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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和娘娘腔的斗法:蛮妃猎君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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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从小捕虎猎豹,打架斗鸡?”我点头承认,心想下一句大约该是‘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拿什么配他?”
不出所料,雪妃扶着韩嫣颤抖,十指几乎掐破他细腻的皮肤。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拿什么配我的儿子!”
我点头承认,忽又猛地一惊。
这个……她刚才说的似乎是:我的……儿子?
后宫女人三要事
有了雪妃娘娘的先例,导致我在朝拜太后和皇后两位大神之时,疑神疑鬼了好一阵,生怕将这两位的称谓颠倒了,再制造出成许多不必要的仇恨来。
皇后娘娘长得比较不梦幻,鼻宽口阔,颇有些刚毅,估计是虎子叔为了皇权稳固,包办的哪位将军之女,这样对比果然我爹更清秀些,再对比雪妃娘娘那性格……也难怪虎子叔要去断袖了。
据说外表不娇媚的女人,反而对夫君格外顺从,以制造出贤惠的形象来弥补自己在外形上的遗憾。
皇后就属于这一种。
后宫,是女人的竞技场。
虽然后宫女人的生活一般只围绕三件事展开:争宠,上 床,生孩子。但就这三项单调小事,倒是搞出许多左右天下存亡的大事来。
所以我不相信皇后的贤惠是绝对的,太子韩珏是皇后亲生,几十年来,皇后后位屹立不可撼动,连带儿子的太子位也屹立不可撼动,虎子叔虽然最宠爱韩嫣,却似乎从没有考虑过将皇位留给他,想必除了韩嫣自己娇弱不堪扶植以外,和她亲娘雪妃那倒三不着四的性格也有些关系。
虽然皇后对我和我爹都表示了绝对的大度,一幅包容苍生的姿态,但我却理智地认为:包容我爹是因为他不具备生产皇储的功能,至于包容我……韩嫣又不是她生的,哪怕娶一打我呢?
皇后娘娘安排我与韩嫣住的紫萝宫,很对得起这个名字,碧藤森森,勾垂着挂挂紫藤花,几乎整个院子都要淹没在那种独有的香气里。
尽管院子很大,屋子也很多,我和韩嫣还是被迫住在了同一间屋子里。
此乃圣旨。
据说虎子叔听说我与韩嫣居然还没有圆房,怒其不争,特地为我们制造了这一机会。虎子叔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居然还要抽空关心儿女的房 事,果真是个无微不至的好皇帝。书包网
殊死捍卫贞操
夜幕降临,圆 房一事面临实质性发展。
等我回到紫萝宫,不出所料,韩嫣已经霸占了唯一的床铺。或许是懒得面对,此时已双目紧闭。我踢开鞋子,哎呀呀,这宫廷专用的内增高绣花鞋穿久了还真累。走近,忽见床周规律地散了一圈不明白色粉末。
我揉揉眼睛,认出,天,这阴毒的害人不偿命要命不出血专门对付飞禽走兽的‘一步倒’是哪个不要脸的弄的?
一时间,讶异的同时又涌出一阵亲切感。想我小时候打猎技艺不精时也用过,虽然收获颇丰,却被死心眼的爹狠狠地训了一顿。谢老先生的观点,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猎人,他对自己女儿这样弄虚作假的行为深感羞愧,这也是我们后面搬到山顶独居的原因,亲近现场,勤修苦练,他要把我培养为一个货真价实的猎人。至于怎么培养着培养着却培养到了皇子的后宫,那只能无可奈何一句天意难为。
我叹了一口气,同时敏感地察觉到韩嫣似乎在假寐,白色的水缎丝被微微抖动,露出一截木柄,都说前朝的皇上是个木痴,素爱制作木人……我惊得倒退数步,莫非韩嫣睡觉时有抱娃娃的习惯?
内心那个悲愤。爹,你把自己女儿嫁给了个什么人!
这时韩嫣突然叟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双目瞪圆:“太白山来的,今夜你若是敢上前一步……”随后伸开手臂,抽开了手中的娃娃,哦,不,是宝剑,挡在胸前。
窗外明月光,屋内刀剑光。
我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如果的后果,只好自己突破。抱手站在一边,忽感这场面有些熟悉,恍然大悟,拍手:“我若上前一步,你就自刎!”
韩嫣愣了两秒,立马脸颊通红,剧烈咳嗽。显然是诡计识破后的娇羞。
“就算我猜对了,你也不用这么害羞……”
“你——”他张大嘴巴,看着我安然无恙越过粉末挤上床。“你你你竟敢违抗本殿下的命令!”
