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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外交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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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门第这个人还会跟自己讨论一下宋徽宗的瘦金体。

当被带出那个房间的时候,他无意间瞟到了那个人紧锁起来的眉头——那张人皮面具在那个人的眉心处涌出了棱角,他的心情突然很畅快,甚至是骄傲,因为长达两个时辰的时间里,这个人也仅仅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他的名字,从那个人微妙的表情变化来看,达古觉得自己大概是那个人遇到过少有的难解决的人物。

从那以后达古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也没有见过那两个一路将他从东北带到京城的那两人,甚至连当初围观的人他也一个都没有遇到过,他唯一见到过的,就是当初抢夺他匕首的那个瘦高的“门神”。

只不过他看见那个“门神”的时候,“门神”已经变成了一具尸首,他看见几个矮小的侏儒将他的尸体焚烧了一阵子,又放进了水里,说是可以炼油,这里的尸体都是这么处理的,而达古在早在黑龙江老家的时候也听到老人们说过当年的金人就是用这种方法来处理俘虏来的宋朝皇帝的尸体的,少数民族都实在,因此实用才是关键。

至于当初的那个房间,他曾经顺着记忆中的那条路重新再走了一次,但是楼梯的尽头只有一度未经雕琢的石墙,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达古仔仔细细地检查过石墙有没有裂缝,有没有机关,清陵卫对于寻找暗门,机关都有特殊的训练,而达古凭借他鄂伦春猎人的敏感,在这一方面的成绩一向比一同训练的学员要高出一些,可仍然是一无所获他关于清陵卫的最初印象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或者比蒸发来的还要干净,蒸发至少还会留下一星半点的水渍,但是那些人和那个房间却什么都没留下。

他甚至以为那些记忆知识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做的一个梦罢了,至于他为什断了两根肋骨,掉了一颗牙,他想大概也是在当时躲避俄国人的屠杀,或者是路上从马上摔下来过,反正当初那些人的目的也只是将他火者带到清陵卫而已,至于他活得怎么样就不在他们的负责范畴了,至于那两个带他来的人,他当初浑浑噩噩的本来也就没有记清楚人家的长相,现在找不到也是正常的事。

但是后来,他跟一起训练的同学们混熟了,才知道原来他们也都经历过同样的事,进过同一个雕花木门的房间,见过同一个带着一个嘴被缝起来的人皮面具的人,只是他们当时的过程没有达古那么惊心动魄也没有引起别人的围观,但也记得周遭似乎是挺热闹的。而且在清陵卫呆的越久,就越能感觉得到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着一切。

第三十五章 秦皇第一功臣(1)

第三十五章秦皇第一功臣

那面石墙带着些青色,和周遭的石壁浑然一体,像是个还有完工的工程半途而废所留下的遗迹。这里本来就是清陵卫地宫的尽头,当然不会再有什么让人惊艳的地方。

达古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面对这个石墙了。最初的那段时间,他几乎一有空就回来这里寻找看看有没有记忆中的那些蛛丝马迹,但都是一无所获,次数多了,他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这么粗略算算他也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到过这个地方了,这次要不是他的新主子提出要来这个地方看看,他也不会再到这里来。

路,不是他领的,而事实上根本就没人领路,新主子没来两天就已经对这里熟门熟路了——天字组新的掌控者很年轻,听经常出去的人说这个人家底硬,有本事,连洋人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近两年在京城创出了不小的名声,皇帝和圣母皇太后对此人都是信任有加,委以重任。

对于“委以重任”这一说达古还不甚明了,但是光凭着皇帝让这个人代替自己掌控清陵卫,那皇室对于此人的信任程度就已经是值得肯定的了。

新来的统领看了这面石墙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眉头一直紧锁着,他有一双鹰眼,沉默的时候看上去十分严肃,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达古看着在心里觉得好笑,心道,要是真有什么端倪,还用得着您老在这实地考察,不早被他或者他的前辈们给挖出来了。

那人又看了一会儿,眉头渐渐松了下来像是放弃了一般往后退了一步,凹凸不平的岩石地面的他的鞋底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达古似乎看见那个人的眉毛轻轻的扬了一下,神色微变,但是稍纵即逝。

