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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索缚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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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姜步虚的缚龙索所造成的严重伤害,总算没被当堂勒断。

“你这老狗好阴毒,非毙了你不可!”姜步虚大骂,一跃而上。

他所指的阴毒,是指金箫客金箫中的金针,金针擦肌而过,护体神功的抗拒力微弱,竟然无法反震斜擦而过的金针,可知如被击实,不死也得身上留孔。

以八音邪门声浪乱人心智,乘机用针攻击,能逃得过大劫的人.得来曾有。

四海游龙恰好刺了木客周全一剑,刺裂了对方的右外肩,鱼龙反跃到了姜步虚的右侧方。

“姜小子,你要毙一个半死的人吗?”四海游龙大叫:“快,办正事要紧。”

金箫客与死人并无两样,被摔了个头先着地,怎能不昏?倒不是因脚伤而痛昏的。

姜步虚的右脚已经挑出,幸而意动神动及时收劲,这才看清金箫客真的昏了,怎能向一个半死的人加上一脚?迅即后跳。

“跟我来!”他收索叫。

“我赶得上你,叫什么?”四海游龙气呼呼地说:“你以为你比我快?哼!”

“你又吹牛了,走!”

两人飞掠而走,人丛急急让路。

“这两个色鬼真不像话。”有人大摇其头。

大悲僧看破好机,趁对方胆落发起袭击,一声怪笑,首先挥舞罗汉杖冲出,顿时全场大乱。

许门主陶门主同时飞跃而进,十方行者也电掠而出。

呐喊声如雷,各找对手。

远处房舍的后进,火舌冲破了瓦面。

房屋内部家具愈多,愈容易失火,更便于放火,除非家具全是不易燃物体。

神龛、神案、拜座、桌椅……都是易燃物,接二连三投入的大捆麦秸,燃烧的速度甚快。

厅堂没有人把守,火一起抢救慢,一发不可收拾,火沿神幔升上神龛,逐渐延及上面的承尘。

承尘虽然是坚木所制不易引燃,但火势旺时间够,依然照烧不误,不久便火苗升上屋梁,随即冲破屋顶。

内室铁门金门内的人,发现外厅失火,已来不及扑救,不得不全体出动救火,因而门户洞开。

大乱中,姜步虚踏瓦而至。

“不要下去,下面有不可测的金城汤池。”姜步虚向要往下跳的四海游龙大叫:“在外面截击,等里面的人逃出来相机救人。”

登上屋顶救火的几个人大吃一惊,火钩火斧一拥而上。

四海游龙超越姜步虚,大喝一声,一剑错开一支长火钩,切入一掌将人拍飞。

“四海游龙到!”四海游龙吼叫声似沉雷:“四海称雄,唯我独尊!下去!”

接二连三把三个救火的人打落地面,在下面救火的人便不敢上来了。

姜步虚悄然往屋后跳落,隐身暗处留意撤出的人,有四海游龙在前面发威,他落得清闲。

他旁观者清,也无意四海称雄,因此比四海游龙冷静,每一步皆比四海游龙占先一着。

后进占地甚广,连厢并计及后院,更为广阔,进入搜寻的确困难重重,在外面等候,也必须正确估计逃出来的方向位置,估计错误必定白费工夫。

他等对了地方,那是东厢院外侧的一座不起眼偏门,不远处积放了一堆堆木材,一出门便可利用积材中间的弯曲走道,隐没在五六十步外的柘林中。

共有三批男女,先后悄然外撤。

估计完全正确,第二批撤走的十四名男女,他认出两个女的:巫山神女、扮男装的太真玄女。

被背捆双手,以巾缚嘴的俘虏共有四名,孟姑娘果然在内,由太真玄女揪住背领,连推连拉匆匆急奔,脚下显然加了限脚牛筋索,走动不便。

投鼠忌器,他不能冒险突袭抢救,以免对方情急伤害俘虏,四名俘虏必定凶多吉少。

紫灵丹士抓到成云会三名俘虏,风云会却弄到四名,这场斗智斗力的正邪决斗,显然风云会占了些小上风。

风云会被杀的人中,真正被侠义群雄搏杀的,其实没有几个,风云会也弄不清被杀的人遭了谁的毒手。

他发出一声警啸,通知在屋前激斗的四海游龙。

“那大傻瓜似乎除了挥剑找人挤搏,逞英雄树立声威之外,把真正要办的事并不放在心上,真是一无是处。”

