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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和娘娘腔的斗法:蛮妃猎君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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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物都在倒退,风吹得人有些晕,远远地,我看到盘瑶族的人拿着武器追了过来,随后,一匹黑马四蹄跃起,马背上一个女人扬眉傲视,隔得太远,有些模糊,不过看那身形,好像在哪里见过……

潜规则的花神

韩珏来蛮夷国的目的原来旨在解除身上碧蛇腰,现在毒解了,当然第一反应就要回老家继续当皇帝。可是那日他挟持我到他和自己部下党羽的接头地点时,居然被人摆了一道。我们在树林里足足淋了两个时辰的雨,韩珏终于接受自己被人放鸽子这个事实,一时间恼怒焦躁愤恨所有负面情绪化的词语同时体现,其实我还是有点高兴的,因为我根本不想和他一起回君子国!不过却也害得如今娇嫩弱不禁风的我感染风寒,我愤愤擦了一把鼻涕,看着前方依旧生闷气的某人的背影,心里那个无语凝咽,我何其无辜何其无奈,为什么偏偏就要遭这样的罪,我说,皇帝陛下你是来虐我的吗?

第二天我就开始发烧,神智不清。

韩珏说大概丝丝入扣又发作了!

虽然作为皇帝的韩珏也草根过,日常流放不是问题,但是人家也不是大夫,不懂岐黄之术是不是,于是,为了医病,只好再次入城,

人流混乱,韩珏背着我,走得有些艰辛,十几个时辰,此人也没有休息了。只一天光景,骆越城就变得人人自危。城门口,韩珏的巨幅通缉像分外耀眼,差点把病中的我吓得更加严重。

我说:“……你确定他们画的是你?”

韩珏大大方方地背着我走过去,端详:“大概画师是布泰族的人吧,不过我们还是谢谢他。”韩珏说的很有诚意,果不其然,我们这关过得及其容易。

城门口,不明所以的群众正在小声议论,莫不是今年的花神是潜规则吧,怎么长了那么一副塌鼻子大饼脸眯眯眼的猥琐样?

还有那母老虎阿瑜娜也太饥不择食了吧,啧啧……

大概是换季的关系,医馆生意好得非比寻常。候诊室里热闹异常,议论的自然又是刚过的花神之事。

一个说,“今年的花神真的文武全才,还有你不知道,那人长得多俊啊!”

我睁了睁眼睛,果不其然,说话的少女正值妙龄,确实属于容易发花痴的年纪。

另一个压低声音:“当日阿瑜娜小姐也现场观礼,然后据说对花神就一见钟情了!”

众人奇道:“你怎么知道?”

“哼,我家二叔就给阿瑜娜小姐家当差,他说的,还能假?”

那小姑娘继续道:“现在城中到处都是阿瑜娜小姐的人,据说小姐对那人可是势在必得!”

韩家的人真能……招蜂引蝶啊!我看看韩珏,貌似没什么反应。

哼,等母老虎找上门吧你!

活不过半年

隔着一张屏风,露出两根手指搭在腕上,蛮夷国民风彪悍,看病居然那么矜持,我略感吃惊。

“……两位可是在盘瑶山寨呆过?”悠悠的男声在屏风后响起。

韩珏警觉,一把扯过我的手,起身便走。

我烧得浑身无力,心道再不反对,肯定要被韩珏折腾死在路上。说要走也给我抓副药再走啊,不然老娘快要挂了!

“这位公子请止步。”一个面容清瘦的男子从屏风后走出,看穿着打扮俨然是汉家的模样,难怪给异性看病那么不开窍。

“公子可听说过金蝉蛊?”

韩珏呆了几秒。终于抱着我缓缓坐下。

“这位姑娘体质异常,依在下看,属自小被人下了蛊……”

韩珏沉默。

大夫继续道:“本来这个蛊是死蛊,对身体无碍,可刚刚查看小姐脉相,蛊竟然活动了,蛮夷国民族混杂,其间就属盘瑶擅使巫蛊之术,所以在下才推测两位是不是途径盘瑶而催发了体内金蝉苏醒。”

大夫叹了一口气,平静道:“金蝉嗜血,一旦苏醒,宿主往往挺不过半年。”

我晕晕乎乎,听到这句话顿时清醒了一半,艰难道:“这么说……我会……我会……”人就是奇怪,能轻易接受别人的生死,但是对自己未知的倒数,却是那么强烈矛盾地排斥。

韩珏打断我的话:“可有什么方法?”

