露西芬,只不过经地魂的精密工艺处理后,变成了比可口可乐配方还神秘。也比可口可乐更可口和迷人的东西。
地魂为此还冲动地建议,他还可以搞一条生啤线,这样加州酒馆的成本还可以一低再低,加州酒馆的酒也可以普及众生。
是的,不是普渡众生。乐菱没那么高的道行。加州酒馆也没那么高尚的追求。一切的一切,只为露西芬招惹了一位糊涂小仙。而现在这位糊涂小仙已跟他杠上了。有圣皇宫的地方就有加州酒馆,而有圣学院也就会有……哦。现在还在酝酿中,还不成熟,暂未实施。
事实上乐菱也用加州酒馆将鱼钓上来了,却又不停地放回去,因这些鱼在乐菱眼中也是诱饵,让它们一条条吃下去,壮大下去,最终才会钓到露西芬那条大鱼。
然此刻乐菱一边调酒,一边看向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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