我打了个呵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是你,正好,你挂了正好也不用娶我,而我,嘿嘿,也正好可以改嫁。”
他脸色煞白,没有说话直接提起了剑。
我眼明手快自然出手反抗。
就在我们大眼对小眼白热化僵持时,门前的纱帐优美地律 动起来,我大叫不好,却腾不出手掩住口鼻。韩嫣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几丝悔意,终于,我们双双安静了下去。
设宴芙蓉园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虎子叔十分体贴,诺大的宫殿,没有半个丫鬟太监母的公的雄雌闲人电灯泡第三者,难怪这么安静,睡得*……
不好!我从床上腾起,皇后娘娘说是什么时辰得去报到来着……
我慌手慌脚地穿好衣服直奔昭阳宫,一路上脚趾头抽痛,左右想不起刚才图快好像把什么硬硬的东西踢下床了……
昭阳宫里,皇后正歪在榻上喝茶。还没等我小心翼翼地解释一通,她已经豪气地一挥手,让丫鬟给我赐了座。凭借前一天的经验,我知道我的夫君讲坛已经开始。
今天八卦的内容是本朝诸位深闺烈妇如何感天动地唤回狼心狗肺始乱终弃抛妻弃子的负心郎。皇后十分敬业,声情并茂,说到动人之处罗帕掩面眼角湿润,义愤之处不优雅地龇牙咧嘴,这到让我不好意思起来,加上方才的迟到,我爹说过,‘人家给你一滴水,你要还他一眼井。’此乃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造福他人,快乐自己。好大一阵子,这样高尚的道理不但没有变成大家提倡的美德,反而沦为谢家村的老小闲来的笑柄,害得我一并没了颜面。但直到宫里的马车华丽丽地停在村口,乡亲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一句多么真谛多么美好多么正确的话啊。当今的皇上以身作则,诚实地实现了当年的挖井诺言。
看着众乡亲的苦瓜脸,我爹油然而生一股自信:“神本来也是人,只是做了人做不到的事,被称为神。”
于是我也摆出一副谦虚好学状,皇后愈发精神。然久而久之,皇后有些体力不支,等我吃完三盘点心,她的喉咙已经被自己丰富多彩的情绪传染,声调渐渐变得陌生起来。
皇后坚守岗位十分之痛苦,我憧憬状的专注十分之憋屈。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今夜芙蓉园设宴。”
皇后面色不变,只是把握时机抿了口茶,前方的侍女麻木地递上了一块打赏银。
“太子殿下也会到。”
话音刚落,皇后明显亢奋起来。我注意到传话的太监的手中的白银已经变成了黄金,心里好生嫉妒。皇后自然已经无心授课,开始激动地收拾穿戴。等她换了六套罗裙,梳了七个发型之后才惊觉我这个好学的学生依旧留守课堂,一时难免有些尴尬,或者说不好向皇上交代,于是也半卖半送地让侍女给我换了身装扮,我坚持拒绝了下未果,只得半推半就了,等完毕后对镜一照,嘿嘿,这样的掩口费深得我心。
阴阳混淆 雨露均沾
皇后念子心切,入场后就直奔太子处。芙蓉园里,花团锦簇,张灯结彩,虎子叔的小老婆们早早到场,一个个人比花娇,争奇斗艳,五颜六色好比落入一个斑斓的动物世界。这样的阵势,我爹要怎样个造型才能震慑全场啊?我颇为忧心,立马投入到寻找之旅。
乱花渐欲迷人眼,误入藕花不觉路。
就在我想随便抓个人问问虎子叔的包厢在哪时,只听一声娇媚的声音从一丛白花后传来:
“听说皇上夜夜留宿储秀宫,那太白山的狐媚子,好生本事!”
我意识到这个狐媚子是我爹谢源先生,于是也屏息顿住,细细聆听。
另一个声音有些忧伤:“哎,皇上夜夜耕耘也不是个办法啊,天地乾坤,阴阳之道,这本来就是大逆不道!”
“可是要怎么办?雨露均沾,怕是那个人不肯吧。”
“那怎么办,妹妹有什么好办法?”
“这还不好办!”声音一扫感伤,“皇上痴迷也是一时兴起,若要让皇上灭了这个心思,还有他那个女儿,据说也是不被九殿下待见的,雪妃给生生气出病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
声音太小,我赶紧凑近,很好奇她们要如何对付我们父女俩。
两人低头细语一阵,继而转身大笑,心满意足地从花丛后走出,一见到我,立马变了脸色,齐齐惊呼,摆出凶神恶煞的阵势:“你是谁?刚才听到什么?”