他心中对四海游龙颇感不满,认为四海游龙无法配合他的行动。

姜步虚发出警啸之后,随即动身跟踪,等候机会抢救俘虏,希望四海游龙能够及时跟来。

四海游龙总算不糊涂,居然对姜步虚十分信任,一听到警啸声,便知道姜步虚的用意、一脚将一名中年人踢下瓦面,急趋屋后。

西厢瓦面上来了一个人,正是向姜步虚表示叫陈瑞的客卿、随后跃登的是陈瑞的妻子,这一对夫妻从不落单,也从不向人表明名号身分。

“小辈竟敢冒大不违放火,该死!”陈瑞怒吼如雷冲到,剑发如匹练横空。

“去你的!”四海游龙不用剑封架,冒火地在丈外一掌拍击。

响起一声轻雷,陈瑞连人带剑向后震飞。

“哎呀!”陈瑞的妻子大骇,及时接住飞撞的陈瑞:“当家的,你……你……”

“我受得了,只……只是胸口隐痛,退!这小子的掌力可……伯……”陈瑞惊骇地说道。

“你给我听清了。“四海游龙沉声说:“我是杀人放火的专家,但在行侠闯道期间,杀人而不放火,你少给我胡说八道,玷污我四海游龙的侠誉,这把火不是我放的,虽然我有放火的一百个理由,这次放你一马,以后碰上杀无赦。”

说完,飞跃而走。

“老伴,以后切记离开这小辈远一点。”陈瑞一面揉动胸口一面惊恐地说。

“当家的,这小辈用什么掌功对付你?”

“不知道,很像……很像雷霆大天尊的天雷掌。”陈瑞犹有余悸地打一冷颤:“但气劲迸发的响声小些,掌出轻雷声已经入耳,猛烈的压力有如万斤巨锤撞击,我的护体神功一泄而散,如被击实,骨碎肉烂而肌肤完整。

我刚才就有内腑要从内部炸裂的感觉,但愿不是真的天雷掌,不然,咱们没有人能对付得了他,他一定是那绿林大盗的后人。”

这一面的柘林,生长得特别繁茂,厚厚的树叶挡住了阳光,林下显得比别处幽暗,视野难及十步外。

而且,建了四通八达,曲曲折折的小径,没有一条小径是真的,走来走去不知到底那一条是出入主要道路,很可能不断在附近兜圈子。

第一批男女飞快地进入柘林。瞬即失去踪迹。

第二批十四名男女与四名俘虏,已接近至廿步内,脚下迅疾,急如漏网之鱼。

领先的是三位穿道装的老道,一面走一面挥动着作法器的拂尘,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念什么咒语,愈接近柘林,拂尘挥动愈急。

断后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老丑,女的丰满艳丽,两支剑不住向后面拂动,提防有人追踪的意图十分明显、随时皆可能向跟来的人展开凶狠的攻击。

他们没发现在侧方跟踪的姜步虚,也许是后面房舍传来的杀声扰乱了听觉和视觉。

中间,太真玄女揪住孟姑娘的背领,将人向前推。

前面,是美丽的巫山神女,一手抓住孟姑娘的腰带,将人向前拖。

“这小辈追来了,毙了他!”一名中年人惊恐地急叫,但行动却相反,不但不曾回头迎击,反而脚下加快向前奔逃。

“我们曾送他人地狱。”断后的老丑男人傲然地说:“你们怕这条蹩龙,老夫和桑姑娘可没把他放在眼下,来得好!”

