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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仙正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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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将军见蟒王现身忙恭身退离。
乐菱闻言却十分奇怪,站定望向蟒泰,此人何故表现得象迎接一位至交好友,他这蟒营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于是迟疑地说道:
“我没记错的话,此行是来与蟒王比酒的……”
“着呀,可这跟先检阅我的军队没冲突啊,哎呀,我的玉儿姐姐,您到了我这儿还掩饰什么?蟒泰不知道你为何要藏在那个小破酒馆里,不过我老祖说了,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许过问,嘿嘿,你就当我蟒泰没问好了,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是吧玉儿姐姐?嘿嘿嘿嘿……”童言无忌的蟒泰傻乎乎地挠头笑道。
什么……玉儿,我?
蟒泰突如其来的话语令尚在混沌中的乐菱脑中更是一片混乱,瞬即又石破惊天冒出一股强烈的念头——这军营我来过,这歌,是我传唱的!凝眉天际恍恍惚惚,嘴里喃喃念到:
“你……叫我什么?”
似问非问,不知是否需要答案。
地魂一拍脑袋大叫到: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命算。千防万防,哪知竟会在蟒泰这笨蛋这儿翻船?望向池中的天命二魂,眼珠子拼命转动起来。
蟒泰疑惑地顺着乐菱的视线看向天空,嘴里却认真说道:
“不就是……玉儿姐姐吗?以前蟒泰也叫你圣使姐姐,你死了之后,我老祖告诉我说你会重生,所以尽管你模样变了,但那天我和你一对话就知道是你了,因为除了你没人敢对我蟒泰说要灭我。”忽尔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嘿嘿,当然我是……后来才想起的。蟒泰我聪明吧?不过你比我更聪明,蟒泰服你,所以乐意尊你为姐。哦,你现在不叫玉儿了,蟒泰也不能叫你姐姐了。你看我把你教的阵法已经扩展到全营了,你先看看好不好?嘿嘿嘿嘿……”转眼却见乐菱神思恍惚往前走去,忙掩住了嘴,挥手示意前路的将士让出了通道。
乐菱耳中回响着那神奇的军歌,入魔般穿过场中将士向点将台缓缓行去,一步一片段,刹那如永恒,无数前尘旧事向眼前扑来……
你是重生的,重生的,重生的……
猎猎蟒旗下,点将台上分左右整齐码放着上百坛酒,象牙摇椅摆放在堆满鲜花水果的红木条桌边,分外醒目。乐菱轻轻抚摸着象牙摇椅,曾经陪伴自己的日子一点点浮现,缓缓坐下闭上眼轻摇起来,泪珠晶莹不断地滑落下来,吓得蟒泰赶忙挥手赶走了台上一干愣神的兽将。
良久,乐菱睁开双眼,平静地望向蟒泰,说道:
“我的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你老祖。”
蟒泰顺从地点头,不过,很快又忸怩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