那个人转过身来,对着达古和书生,打量了二人一阵,达古还好,书生则是江南人,脸皮薄,性子也没东北林海雪原里跑出来的达古野烈,被这么打量着竟然神色紧张,不自觉地略低下头去。

“书生”的本名当然不叫书生,不过真正叫什么,在清陵卫里大概除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秘密掌控这他们所有人一切信息的带人皮面具的人大概就在没有别人知道了,他自己也不愿意说,只是因为他一身江南贡院里的书卷气,这里的人才管他叫书生。

在这个地方,像“书生”这样拥有一个代号的人有很多,有些即便是有众人皆知的名字也更喜欢别人以外号称呼,这样的情况达古很理解,来到清陵卫里的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不愿意跟别人提起,自己也不愿意再回头去看,既然来了就正好和以前的一切做一个了断,这样的了断也包括和自己的名字做一个诀别。不过达古是一个特例,带给他不幸的不是他的父母族人,是俄罗斯人,过去对他来说比清陵卫的未来要宝贵得多,他也坚信在东北老林子里无忧无虑的童年是他永远不想忘怀的过往,而“达古”这个名字和那个鹿皮套子的匕首一样是他从他的父亲那里继承来的唯一的两样东西,也是她从东北的故乡带出来的唯一两样东西,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弃。

“我听说这‘天字组’里面都是一些新人,呆的时间长些的也就只有你们这两个人了,能用得上也就你们这两个。”新来的统领发话,而这话的意思也在明显不过,无非是有任务要让他们去完成,此时达古也有些紧张,或者也可以说是兴奋,虽然他来到这里两年,可以说是此时“天字组”里资格最老的人,但是在整个清陵卫里仍然只能算是一个新丁,自从来了清陵卫连清陵卫的门都没有他出去过,说的诗人一点儿,就是连天空是什么样子的已经忘记了,更别说独挑大梁一回,这可是他现阶段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这几个人……”新统领拿出了一张蓝色封皮的名单在他们面前慢慢展开。达古扫了一眼名单上的人的官职,尽是内阁学士之流,也就是如今京城里面盛传的清流派,看来那些可以到外面去前辈们带回来的消息也多少还是可靠的——当今紫禁城里的掌权者与清流派不合,但又碍于他们的影响无法治罪,照这个情况发展下来可能也只能动用清陵卫了。

“是要杀了他们吗?”“书生”推了推鼻梁上驾着的圆片眼镜,声音有一点打颤,他并不惧怕杀人,清陵卫里的人除了还没有开始训练的新丁以外,没有人会惧怕杀人,因为他们训练的第一课就是杀人,不是和死刑犯对打,而是把自己大活人绑在木桩上,让新丁就那么用刀砍下去,不砍不行,甚至自己抹自己脖子都不行,一个人来到清陵卫就已经让清陵卫付出了太多的成本,在收回这些成本之前,没有人有选择死亡的资格,如此一来不管怎么样,这去人性命的一道是非得砍下去不可的,既然是刺客,自然不能对生命抱有平常人的敬畏。

因此,连“书生”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倒是新统领看见“书生”的反应没有什么太大意外似的,反问了一句:

“你们有本事杀得了吗?”

达古的喉咙上下动了一下,他很明白这个人在说些什么,而且相信在自己旁边轻轻咬着下唇的“书生”也很明白,清陵卫的人虽然没有古时候传说中的刺客,荆轲、聂政那么武艺高强,也不是很符合外界对于刺客杀手飞檐走壁,五步夺命之类的想象,甚至他们的功夫与外面江湖上的侠士没有什么太大的提升,更加比不得前朝的东厂那样无孔不入,百发百中,但是要结果几个七老八十的翰林学士的性命,还是可以说是犹如探囊取物的,但是他自己很清楚,要让他亲手去杀这些人,事情就远没有那么简单,刚刚看到这些名字的时候,他和“书生”的反应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只是他更善于掩饰,没有将自己心中所想流于言表。