四海游龙来势如电,速度骇人听闻,手中剑隐传龙吟,光华熠熠慑人心魄。

“对你们却不好!”四海游龙大概已看到被拖走的孟姑娘,听清了老丑男人的话,恶狠狠地气冲斗牛,无畏地挥剑狂野地扑上了。

“不要操之过急……”右倾草木丛中传出姜步虚的急叫声。

已来不及了,四海游龙根本听不进他的警告。

一男一女双剑一分,剑发如山崩海立。

其他的人脚下加快,飞抢入林,三两闪便消失在柘林内,不理会断后两男女的死活,志在脱身,不理会其他的变化。

姜步虚身形幻现,随即丢下四海游龙的事。紧蹑在人群后入林,已看出四海游龙足以对付断后的两男女。

“这冒失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心中暗暗喃咕。

他总算对四海游龙的轻功,予以更高的评价。

一个急怒交加的人,速度是会比平时倍增的,四海游龙来得太快,他想阻止已来不及了,对方人多势众,像这样冒失地硬攻硬抢,必定势难如愿,假使对方情急毁去人质,岂不落个两败俱伤?

深入柘林百十步,他悚然而惊,怎么眨眼之间,前面便不见人影声息俱无?

更令人心惊的是,四面八方薄雾飘浮。

“不妙,奇门阵式加上毒烟毒雾。”他脱口低呼,火速疾退。

大敌当前.无暇旁顾。

四海游龙一看对方的剑势,全知道碰上了劲敌,定下心神,不再分心留意姜步虚的行动,他已经听到姜步虚警告的喝声,但已经看见孟姑娘,救人心切,谁也阻止不了他操之过急了。

一声怒啸,他拘出了平生所学,迎着攻来的山崩海立剑势,挥出的剑光华骤然强烈一倍,剑身突然传出连绵不绝的隐隐轻雷震鸣。

三剑抢攻,势难避免接触,三人出剑的劲道与速度,皆已达到体能的极限,剑一出便注定了优胜劣败,谁能从对方的中宫锲入,谁就是胜家。

老丑男人看到骤变的剑光,听到剑上传出的隐隐轻雷震鸣,蓦地脸色骤变,想撤招易攻为守或者闪避已来不及了。招一发难收,而且接触也太快了。

“桑姑娘闪……”老丑男人狂叫。

叫声中,三剑乍合。

响起一声震耳爆震,老丑男人与桑姑娘两支剑,碎成寸段飞爆而散,碎屑破风声尖锐刺耳,可知爆裂的速度极为惊人,劲烈的剑气侵肌澈骨。

光华连续吞吐,隐隐轻雷声更强烈。

人影飞跃而起,从两男女中间上空飞越。

两男女则仍向前挺剑疾冲,速度却减了一半。

“等我!”飞越的四海游龙高叫,飘落身形再起:“姜小子,等……我……咦!”

没看见姜步虚,却看到前面柘林中烟雾迷漫。

身后,两男女冲倒在地上挣命,老丑男人右肋出现剑孔,女的咽喉鲜血狂流出创口。

他上过一次当,几乎栽在巫山神女的云雨香下,因此一看到烟雾,便想到迷香或毒雾一类要命玩意,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禁受不起这些玩意的拨弄。

不敢追人,却又不甘心放弃,倾听片刻,林内没有人声,却可听到隐隐风声与奇怪的异鸣,视力透不过烟雾,当然一无所见。

大热天,怎么可能有烟雾?热浪逼人,也没有一丝风,林中的异象令他谏然而惊。

正感进退两难,突然听到左例方柘林深处,传来姜步虚一声长啸,那一带的柘林没有烟雾。

他不假思索飞掠而走,对姜步虚的倚赖加深了。

火一起,必定惊动邻村,卢庄的壮丁长工,最先呐喊着赶来救火。

杀人放火的事极为严重,惊动官府那还得了?这种有如闹匪的大案,风云会的人不在乎,大不了一走了之,侠义群雄可就担当不起啦!

