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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仙正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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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菱微笑,心道聪明,遂点了点头,“正是。这些日子以来给诸位添了不少麻烦,无忌在此向诸位致歉了。”言毕便抬手准备躬身一礼。
不料,手肘却被一齐春士子托住,这身子便弯不下去了。乐菱转目一看,却是顾子我,只听顾子我怒道,“不许走!”
乐菱一愣,靠,本小仙如此低姿态,你还没完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伴你同行
乐菱冷瞥着顾子我,没好气地问道,“你想怎样?”
却见顾子我状似心潮起伏,面红耳赤张口结舌,遂暗道顾子我憋了这几日,今日终于能说话了,只怕是长喷也不足以解其恨。但我这临行前还给人再添一堵,合不合适?
遂暗嘱血月兄弟先去赶车,情况不妙便闪人就是。
血月三兄弟当即转入后堂离去。乐菱正寻思对策,又见杜子望看了顾子我一眼,公孙子鱼随即将顾子我拖至一旁,帮忙抚胸顺气。
杜子望回目看向乐菱,镇定地说到,“无忌休怪,子我性急,真急时便说不出话来,实则不舍无忌离我齐春而去。”
乐菱闻言大出意外,想不到竹竿也似的顾子我性格也空直,还居然是不舍自己,遂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应是好,又听杜子望说到,“无忌来自王城,回归王城士子那边子望亦无话可说,不过子望和众师弟见无忌车乘秀巧,恐不适远途跋涉,故新购了一辆,无忌无论如何也要收下,不然,子望回去后亦无法给齐春父老交代。”
杜子望并未提及乐菱为齐春扬眉吐气之事,但却道出了齐春的感激之情,为乐菱购新车,原也是与众士子的一致想法,然突见乐菱要离去,于情于理,又拦她不得,于是只求乐菱接受此车乘,也算是聊表齐春士子心意。
然乐菱又怎可能更换车乘,齐春士子的刚直重情也印在了脑海里,于是拱手诚恳地婉拒,“各位美意无忌愧领了,然因此车乃无忌家传之物。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舍弃,故此……只能辜负各位了。”齐春人既也重家,此理由断不难接受。
杜子望闻言果然点头,遗憾地说到,“是这样啊……”回望众齐春士子亦是同样表情,遂回目对乐菱说到,“那么若无忌行程中有何困难,只管回我齐春。譬如……饮食用度,一应皆可。”英无忌那小车能装多少东西,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乐菱心道这却不能再推拒,忙回到,“那是自然。只怕届时即便各位嫌弃,无忌也会厚颜前来打秋风。”
英无忌士子脸皮厚不厚一众齐春士子自是深有体会,然对他此言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遂相互打了个哈哈,旷达开怀,一笑置之,厅内气氛立时既默契又愉快。
杜子望更爽朗大笑,“哈哈,如此我等便与英贤弟一言为定!”
乐菱心道不错。还是杜大仪子说话有水平,也不知前晚他们有无仪战白寒俊,但再问下去只怕就耽搁行程了,遂假意看了一下庭外天色,一笑抬手告辞出庭。
不料众齐春士子等的就是乐菱,此刻见乐菱先行,便也相随而出。
一入庭院,乐菱便见齐春士子的车队已整齐排列在红枫客栈外街面上。庭院内只有自己那辆狼宊和一辆新车,新车必是杜子望他们为自己所备,不由回目又看了一眼杜子望一行,再度拱手一礼,回身便往狼宊走去。
血月兄弟先前已在乐菱的暗嘱下上了车。弦月正等在驾驭位上。
齐春众士子遂也往外行去,杜子望四子却又跟至乐菱车乘前。作临行惜别。
乐菱只得再回顾,但见顾子我此刻脸色已恢复了正常。仍是一副难为情的模样,乐菱遂冲顾子我微笑点了点头,又见晏子仰也仍是一副神不守舍,人行亦行人止亦止,面上不由便现出了疑惑。
公孙子鱼见状遂驱前低语道,“无忌前日蒙神王召见,一去不返,未见……”再又放低声音,“你王城士子中那位林媚君士子丰神如玉翩若游龙,子仰乃执至美至善之人,自见此君之后,便……成这等模样了。”
乐菱闻言不由讶然,但见公孙子鱼亦是向往之情亦溢于言表,除顾子我懵懂而外,杜子望眼中亦闪过一丝恍惚,暗道只怕这两位也好不到哪里去,未知是否与他们那人礼有关,如此看来昨晚即便仪战也必是败仪,遂笑言,“了解。”言毕洒然登车,心语弦月出发。
麒麟门弟子目视乐菱车乘出了庭院拐上大道消失,遂才回目,新车里且有为英无忌购置的物品,杜子望又吩咐新车马夫归队后,方带头向外走去。
乐菱从车窗往外看着齐春士子的车乘一辆辆被弦月超越,不由哀叹一声,媚王殿下可千万别再耍洒脱神风了,不然可就寒了这些士子们的心哪……
话说媚里不是神王吗?到时他如何通过大秦守城龙那一关?