但是很显然,他知道刚才自己的情绪是抗拒,他本能的不想去杀这些人,就像他第一次走进训练场地的时候,他的前辈将刀递给他,让他杀了他面前那个被牢牢捆绑但仍然在拼命挣扎的无辜之人一样,对于这个他本应该绝对服从的人,他的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抗拒,当年,他的身边有前辈,他不能选择放弃自己的性命,更不能选择逃跑,但是这次如果真要他单独去杀这之中的某个人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果然如此。”新统领看见两个人久久不说话,冷笑了一声,他这一冷笑倒是打破了刚才的严肃,露出了几分少年人特有的傲视一切的倨然,达古看见新统领用手指来回抚摸这身边的石壁,像是再跟他们说话,也像是在抱怨。

“我早就说过清陵卫的价值观有问题。他们教导你们什么,忠心是吗?忠心可以让你们忠诚于朝廷不假,但是一个忠诚的人会和一个同样忠诚的人惺惺相惜,一旦你们要跟这些人动手,就必败无疑,就算你们会为了保全自己的忠义以死谢罪,但是对于清陵卫来说并没有达到最终的目的,而对我来说就是失败。所以我说,这个世界上任何美德都能成为一个人致命的弱点,只有重视利益的人不会对同样为利而生的人产生同情。”说到这里他瞥了一样达古和“书生”,似乎意识到自己在这两人面前说这些毫无意义,便不再说下去,言归正传道:“你们放心,这次不是要让你们去杀人,只是要盯着他们。不管他们及时睡几时起,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要清清楚楚的报告给我,听懂了吗?”

“书生”的脸上多了一点诧异的神色,试探性的问道:“大人的意思是,我们是可以出去了?”

新统领点了下头,又道:“而且我不觉得你们还有再回到这个地方的必要,这个地宫就像是清陵卫的‘书院’一样,既然你们已经学成,自然再没有回到‘书院’的必要,你们可以在外面有自己的生活,让你们和外面的人格格不入的话对清陵卫也没什么好处。不管你们以前的长官……不……是统领是怎么教导你们的,总之我只结果,你们对于我或者说是对于皇上的价值就是你们究竟能做什么,也可以说是做得到什么,毕竟朝廷花大把的银子来培养你们不是让你们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

“我看过你们的天字组的资料,还真是新人新气象,不过你们两个人可以放心,即便是他们是新人我也会很快让他们去协助你的。”

新统领说罢,指了指书生道:“你留下,我还有事情要跟你交代。”

又拍了拍达古的肩膀,安慰似地将他往外送了几步,边走边说:“‘书生’的年纪比你长,到了外面好好听他提点便是。”

书生一听,心中大喜,这桩头彩他可是没有妄想过虽然他年纪长,但还没有达到能对达古颐指气使的地步,而若是论起在清陵卫里面的资格,达古肯定是比他要老的,而新统领的话又在明显不过,出去之后,整个行动肯定是由他来负责的,他此时突然很想看看达古的表情,只是达古和新统领都在他的身后,而他没有接到新的命令也只能原地等待连头也不敢回,生怕一个轻举妄动就丢失了他来之不易的指挥权。

达古面无表情地走出那条通道,他按照清陵卫的标准来看是非常杰出的人才,身手好不好是其次,重要的是足够清心寡欲,上面说什么是什么,不但不会违背,连抵触情绪都不会有的那种,当真是大清皇帝的忠臣顺民。

而他也并没有发现,打他从通道出来开始就有两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那四条视线一路跟随,一直到达古高瘦的身影消失在另一条走廊的尽头,才舍得将目光收了回来。

过了半晌,其中一个人才道:“我本来以为那位沈大人是更加看重这个鄂伦春族的小子的。”

另外一个人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声音闷声闷气,像是嘴上附了一层什么东西一般:“看重是必然看重的,只是那位沈大人是汉人,他当然会更信任同样是汉人的卫诘义。汉人总是会输在这里,任人唯亲,不过也好,他输了就是我们赢了,反正那个姓卫的小子是自己人吧。”

先前那个人点了点头道:“小的今天晚上就会去找他,大人放心,无论沈大人在外面是怎样风光,清陵卫始终是大人的。”(文-人-书-屋-W-R-S-H-U)