因此,当有人喊出失火两字时,大悲僧大吃一惊.断然下令撤走,救人不成反而惹上了大麻烦,怎能不走?

活阎罗当然不笨,怎敢留在卢庄等官府前来查办?侠义群雄从前面撤,他也从后面带了人溜之大吉,尸首也全部带走,让卢庄的人救火善后。

一场刚如火如荼展开的惨烈搏杀,被姜步虚一把火驱散了。

没有人知道放火的人是谁,姜步虚与四海游龙皆在斗场现身,谁也没怀疑火是他俩放的。

侠义群雄不可能派人放火,正邪双方的人都怀疑是对方的人所为,仇恨更深无可化解。

看热闹的江湖好汉,也失望地一哄而散。

28

姜步虚从柘林的北面飞越,绕林向东北搜寻踪迹,直搜至东面,一直不曾发现有人出林。

东面一带旷野杂树星罗棋布,草高及肩荆棘丛生,视野有限,只能看到奔走的人,假使是潜行,就不易发现了,因此必须小心地仔细搜索。

柘林外围的酸枣林高有一两丈,携有俘虏飞越困难,必须砍开缺口钻出,因此他绕枣林寻找踪迹。

他失望了,人仍然躲在柘林内,除非他敢冒险重行入林搜寻,不然休想将人找到。

终于,他发现小径的出口,是一座丈余高的栅门,两侧仍以酸枣树作篱。

小径向东伸,脚印蹄迹隐约可辨,何时留下的很难判定,久没下雨,浮尘厚有四五寸,更增判断的困难。

他坐在一株树下,向远在卅步外的栅门监视观察,栅门紧闭,不像有人在近期内出入过。

踏草声入耳,有人急掠而至。

“你在搞什么鬼?”奔到的四海游龙怒声问:“在赶兔子吗?”

“我又怎么啦?”姜步虚一蹦而起:“还知道跟来,你不算赢嘛!”

“你不追他们,却跑到外面来游荡……”

“追他们?我可没有你那么蠢,哼!那些人里面有会妖术的高手,冒失地追进去.不死才怪,我对救人毫不热衷,犯不着追进去送死。”

“呸!胆小鬼:“四海游龙冒火地叫吼:“要不是听到你的警啸,以为你又有所发现,所以十万火急循踪赶来,不然我早就衔尾穷追赶上他们了,都是你误事,你这混蛋靠不住。”

“你再怪我误事,我必定把你的笨脑袋打成烂柿子。”姜步虚也大叫大嚷:“你他娘的嘴上无毛,做事不牢,人家一大群人押着四个俘虏,你居然像头发疯的牛冲上去救人,我问你,如。果对方把剑搁在孟姑娘的脖子上,逼你丢剑或者赶你滚蛋,你怎么办?”

“这……”

“冲上去,让孟姑娘的脑袋掉下来?”

“你少管!你……”

“混蛋!我能不管?孟姑娘是我要的人,你……”

“揍死你这混蛋!”四海游龙愤怒地冲上,双掌齐出来一记上下交征,同时攻击上下盘,劲道十分猛烈:“你少做梦……”

也许真有天生一物克一物的事实存在。

四海游龙遇大敌勇,对方愈强他愈沉着,但一碰上姜步虚,要不了三句话一激,就急怒交加暴躁不安,拳打脚踢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姜步虚摆平,却又抓不住用绝学一击的机会,三番两次被姜步虚整得灰头土脸。

姜步虚逐渐了解他的底细,知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测,所以给他来软的,针对他的缺点灵活运用激将法,加上巧招双管齐下,每次都得心应手。