据闻凡兽族和人族武王过中天帝国城池,必被守城龙获知,须由守城龙放行才行。而神王应更瞒不过守城龙。
自己当然是有办法的了,但媚里呢?
……白寒俊既带上媚里,不可能不知深浅,必是有办法对付。不过媚里竟愿跟白寒俊涉险,到是出乎意料之外,莫非……还是放心不下白寒俊么?
想到此时,乐菱不免又YY起来,暗地里一阵腐笑,遂再吩咐弦月绕道回避,待所有士子车乘出城后,再尾随追赶。至于王城士子车队么,到了大漠再追不迟。
凭狼宊的速度,此界车乘只怕都不是对手,地魂的笼带缰绳,亦是专为白马设计的。
乐菱一行待在雾霜北城门附近一间茶肆直到过午,百城士子车乘方才过完,行在最后的竟恰好是王城士子五花八门的车队。乐菱不由暗道天意,随后与血月三兄弟用了午膳,方才慢条斯理地出了北城门。
一出北城门,弦月抬眼望去,见大道前伸,空无一车,于是环抱双臂冲白马轻喝一声,“刺!”
大白马立时精神一振,狂跃而起,落地已是八丈开外,如是拉着狼宊蹦蹦跳跳地消失在雾霜官道尽头。
雾霜境内依旧风光如画,往北乃下行通途,狼宊蹦行不久,便见到前方山林里的士子车队,逶迤蜿蜒,绕林盘旋,难觅首尾。
乐菱遂再吩咐弦月远远跟随,不得靠近。然弦月却不喜缓行,如是,狼宊便时蹦时停,但毫不影响车乘内的平稳。
而当乐菱的秀巧车乘出城撒欢而去后,北城门上的一干神王和霜城主方回目。乐菱一行自是未见百城士子车队初发时的祭礼,更不知此刻北城门上还有目光关注。
象印伴在霜城主身旁看向北方锦绣山林,一面摇头,一面有型有仪地笑叹,“伶王殿下实是有趣哪,嗬嗬嗬嗬……”
蟒泰闻言却忽道,“靠!”
猴越眼皮一抬,看向回目看来的印王兄,忙替泰王兄解释,“告非。”
南炎联盟王子们都是自小受宫廷礼仪教养长大的……
象印眨了眨眼,忽地纵声畅笑起来,惊起了北城外一林的飞鸟。北城外林中驻扎的难民们睁大疑惑的双眼看向城头,见霜城主和三位神王还在,忙带着孩子又伏地叩头,也不管城头众王是否能看见。
当此时,又一辆通体黑亮的高大骏马拉的华贵车乘驶出了北城门,看似沉重的车体,奔行时却给人轻缈的感觉,转瞬便消失在官道尽头密林里。
象印一眼便知那是墨门的独特工艺,不过这次却未再出言作评,以免再泄天机,再被两位王弟告非。
霜城主隐隐有所觉,缅王殿下没来看百城士子出行,是否与伶王殿下有关?