“那,你可不可以……在将士们面前,让我,嗯,让我……”
乐菱微微一笑,回到:
“可以,不过你得先向长生天起誓,我便让你赢。”
蟒泰大喜,忽尔又想起什么,为难地问道:
“我给自己说可以不啊?不说可难受了……”
乐菱无语,半晌,点头说道:
“不可以。”
蟒泰顿时一脸苦相。
是日,乐菱与蟒泰分别饮下了无数坛美酒,在蟒泰的极限之前,乐菱倒在了象牙摇椅上,每一坛酒的第一口,都被她真实地喝了下去,只愿在长长的睡眠中,忘却旧梦情缘。
第一百一十章 机密要素
七日,可创一个世纪。
烟云阁里沉醉在混沌中的乐菱,看不清未来,亦不愿睁眼。七日七夜,从清晨到日暮,梦,在纯白或纯黑的明亮或幽暗处,时时有悲哀的叹息:
生命的意义,仅仅只是来这世界走马观花一番吗?遍尝人间百味,然后便归于虚无,若一粒尘埃,又如一粒种子,孕育出一代代生命继续重复……
直到连这世界一同消失。
仙者,便是免除了这一过程,在无休止的轮回中,阅尽沧桑,尝尽生命的无奈。
似将远去,却又归来。
第七日夜里,师父终于出现,白发俊彦静若幻雪,本尊不知存在于哪片天地间。
“为师曾警告过你,不能让地魂独大,现如今……”玉帝忽默念咒语,圣莲空间顿时封闭。才开口又道:
“为师时间不多,每一界自有管辖神明,为师不能再三越界滋扰,你只须听着便可。老君算出此界有乱,你身处其间当谨慎行事。而你之地魂更极具危险,虽无法测算其危害究竟多大,却不可不防。为师传你圣莲空间之门的咒语,必要时可随时关闭,或能稍加约束……你须加紧修炼天命二魂才是扼制其乱之正途。记住,残缺的记忆是修不来智慧的,大彻大悟,方可证到不生不死的真如实相。是故入世虽苦,却是修魂的必经之路,不经磨难岂能修得正果……老君数番破界刺激你记忆复苏,耗费了数个甲子的修为,你切不可辜负了,如此……好好修行吧。”
眼见玉帝渐渐淡去,乐菱顾不得许多忙喊道:
“师父您还没告知徒儿天魂该如何修炼。”
“随命魂成长你自会知晓……”
师父终于彻底消失,这一次来,以后不会再出现了吧?乐菱反复默念师父的话语,牢牢记住了他每一句叮嘱,然后将意识投向封闭的圣莲空间,开启进入。
地魂惶惑地问道:
“刚才又发生了什么事?可把我们吓坏了……”
乐菱没有看地魂,也没回答它的问话,径直去到魂池将命魂放还仙池内,这才看着天命二魂说道:
“它们不是阴阳鱼眼,以后谁再动它们我扔谁出去!”
地魂小心地观察了乐菱脸色,眨巴了几下眼睛,干笑了两声:
“嘿嘿,你都想起来了?也知道我们是怕你伤心了吧?这天魂命魂么,不过是对称放比较好看而已……你们说是吧?”眼睛看向几个小弟。
四小弟未置可否,嘟囔几句各自兜头睡去。火莲更睡得舒爽,时不时从蕊心冒出一个白炽的火球,在娇艳的花瓣上滴溜溜转上一圈后又再吸入。
见乐菱视线落在火莲上,地魂忙保证到:
“以后绝对不再动天魂命魂,我发誓。”
乐菱既不摇头也不点头,静静平地闪离。对付这家伙最好的方式,就是别给它说话的机会。
缓缓睁开不知闭合了多少时日的双眼,入目一张满是担忧的脸,细眉细眼的,是鸡丁。
鸡丁跪坐在乐菱身边,猛张大细眼惊喜地喊道:
“弹珠哥醒了!”
又见可爱的鸡丁,乐菱习惯性望向他身后的榻桌,果见上面放有一白瓷盖盅,圆鼓鼓的,内里一定盛着香甜的羹汤。见乐菱欲起身,鸡丁忙伸出细手将乐菱掺扶起来,将一厚厚的靠垫支在乐菱身后,然后转身又将榻桌上的汤盅取来,细声细气地说到:
“弹珠哥你这一醉七天七夜,怎么唤你都不答应,可把鸡丁吓坏了,来先喝点汤暖暖胃。”
乐菱早已心暖,冲鸡丁微微一笑:
“鸡丁……”刚开口,却被眼前映入的另一张脸吓了一大跳,此脸刚从右侧卧室里钻出,晨光灯烛中,乐菱定神问道:
“蟒泰你搞什么?怎么成熊猫了?”