拳头明显比计谋的执行力更快!
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次回到芙蓉园时,园内已经歌舞升平,一副糜烂快乐的摸样。
虎子叔虽然大胆追求真爱,对天下人掩耳盗铃,就算在自家人面前,也摆足架势。我爹一袭青裳,远远地坐在席末——最恰当的皇亲位置,有一杯没一杯地对月豪饮,殿上花朵绚烂,虎子叔的小妃子们的笑声像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我捏紧了拳,心隐隐泛起一阵酸……
爹,这又是何苦。
皇上率先发现了我,他招呼人把我叫到席前,坐在右侧韩嫣旁边。
说起来这也算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公开亮相,或许今天穿得并不惊世骇俗,众人探究的眼神都带着礼貌的矜持,只是韩嫣依旧别扭,我刚落座,他就撇过身子,留给我一个高傲的背影。宴会不紧不慢地进行着,突然一个小太监跑过来,与虎子叔耳语了几句,皇上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韩嫣懒懒地观察着,倒是没有动作。
吐了皇上的御膳
“皇上赐膳!”
我和韩嫣赶紧跪下谢恩。
白玉圆盘,我顿时没了胃口。宫里的御厨都有自己的御赐容器,仅凭碗碟就能轻而易举地辨出菜肴出处,这不但为食物中毒查清来源省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同时也让广大厨子技艺一目了然,方便大家良性竞争。我爹初初入宫时西施效应,对一切都充满了好感好奇,对这个巧妙的方法大为赞叹。而宫中妃嫔为了身段曼妙,素来油荤不爱。等过了一月,我再到宫中见到廋了一圈的老爹时,吓了一跳,还以为其在宫斗运动中败下阵来,后来得知却是因为宫里伙食油水太少,这无非是广大体力劳动者的噩耗。民以食为天,虽然如今我爹不事生产,干的不过是陪皇帝眼恋爱一类的风雅之事,但天翻突然地覆了,感情坚持下来——
我看着慈祥软笑的虎子叔再次悲哀。
回到厨子上。
由于广大嫔妃的饮食习惯,也正因此,宫中膳食,油腥愈少,越受欢迎。这也决定了厨子的排名。目前排名第一的就是白玉圆盘的胖子王。
宫里明争暗斗阴谋阳谋职业竞赛可谓残酷阴险,能长年稳坐冠军之位,胖子王有手段的同时,决然也有实力。
都说当官的吃香的喝辣的,皇上高层建筑自是升级版供老百姓意淫仰望。
韩嫣那边也愁眉苦脸。我叹了口气,视线回到桌上,总不能抗旨吧,抖着手拿起一双筷子。
不在其位,不知其味。
我荼毒着我的胃,我的胃正当防卫:“咳咳咳,这是什么东西!”
桌上立马出现一堆不雅秽物,韩嫣吓得闪开几丈,宫女赶紧递上绢帕,“喂喂喂,九皇妃,你可不能吐出来啊,那可是皇上给您进补的东西呐~~~”
我暗念糟糕,为了不得罪皇上岂不是要把这些东西……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恶心。
场面安静得紧。
我只好假装不适掩住尴尬。
突然虎子叔激动地凑过来:“铁心,好样的!”
我莫名其妙,擦干嘴角挤出一丝笑,却见这人自言自语:“昨天才……好像也太快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相互耕耘
退席早早离开,虎子叔一脸诡异,笑得猥琐。连连打发韩嫣也早早离席。
紫萝宫空旷依旧,我和韩嫣相顾无语。
而这时,碧藤挑起,却来了个意外的客人。
雪妃丝毫不避忌我,一进门就扑到韩嫣身上涕泪涟涟:“苦命的儿啊~~~~母妃无能,没有保护好你,九殿下居然被这个……”她拖着一身病容,愤恨地朝我伸出两根手指:“被这个妖怪染指了!”
我?!她说得颠三倒四,不过我到听明白了内容。当即白了脸。
韩嫣也手脚僵硬,一时忘了推开雪妃,争辩:“你胡说什么!”
“他们都说了!”雪妃啜泣,像受伤捉 奸的原配小妻子:“你们昨夜动静颇大……日上三竿才起!”
……那是中了你儿子的‘一步倒’好不好。
“他们还说了,今早收拾床铺的时候看到……看到有落红呜呜呜呜……”
这一下倒提醒了我,看着结疤的中指,思索着那块布的去向,赶紧拿回虐妻罪证,等时机成熟,方便离婚!