那人笑着摇头:“这位公子,如果我说用雪地之巅的极地莲花你能办到么?”

韩珏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既然办不到,那方法又有什么用?”大夫放声大笑,“生死天定,我们做凡人的唯有乖乖遵守……”

韩珏突然上前一步,出手卡住他的脖子,使上了三分力:“我偏要逆天而行呢?”

大夫依旧表情淡漠,似笑非笑地从怀中掏出一只黄色布袋:“在下手里有三颗药丸,公子不嫌弃,可带上,蛊毒发作时能暂缓痛苦,不过至于解法……解铃还须系铃人,死蛊变活蛊本就奇怪,凡事不能太勉强……”

韩珏用剑挑过布袋,三颗药丸貌不惊人,都是黑乎乎黏巴巴的样子,韩珏也不去考证真伪,急急取出一颗就往我嘴里塞。入口,薄荷莲子的味道弥漫开来,我疑惑,怎么会是这个味道?趁韩珏转身,我忍不住朝那人又多看了两眼,他笑着把中指放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眼睛有些酸涩,我又感动又气愤,那个味道不就是从前阿牛每次翻墙进谢家村看我时必带的方糖?但是,那什么,为了表明身份,你也没必要给本姑娘判死刑吧?

装死骗他

正说着,忽闻院内落叶刷刷响动,抬头时,院内已翩翩落下七八名佩剑的乌衣男子,吓得门外等待看病的人纷纷鼠窜而逃。

他们模样疲倦,形容狼狈,像是刚刚经历过恶斗,一见韩珏,均上前行礼。

“公子。”

韩珏没有更多负面情绪,反而笑道。

“哦,竟还有脸来见我?”

众男额上见汗,都面露紧张之色,为首那个胆大些,上前一步,附耳对韩珏说了几句话,弓腰退后,瞄了一眼旁边的“大夫”,犹豫开口。

“请主人示下,是否立即回……府。”

韩珏还没发话,那“大夫”却走上前来,好心建议道。

“我看两位还是先安顿下来稍作休憩为好,姑娘的情况,若不静心调理几日,贸然奔波,恐怕……”

说罢看着我忧心忡忡,一幅她出了这门就会猝死街头的哀伤表情。

韩珏拉住我的手,面无表情打量着他,那“大夫”只当作没看见。

“医馆里倒有几间专供病人休息的空房,两位若不嫌弃,可以先住着。”

韩珏挑起长眉,笑容里不带一分笑意。

“大夫真是医德高洁,莫不怕救下不该救,留下不该留的人?”

“啊呀,众生平等,公子何出此言?”

韩珏冷笑。

本就可疑的男女,还跟来这么些就训练有素的乌衣侍从,正常人躲还来不及,难怪以韩珏的疑心,定然是信不过他!

我急中生智,悄悄沾了茶水抹上额头,捂着肚子呻吟起来。

韩珏转身。

“怎么?”

我满头是“汗”半闭着眼,艰难地抬头望他。

“腹、腹中绞痛……只怕,是毒发了。”

韩珏眉间一拧。

“刚才还好好的,怎可能那么快?你不会是在地上捡了什么怪东西吃吧?”

你才捡地上的东西吃!你当我是什么!我忍着怒气蜷作一团,继续痛苦喘息,韩珏这才微显紧张,扳过我的身子。

“铁心?”

我仰面,突然鼻间一热,居然留下道长长的鼻血。啊靠,刚才的方糖里肯定放了什么东西!

“大夫”见状,及时站出来,啧啧感叹。

“不好,定是不知怎的催动了金蝉蛊,已经开始七窍流血。”

你他妈才七窍流血!

我死死抓住韩珏袖子,为了加强将死的逼真效果,故意上气不接下气道。

“我、我命不久矣,已经……没有作为人质的价值,带着我上路,恐怕……还会耽误你们,不如就放我自生自灭,安、安安稳稳的……去,也算你做了一回善事,啊?”