“熊猫?那是什么?很帅吗?”蟒泰一摇三晃走来问道,长身玉立榻前,眨巴着一只睡眼惺忪的熊猫眼,红发配墨镜,端的是帅酷无双。
此界无熊猫么?乐菱很是遗憾。
鸡丁狠狠翻了蟒泰一个白眼,揭开白瓷盅盖,小心翼翼地将汤盅端给乐菱,才说道:
“昨夜他被熙王兄和缅王兄揍了一顿,哼,活该!”
“哎哎哎,鸡丁哪,你泰王兄我对你那么好,怎么一遇弹珠哥的事你就跟我翻脸呢?什么叫我被他们……揍了?你泰哥我那是不跟兄长计较,他们那是嫉妒我真酒神的风采……”说到这里忙讨好地帮乐菱胡乱掖了掖被角,谄媚地笑道:
“嘿嘿,我这不是……的吗,振奋军威,振奋军威,嘿嘿嘿嘿……”
乐菱微笑摇头,不忍再看蟒泰的滑稽样,慢慢品味着鸡丁的羹汤,心中想到,他们回来了吗?既然能揍蟒泰,想来……唉,没事就好。视线漂浮不定,又落在了榻桌上的一个小布包上。
鸡丁见机得快,伸手取过布包放在乐菱面前,说道:
“那日泰王兄送你回来时在地上捡到的。”
蟒泰忙点点头,说道:
“你在校场就醉倒了,嘴里念着要回烟云阁,我只好抱你回来了。这东西掉在你房里,肯定便是你的,不过……不就两小锭金子嘛,值得包这么严实呀?你若爱财我送你一屋子……嗯,一屋子多了点,嘿嘿,我还欠着印王兄的债呢,咳咳,不过没关系,我不还他也拿我没办法。”
乐菱哭笑不得,继而想到,糖醋把这两锭金子看得比命还重,我既没答应他要求,他怎会仍将这此物留在我处?于是问蟒泰:
“你带侍卫了吗?”
蟒泰闻言一愣,随即把脸转开,挠着头只当没听见。
鸡丁忙道:
“我带了,泰王兄昨夜把他的侍卫都赶走了。”接着便冲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乐菱来不及制止,只见房门立开,“哗啦啦”便涌进八个精神抖擞的鸡族侍卫,迅速在榻前横立成排,立竿见影。乐菱很无奈,于是说道:
“左边第一个留下吧,其余人先出去。”
哪知鸡族侍卫闻令一个也没动,除了左边排第一那位头抬得更高腰板得更衬,余下侍卫都齐刷刷地瞪向他,满脸的不服气。
乐菱头疼万分,只好说道:
“呃,是这样,这个要办的事呢十分容易,我选的是你们中稍稍不那么勇猛的兄弟,咳咳,等有难办的事再托付你们去做,可好啊?”
那七个兄弟一听,果然满意地离开了房间,居然还记得又礼貌地关上了房门。可是剩下这位鸡族侍卫的脸色就不对了。乐菱笑笑问道:
“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鸡米!”依然是一脸的不爽。
乐菱忽正色严肃地说到:
“鸡米侍卫,这件事情其实是一项十分机密重要的事情,我跟你们神王商量了一下,你们神王说此事只有鸡米才能办好,你有没信心去完成?”