被称为“大人”的人背着身,听见这话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当时对下属忠心的赞许,又提醒道:“他是个厉害的人物,不可轻敌。”

此时在另外一条走廊上,达古一闪身进了自己的地方,这个地方并不是他的房间,而是一个角落,这个角落是一个只挖了一半有废弃的山洞在这条本来就没多少人会路过的走廊的尽头,洞口向下,在走廊的另一端远望过去,会错误地以为前面是一条死路,清陵卫里的人都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供自己处理一些私人事务,有人借助这个地方策划出逃的计划,有人会在这里自杀,总之,这样一个地方不会让任何外人知道,所以很安全,当然这些私人事务中也包括翻看上头给自己一个人的密令,而达古要做的就是最后的那个事情,达古袖口里抽出一张卷起的油纸,上面是一个地址和一行笔画清晰的楷书:“另立门户。”

第三十五章 秦皇第一功臣(2)

正月已经过了,京城里的积雪仍然没有要融化的迹象,在树干上压得厚厚实实,只有风来的时候才能吹下一片雪沫子,屋檐上垂下来的冰柱子仍然晶莹剔透,好像有水要留下来,但是那一滴水珠在冰柱尖上停了很久也没有滴落下来,仔细看看才发现那分明就是冰柱子上的一寸冰而已。

京城的人是第一次感觉到这让皇城银装素裹的冰天雪地也会让人这么喘不过气来,甚至怀念起了夏日的酷暑。

当然看着这迟迟不化的积雪觉得最闹心的还应该要数钟粹宫里头的慈安太后,同治皇帝载淳已经许久没有来问候过这位老人家了,而慈安本人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孤家寡人的日子,有的时候甚至十分认命的想,这样孤独终老本就是她的宿命,她身为先帝的皇后所要付出的相应代价,要不然为何自己在小皇帝载淳身上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这一眨眼的功夫人家就反水了,这不是西太后的手段有多高明,就是命,在慈安太后的心里,这天底下也只有老天爷给定下的宿命是无论如何都跑不了,避不掉的,命中注定她承受的,即便是这个天底下从名义上来说最尊贵的女人也和深宅大院里头的小女子甚至是街边倚在墙角衣衫褴褛的乞丐一样——只有默默承受的份。

是的,她已经认命了,这个看似懦弱的表现实际上是宫廷之中一个难得的优点,就像佛家讲的“拿得起,放得下。”虽然当初“拿起来”也并不是出自她慈安太后的本意,但是如果她始终“放不下”无异于会成为深宫中诸多怨妇之中的一员,这样一个令人同情怜悯的小女人的角色出生名门的大家闺秀——慈安太后是绝对不会乐意去扮演的。

但即便是她认命了,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也足够让慈安太后茶饭不思。

母后皇太后慈安可以对失去载淳这个“儿子”的这件事情释怀,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对宫闱中的事物放手不管,而且其他的事情她可以不管,风气问题她无论如何也不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凭心而论,有清二百余年来,大清宫闱中的秘事教之前历朝历代看来都要“清淡”得多,当真印证了大清国号的那个“清”字,最最有辱“清誉”的事迹大概也就是先帝咸丰的在圆明园里藏着的“四春”,男子尚且如此,女子就更加是规规矩矩,除了清朝刚入关时传得沸沸扬扬的孝庄太后下嫁给自己的小叔子就再也没有其他出格的事儿,甚至连坊间的那些喜好嚼这些事情的闲人们也找不到造谣的立足点。

但是前一段时间,这股风气似乎收到了极大的挑战,先是在宫女之间流传起来一个叫作“秦琢”的美男子。说此人乃秦朝末帝子婴的后裔,先祖为了躲避项羽和六国遗民的杀戮,才从嬴氏改为了秦氏,宫女之中不但流传有此人的画像,甚至还有比画像更加清晰真实,被叫作“照片”的西洋玩意儿,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太监带进宫里来的。