众乌衣男也连忙劝。

“公子,若不快走,那女人找来,只怕不好。”

韩珏抓着我的手,不说话了。

很好,就是这样,韩珏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人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下场便是弃如敝履。

下一刻,我却落入个温暖的怀抱,韩珏将头伏在我肩上,声音很轻,淡淡散在槐花的香气里,我却听得很清晰。

“阿蛮……”

屋外阳光和煦,心底深处被什么狠狠撩拨了一下,似乎在层叠的绿荫之中,也有人曾经这么唤过我。

“哥哥不会再丢下你。”

给他下毒

医馆的小院很安静,韩珏把我安顿好,自去与他的手下议事,槐花扑进窗,慢悠悠打在床头,我睁着眼胡思乱想。

韩珏为什么不丢下我?他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那一瞬间,我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我很困惑。

算了,他打什么主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娘装死要装到什么时候?

门外响起叩门声,我警惕。

“谁?”

“我给姑娘送药来了。”

送药的?退烧药还是解毒药?最好是前者……我软下嗓音,气若游丝道。

“进……来。”

门开了,我连忙翻身拉上被子,故意哼哼唧唧。

“有劳,放在桌上,我自己会吃。”

许久,如瀑的长发带着淡香垂落,气息吹在额上,有只手抚上来,在我发烫的脸颊上游走,纤长莹白有如玉刻,却不是韩珏的手!我惊坐起来推开他。

“摸什么!”

四目相对,我眨巴眼睛望着眼前的人,愣怔。

这人收回手,笼烟眉微挑,嘴角含着几分揶揄。

“怎么?本殿下自己的女人,难道还摸不得?”

我伸出一个指头指着他不知该哭还是笑。

“你、你、你!”

韩嫣点头,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

“不错,还认得本殿下,没烧糊涂。”

“……你就这样进来了?韩珏可在外面!”

提到韩珏,韩嫣嘴角眉梢都是气恨不屑之色,冷笑。

“现在谁才是瓮中之鳖?本殿下岂会怕他?”

我瞅瞅他全身,打击。

“你是不怕,这身女仆装是个人爱好罢?”

韩嫣瞪着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哼了声一把将我推下床。

“你这没风度的小心眼!我可是病人!”

韩嫣不理我,径自上前拉开床板,我愣住。

床板下,一道暗门直通地下。

“今晚你就从这里走,我会在出口等你。”他收起常态,将一个东西塞进我手中,认真道。

“还有,拿着这个。”

我打量着手上那只精巧的小瓶子,十分不解。

“这是什么?”

“能让你报杀父之仇的东西,把它放在韩珏的茶里。”

手上一抖,我说话不禁结巴起来。

“真、真的要……韩珏……好歹是你亲哥,何况,我爹他究竟……”

韩嫣垂眸,清寒的脸罩上一种难以名状的漠然。

“弑君弑父的暴君,难道不该死?”

确实,哪一条都是灭绝人性之举,何况他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简直死不足惜,早前我是无能为力,现在杀他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为什么……我却觉得自己,已经对韩珏深恨不起来?反而是一路上,他对我的照顾全全浮上心来……我暗骂自己,谢铁心,你怎么这样没有原则!

“是他不该死,还是你下不了手?”

韩嫣清冷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他锁眉盯着我,不解。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我不过是韩珏保全下来对付韩嫣的棋子吧?我缓缓摇头。

“我尽量下手。”

故人重逢

韩嫣给我的是一等一的烈性毒药,不知这家伙是什么地方弄到的。据说只要沾染,十二个时辰后保管死得无声无息,还不会有痛苦,简直是最安全最保障的安乐药。他说,只要韩珏服下,即使第一时间无法从密道逃离,如果十二个时辰韩珏没有察觉,我应该都不会有事!

……应该不会有事!

我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理不清头绪,我甩甩头,疲惫地瘫在椅上,怔怔地盯着那个瓶子发呆。

我是韩珏斩除韩嫣的棋子,而我的挂名夫君,对他而言,从前是冷嘲热讽的内容,如今,地位稍微一换,无非也仅是个解决对手的手段。

我突然有些难过,为这尴尬的命运难过,为这没有选择逐渐成型的经历难过,更为没有目标茫然存活的自己难过……

浑浑噩噩的如今,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门外的噪杂让我惊醒,我动了一下,发现竟然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着了,只是一觉醒来,韩嫣给的毒药还在。

“阿瑜娜小姐你不能进去!”

阿瑜娜……我心一惊,韩珏的爱慕者追到这里了?我暗自佩服,这蛮夷女子就是大胆,千里追夫也不带这么来的!

“大胆,谁敢挡我家小姐,是不是不想活了?”

“可,可……里面住的是位女客,可不是你要找的花神呀!”