黑金色车乘远远见得前方那辆蹦蹦跳跳的白金色秀巧车乘,也放马缓行起来。
雾起前路,不愧雾霜之境,前方有你,便不会迷途。
身后有你,也不会孤独。
百城士子从来没有想到过,今日今时,会结伴同行。
第二百七十六章 月印万潭
秋寒山中暖日短,几转弯道后,夜幕若骤然降临,迷蒙了去路。
白马狼宊伫立于林间一弯道上,清凉湿润的山风从车窗内穿过,乐菱从窗口望向斜长向下的山势。狼宊所立之处,应是此处观景的最高点了,故尔方唤弦月靠边停车,极目远眺。
前方便是雾霜千景之月印万潭。过了月印万潭,下一站就是雾霜北境最后一景,长河落日。
古往今来,行旅至此都会停驻一晚,赏景及补水,此去大漠最好的水源也是甘冽清甜的月印万潭之水,雾霜各城也有专程来此留驻取水者,到并非只有过路行旅方会如此,可见月印万潭之水如何弥足珍贵。
独爱美景的士子们自不会放过此景。
乐菱眺望着山峦起伏中那一堆堆不断燃起的篝火倒映万潭的跳跃金华,林间近十万车乘此时已看不清,然车马士气焰火将林中薄雾驱散,清晰地呈现出了不尽黝黑的潭水和潭水中一轮轮明亮的圆月。
万潭月华、星辉和火光交融一地璀璨,夜空独一尊明月孤悬,伴几颗寂寥星辰,天上人间,不知应羡者谁。
“好一个月印万潭哪。”乐菱长叹一声。
血月三兄弟但见万潭之中现万月,再又望向夜空孤月,一时摸不着头脑,狼眼中又露出惊疑之色。乐菱遂解到,“呵呵,有人云,‘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也就是说,月其实只一个,千潭也好万潭也好,水中月皆天上月之影。水能印下月影。是谓慧水,心能印下月影,是谓为慧心。而能看透万月不过是一月之影,万法乃一法之变,方为禅心。如此,嗯……懂?”言毕看向血月三子。
话说自己也不怎么懂,只知拿来可用便是法。正如百城士子今夜齐聚此地,同饮一水共赏一月。未知可有一法而法万法,继而归宗一统。
狼族与月亦有着难以释解的神秘关系,狼家三兄弟之名正是自己以月命名的,血月、弦月、残月还暗合月之盈亏,性之圆通,含义更多了去了,当不能一言以蔽之。
然观狼家三兄弟中只长兄血月貌似若有所悟。弦月、残月仍眼藏深切的疑惑,乐菱遂拈花一笑,很一阵为自己见解之独到高深而自得。正自得间,又忽觉此德行有类地魂之嫌,如是猛醒,不再禅言禅语再泄禅机。回眸看了一眼狼宊后面雾中黑漆的山道,心道后面那辆车乘一路跟随,让了几次都不见其超越,想是又遵了什么礼什么仪之什么士。
后车既拘礼不肯超车,那么自己亦无再客仪的必要,于是叮嘱了血月兄弟后,隐身升上了雾中山顶。
此前在离开齐春去往雾霜的途中已过了一个月圆日,今夜又是月圆。又须接受黑白磁战洗礼。此去中天帝国,当有名山大川,如今自身这黑白磁战已可控,耗时可长可短,届时高觅云峰。速战速决,即便在中天帝国也应不会招惹到什么麻烦。
升至山顶果见雾浓云密。乐菱当即藏身其间,快速行功运法起来。诚如先前所思拿来便用之法。谁知道自己这每月被动吸纳月之精华,地之精力,最终能证何道?想不透便不想,尽善尽美地用之,才是正道。
且自己代血月三兄弟对月吐纳,也免了他们冲月嗷嗷叫,被人窥破行藏。
很快一道月华自真月投来,地底黑磁力上涌,乐菱遂闭目继续领受此天地造化。
乐菱在山顶云深处运功悟道,半山腰处,弦月驾狼宊顺山道驶向了山下最近一处印月潭,弦月见黑漆漆的林道边停靠着望不到边际的王城士子车辆,遂停在最后,解下白马笼带和缰绳,放马自觅水草后,与血月、残月一道去到潭边取水。
顺带将空间小戒中的生食和用具都清洗了一遍。
雾霜商人都说此间水好,乐菱一行也就都这么认为了,故尔才特地等到来了月印万潭后方行此清雅事。当然,是在先取足了甘冽清泉之后。
弦月一边洗菜,一边瞥向浓雾中来时的山道,心中尤在怀疑,不是人人都赞美此水甚好吗,后面一路跟随而来的那辆车却未再跟来。他们不需补水么?
遂问兄长血月:那辆车不需取水洗物?还是前方还有更好的水源,或……这水有问题?
狼家孩子自有怀疑的理由。
血月沉思了一下,回道:有两种特别气息我不能分辨,有两种可能我不能确定。……不过姐说了,目的才最重要,其余都是次要。我们的目的既然是中天帝国,与此无关之事暂就不必想太多,照姐说的做便是。
弦月遂点了点头,也是,姐也说了想不明白时不如不想。残月听到两位兄长的问答,将眼目转向了姐去的方向。
但见天上月华投入山顶云雾中,万潭水中月华亦投入了水中云山中,清晰可见。
此景如此奇异,百城士子立时便抬头望向天上明月,只觉就在身边,其实却很远,于是又将眼目移向了月华投注的山峰。
只见雾霭蒙蒙,月华如链,有如登天之道。
山林篝火间一阵沸腾,不多时,万潭水岸便陆续升起数千道异色光晕,飞剑腾空而起,各种属性呈现出相应光华,映照在万潭水面,瑰丽绚烂,一时无两。百城士子中,不乏武将修为之士子,更不缺飞剑。以前共主为中天帝国时还有所顾虑,如今既已归附南炎联盟,便无须再理会。
然当异彩光剑群射向月华投注的山峰时,前方忽然升起一排黑色影子,横拦住了去路。黑色披风翩飞的影子中还夹着银色的微光,透出凛冽的寒气,如将整片天空都冻住了。
“鹰属侍卫!”士子中有不少人失声叫出,天上地下,皆有。
飞剑上的士子们一阵胆寒,鹰属侍卫的威名早已闻名南炎联盟全境,以及前诸侯国。暗夜血魔入侵赤州城时,鹰属战士用生命燃放的十万礼花,胜过人间任何仪礼。
飞剑士子不过是寻奇,并无硬闯的必要和搏杀的勇气,拱手致礼后,纷纷回旋降落本城驻地。收敛光华,窃窃私语,“缅王殿下也在这里吗?”