这次也不例外,哈哈一笑,险之又险地在他的右掌及体前侧闪,引诱他变招走险继续攻击。

果然所料不差,他眼看一掌即将击实,却又在千钧一发中走空,而姜步虚的身影,却又在掌侧不远处,闪避的距离不足,有机可乘,不假思索地扭身变拍为削,掌似钢刀跟踪猛削.姜步虚的右肋,变招追击快逾电光石火,按理绝无落空的可能,必定一击即中。

岂知眼一花,没看清姜步虚的身躯是如何扭动,如何脱出他的掌及威力范围的,小臂便被不知所来的怪手抓住。

仓卒间感到手臂一震,身形便被一股无法预料,更无法抗拒的诡奇力道所撼动,马步一虚,不由自主向前飞起、摔出。

双方交手速度本来就奇快绝伦,出招封招神意如一,招一出便没有变招的机会,接触太快了,甚至连转念的刹那时间也没有,所有的动作皆由本能的锐敏反应所控制。

所以即使是超尘拔俗的高手名宿,碰上修为相当的对手,也经常有乱了章法拳打脚踢的村夫打架场面出现,因为双方都因太快了而碰撞在一起,变成了以反应相搏,而无法用神意技巧拼搏了。

人飞出,他总算有时间摒除反应而使用神意了,半途控制身躯来一记前空翻,消去冲力单足点地,向下一挫倏然转过身形,顺势大喝一声,一掌拍出,反应极为惊人,掌出风雷乍起,下重手了。

姜步虚果然跟踪追击,却错开一个小角度,奇准地恰好避开他落地转身攻击的掌力正面,身形疾转,贴他的手臂切入:又贴身了,贴上他的右背肋。

卟一声响,右背腰一震,他感到如受万斤巨锤所撞击,挨了一肘,打击力空前猛烈。

没中要害,他受得了,身形前倾,马步不稳而已,还来不及反击,下面双脚已被姜步虚的右脚所绊住。

“这是和我争女人的代价,哈哈……”姜步虚的怪笑声真会令人气疯。

他前仆、滚翻、跃起、愤怒地伸手拔剑……

“左边……”姜步虚的叱喝声入耳。

他连想都不想,旋身左转剑出乱洒星罗,撤出凌厉的剑网,暴射出致命的电芒。

似乎,他和姜步虚早已成为神意相通的最佳拍档.默契圆熟的两个同轴齿轮,动则同时发挥合作的能量。

虽然.他们刚才还拼得你死我活的。

共有四个快速的人影,分别扑向他和姜步虚。

扑向他的两个人,正是与活阎罗现身的五客卿中的两个,一把光芒刺眼的长剑,已化虹而至行将及体,另一把狭锋刀也近身了,挟凌厉的刀气行雷霆一击。

生死间不容发,他掏出压箱子的浑雄剑术。

剑透入化虹而至的如电剑山中,扭身长剑斜移,铮一声封住狂猛的一刀,剑气进发轻雷隐吟,贴刀电射有如激光横天。

退了两步,他横剑屹立凛若天神。

“呃……”手中有剑的客卿向前一栽,在草中挣扎,五指仍死死地抓住剑不放,右胁下的剑孔鲜血如泉水般涌出,这一剑直透胸腹,人体足有八寸以上。

“啊……”刀脱手飞落的客卿,手按住丹田狂嚎,踉跄向侧方冲出,最后摔倒在十步外。

他举剑的手呈现不稳,脸色苍白,一经全力一击,他耗去不少精力。

转首左顾,他心中一宽。

姜步虚赤手空拳,把一个挥舞着霸王鞭的客卿,以及铁拐风雷俱发的地缺孔荣,斗弄得团团转。

三个人像走马灯般飞逐急旋,鞭和拐始终无法获得联手合攻的机会,看似激烈万分,其实毫无威胁可言。

“姜小子,你还有心情逗乐吗?”他忍不住大叫:“你还要不要办正事?”