“少废话!”门哐当一声被踢开,猝不及防地闯进一路阳光,躲无可躲,我赶紧把瓶子往衣襟里一塞。几个蛮夷装扮的女子脸色都不大好看,这架势,我寻思着怎么觉得有点像来打架的?再一眼,我立马认出了立在中间的为首黑衣女子。目光相触,彼此都楞了一下,一瞬间,她就恢复了镇定,挥手让左右退下,房门被轻轻合上,屋内光线霎时暗沉下来。

“果然是你,”阿虞咬牙切齿,“九王妃!”

我霎时明白过来,这千里追夫大概要改成千里追杀!

挤出一丝笑容:“好久不见!”

她哼了一声,反客为主,自己找地方坐下,“斗花神那日我已经认出那狗皇帝,当时看他抱的女子,觉得有点像你,没想到,还果真是你!”

我诧异,这有什么好气愤的?

两瓶毒药,一个目标

她继续道:“那日肖毅把我支开,结果我一路跟踪,从刀口下救下他,这个没良心的,不但不心怀感激,还迁怒我不先把你救出!”说到这里,阿虞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朝我发泄:“你有多么好?凭什么他对你这么好?”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和肖毅的关系除了单纯的绑架者和俘虏之外MS没有别的,有些郁闷,绑架老娘叫对我好,小姐你是*系吧?可咱不好这一口!不过对一意孤行的热恋中的女人,好像解释不通,呐呐道:“姑娘你来的目的是……”

“对了!”阿虞跳了起来,三两步奔过来抓住我的衣襟:“韩珏在哪里?”我被她轻易提起,连连咳嗽,她楞了一下,松开手,大大的眼睛疑惑地打量着我:瞬间,反应了过来:“你,你没有了武功?”

我咳嗽了两声,苦笑:“如果还有武功,你觉得我还会乖乖地在这里被你折腾,或者被韩珏或者韩嫣反复利用?”

她眨着眼睛,楞了两秒,也不为难我:

“这么说,你既不想去找你的夫君九殿下,也不想跟着那狗皇帝?”

我沉默,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不就成了!”她拍手站起来!“不如我们来个交易,你帮我制住韩珏,我保你自由,如何?”

我笑着摇摇头,以我现在的实力,这小姑娘有点不靠谱。

不看我的神色,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硬塞到我手中:

“想办法让韩珏服下这个,再拖住他一炷香的时间,我的人自然会在外面接应!”

我哭笑不得,同一天我就收到两个瓶子毒害同一个人。手有些抖,我还是忍不住问:“这次是多少个时辰毙命?“

“你傻啊,”阿虞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不以为然道:“我要死皇帝干嘛,肖毅要的是活人,狗皇帝狡猾,让你给他喂点麻药不过是增加点擒拿胜算!”

我愣了楞,阿虞到底是江湖儿女,如若不是立场莫测,我想以跑江湖的立场,我是绝对欣赏她的!

至少比某人光明磊落,干净纯粹!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下不了手

咚咚咚有人敲门。

阿虞和我对视一眼。

没有回应,外面的人自己开口了:“铁心,”带着上翘的弧度,“是我。”

韩珏?!霎时,我一身冷汗,浑身竟然紧张地僵起来。见我不动,阿虞反应快,迅速压着我的手果断地把药倒进一旁的茶壶里,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便悄无声息地闪身到布帘之后。

门外的韩珏笑了一声:“我进来了……”

推门开,青衫玉立,槐花瓣瓣扰人乱,烛火跃跃*愁。

“今天好些了没?”韩珏走过用掌抚过我的额,自言自语道:“今天不发烧了!”

我的心难以名状地颤了颤,躲过他的动作,压抑着不知名的情绪镇定地给他倒了一杯水,倒着倒着,突然想到这壶中的问题,我的手一抖,刺耳的声音撞进耳膜,整个瓷壶落地破碎。

【文】“有没有受伤?”

【人】“你……渴了吧,喝水!”我结结巴巴,一句话说了好半天。

【书】“不急,”他捉住我的手,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地察看。

【屋】一瞬间,我有些恍惚,说不上来的感觉。

“韩珏,”这么多天我第一次如此郑重严肃地称呼他,“你的……他们不是说那个女人追来就糟糕了……你为什么还不走?”