嗯?鸡米一听,精神立马复原,回头看了一下房门,主动趋前聆听吩咐,显然很有承担机密任务的天分。
“嗯,不错,果然没看错人。鸡米侍卫,你把这布包拿去交给缘木鱼馆内一位叫糖醋的伙计,务必设法悄悄交给他,明白吗?”乐菱说道,并将布包递了过去。
“明白!”鸡米压低嗓门坚定地回到,迅速揣好布包,一扬头快步出了房门,并回身细致地关上了房门。
乐菱这才出了口长气。蟒泰一直傻呵呵地看着乐菱处理此事,至此才先看了看一直笑眯眯信心十足看着乐菱的鸡丁,方摇头赞道:
“所以我就说嘛,我这弹珠哥做事那就是与众不同啊,天大的难事都难不到。哎……我说鸡丁你这些亲卫啊,可得好好求弹珠哥调教调教了,搞什么名堂嘛,做点事情跟抢钱似的,要么就都不动,站那儿比谁更呆。”
乐菱却摇头暗道,鸡族斗鸡这脾性实在成问题,若是临阵对敌,还不得一个冲锋就全没了?哎,伤脑筋啊。
鸡丁却骄傲地说道:
“我弹珠哥当然会帮我调教他们,鸡丁不着急,等弹珠哥休养好了再说。”
乐菱……呃,是吗?只能试试看了……
鸡米很快回来了,关上门跑至近前神秘地说道:糖醋已经请假回家了。
乐菱不动声色继续下令:去他家里。
鸡米再次迅速离开。
乐菱鸡丁蟒泰盘坐榻上闲聊了一会,蟒泰跟鸡丁时而斗嘴取乐,时而眼神迷离,最后声称自己这几日耽搁多了,得回营处理一些要务,得到乐菱赞同后,又叮嘱鸡丁照顾好乐菱,才哈欠连天地离开了烟云阁。
直到下午,才得到鸡米摸回的消息,十分详尽。糖醋不在他家,他母亲不久前已经亡故,若说那里仍算糖醋的家的话,除非把那十七只老鼠和三十五只蜘蛛也算上,糖醋家现在家徒四壁,大门洞开,破瓦见天,总而言之结论是:不象住人的样子。
乐菱一时没心思再褒扬鸡米的洞察力,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
糖醋究竟去了哪里?
第一百一十一章 神果迷云
乐菱隐隐觉得,那日齐可风展子青在九提篮监狱中所说的魂、兽和非斯神果,多半跟东一楼那人有关,而糖醋提到的交易一说,更令此事的可能性大增。如果所猜不错,交易物便是非斯神果,而此物跟兽族的魂相关,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联想到九提篮监狱深处那些丧失理智的死囚,更不寒而栗。只有一个灵魂的兽族人,失去灵魂之后,是不是就会变成行尸走肉?又或者,灵魂并未丧失,而是被某种邪恶力量控制住了?而这邪恶力量便来自非斯神果?
先不论齐可风和展子青身为人族,在中间扮演什么角色,糖醋在那日向自己透露此事之后便失踪,到底是主动为之还是遭遇了不测……
糖醋若是听从了自己的劝告而离开,为何不带走他的金子?
还有,神秘的索魂者与非斯神果之间又有无关联?
也许只有弄清楚非斯神果究竟为何物,一切才能水落石出。
鸡米离开后,鸡丁一直偏着小脑袋一脸关切地盯着乐菱,乐菱自有察觉,犹豫了好一阵,才开口问道:
“当初我刚来时,你曾给我说东楼住着一个变态的客人,让我躲着点,你能……告知我那是个怎样的人吗?”
见鸡丁面现迷茫,乐菱心中顿生悔意。单纯善良如鸡丁,若是唤起他不好的回忆,那……
鸡丁想了想,却摇头道:
“我也只是听说,宫保哥不让我去那儿,每次都是他替我去的,所以鸡丁没见过那人。不过听说那人真的很怪,伙计们都很讨厌他,嗯,要不我现在派侍卫去把他赶走?”
听闻鸡丁之言,乐菱暗松了口气,忙道:
“不,你别管,此事我自有安排。”乐菱可不敢让鸡丁掺合进来,万一那人真与索魂者有关,不是现在的鸡丁能对付的。搞不好还会给整个鸡族招惹祸端。
见鸡丁听话点头,乐菱才又说道:
“嗯,宫保待你是真好,鸡丁可不能把他忘了。”
鸡丁认真点头到:
“鸡丁不会忘的,我叫宫保哥跟我走,可是他不肯,我给他钱财他也不要,还说他要是收下了,就不是大丈夫了,弹珠哥,什么是大丈夫啊?”