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况,西太后也还是理解的,也没有多加管教,她还算是一个开明的人,虽然严格遵照着祖宗礼法,但也时不时的法外留情,毕竟,都是被困在这宫闱之中的女人,她好歹还是有过丈夫的,但仍然觉得凄惶难耐,更何况是这些十七八岁正当年的宫人们,私下里藏着一两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的画像,时不时讨论讨论京城里的花边新闻,反而还能让她们在宫里带着的时候更安分一点。因此慈安太后对于此事只是略加提点,并没有真的打算像当初惩治安德海一样,把哪个宫女揪出来严刑以示众来次杀鸡儆猴。

至于那个在**之中‘声名显赫“的秦琢的画像,西太后也曾经见过,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五官俊秀,肤色白皙还有一身令女人着迷的书卷气息,甚至透过照片都能好似能闻到到一股子墨香一般,想来晋朝的潘岳,北朝的兰陵王高长恭也都不过如此,那个人在照片上的时候头略微低下,似乎还有一点害羞,更让人心里觉得被轻轻地扯了一下。

这样一个似乎是上天专门为女性“打造“的那人,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更别说是宫闱之中的女人了。

**之中,关于“秦琢”的热潮愈涨愈高,直至让西太后觉得是不管不行,可是就当西太后准备动手的时候,这股热潮就像夏日的空气遇到了第一场秋雨一般,一下子冷却了下来,西太后起初觉得倒也平常,毕竟美男子往往经不住时间的考验,不是说他们的相貌会瞬间“凋零”,而是他们始终是一个男人,是重要娶妻生子担负起传宗接代的重任,而这样一个男人一成亲,就难以再成为占有欲空前强大的宫闱中的女人们的幻想对象。

虽然觉得一切来得似乎太快,但在东太后此案看来,这场狂热的风潮过去了总是一件好事。

但是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没过几天,慈安太后就从自几个宫外来陪她聊天解闷的福晋口中得知,那个叫做“秦琢”的年轻人不但从紫禁城里的流言蜚语中消失了,也在京城中消失了。

那几位福晋回去之后,慈安太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按照传言来看,这个秦琢是一个很“高调”的人,在京城的时候出入各种社交场合结实达官贵人,时不时自己也大宴宾客,没听说过有哪天是闲着的,这么一个在京城如鱼得水的人物,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就算是要走,也不应该走得这么悄无声息,像一个通缉犯一样,趁别人不注意就溜之大吉,但是很明显刑部到各府的态度来看,这个叫秦琢的小子显然不是通缉犯,唯一的可能大概就只有他要去的地方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甚至曾经存在过秦琢这么一个人的事实都最好一并被抹杀干净。

想到这点,慈安太后心底已经,能让这个秦琢心甘情愿地前往,又不能或者不敢跟外人炫耀的地方,大概就只有皇宫了。

这一想到皇宫慈安太后又立刻锁定了自己的怀疑对象——储秀宫的圣母皇太后叶赫那拉杏贞。

从去年年底开始,也就是宫中关于“秦琢”的热潮开始逐渐衰退的时候,一向热衷于与大臣们交流感情,指导工作的慈禧太后出席各种公共场合的时间就越来越少,甚至可以说是深居简出,连她的宝贝儿子载淳去给她请按,她也往往只聊上个两三句就匆匆催促载淳赶快去处理政事。

当然慈禧对于这一切反常行为都有自己合理的皆是——身体不好。

有一句话叫作“领导之事无小事”大权在握的慈禧太后当然是大清帝国实际上最位高权重的领导人,这身体出了点状况自然是一批又一批的太医来给太后问诊,但是看来看去都束手无策,这不是慈禧太后他老人家得了什么药石无用的绝症,而是这帮太医实在是看不出来圣母皇太后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但是又不能说圣母皇太后是装病,只得找一些天气变化或是过度操劳的“病因”来作为交给皇上的工作报告。

但是休养也休养了,补药也是天天不断,圣母皇太后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好在对圣母皇太后忠心耿耿的太监李莲英李公公见主子终日被这疑难杂症给折磨着心里面也火烧火燎,饭吃不下,觉睡不着,到处打听名医甚至凭着自己认识不多的几个字儿自己翻阅医书,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就给李莲英着找了个名医,把这名医带到宫里倒是也没费多大功夫。

——自从圣母皇太后不幸染恙,而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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