他略有吃惊,犹豫了一下,眯起眼睛笑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看他那个表情,“不就抓回去成个亲,怕什么?朕的后宫中还多这一个两个?”他说的很轻松。

后面一阵响声,韩珏显然也听到了,但没什么动作,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不去看他,有些累。

“开个玩笑脸就垮下去了?难道又吃醋了?”不等我反驳,韩珏用中指刮刮我的鼻子,表情认真:“我看那个臭郎中还有两下子,吃了他的药,你的病情确实有所缓解。”

我沉默,如果知道根本没有病,万岁爷你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吧?

“阿蛮,答应我,好好地活下去。”

“你刚刚叫我什么?”话还没说完,唇便被堵住,我担惊受怕半天,几乎是还没挣扎就没了力气,软软地被他抱着,人也晕乎起来。

好半天,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等我恍过神来,看到韩珏捞起桌上的杯子,放到了唇边,等等,不对,头皮发麻,不知道为什么,破口而出:

“啊,别喝了!”

他从杯子上抬起眼睛,眼神中噙满笑意。

笑容……很纯粹。

对视一秒,我慌乱垂下眼,为什么对决之后我都是这么狼狈,他却还那么……光芒耀眼?我捏紧拳头,微侧脸:“我只是觉得……想出去走走……”

漂亮的手指一寸一寸游过杯壁,我的心一窒,心跳随着他手臂的弧度慢慢移动,终于,杯子轻轻放在桌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已经少了一半:“小铁心说不喝就不喝!”

他站起来牵我的手,“也好,大夫说多走走对你有好处。”

挣扎的心

骆越城今夜张灯结彩,竟然比斗花神那日还热闹。

蓝色天幕下,火树银花,大朵大朵的烟花盛开,空中孔明灯盏盏升起,四周数不尽的各色灯笼四下环绕……无数的音符在空中跳跃,溢出的人流从我们身边滑过,韩珏拉紧我的手,灵活地带着我从一丛丛灯火后窜出,一片片繁花后流过,他不说话,时不时回头看我,我们像两条游鱼,自由地跳跃。

忽明忽暗的灯火映照着他那张与韩嫣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更显得他棱角分明,英气勃勃。见我看他,韩珏止住脚步,恬不知耻道:“铁心,我就这么好看?”

我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低下头抽回了手,转身。

后面嗤笑几声,也顺着跟了上来。

流光最易催人老,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心里写满沧桑,可是明明我才十六岁啊……

骆越城边的洛湖,没想到一路走来,竟走了这么远。湖边三两成群,到处都是放灯的青年男女,不多一会水面上便绽满了一池星光。

比起别处总算相对安静!风吹开一湖月光,橘色的光波四下荡漾。我脚底有点疼,抱膝坐在湖边,突然又觉得有些冷。

真麻烦……

韩珏走过来,解下外袍披在我身上:“今天是蛮夷各部落的*会,传说中是蛮夷神天赐……姻缘的日子……”

他挨着我坐下,用手挑起了一根草,专注地捣鼓起来。

芦苇荡,芦花散。

一只精致的蛤蟆蹲在石头上,张大了嘴巴。

韩珏抓起我的手,把蛤蟆放到我的掌心:“那个女孩子以前很喜欢这些东西。”

那个女孩……我手心一烫,条件反射缩了手,蛤蟆不稳,从手上滑落掉入了潺潺的流水,我跳起来,手刚刚触及水面,那蛤蟆仿佛活了一般,滚入波纹,霎那便不见了。

抬眼,韩珏立在我身后,看不清表情,以一个可以马上踢我下水的姿势。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解释。

“不就是一个蛤蟆,” 韩珏拖着我的手扶我起来:“以后铁心想要,还有更多!”

我尴尬得任他牵着,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我只是好奇,呃,我想说,你既然那么忘不了那个女孩,为什么不去找她?”

“我是忘不了她,”卸去一身算计的韩珏笑得有些忧伤:“可是找到她,她却已经忘记了我,而且还已经为人妇……难道这真的是命?”

我想起之前在宫中撞见他和燕妃娘娘的好事,一时有些厌恶,难不成那个女孩就是她?和父亲抢女人,果然很荒唐。

“你也相信命?”无意识间,我发现口吻已经带上了几分嘲讽。

“何苦用这样的语气。”韩珏苦笑:“铁心,如果那个女孩子是你,你会接受我么?”

“怎,怎么可能!”感觉韩珏逐渐靠近,他的热气拂在我的脖颈上,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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