“他们还说了——”雪妃往韩嫣腰上一拧,韩嫣立马痛得直不起身来。
“你看,你都累得腰直不起来了……呜呜呜呜……”
韩嫣怒视着我:“那是她大早踢的!”
“什么?!你还让她踢你?!呜呜呜呜……”
我说:“啊?”
“你还不想承认!”韩嫣冲到我面前,提起一根手指继续控诉:“本殿下醒来已经躺在地板上,腰上……哎哟喂,不是你还是谁?”
脚趾头上的痛楚热烈回应。
“不过——”雪妃收住哭泣,走到我面前,挺起胸脯,上下打量:
“念在你替本娘娘出气,收拾了燕妃那个恶妇,本宫打算原谅你癞蛤蟆吃天鹅的……”
这什么话,燕妃我压根不认识好不好,我爹高度重视的人物,定是大神级的反派,怎么可能龙套一般被打,真幻灭,我终是忍不住打断她:“谁是燕妃?”
雪妃愣了一愣,继而奔过去抱住韩嫣又是一阵娇啼:“九殿下,她欺负我,呜呜呜……”
韩嫣难得的母子同心,抱着雪妃退到大门:“你今天打了人?”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结论有些冤枉。“是她们先动手的。”我说的可是实话。
韩嫣的眼底写满了疑惑。
“她们问我听到了什么。念及她们苦恼无人耕耘,我好心提点她们可以互相耕耘一下……结果就如此了。”
难捱的春宵
又是晚上,又是床榻……
经历了一系列的误会。韩嫣依旧不自暴自弃。迅速爬上床就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其实他这行为大可不必,白日里在皇后娘娘里那折腾,晚饭又吃得那么恶心,我自然无力拿他这么样,再者我根本没有想过要拿他这么样,再说我真想拿他怎么样,他一个娘娘腔的窝囊废能斗得过太白山的猎户精英劳动模范?
但是事关床榻……
那一米二的小床……如若我们中的谁不想睡地板,就只能强忍亲密接触。
说白了,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妥协问题。
如同以前在菜市口兜售皮草,山脚下的凡城群众小市民意识强烈,自认识了几个字,统统瞧不起我们这些滥杀野生动物的山中屠户,然谢家村民风向来纯朴,并不会因为你视线的高低就随意宰割,价格向来公道。
然这种情况,群众非但不感激,还一度认为货品有诈,嘴上说有诈,手里却不停歇,反复挑拣一番继而兴致勃勃地讲价。
之于此,买卖的关键就是买卖双方对金银的最终妥协上。结果,要么尘埃落定各取所需,要么怅然离开各自纷飞。
而之于我和韩嫣,床榻与地板的关键就是彼此皮囊的偶然接触的最终妥协上。结果,要么两人同床共枕相互忍受,要么就是一人床一人地……
其实还有第三个可能,就是我把床砸了,或者韩嫣把床劈了,我们谁都不能睡床!
而且这个可能明显概率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三。
事实上确实如此:韩嫣自是不肯让步,而我第一没有怜香惜玉的高尚情操;第二,我爹教育我,不能平白无故地给人好处,因为那样吃亏的还是自己。
一方面要记住大无畏的挖井原理,一方面又要坚持自我。这是一个何等矛盾和谐的高深境界!
所以这世上救了皇上的人千千万万,能入住东宫的却只有太白山的谢源一个。
仅此一人,绝无分号!