天空异象,或因他而起。
月华很快回归,影子当空消失。
一曲箫音自万潭林中深处响起。秋水悠悠,绕潭低迴,山空濛而月徘徊。
白寒俊想找缘起人,若鹰缅能用士子将她引来,自己为何不能用箫声将她引出?
然箫声终归于寂寂,明月终空照万潭。篝火熄灭,林中枫花默默飘落,清澈的万潭水面,和潭底,原就是这静美的归宿。
乐菱现身狼宊内时,血月、弦月、残月三子仍在水边清洗着,已见熟练工的麻木不仁,不由暗道一声笨,就不能换个干净的位置再洗吗?
借着月光仔细看去,却原来三子所在处是山泉的源头,不由又嘀咕了一句,坏,就不能考虑下别人吗?放眼万潭,当前位置已看不见几处林潭,且看不见几处明月。
对岸箫声未绝时,乐菱已躺在车榻软靠上。
入梦前想到,少一处月印,便少一种想法吧?真如世界呈现时,诗人更少。
第二百七十七章 长河落日
万马嘶鸣号破枫林秋晓,阵阵憾山震林渐行渐远的马蹄声,似向静谧的月印万潭美景作最后的仪别。
士子们原不是这般粗放之士,睡了一夜月亮觉醒来,却仿佛顿悟了雁过留影,马过留声,誓将远行的怅惘全留在雾霜这远山层林里,从此一心奔向锦绣前程。
去中天帝国赴科举,求功名,不衣锦不还乡!
狼宊中,乐菱被吵得大睁妙目,忿然爬起。
听了一夜的枫语松涛,一大清早却被这马蹄涌动惊醒,好如似大海之中覆舟,恰又象悬崖之巅踏空,挡不住的大煞风景。
这百城士子哪里象是进京赶考?分明是为X化中天帝国而去!
大约是昨夜被万月撩心,能不野心萌动,一大早起来便暴动么?壮士断腕,英雄自戕,不思一月独尊的万月不是好士子!
且士子们不仅是士子,首先还是人,是人就有原生的难以驯化的野性,来自他们远古的祖先,不承认也存在的先祖血脉。
更兼现时是清晨,若是过午,再傍晚,一个个当又千礼百仪了。
乐菱正胡思乱骂间,却见血月三兄弟东倒西歪在车榻上,睡状十分香甜,竟难得地没先于自己起床修行,更难得地没被如此惊天动地的声响吵醒。
乐菱遂平静下来想到,他们毕竟还是孩子,干了一宿的活才睡下,哪里还有精力醒来?于是也不唤醒弦月,打开车门,准备代弦月驾驭狼宊。
探身出去之后,乐菱却傻了眼,马呢?
狼宊前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大白马的影子?
弦月竟累得连马都忘了收笼么……
乐菱遂張惶四顾,却见王城士子的车乘也已只见其尾,数息之后便拐入了一弯道,其后亦只剩风卷秋叶,离情依依了。
一个悲催的事实摆在了眼前,要么着人回雾霜购马再来,要么自驾游,从狼宊四仙中找一只来代替大白马的功用。
基于狼宊名副其实的考虑……乐菱正慎重细思时。血月兄弟心有灵犀,忽地皆打了一个寒噤,齐齐醒来。
弦月慌忙心语大作:我去找。
乐菱遂缓缓点头,皮笑一声:唔,找不到就是你了。
弦月忙一个鹞子翻身,翻出了狼宊车窗外,八方嗅闻之后。清秀的小脸忽现喜意,倏忽窜向官道回程方向。
不多时,马蹄声响,踏破月印万潭的寂静。
狼宊上另外两兄弟忽然生出了马蹄声才是世间最动听鼓乐的共识,比加州酒馆,甚至比昨夜那白衫士子的箫音更感化人心。
乐菱却颇觉失望。实是并不喜大白马的蹦达,遂勉强问道,“在哪里找到它的?”