乐菱想想回答说:
“大丈夫,就是有责任心有担当,富贵也好贫贱也罢,都不能移其志向,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那鸡丁也要做大丈夫!”鸡丁神往,孩子气地挥舞拳头说道。
才十二岁的鸡丁,可不还是个孩子么?乐菱笑着鼓励道:
“对!鸡丁的责任是鸡族传承,鸡丁只要做好这个就是大丈夫了。”
鸡丁身为鸡族神王,显然更具有鸡族那一往无前的精神,当即便充满信心地握紧了小拳头。
乐菱心里却暗叹,如此数量庞大的鸡族,且不算依附而来的种群,肩膀还如此稚嫩的鸡丁,能扛得住这责任吗?他要做的何止是传承啊……于是乘热打铁又道:
“鸡丁现在要学的还很多呢,不能再为弹珠哥耽误了,鸡丁先回去好吗?”
哪知鸡丁闻言却神光顿褪,半晌,期期艾艾地央求到:
“鸡丁想跟弹珠哥在一起,……那边不是还空着一间卧房吗……这几日鸡丁跟泰王兄都住在那里,也没挤着,而且也习惯了……”
乐菱摇头:
“不行,鸡丁听话。记住你已经是一个神王了,不是缘木鱼馆的小伙计。弹珠哥有空就去看你,你现在马上就回去!”
看着鸡丁依依不舍的单薄背影,乐菱不免有些黯然,没有鸡族前辈神王的辅佐,鸡丁心中大约是没底,才不由自主地靠向自己最信赖的人。只是,索魂者一事,决不能让他掺合进来。等探明此事之后,或许是该去帮帮他了,……文皓,也是如许年纪,他应该已经很坚强了吧?好想……再抱抱他……
那日攀岩的情景又浮现眼前,乐菱双眼顷刻蒙上了雾气。
此事必须尽快解决!至于揭开谜底之后又如何行事,也只能到时候再说,眼下想得再周密也是空想。尽管此事看起来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但南炎联盟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而且,自己也应是最适合追踪索魂者的人,魂攻么?本小仙怕者何来?
乐菱在烟云阁里好整以暇等待夜幕降临,以便依计行事。
中心城元老院穹顶会议室里,蓝灰色绣金厚绒地毯正中摆放着椭圆形的白色雕花描金会议桌,冬末西行的金阳透过接顶的白色窗纱斜投在巨大的桌面上,或多或少也投在了围坐在会议桌桌边的神王们身上。
老神王们自然坐在背北面南一方,当政神王们破例没有依序排座,而是坐在了老神王们的对面,以往王子们该坐的位置。而鹰缅王子和於菟熙王子,则坐在了椭圆形会议桌的最长两头。座中独缺小神王鸡丁和蟒泰大王子。
鸡丁即便来参加这个会议,也就陪坐而已,如非必要,更多的时间一般都留给他感悟神技。但蟒泰也没来,众人心里虽有数,情绪却有些复杂。
也许这正是刻意将那两位桀骜不驯的王子分开的原因。虽然於菟熙王子是王盟的贵客,但是按神王等级区分,他依然是小辈。既然他还不能代表父辈,那么,王盟的老中神王们,凭老祖和叔伯的身份,稍加管教也是合理合情的。
这并非人族的等级制度,不需要划下道来论资排辈,血脉传承是一种十分古老的东西,高贵而神秘,或许,只有没有得到传承的那些淡化了的血脉,才需要威服。
那么,鹰缅王子和於菟熙王子到底做了什么事需要大家坐下来谈呢?