“急什么呀?谁急谁倒霉……咦!好险!老残废的左手刀很可怕,滚!”

地缺的铁拐对贴身的强敌用处不大,因此对紧蹑在身左的姜步虚攻不出招式,只好用左手暗藏的新月刀进攻,掌中刀正是贴身相搏的最佳武器。

一口气狂攻了七招,一刀比一刀凶险,旋势更急,反而让客卿的霸王鞭找不到空隙递招。

滚字声震耳膜,地缺的左肘已先一刹那被姜步虚扣住了,身形倏然飞起,砰一声被摔飞出两丈外,铁拐脱手远飞出三丈左右,摔了个天昏地黑。

接着是一声狂笑,霸王鞭易手,丢了鞭的客卿臀部挨了一脚,身形追随着地缺的背影飞起。

地缺摔倒,客卿更从上空飞越,砰然倒地。

“每人留下些碎银,绝不饶恕。”姜步虚大叫大嚷,一跃而上。

地缺刚双手撑地撑起上身,便看到叫嚷着跃来的姜步虚,大惊之下重新向下一伏,奋身急滚。

人影来势如电,剑虹划空而至。

霸王鞭疾挥,铮一声铿锵金鸣,剑与人向侧震飞丈外,姜步虚也脚落实地。

“咦?你……”姜步虚看清了来人,脸色一变;

是辛云卿姑娘,怒容满面到了地缺身侧,像保护小鸡的母鸡,徐徐升剑。

‘你可恶!你……”辛姑娘咬着银牙说:喻已经知道孔老的底细,却一而再挫辱他,你……”

“哎呀!我明白了。”姜步虚恍然:“你是说,这……这个老卑鄙是地缺孔荣?”

“你要装糊涂?”

“我想装也装不了,我怎知道这老卑鄙是你所保护的地缺孔荣?似乎我所碰上的高手名宿,一个比一个骄傲,都不屑在我这个初闯道的后生晚辈面前亮名号,这个老卑鄙也不例外,他的飞拐尖和掌中刀,几乎要了我的命,我有权征戒他……”

“你休想!”辛姑娘一剑点出,横蛮地怒叫。

姜步虚飞退丈外,摇摇头苦笑。

四海游龙到了,虎目睁圆狠盯着辛姑娘。

“姜小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四海游龙神气地说:“你很怕这个黄毛小丫头,交给我。”

“蹩龙,你不怕?”

“我四海游龙连老天爷也不怕。”

“好,我听你吹牛听烦了,就交给你,千万小心,最好不要接近下风,手最好避免沾上她的衣裙,她踩过的地面你最好避开。”

“什么?你是说?”

“她是万毒宫的小宫主,明白了吧?”

四海游龙一惊,狂傲的神态一扫而空。

“我知道如何对付玩毒的人。”四海游龙迅速收剑入鞘,双手各挟了三支铁翎箭,虎目中杀机怒涌:“我要在四丈以外杀死她,你信是不信?”

“又来吹牛了。”姜步虚之以鼻。

“是否吹牛,即将分晓。”四海游龙双手开始徐徐运劲挥动:“以绝世神功御箭,威力媲美雷霆霹雳,假使我手中有弓箭,百步外我的箭可贯重甲,我知道她会用毒,她已经死了一半了,你走开,看我的!”

姜步虚扭头回顾,看到两具尸体,这才知道四海游龙在短短的一照面间,便杀掉两个具有超凡身手的客卿,杀孽之重,无与伦比

再细看四海游龙行功运劲的气势,他有点心惊,小伙子脸上信心十足的神情,真有杀人于四丈外的磅礴气势。

他所称以绝世神功御箭,绝非虚言恫吓。

“算了,蹩龙。”他对辛云卿的好感仍在,不希望闹出不可收拾事故:“也许你真具有令人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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