弦月一边给大白马上笼套,系缰绳,一边回到:它跑后面那辆马车那里去了。
乐菱当即回望了一下来路,却未见后车影踪,想是隔得甚远,于是奇道。“大白马去他们那里做什么?”莫非此马还有做特务的潜质?知晓主人对后车有疑,便主动前去查探?
话说谁会留意一匹马呢……
弦月的回答却破碎了乐菱这一痴心妄想:它在后面讨好别人那匹黑马。
乐菱一愣,眨了眨妙目,恍然之后,“后车那匹黑马是女的?”
弦月立时摇头否定:不是。我们这匹才是女的。
呃?乐菱一阵眩晕,看向眼前仍不断扭头后望的“女”白马。暗道买马时只图漂亮,居然没留意此马之性别。可这也太没劲了。半晌。才没好气地出言规劝大白马,“矜持,矜持知道吗?你是女马哎,竟然给我没羞没臊地跑去钓凯子,真是的,……走吧走吧。”言毕挥了挥手,然马儿却不动。
乐菱遂移目弦月,弦月随即轻喝道,“刺。”
大白马这才往前行去。乐菱也这才明白该如何驭马,随后再问了弦月几个口令后,挥挥手让弦月回车厢继续安睡。
弦月也再撑不住倦意了,回身窜入了狼宊车厢内。
乐菱遂靠坐在驾驭位上,轻扬小鞭,“刺”马前行,顺道观赏起枫林美景来。
然行不到一里路,乐菱便又觉郁闷起来。但见大白马走的是官道,行的也是仪步,全无昨日闻“刺”即跃的精神头,比牛车还慢得恼火。又见其不停回望,方才明了,——大约还是惦记着后面那凯子。
乐菱一时激愤,勒令其靠边停下,打算重新教规矩。
然大白马便立刻欣然跑步靠边停下,且欣然回望。
此马心思乐菱此刻自是已洞若观火,更不由得火冒三丈,但是,冷静下来又想,看来弦月把它教聪明了,竟连本该由男马来追它的秩序都颠倒了。
……如何才能让它知耻而后勇?
马天生怕狼,……还是叫弦月起来威慑驾驭?但是弦月……
乐菱正犯愁时,后面那辆马车似也发现了她的郁结,纵马超前而去。而乐菱还没 “刺”马,自家这匹大白宝马可好,立时便无令而行,兴冲冲地跟了上去。
乐菱一阵无语,但观前面拉那辆黑金色马车的高头大马通体黑亮毫无一丝杂色,不得不又承认那确实是是匹漂亮的骏马,确乎值得追。
但见自家那美妞也确乎兴高采烈地追着,眨着密长的睫毛,忽闪着水灵灵的大眼,却始终不去超越那匹帅马。
乐菱见状气不打一处来,索性转身回了狼宊车厢,——既懒得看它那副欠抽的模样,更不愿被人发现自己脸色难看。
前面那车只要不往悬崖下驶,管它跟谁跑去!
而前面那辆黑金色马车驾驭位上那位车夫,似也十分了然后车的状况,挂着一脸古灵精怪的稀奇笑容御马一路稳行,确保两车不至于相撞出糗。随后那车夫一边御马,一边还用马鞭指了指车后紧随那辆白金色马车。神秘地问向身后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位黑衣劲装随从,“知道主上为何不去看那位么?”
等了许久,却未闻身后有言传回,遂又悄悄说到,“主上是在跟自己生气。”再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未闻反应,却不觉无趣,继续悄悄报道。“主上在吃自己的醋。”
早已风闻有兄弟前夜看到主上易容后在何处留宿一夜另大半天,却从昨天跟那车到现在都不搭理人家,不是在吃自己的醋还能是什么?
然如此惊天秘密爆料后,居然还是无人搭理。
又再过了好一会,当车夫再又想说什么时,那两位年轻随从方才互视了一眼,其中一位伸手轻搭在弼马温的肩上。附耳轻语道,“侯兄,管住你的嘴。”
那车夫闻言一愣神,圆圆的大眼骨碌碌转了几圈后,突然反应过来,一拍脑门。是了,瞧我这记性。出发前越王殿下不是再三叮嘱过自己这话吗?马上再看看小本本,看殿下还说了什么。
如是侯姓车夫一边翻看小本本,一边御马平稳前行,两不耽搁。
而乐菱的宝马无人驾驭也欢欢喜喜拉着狼宊紧随前车平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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