鹰老祖习惯性地等着作最后总结发言,前面大家都发表了各自的意见,总的来说,此次会议还是比较圆满,不过,接受众神帮助教育的那两位王子的态度却令人十分尴尬。象兹神王还没强调完有关联盟的合作精神,以便引出后话,两位王子竟当着大家的面你一杯我一杯地频频举杯互敬,仿佛他们不曾进行过任何生死互搏,若非隔着长长的会议桌,说不定还会来上一个热烈的拥抱,以示亲密无间。
就象他们昨晚一回来,刚得知蟒泰真酒神的丰功伟绩,便扔下正在进行的汇报,十分合作地跑去揍了那位真酒神一顿,虽说只是伤其皮肉而不触其灵魂,但是,兄友弟恭的王盟传统哪儿去了?还有,心疼蟒泰的蟒老祖面前又如何交待?
蟒老祖到现在还没泄火,半梦半怒地坐在宽大的王座上,尾巴尖不时敲打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令人十分怀疑他会不会猛不丁就原形毕露。等大家又把视线转向他老人家的时候,才开始嘟哝起来:
“找到……巫骇,不错……,对付索魂……也不错,错在……没用……,索魂者……呵呵呵呵,就站在面前让你们……贴符?呵呵呵呵,抢了一堆中天……帝国的飞行物,那玩意……不会坐上去又……掉下来?唉,泰儿那什么真……酒神,啊,哈哈哈哈,能对敌么?自己打……自己,咳咳,才有用啊……”
听闻蟒老祖的话,率先表示惭愧的却是猴悟猴越父子,负责寻找索魂者的,不正是猴家么?到现在还没进展,不疑神疑鬼才怪。
这蟒老祖的每次发言看似梦话,东拉西扯地,却似乎又经得起推敲,搞不清楚到底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於菟熙毕竟还没习惯蟒老祖的说话方式,想了想,貌似领会了蟒老祖的讲话精神,于是朗声道:
“蟒老祖,昨日之事责任应由小王来负,缅王兄不过是受小王所累,只因与泰王弟比酒那人乃我极南一十分要紧之人,前不久身体刚受过伤害,为的便是制作老祖所说的符咒,不能说没用,此符不是用于攻击,而是眼下化形兽抵御索魂者袭击的唯一凭借,故尔,小王也是一时情急,才动手伤了泰王弟,此事的确是我的错,我会弥补泰王弟,还请蟒老祖见谅。”
未知蟒老祖此次反应却极为快速,当即回道:
“老祖我有……责备熙王孙了吗?啊,哈哈哈,泰儿啊……就是粗心呐,老祖我是怕人家不肯……原谅泰儿啊,哎……我的宝贝啊,嘿嘿,嘿嘿嘿嘿。”
这下,可真没人能听懂他老人家的话了。
座中一直没说话的鹰缅,闻言却蹙紧了眉头,星目转向了西沉的落日,心思却不知投往了何处。
第一百一十二章 桃花扇鸟
乐菱在烟云阁中思虑良久,最安全便捷的方式首推放出意识查探,但不知东一楼那人修为如何,又怕打草惊蛇,而且更怕看见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所以,此计不可行。找机会以缘木鱼馆伙计的身份进入,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那人敢放肆,自己正好借机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最多只能算得罪客人,而且那人还未见得就敢声张。
只是,打从自己混迹缘木鱼馆以来,虽说名为缘木鱼馆伙计,实际却是一百事不管的闲散人员,不主动去寻找机会,恐怕坐化在烟云阁里也不会有人来指派自己。
于是乐菱出了烟云阁,装出一副活动筋骨的样子,在西楼廊道上来回闲逛起来。
内庭现在几乎无人行走,廊下风灯空照幽暗的院落,笼中鸟儿都因无人欣赏逗弄而变得有些颓丧。缘木鱼馆的伙计们出入杂院和鱼馆大厅,也有另外一条路径。
好在鱼馆大厅内还算灯火通明,上有一些食客,虽说不多,进食也很低调,但毕竟给缘木鱼馆带来了生气,还渲染出了几分与泰安区风格完全相反的雅致氛围。
不管怎么说,只要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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