于是乎,且见第二天宫中开始流传的九殿下九皇妃的新八卦:
小两口恩爱异常,夜间活动大为旺盛,皇上正集合宫中巧匠,思量着是不是要给小儿子造一张铁床……
撞破现场春宫
春日的风催人欲睡,十分没有学习气氛,皇后娘娘借口身体不适,放了我的假。
俯身在御花园的小溪里洗了个脸,没想不慎将头上一朵金线攒花掉到水中,顺流漂去。
那是皇后赠的见面礼,少说也值百十两银子。
我毅然拔腿去追,没想溪水流入一座宫院前断了,抬头看匾额“清凉殿”
似乎是太子韩珏住的地方。
据说韩珏与韩嫣十分不合。
我衡量了一下那朵花的价格,然后觉得自己与韩嫣也十分不合,所谓负负得正,我与太子也算精神上的盟友了,那么友人互相拜访,应该是合理且愉悦的吧,哈哈。
清凉殿很气派,楼檐展凤翅,绿瓦称琉璃,其间花溪小桥,无一不优雅别致。我捡了花,正准备低调离去,却不想听得一阵吟哦之音飘入耳中。
“太子殿下……殿下……”
我止住脚步咽了口唾沫,飞快地思想斗争了几秒,结论是一个来自乡下的少女求知欲比较旺盛乃是可以原谅的,于是捅破窗户,凑眼上去。
朦胧中,只见一个男子背对我坐着,身子被铺着狐皮褥子的软榻遮住大半,只露出黑发下裸露的肩头,左右站着两个侍女,一个替他摆扇,一个正用牙签挑起盘子里的草莓喂他。
喂草莓的侍女退去,方见太子身上居然还跨 坐着个衣衫半褪的少女,蛇样扭动着,嘴里陆续发出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 吟。
我头皮发麻,赶紧捂口闪在一边。话说我谢铁心自幼与野生动物和睦相处,动物之间交流感情的方式自然也屡见不鲜,而现在,大白天在众人面前上演活体春 宫,太子果然是个性 情中人。按理说我应该非礼勿视,走为上策,但是动物的看过不少,人和人的就……而这个生机盎然的春天,嗯……不看白不看!
我擦了把鼻血,将那个窗户洞捅得更大些,以便能够更加清楚的观摩。
“谁!”
一只白玉杯穿破窗纸飞速擦过我耳傍,我不由一愣,好快的身手,回神面前已经站着个高大的身影。
“原来是九王妃……”
他弯下腰,似笑非笑逼视着我,那容色与韩嫣有五分相似,却多了几分英挺,一种艳丽的英挺。明珠冠在纠缠中略歪,*妩媚。
“你很喜欢窥人云雨?”声音轻软漂浮,如同一截茅草在人心头撩拨。
喜怒无常的太子
我心说你都能淡定的边那什么边供旁人瞻仰,应该也不在乎什么窥不窥吧,可作为一个妙龄少女,自然不能这般恬不知耻,于是只好讪笑道。
“太子殿下说笑了,铁心初来乍到,还不曾拜会殿下,所以九公子特让我来拜访,不想惊扰了殿下……延续皇家血脉的雅兴。我看我还是改日再……”
“好不好看?”
我茫然地望着他。
“刚才的,好不好看?”耳边拂过痒痒地带着轻笑的气息,我没由来一阵头大。
“咳咳,殿下身材着实不错。”
韩珏大笑,对我的回答表示满意,高兴地牵起我的手。
“外头不好,不如屋里看得仔细,来,随本宫进屋。”
我无奈地由他牵着走进去,顿时一股浓烈的催 情魅香扑面而来,呛得我不由打了个喷嚏。
刚才在韩珏怀中婉转承欢的女子随意披着衣裳上前来,一把抱住韩珏胳膊,娇媚的脸看向我,又看看韩珏搁在我手上的爪子,峨眉分明一皱。
“这就是传说中的九王妃?莫非因为不得九殿下宠幸,偏爱到处偷看别人燕好?”
话未说完,韩珏突然扬手一记耳光,她娇软的身子便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满眼惊恐与不可置信的神色。
韩珏摇头叹气。
“你看你,不过得了几日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知道本宫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从哪来,你还是打哪回去吧?”
那女子一惊,歇斯底里地扑上来抱住他的腿,嘴角流血,妆也哭花了,状甚可怜。
“殿下我错了,以后不敢再造次了,求殿下别赶我走,我一定好好伺候殿下!”
韩珏盯了她半晌,嫌恶的皱起眉。
“果然化妆的女人要不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不等他发话,立即从外面跑进两个侍卫,将哭喊的女子拖出去,韩珏这才转过脸,又是满面春风,仿佛刚刚丢弃了一块破烂般轻松。
“铁心啊,你叫铁心对吧?让你见笑了。”
我嘿嘿笑着将手从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手中抽出来。
“没关系,笑一笑,十年少。”
太子殿下但笑不语,亲切地给我斟酒。
“我的酒向来只给美人喝。”就在我要谦虚地咧嘴微笑时,他又看了我一眼,慢慢道。
“当然,你是个例外。”
作者题外话:昨天搬办公室,累,没有更新,今天两更补上。
欺人太甚
从太子的清凉殿郁闷而归,回到紫萝宫,殿中却很沸腾,男人的畅笑,娇软的女子嘤咛,合着丝竹管弦歌声,也是一片淫 靡。
有人调笑道。
“小九啊,你的新娘子哪里去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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